朱秀芳感觉到了睡衣里的动静,知道是赵德三在使坏,她忙双手拉着杯子,不敢松开,用胳膊肘来抵挡着赵德三的小动作,并急急地说道:“妈,也不能全怪启科,他平时工作也太忙,心理压力也挺大的,我们要体谅一下他。”
赵德三听到这里,手就不再动了,静静地贴在她的小腹上,朱秀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心想这老太太真碍事儿,还不快点走啊!
老太太见儿媳替儿子说话,就更加气不打一出来,不满地说道:“启科那孩子,就只顾着工作,只顾着升官发财,就算当了国家主席,没有儿子有个啥用啊!”
赵德三实在忍受不了朱秀芳身上传来的那种诱人的气息,就双手猛地向上冲,两只丰盈挺拔充满弹性的小白兔很快就被他掌握住了,他坏笑着在上面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那两只小凸起。
“呀!”经不住赵德三的挑逗,朱秀芳浑身颤抖着娇呼了一声,她的这声娇呼这才惊醒了有些想入非非的赵德三,他不敢再动了,但也舍不得离开。
“秀芳,你怎么了?”听着儿媳的娇呼声,老太太就赶忙凑了过来,情急之下,朱秀芳就忙放下被子,双臂向前轻推着说道:“妈,我在练瑜伽,没事儿。”
“噢,你练得这东西乖乖的,怎么声音那么……嗯,怪不得你爸说练瑜伽好,呸!老不正经的。”老太太心头火气,连老伴也一带骂了。
“妈,不能背后说人坏话,会遭报应的。”虽然赵德三的双手没有再动了,但此时的朱秀芳已经像是惊弓之鸟,只盼着老太太能赶紧离开,现在这种状况,实在让她太难过了。
“哼,什么报应不报应的,我就说了,能怎么的!”老太太很是固执,别人越是劝她向东,她就越是往西,因为朱秀芳平时工作繁忙,跟她相处的时间合起来也不多,到现在还是没有完全摸清老太太的脾气,这下反而弄巧成拙了。
“哼!哼!”朱秀芳又把双腿推出,老太太见状皱眉道:“秀芳,以后这愈加别练了,听着声音就不对劲儿。”
“好……的,妈……妈……我听……听你的,哼……呃……”
老太太听到儿媳断断续续急促的呼吸声,心里就有些发谎,心说这愈加到底是啥玩意儿,儿媳妇的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在那个,就赶忙慌慌张张地往外走,临走还没忘记把门给关上,半天才喘着气摸到了另一间房间,上了床倒下时也跟着哼哼了两声,老头被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就问老太太:“你叫啥呢?”
老太太就低声说道:“我也在练瑜伽。”随后又哼了一声,把两条胳膊往上一推,老头低声骂道:“你会练了狗屁!”随后转过身子,接着又睡去了。
老太太嫌弃老头打呼噜太厉害,就抱着被子抹黑从房间里出来,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朱秀芳从漆黑的夜色中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走到了客厅躺下,朱秀芳仔细的看了看,见是婆婆,怕婆婆又来自己的闺房,就赶紧伸手去掰赵德三的手臂,却怎么也掰不开,赵德三那双手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胸上,不时还极为讨厌地揉捏一下,她没有想到这臭小子竟然会当着她公公婆婆在家就敢这样胆大,更不知道这小子接下来还会不会得寸进尺,于是动也不敢动一下,怕激起了他的雄性,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
赵德三觉得眼前这个靓丽人妻真是太迷人了,就像是熟透了的葡萄,只需轻轻一弹,就会流出鲜美可口的蜜汁,双手中的柔软,更是令人心神荡漾,血脉喷张,没来由的想起了一句诗词来,‘金芽嫩菜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虽然赵德三也不敢动作太大了,生怕朱秀芳会大声叫起来,把事情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要让他现在就此住手,放开那两团绵软而富有弹性的好东西,那是绝对不可能得,打死都不可能。
这样坐了十几分钟,赵德三就坐在她的背后,向她的脖颈轻轻的吹气,朱秀芳顿时感觉全身痒痒的难受,就颤栗着转过身子,对赵德三颤声哀求道:“小赵,求求你了,放过嫂子吧,别闹了。”
赵德三只觉得此时的靓丽人气吐气如兰,随着她幽幽的说话声,一股幽香钻进了鼻孔之中,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满脸酡红,两只明亮的眸子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妩媚动人,赵德三见她并没有大声求救的意思,脑子顿时一热,就抱着她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
见状,朱秀芳有些慌了神,怕弄出了大动静来,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把赵德三用力推开,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赵德三不等她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双手捧着他娇艳欲滴的脸蛋,低头就吻了上去,朱秀芳拼命摇晃着脑袋,不叫赵德三得逞,双腿连蹬,由于她的两条腿很修长,用力过猛,不小心撞到了床沿上,发出‘砰砰’两声响动,在黑夜里听得格外响亮,两人的身体因为这声响动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四只耳朵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正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睡觉的老太太,刚刚昏昏欲睡,就被吵醒了,就有些生气,语气中透露着不满,说道:“咋了?秀芳,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声音?”
朱秀芳听到婆婆的问话,忙努力的平息着有些急促的呼吸,缓缓说道:“我睡觉总是不老实,对不起啊,妈。”
“哦,时间很晚了,快点睡吧。”老太太说着话,翻身捂住了耳朵,继续打起了瞌睡来。
过了一会儿,两人见老太太那边已经没什么动静了,赵德三就又开始不老实的对床上这个靓丽人气上下其手,朱秀芳有些不情愿,两人在床上推搡着,不过两人的动作虽然很激烈,但却像是有默契一样,很有分寸地倍加小心,朱秀芳不敢再踢腿,只是双手用力去推赵德三的肩膀,不让他接近自己,又勾起长腿去踹赵德三的脑袋,朱秀芳常年坚持练瑜伽,身体柔韧性很好,两条长腿像是面条一样柔软,不知不觉,就绕到了赵德三的胸前,用力往下蹬。
赵德三措不及防,就被朱秀芳踹的打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发出了‘噗通’一声闷响。
两个人立即又紧张了起来,谁都不敢再乱动了,不过这次倒没有引起质问,过了好一会儿,赵德三借着窗外透过来的一扫月光,发现朱秀芳正在那里抿着嘴微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顿时心头就‘火帽三丈’,再次动作了起来,这次他没有选择蛮攻,而是选择智取,反手握住了朱秀芳的一只脚踝,用手指轻轻的在那柔软的脚丫下划动,轻轻的用力,朱秀芳的身子就开始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从脚掌上传来的痒痒感让她难受极了,她怕叫出声来,只好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赵德三见奸计得逞,就坏笑着,放开了她的脚掌,顺势就将身子压了上去,只觉得身子下面这幅身躯已经滚烫难耐,就更加兴奋不已,朱秀芳见他又再过来,就只好用双手做出了个‘不要’的手势,赵德三看见了就坏坏的笑着,心想,这都啥时候了,难道还想誓死抵抗吗?
正在坏想之际,只见朱秀芳用中指指向窗外,又用拇指指向自己,然后用另一只手做了个自由落体的动作,随后脑袋意外,把双眼向上一番,舌头伸出老长来。
赵德三看到朱秀芳的动作,知道她的意思是再敢继续,她会跳楼自杀,不由得坏坏的看着她那滑稽的样子,兴奋之下,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声。
“又咋了!”这时候客厅沙发上的老太太猛地坐起来,大声嚷嚷道。
“妈,又蚊子!”朱秀芳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拉住赵德三的手,摆手冲外面喊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蚊子,我看你们爷两是诚心不让人睡觉,一个打呼噜像开火车,一个在床上瞎折腾。”老太太抱着腿在沙发上大声抱怨道。
“你嚷嚷个屁,快给老子滚回来,憋屈骚扰秀芳!”老头子也被她吵醒了,大声吼了一嗓子。
老太太就只好又抱着被子返回屋子里去,把门重重地关上了。
听见老太太关门的声音,朱秀芳总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另一只手拎过枕头,狠狠地砸在了赵德三的脑袋上,又伸手做个了左右开弓的动作,随后扳过他的肩膀,悄声说道:“别瞎闹了,老人在家呢,你这是让我难堪啊!听话,回头我给你找个漂亮老婆,包你满意,好不好?”
赵德三看到朱秀芳那认真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就点了点头,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说道:“朱姐我错了,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下次不敢了。”
朱秀芳被赵德三的样子逗得‘扑哧’一乐,随即做了个‘嘘’的手势,又伏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光认错还不行,还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说完,她扳着手指数道:“要请我吃饭,没事儿多打的电话联系,直到我满意为止,否则,哼哼。”她把小手握成了拳头,轻轻在赵德三面前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