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烦恼随酒去,一树樱花载五州。
一位来自异国的金发少女坐在饭桌前,盯着这间码头边上连招牌都没有的小酒馆墙上的诗句发呆。穿过雷电密布的近海产生的剧烈摇晃让她上岸后险些把胃液都吐出来,草草作别了送自己来到这远洋岛国的海盗们,她便赶忙在路边找了家饭馆充饥。
三千烦恼随酒去。
随酒去。
酒。
听说这稻妻的酒和蒙德的酒味道大不相同,荧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回味起温蒂自己酿的苹果酒来。
“客官,您点的菜来啦~别看咱这店小没招牌,味道可不比城里的志村屋差。”
就在荧考虑要不要尝一下稻妻特产的时候,老板满脸堆笑地端着做好的饭菜从后厨走了出来,一盘香气四溢的什锦炒面加上两块金黄滑嫩的鸟蛋烧,瞬间让腹内空空的荧食指大动,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您这是刚到离岛?最近锁国令这么严,您能拿到入境名额真是不简单啊,这是小店自己酿的清酒,小小赠品不成敬意,客官在稻妻发了财还望多替我这小店宣传几句,到时候我也有钱修整一下门面,哈哈哈。”
老板说着拿过酒杯就给荧斟上了满满的一杯,锁国令持续已久,老板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靠着海盗的关系偷渡进来,只把荧当成了来稻妻行商的大富豪献献殷勤。不过要单论身上的摩拉,那些真正来稻妻做生意的大老板也未必比得过这位旅行者。
“呼~啊!”饿急了的荧哪有功夫理会老板,只用了几分钟就把两盘菜肴扫荡地一干二净,正觉得口干舌燥,一低头看到了桌上的清酒,还以为这是杯白水便端起来一饮而尽。店老板从未见过如此离谱的喝法,还以为碰上了千杯不倒的酒豪,赶紧又给续满了一杯,没想到等荧把这一整杯咽下肚,脸上转眼间就泛起了那种醉汉特有的潮红。
等到勘定奉行的番头带着五六个新兵来到店里时,荧桌上的酒坛子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而我们可爱的旅行者本人已经陷入了半恍惚的状态,侧躺在桌上流着口水傻笑着。
“好喝,嗝,真——好喝。”
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店老板见兵老爷来了如获大赦,连忙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番头跟前,抓住番头的衣服就开始哭诉起来。
“海老名大人,您可算来了,再晚一步,我这小店都要被这位客官给砸了啊。”
被称为海老名的番头一脸厌恶地甩开了老板的手,又看了看荧的相貌有点面生,就提起腰间的长刀,用刀柄指着状况外的荧问道。
“她怎么回事,吃饭不给钱?”
“那、那、那倒没有,这位客官出手很阔绰,我也算小发了一笔财,劳烦您过来一趟是因为这位客官明显来不胜酒力,但是喝上头了之后一直在要酒喝,这不把我酒窖里的库存都喝光啦,我说没有酒了她就威胁我要砸了我的店,虽然倒也没真的动手,但我怕再这样喝出人命来小的担待不起啊,大人您帮帮忙吧。”
“你这酒里没加什么东西吧?”海老名也没怎么见过酒品这么差的家伙,但有这种好机会怎么能不好好敲老板一笔。
“诶呦,我哪里敢啊,您前几天不是还来喝过的吗,跟您那天喝的一模一样。”店老板心里咯噔一下,明知道这小子要敲竹杠,但也没有办法,要不是真的怕出了人命,他也不想和这些官兵打交道。
“哼,你这老小子酿酒确实有两下子,那你说这事情怎么办?”
“只要您能帮忙把这位小姐抬出去,明天小的必有重谢。”如果店老板自己把荧扔到路边,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都脱不了责任,可如果是勘定奉行的官兵把她抬出去,那可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算你小子懂事。”海老名会心一笑,好处捞到了也该干活了,手一挥示意几个新兵动手就把烂醉如泥的荧抬了出去。“这位女士已由我们勘定奉行负责接待处理,你好自为之吧。”
“多谢大人帮忙,您慢走。”店老板不敢抬头送客,直到听着衙役们把荧拖出了大门才长出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抹布擦了擦汗,庆幸自己有惊无险地送走了这一帮瘟神,又低头看了看荧从兜里掏出来的堪比自己一个月收入的饭钱,喜不自胜地关了店门进城玩乐去了。
而决定稻妻命运的骚乱也从这一刻起拉开了帷幕。
几碗冷水泼下,让昏睡过去的荧稍稍清醒了一点,丝质的上衣被水浇了个通透,在接近正午的阳光照映下变得近乎透明,露出了内衣的形状,甚至隐约看得到两个小小的凸起。海老名带着刚才把荧架回来的几个新兵站成一圈品鉴着,面容姣好的少女还有着纤细凹凸有致的身体,即便是躺在几个破木箱子上也别有一番风味。
“咕唔——额,这是,哪儿啊?”荧的记忆从她喝下第一杯酒之后就断掉了,完全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躺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晒太阳,身上还被泼了不少的凉水,风一吹冷飕飕的。
“您醒了?在下是勘定奉行番头海老名权四郎,刚才您在餐馆醉倒,我碰巧路过,怕您身体有恙就把您接过来歇息一番。”海老名清楚能拿到入境名额的大多是些富商,如果能伺候好了赏钱大概是少不了的。
“那这水……”
“那不长眼的老板还想用冷水把您泼醒了扔到店外,还好我及时出现制止了他这种愚蠢的行为,怕您着凉就先安排您在这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着想要邀功就信口胡诌的海老名,几名新兵都强忍着笑意,结果被海老名狠狠地瞪了一眼。
“哦,那真是多谢你了。”荧从木箱上跳下来,把头发上的水用力拧干,但这衣服上的就没办法了只能等着它自己蒸发掉。“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走了啊,海、海什么来着……海狗名?”
“海老名权四郎,任勘定奉行离岛番头,能请您出示一下通行证吗?离岛是出入稻妻国境的要地,这是必要的手续还请您配合一下。”不仅没捞到好处还被人取笑了名字,这下海老名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直接收起笑脸摆出了公事公办的架势,准备在荧掏出通行证后随便找找什么茬,勉强在部下面前找回点面子。
“通行证?那是什么?”没想到荧一脸困惑地看着海老名,那尚未醒酒的朦胧醉眼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就是由勘定奉行发行,荫山监察核准的离岛通行文件,没有那个文件,您可就出不了这座小岛了。”海老名还以为捡到了条大鱼能狠狠讹上一笔,脸都要笑歪了:“该不会,丢了吧?”
“勘定奉行?那是啥?通行证也没听说过啊,离开这里难道还要你们批准吗?”荧此刻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努力回想着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似乎没有往日里那么灵光。“不对啊,我来的时候也没用你们批准啊……”
“哈?!”
“啊——”
荧和海老名都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味道。自知说漏了嘴的荧开始打量四周规划逃跑路线,可勘定奉行的衙役们确实训练有素,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偷渡犯后迅速组成了包围圈,数杆长枪就指向了手无寸铁的荧。
“根据规定,偷渡人员一经发现要立即拘捕,杖责四十,罚款五十万,送往踏鞴沙做六年劳工。刀枪无眼,你这家伙可别想反抗哦。”虽然过程比较曲折,但是抓住了一个偷渡犯,对海老名来说也是个立功的好机会,装模作样地宣读了一下条例,便示意手下缩小包围圈。
“嘶——”荧看了看这几个瘦胳膊细腿的衙役,他们也都只是奉命行事,自己理亏在先,要是拔剑出来挨个都砍了好像是有点过分,只好把准备握剑的手攥成了拳头,准备跟这几位玩一玩。“那如果我偏要走呢?”
话音刚落,荧的身影便从几个试图包围她的持枪衙役眼中消失了,即便没有催动元素之力,荧的身体速度还是达到了普通人实力难以捕捉的地步,就在几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在一旁观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海老名已经被荧的拳头轰入了腹部,整个身体向后飞出了数米,撞到院墙上才停了下来。
“噗——”胃液混合着还没消化完全的早饭从海老名口中呕出,巨大的撞击力更是让他短暂失神了几秒,不过不愧是能在港口守关的番头,加上穿着厚厚的铠甲,这一拳下去他还有力气叫喊:“你这黄毛丫头,怎么敢!”
海老名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刚想伸手拔出佩刀,可荧的下一招已经到了,从低身位由下至上的一击重拳就打在了他的下巴上。自以为刚才只是对方偷袭得手的海老名低估了荧的身体能力,再次毫无防备地吃下了这一击,直挺挺地向后栽倒了下去。而还未醒酒的荧借着酒劲却打红了眼,飞身跃起就跨坐在了已经无力反抗的海老名身上左右开弓,两只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了海老名的头上。
而那几位新兵此刻才终于回过味来,大叫着冲向不停殴打着海老名的荧,也顾不得手下留情,全力把闪着寒光的长枪扎向了荧的后背。
铛铛铛铛铛。
几名新兵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长枪仿佛扎到了坚硬的石头一般被弹了回来,有一位用力过猛的甚至连枪都被震飞了,双手的虎口处也绽开了血花。这位金发少女看似柔弱的后背似乎有一堵空气筑造的墙壁保护着她,而这堵墙壁也随着她越来越用力地殴打着海老名,逐渐显现出了岩元素的印记。
“神之眼?”
“我的妈呀!”
“队长你还活着吗?”
几名新兵顿时乱作一团,神之眼的持有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几个所能处理的危险等级,即便是海老名这种番头,在执行眼狩令的时候也要数人组队才能保证安全,更何况他们亲眼看到在这个金发少女面前,连那个号称离岛最强番头的海老名也毫无还手之力,贴着铁片的头盔都被那看似软弱无力的粉拳砸得粉碎。
“住手!”
一声凛厉的女声从背后传来,叫停了沉浸在殴打的快感中的荧,荧循声回头,凶狠地瞪大了双眼,把来人吓了个激灵,但很快又努力恢复了镇定。
“暴力拒捕还殴打公务人员,还不快给我停下!”
“你又是谁?”
“我是勘定奉行柊家长女,在此代行勘定奉行之职,我命令你立即停止你的行为,否则你将犯下杀人的重罪。”
荧将信将疑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这位不速之客虽然衣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确实流露出些许的贵族气质,身后还有数名壮硕的护卫,加上刚才围攻自己的几个新兵也齐刷刷地鞠躬示意,看来此人确实身份高贵。再看看在自己身下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气若游丝的海老名,自知理亏的荧也不想再继续扩大恶名,便一扭腰翻身落地,平展双臂示意自己不会再动手了。
柊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眼狩令执行之后她也见过不少持有神之眼的强者,但像荧这般强横的角色仍是百里无一,若想要强行靠武力压制,恐怕得出动九条家的那位大将了。
“新之丞,把这位小姐请入府中,我和她有要事相商,不得怠慢。你们几个赶紧把海老名抬去医馆,剩下的继续执行巡逻任务!”雷厉风行地安排完现场的善后,被呼作新之丞的一名护卫走到荧的面前,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荧好奇这位大小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点头示意后跟在柊千里的身后,前往岛上那座从港口就能目视,最为豪华宏伟的勘定奉行府。
“所以柊小姐到底要我做什么?”两口苦茶下肚,荧的酒已经醒了大半,看着屋内一尘不染的榻榻米,气派的拱顶和极尽奢华的家具,不禁暗自感叹不愧是三大奉行之一的大小姐的闺房。在来的路上新之丞向荧简略地介绍了稻妻的官僚体制和勘定奉行的地位,还顺带警告她不要对柊千里做出任何不敬之举。
“不愧是异国女侠,这么简单就看透了小女子的目的。”面对荧毫无恭敬之意的态度,柊千里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欣喜,用纤纤玉手拿起茶壶,亲自又给荧续了一杯热茶。
“不过是偷渡而来的旅行者罢了,柊小姐谬赞了。你本应该下令拘捕我,却反而替正在攻击卫兵的我解围,还带我深入闺房又屏退了全部下人,如果只是想请我喝杯茶,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呵呵,确实。”柊千里掩口轻笑,似乎对荧的表现十分满意。“心思缜密,实力超群,并且不会因为勘定奉行的名号就畏惧于我,这稻妻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比您更胜任这份委托了,今日我碰巧在路上遇见您大概也是神明的旨意吧。”
“所以柊小姐的委托是?”
“杀一个人。”短短四个字,让柊千里身上的气质为之一变,似乎有股混合着悲凉的决心迅速充满了整间闺房。
“杀谁?”见惯了刀光血肉的荧倒是不为所动,只是惊讶于这种深闺之中的大小姐也能有如此的气场,再加上最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血了,听闻自己出海的这段时间里,蒙德和璃月两边都搞出了不小的动静,早就心里痒痒的荧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您这是接下了?”柊千里并未回答,而是继续试探着荧的底线,如果荧对目标的要求太高自己也只能放弃,她需要的不是一个遵守条条框框的职业杀手,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
“那得看柊小姐能支付什么样的代价了。”
“女侠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柊千里话未说完就呆住了,刚才强行装出来的那股气势也泄了大半,因为荧不知何时已经把上半身越过了茶桌,将嘴唇靠近了柊千里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还顺势扒开了她身上的浴衣,从香肩到锁骨再到酥胸全部暴露了出来,只要再稍稍用力,那两颗充满弹性的乳房大概也要一览无遗了。
“代价就是你,怎么样?”荧在耳边的低语让柊千里的脸色腾地红到了耳根,但令荧意外的是,她一没有躲避二没有大喊大叫,反而是噗嗤一笑,让本来准备欣赏柊千里这位大小姐羞愧难当的反应的荧尴尬了起来。“你笑什么?”
“呵呵,我笑女侠真是慷慨,不仅愿意接下我的委托,甚至还是免费的。”柊千里借势在荧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即把荧推回了她的座位上。
“啊?”这下轮到荧有点害羞了,御女无数的她没想到今天看走了眼,眼前的这位大小姐竟然是如此轻佻放荡之人。
“您刚才不是问杀谁吗?既然女侠已经接下了委托,那自然该告诉您目标了。”柊千里说着将双手伸到腰间,把浴衣的带子轻轻解下,一番复杂的操作后,随着她悠悠地从榻榻米上站起,浴衣便全数从她身上滑落,将自己赤裸的身体毫不保留地展露在了荧的面前。“勘定奉行家长女柊千里,在此委托您在这间屋子里杀掉我自己,而且要求是先奸后杀哦~❤”
“啊~❤,顶到深处了~❤操死我,就这样操死我吧~❤”
在荧用岩元素和风元素临时创造出的隔音室内,柊千里在荧胯下粗大的岩造阳具的抽插下放肆地浪叫着,一抹鲜红的血痕还挂在她的大腿根部,看来这位初尝禁果的大小姐就已经沉沦在了高潮的快感中,只不过很遗憾留给她享受性爱的时间不多了。
“呼,没想到柊小姐的身体竟然如此淫乱,一点也不比我宰过的其他女人差。”在二人共同达到了高潮后的贤者时间里,荧躺在柊千里的旁边,用手挑逗着她粉色的乳头,没想到刚刚因为高潮而疲软下去的乳头又硬了起来。
“诶?你还杀过其他女人啊?”柊千里故意拉长了音调假装吃起醋来。“那人家恐怕没法被你记住咯~”
“我上过的杀过的每一个女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也不会例外。”荧说着用压下中指,随后对着那勃起的乳头轻轻弹了一下,痒得柊千里咯咯地笑了起来。“不过,你到底为什么要求死呢?我可不想被当成杀人犯全国通缉,还当得不明不白。”
“九条廉治,你记住这个名字,等我死后就把我的头颅交给他,就算你完成任务了。”
“哦?他是你丈夫?”
“曾经大概有机会吧。”说到心酸之处,柊千里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九条家是掌管稻妻三大奉行之一天领奉行的家族,而廉治是他们家的二公子,我们在两个家族共同出席的宴会上相识,相爱,他也曾经想要娶我为妻,但无论是柊家还是九条家,都不认可这门婚事。加上九条家的家主这两年似乎动起了反对将军的念头,即便是出于对柊家的利益,我也不能嫁给他。”
“所以你就想出了这种主意?”
“廉治深爱着我,我只要还活着就只会成为他的束缚,所以我必须死,而且必须死的毫无尊严,毫无价值,否则他依旧会被我的亡灵所困,但我又同时深爱着他,断然不能接受其他男人侮辱于我,所以来做这件事的只能是女性。”
“这就是你偷偷准备了那么多玩意儿的原因?”荧看了看茶桌下的暗格里藏着的几根粗大的假阳具,每根都和她的小臂一样粗,这女人对自己还真是毫不留情。“你该不会是受虐狂吧?”
“呃……应该不是……吧。”柊千里有些心虚,又想起了刚才自己高潮的时候是何等的淫乱和已经失去的处女之身,突然就羞红了脸。“没想到元素之力还能这么用啊……这应该不算出轨吧……”
“不算不算,放心好啦。”荧说着起身从暗格里挑了一个最大的,然后把仰面朝上躺着的柊千里翻了个身,啪地一声拍在了她雪白柔软的屁股上。“而且也不是用不上,把屁股撅起来,你这淫乱的母狗!”
“啊~❤”意料之外的突然袭击和侮辱,让柊千里不假思索地执行了命令,高高地撅起屁股,把美丽的双穴都暴露了出来。“遵……遵命。”
“既然已经享用了柊大小姐的身体,我也该干活了。”荧掂了掂手上的假阳具,随后对准柊千里的蜜穴就捅了进去。
“唔……好大……”柊千里的蜜穴瞬间被这巨物填满,双眼翻白险些爽晕了过去,不过她还记得自己委托这位异国少女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是,是要处死我了吗?”
“没错,你不是说要死的毫无尊严毫无价值吗?那一脸淫荡地被砍下脑袋,很适合你这受虐狂母狗吧?”
“是、是的……”虽然是自己的要求,但真正面临生死关头的时候,柊千里也难免产生了恐惧的情绪,全身的肌肉僵硬起来,说话也磕磕绊绊不成句子。“对不、起,廉、廉治,我要,我要……”
“放松,你这样害怕,看下来的脑袋表情可不够淫荡啊,不要想那么多,尽情地享受你人生最后一次高潮吧。”荧用手轻轻划过柊千里光滑的脊背,再顺坚挺的屁股向下,抚摸起柊千里泛滥着淫液的小穴。
“我是个请别人奸杀自己的淫乱的女人,我应该被砍下脑袋,我应该高潮着死去……”柊千里在荧的抚摸下终于不再颤抖,同时通过给自己施加的暗示,高潮的快感再度涌了上来。
“等你死后,我会叫所有人进来围观你撅着屁股自愿被斩首的模样,你全家上下都会看到你淫乱的无头尸体,所有的男人晚上都会拿你的尸体自慰,而你的未婚夫,却只能看到你高潮到翻白眼的脑袋,你这毫无廉耻的母狗!”荧俯下身,在柊千里压低的脑袋边上向她描绘着她死后淫荡的下场,同时拇指和食指揪住了她的阴蒂狠狠地一捏。
“啊~❤~啊~,我是母狗,我是尸体,砍下我的脑袋啊~❤!”在荧的淫语挑逗和物理刺激下,柊千里瞬间便冲上了高潮的顶峰,蜜穴里喷涌而出的液体把那巨大的假阳具都冲了出来,而奇怪的是,她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那应该将自己脖颈一刀两断的利刃。
“怎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柊千里只能感受到无尽的高潮迟迟不肯褪去。
“诶呀,其实我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人的,我哪里敢杀人,吓唬吓唬你罢了。”荧一边说一边穿起了衣服,看起来是准备离开了。
“你……”明明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却戛然而止,不仅委托没有完成,还让自己和柊家蒙羞,柊千里心急如焚怒火中烧,就要站起来与这位金发少女理论一番。
可身体突然开始不听使唤,无论她怎么努力,浑身上下就像灌了铅一样浑然不动,而自己似乎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穿戴整齐的荧这时走到了柊千里的身边,并且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逗你的,看看你自己最后的样子吧,我的大小姐。”
柊千里只觉得自己的视角开始上升,随后又在荧的操纵下旋转了半圈,才看清了那具在开始在地板上抽搐着喷出血液和爱液的淫荡艳尸。
原来自己已经被斩首了啊。
好快的刀。
这便是柊千里的意识在化作虚无之前,最后的思考。
离开乱成了一锅粥的勘定奉行府,荧从背后悄无声息地击晕了两个守兵后,腰上挂着用桌布包裹起来的柊千里的人头,一路向东朝着稻妻城而去。
炊烟袅袅,屋舍俨然,从离岛出来后不久,一座小村庄就出现在了路边。人来人往,剑拔弩张的离岛回头就还能看见,可此处与其相比仿佛是两个世界,安静而又淡然。
“远道而来的旅行者,请您留步。”
一位身着红白相间的巫女服,头戴狐狸面具的女性出声叫住了准备穿过村庄的荧。
“叫我?”
“在下花散里,有一事相求。”
夜晚的鸣神大社,那棵将树根深深地插入到鸣神岛的地下,绵延数千米的巨大樱树在月光下随风摇曳着。入夜已深,无论是前来参拜的游客还是当值的巫女都已离去,只有大宫司八重神子所居住的本殿里还亮着灯光,并不时传出几声凄厉的惨叫。
一道人影化作雷光从山下沿着石阶飞奔而来,眨眼间便穿过鸟居直奔本殿的大门。根据神社的礼节,本殿是用于供奉神体的神圣场所,没有神主或者宫司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可这位深夜造访的客人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一脚踢飞了本殿的大门。
“影到底在干什么?你这臭狐——”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本想对着八重神子破口大骂一番,可就在她踢开大门,踏入本殿的瞬间,一股刚猛洪厚的妖力就迎面压迫而来,险些把她撞出殿外。
“我当是谁胆敢擅闯本殿,原来是将军大人。”一个慵懒中透着不耐烦的的声音从本殿的深处传来,鸣神大社的大宫司,稻妻的国主雷电将军的眷属,大妖怪八重神子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本殿正中的雕木长椅上,两位戴着狐狸面具的巫女侍奉左右,用手轻抚着八重神子臻尽完美的肉体,而从长椅上流下的淫水来看,这位大妖怪似乎刚刚在两位巫女的按摩下经历了一波高潮。“深夜打扰本宫享乐,不知有何贵干。”
虽然身为雷电将军的眷属,但八重神子对眼前这位雷电将军却只维持了最低限度的尊敬,完全没有起身迎接的打算,甚至把手伸向了下体,轻轻地搓揉起因充血而勃起的阴蒂来。
“这是在干什么?”雷电将军似乎对八重神子的傲慢习以为常,但此刻本殿正中进行的诡异仪式她却从未见过。
“普通的祓除罢了。”
与神子轻描淡写的态度截然相反,八位头戴狐狸面具但全身赤裸的巫女正坐在地板上围成了一个圈,全神贯注地诵读着奇怪的经文,而在这些巫女的包围下,一个双手抱膝将全身蜷缩起来,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注连绳紧紧地捆住动弹不得,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脸部看不清相貌,口中却不断咒骂着极其难听的污言秽语。
“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娘?值得这么兴师动众。”雷电将军皱了皱眉,祓除仪式她也见过许多次,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八重神子的态度和屋内熏香气味的影响,眼前的景象看起来不仅不神圣,甚至这些赤身裸体的巫女们聚集在一起,还有些淫靡的味道。
“哦?将军感兴趣的话可以亲自看看,大概得会有惊喜的吧~”
“……”雷电将军看了看掩嘴偷笑的神子,猜不透这只狐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反正在这神社主殿之内也不怕发生什么意外,便把手中的薙刀轻轻一挥,刮起了一阵旋风吹向了祓除仪式的阵法中央。
“!!!”
散乱的长发被尽数吹向了女人的身后,显露出的面庞却令雷电将军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狐斋宫?”
“果然,我们重情重义的将军还是认得出老友的呢~”
“这是狐斋宫本人吗?”在五百年前对抗灾厄时死去的狐斋宫突然出现在眼前,谅是雷电将军也慌了神。
“当然不是,这不过是自称花散里,被灾厄同化的残渣和狐斋宫的记忆在机缘巧合下融合的某种东西罢了,拜此所赐,影向山下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哦,只要把眼前的东西彻底消灭,就能为这场持续了五百年的灾厄画上句点。”
在神子向将军说明的时候,祓除仪式已经进行到了最终阶段,原本被经文和注连绳压制得只能动嘴的狐斋宫突然扬起了头面露凶相,身上的注连绳也颤抖起来,似乎随时都会被她挣脱,与此同时,八位负责仪式的巫女中也有一位的身上产生了异变。
第一位遭到攻击的巫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像章鱼的触手一样顺着大腿缠上了她的身体,但她谨记着八重神子在仪式开始前的吩咐,如果有什么东西袭击了自己,说明祓除仪式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而她需要做事情的也很简单,那就是不要反抗。
那股油腻粘滑的感觉逐渐攀上了脖颈,随即一边收紧一边继续向上锁住了她的脑袋,轻微的窒息感和清楚自己命运的绝望感让她不由得兴奋了起来,触手的力量越收越紧,本该发出的痛苦哀嚎却在她的口中变成了淫荡的娇呼。
“啊~❤,动手吧,狐斋宫大人~❤,我是你的祭品——”话音未落,性急的触手等不及将这少女的躯体窒息而死,上下一较力,少女脆弱的颈椎就应声折成了两段。而在外人的视角看来并不存在什么触手,只能看到在她淫荡地呻吟着的时候,脑袋突然歪向了奇怪的方向。
不要反抗,任由对方杀死自己。这就是这八位自愿充当这封印灾厄仪式的祭品的巫女们接到的指示。
“仪式失败了?”害怕五百年前的灾厄再度兴风作浪的雷电将军举起了刀,却被神子隔空轻轻一点压了下来。
“不要冲动,这是必要的牺牲,你冷静点仔细看。”
一个,两个,三个。带着面具的巫女们接连被扭断了脖子,赤裸的艳尸躺倒在地板上,因为仪式前进行过彻底的处理,并没有出现大规模失禁的惨状,但临死时产生的高潮还是让地板上积出了不少爱液。
四个,五个,六个。六位不知相貌的少女转眼间就没了生气,而雷电将军此时也看出了仪式的变化。随着巫女们一个接一个的死去,狐斋宫的身体竟然开始逐渐转变成石头,先是手脚,然后蔓延到四肢,光滑洁白的皮肤逐渐被岩石取代,同时杀死巫女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
咔。
在扭断了第七名巫女的脖子后,狐斋宫终于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而此时除了头部和心脏的位置,她全身上下都已经化作了石头,力量也丢失了大半。
“哦?终于注意到了吗?看来比我想象的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看来就算经过了五百年的磨损,灾厄的力量也不能小觑啊。”似乎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的神子并没有感到吃惊,只是平静地下达了新的指示。“麻纪,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明白。”被称为麻纪的巫女咽了口唾沫,点头示意表明了决心。
“顺便一提,将军在这里哦。”
“什么?”专注于祓除仪式的麻纪并没有听到雷电将军和神子的对话,听到将军在旁观吃了一惊,但马上就明白了神子的用意。“小女不知将军到此,未能出门远迎且衣不蔽体,是为大不敬之罪,恳请将军责罚。”
这一手借刀杀人打了雷电将军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自己过来找神子发脾气还得干刽子手的活,她一脸疑惑地看向神子,可神子嘴角上扬,毫不掩饰把棘手的工作推给别人的爽快感。
狐斋宫的石化已经开始有退行的迹象,再拖下去前面七位恐怕就要白白送命了,雷电将军无奈只得举起薙刀,站在了麻纪的身后。
“念你封印妖物有功,选择你的死法吧。”
“谢将军,小女出身卑贱,又身犯大罪,不敢妄请将军介错,只求速死。”
“那便如你所愿。”
雷光闪过,雷电将军将手中的薙刀高举过头顶,对准麻纪的脊椎全力劈下,麻纪甚至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苦,被完美地一分为二的两部分躯体就分别倒向了左右两边,内脏和血液被刀刃上附着的雷电之力瞬间烤熟凝固,还散发着淡淡的肉香。
“永别了,狐斋宫大人。”随着最后一位祭品香消玉殒,再也无力挣扎的灾厄残渣,就在一道直击天灵盖的落雷后彻底化作了坚硬的石头,只留下了和五百年前狐斋宫一模一样,但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
在感受到石像里狐斋宫的气息彻底消弭之后,雷电将军终于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既然你的事情办完了,该聊聊我的事情了吧。”
“呵呵,差点忘了,将军深夜拜访本宫到底有什么要事?”
“我是来问影的事情的,她到底在做什么?她明明就在一心净土,为什么下午不出来帮忙?”
“下午?我中午收到巫女的消息说神樱树底发生了异变,直到刚才都一直在神社里解决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精力去管你和影在做什么,我记得你那个什么百眼神像要做好了来着?”涉及到影的问题,神子的态度稍稍好了一些,她眯起眼打量着雷电将军,突然发现了一丝异样。“你受伤了?”
“唔……”雷电将军面露愧色,没说话把脸别了过去。“一百颗神之眼就差最后一颗,我正要从社奉行家的狗腿子身上拿过来,却被一个黄毛丫头打断了。她不仅直接把那颗神之眼砸了,还跟喝多了一样嚷嚷着叫九条家的少爷出来。那小子也是愣头青,居然真的应了声,结果那黄毛丫头就扔过去一个袋子,袋子里面装的是勘定奉行家大小姐的人头。”
“顶撞将军,杀人害命,这罪名够她死上十几次了,想必将军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了吧?”猜到了接下来的剧情的八重神子憋着笑问道。
“我……我……”雷电将军捂着肩膀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没打过她……还中了她一剑……”
“噗嗤——哈哈哈哈——”神子终于是没忍住,拍着椅背笑得险些岔气。
“但,但她跟我打了一个回合就跑了,围观群众都以为是我赢了,可没给雷电将军之名丢脸啊……”雷电将军就像个孩子一样跺着脚赌气说道,只不过声音是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像蚊子叫一般细不可闻。
“好啦好啦,你毕竟不是影,她不想出来帮忙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不会怪你的。”笑够了的神子伸出手轻轻一挥,一股妖风便化作了狐狸的样貌顺着指尖飞奔而出,跃到了雷电将军的肩膀上,顺便用尾巴擦掉了险些挤出眼眶的泪珠。“让这个小家伙跟着你吧,这样要是那家伙再找上门来,我可以立即过去帮忙。另外,稻妻既然出现了这么大的危险,看来有必要卜上一卦了,林檎~”
正在给神子捶腿的巫女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叫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后赶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到神子的侧前方行了个礼。
“小女在,宫司大人有何吩咐。”
“你去准备一下吊卜之术,可要努力讨个好兆头,给将军吃个定心丸。”
“!”巫女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立即就恢复了恭敬的姿态,转身朝向雷电将军再行一礼后说道:“定不负将军所望。”
说罢这位巫女转身从侧门离开,不一会的功夫便拿着一方木盒回到了正殿,与刚才不同的是狐狸面具已经被摘下,面具之下的脸庞正是平日里负责在抽签处解签的玄冬林檎。
“吊卜之术是稻妻十分古老的一种问卜之法,虽然十分灵验但由于其占卜的代价过高失传已久,只记载在神社流传了数百年的古籍之中,今天将由我为将军复现这种问卜之法,请将军恩准。”玄冬林檎对着雷电将军打开了木盒,在盒底金色的绒布上摆放着的,是一根比小拇指还细的绳索和一张空白的便签。
“这我还从没听说过,代价是需要什么贵重的宝物吗?”
“不需要什么贵重的东西~”玄冬林檎那张往日里冰冷严肃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只是需要小女的贱命罢了,将军不必怜惜。”
“你的命?”
“没错,吊卜之术就是占卜者将所要问卜之事写在纸上含入嘴中,然后使用与身高等高的绳索自缢,通过观察占卜者行为来判断吉凶的技术。”玄冬林檎说着拿出那张便签,取笔写下了【稻妻】二字。“如果占卜者因颈椎折断而速死则吉,如果因绳索窒息而死则凶,如果绳索因坠落而断裂则是大凶,还有含在口中的纸条,若至死未吐出则吉,若在死前吐出则凶。”
“所以占卜一次就要死一个人?”
“正是因为占卜者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才让这种占卜无比准确,顺带一提如果绳索断裂而占卜者也未身亡,那占卜者也要立即采取其他方式自尽,否则必遭天谴,死状极为凄惨。”玄冬林檎介绍着自己几分钟后的命运,不仅没有一丝惧怕,甚至能感到她有些兴奋和动情,隐藏在巫女服下的双腿不由得摩擦了几下。“这正殿的房梁高度正好足够,还烦劳宫司大人送我上去。”
“没问题,你的尸体和补偿我会交于你的家人,你就专心替稻妻占卜未来吧。”八重神子又一挥手,一股妖风便托着玄冬林檎飞上了三米多高的房梁。
“小女子无牵无挂,唯有这一身美肉,死后便任由宫司大人处置。”说完最后一句话,玄冬林檎便将丈量好的绳索系在房梁上,另一端打了个结套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张开樱桃小口将写着稻妻字样的纸条吞入了嘴中。
“那便也好,我要放你下来了,做好准备就点点头。”
虽然觉得这种占卜方式到处都是问题,但看玄冬林檎本人似乎完全不在意甚至欣然赴死,雷电将军也不好出手阻止,只得站在本殿正中和躺卧在长椅上的八重神子一起欣赏这出以生命为代价的占卜。
深吸了人生中最后一口气后,玄冬林檎闭上双眼,缓缓点了点头。
那股托举着她的力量骤然消失,玄冬林檎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毫不留情地向下坠去。
“唔呃——”
在下落了一米多高之后,她的身体被绳索猛地拉住,一声脆响过后,她的头在巨大的拉力下扭向了一边,而就在雷电将军以为她会因颈椎断裂而丧命的时候,玄冬林檎竟然在绞索上开始了挣扎。
由于完全没有束缚手脚,玄冬林檎的四肢开始大幅度地摆动起来,可无论她的脚尖如何拼命地向下伸展,那和地面不足半尺的距离都显得那么遥不可及。在短暂地由求生本能驱动的挣扎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可避免的将要成为一具尸体,玄冬林檎便将青筋凸起的双手抬到胸前,拉住巫女服猛的领口猛地一撕,这套事前做过手脚的巫女服就轻松地被扯成了碎片,将不仅没有穿内衣还在下体插了两根假阳具的淫乱美肉暴露了出来。
用力过猛的指甲在她的胸口留下了几道血痕,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疯狂地搓揉起自己浑圆饱满的双乳,未到哺乳期的粉红色乳头怎样努力也喷不出半滴乳汁,只能焦躁地充血挺立起来表达着不满,而与乳头相反,蜜穴和尿道则是肆无忌惮地将潮吹的爱液和尿液喷薄而出,这并非是死后的失禁,而是她这在一瞬间到达了高潮的淫乱肉体尽情地释放着快感。
即便这场绞刑表演出乎意料的香艳,玄冬林檎也没有忘记这实际上是一次占卜,就算放任肉体享受着临死前的高潮,但写着稻妻字样的纸条却依旧牢牢地含在嘴里。再加上坠落的高度对颈椎和颈动脉产生的严重形变,虽然没有立刻要了她的命,却也让她的挣扎时间大幅地缩短了,这具也许本来可以在绞索上挣扎十几分钟的美肉,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只剩下了轻微的颤抖,挂在半空中缓缓地旋转着。
“恭喜将军,此乃逢凶化吉之相。”见雷电将军看得有些入神,八重神子吹了口气,那只盘在雷电将军脖子上的小狐狸便用尾巴扫了下她的脸颊,吓的雷电将军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啊,那真是……嗯,很好。”雷电将军似乎另有心事,心不在焉地答应了几句转身便离开了神社本殿。“关于那个旅行者,还望八重宫司能够帮妾身打探一下消息。”
“那是自然,祝将军您下次武运昌隆~。”八重神子仍未起身,慵懒地挥了挥手,本殿的大门便缓缓合上,雷电将军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咚!
一声闷响,玄冬林檎从半空中掉到了地板上,背部着地的冲击力让她本已平静的身体猛地抽搐了起来,翻着白眼的表情似乎还在享受着极乐,从嘴中吐出了那张纸条后才终于断了气,a而在一分为二的教唆断口处闪而过的一抹樱色,看起来像是一只狐狸。
没有多看玄冬林檎的尸体一眼,在确认雷电将军已经离开了影向山之后,八重神子才从长椅上起身走到本殿正中,看着地板上九具赤身裸体尚有余温的巫女尸体和已经变成了石头的狐斋宫,面朝这殿内唯一一位还活着且身着衣物和面具的巫女,轻轻跪了下来。
“您还满意吗?”面对刚刚还在给自己揉肩的这位巫女,八重神子却表现出了远远超过面对雷电将军时的恭敬,只能低头轻声询问,完全不敢仰面而视。“我的主人。”
“……”
没有说话,这位被八重神子称呼为主人的巫女完全没有理会脚下正在五体投地的大宫司,兀自走早本殿的门前伸手推开了大门。
狐狸面具缓缓飘落,而稻妻的晚风似乎要将神社内的血腥与杀戮彻底吹散一般灌了进来,吹起了月光下那头金色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