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中学的青梅味道（一）

　　那时候我读初一，班上有个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孩，在那个懵懂的岁月里，我并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那是一个把早恋当作可耻的年代。

　　 而曾经的我是如此软弱，如此胆小，以至于面对那些让我愤怒的事情时，我不敢挺身而出。同时，我内心的黑暗，也一步步的将我吞噬，到了今天，我已看不清雾里的自己。我还敢于去面对阿玉吗？阿玉就是我说的青梅，我是周梦之。我如今讲述的，亦是那些年的故事，我那被玩坏的青梅。

　　 那是2009年，我所在小镇处在南方的一个小地方，这里盛产混混、太妹，[[rb:那时候香港的 > 古惑仔]]正流行，学校里那些思想未成熟的小孩争相模仿，而他们对性的渴望，被内心的恶所推动，于是伤害了众多无辜的人。

　　 那时候我的位置是教室后排，身边围绕的都是不爱学习的混混，我的同桌是校里一霸，大家都叫他凯哥，他经常跟我吹嘘他睡过多少初中的女同学，说着哪个女生的阴毛特别多，哪个女生的小阴唇黝黑。

　　 我喜欢听这些，我从来没有摸过女生，我唯一的异性朋友就是阿玉，但是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每当凯哥说起这些话题，我的鸡巴都会硬起来，龟头流出前列腺液，把我的卡通内裤染湿一片。

　　 凯哥有时候会问我，经常见到我跟阿玉一起放学回家，我有没有摸过阿玉的逼，我都会否认，说我不敢。凯哥问：“那你想不想看她的逼？”

　　 我鬼使神差的道：“想，但是看不到。”凯哥拍了拍我肩膀，说他有办法。现在的我回想起来，我确实是想看阿玉的逼的，但是我并不想她受到伤害。可是那时候和凯哥说话，看见他手臂上的数道刀疤，我总是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意思。

　　 这时我肩膀又被拍了一下，是坐在我后面的黄毛，他是凯哥的小弟。“如果阿玉不是你女朋友，我们真想草一草她。”

　　 我听了连忙否定，“我们不是情侣，你不要乱说。”我觉得我和这些混混不同，我从来不抢同学的钱，身上也从来不带刀，我认真学习，是个老师口中的好学生，只是恰巧坐在了后排。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嘿嘿，到时候你可不要生气。”黄毛捏了捏我耳朵，我只敢小声说我不会生气的。但是我心里仿佛有什么堵住一般，以至于笑得如此勉强。

　　 那天放学，轮到阿玉和另外几个女生负责打扫卫生，我自然是留下了帮忙，教室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但我没想到凯哥和黄毛这时候居然回到了教室。

　　 “滚。”凯哥把几个女生赶走，阿玉也放好扫把准备离开，却被凯哥挡在门口一把推了回来。

　　 “干嘛，你们要钱吗？我没钱了。”阿玉慌得后退几步，我看到她指尖都在颤抖。我直到阿玉是个胆子很小的女生，她平时非常内向，也交不到几个朋友，或许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吧。

　　 我刚准备起身跟凯哥求个情，但是黄毛却来到我身后，掐住我后颈，“你不要管，好好看着。”我的懦弱竟让我不敢再言语，感觉舌尖打颤，喉头发干。

　　 “难道凯哥要...”我突然想到上午时他说的话，心中顿时涌出一股热流，感觉头皮都麻痒起来。

　　 凯哥反手把门关起来，“别叫，安静点，否则叫来更多人看到你这搞笑的样子就不好了。”凯哥对着阿玉恐吓道。

　　 只见他把阿玉推到后排桌子边，“趴着，我要搜一下，你肯定是藏钱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今天没有带钱。”阿玉已经控制不住声调，话语间带着哭腔。

　　 阿玉是背对着我的，我仿佛看到她那柔软校服下颤抖的腰肢。“周梦之你过来。”凯哥喊了一声。我连忙走过去，我以为凯哥要看在我这个同桌的面子上放过阿玉。

　　 “你是阿玉最好的朋友，你在这里看着，看看她是不是藏钱了。”凯哥压着我的肩膀，让我蹲在阿玉身后。

　　 这不是我第一次这么靠近阿玉，却是我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阿玉，她那瘦小却带着青春少女独有的挺翘臀部，距离我不过五十厘米，我甚至感受到了那裤子下传来的热量拂过我脸上的汗毛。

　　 我眼睛瞪大的看着凯哥的手伸进阿玉的裤兜，他的手不老实，我看到了他在隔着口袋捏着阿玉的大腿。阿玉紧绷的身体，隐隐可闻的哭泣声，用力踮起的脚后跟，透射出了那让我兴奋的事物。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是生理的性冲动，但是我的鸡巴已经勃起，龟头顶在内裤上，磨得我生疼，脑子里有一根筋一抽一抽的跳动。

　　 “还真没有，你肯定是藏在其他地方了。”凯哥摸索完两个裤兜，阴阳怪气的道。“我知道很多女生喜欢把钱藏在一个地方。”

　　 说完凯哥抓住阿玉的裤腿，猛地往下一拉，靠松紧带固定的校服裤显然没能保护住阿玉，那一双洁白如玉的大腿已经展现在我眼前。被一下拉到膝盖的裤子，带起一阵风，钻进我的鼻子，我好想打个喷嚏。

　　 我看着阿玉的双腿此时不停的紧绷和放松，那隐在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也是清晰可见，而最让我口舌发干的是，阿玉那半漏的臀部和纯白的三角内裤，因为校服裤的扯动，那内裤也被拉到臀尖。

　　 我看到了半道臀缝，我简直控制不住的盯着那里看。“不要了，我没带钱，不要这样了。”阿玉低声哭道。这个内向胆小的女孩甚至不敢大声喊叫，只能紧闭着双眼不断求饶。

　　 阿玉阿阿玉，他们想要的可不是钱。我内心想道。在这之前，我只在杂志和电脑上看到过裸体女人，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靠近并观察，我控制不住的想要继续看见这小小的内裤下的东西。

　　 “看来你把钱藏在内裤里了阿，没想到你这么聪明。”凯哥也蹲在我旁边，“周梦之，你把这扒拉下来，看看有多少钱。”

　　 凯哥的话简直如同闪电一般，劈开我的大脑，我感到一股颤栗从尾椎骨升起，头皮像被潮水漫过一般激起一层层电花，我举起的双手都是颤抖的，指尖如同充血了一般发热。

　　 我扣住阿玉的内裤，指尖感受到她臀部紧绷的肌肉，是如此柔软，仿佛我的手指插进超市的大米杠里。

　　 随着内裤的缓缓拉下，阿玉那娇小的臀部和生殖器官也映入我眼睛，她的臀部并不丰满，以至于紧绷起来也没能遮挡住什么。

　　 “哦，没有毛的欸，真他妈好看。”凯哥惊叹道。他和黄毛此时也蹲在我旁边，三个人盯着阿玉的私密看。

　　 那浅褐色的排泄器官此时由于主人的紧张而不停收缩着，我竟是第一次觉得阿玉如此可爱而美丽，屁眼下面是呈一条缝往前延伸的阴部，上面还没有日本电影里成熟女人的毛发，两片大阴唇的颜色和大腿肤色并没有区别。

　　 “不要看了，不要看...”阿玉摇着头不断低语，她的马尾辫跟微微左右摇摆的臀部呈反方向运动。那时候还是使用按键手机，无法拍摄下这么淫秽的画面。

　　 但是我的眼睛会记得，直到如今24岁，我依旧能很清晰的想起阿玉那浅褐色的屁眼，上面还残留有擦碎的纸巾屑。那一刻我很想再靠近一点，去闻一闻，或者舔一舔。

　　 凯哥毕竟是上过很多女同学的人，惊叹过后倒是平静下来。多年后，我想过凯哥当初是把我当朋友了吗？如果他把我当朋友，他为何要这样做，如果没有把我当朋友，又为何也要这样做。他抓住阿玉的臀部，向两边掰开，阿玉惊得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见随着凯哥的掰开，那小小的屁眼也向两边拉开，露出一小片粉红的嫩肉，下面紧闭的阴部也张开了嘴，于是我看到了三个洞。“这是屁眼，中间这个是操逼的，那个小的是她撒尿的地方。”凯哥对我道。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往前靠，我紧咬牙关，看着这些秘密，而我的靠近也确实使得我闻到了这属于女生的味道。她的屁眼带有一丝丝臭味，但我不觉得难闻，有点像乡下爷爷家的干草堆的气味。而那张开的阴缝则是传来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其中还包含着一种说不清的气味，我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闻到过。

　　 听阿玉的母亲说过，阿玉直到五年级还会尿床呢，那时候听到这个消息我充满一种莫名的激动，而此刻看到那个阿玉用来排泄的器官，阿玉尿床就是从这里尿出来的吗？

　　 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处女的阴道口是封闭的，如今却能看到铜钱眼大小的洞口，我感觉嘴唇有点干，我想要做点什么，而此时我几乎是把脸贴在阿玉的屁股里，我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从那尿道口一路往上舔到屁眼，那是一种奇怪的味道，如同淡淡的盐水。

　　 这一舔，不但让我觉得惊颤，阿玉更是夸张的夹紧臀部，随即两片臀肉颤抖不已，我看见那尿道口竟然涌出一股淡黄色液体，唰的一声冲击出来。

　　 阿玉嘴巴张开，却只是无意义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直到多年后，阿玉才告诉我她从小就容易尿失禁，只要受到惊吓或者刺激，就会控制不住的尿出来。

　　 那时我才初一，我惊呆了，凯哥和黄毛也是如此，估计他们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女生。只见那尿液喷洒的同时，阿玉那屁眼也呼吸一般，轻微的张合着，放出了一个轻轻的屁。

　　 我贪婪的吸了这股味道，我内心的变态想法让我觉得，阿玉这一瞬间是属于我的，而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凯哥道：“凯哥，没有钱，放过她吧。”

　　 凯哥刚从这惊人的一幕回过神来，听到我这样说，却没有如我所想的一般给我一巴掌，而是拍了拍我肩膀，说了句“好”。看着凯哥拉着黄毛走出教室，我一时间仿佛还在梦里一般。

　　 现在我在租房里喝着酒想起曾经的这件事，我也奇怪凯哥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他把我当朋友吗？或许吧，我该不该去恨他。

　　 却说凯哥走后，教室里只有我和阿玉两人，阿玉刚刚尿完，仿佛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臀部微颤着，残余的尿液散布在阴部和大腿上。“阿玉，我...”我控制不住，我一把含住阿玉的阴部，我贪婪的舔舐着那上面残留的尿液，那是一种咸涩的味道，我的鼻子紧紧的抵住阿玉的屁眼，啊，那是我第一次这样疯狂，我是个好学生吗？

　　 阿玉的阴部在我舔舐的过程中不断的收缩，但是这柔软的肌肉太过于无力，被我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着。我发誓，我以后也要经常去吃阿玉的阴部，去喝她的尿，去啃她的屁眼。

　　 良久，我站起身时，才看到阿玉趴在桌上，犹如一个失去动力的玩偶，我默默帮她穿上裤子，发现她的校服裤被刚刚的失禁打湿了，于是我把我的校服裤给她，自己穿上她的裤子，再用一条外套围住腰间，挡住湿透的地方。

　　 “我们回家吧。”我搂住她肩膀，把她从桌上抱起来，她还是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我。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觉得夕阳是多么的美好，我嘴唇边残余的味道，让我的鸡巴久久不能软下来，身边低头走路的阿玉，成了我经年往月时时想起的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