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三迁
本文遵循历 史为骨,艺术为辅的基本原则,文中人物举止多有改编之处,请各位以正史为主,弘扬我华夏文明,仰仗吾辈学子。
后文包含【肉池鱼饵】
楔子:父母爱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有此伟业,即称王朝。
大周朝坐落在大 陆东方(后世西方的故事可以见本人《神缚之日》),借着横空出世的儒家学宫的鼎力支持,结束了这片富饶大 陆上百年之久的分 裂和混乱,随后休养生息,迎来了百年未有之鼎盛局面,一国气运如同那烈火烹油般,不可不谓国之幸事,而有着扶龙之功的儒家学宫,地位也如日中天,几乎所有的国之栋梁都或多或少的在学宫中学习过,甚至就连皇子的老 师都会由学宫的老 师担任,而我们的故事,就要从这学宫之中的一位学子下山开始讲起了。
有这么一天,至圣先师忽然福至心灵,突发奇想般的御风远游而去,而当先师回来之后,竟然笑眯眯的抱着一个婴孩回来,还留下了一句箴言:“孟戎下山前,世间百鬼只管横行无忌。”而他怀中的婴孩,也就这么被先师亲自赐名为孟戎,字子瑜。
春去秋来二十载,昔日襁褓中的婴孩在学宫夫子们的悉心照料和教育下渐渐地长成了一个大孩子,生的自是剑眉星目,玉树临风,就是不怎么喜欢读书,他最喜欢的就是偷偷溜进山下的城里,一阵风似的溜过村口的果园、城中的酒肆、繁华的马路……
身为学子,他有时当然也很想认识认 识 书上的圣贤教 诲,但那些晦涩难懂的言语似乎一点也不想认识他,他也不强求。但是每每过路的时候,他会主动帮着年迈体衰的果农去摘下一颗颗果实,在酒肆老板和老板娘吵架的时候将他们拉开,就算被喷的满身唾沫也依旧笑呵 呵的劝架,会主动背着佝偻着腰的老奶奶走过车水马龙的道路,而面对他们的回报时,这个腼腆笑着的大男孩只会从果农伯伯递出的一篮水果中挑一个最小的拿走,满脸通红的拒绝老板的敬酒,会笑着和老奶奶挥手告别,然后转身离去。
少年的脸上从无忧愁,满面春风,而他那晃晃悠悠的双袖之中,也载着满满的春风。书院圣贤们教书时往往对这个孩子无可奈何,可是每每当他们看到这一幕幕,却都又会有些欣慰。
有的人读书,是把每一个字都读进心里的,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城里百 姓,谁不要称呼那个春风犹在少年袖的毛头小子一声‘小夫子’?
就连至圣先师偶尔看到这个孟戎也会称一声“善”的嘛。
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整整过了二 十 年,直到孟戎二十岁的这一天,至圣先师亲自为孟戎加冠,赐下象征着学宫亲传弟 子身份的玉牌,又赠予了他一把据说是先师年轻时的佩剑名唤“教鞭”的三尺剑,随后便会挥挥手,送这个毛小子下山负笈游学去了。
孟子瑜当然是乐呵 呵的领命,这座被天下人视作圣地的名山,他可是早就呆够了,迫不及待的就像要出去转转了,当天下午,向着夕阳的方向,就这么离开了。
“老 师啊,咱们就这么让这个小子下山去?怎么也得找几个给护道吧?要不行我也下山一趟?实在不行就找老 二,别让他闷头研究那破书法了,去跟这小子走一趟吧。”看着少年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一位能文庙之内位列至圣先师之侧的圣贤砸吧了下嘴,到底是没忍住,向着老 师这么提议。
至圣先师瞥了自己的大弟 子一眼,一身横肉鼓 胀的就连一身儒衫都遮不住,让他护道,那还得了?于是白了他一眼:“那小子可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他自己对自己的修为没数,你也没数?我再重申一次,只有在学宫的势力范围之内,谁敢伸手,就剁了他们的狗爪子。”
那圣贤被老 师一白眼,哪里还敢多说一句,乖乖的垂首行礼。至圣先师也看着少年的背影,这才把当年剩下的半句箴言说出:“孟戎上山后,天下恶 人放心拼命扣头。”
少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背负了学宫多么沉重的期望,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势力在他被带上学宫之后不久就有了消息盯上了他,此时的他,心中只有刚刚下山的雀跃之情,至于路上遇到的两三波“山贼”,初次见到时却是让少年有些紧张,随后他按着先师教授的“强身健体式”,只随手一拳,就吓得他们作鸟兽散了,嘴里一边念叨着;“吓死了,吓死了。”的少年,便只管再次背起行囊赶路了。
而此时远在万里之遥,有这么师徒三人凝望着这一幕,老 师看上去三十几许,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是反而颇有一种妖异的美 感,两个弟 子皆是女子,姿容极美,大的那个双十年华,身材修 长,一双剑眉看着就很有英气,美 目却是宛如秋波,柔美异常,而这冲 突的气质却让女子散发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魅力,三千青丝随手束起,垂落的发 丝却依旧能够够到她的肩膀,那前 凸 后 翘的身材即使是一身黑袍也遮掩不住,纤腰只是盈盈一握,斗篷下的双 腿修 长,健美却又不失丰 腴。一身玄色衣衫,只是站在那男子的身后,就有一种淡淡的杀气弥散开来,也表明着这朵玫瑰虽然看上去娇 艳欲滴,实际上却是危险至极。
年纪稍小的那个不过二八年华,娇俏可爱,虽然身段还没有长开,但小小年纪就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 人胚子了,一身红衣,娇俏可爱,本该专注的目光时不时地会飘到师 姐的身上,看着师 姐起伏有致的身材,在心里默默地和自己做出比较。
那师 姐本名王思汐,师 妹王思瑶,都是被师傅收养长大的,要是算起来,应该算是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万魔殿一脉,只不过姐妹俩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师傅以外的万魔殿门人了。
按照他们一脉的传统,每次万魔殿弟 子正式开始行走江湖,都会有一个师门考验,当然,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刺杀术闻名天下的万魔殿往往都会以刺杀进行考验。而今天,师傅说是要来看看师 妹的目标,但出乎王思汐预料的是,师傅竟然把目标定成是那个叫孟戎的儒家弟 子,她不由得有些担心的看了师 妹一眼,看到师 妹还没心没肺的走着神,她更气了,轻轻地踢了王思瑶一脚,让她回过神来。
“小思瑶啊,看到那个男子了吗?那就是你接下来的目标了,为师希望你能展现出我们万魔殿的风采欧。”妖 娆的男子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地将一杯酒送进了口 中,那双眸子顾盼之间不经意间的风情,甚至可以令男子心动。
而两姐妹却是深知眼前这个妖 娆男子的手段到底有多么恐怖,甚至都不敢去看他一眼,恭敬地回应道:“是,师傅。”随即,王思瑶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王思汐虽然心中担忧至极,但丝毫都不敢违逆眼前的这个男人,甚至连为自己师 妹开口求情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看着自己师 妹去刺杀那个看似年轻实则修为已经深厚至极的年轻君子。
妖 娆的男子看了自家弟 子一眼,站起身来,一身紫色的华服甚至都有些拖在地上,他瘦削苍白的手轻轻地点在了王思汐的眉间,柔美的嗓音却说着最恶 毒的话语:“汐儿,你要是担心的话,就去把她们两个都杀了吧,怎么样?”
王思汐的心脏仿佛瞬间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了一把,一时之间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只能恭敬地道:“弟 子不敢,弟 子只是担心师 妹太笨污了我万魔殿的名声。”
“哈哈哈哈,还是汐儿你有 意思,放心吧,我怎么会舍得你们姐妹相残呢?好好想想你该做什么吧。”比女子更加柔媚的声音落在王思汐的耳中只会让她一身的汗毛倒竖,随即他撤去了手指,“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姐妹随意吧。”留下这样一句话,男子的身影便瞬间消失在了黑 暗之中。
王思汐直到师傅的身影消失,娇 躯仿佛瞬间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倒在地,大口的呼吸着,脊背上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打湿,“思瑶,千万不要死啊。”王思汐被这么敲打一番,已经彻底绝了违 抗师命的意思,她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祈祷着自己的师 妹能够活下来。
……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听到了王思汐的祈祷,王思瑶身为一名刺客,竟然能与同行起了嫌隙,还没见到孟戎的面就差点被自家同行杀掉,反倒是孟戎见义勇为救下了王思瑶。
当昏迷的王思瑶发现自己竟然被孟戎救了,又是羞愧又是惊喜,在被照料了两天之后,悍然一刀捅向了孟戎,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光是少年的两袖春风自动护主就能叫她根本伤不了少年分毫,结果就只能是又被这个刺杀目标给生生的摁倒在了病榻上,被一脸严肃警告道:“姑娘你的伤还没有好,乖乖躺好,现在就舞刀弄枪的不合适。”
接下来又是三天,整整三天!王思瑶的短刀都砍出了缺口,却甚至还是没能突破少年的春风。而这时,少年才大概明白了眼前这个有些好看的少 女其实是想杀自己的来着。
“你是想杀我吗?”少年看着少 女好看的眉眼,诚心诚意的问道。
少 女本想否定,但是垂下的目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少年为自己煎药时烫的一手泡,想起了他背着自己在荒山野岭间步履维艰的才找到处破庙,又想了他夜晚的篝火旁为自己用牙齿磨碎草药时被苦的直吐舌 头……
她本该坚 硬的心悄然之间似乎有些软化,但是又气恼自己的不争气,偏过头去,腮帮子鼓鼓的道:“对啊!我就是想杀你,怎么啦?”
“可是姑娘,我救了你唉……”少年挠挠头,有些困惑。
“我知道!!”少 女一瞪眼,毫不客气。
“那……姑娘能不能至少对我客气一点?”少年有些为难。
“哼!本姑娘对你不客气又怎么啦?你这个烂好人!天下这么多坏人,你迟早死在他们手里,还不如让本姑娘给你一个痛快!”看着少年的模样,少 女突然有些心虚,偏过头去,嘴上却是依旧毫不留情。
“姑娘真是好心,不过我还是觉得天底下还是好人多些,能不能请姑娘在我看完了天下之后再来杀我?”孟戎看着少 女倔强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却是认真地请求这个姑娘。
王思瑶想了想,觉得这似乎是一笔不错的买卖,点头答应:“那就这样吧,等你看完这个天下,我就取你性命。”
“在下孟戎,字子瑜。”
“本姑娘姓王,名思瑶,没有字!”小姑娘的气势真是一点不输。
……
……
从此以后,这座天下,就有这么一对奇怪的少年男女共同游历,少年满面春风,冬日可爱,身边跟着个奇奇怪怪的少 女,时不时地就要捅他一刀,杀气十足可惜卵用没有。
又是整整十年,他们一起见过了海天一线,看过了苍山捧日,踏过了人间疾苦,走过了大美天地,少年的春风已不再,然而却像玉石一样,越发的温文尔雅,让人见之忘俗。
所有人都惊叹这个男人的君子之风,只有身旁的少 女不会,她见过眼前这个男人曾因为没能在天灾中救出一对母 子,在夜里的篝火旁低声啜泣,可其实他明明都已经救了两百多人的性命了:也曾见过他因为人心险恶而怒发冲冠,却又在将恶 人收拾完之后深深自责自己本可以做的更好……
他的一切不成熟和脆弱,都落在她的眼里,甚至有几次若果不是师 姐暗中相助两人只怕是要丧命的危 机之后,她也从没有嘲笑、埋怨他,也乐得装的不在意,让他不用费心掩饰自己浮肿的眼眶。
男人曾在酒楼之中被人挑衅,当面批 评他才疏学浅,不配做学宫子弟,他自然是可以唾面自干,可王思瑶才不受这个鸟气,撸起袖子来就要让让那个家伙看看是他的脸皮硬还是她王思瑶的拳头硬。
男人却轻轻地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王思瑶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了男人那时眉眼中的忧伤与怀念,看着他的侧脸,感受着他的体温,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王思瑶不由得愣住了,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才疏学浅?我孟子瑜就算却是才疏学浅那也是和其他最顶尖的学宫学子比。让王思瑶动手?她就算动手也只能是往我身上捅刀子,你算哪根葱就让她动手?
没有笔?手指做笔。没有纸?就用王姑娘的衣袖做纸。没有墨?王姑娘今天的唇脂不是颜色正美嘛。
孟子瑜的手指从王思瑶红嘟嘟的唇上抚过,以那杯中酒和唇脂红,就在在王思瑶衣袖上笔走龙蛇,当场写就了那一首后世称为“千年最风 流”的一首词句。他什么也没说,她也没有,只是热烈而又笨拙的吻住了孟子瑜,也是这一夜,孟子瑜第一次提剑刺向了王思瑶,当然用的不是那把“教鞭”,是真正的“教鞭”。
再后来,王思瑶很快有了身孕,孟子瑜很不好意思,但也只能带着她想要回学宫见见长辈。学宫之中的夫子们对孟子瑜当然是又心痛又气愤,堂堂书院君子,娶个杀手也就算了,谁嚼舌根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是能把他们狗脑子都打出来,但是没有成婚就先让姑娘有了身孕,这是犯了儒家弟 子的大忌了,至圣先师亲自开口,要他们夫 妻俩在功德林自囚十五年。
两人有修为在身,当然是不要紧,可是如果王思瑶腹中的孩子出世,在功德林那里受得了浩然正气的日夜镇 压?夫妇俩本想将孩子托付给学宫,但是如今学宫不比当年,至圣先师因为某事闭门不出,各位圣贤们又都在别处建立书院,如今的书院已经是山头林立,想要抚养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太难了。
好在王思瑶宛如亲生姐姐一样的师 姐又一次及时出现,二话不说接下了照顾那个孩子的重担。临别时,孟戎将他随身携带了十多年的玉牌摘下,送给了王思汐,不过王思汐心疼自家师 妹,对这个拐走了师 妹的男人没有半分好感,后来也就被她转手送给了他们的孩子了。
就这样,我们故事的主角,后世人称亚圣的孟子,就在父母不舍的眼光中,被交到了王思汐的手中,也就有了后面的“孟母三迁”美谈。
第一章:抬棺人登场,杀手小 姐的闷绝束缚
这么多年,自己那个傻乎乎的小师 妹就这么一直跟在自己的暗 杀目标身边,就算是傻 子也知道这个丫头的心思已经变了,作为她姐姐一样的王思汐更是早早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心里几番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袒护小师 妹。
袒护小师 妹倒是还好说,但是当她光 明正大的出现在了学宫山上接过了那个软乎乎的小生命的的那一刻起,她几乎是直接用行动宣布了与师门的决裂。王思汐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为了那个傻丫头做到这一步,不过或许只是看着她脸上从没有过的幸福笑容时,她的心里也会暖暖的吧。
只是她也知道,从那一刻起,天下虽大,安身之处却是再难找到了。万魔殿,横亘在这片大地上历 史无比悠久的神秘杀手组 织,就连学宫如日中天的时候都根本无法将其连根拔起,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又能怎么办呢?
方法有很多,但是看着怀中师 妹的孩子,看着小宝宝恬静又可爱的睡脸,王思汐银牙一咬,决定还是至少要让这个孩子健康的长大,也就只能隐姓埋名躲进了一处偏僻的村庄了。
于是,一座紧邻乱葬岗的荒凉村庄上,突然就出现了一名独自拉扯着孩子的,名叫邹氏的俏 丽寡妇。
起初,这个女人来到这一个不大的村庄,几乎是瞬间就在村子里单身汉的圈子里面激起了惊天骇浪:王思汐修为有成,此时看上去也不过双十年华,一头青丝挽成发髻,露 出了洁白的后脖颈的优美曲线,眉如远山,眼含秋波,那双眸子只是看一下那些没怎么见过世面的男子,就要教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一个个低下头去,丝毫不敢再看这个女子一眼,生怕他们的目光亵 渎了这个仿佛天上来的仙子一般的姑娘。
很快,大家就都知道邹氏喜好穿一身玄色衣裳,更衬得她肤色雪白,高 挺的胸 脯,挺翘的翘 臀,堪盈一握的柳腰,还有那一双简直绝妙的长 腿,一时之间成了村子里单身汉们最好的谈资,但眼见着自家男人被勾了魂一般的女子们,见了邹氏也是一点嫉妒的心都生 不 起来,只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
邹氏对村子里的议论是毫不在意的,她为了怀中孩子能够好好地长大,特意没有隐居到深山老林里,其余人的议论和投在自己身上那些火 辣辣的视线,她都可以不在意。
春去秋来,一晃之间就过了六年,那个昔年在自己怀里见到自己就笑的格外灿烂的小开心果也终于长成了一个皮猴子,天天上树打鸟下河摸鱼,让邹氏都头疼不已。这个村庄之中,人口不过十余户,又紧邻乱葬岗,平日里与外界并无什么往来,属于是县官收税都不愿意多来的穷乡僻壤,这六年来唯一的新鲜事大概也就只有荒坟上三年 前住进了一位身材瘦小,佝偻着身 子的奇丑无比的抬棺人了。
邹氏性子天然冷淡,对这些村里长短的事情毫无兴趣,真能让她在意的其实还是这个混小子说什么都不愿意吃萝卜,每次孟轲那孩子偷偷把萝卜扔到桌子上的时候,邹氏每次都只是眉头轻挑,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敲桌面,隔着一整张桌子的萝卜块却像是受到重击,直接跳起来打到孟轲的额头上,每次要他吃点萝卜,都得来上这么一出,他才肯乖乖地吃饭。
好在其他事情上孟轲都懂事极早,从来没有让邹氏操过什么心,不过有一天,邹氏挎着菜篮子从村口走过时,无意之间看见了孟轲正在和村子里的同龄人玩着扮演“丧事”的游戏。
曾经身为万魔殿亲传的邹氏眼力何其不凡?只是看着那些动作,邹氏便恍然惊觉:这那里是什么游戏,分明就是一种极为高明的修行手法,只是别人走上这邪门路子也就罢了,小时候就受过浩然正气洗礼的孟轲却是万万不能的,修行越多,对自己的筋骨侵蚀也越重,这小子天赋极高,要是真不小心练出了什么,只怕是当场就要一命呜呼。
邹氏冷着脸,一把抓 住了孟轲小手,严厉的问道:“这套 动作,你们哪里学的?”
孟轲有些被自己娘 亲此刻的气势吓到,一点不敢隐瞒,可怜巴巴的道:“就是村西头那个丑丑的老头呀,他每次把棺 材埋进土里前都是这么一套 动作,可有 意思了。”
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孩子,邹氏勉强缓了缓脸色,扶住孟轲的肩膀,轻柔又认真地说道:“好孩子,以后不管谁叫你在做这套 动作,你都千万不可以做全,知道了吗?”
虽然一点也不知道娘 亲为什么这么严肃,但是孟轲毕竟是个懂事的孩子,他认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娘 亲。”
看着眼前乖 巧的孟轲,邹氏却说什么也放心不下,下定决心要去会一会这个抬棺人。让孟轲和小伙伴们继续玩耍,邹氏却一言不发的回到家,轻巧的像只燕子一样翻身就上了家中的横梁,从上面取下了长条状的布包。
轻轻地在手中掂了掂,感受着手中那熟悉的重量,邹氏清冷绝美的脸上又有了意思若有若无的笑意,甚至不需要拔剑出鞘,只是握在手中,邹氏,或者说王思汐,就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了老伙计的雀跃。
绝美的笑容一闪而逝,王思汐伸手将自己的发簪拔掉,一头青丝飞流直下,随后又被重新挽起,这个瞬间,她又一次变回了那个长发披肩的冷艳杀手,整个人身上的气势也随之一变,高贵冷艳的仿佛九天之上的月宫仙女,有一种叫众生自惭形秽的美丽。
王思汐一旦变回了这个状态,行动也是雷厉风行,毫不犹豫的就向村口那位抬棺人的小木屋走去,不管你是不是有 意算计我,我王思汐一剑接着就是了。
当王思汐来到抬棺人那幢四处漏风却收着众多棺 材时的小屋,那个皮肤黝 黑身材矮小的抬棺人正好也在,看到如此佳人来访,他细小的眼睛里流露 出了遮掩不住的精光,一直盯着王思汐的身 体上下欣赏,那湿 漉 漉的目光仿佛已经把王思汐的身 体给从里到外舔 了一个遍。
即便是王思汐面对着这样的目光,心里也是一阵犯恶心,但是还是没有丝毫退避,宛如秋水一般的眸子对上了他的目光,语气却有些冰冷:“那些孩子们的游戏,是你教的?”
抬棺人的声音喑哑难听,此刻有些渗人的笑了起来:“嘎嘎嘎嘎,小老儿我能教他们什么?不过是些帮人下葬的手段罢了。”
王思汐看着抬棺人此刻五官都仿佛挤到一起去了的脸,打量了一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法不轻传,还希望老先生自重才是啊。”
话虽如此,但是修行方式这种东西,岂会被轻易地偷学而去?王思汐此刻杀心已起,随即抱剑在怀,转身离去。身为女性的直觉却在告诉她,即使到了此刻,那个老头黏糊糊湿 漉 漉的目光也还在自己的背影上徘徊,只要他的目光稍稍错开,她会即刻出剑取他姓命。
“前辈,邪君大人让我向您,你找到答 案了吗?”难听的声音再次从王思汐的身后传来,话语中却再无一丝笑意,冷冽的让人不寒而栗。
王思汐此刻再没有一丝犹豫,手中长剑瞬间出鞘,一抹寒光抹过了那抬棺人原先站着的的位置上,盛大的剑气甚至让原本在一旁的一口实木棺 材都炸裂的粉碎,但如此惊艳的一剑,竟然落空了。
抬棺人的声音此刻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是一团黑雾一样飘荡在这间小屋之内:“前辈,你找到答 案了吗?”
看着此刻飘忽不定,若隐若现的抬棺人,王思汐的美 目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师傅曾经教过她们类似的功 法,却不允许她们学习,这种外道邪术能让人在阴气沉重的地方化作鬼魅一般,但是高傲的邪君从来看不上这种看似神奇实则限 制极大的功 法。
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师傅,想到这句问话,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瞬间攫住了王思汐的心神,时隔多年,她的心中不由得再次升起了对那个师傅的畏惧。
王思汐心湖的一道涟漪,在抬棺人看来就是极大的破绽,黑雾般的身形显现,瞬间袭杀过去。但王思汐的战斗经验何其丰富?瞬间就稳住了心神,又一次递出了一剑直接将那道黑雾打散。
黑雾飘散,却又一次重聚,诡异的笑声回荡在了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嚯嚯嚯嚯嚯,太钝了,作为邪君大人真正的弟 子,怎么会这么钝?”
“钝与不钝,你再来试试就知道了!”王思汐美眸一凝,一身剑意再无保留,宛如洪水般肆意的向着房间的四周倾泻而下,抬棺人能够无视剑光,无非就是仗着房间之中的阴气无比浓厚,只要毁了这间屋子,阴气流散,她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抬棺人还怎么装神弄鬼。
“轰隆!”剑意纵横,无情的撕扯着房间的四壁,一声巨响宛如晴天霹雳,可出人意料的是,那四面漏风的墙壁竟然就像面对着海潮的礁石般岿然不动。
“炼器?还是阵法?你懂的倒是不少。”王思汐看着自己的一剑无果,一声冷哼。“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千剑势,开扇!”随着王思汐一声娇喝,虚空之中剑意汇聚,凭空成就了十二把飞剑以扇骨之姿现世。
飞剑无比凌厉,如得敕 令般在这件屋子里肆意冲杀,凌厉的剑意将黑雾一次次打散,丝毫不给抬棺人一丝复原的机会。
“啊啊啊!!”虚空中传来了抬棺人凄厉无比的惨叫,飞剑从来都是剑仙们倾力才能打造而出,杀力之强素有一剑破万法的称号,一次面对十二柄,纵使一剑的伤害再怎么有限,也能叫抬棺人吃不了兜着走。
“小贱 人!老 子敬你是邪君亲传弟 子,才对你这般忍让,你如此逼我,想要玉石俱焚吗?”抬棺人已经气急败坏,言语之中满是怨毒,王思汐此刻却是一脸清冷,丝毫不把猎物的言语放在心上,专心驾驭飞剑不停地消磨着黑雾,丝毫不给抬棺人临死反扑的机会。
“这是逼我的,鬼棺王,弹!”随着抬棺人的一声怒喝,先前房间中的棺 材之中骤然伸出了一根粗 壮无比的手指,狠狠地弹在了那一团黑雾之上,被猛然弹出的抬棺人的速度瞬间暴 涨,王思汐俏 脸一变,飞剑纵横却依旧没有拦住那团黑雾。
抬棺人却没有一丝发动攻击的迹象,只是将手轻轻搭在了王思汐的肩头,冷笑道:“抓到你了,鬼棺王,缚!”
棺 材之中的黑色大手再次出现,王思汐看着向自己飞来的大手,心里也是有些发毛,十二柄飞剑外加一柄佩剑全力斩出,却像是斩在了虚影之上,毫无影响,而当那只大手一把握住了王思汐时,她只觉得浑身的五 脏 六 腑都要被挤碎了,只能艰难的呼吸着。
“唔!”王思汐发出了有些苦闷的声音,却无力抵 抗那只诡异的大手径直将她拖进了棺 材之中,王思汐的娇 躯刚一进棺 材,那只大手便松开了,王思汐本想乘机挣脱而出,可是那只大手却好似融化了一般,直接化作了一股黑色的粘 稠液 体瞬间充满了狭窄的棺 材。
王思汐拼命地想要逃出棺 材,可是那液 体却并没有让她轻易如愿,沉重粘 稠的液 体让王思汐只能艰难的移动着四肢,还必须尽量保持身 体的稳定,不能让自己的口鼻也浸入其中。
粘 液很快浸透了王思汐的衣物,使得她一身曲线毫无保留的暴 露了出来,更让她难受的,是这粘 液几乎完全封死了她的动作,那强大的粘性和弹 性让她的动作仿佛按下了慢放键一般,而当她努力的从粘 液的封 锁中伸出了手,她的手便与身下的粘 液拉起了一道看似脆弱的薄膜,只是稍微一卸力,她的手便被强行拉入了粘 液之中。
看着王思汐的确很难挣脱,抬棺人才从一团黑雾的形态重新凝聚成 人型,只不过他才刚一落地,鲜血就仿佛不要钱一般的从他的口 中呕出,身形也越发佝偻了几分。
抬棺人看着此刻还在努力尝试挣脱的王思汐,眼神中充满了怨毒,鬼棺王每次使用,都会要他献祭自身存在的一部分,为了抓 住这个小贱种,他一次就献祭了大概三分之一的魂魄和寿命。
“既然如此,我说什么也不会叫你好过的。”一想到自己失去的,抬棺人就一点都不想让她好过,而且面对已经捕获的猎物,鬼棺王的售后服 务一向到位得很,抬棺人不禁冷笑一声,随即放心的原地坐下闭目调息,而王思汐这里,却没有这么好过了。
尚且被困在粘 液之中的王思汐只觉得脚踝一紧,随即瞬间就被拖进了那黑色的粘 液之中,不过她到底是受过训练的,闭气一炷香都毫无问题,可窒 息,显然不是现在最要紧的问题……
王思汐本能的就想要摆 动双 腿使自己脱离这里,可是很快自己的另一只脚踝也被缠上了,随即便是一股近乎蛮横的力量强行将王思汐修 长的双 腿并拢,缠绕起来,密密麻麻的黑色绳索从脚踝到大 腿 根 部,一直密密麻麻的缠绕了十几道,每一次缠绕都让绳子深深地陷进了王思汐美 腿上雪白的美 肉,一时间,王思汐修 长的美 腿被勒的凹凸不平,从绳子的缝隙之中溢出的美 肉显得是那样的诱人。
王思汐只觉得自己的双 腿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被那样严密的捆绑,她甚至连想要弯曲一下自己的双 腿都成了奢望,不过她也发现:随着这些绳索的出现,身边的粘 液也稀薄了起来。她强打起精神,忍着疼痛,像一条美 人鱼一样摆 动的被捆成鱼尾一样的双 腿,拼了命将头部露 出了粘 液表面。
那绳索承载着抬棺人的怨念,颇具灵性,眼看着到手的猎物想跑,其中一道变化成了一个口罩的形状,直接罩向了王思汐的俏 脸。
王思汐才刚从粘 液的池子里露 出头来,小脑袋上此刻满是透亮的粘 液,连眼睛都睁不开,更不要说呼吸了,而就在这时,那绳索变幻而成的口罩就已经罩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催 情和无力化的气体喷 出,恰巧被急于喘息的王思汐吸了进来。
“这是什么?身 体……动不了了?好热……”王思汐的娇 躯瞬间就软 了下来,只能任由自己漂浮在粘 液池中,更糟糕的,是她的小腹此刻一股灼 热的气息升腾了起来,让她的俏 脸此刻都飞上了一朵红霞。
那黑色的绳索,眼见着猎物此刻已经丧失了反 抗之力,便像一条蛇一样慢慢悠悠的爬到了王思汐的后颈之上。可怜的王思汐此刻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上有什么东西爬过,可是虽然意识清 醒,但是身 体却说什么也挪动不了一下,即使她心智坚韧,可这样的折磨也实在是让她很不好受。
黑色的绳索将此刻已经无力反 抗的王思汐的双手并拢着反剪在身后,紧紧地在手腕上缠绕捆绑了六道绳子,再用 力地勒紧绳索,最后在并拢捆绑的手腕缝隙处再竖着捆上两圈收紧系上死结。
“呜~!”手腕被那黑色绳索勒的生疼,就连王思汐都没有忍住发出了一丝呻 吟。
那黑色绳索却是没有半分怜悯之心,只管用 力的继续捆绑王思汐那诱人至极的身躯,而随着绳索捆过了双臂,王思汐只觉得那绳索温热而又有些潮 湿,就像自己的身 体被这绳索给抚 摸过了一样,让她直犯恶心。而随着催 情气体越吸越多,她面对这样的捆绑竟然逐渐产生了一种兴 奋的感觉,身躯上每一寸都传来的紧缚感,就像是小猫一样在她的心底抓挠,一时间,她都有些沉迷于这种感觉了。
黑绳将王思汐的手肘与上臂位置也如法炮制地并拢着紧紧捆绑在一起,这就使得王思汐的双手只能以Y字型的方式固定在背后动弹不得,而被尽量向后拉着并拢捆住的双臂又迫使王思汐即使在这狭窄黑 暗的棺 材之中也不得不仰起脑袋,将她那对形状优美的双 峰向前羞耻地高高 挺 起。
王思汐身为杀手,以前也并不是没有接受过脱缚训练,可那是都是跟师 妹一起互相联 系,哪里像是这次捆绑王思汐的人竟然是一个卑鄙小人,而且只能被 迫将身 体展示在他面前,这让王思汐感到异常的羞耻,可身上的绳索却又让她只能将这股子恼怒憋在心底。
捆完王思汐的双臂,黑绳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而就在王思汐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抬棺人已经勉强将伤势稳定了下来,睁开了双眼,他看了一眼王思汐此刻的样子,虽然还在呕血,但还是阴揣揣的笑道:“你这小婊 子,看你那发 春的样子,这样可满足不了你吧?”
王思汐此刻俏 脸含 春,嘴巴也被紧紧地封着,她怒视着抬棺人,可是这副样子有哪里会有半分威慑力呢?反倒是显得她更加的风情万种。
黑绳得到命令,再次动了起来,分出上下各三道绳子来一圈一圈地将王思汐的酥 胸上下勒成两截,系紧了绳索之后,王思汐的那对原本大小适中的酥 胸都显得丰 满无比,只是这样还不算完,黑绳将勒住对方酥 胸的绳子在双 乳之间又竖着加了几道绳结收紧,吊捆到了她修 长的后颈上,这就使得王思汐的双 乳被吊起之后显得更加挺拔,诱人无比。
黑绳最后将多余的绳子拴住王思汐的乳 房,分别用一道捆成十字形的绳索隔着衣衫勒住了对方的两颗凸起的乳 头,十字形的绳索将王思汐的美 乳分成了四块,从绳子的间隙之中露 出了美 肉就像是牛乳蛋糕般鲜甜诱人。万分羞耻的王思汐娅忍不住在心里骂道:“啊~好 痛~!这是什么鬼绑法啊?”
“把她的手给我封上,可不能叫这个小婊 子跑了!”抬棺人显然是没想到鬼棺王的“售后服 务”能这么到位,但他也知道,此刻的鬼棺王已经不再具有先前战斗时那种因果律级的恐怖效果,所以面对一个杀手界的前辈,他是丝毫不敢大意的。
鬼棺王的服 务依旧是无比的贴心到位,原本就粘 稠无比的粘 液再次浓缩,成了两个胶球,黑绳强 迫着让王思汐双手握拳捏住胶球,确保黏住了她的每根手指,再用绳索分别缠住了王思汐的一双玉手,确保将对方的双手握拳用胶带将每根手指都紧密的粘合在一起,最终王思汐的的双手被捆成了被 迫握拳的球状,任凭王思汐如何努力,她那纤细的手指都丝毫都没有活动的余地。
随即那粘 液再次化成了一幅单手套,包裹 住了这个美艳猎物的的大部分双臂,接着将单手套的皮 带分别拴牢王思汐的双肩,王思汐此刻的一双玉手被绳索与胶球紧缚、严密的包裹在身后。
被戴上拘束单手套之后,王思汐的双臂彻底与上身融为了一体,从正面看去,也只能看到她圆 润的肩膀,根本就看不到佳人的手臂到底是被怎样的紧缚着。
黑色的绳索接下来再没有等抬棺人的命令,大概也是鬼棺王也觉得有些烦了,自顾自地就用绳子顺着王思汐的酥 胸拴住了她纤柔的腰 肢,勒紧了对方的纤腰之后,紧接着一道股绳向下穿过王思汐的花园之间。
“呜嗯嗯?!”感受到股间的刺 激,王思汐圆睁着双眼,却只能羞耻地看着股间的绳索,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恼袭上心头,让她的内心气愤无比。
“呃嗯嗯嗯嗯嗯!!!”尽管已经尽力的忍耐,但在黑绳勒紧股绳的时候,王思汐还是忍不住扭 动着翘 臀发出了一阵娇 吟,股绳此刻已经深深地嵌入下 身的蜜 穴,绳索与蜜 穴摩擦时产生的快 感使她的娇 躯一阵发软,直到此时对方的上半身才算是完全被捆绑牢。
抬棺人起身走到了王思汐的面前,看着她羞红的俏 脸,一把攥 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脚,脱 去鞋袜,将她的玉 足捏在手中肆意把 玩:“怎么样啊?你再厉害一个给我看看啊?”
“哼嗯~!”王思汐的玉 足被抬棺人捏在手里,心里羞愤至极,努力的在尝试挣脱,可是任凭她如何扭 动美 腿,抬棺人始终牢牢地攥着她的小脚。
王思汐的一双玉 足娇 嫩,白 皙纤秀如晶玉雕琢,光洁如玉 肌肤下,紫青色的脉络像珊瑚瑰宝光华流转,越发衬得足弓绝美,十根纤白细 嫩的脚趾似春葱般修 长美丽。
看着这样一双完美的玉 足,纵使是鬼气森森的抬棺人也有些意动,捧着一双玉 足,轻轻 吻了一下。
“呜嗯嗯嗯嗯嗯!!!!!”看着抬棺人的动作,王思汐只觉得恶心无比,娇 躯不顾绳索的捆绑,拼命地扭 动着绝美的身姿想要从绳索的捆绑中挣脱出来,可惜随着她剧烈的挣扎,她股间的绳索与蜜 穴之间的摩擦也越发强烈,王思汐毕竟是一个黄花闺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 激?一瞬间,娇 躯就软 了下来。
“别急,给你个好东西。”抬棺人心思微动,黏 液就化成了一双鞋跟至少有十五公分的高跟绑带凉鞋,随着王思汐的玉 足被套 上这单筒靴子,她的双脚也就只能被 迫蹦的直直的,将自己的美好尽数展现出来,显得诱人至极。
刚刚捆完王思汐,抬棺人就又一口血喷了出来:“他 妈 的,这次伤得太重了,不过杀手小 姐,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吧,我知道你的软肋,希望你一会儿不会跪下求我给他一个痛快。”
听着抬棺人的言语,王思汐心中震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孟轲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可这么多年把他拉扯大,她在心底里早就把他当做了亲生孩子一样,那个抬棺人隐忍三年,肯定是知道这一点才说出这种话的。
她根本就无法想想失去了那个孩子之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这么多年,那个臭小子的笑容,是她为数不多的慰藉,怎么能就因为大人之间的事,让他一个孩子遭此横祸?
一时间,王思汐的美 目通红,绝望地看着抬棺人,被死死封住的嘴巴里的叫 声惨如待宰。抬棺人看着这样的王思汐,心中也不禁有些发毛,随即关上了棺 材盖,将她彻底的淹没在了黑 暗和黏 液之中。
“呜嗯嗯嗯嗯!!!!”王思汐的目光一直死死地锁着抬棺人,直到被黑 暗所隔绝,除了口罩中不停透露过来的特殊气体,她已经彻底无法呼吸了,可这也让她的身躯越来越热,身边的粘 液此时化身无数的触手,不停地抚 摸 着,挑 逗着王思汐的情 欲,可又从来没有让她满足过。
王思汐只能在黑 暗中不停地被欲 火焚烧着心智,她的娇 躯只能在无数的触手之中勉强做着最后的挣扎,然后力气逐渐耗尽的她,挣扎的幅度也渐渐弱了下去,呼吸非常困难,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王思汐只感到自己的身 体已经热到发烫,还被黏 液紧紧的包裹起来,再也动弹不得,然后她全身的每一处敏 感的肌肤,开始逐渐的发 痒,被剧烈蠕 动触手摩擦着,尤其是她那对高 挺的乳 房,乳 头被摩擦的硬了起来,高高的凸起来上下颤 动着。“轲儿,快逃啊……”这是王思汐的意识坠入黑 暗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
虽然王思汐知道,孟轲极其早慧,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个孩子,他在被母亲问话的时候就隐隐的知道了村口的抬棺人不对劲了,此刻看着那个又丑又老的家伙一脸“和蔼”笑意的说要带自己去找娘 亲,他自然是说什么都不肯信得,转身撒丫子就逃了。
抬棺人只是笑笑,就算他身受重伤,又哪里会是一个小孩子逃得过呢?脚踏一阵阴风,只是瞬间就出现在了孟轲的面前,一伸手就把这个小兔崽子提拎起来了。
“放开我!放开……”孟轲被掐着脖子,小 脸涨得通红,根本就喘不上气,小小的拳头敲打着抬棺人看似枯瘦的手臂,却没有半分成效。
看着孟轲在自己手上的样子,抬棺人都已经想好待会儿把他带到王思汐面前之后用什么样的方式让她侍奉自己了,邪君只说要活的,把作为王思汐最大弱点的他除掉也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孟轲已经没了动静,可是腰间的那枚玉牌却亮起了璀璨的光彩。玉牌上 书“君子怀幽趣,谦恭礼乐才。”那曾是至圣先师对自己弟 子美好的期望,时过境迁,又有一个少年郎挑 起了这份期待。
玉养人,人养玉,孟戎孟子瑜行走天下的时候曾被誉为是“浩然气千古长存”的君子贤人,先师所赠,他又随身带着十年的玉牌,又岂会是什么凡物?
一时之间,一片天地,草长莺飞,万物复苏,明明是夏日时节,天地间却是一股春风涌起。本来久临荒坟,这片土地也是阴气沉沉,可就这么一股春风随意抚过,浸染多年的丝丝阴气都被尽数祓除,所有人都如听圣贤教 诲,想起了心中的美好,除了那个抬棺人。
他枯瘦的身 体此刻如下油锅,一身修为沸腾,他拼命拦截,却还是根本就止不住那股浩然之气将自己的一身死气阴气尽数净化。他的身躯寸寸灰飞烟灭,嘴唇紧 咬,声音无比怨毒,怒喝道:“儒家圣 人?!你就这么随意杀 人?!!!”
可是天地间没有回应,只有一股清风盘旋,托起孟轲的身 子,轻轻地钻进了他的袖口。
“弄死你这杀 人取魂修 炼的东西,也算杀 人?我孟子瑜可从来都不觉得。”一声怒喝,彻底震碎了抬棺人的心神,将他灭的一点残渣都不留于世。
……
“呜呜呜,娘,娘,你醒醒啊!!”当王思汐再次醒来时,看到孟轲那个混小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拖着自己在往家里走,她混沌的意识才有些清 醒。
当时她都已经近乎绝望了,但是一股股浩然气吹来,连鬼棺王也没有逃过,直接被吹得当场消散了,自己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她站起身来,看着孟轲腰间那块现在萦绕着神光的玉牌,这才明白了过来。
当年孟戎赠玉,实际上是要保护她的,这次如果不是抬棺人好死不死的去找了孟轲,只怕自己真的要栽了,此刻再看那块玉牌,已经是一块凡人都看得出不凡的宝物了。
王思汐虽然这次差点就落入魔掌,但她对于这块护身至宝却是没有半分贪念,她捧起儿子的小 脸,认真的叮嘱道:“好孩子,那块玉牌是你爹送给你的,你一定要把它收好了,听懂没有?还有,这里不能住了,我们搬家。”
孟轲看着娘 亲,惊喜着娘似乎没事,又对自己从未谋面的爹充满了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娘 亲。决定了,他以后也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少,要能够保护母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