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已经灭了,透过窗户的月光,轻柔地洒在房内,留下一片白色的光晕。
虽然已是情欲无法克制,松岛政尧仍然保持着基本的理性,转过身,直视着理姬的眼睛。只见理姬的小脸已经通红,但是长长的睫毛下,乌黑的瞳仁却闪躲着松岛政尧的目光,显然还是有些害怕。
松岛政尧温言道:“小理,别怕,其实本殿也是第一次哦。”
“第……第一次?”理姬颤抖一下,随即问道:“那,那松岛大人在松岛城可有喜欢的人?”
呃,这可怎么回答,说有吧,一来自己确实没有,二来也怕小理伤心;说没有吧,小理也未必信,松岛政尧暗自思忖。
“松岛大人这样的才俊武士,喜欢您的人应该不少吧……”理姬轻声问道。
“诶,小理你别说这些了。”松岛政尧苦笑道,“今夜便只有你我。”
“嗯。”理姬轻轻地笑了,将头靠在松岛政尧胸口。松岛政尧心里一阵悸动,不由得伸手摸了摸理姬的头。理姬并不闪躲,月光下可以看见她放松的微笑。
良久,松岛政尧不想打破这种和谐的氛围,倒是理姬先开口道:“松岛大人,您不想更进一步吗?”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松岛政尧轻轻摸了摸理姬的脑袋,故意装作没有理解,道:“怎么了?小理不喜欢这样吗?”
“安静温和的氛围,喜欢。”理姬道,“可是,可是还想更进一步……”
“哦?怎么更进一步?”松岛政尧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就是,就是……”理姬支吾半天,脸红如血,终于发出一句蚊鸣一般的话语:“松岛大人,请把小女变成大人吧……”
“登DUA郎?”松岛政尧当时就笑出了声。理姬不明就里,却见松岛政尧笑的如此开心,轻轻拍了拍松岛政尧的胸口,道:“松岛大人别拿小女寻开心了,明明,明明说了那种羞死人的话,还是不明白……”
松岛政尧当然明白理姬的意思,但是恶趣味和XP的双重原因,还是坚持道:“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
理姬见松岛政尧不能“理解”,轻轻抽身站起,走到离松岛政尧三步外的位置,轻轻跪坐下来,顿了顿,仿佛下定很大决心一般,道:“请松岛大人收下小女的处子之身!”
“啊?!”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了今晚必将登DUA郎,但听到这种震撼人心的宣言还是心里一阵激荡,松岛政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理姬跪坐在地上,见松岛政尧没有反应,只得将头深深地埋在双手之间,重复道:“请松岛大人收下小女的处子之身!”
“呃,呃,这……这么直白的吗?”松岛政尧这才反应过来,摇摇头,仿佛确认一下自己是否处于梦境一般,良久,方才道:“小理,你,你真的愿意吗?”
“嗯……”细若蚊鸣般的回答。
松岛政尧终于不再按捺自己的兴致,几步走上前,轻轻扶起理姬。理姬抬起头,眼神里两分惊惶,三分喜悦,还有一半大约是无法自已的羞赧吧。
松岛政尧柔声道:“便开始吧。”说罢将嘴伸向理姬。理姬愣了一下,缓缓地凑了上来。
“这便是少女的嘴唇啊。”松岛政尧虽然已经心理准备很久,仍然有些吃惊。嘴唇如同美味的食物一般,却又与食物大相径庭。松岛政尧头脑顿时空白,过了半晌,方才心道:“初吻给了小理,还真的不错。”
这时,松岛政尧只感觉背后被理姬的双手抱住。这是要更多吧,松岛政尧微微一笑。虽说自己只有前世看片的经验,但是毕竟也是经验。松岛政轻轻与理姬分开,在她耳边道:“更多的来了。”
还没等理姬反应过来,松岛政尧猛地将将理姬压在身下。理姬不知所措,刚准备张口出声,却被松岛政尧用嘴堵住。松岛政尧心道:“该实践了。”顺势将舌头伸入理姬的小嘴里。
理姬显然被吓了一跳,如同木头一般被松岛政尧压在身下,也不顺从,也不反抗。松岛政尧不由得笑了,将自己的舌头与理姬的小舌碰了一下——毕竟纯情少女,不能太过激烈。
“唔!”理姬猛地睁大眼睛,显然不知道还有这种“方法”。松岛政尧虽然也是纸上谈兵,但是也像模像样地用舌头引导着理姬。
慢慢地,理姬由害怕变为逐渐顺从,将舌头主动与松岛政尧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松岛政尧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只觉得飘飘然一般,唯有胯下的兄弟鼓胀地越来越大。
半晌,松岛政尧终于把嘴与理姬分开。理姬两眼迷离,头发已经散乱,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唾液。见松岛政尧不再索取,理姬断断续续道:“松岛……松岛大人,小女,小女失礼了,但是,但是小女身上好热,还……还想要更多……”
这种话对于松岛政尧来说便是最好的催情药了。只感觉胯下又是一阵壮大,松岛政尧喘了两口粗气,对理姬道:“小理,你我都脱了吧。”
“嗯……”理姬早已经意乱情迷,轻轻地解开衣衫,随手放在地上,接着开始脱去下装。松岛政尧一时愣住,自己从未亲眼所见的少女胴体展现在眼前。
理姬身材不高,洁白的肩头照在丝丝月光下,不及一握的纤腰在月色下显得无比迷人。松岛政尧咽了咽口水,终于定睛看了中间的部位。
只见理姬的胸部发育尚且不算完全,但微微的凸起昭示着她已经不是孩子。在胸部凸起的正中,两粒粉红的乳头随着身子的颤抖而动,仿佛在诱惑松岛政尧进一步“行动”。
理姬只有十三岁,在前世这肯定是犯罪。但是在这里,这个年级出嫁为人妇十分正常。松岛政尧尽量以此世价值观来想问题,这才下得去手。
只听衣衫落地的声音,松岛政尧的目光向下逐渐转去。只见两条纤细的美腿间,三角的秘密地带尚不可见。但是这足以让松岛政尧被精虫淹没大脑。
忍无可忍了,松岛政尧也自己脱去衣衫。理姬见到松岛政尧胯下的兄弟,顿时紧张起来,颤声道:“这……这进不来吧……”
松岛政尧轻轻地笑了,靠近理姬,双手逐渐从背后转到胸前,抓住了小小的凸起。
理姬轻叫了一声,身子颤抖起来,显然没有受过这种刺激。松岛政尧在她耳边道:“小理要是觉得不舒服,随时和我说。”
“不……不用,”理姬道,“松岛大人请随意施为……”
这咋一股子凌辱系的味道呢?松岛政尧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但是手上动作没有停下,直接用手指玩弄起了理姬小小的蓓蕾。
“噫!”理姬又是一声小小的惊叫。但是随着松岛政尧不太熟练的动作,理姬的蓓蕾逐渐挺立起来。
是时候了,松岛政尧放下一只手,缓缓地从胸部摸了下去,直到到达了双腿间的私密地带。
“唔,已经这么湿了啊。”松岛政尧不由得感叹道,“小理你还真的敏感啊。”
“不,不要摸……”理姬自然地害羞起来。但是松岛政尧的手已经伸向了从没有人碰过的那道密缝,探索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仅仅摸索一会儿,理姬的身子就不安地扭动起来,但是却压抑着自己不发出过大的声音。但是当松岛政尧的手指轻轻地捻了一下密缝上小小的凸起时,理姬的后背突然绷直了起来,随即耻丘上渗出一丝丝的淫水——她小小地高潮了。
“喔,小理你高潮了啊。”松岛政尧直白道,这种时候不需要含蓄了。
“嘤……明明当着松岛大人的面,尿,尿了出来,但是,但是好舒服……”理姬含含糊糊地说道。
“这不是尿啊,这就是小理舒服的表现。”松岛政尧笑道,随即又动起了手。
没一会儿,理姬的下面又湿的不像样子了。眼看着情况差不多了,松岛政尧附耳道:“小理是淫荡的孩子呢。”
理姬已经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含含糊糊地说道:“松岛……松岛大人,还要,更多……”
差不多是时候了,松岛政尧定了定神,用了点力气,分开了理姬的双腿。
“不!不行!”理姬突然激动起来,对松岛政尧道:“会裂开来的!”
“事到临头,不得不发,小理,见谅了。”松岛政尧已经无法忍耐,双手按住理姬的肩膀,双腿分开理姬的腿,胯下兄弟直接伸向了理姬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唔……”第一次交合,还是这样年少的处女,松岛政尧只感觉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爽,比自己用手解决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但是看着理姬的表情并不愉快,只得对理姬道:“小理,你忍耐一下。”
处女的小穴非常紧致,松岛政尧每推进一点都感到困难和快感的双重体验,而理姬也逐渐适应,轻轻地配合了起来。
终于到了一道阻拦,松岛政尧知道是理姬最重要的贞洁了,在理姬耳边道:“马上会有点疼的,抱歉了。”
理姬拼着残留的一点理性,道:“松岛大人,小女此生,就交给你了。”
“要上了!”松岛政尧猛地一推进,那道阻碍立刻消弭于无形,只有几道嫣红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嘤!”纵然理姬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疼地一抖。
松岛政尧暂时停下动作,待理姬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轻声道:“下面,就让我们一起舒服起来吧。”
只感觉小穴内的兄弟又是一阵壮大,松岛政尧不敢大幅度运动,只是轻轻地小幅来回着。
理姬的呼吸又逐渐紊乱起来,松岛政尧明显感觉胯下兄弟的运动变得顺畅一点。但是理姬新瓜初破,松岛政尧也不敢太过于激烈,只得逐渐加大幅度,却不敢加快速度。
这时,理姬轻轻地在松岛政尧耳边道:“松岛大人,还……还要,更快,更多……”
“呃……”松岛政尧一愣,问道:“小理你没事的话,那也不是不行。”
“嗯。”理姬轻轻回应道。
“真的上了!”松岛政尧猛地挺直腰,兄弟直接伸入到了理姬小穴从未被开发的地方。
“嘤!”理姬终于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呻吟,随即赶紧捂住了嘴——毕竟身在别人的城池。
随着松岛政尧的打桩运动,理姬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焦点,双手紧紧抓住松岛政尧的腰,轻声道:“要……要出来了,有东西要出来了……”
“唔!”随着理姬强烈克制的一声呻吟,松岛政尧只感觉胯下兄弟一阵被夹紧,随即头上有温热的液体浇在上面。
理姬终于完整地高潮了一次。
松岛政尧也感觉脑中一阵刺激感,对理姬道:“在里面,可以吗?”
“请……请务必在里面……”理姬模糊不清地回应道。
“要去了!”松岛政尧猛然挺腰,胯下一阵热液直接射入了理姬的腔内。
…………
良久,松岛政尧恢复了理智和清醒,而理姬已经羞的转过了脸。松岛政尧轻轻拉过理姬,理姬羞道:“松岛大人不要看,小女,小女真的……”
“已经合二为一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害羞了。”松岛政尧笑道。
“松岛大人不追究小女的引诱之罪?”理姬抬头,看向松岛政尧。
“爱还来不及呢。”松岛政尧道,“要不,再?”
“嘤!”理姬羞红了脸,低声道:“可以是可以,但是……”
“傻孩子,刚刚成了女人,怎么能继续呢?本殿非粗暴之人。”松岛政尧轻轻抚摸理姬的头发,柔声道:“累了,休息吧。”
“嗯。”理姬轻轻地靠在松岛政尧胸口,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平和均匀,想必是睡着了。
松岛政尧笑了,摸了摸熟睡的理姬,自语道:“便是拼了性命,这辈子也要守护小理。”
没一会,二人便依偎着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