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小屋
刺穿粉红的脑髓。血浊白汤
19)
—
?
少年撸动着肉条,白浆爆射上无面的仙女画像。
啊。
手臂,断掉了。
那一天,神女降临了浮屿。
这是一个苦闷的暗夜。低沉的野兽吼叫同时,孱弱的扭曲的肉体,被滚烫的邪火灼伤。
文、月、神……
恨
如果秩序的赐福,可以来得再早一些。
就不必这样,自寻毁灭了——
……
自从文月登上远星殿。
这方人间的三十年过去了,但在女神的精神尺度中,其实也不过三个日夜的功夫。
俯瞰浮叶之星、文月轻轻揉捏着脸侧的黑色发丝,这样想着。
——浮叶之星,孤垂夜空,遥望银河的苦远国度。
对于苍空中的无数生灵,乃是文明之外,荒凉穹宇中的一方福地,混沌的辐射之下,秩序唯一得以仰赖的星辰。
然而浮叶终归不过是飘渺的楼阁。在陨星的湍流中,一度沦落无音了。
直到神明再度降临。文月女神。
逆熵难求,祈渊的无上光辉,终究安然地,福泽每一个智慧的生灵。
在每一年的大祭上。
孩童们,都欢笑起来。少年们,兴奋地抬头指天。
万民无不泪流满面,而默念天道昭昭。
文月女神来了。
她玄色罗衫,她仙臂轻舞,挥出的是一片苍蓝的繁星天河,甘霖从随之降落到大地上,智慧与清明的祝福启明每一个生灵的灵台。
三十年。
自从文月来到浮叶之星,她便尽职尽责地运用着自己的力量,修复、润泽着这长久以来不为人所关注的困苦世界。
啊。这才是身为女神的自己应有的姿态,憧憬的道途。
在无数次轮回和磨练之后,渺小的自己终于获得了神位,实现了庇护芸芸众生的本愿。
她的手挥之处、尘埃化作苍蓝的星河。
她是苍蓝星辰和新月的神祇,是穿透荒芜的宇宙之中的智慧贤光。
……
「女神、文月女神啊!——」
三十年后的大祭,结束于今夜。
狂欢的人群,簇拥着花车狂欢,从王城到村町,绵延不绝。
一个男人,衣衫不整,浑浑噩噩地逆着人流奔跑着。
远星町,王城边的集市于星之桥,梦开始的地方。
男人追逐着自己的回忆,跑过去,嘴里喃喃自语。
当年的少年已经成为中年。
当年耻辱的枯柴,逆生长成油光满面的肥猪。而不堪与丑陋,还是一样没变的。
「……」
男人自嘲地笑了。
「变了的是,三十年前方知羞耻的末子,如今已是人模人样的禽兽……」
当年曾经因为无能与无力被嘲弄、贬黜的皇家末子,却得到命运的垂青,终成人王。
如今的他,不仅可以指示皇宫近卫方便自己任意妄为,亦完全有能力扮作凄惨贱民,任意妄为,而无需受到任何的打搅。某种意义上是返璞归真。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依然忘不了那记忆中的「最初」之地。
——安详的远星町,王城之南的望星之丘。
町中的小河上有一座星之桥。
就是在这里,在他还是无人瞧的起的枯柴少年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位绝美却彷徨的乌衣少女。
少女仿佛渴求着追寻着什么似的,登上星之桥,却又像是随时要耗尽自己,消失在空气中。
那种单薄和自灭般的美丽征服了他的整个灵魂。而她的目光掠过自己的时候,他的眼前宛若展开灿烂的星河……
但他在人流前畏惧了。
少女消失在他的视野中,回到家中,他的脑海中,只有如何将丑陋的肉条与白黄的浊液喷射涂抹到那美丽的娇肉之上。
「我必要、染白她…… 」
即便后来知道,她是庇护整个世界的浮叶之女神。
三十年后的今天,他未曾期待过,自己能再次见到那神迹。
却在那远星町的星之桥上,乌衣的梦中女神再度轻轻地跑过。
向着从未见过的大宅,她是如此快乐地欢笑着。
如此的充实……如此的满足……
如此的……狡猾而妖艳?
而她轻轻敲开那宅邸的大门,她的手牵着的,却是另一位嗔笑的翠衫的少女……
「——我看到的,是什么?」
……
女神收起星尘之袖。梦幻般的神迹,消逝于苍空中的浮屿。
她收起伪装,收起慈爱的面貌,她静悄悄化作凡人的女子,跑过星之桥。
七星,在那里等着她,还是如三十年前那般的翠衫,在昏黄的灯火之下,她歪歪头。
「——好好干,就给你奖励。」她当时是那么说的。
「小文月……」她现在这样说「我们,回家吧?」
于是今晚远星殿再度悄然打开它的大门。
这座甚至远远比浮屿更神秘,浮叶人民们都不知晓的高高天上之庭院,谁能想到,竟从一开始就连接着小镇的街道呢。
不,应该说,这才是七星最开始的愿望吧。
化为人的至高天神,自然应该是生活凡人之町的。
因成为不完美的凡人而完美的存在。
但在今晚,那些都不重要。
文月何止是等不及了,她轻轻抿着嘴,一把拽住面前的心上人。
明明是应该比她年长的七星,却显得有些慌乱地失去姿势。
这次,是她抓紧她的手,带走她。
因为今夜,她要好好地享用她。
……
「七星……」
她抚摸着心爱的姐姐的脸颊。
给她戴上的黑色的蒙眼布如自己的黑缎长发般幽深。
黑与白的反差如此地冲击,她看着,抚摸着,饥渴一秒胜过一秒。
她的发丝摩擦着雪白的肌肤。她的手指挑弄着眼前人的下巴。
远星大殿,十亿光年外远眺而来的幽幽星光将清冷大殿中照亮朦胧。
「我听了七星的……做了乖孩子……」
「但是,好难,好累……如果我这么说了,还算是个合格的神吗?」
黑发的苍蓝女神,手里拽着冰冷刺骨的锁链,用力——
而她的牺牲品,摇着头,颤抖着,发出呜呜的抗议。
明知故问,就是邪恶。
明知邪恶 ,还是坏心眼地虐待着七星,看着她说不出完整的话,香涎滴落于地,很是浪费。
文月轻叹一声。
「……好累哦……七星姐姐,原来,这就是作为真神的滋味……」
「——塑星之躯壳,以魂架星桥。聆听万民之愿,慰万物之灵。」
在神的精神尺度中,这或许不过三个日夜的功夫。但对于她来说,却又仿佛三百年一样长。
「七星姐姐所说的,慢慢来,原来就是指的这种事情呢……」
「但是……我不要……我要的是……看到七星姐姐慢慢地、喜欢上我、然后……求、我……」
一片漆黑。
灯被文月早早掐灭了。亦是刻意使坏,她想要看看,祈渊之女,不,应该说是,正装作凡人少女的至高神祇,是否也有害怕的时候?
她呼着气,扯开七星的亵衣。纯白山峦起伏。七星在紧张吗?她的呼吸,扑在自己的脸上。文月想到。
这样看来,白发的少女除了比自己「大」一些,又哪里像是「姐姐」了?……
什么呀……看看,这不、也是……会想要的吗?
远星之殿,此时名副其实地、只有星光照耀进来了。
地上胡乱瘫着两朵绸布,能让凡人疯狂的仙衣,此时却不过是欲望的证明。粉白的雌肉单纯跟从着肉欲交缠。
腿格在双腿之间。苍蓝的新米女神向上磨蹭着,进攻而去。纤细的手指,解开最后的阻碍。
她的左手微动,哗啦啦!——
「呜——」绑在柱子上的锁链,带动着七星的手高高举起。脖子上的皮环,亦勒得更紧了。
舌头带着香津掠过无毛的腋。
手伸向柔软的禁地。
清凉的液体,不经意间打湿了文月的指尖。
「……祈渊的女儿……至高无垠的神祇之神祇……却不过是凡人之女,竟是真的。」
文月轻笑。但吐息的话语中,意味已全然是赤裸的混沌之欲。「……只要这样挑弄,穴儿,便会这样快得湿了。」
她却是,更早地忍不了了。
解开七星的嘴枷,她吻了上去。
苍蓝的黑发女神,吻着至高神之女,饮用着,她渴求已久的甘霖。
纤指滑过白瓷般的肉体,握住,那丰满让自己艳羡的,圆润球乳。仿佛是故意戏弄苛责般,未曾处理的小指甲滑过,留下微红色的痕迹,宣告着对爱人的主权。
而不知不觉时,七星的束缚便已经解开。
回抱的力量,是如此的强,让她意外,但黑发早已经和白发交缠在了一起。唇、鼻擦弄,双目朦胧,耳鬓厮磨,少女们交缠,让光滑的肉丘,窸窣厮磨。
「姐姐……我们作为女神,这样子真的是可以的吗?」
她却半残酷地抚弄着七星的脖子。不想要让她回话。
「……如果我说,这也是历练的一步呢?」
七星反客为主,娇小身躯上骄傲的两坨丰满的,压迫着可怜的苍蓝女神。
「那么……我就心甘情愿地……忍受……直到姐姐……受不了」
推翻姐姐,渴求地,用自己的下体顶弄着姐姐的狭缝。比起敏感来,不信姐姐的凡人之躯,能够胜过自己。
「……却是受不了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文月妹妹的任性渴求吗?……还是,这一有烦恼就破罐破摔的杂鱼性格呢……?」
不要说了。
粗暴地按住爱人的嘴。文月的手指,疯狂地挑弄着七星的肉蒂,深入她的火热秘境。
「……全部,全部,都要让姐姐……好受!……」
被压在身下,被捂住嘴的白发少女。微微蹙眉,一顿,一顿地,直到放弃。
她美丽的紫瞳涣散……不,不如说从一开始,她便是无比的放松吧。她永远是游刃有余的。事实上。
「那样,便好……」慈祥地望着身上喘息的文月,七星抱住,抚摸着。
……
「……当初究竟是,为什么召来我呢?」文月呢喃道。
为什么要让她来福泽浮叶呢?
——这个世界,[[rb:已经是死了。 > 只是一具燃尽的空壳]]
——枯竭的世界,何止是「浮叶」,说是枯叶般的幻影亦不为过。
在她到来时,星球就已经走到了末世。
而随之而来的是,某种不详的轰鸣,时刻在暗夜中轰击着她的神识……
违背星辰自然的规律……这虚幻的人世国度,真的能够长久地存在下去吗?
难道,随着这世界挣扎而破灭,就是我在这里的意义吗?
但是女神是不可以这样想的。一切,必然有其安排。
「好累啊……」
在她本心深处,她发现自己,到头来那个最初仰望着弯月的柔弱深闺少女。
成为神也依然是如此。她反而更加认识到,自己到头来不过还是渴望着依赖别人,渴望着依赖一个值得憧憬的存在才能维系坚毅的自己。从前那个形象是成为女神的自己。而现在是七星。
仿佛是破罐破摔一般,她闭上眼。
好困,睡一会再和七星玩,也没关系把?
……
温热的触手将自己缠绕住了。
幸福的是,与身畔的七星,一同。
「所谓女神……亦不过是雌兽罢了。」
末世降临。神的妄为,带来不切实际的希望。
最后的能量与秩序,而远古的星之灵,在痛苦的嘶吼……挣脱枷锁而出。
黑衣的苍蓝女神和白发的少女,被血红的肉链绑在石柱上。
不着片缕,仅仅是由两女的黑白色的发丝盖在秀美的乳房,与腹股沟间的隐秘之处,作为女神最后的遮羞布。
忽然间,两只巨大的恐怖肉柱从地上窜出,将她们二人贯穿。
这是,我们作为女神应得的惩罚吗?
就在她们刚刚温存的远星之殿上。
被淫辱,从阴道到子宫、再到咽喉、到脑后
「呜呜呜呜呜——————」
但是,这也太过于刺激了。
疯狂的淫虐前所未有。
肉柱击碎女神咽喉与大脑间的隔膜,爆出的白浆,渗出无边无际的精臭,疯狂浸染着文月的脑髓。
这是……什么???!!
梦境吗?
不对。神是不会做梦的。如果做了,那么只能是得到了对于灾难的预言,望见了世间的可能性。
瞬间惊觉。睁开眼睛,这一切的淫辱,竟然皆为真实。努力转过头去,七星竟然真的与自己同样被绑在大殿的柱子上,双目无神望天。
而眼前,一名丑陋的中年胖男人,正在戏谑地看着自己。
「……荧、帝?」
她勉强认出来了这个人。正是这三十年间,浮叶人间王朝的帝王。
没有什么交集。不甚了解,但也不认为,他会有如此的神通能力。
「……何方妖孽?」
震惊与耻辱使文月战栗。努力忘却身上方才发生的一切,她的全身瞬间闪过比超新星还耀眼的光芒。
然后,一切修复如初。
然后,再一次,她被无情地力量压制在柱子上,刚刚构建的全身仙衣被撕裂,露出擦破道道血迹的赤裸娇躯。
「……便是如此,女神。挣扎吧。但是,你注定将是我口中的美肉。从三十年前看到你,我就决定了,要不择手段地,活下去,变成无人能及的强大存在,然后,把你的所有孔穴……都贯穿,涂满……我的白色……嘿嘿……嘿嘿嘿哈哈哈」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好好地感受下你这女伴的里面,看看能让文月女神神魂颠倒的雌性,究竟是什么样的肉质呢?嘿嘻嘻嘻嘻!!!」
「……你……胆敢……」
文月咬着牙,围绕着自己,风席卷着神力从殿外逐渐形成漩涡迫近,与眼前不详的男人力量拮抗。她试图重新集聚起自己的力量,不论有怎样的困难,她都必须振作起来。
她已经明白了,眼前的男人,此刻已经不是人类的帝王。只是一团由不详的欲望构成的团块而已。但是绝不只是如此…… 究竟是什么,给了他这样强大的力量,将他扭曲成这样的渎神者?这样强大的妖孽,自己这三十年走遍浮叶,却是闻所未闻,那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
然后,一股战栗,从她脚下的地底深处传来。
天地震颤。
不光是王城。遍布整个浮叶的地震发生了。
白天变成暗夜,极光从地平线升起,笼罩苍穹。
「星之……灵?」
一个词汇,浮现到唇边。
那是自己最不愿去思考的一个可能性。
但是一切,却串联起来了
上古群星间的低语。
星辰对生灵与文明报复。
强行保护、延续这个世界之后,最不可能,也是最糟糕的一种结果。
谁能料到浮叶之下,竟有着星灵的存在。
而这意志,竟为人之帝王的丑恶所感染,成为逆袭自己的不意之剑。
若是它的话,自己这样平庸的神明,怕是——也难逃被折辱吞噬的命运。
仿佛是在证明自己的话,伴随着男人淫邪得意的目光,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地面穿出。
仿佛听到「啪嚓」一声的爆裂,文月明白前功尽弃。
这道白色的光芒,仿佛男人的白色精液形成的柱体一般,径直射穿击碎了自己汇聚的力量,然后直入自己的脑髓。文月一阵眩晕,双目泛白软倒在地。
生前名为荧帝的男人,走到跪坐的文月面前,他可怖的阴茎贴在文月的脸上。
对于侮辱女神来说,他是如此优秀,对于自己,却是落得如此可笑的结局。
然后。
纤纤玉手,夹住了邪恶帝王送上的肉茎,仿佛是好奇似的,横插进来的一名少女,美丽的面庞之前凑进来闻了闻,然后表露出夸张地嫌恶。
「?」
她的手推开荧帝的邪恶物事,站在他的面前,隔开文月。
七、星?
全身赤裸也若无其事的雪白少女,不知何时已恢复如初。
「哪里跑出来的呢。明明没有戏份,过度的活跃,实在是不好。」
七星的声音清明而悦耳。却是平淡,丝毫不显出任何属于神的张扬与自信。
她放弃似的叹了口气。
只是淡淡地宣告。
「看上去没救了。消失吧。在穹宇上,我再与你了断。」
啪地一声响指,「荧帝」与他丑恶的触手肉柱爆成一片光粒,消逝无踪。
……
「哈……这种时候捣乱,真是不懂时宜」
七星摇摇头。
然后,她的目光对上文月。
文月期待她会解释些什么,但是——
她只一如既往温柔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仿佛一切都如早晨的一场风暴般,没什么大不了的异常。
(该说是预料中吗,千字文又要发展为万字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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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