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三章

　　——问一下，连设定集都没买过的云键盘壬在创作烧钱ooc同人时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吗？

　　 待在S13区基地里的众人现在自然不会晓得纳甘左轮和M950A在直升机上的那番对话以及接下来雷电要遭遇的事。在迎来了三名新人形以后，seaside认为最紧要的事情是帮助新成员们尽快度过磨合期。

　　 “磨合期？那是什么玩意儿？”吉姆又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往杯里撒下大把方糖，看得马卡洛夫哑口无言。比起给咖啡加糖，他更像是给方糖堆浇咖啡。

　　 Seaside很耐心地给他解释起来：“简单来说就是让大家早点熟悉自己的同伴。这样的话，我们在之后的作战中可以省下不少功夫。”对于上司的解说，后勤官报以“你在说什么鬼”的神情。不过他到底是接受了现状，不再发表什么反对意见。

　　 “理论上说，大家只需在训练场一同进行几次演习，就基本能了解同伴的战斗风格。”马卡洛夫一本正经地提出了建议，“可想要深化各自的默契便不那么容易了，这需要时间。”

　　 “能做到大体上明白对方的战斗风格即可，我的要求并不高。”

　　 S13区的指挥官展开了系统中储存的基地平面图，用手指了指训练场所在的位置：“我到时候会请吉姆在训练场外围守着。你们在举办演习时只管挑最适合的敌对程序，大闹特闹也没关系。我们不缺维修资源，况且吉姆在那边就不会有问题。”

　　 听到这儿，吉姆含着的咖啡差点一口喷出来。他先看了seaside一眼，接着瞥了瞥马卡洛夫，最终还是将口中的咖啡咽了下去。

　　 “那演习就选在后天吧，纳甘她们同样需要休整。至于演习的编组等计划，我要和新人们商量商量。”马卡洛夫面无表情。

　　 Seaside点了点头。在得到指挥官的许可后，马卡洛夫安静地离开了指挥室。而坐在沙发上的吉姆见副官的背影消失在门对面，终于松了一口气：“你这个副官有点骇人的。”“有吗？我觉得她很有能力啊。”seaside意味深长地望着他，“要是能找出你私下倒卖物资的证据，我兴许会对她有更高的评价。”

　　 尽管吉姆捂着嘴，然而seaside依旧看得出他在笑：“明明知道我在做什么，却装聋作哑不告诉自己的得力助手，你也是蛮坏的。”面对眼前这名和自己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的人，seaside唯有叹气：“你做的这事总比把她们卖给人形贩子或者开地下窑子强。”

　　 在加入格里芬以前，seaside就听说格里芬有某些指挥官会在周边城镇偷偷经营皮肉生意，把自己手下的人形拉过去出卖色相。虽然这些人形要么是公司财产，要么是投简历入职的员工，但对那些利欲熏心的人来说，只要自己的勾当没被曝光，那就没关系。

　　 非要说的话，吉姆没花几天便能打通关系买卖物资这件事更让他吃惊一点。

　　 闻得seaside这句话，吉姆眨了眨眼，一声不吭。Seaside倒是毫不在意：“马卡洛夫那边其实没什么，成天盯着你的PPK小姐看起来是最不好对付的。”

　　 “我想您还是先将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好吧，长官。”

　　 吉姆俏皮地对着seaside行了个举手军礼，明摆着是故意的。

　　 在指挥室的二人闲聊之际，52号带着三名新成员顺利来到了她们的新宿舍，她们的行李则早早被那位扎着马尾辫的棕发后勤官辅佐给搬到了这里。三张空床铺的被褥已然收拾妥当，只待新主人接手。

　　 52号双手叉腰，环视着整洁的屋内：“好啦，这间屋子就是三位暂时居住的宿舍了。顺带一说，指挥官会在未来依据各位编入的队伍重新分配一次宿舍。还请三位做好以后不会住在这里的心理预期。”

　　 话音刚落，RFB便扑到一张空床上，兴奋地打起了滚。和52号有着相仿色泽的发丝顿时在洁白的被单上铺散开来。她此刻不再是平时予人以梦幻印象的木妖精，而仅仅是想躲在被窝里打游戏的小懒虫。IDW紧随其后，她的吵闹和翻滚力度完全不输给RFB。然而不知为何，她头发上那犹如猫耳的突起竟神奇地不受任何影响。这使得IDW瞧上去更像一只刚为主人所收养的聒噪流浪猫。

　　 “她们只不过是有些高兴，还望见谅。”一袭绿衫的64式苦笑着向52号道了歉。长长的辫子夹杂在如瀑垂下的青丝之间，和她端丽的容姿形成了两处靓丽的风景。

　　 “RFB小姐先前工作的基地待遇不算特别好，还总是会没收她的游戏机；IDW小姐则是没几个基地愿意收留的人形——”

　　 “打住。你们的过去不是我应当得知的事。”纵然稍显粗鲁，52号仍旧挥手中断了64式的说明，“别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是格里芬S13区的雇员，我今天记得这个就足够了。指挥官那儿……我的建议是，等他问你的时候，你再跟他说。他设计战术时可能会需要这些情报吧。”

　　 “那我能问问52号小姐您是什么情况吗？”64式坐在剩下的那张空床的床边，把挂在身上的水壶取下并放在枕头上，“假如我眼力没出问题，您貌似不是IOP公司的产品。”52号陪着她坐了下来：“确实不是。对我的过往有兴趣？”

　　 “我还以为您会避讳这种问题。”

　　 听得64式的发言，52号吃吃地笑起来：“避讳能让别人不感到好奇吗？”

　　 明显不能。读出言外之意的黑发人形忽然觉得，身旁这名同类的笑容有着人类的伤感。

　　 “不过我的这具身体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知道的并不多。”棕发少女活动起左手的五根手指，“一名叫做Yu的小姐在三战期间制造了它。而我身为使用者，对这具素体的了解程度就像你们对底层心智的认知水平一样。所以你要是想问我的素体有什么奇特的功能，那还是免了。”

　　 从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2045年开始算，距今有差不多17年。64式当然不认为52号小姐是45年的造物，可就算把2051年看作52号诞生的起点，算到今天亦有11年左右的时间跨度。在这十多年间，眼前这名棕发少女究竟经历过些什么呢？那位被称为Yu的女士又是个怎样的存在呢？

　　 趁着64式陷入沉思的机会，52号转头望了望消停下来的两名新成员。

　　 “喂！”后勤官辅佐点名批评RFB，“RFB，你鞋都不脱就上床玩游戏吗？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说罢便朝RFB所在的那张床掩杀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RFB的两只小黑鞋以及绿黑相间的袜子。白嫩的双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RFB的心思还放在手里的游戏机上，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到她回过神，52号已然开始动手挠她的脚心了。

　　 “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我……我在打boss战啊……”

　　 RFB万万没想到，她求饶的话惹得52号挠得愈发卖力起来：“诶呀，这不正是挠痒痒的最佳时机吗？想要我放手，没门！”

　　 战术人形的五感还是比较贴近人类的，因此52号的偷袭可以说是卓有成效。不消多久，笑得直流泪的RFB唯有将游戏机丢在一旁，连滚带爬地向52号求饶。IDW看着都觉得有些害怕，匆忙脱下自己的鞋，选择当一只乖猫咪。从思考中抽离出来的64式则大感无奈，她发现自己待的这个新分部虽说算不上有多坏，但就是很怪。

　　 以手枪人形为主的基地、兴致并不高昂的指挥官、疯狂摸鱼的后勤官、身份成谜的辅佐用人形……

　　 宿舍的门忽然响了起来，64式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穿白衫的绿发双马尾少女拖着另一名浅蓝色长发的女孩走进宿舍。她们看起来皆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绿发少女的辫子耷拉在两旁，而浅蓝色长发女孩的护肩则几乎要脱落下来。

　　 很快，绿发少女将浅蓝发女孩一把抱起，然后丢到松软的被褥上。她自己也飞快地躺倒在或许是属于她的那张床上，开始叫唤起来：“……不用不知道，一用吓一跳。雷电你的枪委实骇人。”

　　 趴下休息的雷电随手整了整她那身外套和西装裙：“烙印的禁制似乎都阻止不了你的怒火。”“都这个时候了，咱们能不能别那么文艺？”M950A懒懒地歪过头，看见了怔怔出神的64式，“哦呀，看来我们有新室友了。”

　　 “……您好，我是今天刚来报到的64式。您是M950A小姐吧？请多关照。”

　　 对于新室友迟来的问候，M950A倒是不甚在意：“你在别的基地见过和我同型号的战术人形？”“是这样没错，”说到这儿，64式露出了柔和而不失困惑的微笑，“只是您给我的印象和那位不太一样。您在待人方面貌似比我认识的那位要热情得多。”

　　 M950A不置可否：“反正大家以后都是队友，早点习惯现在的同伴就好。对了，撅着小屁股趴在那边的是雷电。和她搭伙时注意点她的文艺范——”绿发少女的声音不久便被RFB渐渐高昂的惨烈笑声给遮掩过去，而她自己亦意识到了这点，旋即闭口不言。

　　 即便RFB屡屡求饶，52号仍旧没有放弃对RFB的玩弄。直到把自己的恐怖彻底刻入RFB的心智深处，她的暴行方才停止。事后的那副惨状连后来的M950A和雷电都目不忍视。

　　 “你们两位就是出个放哨的任务，素体怎么看着跟要散架似的。”料理完RFB的52号利落地拍了拍手。一旁的RFB尚在咳嗽，似是余韵未尽。52号在调戏新人的时候就已经瞧见M950A她们，只不过没有立即搭话。

　　 “950在执行完任务后便心潮澎湃，不得不仰天长啸以纾解心中的狂野。”

　　 “呃……我不懂雷电语，麻烦雷电小姐您说得直白点。”

　　 “950为发泄不满，拿着我的烙印武器朝天开枪。结果她把我带的弹药都打光了。”

　　 听完雷电解释的52号一脸无语。据她所知，IOP公司制造的战术人形是通过烙印技术增强战斗力的。人形在烙印技术的帮助下和武器建立独立识别关系，并利用服务器中的数据与历史资料进一步适应烙印武器，借此提升人形使用对应武器时的操作效率和精度。而战术人形在使用烙印武器以外的武装时，熟练度同初上手的人类无异，需要长期的训练才能像运用烙印武器一般得心应手。

　　 以雷电的说法，M950A不但在用Thunder.50，还将弹药打完了。再考虑到Thunder.50本身的“超规格”，52号完全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情景有多糟糕。

　　 “事情我已经明白了。”她不禁扶额，“我不想知道你们究竟是如何闹成这副德行的。你们就老实交代，你们又给指挥部开了多少个新洞。我等会儿叫吉姆去修。”“950是在基地外面开的枪，应该没关系吧？”见好友默不作声，雷电继续开口。可52号到底是不放心的：“我去看看。”她从RFB的床上一跃而下，套上鞋就匆匆忙忙地走掉了，留下众人形面面相觑。

　　 得到seaside授意的马卡洛夫正走在通往训练场的过道里，恰好撞见了纳甘左轮。纵然刚刚出阵归来，那头淡金色的齐肩长发亦光彩依旧。那名老兵应该是在专心致志地检查武器，是故她没有注意到马卡洛夫的到来。

　　 娇小的副官为之止步，观摩了好半天才出声招呼自己的同僚：“对久违的外区空气有什么感想吗？”纳甘左轮登时化作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险些将马卡洛夫的帽子撞掉：“原来是你，别吓我啊。”“光看你那样子，不知情的人大概会以为你在图谋不轨呢。”马卡洛夫淡定地将帽子扶正，“我单纯是想听听你个人对先前完成的任务的感想。”

　　 马卡洛夫非常清楚，纳甘左轮虽然是S13区资历最老的战士，但她不是那种在安全区都要隔几分钟检查一次武器的神经质。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我在作战中负责监视和据点的控制，没什么好讲的。说到底，你只不过是好奇我为什么在走廊上发神经而已。”

　　 老兵喜欢逞强归喜欢逞强，这不代表她的脑袋不灵光：“其实也不是值得避讳的事。我们的后勤官先生稍后要去基地附近的人类聚居地转几圈。指挥官要求我充任他的护卫，防止不测。”

　　 马卡洛夫听到护卫这类任务，第一反应常常是“为什么不派PPK去”，接下来就会想到“哦，PPK那家伙确实不适合”。

　　 “PPK呢？”以防万一，S13区的副官还是问了一句。“指挥官说她可能过于适合去那种地方了，所以禁止她跟过去。他担心PPK会在城镇里闹出麻烦来。”讲着讲着，纳甘左轮就忍俊不禁。对熟知PPK经历的她而言，指挥官的判断在某种意义上说极其正确。

　　 “倒是你，你要上哪儿去？”

　　 “基地又来了三个新成员。指挥官决定过几天组织全体人形举办演习，好增进新老员工的关系。我得去分析分析哪些演习程序强度适中。说起来，M950A她们在附近吗？我好跟她们说一声。”

　　 “她们应该回宿舍了。”纳甘左轮被好好地收进了枪套。

　　 枪的主人看着马卡洛夫，准确地说是注视着马卡洛夫的身后：“吉姆先生，你怎么神出鬼没的？”颇为熟稔的男声随即传入了马卡洛夫的耳内：“不是我神出鬼没，是你们聊天聊得太投入。”

　　 马卡洛夫转过身来。她眼前的吉姆没有穿着格里芬的酒红色制服，而是被比较宽大的深绿色外套裹得如同粽子一般。衣服自带的帽子藏住了他的邋遢头发，牛仔裤则是掉色严重，不知道穿了有多少年。他的眼镜还戴着，然而镜片折射出的光了无生气，透着一股发霉的味儿。若将这个毫无特色的男人扔进黄区的贫民街，包保没人能把他和那些难民区分开来。

　　 在副官转身的同时，纳甘左轮攀住了她的肩膀。

　　 “那么，回见啦。”

　　 格里芬由于某些军方要员的协力，在拥有的辖区内几乎是只手遮天。它能做到的事包括并不限于走私武器、违规扩充人形限额、进行言论管制、从军方那里获得边境管理权等等。这样的安全承包商自然不能以常理对待。而为特权所笼罩的各个辖区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孕育地下王国的绝佳土壤，部分指挥官则心安理得地利用起这些权力。也有许多指挥官拒绝掺和这类乱象，可这不意味着他们会去铲除这些植根于特权的罪恶。

　　 纳甘左轮显然清楚这一点，是故她对周遭的恶意视线还是有一定耐受力的。

　　 吉姆领她来的是S13区和S35区交界处的某座小城镇。她当年亦从那些以S13区为中转站的人形处听说过S35区设立的地下窑子，却没料到那个传说居然离自己如斯之近。现在回想起来，S13区以前是有位指挥官频频夜不归宿，返回基地时经常是满身脂粉味和机油味，对自己的行踪讳莫如深。纳甘左轮估摸着他那时候就是偷偷来这边玩人形。

　　 什么？你问那人为什么不直接吃窝边草？在外人看来，S13区个个都是缺陷制品。假如在床上玩炸了该怎么办？（狗头）

　　 好吧，以上原因是吉姆随口胡诌的。实际上老兵自己也搞不明白，此时的她唯一知道的事情是吉姆给予了她对人类动手的许可。

　　 一般来说，人形受底层逻辑的影响是不允许攻击或伤害人类的，除非是经过非法改造的人形或者经过指挥官授权的人形。吉姆不仅是预备的指挥官，同时还从seaside那里得到了相应的权限，能解除纳甘左轮的限制自然不是问题。

　　 S13区的后勤官没过多久就回答了这么做的理由：“在城里能开火的话会方便点，虽然你应当有办法规避底层的限制。”他侧过头瞟了瞟走在他左手边的纳甘左轮：“总之，不要忌讳，不要心软。我说开枪，你就开枪。你认为有必要，那也可以开火。依据之前说好的来，责任由我负，就这么简单。”

　　 纳甘左轮点头会意。她在基地时就收到过指挥官的暗示，因而预先用消音器对枪械做好了改装。当下吉姆直接挑明，她便更是无所顾忌。

　　 不过，这位老兵绝非那种默默执行指令的人形。

　　 “能说说这次行动指定我而不是PPK的理由吗？”她跟着吉姆转进一条僻静小巷，阴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躲在阴影里的人皆对这名格里芬人形和她的配枪虎视眈眈，只是基于各种原因而不敢随便出手。看来倒卖无主人形的生意到今天依然兴盛，纳甘左轮心想。

　　 吉姆答得十分爽快：“我要带的是护卫，不是窑子的头牌。”四周的视线仿佛能把老兵的素体全身给舔上一遍，使她难受得紧。而吉姆则快步越过那些豺狼般的无赖，旁若无人。纳甘左轮只好强忍着厌恶感，紧紧跟住他。

　　 在他们折入下一个拐弯处以后，这群无赖出乎意料地没有追蹑过来，识趣地留在原地。可惜这边的空气不比刚才的小巷好多少，而且还越发的喧嚷吵闹。

　　 纳甘左轮长出一口气，她的生物电池不需要看空气质量的脸色：“这理由不够充分。”“真希望纳甘左轮小姐能有点幽默感。”吉姆示意她停下，“哪怕是假的也好。”

　　 目的地的门口有两名武装起来的壮汉在把守。吉姆老实地从外套的内兜里掏出信物，并任由他们搜身。负责检查的壮汉微微颔首，表示信物核对无误，于是予以放行。同行的纳甘左轮则拒绝跟着进去，她本来就不对进入窑子内部抱有多大希望。况且门卫态度明确，必须解除武装才能进入。纳甘左轮亦顺水推舟，同意在外面守着。

　　 穿过大门的吉姆一边往更深的房间走，一边将眼镜摘下放入衣兜中。他的步伐不疾不徐，似乎是故意要引起检测仪器的注意。他凭着早先从这家窑子的老主顾那儿听来的信息，不过片刻便抵达了开放给某些顾客的大堂。

　　 某些顾客，当然指的是喜欢乱交、强奸之流的人。

　　 “呜呜……呜……！”吉姆没有径直闯入这片荒悖的天地，因为他瞥见右边靠墙的某个地方有几个男人正在强暴一名有着罗马卷双马尾的银发女孩。假使他那可怜的记忆还值得信赖，被凌辱的那名女孩应当是以PP-90为代号的格里芬人形。

　　 PP-90那艳丽的红色瞳仁这时已经变得黯淡无光。洁白的仿生素体沾满了浅黄色的精液，且接近崩坏。不少关节只能靠素体内的强韧线缆勉强维系，机油、人造血液和各种体液流了一地。强暴她的男人们却不知疲倦，宛若疯狂。其中一个男人只知抱着她的脑袋，令胯下的鸡巴在少女还算温软的小嘴中尽情抽插。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手里的人形脑袋快要跟身体分家的事实，紫红色的龟头于PP-90的脖颈裂口处若隐若现。

　　 PP-90下身的两个洞同样在被顾客们使用，近乎碎开的躯体不得不接受他们的蹂躏。两只即将与胳臂分离的小手也在受指挥官命令的支配，不停撸动着客人的男根。她一旦想开口求饶，便会被肉棒给堵回去，而指挥官的限制致使她无力反抗。这群男人甚至以轮番插入她的菊穴和肉穴，看她身体前后起伏的方式取乐。

　　 身为IOP出产的战术人形，PP-90的素体强度自是不会特别差。再者，窑子会为她提供最基本的维修和心智备份。她即便融毁心智，亦无济于事。少女只能持续着被玩弄的日常，直至自己彻底报废为止。类似的光景同时发生在大堂的各个地方。

　　 HP-35被吊在墙上，承受着那娇嫩的肢体不该承受的狂暴突进，旁观者们可以从她的腹部窥见男人肉茎的轮廓。深色的连衣裙早早地被凌辱她的男人撕成了布条。作为发卡的蓝色蝴蝶落在地上，被客人踩得粉碎。而女孩湛蓝的眼瞳与蝴蝶一同失去了应有的色彩。只有在男人猛揍她肚子几拳之后，HP-35才会面孔扭曲地发出“哦哦啊啊”的凄楚叫唤。

　　 披头散发的ADS倒在距离PP-90不远的地上，她的脚边放着装满腥臭精液块的一个大桶。水蓝色的长发不复往日的亮丽，精致的脸蛋尚挂着黏糊的乳白色粘稠物。时不时就有男人走过来将她的头闷进桶里，并趁机对她的小穴纵情输出。大约是在桶里泡的时间久了，ADS的发丝无法分开、捋顺，而是黏合成一块块的不可名状之物。当强暴她的男人把她的脑袋再度拔出来时，ADS的五官和蜜穴纷纷向外喷出精液，景象蔚为壮观。

　　 相形之下，PP-90的情况可能还算好的。吉姆凝视着她眼角流下的泪水，一言不发。

　　 突然，不知是谁拍了拍他的背：“嘿，哥们儿，有烟吗？”“算你欠我一根烟。”吉姆悠哉地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看都不看就递给了身旁的人，“我就这一根。”

　　 “你不抽烟？”打火机“咔嚓咔嚓”的响着。

　　 “我不抽烟，正如我是性冷淡一样。你当我是性无能也成。”

　　 说到这儿，S13区的后勤官咂了咂嘴：“不过真叫人羡慕，这里生意不错。”“第一次来这儿还能如此冷静的人可不多。”那人呼呼地笑着，“能有闲心评论这里营收的，就更少了。你是来找我们老板谈生意的吧？”

　　 “……大概是的。”吉姆只觉鼻子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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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