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真的吗……”
“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能够学习到职业偶像们的技巧和歌舞编排能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一定可以很快成为校园偶像的！到时候……学校就不会被废校了！”
高坂穗乃果紧攥着手中的一张宣传单，就在她与儿时的好友南小鸟，以及园田海未萌生了共建偶像组合μ\u0027s来挽回学校被废校的命运之后，还没过多久，便收到了这份单子。落款是一个名为偶像训练所的机构，当然，这些对于堪堪准备踏入校园偶像事业的三位少女来说都是极为陌生的存在，不过高坂穗乃果则是不以为意。也许这就是校园偶像行业内最好的培训地之一，现在留给她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有可以速成的机会的话，她一定要试试！
“去看看嘛！”
南小鸟和园田海未相视一眼，看到高坂穗乃果这份压抑不住的激动，她们也只能无奈地笑笑，遂而点头。在三位少女的欢声笑语中，她们所看到的希望蓝图正一点一点地展露成型。尽管园田海未还会偶尔因为想到成为校园偶像的自己而感到些许羞怯，尽管她们都不曾有过亲身出演一场歌舞表演的经验，但为了挽救学校，她们都会全力以赴。
……
出租车将少女们带到了遥远的市郊，老实说，这样的地理位置让园田海未感到有些不安，不过眼见高坂穗乃果和南小鸟已经将目光彻底投向了街面上的一栋高楼，她也就没有多说些什么。事实上，在看到这栋门口立着偶像训练所的招牌的气派大楼后，园田海未心中的疑虑也稍稍打消了些。起初她觉得这可能是骗子打的小广告，但照这个架势看来，骗子可不会有钱到在这样的地方办公司。
“是高坂穗乃果小姐、南小鸟小姐和园田海未小姐吗？”
前台接待人员的率先发问让三位少女有些惊讶，不过高坂穗乃果也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毕竟，将她们引到这里来的不正是这家训练所的宣传单么？在自己的衣兜中摸索了片刻后，高坂穗乃果便将收到的宣传单递了过去。
“是的！请问，这上面所说的……”
“没错，一切都跟你们看到的一样。”
还没等高坂穗乃果说完，接待的女子便笑了笑，将一份有些冗长的合约递呈到了少女们面前。
“费用方面的话，对于尚在学园修习的高校生，可以在培训完毕后再做支付。又或者加入公司旗下的演艺团体，以此减免费用，这些都任由三位小姐选择。”
“最近训练所的名额有些吃紧，如果三位小姐很想参加偶像训练的话，最好是现在就决定哦～明天也许就没有名额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高坂穗乃果不由得加快了查看合约的速度。不过对于她来说，看这些复杂的东西实在是太麻烦了，就算是没有接待人员的提醒，她估计看个一两分钟后也会这么做。抓起签字笔签上自己的名字后，看着周围两人有些不知说什么好的目光，高坂穗乃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我们得抓住这个机会，快一起签字吧！”
“唉……穗乃果，你呀……”
园田海未叹了口气，她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南小鸟也已经飞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面对两位同伴的目光，园田海未就算是对合约再有什么疑虑，也已经没什么必要性了。
“真拿你们俩没办法……”
最后的名字被签署，随着合约被递还到接待人员的手中，女子脸上的笑容一瞬更加艳盛。
“感谢三位小姐的参与～请先去顶楼吧，自今日起，我司便会为三位小姐提供最好的训练以及服务。不过这是需要在我司持续一整个月的，相信三位小姐在详阅宣传单后也已经知晓了。我司会提供食宿和换洗衣物的服务，还请放心。”
高坂穗乃果点点头，她们来这里前就已经知晓了这些。在安排好了一切后，她们才带上自己准备好的演出服来到了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三位少女的身影缓缓消失在电梯厢里，欢声笑语对于正在拨打电话的接待人员来说都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电话那头，接通的声音传来。
“已经签订合约了。看起来是不错的苗子呢～我们新找到的臭脚偶像三人组……”
前台的电脑上，三位少女的简历依次循环播放着，比起一般的简历而言，这上面并没有关于几位少女的事迹、活动经验等信息，而是一些类似于体检的数据。
对于这家披着偶像训练所的虚伪空壳，实则却是专门培养并训练地下行业中的特殊偶像的臭脚偶像调教所来说，高坂穗乃果、南小鸟和园田海未，自从她们签订合约的那一刻起，便已经落入了调教所的灰色娱乐的圈套之中。
……
顶楼的构设似乎与健身房相同，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这是三位少女从电梯中走出时的第一感觉，一整排的跑步机贴着墙摆设着，但是同一般的跑步机有所区别的是，在每台机器的两侧都悬挂着一对亮着红色LED灯的金属环。况且，整个房间除了这批跑步机外，就只有一些软垫和护理设施在旁边的空旷处布设着。如果说是健身房的话，会不会未免太单调了些……
“欢迎三位小姐来到体能训练室呢～”
从一旁的壁挂式荧幕上闪过一位身着制服的女人。
“体能……训练？”
“一位合格的偶像需要能够支撑起高强度LIVE演出的体能哦～三位小姐现在都是高中生吧？基础体能的锻炼肯定是不可或缺的。”
“是要怎么做呢？”
女人缓缓看向发问的园田海未。
“站上跑步机后，将双手伸过两侧的金属环。注意，不是抓住哦。”
静止的步道上，三位少女很快就并排站在了一起。尽管将手伸进金属环的动作有些奇怪，但也许是另一种防跌倒的方式？思考这些问题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在检测到少女们的手腕后，金属环上的灯光倏然转为绿色，继而锁起。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的高坂穗乃果险些叫出声来，神色慌张地看向一旁同样被锁住双手的园田海未和南小鸟。还没等她率先发问，荧幕中的女人就已经给出了答复。
“悬挂式的机械锁是为了防止跌倒，以及严格控制训练时间的，请勿惊慌。第一个体能训练周期即将开始，请准备。”
女人的脸消失在了荧幕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倒计时器，半小时的数字缓缓流逝之际，少女们脚下的步道也随即开始运转。园田海未看了眼自己的脚上的小皮鞋，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那样露出惊慌的表情，连忙看向一旁的南小鸟和高坂穗乃果。可让园田海未失望的是，这俩少女似乎都没有像她这么保守。高坂穗乃果仿佛是早有准备一样穿上了白色的运动鞋，而南小鸟也准备了差不多的鞋子，只有她一个人穿着不透气的小皮鞋。
可是……透气的鞋子……她也不敢……
因为过度紧张和慌乱而颤抖个不停的瞳孔全然没有注意跑步机上变化的速度数字，而是时不时地看向自己在小皮鞋中不安分的脚丫。同样走神着的双腿一下子被变速的步道带得有些前倾。被机械锁吊着的双手顿时如同救命稻草那样勒住了差点一头撞在跑步机上的园田海未，少女失态的尖叫让周围的同伴纷纷侧目，不过很快，脸颊羞红的园田海未就调整了过来，继续迎合起跑步机的速度。
“感觉……越来越……快了……”
当然，就算是园田海未因为走神第一个差点摔倒，也不能改变文静的南小鸟和看似活力十足实则体能弱鸡的高坂穗乃果远远不及她的事实。时间才过去十分钟，高坂穗乃果就已经有些被跑步机带着走的感觉了，不过被拘束住的双手传来的拉伸感很快警醒了她，危机感迫使高坂穗乃果很快重新撑住。尽管对于已经姿势有些扭曲的她来说，自己的脚丫在运动鞋里已经像是要烧起来那样，但这些都是为了能够成为最好的校园偶像，所以她依然在尽力坚持下去。
南小鸟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运动强度下进行训练，对于平日里一直安安静静的她来说，第二次变速后的跑步强度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度。渐渐被步道带着跑的少女仍然在努力挣扎着，不过比起一旁仍在维稳身形的园田海未来说，就要显得相形见绌了。
“坚持住！只剩15分钟了……”
说给左右的伙伴，也说给园田海未自己。她的体能也渐渐吃不消了，事实上，调教所给出的训练强度完全就不是三位少女可以硬扛下来的。而真正的目的也是显而易见的，比起训练，她们更想好好培养一下少女们的脚丫。
脚丫……好难受……
园田海未痛苦的脸色透过正对着的摄像头被调教所的人员一览无余。作为三位少女中唯一穿着不透气的小皮鞋来跑步的，工作人员们自然对她寄予厚望。
“体检室安排好了么？”
“已经准备就绪了。等运动测试结束后，可以直接使用。”
“好。”
……
三对机械锁将全身瘫软的少女们吊在了停止的跑步机上。双腿在打颤，喘息的声音几乎从未停歇。唯一还仅存着些许清醒意识的园田海未挣扎着冲脚步声靠近的方向抬起头，先前出现在荧幕上的女人带着几位白衣的女子一同前来，微笑地注视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
“辛苦三位小姐了～稍后是一次体检哦，根据体检情况，我们会为你们妥善安排最适合的训练方式以及歌舞编排。”
听到这里，终于有些放松的园田海未无力地低垂下头。可就在看到自己脚上的小皮鞋的瞬间，她又是惊恐地抬起头，呆呆地喃语着。
“体……体检？”
“是的，全方位的。届时可能会为三位小姐更换衣物，还请……”
后面的话，园田海未已经听不清了，嗡鸣声将混乱的大脑变得更加难以思考。少女只感觉拘束住双手的机械锁被取下，自己的身体便瘫倒在了一位女子的怀中。同样的动作也发生在一旁的南小鸟和高坂穗乃果身上，意识因为疲倦而有些朦胧的少女们就这样被搀扶着带到了电梯间，去往体检室所在的楼层。
不……不要……
想到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将要被发现，园田海未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而搀扶着她的女子也是皱了皱眉，一脸不解。
“海未小姐，是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没，没有……”
慌乱短促的应答成了缄默的序幕曲，疲倦很快盖过了少女紧绷的意识，看着园田海未同样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一旁的其他工作人员也是松了口气。
“待会儿重点检查一下这个丫头算了！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慢慢来，先查最要紧的～”
“好好好……”
……
会议室里，从体检室那边传来的报表邮件已经下载完毕。而敲门进入的三位女子则是依次在旁边寻了位置坐下，等候着中年女人的检阅完毕。
“说说吧。这仨丫头的培养价值如何？”
“南小鸟不怎么行呢……”第一位女子两手一摊，“就连那种高强度跑动也只有很淡的汗味。如果不安排特殊培养的话，可就失去意义了。”
“知道了。其他的呢？”
“高坂穗乃果小姐还不错。虽然运动鞋挺透气的，但是还是有些酸臭呢～不过倒也不算是汗脚，袜子挺干净的。”
“嗯。”
“至于园田海未小姐嘛～”
最后一位女子笑了笑，她是负责为园田海未做体检的。至少从这会儿来看，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在费力取下园田海未的小皮鞋后，蒸腾的汗汽带着浓郁的酸臭味让她惊叹不已。灰色的长筒棉袜袜底已经彻底被酸臭的足汗浸透，甚至在五趾和前脚掌处有些隐隐发白。在脱下了园田海未的臭棉袜后，这双浓臭的37码小汗脚带着剧烈运动和捂闷过后的红润彻底展露在女子面前，尽管看上去脚型匀称姣好，可脚汗在跑动中留下的汗垢也已经让这双脚丫变得有些难堪。女子不得不承认，园田海未的这双小臭脚，几乎是调教所梦寐以求的极品。
“没想到呢……日本舞世家的长女，学院的优等生，居然有这么一双臭脚丫～”
微妙的反差让女子忍不住有些兴奋。不光是园田海未，其他两位少女的背景资料也已经被调教所调查得干干净净。在这其中，唯有园田海未的资料最让调教所的众人满意，再加上这双天生的汗臭小脚丫，毫无疑问，园田海未便是这三位少女之中最受调教所喜爱的存在。
“海未小姐在体检快要结束的时候就醒了～看着自己的小臭脚被脱了鞋袜，估摸着也是闻到自己的脚味了，在体检台上羞红着脸央求不要把她脚臭的秘密说出去，优等生露出这副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女人若不经意地敲了敲桌子，女子便收起了那副回味的嘴脸，转而看向这位顶头上司。
“继续下一个进程吧。”
……
待到南小鸟醒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已经被卧室的陈设替代，包括她所躺着的单人床在内，这间宿舍里有三张床铺。此时此刻，一旁的高坂穗乃果仍在呼呼大睡，南小鸟注意到自己和她都已经在累倒后被训练所的女性职员清洗并更换了衣物，毕竟她可不会相信高坂穗乃果会在里面穿着睡衣来这儿。
“海未……？”
南小鸟的视线看向一旁，唯一没有躺在床上的园田海未正在清点她们所带来的一些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是装着演出服的袋子。不过也就是站了会儿，园田海未便向后倾倒去，也同一旁的高坂穗乃果那样睡在了床上。
她们实在是太累了。这样的训练强度尽管让三位少女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倒也隐隐有些相信了一个月速成的空谈。
“三位小姐，现在方便进来吗？”
在得到了靠门的南小鸟肯定的回应后，带着三份衣物进入的女子将它们逐一放在了少女们的床头柜上。在放下园田海未的那份衣物时，女子有些歉意地看向了她，缓缓开口。
“海未小姐，为你准备的袜子出现了一些质量上的问题，我们已经在尽快为你更换新的袜子了。不过之后的三天里，可能需要委屈一下海未小姐……”
送来衣物的女子欠了欠身，继而飞快启门离去，全然不顾园田海未失神的目光。
她……暂时没有袜子可以换……
早在南小鸟醒来前，园田海未就已经将自己唯一的袜子洗了，至于那双满是脚汗酸臭味的小皮鞋，园田海未也已经将它藏到了床底下，确保南小鸟和高坂穗乃果都不会发现她脚臭的秘密。从儿时一同玩耍那会儿，园田海未就已经开始努力遮掩自己的小臭脚，不让另外两位少女发现，所以这会儿倒也算是轻车熟路。
不过，由于没有袜子可以换的缘故，园田海未可能不得不面临一件糟糕的事情。她需要连续穿着那双袜子……整整三天。不穿袜子是绝对不可能的，对于园田海未那双极其严重的汗脚丫来说，光脚穿小皮鞋训练，是无论怎么遮掩都会汗臭熏天的，洗都难洗干净。
可是……这样一来……她的袜子该怎么办……
要是训练强度继续这样高下去……脚汗一多……一定会很臭的……
园田海未咬牙痛苦地在床上挣扎着，对之后三天的恐惧已经彻底盖过了其他所有的念头。就在这时，火红色的夕阳从落地窗外照了进来，门外推着餐车来的工作人员按响了门铃，一旁的南小鸟费力爬到了高坂穗乃果的床上将她推醒，又是迈着蹒跚的步子去为送餐的女子开门。一连串的事情陡然发生，园田海未这才从恐慌中清醒过来，平复了心绪后，开始同伙伴们一同享用起琳琅的珍馐。
现在，已经是入夜时分了。她们在偶像训练所的第一天，就这样临近尾声了。
……
“这是……？”
“这是为三位小姐准备的护理靴～”
工作人员缓缓抬起南小鸟的脚丫，在少女惊慌的颤音中，女子微微一笑，将一双雪白的厚靴子套在了她的脚上。与此同时，另外两位工作人员也为园田海未和高坂穗乃果穿上了靴子。
“如果当日有高强度的培训项目，那么我们会为三位小姐准备添加了护理药的靴子，在睡眠的途中请务必持续穿着。这样可以很好地帮助缓解疲劳。”
“一定要用这么厚的靴子吗……”
园田海未已经隐隐从靴内感受到了护理药膏的黏滑，不过让她更加难受的是，这双厚重的靴子已经让她的脚丫开始遏制不住地冒出脚汗了。不细想也知道，要是穿一晚上这双靴子，园田海未怕是得早上偷偷先起来洗一次脚了。
“是的。不然护理药会挥发，导致效果减轻。”
园田海未刚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高坂穗乃果却宽慰着她，虽然有些闷热，但酥酥麻麻的，还挺舒服的。诚然，同样的感觉在园田海未的双脚上也开始蔓延着，不过似乎比较微弱。至于一边的南小鸟则是已经面色有些潮红，看起来护理靴对她的效用是最明显的。
好……好舒服……
“那么，还请三位小姐早些休息～明天早上还有新的训练项目，注意养精蓄锐……”
熄了灯，昏暗的房间里，高坂穗乃果轻轻的呼声，南小鸟细若蚊呐的呻吟，以及园田海未因为梦见自己的小臭脚被发现的呢喃，所有的声音都交织成了夜晚的旋律。唯一相同的，是三位少女露出床尾的，因为闷热和药膏黏湿而不安分的靴脚。
披着护理靴的名号，实则是专门用来培养少女脚味的恒温调教靴。而所谓的缓解疲劳的护理药，也不过是用来活化足部汗腺的特制药膏。园田海未因为天生严重汗脚的缘故而并不会感到什么，充其量也就是雪上加霜的地步。不过对于南小鸟这个一点汗脚也没的小丫头则是极为明显的。汗腺被活化的酥麻刺激，以及脚丫开始在捂闷中冒汗的感觉，这些都是南小鸟从未经历过的，不过对于日后的她来说，现在还仅仅是个开始。毕竟被彻底开发成超级汗脚什么的，仍然沉浸在和高坂穗乃果一起成为校园偶像的幻梦中的南小鸟又怎么可能会想到呢。
至于高坂穗乃果，她也同样被涂抹了那样的活化汗腺的药膏。不过对于大大咧咧的她来说，本来就有些小汗脚的她也并不在意自己的汗脚会更厉害些。如果累了，那还是睡觉来得更重要，就算脚丫不舒服，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就这样，在彼此各异的心绪中，第一天缓缓流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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