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
冰冷的后背迫使我醒了过来,我努力睁开双眼,却发现身处一个陌生的空间:这像是个圆顶的大教堂,光滑的大石柱不断地在一旁呈圆形排列,支撑着这栋建筑的屋顶,圆形的拱顶上全是脱落的壁画,上面的内容早以随着时间逝去了,而我就在这个教堂大厅穹顶下。整个大厅里都弥漫着一种来源未知的淡蓝色冷光,温度要比外面低不少——冷的我从完全的催眠中醒了过来。
我尝试着活动自己赤裸的手脚和身体,却发现遭到了某种装置的束缚,还带来了叮铃的响声。我四处张望,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四仰八叉地分开,被牢牢地锁链固定住了,让我整个人像待解剖的动物样本上一样一丝不挂地挂在一个冰冷的黑色方尖碑上。
这个方尖碑正对着教堂穹顶的中心,矗立在一个比其他地方都低几阶的平整小池或者讲坛上,成为了整个大厅的焦点。无数的立柱尽头是一片黑暗,而只有我一个人被赤裸地挂在这根柱子上,像是个被拍卖的商品,我用尽全力也只能让身子稍稍前倾,却摆不脱锁住我的镣铐。“嘿!有人吗——!喂——!”我开始大喊,祈祷着能听到一些回应。
“哟?这不是蓝影佣兵团团长嘛?不是听说你做狗奴了吗?”在我喊了差不多一分钟后,一个阴冷深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立刻树立起了鳞片,他的目光,在注视着我....等他走到面前时,我才看清那人的身影:一个披着黑斗篷,带着兜帽的黑狼人,在他充满利齿的嘴吻之上,是潜藏在兜帽阴影中的猩红血眼。
“你是......你是谁?”这样的存在...我没怎么见过,在排除了内心中的选项后,我只好把我眼前的这家伙认成一个陌生的存在。“我,就是我,有人曾叫我丹德莱恩,不过我想对我自己现在的名字保持隐秘。”黑狼挥动了下衣袖,他的手上纹满了各路的符文,随后便把手放在了胯前:“您大可可以叫我拉克塔夏,我从马拉迪老伙计那里借了些好玩的东西,您一定可以满意的。”
拉克塔夏...这个名字没听说过,但他手上的符文一定不简单,而马拉迪......很熟悉的名字.....似乎是多纳尔说起过......那是在阿弗纳斯.......我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可飘入鼻腔的硫磺味一下子便让我打消了疑虑。错不了,这家伙是邪魔,是妖鬼兽,是一个外逃的罗刹!
拉克塔夏似乎看出来我的意思,低下头去,一阵阴沉的笑声后大声说道:“呵呵呵.......不愧是团长大人呢,还真是了不起,没错,您想的十分正确,我确确实实是个罗刹,不过您放心,我目前和您并没有利益冲突,这次也是凑巧撞上了您,就想乘机试一试您的水平。”
“...你这个家伙.....”我露出了獠牙,夹杂着源自喉咙深处的威胁低吼对眼前的这个邪魔说到:“把我绑到这里,破坏我的计划,难道不算利益冲突?你真的这么想被当作地狱逃兵审判吗?”我质问到,可那家伙却爆发出了更为剧烈的笑声:“啊哈哈哈!......没有没有,根据我的线人最新的观察,您的另一组团队已经拿到了东西,正在回撤呢~所以我们还是没有利益冲突。”
我涨红了脸,这无疑是把我完全算计进去了,我无力反驳,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可以做,只好试探性地问到:“所以?你把我绑到这里,是为了干什么?”
黑狼从斗篷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环,我眯着眼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那是什么:我之前睡觉的时候和青怒都带着的黑曜石戒指!“你想干什么?”我有些急促地问到:“青怒在哪儿?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您的观察力果然出众,不过,他现在很好,您大可放心,我以我的灵魂起誓,我没有对伤害他一丝一毫!”魔鬼以灵魂起誓差不多是我今年听过最大的笑话了,我紧接着愤怒地追问道:“你把他怎么了!我告诉你,我饶不了你!”
“啧啧啧啧....”他摇了摇头,“团长大人应该更关注您现在的处境,也就是我要对您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我怒气未消,依旧气冲冲地回应道
“当然是....团长大人最爱的事!做狗奴啦!”说着他走了过来,一把手伸进了我的泄殖腔里,随后小臂上的纹身开始冒出了紫色的亮光。“混蛋!你在做什么!你竟敢!”我大骂到,可不论我怎么用力地用言辞和口水攻击他,他都不为所动,依旧在我的泄殖腔里四处掏动。
“啊啊可恶的家伙!住手啊!”一阵如触电一般的感觉从我的泄殖腔里传到了脑海中,他似乎已经抓住了我在泄殖腔里的龙根,正在用尖锐的利爪挑逗着藏在里面的龟头。“我可找到了哦?团长大人,很快你就会欲罢不能~”
“住手啊!!我受够这样的情节了!!”我几乎本能地反应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左右晃动,可龙缝里传来的充血感和舒服的痒意刺激还是络绎不绝地传递到我的脑海,这样的感觉,会让我的身体....在没过多久后的一刻,我便清晰地意识到:我完了。
异物的刺激很快就让我的龙根充血,在生物的本能支配下伸了出来,而那个罗刹像是欣赏着什么宏伟的奇观诞生,一边用手指捏着我的龙根慢慢往外拔,一边惊叹道:“哇哦,不愧是团长大人....真是名器啊!”
“该死的魔鬼,你要做什么!我劝你现在放手!不然我可真的要送你回地狱了!”我尽力保持着之前愤怒的神色辱骂到,可是兴奋的龙根让我的表情又多了一分羞涩和潮红,脸颊的肌肉稍稍上提,做好了高潮的准备,初生的情欲让我的心跳更快了些,让我不得不张嘴哈气。我内心很清楚,他停不下来了。
“啊,您真该看看您现在的脸,一定很享受吧?”我恼羞成怒,脸更红地吼到:“住嘴!你这个下位面的贱货!”“不不,您才是贱货,狗奴团长。”拉克塔夏一只手握着我兴奋的龙根,像服务生展示着精美的菜肴一般,虽然它现在还没到最佳的状态,但对于常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客观的尺寸了。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拿起了那个黑曜石戒指,朝着我的龟头靠了过去。
“等等下!别这么做!我劝你,别!”在拉克塔夏把戒指移动到快要接触到我龟头的位置时,我一边喘着小气一边快速地高声说到,是因我下意识地想到,这个戒指把我和青怒带到了这里,虽然戒指内径要比我的龙根小,但一定有什么玄机藏在里面。“那可不行,尊贵的团长,我说过我是来试试你的,除非你求我,像一个狗奴一样。”
“........”我没有做出声,这样无疑是对我的侮辱,对我尊严的蔑视,作为一个救世英雄的身份不允许我低三下四地对陌生人做出如此卑贱的请求。“啧,不愧是瓦罗瑞恩,这才是我想看到的,不然可就太没意思了。”他只停留了一小会,随后就将明显小一圈的戒指套向了我的龟头。
“哦对了,这并不是个无魔法的戒指,事实上,我在上面动了点手脚,隐藏了魔法灵光(涅斯图魔法灵光),看来法师小姐业务还是不够熟练啊?”“嗯?”就在我一边为自己的想法得到了确认而感到些许成就和害怕时,黑曜石戒指在触碰到我龟头后立刻扩大、调整成合适的大小,刚好能套在我的龟头上。当有些冰冷的触感从我的龟头上传来时,我的龙根因冷意和压迫感不自觉地挺了一下,震出了一部分率先流出的液体,同时大量的血冲入了我的小腹,温暖感和色欲不断地从生殖器的周围的感知器官传来,一步步地让我的龙根变得更加庞大坚硬,花不了多长时间,我将彻底地硬起来。
拉克塔夏并没有停留在此,而是顺着我仍还在不断膨胀增长的龙根,将刚卡在龟头的戒指一路推了下去,而戒指也跟着我的尺寸变化慢慢变大。“啊啊啊混蛋!”我一边高喊着,不知道是在辱骂还是在享受:冰冷的戒指顺着我勃起的龙根滑下,在发热的龙根上人为制造了一环冷圈,温差接着更大地激活了肌肉的兴奋程度,而戒指的魔法能让它恰好地卡在我的龙根上,轻轻压在我龙棒微微暴起的青筋上,产生的紧致触感宛如一个熟练到极致的双手,让我欲罢不能,连叫声都沾上了色欲带来的尖锐高音。
在戒指推到我龙根底部时,我一边谩骂着,一边发出了舒服的叫声。“真是淫荡的团长啊,我相信您接下来会更满意的。”拉克塔夏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在我的表情还在愤怒和享受中游荡的时候,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龙根底部,把包括戒指在内的部份全部包裹在手心。一道咒语后,在我的惊呼下,淡紫色的纹路出现在了龙根和小腹上。
“淫纹,这道特产您一定熟悉。”拉克塔夏松开了手,退开了两步,仔细地观察着浅紫色的淫纹不断在我的小腹和龙根上延伸、变深、变亮,直至将这两个部位完全覆盖。“哈啊...哈啊啊....!”就在淫纹还在不断扩张着领地时,快感随即冲进了我的脑海里,先前的怒火和悔恨在魔法色情能量的席卷下立刻被扫出了脑内,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激烈的性欲和下流的想法立刻占据了这些位置,让我先前的怒吼全部变为一阵阵娇喘的做爱呻吟,而在淫纹覆盖了我整根龙棒和绝大部分小腹并停止了扩增后,一些透明的前液已经止不住地流出了马眼,顺着重力滴落在地,或者沿着龙根的曲线流到了我龙根的底部,打湿了龙根与戒指的交界口,晶莹剔透地挂在戒指的边缘,蠢蠢欲动。
“你对我.....哈啊.....做了什么....!”我一边叫喊到,一边像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摆动身体,肆意嚎叫,淫水不断地我甩动的挺拔龙根上洒在地上。“没有什么,就是揭露您的本性罢了。”拉克塔夏动了下手指,套在我龙根底部的戒指传来了魔法般的紧缩压感,在我不断的‘不要’声中,尿道像是锁住了一般,撒不出半点液体。
刚准备释放的性欲一下子累积到了小腹,不断地朝我的脑内抗议,我感觉我的下体就像是被闸断的水坝,后续而来的洪水波涛汹涌,可是怎么也冲不垮这座犹如钢铁般的屏障。我顶不住憋住快感的涨意,开口哀求到:“你怎敢....呜啊.....让我射啊啊!....算我求你了.....放我走吧啊啊啊!”
拉克塔夏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请求,他走出了我因发情而有些模糊的视线,来到了黑方尖碑的后侧,一阵拉动后,我被拉到了小池的另一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现在没有任何想法去理解这件事,我只想发泄,好好地冲上一发.,让他停下那该死的魔法...
“正餐才开始呢。”拉克塔夏一边拍着手,一边从我背后绕到旁边的一侧,指了指离我不远的地面。地砖在他的指引下不断地移开,露出了地板上的一个大空洞。一个同样黑色的方尖碑的顶角从空洞正中央冒出,迅速上窜,紧接着是一双被铐在方尖碑两侧的蓝色的手,然后是.....青怒?!他像我一样被绑在柱子上,口中充满了发情般的叫喊,肿胀的龙根布满了淫纹,一个同样的黑曜石戒指锁着他的龙根底部,阻挡了任何液体的渗出。
“呜啊.....哈嘶哈嘶......”青怒翻着白眼,不断扭动着身体叫春着,根本没把眼前的我放入脑内,恐怕现在只有彻底的性欲在支撑着他了。“你....你这家伙....哈嘶....你想对我们干什么?!”愤怒,恐惧和疑惑暂时压抑住了我对于色欲的专注,但我很清楚,这持续不了多久。
“我想试试,您这位声名在外的团长,能坚持多久不射呢?”他在阴影下的嘴角做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如果您坚持不下来的话,就请把您的生殖器触碰到您爱人的生殖器上,只要二位同时弓起腰,这应该不难,但是......”他稍微停顿了下,在我又发出了一声淫叫后继续说到:“二位一旦触碰到了彼此,戒指将会发挥全部的功效,将二位变为名副其实的狗奴。”
“啊啊混蛋.....哈啊.....”我挤出最后的字眼对他骂道,在淫纹加持下变得极其激烈的性欲和得不到释放痛苦很快重新剥夺了我的语言能力,潮红的脸颊上是不断上翻的眼珠,张大的嘴巴不断粗鲁地换气着,淫荡的叫声不受我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舌头都像玩坏了的青怒一样耷在了嘴边。这下真的要被玩坏了......我愈发混乱的内心想着,除非能发泄,不然我......
“那么,二位如何选择呢?”拉克塔夏客气地说到,随后退后了两步,似乎怕被溅射的精液喷到。在听到邪魔的话语后,青怒没过多久便扭动着,挺起了腰,把勃起到极致,暴露着粗壮血管的干涸龙根送到我的不远处,口中一边淫叫一边含糊地说着什么,但是我一句都没听清。
看着他不断高潮的红脸,我一时间无法判断自己该怎么做...如果我真的照邪魔的指示做了的话,那我和青怒都会变成狗奴,不,不能这样!但是.....“哈啊....啊啊......”我一边舒服而憋屈地叫喊着,口齿不清地向一旁的邪魔说了句,并尽力在自己充满红晕的玩坏表情上透露出一丝可怜的神色:“求求....让....嗯啊....射.....”
“那可是您自己的选择。”拉克塔夏指了指青怒挺在空中的龙根,示意我把自己的也贴上去。可我迟疑了,做不出决定的我就打算这么让禁欲的快感席卷我的灵魂,无助地祈祷着能够得到救赎....可没过几分钟,压抑到极致的高潮欲望和因发情与边缘控制带来的双重快感几乎快摧毁我的精神,我甚至无法看清青怒的脸庞....可这时,青怒爆发了一阵怒吼,像是得不到交配权的痛苦野兽,一边苦恼地叫唤着,一边持续不断地送出发情的信号,伴随着锁链与石柱碰撞的声响,撑着龙根的腰部更加用力地朝我的方向挺,他整个身体除了手脚都悬在了半空中,永久全力地想要与我的龙根触碰。
我......我不愿再让他受这样的苦了,我的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我没有多想,在性欲和关怀的双重加持下,挺起了自己的腰,将龟头对准了他的,用力碰了上去,然后开始不耐烦地剧烈摩擦。
就在我的龟头碰撞在青怒龙根的顶端时,黑曜石戒指散发出了更加明亮的紫光纹路,原先还仅局限于小腹和龙棒上的淫纹扩展到了全身,让我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寸鳞片都感到无比的酥软,简直就像高潮扩展到我整个身体一般。
“啊啊啊啊啊!”随着淫纹的生长,由魔法压抑的尿道障碍得到了移除,我和青怒同时爆发了雄性的怒吼,将一股股冲力极强的高热龙精射在对方的身体上。因憋久了而富含热度的龙精在终得释放的肌肉强力推送下向水枪一样打在了我的胸膛上,而此时的我被精液染白的脑海也只想着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出去,别的,都不再重要了......我和他就像两个射精的机器一样,爆发的淫荡怒吼是零件运作的美妙合奏,射出的精液是出色的产品,只有释放这一条命令存续在脑海里。
我和青怒射了不知道好几发,将彼此的胸膛都染成了乳白色,精液顺着鳞片纹理流下,在仍不断搏动的龙根,肌肉丰满的大腿或者脚爪下方坠入下方的小池,将地面铺上了一层淡淡的白浊。射精持续了恐怕有小几分钟,到最后,即使囊袋已经干涸,我和青怒碰在一起的龙根还在不断地抽动、勃起、摩擦,马眼口一松一紧地缩胀着,想输送更多的体液到体外,却只有被体温熏热的水汽从龙根上缓缓蒸腾。
“哈.....哈......”射干净之后,我和青怒挺着胸腰,重重地喘着粗气,还保持着这个姿势摩擦着龙根,但一种疲惫感在我来没得及从满足中抽身思考前就迅速席卷了我的心灵。我看见自己的身体上的淫纹渐渐消失,身体像垮了一样坠回到方尖碑上,后脑勺传来了一股温热的感觉,似乎凑成了什么图纹,但我紧闭的双眼只想让我快点睡去........我在黑暗的最后夹缝里,看到了一道蓝色的亮光,但随后意识便脱离了我的身体远去......
我和青怒就像来之前一样被挂在柱子上,除了后脑勺上的一个紫色的眼睛状图纹和紧紧吸在我们龙根底部发着魔法紫光的黑曜石戒指外,所有的淫纹和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常着装下根本看不出区别。
但在我们昏睡的期间,紫色的纹路和黑曜石戒指催眠改造了我和青怒的思想,记忆和常识,就像拉克塔夏说的一样,我们的内心已经被洗脑成了狗奴。
但,不知道是谁....我们并没有在邪魔的簇拥下醒来,而是被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