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渊底之光 1-5 作者：numberlflf

　　渊底之光1-5

　　 作者：numberlflf

　　 第一章：进入

　　 「原东远市刑警大队刑警殷玲报道」隔着厚厚的木门外传来一声清脆但略显

　　 沉稳的女声。

　　 「进」胡团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随口应了一声。

　　 木门被打开，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胡团长眼前。胡团长眉毛一挑，从下到

　　 上打量着来人。

　　 眼前可以说仅仅是个少女，修长的身材约一米七。一双不大的运动鞋上沾了

　　 不少泥土，显示着来人费了不少周折才赶至此地，修长的双腿被很好的包裹在了

　　 青春洋溢的牛仔裤里，九分裤，露出得脚踝小巧而纤细。牛仔裤在腰处迅速收窄，

　　 随意搭配的细牛皮皮带已收至最紧，却还松松垮垮的吊在腰胯部，小巧的肚脐若

　　 隐若现。上身穿着简单的半袖棉质宽领棉T，轻易就能看到内里的背心的吊带，

　　 不大却坚挺的胸部轮廓鲜明，双肩挺拔的曲线在颈部收拢。

　　 然而，尖尖的下巴以上都被低垂的头部和下压的鸭舌帽挡的严严实实，如春

　　 初黎明前刺骨的冷。

　　 「抬起头！」微笑赏玩眼前美女的胡团长突然表情一变，暴喝出声。

　　 眼前女孩怔了一下，抬起了头。

　　 不大却修长柔媚的双眼微眯，两条秀眉微促，小巧的鼻子挺翘，双唇紧紧的

　　 绷着，显示着主人的紧张。

　　 「我从王厅长那里大致听说了你的情况，最后的决定还是要遵循你本人的意

　　 愿」胡团长随手示意殷玲关门后，才徐徐说到，「但你的情况有些特殊，需要当

　　 面沟通。」

　　 「你！想加入」龙苑「吗？这是我第～一～次～问你」胡团长意味深长的在

　　 「第一次」三个字中添加了不为人知的戏谑。

　　 「是的，我想加入」殷玲急切的回答，「我知道龙苑是～～」「停，我比你

　　 更加知道这里成立的目的」胡团长把手中的茶杯重重顿在桌上，言道，「保家卫

　　 国，打击不法分子，包括了害死你双亲，战友的跨国犯罪组织，Balabala，我都

　　 知道」

　　 「但，不止～」胡团长又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我先纠正你几个错误」

　　 「首先，我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打击罪犯这没错，但军人的铁律是服从！

　　 对国家来说，我们是人民手中最锋利的刀，但这把刀必须要听话，这是铁～律～

　　 我知道你背负的仇恨，这种对犯罪份子的仇恨让你放弃了所有，不问代价的来到

　　 这里，这些我都知道」

　　 但你要知道，你的仇恨是针对于某个特定的犯罪团伙，这一点和国家，龙苑

　　 对你的要求有着极大的出入，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殷玲愣了几秒，放在腿上的双手慢慢的抓紧成拳，然后重重的点头，」是！」

　　 「很好，这第一点你能明白，我就提三个条件，看你能不能接受。首先，你

　　 本身也不是通过正规渠道进入龙苑，所以，在组织对你的立场、态度、忠诚度等

　　 审查通过之前，我们不能将你纳入龙苑的正式编制。这意味着你在原则上享受不

　　 到龙苑的任何福利、保障及后勤支持，一切都要通过你的努力争取，争取那些正

　　 式成员随时都能享受的一切，我说的是一～切～明白吗？」

　　 「其次～～」胡团长没有给殷玲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我需要你明确的

　　 知道一件事，从你能接收任务开始，没人能保证你的任务是否和那个你最仇恨的

　　 组织有关。或者说，也许你的第一次任务就能享受到手刃仇人的快感，也许～～

　　 直到你因为任务牺牲，也不会接触到那个组织的一丝一毫，你，明白吗？」

　　 「最后，为了防止你因为仇恨至组织命令于不顾，或者私下打听那个组织的

　　 情况导致严重后果，你必须保证不能主动了解那个组织的一切讯息，甚至在以后

　　 可能出任务的时候，严禁你打听非目标任务的一切讯息。而我，也会下令在今后

　　 的任务中对你隐瞒必要的讯息，明白吗？」

　　 「好了，说这么多，我问你」胡团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你！现在还想加

　　 入」龙苑「吗？这是我第～二～次～问你」

　　 沉默，持续的沉默。

　　 一分钟，胡团长轻笑一声，「出去后把门关上」

　　 「不，我愿意！」殷玲浑身像被抽出了骨头，瘫坐在椅子上，但声音坚定而

　　 有力。

　　 「好，那我们继续」胡团长满意的起身给殷玲倒了杯水，继续做回椅子上，

　　 「如果你坚持，我先把龙苑的基本情况说一下，看你什么意思」

　　 「外人以为龙苑的人，其实都集中在」外院「这里都是从」内院「顺利毕业，

　　 有资格接受外勤任务的骨干，当然也有一些文职工作者。换而言之，如果你只是

　　 想在外院做文职，我可以安排」

　　 「不，请让我去内院！我一定会顺利毕业的！」殷玲坚定的说。

　　 胡团长笑眯眯的说：「当然，内院不仅是训练营，也会偶尔为外院的任务提

　　 供必要的帮助，你也不用灰心」

　　 殷玲的眼神忽的闪亮了起来，随即又随着胡团长的讲解暗淡了下来。

　　 「但是，组织上暂时只搭建了一个龙苑内部的雏凤，地凤，天凤的架构，目

　　 前没有正式编制。退一步说，即使有编制，由于你身份的特殊性，也暂时无法安

　　 排你进入正式的序列。」

　　 「从另一个角度来想，其实组织急缺能建立这三个小组的骨干人员，这对你

　　 未尝不是一种机遇，你要想清楚。」

　　 殷玲大口大口的喝干了眼前的杯中水，踌躇了一下，试探性的开口询问：

　　 「请问，这三个小组预计要怎么划分？」

　　 「雏凤嘛，很简单，接受各兄弟单位送来的有意愿加入龙苑的女性，对她们

　　 进行训练，雏凤组隶属于内院，争取在三年内训练一批能够独立执行任务的天凤

　　 组成员们」

　　 「天凤也很好理解，就是从雏凤组顺利毕业，能够独立完成各种任务，以一

　　 当百的中间骨干。」

　　 「地凤嘛，就会比较复杂，可能那些正式考核不过关的雏凤，也可能是因任

　　 务负伤而无法继续任务的天凤，组织暂时没有限定死。这些人一方面协助天凤完

　　 成外部任务，一方面负责训练雏凤。」

　　 「你！现在还想加入」龙苑「吗？这是我第～三～次～问你」

　　 「是，我愿意！」

　　 「好！」说着，胡团长按动了桌上的电话，「进来」不多时，一个年轻干练，

　　 穿着迷彩短袖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阳光刚毅的脸庞被晒的黝黑，肩膀宽阔饱满，紧身的T恤也无法掩盖充满爆

　　 炸感的肌肉。

　　 「他姓赵，你就叫他赵班长，别的不要问，随他去吧」，随后胡团长转头面

　　 向男人说到，「条件她都接受了，不要有什么顾忌，先给她讲解一下大致情况，

　　 安排一下她，我明天来检查」

　　 年轻男人愣了一下，很快敬礼，大吼「是！」说着便要带殷玲离开。

　　 胡团长在后面犹豫了一下，对殷玲说，「记住你的选择，不要辜负王厅和我

　　 的期望。」

　　 殷玲转身，敬礼，随后头也不回的随着赵班长离开了。

　　 「你好，我叫赵勇，我只是个副班长，以后你叫我赵哥吧，嘿嘿」赵勇担心

　　 气氛尴尬，主动开聊，「胡团长看起来很凶，其实人很好的，我们龙苑就是他拉

　　 起来的」

　　 「殷玲，可以叫我小玲」，殷玲还在回味胡团长刚刚的一番说辞，心中暗暗

　　 奇怪（我要做天凤，但连基本人员、架构都没有起来，从何训练呢）便接口问赵

　　 勇，「赵哥，我有些疑问，想请教一下您，可以吗？」

　　 赵勇赶忙道：「别客气，以后都是战友了，有什么事尽管问，嘿嘿」

　　 殷玲想起胡团长说的正式编制的事，斟酌着询问：「请问这里都是龙苑编制

　　 内人员吗？在编人员有什么福利啊？」

　　 赵勇明显犹豫了一下，闪烁其词，「基本～～都是在编人员拉，除了……反

　　 正我们的营房，餐食，装备配给都是最新的，还不要钱呢～～」

　　 「啊！！」赵勇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小玲，胡团长真没有将你纳

　　 入正式编制吗？这……」

　　 殷玲突然愣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犹豫着问道：「这边有租用的营房吗？」

　　 「不知道……要进了内院找后勤科问问」赵勇诡异的陷入了沉默。

　　 一处没有门牌的大门矗立在两人眼前，赵勇终于打破沉默，「这就是内院，

　　 随我去登记一下吧」

　　 殷玲随着赵勇在接待处，却犯了难，赵勇出示证件倒没什么问题，介绍起殷

　　 玲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征求了殷玲的意见，写上了「访客，许华」

　　 「这个许华是我们班的刺头，前阵子惹了祸，被安排在内院当教官，我们就

　　 说进去看他。」

　　 门岗却又出了一道难题

　　 ＊＊＊＊＊＊＊＊＊

　　 「请访客将随身物品放于门卫处暂存」殷玲顿时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自暴自

　　 弃的把自己携带的行李，手机，钥匙，证件都存放在了门卫处，无奈道：「所有

　　 东西都在这了，衣物也需要放这吗？」

　　 「是的！请换上军装！」

　　 门卫不依不饶，赵勇火气上来了：「你想干嘛？」

　　 门卫眼珠子乱转，害怕的退后两步，接通了耳麦，随后确认道，这是胡团安

　　 排的，一切按流程办。

　　 「好，我换」听到是胡团的意思，殷玲立马怂了，连拉带拽的把赵勇推走，

　　 接了衣服去卫生间了。

　　 进去了之后傻眼了，门岗处完全没有女厕所，担忧、无奈的殷玲差点咬碎了

　　 银牙，一狠心充了进去，慌忙将隔间的门关上，锁紧。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

　　 停，双手颤抖着将衣物换好，平复了一番心情才又复的一股脑冲了出来。

　　 经过一番折腾，殷玲浑身上下已没有一点私人物品，才被放入进门。

　　 一进入内院，赵勇就带着殷玲直奔后勤科。问了之后喜忧参半，营房是可以

　　 租用的，花钱或者花功勋点，然而诡异的是：殷玲所要花费的功勋点出奇的高，

　　 一个简单的八人间床铺每个月需要花费500龙苑币，一顿简单的工作餐也要5个龙

　　 苑币。赵勇脑子里全是问号，却没有表现出来，沉默着拉着殷玲出了后勤科。初

　　 来乍到的殷玲完全没有意识到赵勇的不对劲，也没有过多在意。

　　 为了缓解尴尬，赵勇拉着殷玲逛了逛整个内院，向她介绍着各个建筑的用途，

　　 却有意无意避开了一些地方。最后来到教学楼，赵勇拉着殷玲上到了顶层，在一

　　 个偏僻的教室门口停下，「这里平常没人来，你今晚现在这对付一下，别走开，

　　 我去给你拿被子」

　　 当晚殷玲就在此处睡了下去，连日的赶路让殷玲睡的格外香甜……

　　 然而，天还蒙蒙亮，一通冷水浇在了殷玲头上，她睁开眼，腾的一下坐起来，

　　 看着赵勇和另一位陌生青年缩着脑袋，胡团长一脸怒容的拎着个水桶，对赵勇劈

　　 头盖脸：「这里是让人睡觉的地方吗？」

　　 说完将水桶一丢，头也不回的甩出一句话：「殷玲，赵勇，许华，你们三随

　　 我来，今天我来给殷玲上两课」

　　 胡团长带着三人七拐八绕的进入了校园偏僻角落里的一栋小楼中，进门就直

　　 接沿着楼梯往下走，直到走入地下两层才推开了一处厚厚的铁门，嘎吱作响中殷

　　 玲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却强自镇定。

　　 进入地下室的小房间后，胡团就示意赵勇将厚厚的铁门关上，对殷玲说：

　　 「我先教你两个基本姿势，马上需要用到」

　　 「首先是站姿，一旦以后有人对你下令说『站姿』，你就要以最快速度摆出

　　 这个姿势，小赵你帮她纠正一下」

　　 「是，小玲你要双腿微分，略宽于肩膀，双手背后，双手食指尖要触碰到肘

　　 尖，剩下的四指抓紧胳膊，大臂紧贴在躯体两边，对对对，就这样，双眼平视前

　　 方，挺胸抬头，对」赵勇忙前忙后的帮殷玲摆好了之后，小声告诉她，龙苑的女

　　 人都要学会这个姿势。

　　 「好，这就是站姿，希望从现在开始，你把这个姿势刻在你的血液里，血没

　　 有流干之前，不要忘记！」

　　 「是，胡团！」殷玲虽感奇怪，但也大声回应着。

　　 胡团：「下面是『跪姿』，同样也是需要你刻进你的血液里，哪怕你意识模

　　 糊，哪怕你在吃喝拉撒，哪怕你在睡觉，只要有人对你下令说『跪姿』，你都要

　　 迅速摆出这个姿势并保持，明白了吗？」

　　 「是，胡团！」殷玲已经放弃了思考，忘记为什么一个女特种兵需要保持跪

　　 姿了。

　　 跪姿的上半身和站姿一样，都是双手背后，下半身就要膝盖着地，脚背着地，

　　 大腿与地面保持垂直，双腿之间大开，保持100度角。

　　 「现在，站姿！」胡局随口说着，开始饶有兴致的围着殷玲转圈，随着殷玲

　　 保持着姿势，胡团随手抽出了墙边的警棍，先是轻微的捅了捅殷玲的腰部，随着

　　 意外受击的摇晃，殷玲迅速调整好了状态，全身紧绷，准备迎接冲击。

　　 但胡团只是伸手简单的捏了捏殷玲紧绷的胳膊，又用警棍捅了捅殷玲绷紧的

　　 大腿，就提出了一个过分到惊讶的要求，「现在给你上第一节课，100龙苑币，

　　 允许你先欠着，后面补交」

　　 「现在，脱光！」胡团命令。

　　 这……赵勇和许华都惊呆了，但眼里流露着意味深长的，混杂着不知名光芒

　　 的复杂眼神；而殷玲就是慌乱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应答，该不该应答，更不知道

　　 该如何执行这样一个奇怪的命令。

　　 胡团搬了把椅子坐下，双眼紧盯着殷玲的眼睛，「看着我！」

　　 「告诉我，我们的铁律是什么？」

　　 「是服从！」

　　 「我们是什么？你来这里是想做一把对敌锋利，对己安全的刀？还是想做一

　　 个不定时的炸弹？」

　　 「做尖刀！」殷玲慢慢的跟上了胡团的思路，大声回答。

　　 「现在，脱光！」胡团第二次命令。

　　 殷玲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把手伸向了腰带。不一会殷玲只剩下内衣裤了，

　　 胡团见殷玲还在犹豫，一把扔掉了手中的警棍，作势推门要出去。

　　 「对，对不起」殷玲慌忙用颤抖的双手将内衣裤脱掉，再远远的抛开，冲向

　　 了铁门，用身体挡住了胡团。

　　 胡团见了嗤笑一声，转头又回来了。殷玲慌忙回到房间正中央刚刚自己站立

　　 的位置，灵光一现的回到了『站姿』状态。

　　 胡团突然一脚揣在殷玲的后腰上，强健的体魄，魔鬼般的爆发力将小巧的殷

　　 玲踹的飞了出去，但身体强大的协调性让殷玲在空中及时调整了姿态，双手双脚

　　 着地，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我说了解除站姿了吗？」胡团重哼一声，回到了椅子边坐下，「第一项考

　　 核0分，小赵记录一下！」

　　 殷玲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双手竟不知该放哪里，抬头眼巴巴的看了看胡团，

　　 又求助的看了看赵勇，这时候许华赶紧用嘴型示意「站～～姿～～」

　　 殷玲才反应过来，赶紧保持回站姿状态，乖巧的把正面对着三人，暂时也忘

　　 却了袒胸露乳的尴尬，只觉得脸上发烧，内心愧疚，腰间酸痛。

　　 「现在给你上第二节课，200龙苑币，也允许你先欠着，后面补交」胡团的

　　 声音没有给殷玲过多的调整时间，就见胡团长起身拿出了三根警棍，发给赵勇、

　　 许华一人一根。

　　 再向殷玲下令，让她回到地下室中间保持站姿。并在找了两枚硬币夹在殷玲

　　 大臂与躯干处，交代她不可掉落。

　　 一边活动手脚一边对赵勇下令，「现在由你保护你的战友，殷玲，保证她不

　　 被别人伤害」

　　 「许华，你需要用这根警棍在殷玲身上留下不少于100道痕迹，或者她求饶」

　　 「现在，开始！」

　　 许华二话没说，就开始用警棍往殷玲身上招呼，而赵勇却帮助无法移动反抗

　　 的殷玲格挡可能受到的伤害，一时间斗的风生水起，乒乒乓乓异响不断。

　　 从格斗技巧上来说，赵勇胜许华一筹，但一守一攻本就不公平，赵勇又不想

　　 伤害许华，又存了保护殷玲的心思，某些无法格挡的招式就自己硬吃，看的殷玲

　　 一时间也呆了，竟忘了自己的处境。

　　 斗了三分钟，双方也慢慢冷静下来，开始了游走，节奏也慢慢缓了下来。

　　 这时候胡团突然拿着警棍走向殷玲，赵勇因为被许华死死缠住，眼看着胡团

　　 一步步走向殷玲，也不知该不该合身扑上保护殷玲。而殷玲也把注意力集中在赵

　　 勇身上，一时间也没觉察胡团走近。

　　 胡团二话没说，照着殷玲的肚子就用警棍狠狠砸下，一时不察的殷玲遭受重

　　 创，肚子弯成了大虾，终于控制不住将一枚硬币掉落下来，叮叮当当的让赵、许

　　 两人都暂停了打斗。

　　 殷玲正努力保持着双手背在身后，挣扎着想要跪坐起身继续保持站姿，胡团

　　 又突起一脚，踢在殷玲面朝地面的肚子上，竟把女孩硬生生踢离了地面，再重重

　　 砸下，发出彭的一声。

　　 许华牢记着命令，乘着赵勇发愣之际一个健步冲上，开始用警棍痛击殷玲的

　　 双腿。许华其实也是好心，想着打散了殷玲的腿部肌肉，让她没法站立，也算是

　　 完成了任务。

　　 但赵勇又缓过神来了，扔掉警棍扑在许华身上，两人就这么用格斗中的锁技

　　 扭打在了地上。

　　 这时候胡团看着挣扎着爬起的殷玲，缓缓道：「有时候你的战友也无法保护

　　 你，不是不想，而是敌人的强大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这时候你是否还要坚持

　　 你应该坚持的？」

　　 「这种情况会在龙苑这经常发生，我们经常会遇到超出预料的强敌，这时候

　　 战友没法保护你，让你置身险地，这时候，你是否还要坚持自己原本的坚持，还

　　 是带着对战友的怨恨动摇？」

　　 胡团长的声音不大，但赵勇和许华都慢慢的停了下来，地下室只剩下殷玲呼

　　 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三个男人看着她双臂坚持的背在身后，紧握的双手死死的抓

　　 住自己的胳膊，先是从蜷缩的侧卧挣扎着跪趴着，再慢慢用腰力挺直了身体，双

　　 腿止不住的抖动，却坚持着，半跪着让双脚重新踏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用颤抖

　　 的双堆立直了身体，甚至有心低头看一看双脚分开的大小，然后重新挺胸、抬头，

　　 双眼平静的与胡团长对视，展颜一笑，「我会坚持！

　　 请继续上课吧！」

　　 「好，那我们继续」胡团长愣了一秒不到，继续下令，「小赵，停止你的任

　　 务，小许，你继续！」

　　 赵勇不甘的松开了许华，任由许华将警棍击打在殷玲的双腿，抽，捅（这一

　　 段不知道怎么写了）终于，殷玲右腿一个踉跄，由摔倒在地上，许华也轻声道，

　　 「别硬撑了，算我求你了」

　　 被击倒在地上的殷玲也不回答，仍旧挣扎着想要起身，许华也只能在殷玲快

　　 要起来的刹那用警棍重击殷玲的右腿，这样反而能给殷玲多一点休息的时间。

　　 胡团长的话再次响起「有时候你的战友无法保护你，让你感觉到被抛弃，也

　　 许是因为在大局上看需要等待一个适当的时机营救你。这时候，你是否还要坚持

　　 自己原本的坚持，还是带着对战友的怨恨动摇？」

　　 许华这时候也被示意暂时停止折磨，殷玲这时候用膝盖和头抵在地上，似一

　　 座拱桥，如破风箱般喘着粗气，良久后奋力挺腰，再次努力站起，「我选择坚持！」

　　 这次起身花费了殷玲三分钟，即使饱经训练，她也感觉到体能和身体的控制

　　 权正在离她而去，但她却觉得胡团长一次次的拷问似一次次心灵的打磨，她好像

　　 懂了些什么，又好像原来就知道这些，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殷玲突然笑了，对着胡团长「谢谢您，教我这些，请继续教导我吧！」

　　 这次胡团长没有犹豫，下令：「小赵，任务变更，配合小许！」

　　 这次的折磨再也没有悬念，两位特种兵的无限制折磨很快让殷玲失去了抵抗

　　 的能力。

　　 不，从一开始殷玲就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他们只是将一个不会反抗的肉体

　　 折磨到奄奄一息而已，但只要意识还清醒，殷玲就没有放弃爬起来保持站姿，只

　　 要两人停下折磨，殷玲就会或多或少的通过颤抖，挣扎强烈的表达自己的选择

　　 ＊＊＊＊＊＊＊＊＊

　　 一种名叫坚持的东西！

　　 胡团长双手分开气喘吁吁的两名特种兵，一脚把这重度受创却不停挣扎的坚

　　 强女体踢到飞了起来，正面朝下重重砸在地上，却仍旧兀自挣扎着想要爬起，胡

　　 团重重的用坚硬的皮鞋底部踩踏着殷玲的后背，一次次化解着殷玲的挣扎，继续

　　 说道：「有时候你的战友无法保护你，让你感觉到被背叛，也许是不方便告诉你

　　 真实的布局或者形式严峻到需要防备任何人的背叛。这时候，你是否还要坚持自

　　 己原本的坚持，还是带着对战友的怨恨动摇？」

　　 说完这句，胡团放开了压住殷玲的大脚，突然充满了笑意，因为殷玲仍旧在

　　 虽然缓慢，困难，但却不放弃的

　　 ＊＊＊＊＊＊＊＊＊

　　 想要站起来！

　　 这次足足花费了五分钟，这期间没有人打搅殷玲，没有人说话，当然也没有

　　 人伸手帮她一把，三个男人眼巴巴的看着这个即将残破的女体不顾自身的伤势艰

　　 难的爬起来，满脸血污、灰尘，但却扬着骄傲的下巴，双眼笑成了两道月牙。

　　 胡团长看着这残破却绝美的，散发着无限魅力的女孩，拍手鼓掌，「第二项

　　 考核50分，小赵记录一下！」

　　 「你已经完成了考核，虽然因为掉了一枚硬币只能得到50分，不及格，但我

　　 很满意！请继续努力！」胡团长正往地下室的门口走去，「下面，请你帮助许华

　　 和赵勇完成他们的任务！」

　　 离开地下室，关上门，胡团长将痛苦哀嚎的女声，钝器击打肉体的沉闷入肉

　　 声，粗重的喘息声都关在了那深深的，冰冷绝望的，阴暗的犹如深渊的角落。走

　　 上楼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眼角犹挂着满满的笑意。

　　 ＊＊＊＊＊＊＊＊＊

　　 第二章：离开医疗队

　　 两个生龙活虎且手持坚硬警棍的年轻军人，对上一个没有任何防护，毫不反

　　 抗却抱着必死信念不断挣扎的年轻肉体，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对决。但这场明明

　　 一边倒的战斗却持续了一整个上午。

　　 直到中午快到了饭点，那个遍体伤痕的坚强肉体才停止了挣扎，陷入了深度

　　 昏迷。陷入癫狂的施虐者和受虐者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早已超额完成了胡团长

　　 颁布的任务。严格来说，这根本不是颁布给趴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可怜女孩的任务，

　　 也许她只是在帮助战友，也许她只是想向两个认识不足一天的陌生人证明些什么。

　　 气喘吁吁的两位战士见地上的女孩没了动静，顿时慌了神，连忙翻过女孩的

　　 身体，颤抖着用手探了探女孩的鼻息，发现没闯大祸后连忙扶起殷玲，架起来就

　　 忘内院医疗队赶。

　　 把女孩放平在病床上，火急火燎的叫来医生护士以后，许华懊恼的蹲在地上，

　　 搓揉着脑袋，「老胡简直就是魔鬼，下次一定要躲远点，大不了挨处分，这女孩

　　 被老胡骗惨了」

　　 赵勇欲言又止，想了一会搂着着许华的脖子把他拽到了角落里嘀嘀咕咕。

　　 整个下午两人都在病房门口等着，好在医疗队来往的人也不多，他们之间鬼

　　 鬼祟祟的谈话几乎没有间断过。

　　 日落时分，医生在他们背后咳嗽了一声，「病人醒了」转头就走。

　　 两人扭扭捏捏的挪到病床前，一人一边，用热切的眼神望着殷玲，也不知如

　　 何开口。

　　 殷玲虚弱的抬了抬眼，甚至没有力气过多的转头，见他们不好意思，就勉强

　　 的展颜一笑，顿时令病房为之一暖。

　　 「谢谢」「谢谢」

　　 殷玲和许华同时开口，双方同时也都笑了。场面也慢慢流动了起来，不似刚

　　 开始那么尴尬，三人也慢慢聊了起来。

　　 没聊多久，一个小战士端来一份食堂的饭菜，赵勇架好了桌子，扶起了殷玲，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是许华给你买的，可花了他5个龙苑币呢」

　　 提到了这茬，殷玲也回想起后勤科、胡团长都提到过这东西，毕竟自己还欠

　　 着300龙苑币呢，就顺势问到「这龙苑币是种货币吗？能给我介绍一下吗？毕竟

　　 准备赖在这里一阵子呢」

　　 赵勇因为权限较高，加上胡团授予的部分权限，对殷玲的权限设定有一些模

　　 糊的认识，也只能硬着头皮委婉的介绍：

　　 龙苑币是龙苑内部使用的货币，获得的功勋，奖励都以龙苑币做计量单位。

　　 龙苑币与现金的兑换比例奇高，并被龙苑明令禁止。

　　 龙苑币的来源大致有三类：

　　 1。不同军衔的军人每月都会领到相应数量的龙苑币补贴，战士每月100，副

　　 班长每月150，班长每月200（再上级赵勇就不知道了）

　　 2。完成龙苑发布的内外部任务或是个人发布的限定任务（比如许华在内院担

　　 任教官助理，每月有300龙苑币；赵勇在外院担任教官助理，每月有600龙苑币）

　　 （相同职位，外院的任务报酬是内院的2～10倍，难度越大差距越大）

　　 3。获得相应的功勋奖励，包括因公殉职等都有明确数额（例如因公殉职有200

　　 龙苑币，或400WRMB）

　　 花费龙苑币的方式也大致分为三类：

　　 1。军衔提高：在达到基本条件后（例如服役期限，获奖授勋条件），花费

　　 大量龙苑币才可升级军衔；

　　 2、购买装备或购买低等级的基因提升药剂；

　　 3、修复伤势；

　　 殷玲在听完了大致的介绍以后脑子如一团乱麻，需要理清的事情太多，偏偏

　　 因为虚弱无法集中思绪。

　　 这也是从小困扰她的一个问题，只要过渡劳累疲乏，心情激荡，或是饥饿虚

　　 弱的时候，负责思考的那部分能力就会急剧下降，与此同时记忆力就会无法控制

　　 的急剧提升，关键是这部分记忆犹如刀刻一般深植入脑海，即便之后回复最佳状

　　 态也无法主动忘记。

　　 长此以往脑子里混乱不堪的记住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三岁时隔壁家

　　 大妈说自己老公如何不好，七岁时电视报道的当地新闻，十二岁爸妈的争吵的每

　　 个字等等），这些记忆片段的重叠积累曾让殷玲患过重度抑郁症，好几次差点自

　　 杀成功。

　　 好在成年以后机缘巧合下拜访了一位心理学大师，通过摸索学会了一套记忆

　　 覆盖法，才慢慢缓解因虚弱状态带来的被迫记忆问题。

　　 说起来这种记忆覆盖法也有很大的弊端，需要殷玲在被迫记忆的时间段内不

　　 断对自己催眠，让那段记忆更深的刻在脑中，甚至让自己信以为真，才能慢慢的

　　 将较远的记忆慢慢消除。但这样也比大脑被活活烧毁的好。

　　 看她在发呆，略微知情的赵勇以为殷玲在生气，只好组织措辞道：

　　 胡团应该也是为你好，怕你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所以想考验你，所谓劳其筋

　　 骨，饿……饿其体肤，应该吧……

　　 等你被纳入龙苑编制了，吃饭睡觉都不用花钱了，每个月还能有补贴，日子

　　 会好过很多！

　　 对！殷玲突然眼神一亮，脑中一闪，这是胡团长在考验我！会越来越好的！

　　 唉，（胡团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不管怎么样，宿舍太贵了，不然你到许华

　　 那边暂住着？或者……

　　 「殷玲的思维紧紧的跟上了赵勇的思路，」不对，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赚

　　 取龙苑币！」

　　 殷玲一边求两人喂自己吃饭，争取早点恢复，一边直切重点，「在内院有什

　　 么方式可以赚取龙苑币？」

　　 许华一边喂殷玲一边发话：「小玲你没有军衔，肯定没有补贴，暂时出不了

　　 外勤也没法授勋，也出不了内院，只能有一个办法，就是完成内院指定的任务，

　　 或是其他队友发布的特殊任务」

　　 赵勇主动把手中的平板放在殷玲面前，调出了基本任务面板，刷刷刷的输入

　　 了关键字：内院，官方任务，无限制。

　　 屏幕跳出了干巴巴得几行字：

　　 1、清洁工作（每月100龙苑币）。

　　 2、教学配合工作（每月150课时，450龙苑币）。

　　 3、配合完成考试（50龙苑币）。

　　 4、实验配合工作（20次以上，400龙苑币）——注：无法完成规定次数拒绝

　　 付款。

　　 「啊？这龙苑币也不难赚嘛！」殷玲想着，「能把这平板留在这给我看看吗？」

　　 心里有鬼的二人一口答应，并用要充电为借口把平板放在了床头柜上，又陪

　　 着殷玲做了一会便告辞跑掉了。

　　 等他们走掉以后殷玲叫来医生询问，「对不起想问一下我的伤势需要多久能

　　 恢复？需要多少龙苑币？我暂时没有钱，可以先欠着吗？」

　　 医生表示这种伤明天中午就能下床了，费用也很低，就1个龙苑币，已经被

　　 刚刚走掉的两人付清了。

　　 感叹着自己的欠款一天之内变成了306，不过想着任务报酬，殷玲不禁想着，

　　 应该半个月就能还清了吧……

　　 殷玲突然好奇，基本任务都有那么多，那特殊任务呢？

　　 因为暂时还没法动弹，殷玲也不急于今晚就看，怀着对未来的期待，殷玲沉

　　 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殷玲就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恢复了知觉，虽然还有些虚弱，

　　 但活动一下四肢还是没有问题了。

　　 为了加速回复，殷玲勉强支撑自己下床，扶着床沿护栏绕着床走动，不断刺

　　 激因针对性击打而罢工的腿部肌肉。

　　 活动了一会，饥饿带来的虚弱感催促着殷玲赶紧回到床上，但殷玲的眼神却

　　 略过了床头的平板。带着好奇，殷玲打开了平板，翻阅了起来。

　　 先看看个人任务，输入了「内院个人任务无限制」等关键词后，第一页满满

　　 的列表清单和50+的页数吓了殷玲一大跳，慢慢翻看才发现任务内容基本都是语

　　 焉不详，奖励的龙苑币也参差不一，甚至具体的内容也基本都是「接取可见」，

　　 例如：

　　 配合实操作业——10龙苑币；

　　 配合完成比赛——50龙苑币；

　　 配合完成招募——100龙苑币；

　　 配合完成升衔——300龙苑币；

　　 ……

　　 殷玲作为初来乍到的菜鸟，只看任务名称自然是一头雾水，计划着等于到赵

　　 勇许华之后详细问问，于是也不多纠结，重新选定了关键字「内院官方任务列兵」

　　 根据昨天的介绍，许华属于列兵，殷玲幻想着等进入编制后自己也属于列兵了，

　　 先看看到时候能接到什么样的任务吧。

　　 等进去任务清单后，系统突然弹出一个置顶的消息提醒，整个提醒占据了全

　　 部平板，让殷玲不点都不行，打开一看，顿感惊讶。

　　 标题赫然是胡团发来的，专门给殷玲发来的：

　　 殷玲小姐：

　　 介于你特殊的情况，组织经研究决定特批，暂将一部分权限有条件的对你开

　　 放，详情请点击链接——记住你的选择，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点开相关链接，殷玲才慢慢了解到，因为之前没有类似于她这种情况，经过

　　 胡团的申请，若她顺利完成10个无限制任务，在缴纳任务颁布奖励的30%龙苑币

　　 作为定金后，可接取列兵登记的官方及个人任务；甚至在完成20个列兵任务后，

　　 有机会接取副班等级的相关任务，当然同样需要缴纳定金。

　　 「太好了，权限提升就能完成报酬更高的任务了，而且顺利完成任务还能返

　　 还定金！」殷玲高兴的跳了起来，顿时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直咧嘴。

　　 关闭了消息提醒后，殷玲翻看着任务列表，其实内容几乎一摸一样：

　　 1、教学配合工作——列兵（每月100课时，600龙苑币）。

　　 2、配合完成考试——列兵（100龙苑币）。

　　 3、实验配合工作——列兵（10次，600龙苑币）——注：无法完成规定次数

　　 拒绝付款。

　　 只是少了清洁工作，调整了任务完成奖励，殷玲在奇怪任务数量变少奖励却

　　 不减反增的同时，失望的关闭了列表。

　　 一晃眼的功夫，到了中午，伴随着殷玲肚子提出的抗议，医生过来面无表情

　　 的告知她治疗结束，请她离开了。

　　 也不知医疗队用了什么手段，一天时间内全身的伤势好了大半，只要不是剧

　　 烈运动，甚至感觉昨天的酷刑虐待像是一场梦。

　　 殷玲没有任何随身行李，就穿着一件最普通的夏季军装，饥肠辘辘的离开了

　　 病房，身上还背负着306龙苑币的债务，在这陌生的地方举目无亲。

　　 女孩也是个坚强的人，甩了甩头，将负面情绪扔在脑后，就大步跨出了医疗

　　 队的大门，哪知道她准备投奔的人正在医疗队门口笑意盈盈的等着她。

　　 许华见殷玲出来了，急忙跑上去解释，赵勇因为外院的任务离开了，做完胡

　　 团大致的介绍了一下少女的情况，并委托他暂时照顾好少女，同时向团长定期汇

　　 报少女的表现。

　　 殷玲也表示一切听他的。

　　 许华并没有表示意外，硬着头皮问，「那你是打算开始接任务了？还是想听

　　 听我的意见？」

　　 殷玲听他话中有话，也不介意多收集点信息，便顺水推舟的询问起来，这一

　　 问顿感棘手。

　　 按照胡团的想法，少女可以按照任务清单选择相应的任务。不同的任务不仅

　　 难度、报酬不同，同时意味着内院对少女的定位不同，随之而来的工作定位，培

　　 训重点，活动区域，晋升空间也不相同。

　　 若选择清洁工作，工作内容是保持工作学习环境卫生，属于最没有危险的后

　　 勤工作，意味着少女的自我定位是想担任基础的后勤岗位，后续完全没有接触外

　　 勤任务的可能。

　　 因工作期间需将少女视为人型清洁工具而非行为独立的个体，作为清洁工具

　　 存在而无容身之所的少女今后的自由活动范围仅限于盥洗室，教室走廊等工作区

　　 域；工作以外的时间也仅允许其在清洁工具杂物间拥有不大于一立方米的容身之

　　 所。

　　 若选择教学配合任务，工作内容是作为学院学习训练的人体教具，可以有限

　　 度的参与学员、教官的训练。这意味着少女对自己的定位是战友训练任务的基础

　　 配合者，后期可能随着加强锻炼提高个人能力，有极小概率参与战友的外勤任务，

　　 但仅限于基础的情报探取，撤退掩护等危险度较小的工作。

　　 因工作中需将少女视为人型教具而非行为独立的个体，教具在工作期间的自

　　 由活动范围限于教学场地，工作以外的时间通常需被放置在教具存储室内，依据

　　 损坏情况在教具维护室内维护或弃置在回收间内随时等待回收利用。

　　 若选择配合完成考试工作，工作内容将有较大的随机性：

　　 可能被安排在教务处，配合教师完成备课，配合教师完成教学检验方式的出

　　 题工作；

　　 或是被安排在教学检验现场，配合教师、学生完成各项测试、检测工作。

　　 因工作内容的不可测性，伴随有一定的风险：可能受到轻度及以上伤残，大

　　 概率无生命危险。

　　 这项工作意味着少女对自己的定位是战友训练任务的高级配合者，并愿意承

　　 担相应的风险。在工作过程中有较小概率通过锻炼提升个人能力。

　　 有一定概率参与战友的外勤任务，但仅限于不重要的引诱，断后等中风险任

　　 务。若在外勤任务中起到关键作用，有较小概率获得记功奖励。

　　 因工作中需将少女视为人型耗材而非行为独立的个体，教具在工作期间无自

　　 由活动范围，工作以外的时间通常依据损坏情况在教具维护室内维护或弃置在回

　　 收间内随时等待回收利用。

　　 若选择配合实验工作，工作内容将有较小的随机性：

　　 在内院实验室内作为实验受体，配合完成随机派发的实验项目，并配合相关

　　 人员做好记录，归档，建议等工作。

　　 这项工作意味着少女对自己的定位是风险担当者，愿意无视任何未知的风险。

　　 在工作过程中有较大概率通过实验提升个人能力。

　　 有较大概率参与战友的外勤任务，但仅限于引诱，断后等高风险任务。若在

　　 外勤任务中起到关键作用，有极小概率获得记功奖励。

　　 因工作中需将少女视为人型实验器具而非行为独立的个体，教具在工作期间

　　 需被充分的限制，剥夺实验器具一切非必要的行动能力，避免因失控造成其他损

　　 失。工作以外的时间无收容规定。

　　 随着许华的讲解，殷玲脑中一团乱麻，愣在晌午的阳光中，如坠冰窟，如临

　　 深渊。

　　 ＊＊＊＊＊＊＊＊＊

　　 作者QQ：514999704 欢迎来脑洞碰撞！

　　 第三章：清洁初体验

　　 「这些……」颤抖的声线出卖了殷玲内心的激荡，「都是内院女孩们做的工

　　 作吗？」

　　 「是的，内院的女人都有类似的工作」

　　 女孩紧咬银牙，正欲爆发之际，许华连忙解释，「内院里的女孩除了你以外

　　 都是R国的间谍，都是危害国家安全甚至杀害过我们战友的刽子手」

　　 女孩顿时泄了气，随即又充满不甘的问：「那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只是想加

　　 入龙苑而已，我也是你们的战友！」

　　 许华低头沉默，然后默默的拿出了手机，摆弄了几下，手机里随即传出一道

　　 威严的声音「你！现在还想加入」龙苑「吗？这是我第～四～次～问你」

　　 殷玲听到这声音，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落在地上，任由泥土粘在裤子上，

　　 双手抱头痛哭，一边哭一边大声吼着「要，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啊！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号引来周围关注的目光，许华连忙关掉录音，收起手机，一个箭步

　　 扯起殷玲离开了医疗队。

　　 跑出去一公里，许华才将殷玲放下，一边轻拍殷玲的后背一边安慰，「胡团

　　 长说这是对你的考验，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殷玲不顾哭的梨花带雨，仰起脸望着许华。

　　 「他～～他还说～～要你赶紧把没交的学费补上」许华唯唯诺诺的说到。

　　 殷玲一把抹掉了眼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坚强道，「告诉胡团，即使是一

　　 个编外成员，殷玲也会坚决服从命令，尽快将学费补齐，超额完成胡团的考验！」

　　 许华傻笑着摸了摸脑袋，然后正色道：「想听听我的建议吗？」

　　 殷玲正欲往前走，听到这话，转头望向许华，若有所思的问道，「刚刚没听

　　 错的话，许哥，嗯，我能这么叫你吧？」

　　 「嗯嗯」

　　 「许哥您其实是我的指导员，加上监督者，对吗？」

　　 「是，嗯～～也不是」许华娓娓道来：

　　 在殷玲彻底融入内院生活前，许华要带领殷玲熟悉环境，熟悉内院的规章制

　　 度，针对性的给出建议，并及时监督殷玲的行为，及时纠正她的错误，并定期向

　　 胡团长汇报殷玲的状态。

　　 「这么说来，请多指教啦」殷玲没怎么犹豫就接受了这个定位，对着许华深

　　 深一躬，「请您给殷玲一点建议吧，谢谢啦」

　　 「走，吃饭，人是铁饭是钢，这就是第一个建议。」许华拉着殷玲向食堂走

　　 去。

　　 在食堂的路上许华耐心解释，食堂供应的饭菜是免费的，当然是对一般在编

　　 人员。内院的其他人型女体也都有自己的食物来源（就是学员吃剩的饭菜），虽

　　 然卖相不好，但也能保证日常的热量消耗。

　　 殷玲因其特殊情况，可以自由选择进食时间和频率。

　　 相应的，在非任务期间任何形式的进食都需要缴纳规定的费用，5个龙苑币；

　　 而在任务期间由直接负责人递送来的任何食物（即使是那些对人型女体来说

　　 免费的残渣剩饭），殷玲同样需要缴纳规定的费用。

　　 许华给出的解释是：胡团长对殷玲有额外的安排，请殷玲理解，执行命令。

　　 滋味复杂的吃完了眼前的盘中餐，殷玲轻声细语，「许哥，我应该从哪个任

　　 务做起？」

　　 许华三口两口扒完了盘中的餐食，正色到：「我建议你先从清洁工作做起」

　　 「好」殷玲没有询问为什么，直接答应。

　　 许华也不废话，腾的站起，立正，转身干净利落，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面对

　　 殷玲，就在食堂用力的吼出命令：「编外人员殷玲听令，脱去全部衣物！」

　　 殷玲听到吼声，吓的似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跳起身来，心虚的望向周围投来

　　 的目光，而后求助的望向发出命令的罪魁祸首。

　　 许华见她还在犹豫，咬牙切齿，「脱去衣物，这是命令！」

　　 殷玲见他有神的目光毫不避讳的望向自己，感觉呼吸急促，浑身的血液翻涌

　　 如浪般涌向脑部，理智迅速消退……

　　 脱去……

　　 衣物……

　　 双唇如同梦呓般的一张一合，手上的动作僵硬机械，缓慢坚定……

　　 殷玲……

　　 服从命令……

　　 整个食堂慢慢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军官士兵都将目光投向了这对诡异的组

　　 合身上。

　　 「站姿！」许华继续大声下令。

　　 这时的殷玲已浑身僵硬，双目空洞无神，如同一座失去了灵魂的人偶，忠实

　　 的执行着别人下达的命令。

　　 许华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凑到殷玲耳边小声吩咐「跟着我念」，而后大声

　　 宣布：殷玲现放弃编外人员身份，自愿转为人形清洁器，编入后勤资产，序列号

　　 017，为期一个月因极度羞耻而进入自我保护，自我催眠的殷玲仿佛完全失去了

　　 思考的能力，面对如此羞耻下贱的宣言没有任何的犹豫，跟着许华大声宣言：

　　 我！

　　 殷玲！

　　 自愿放弃编外人员的身份！

　　 自愿成为人型清洁工具！

　　 自愿被归入后勤资产！

　　 序列号为017！

　　 自愿接受大家的监督！

　　 许华满意的点了点头，趁热打铁道，「所以你知道为什么要你脱去全身衣物

　　 了吗？」

　　 短暂的犹豫后，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暴自弃的绝望，殷玲顺着许华的意

　　 思，在数百人的安静围观下，呢喃着，却用每一个战友都能听见的声音道：

　　 因为工具是件物品，衣物也是物品，两者是平等的。没有必要用一件物品服

　　 务另一件物品。

　　 因为工具的职责就是清洁，物品的每一处都能用来清洁，所以不能有任何遮

　　 盖。

　　 因为工具是低贱的，为了避免人类的误解，需要把物品和编外人员区分开来。

　　 啪啪啪啪，许华鼓起了掌，满意的点头，然后指了指刚刚放着殷玲进食餐盘

　　 的桌子，「先把刚刚某个编外人员使用的桌椅清理干净吧」望着刚刚还坐在上面

　　 的椅子，吃饭使用的桌子，殷玲心如刀割。

　　 （因为自己刚刚还是人的身份，所以可以随意使用这些桌椅。然而短短几分

　　 钟后，因为自己身份的转变，自己就变成了如同这桌椅一般的「物品」，面临着

　　 被人随意使用的命运。不，不是如此！因为自己是清洁用具，任何有污垢的物品

　　 都需要清洁，都是自己服务的对象，在身份上都要比自己高贵万分。手中没有任

　　 何工具的殷玲看着眼前光洁却略带油渍的桌面，心中略略思索，便把握了许华的

　　 意图。

　　 因为并没有解除站姿的命令，又身负清洁工作的重任，殷玲双臂仍旧保持在

　　 背后紧紧纠缠自锁，双腿双脚保持不动，上身向前俯下90度，将美丽的面庞凑向

　　 了餐桌。先是伸出灵活小巧的香舌，将刚刚自己使用的餐盘推到一边，再次略微

　　 俯下头颅，用舌头舔舐着桌面。每当殷玲清理完一个区域，就会稍稍抬起身体，

　　 上下左右的打量自己的工作成果，检查满意了才继续俯下上身，尽量僵硬的移动

　　 自己的双腿，移往下一个区域。

　　 即使在工作过程中，即使在众人的围观下，殷玲也努力完成着许华的站姿命

　　 令：仅在绝对必要的情况下俯下上身；在移动过程中也尽量减少可活动的关节，

　　 只动用胯关节移动；甚至在清洁桌面的时候也尽量保持脖子僵硬。随着殷玲的工

　　 作，腰部力量紧紧约束着上半身保持着水平姿态，流露出力量的线条；两颗不大

　　 但充满青春活力的饱满乳房随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晃动；

　　 舌头因为长时间伸出，口中的香津不时的滑落，再被小巧的舌头卷回口中。

　　 一帮气血方刚的小伙子见到这一幕，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下体涌去，不少人都竖

　　 起了小帐篷。听着周围粗重的喘息声，殷玲仿若未闻，依旧坚定的执行自己的职

　　 责。

　　 许华从未想到一个女孩能迅速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还能在没有督促的情况

　　 下领会下令者的意图，并超额完成任务，但心中的恶魔却随着女体不经意间流露

　　 的诱惑飘然长大，直至吞没理智。

　　 「啪」的一声，许华用粗大的手掌用力的击打在殷玲翘起的臀部上，用力之

　　 狠直把殷玲打的扑在了桌上，脑袋重重的磕在桌上，腹部也重重的撞在桌沿上，

　　 被桌面压平的乳肉在身体侧面溢出，画出一道诱人的曲线。殷玲一时意外，发出

　　 了轻微的闷哼声。即使这样，反握拉紧的双手没有丝毫放松的意图，俯下的身体

　　 没有挣扎躲避，甚至没有提出任何抗议，似乎已完全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完全接

　　 受了自己作为物品的命运。

　　 不需提醒，殷玲脚下如生根般没有移动分毫，腹部肌肉一张一缩，如同弹簧

　　 一样将推离了桌面，再次回到工作状态。如同恶作剧般的，许华一次次的破坏着

　　 殷玲一次次努力维持的脆弱平衡：

　　 用膝盖猛击女体的腿弯处，直到双腿失去支撑，被迫趴在桌上喘息；用坚硬

　　 的鞋背侧踢女体的大腿外侧，让其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用肘部狠狠的砸向女体的

　　 背部，让其与桌面亲密接触；甚至恶意的践踏女体的劳动成果，往清洁完毕的区

　　 域泼上汤汁。无视周围战士粗重的呼吸声，无视许华恶意的干扰，殷玲将全部心

　　 神沉浸在眼前的清理工作中，在她的眼里，整个世界只剩下了眼前这一个小小的

　　 餐桌，和身为清洁工具的自己。

　　 脑中也只存在了一道清晰无比但又朦胧模糊的光。那一道名为考验的光芒照

　　 射在自己俯下身前，前方就是自己的目标，中间有着一道黝黑的深渊，深不见底，

　　 那里是组织下达的命令。耳边萦绕的，是自己的声音：加油！殷玲！记住，这是

　　 对你的考验！坚持住，别让胡团失望！别让龙苑失望！这是战友对你的考验！这

　　 是战友对你的帮助，帮你摆脱仇恨的枷锁，帮你了解服从的铁律！如果仅仅因为

　　 一些困难和干扰，你就要退缩屈服吗？

　　 如果仅仅因为一些不解和羞耻，你就要违抗军令吗？不！如果那样，你如何

　　 成为一名合格的龙苑战士？如何在组织的领导下打击罪犯？又如何给自己和同事

　　 们报仇？这是你的选择，接受你的命运，毫不犹豫的跳下去，然后竭尽全力的爬

　　 上来！背负着作为工具的责任，心怀着对组织的信任，跳下去！跳到深渊的底部！

　　 跳下去！跳吧！跳吧！

　　 跳吧！接受组织的考验！面对残酷的现实！接受自己的命运！履行自己的职

　　 责！

　　 无论别人如何想，如何做！哪怕被随意的折磨！哪怕被残酷的对待！哪怕被

　　 信任的战友视为一件工具！不，哪怕仅仅就是一件工具！哪怕自己就是一件使用

　　 完毕即被抛弃毁坏的工具！哪怕自己注定要被别人掌控使用！哪怕自己注定要被

　　 废弃销毁！哪怕自己所受的痛苦仅仅能给别人带来一丝一毫的作用！哪怕自己所

　　 面对的残忍对待毫无意义，一文不值！只要是命令，就要做到！是的，没错！就

　　 是这样！

　　 现在的殷玲被命令做一个人型的清洁工具，那就做好清洁工具的本职工作！

　　 伴随着殷玲配合的自我催眠，女体心中的一根弦似乎断了。就像是做了什么

　　 重要的决定，忠实扮演工具角色的殷玲自觉的没有出声表示，却似疯了一般的高

　　 速清理着桌面，向围观的战友们表达着自己的决定。见殷玲自觉的、努力的、沉

　　 迷着向着目标进发，感受到周围不善的眼神、粗重的喘息声的许华感觉身处一个

　　 巨大的漩涡中，一个不小心便会被炸的尸骨无存。连忙对殷玲下令暂停任务，便

　　 拉着她急急离开了食堂。

　　 一路牵着乖巧沉默的全裸女体，许华急匆匆的按照原定计划：

　　 先是在后勤科领了一个沉重的木箱，用起重机吊上了推车；然后去了装备科，

　　 领了两个行李箱，吩咐殷玲装车；又去了一趟技术科，带着殷玲做了面部信息录

　　 入，领了一个不大的金属箱，递给殷玲；最后才吩咐殷玲拉着沉重的小推车来到

　　 了主教学楼。进了教学楼，许华也不急了，慢悠悠进了的电梯，命令殷玲将小推

　　 车推入电梯后自己走楼梯上顶楼，就微笑着关闭了电梯门。

　　 等殷玲跑上六楼，正欲找寻许华，只见许华老神在在的等在打开的电梯门内，

　　 示意殷玲拉着小车跟着他。

　　 在走廊的角落里，许华突然止步，殷玲一个没注意差点撞上许华，小推车因

　　 为惯性重重的撞在殷玲小腿肚子上。许华转身，忽的用手扇在殷玲毫无防备的脸

　　 上，笑意盈盈的问，「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坐电梯吗？回答的好有奖励」

　　 一路沉默的殷玲还在回味着之前的自我催眠，迅速作出回答，因为编号017

　　 和电梯一样，都是物品，编号017没资格使用其他物品！许华啪的反手又是一个

　　 耳光，「很好」

　　 「所以这就是放置物品的地方。」许华指着门上的标牌——杂物间。进了杂

　　 物间，许华先命令殷玲帮忙将大木箱推下，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地面上，落在杂

　　 物间正中央，从杂物间角落里掏出一个工具箱，取出一把大起子交给殷玲，命令

　　 她把木箱撬开。打开木箱，展现眼前的是一个长宽近90厘米，高近80厘米的铁笼。

　　 不似那种豢养一般宠物的铁笼，眼前的铁笼却像是用来关押大型猛兽一般，

　　 由约4厘米粗厚的角铁焊接形成，六面皆被密密麻麻的焊上了直径约2厘米粗的钢

　　 筋，间隔不过5厘米。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按照规定，清洁工具在休息期间允许占用的空间

　　 不超过1立方米，为了不让你违反收容要求，我特意选了小一号的笼子。以后只

　　 要你不处于工作状态，就要把自己关进笼子里，知道了吗？」

　　 「是」殷玲没有任何表示拒绝的权力。许华指了指笼子前，「过来，站姿，

　　 清洁！」殷玲乖巧的迅速站在指定的地点，按照在食堂里清洁桌面的方法对铁笼

　　 进行清洁。女体的顺从加上隐私的角落，许华的情欲不可抑制的猛烈燃烧，迅速

　　 烧毁了他的理智。刚开始工作没几分钟，许华就开始不耐烦的拍打殷玲的臀肉，

　　 掀起股股肉浪，这充满弹性的肉体加速了恶行的发生。

　　 「真是一件没用的工具！清洁了这么久，一面都没清理干净呢！」许华见自

　　 己的肆意妄为被殷玲默许，变本加厉的试探，望向殷玲翘起的臀部的眼神也变得

　　 淫邪起来，「你的效率太低了，让我帮你提升一下效率吧！」为了试探殷玲的底

　　 线，也为了不想引发恶劣后果，许华忐忑地试探着提出了自己的需求，「工具01

　　 7号，现在命令你在清理笼子的同时清理我身上的污垢，没有问题吧？」

　　 殷玲似失聪般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反应，仍旧忠实的清理着铁笼。许华

　　 怕她没听见，又凑到殷玲耳边重复了一次，见她仍旧没有反应，心中大定，迅速

　　 的脱下了裤子，弹出了了早已扬起的肉棒。为防止意外，许华谨慎的将肉棒抵在

　　 殷玲高挺的屁股上摩擦，继续试探着她的反应。仿若电脑死机般，这回的殷玲才

　　 后知后觉的怔了一下，工作进展为之一顿。

　　 但短暂的暂停仅仅持续了三秒钟，殷玲抬起上身，检查了一下工作成果，才

　　 满意的移动到别的区域继续工作，将许华晾在了那里。确认了殷玲的底线，却大

　　 感被戏弄的许华也不再客气，一步跨过，来到殷玲身后，然后慢慢将鸡吧插入殷

　　 玲的花心。面对折磨都坚持不发出声音的殷玲终于没忍住，憋在喉咙的闷哼终于

　　 没能忍住，漏了出来。未经多少人事的少女原本就不善于此，面对的又是恶劣对

　　 待而非温柔挑逗，下体干涩无比。

　　 明明在奸淫施虐的许华却恶人先告状：「真是个没用的工具！一点水也没有，

　　 怎么完成清理工作？」

　　 没用！没用！没用！玩笑般的戏谑却狠狠击中了殷玲的死穴，明明已经决定

　　 了要严格执行命令，明明已经决定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清洁工具，却没有做到！殷

　　 玲原本坚强的心开始动摇，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泪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掉，啪嗒

　　 啪嗒的滴在刚刚被她舔舐干净的钢筋上。许华也感受到了身前女体的异样，以为

　　 少女因自己的侵犯而忍无可忍，终于要爆发了，慌忙将肉棒退出，暴虐的心也慢

　　 慢平复。连忙闪身到少女正面关切的看着她。

　　 但意外的是，少女没有起身，没用爆发，也没有继续舔舐铁笼，就那么静静

　　 的伏着上身，一动不动的掉着眼泪。沉默了一会，仍在哭泣的少女扬起脑袋，愣

　　 愣的与许华对视，任由泪水划过脸庞，也没有松开反握的双手。忽的，她就这么

　　 带着眼泪展颜一笑，微微摇了摇头。就这么安静了一瞬间，那绝美的一瞬间，一

　　 个受虐女体哭到梨花带雨却微笑着鼓励战友的一瞬间……让许华目眩神迷了一瞬

　　 间。

　　 感受到女体心意的许华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女体的脑袋，转身回到殷玲背后，

　　 再次插入。这次的许华不再束手束脚，那被摧残后美丽的容颜也让他欲罢不能。

　　 对于刚刚女孩的哭泣不明就里的许华一边尽情的抽插，享受着女孩青春洋溢的肉

　　 体，一边羞辱着女孩，「既然你这么没用，我就教你如何做一个工具吧」，说着

　　 就探出粗糙的大手狠狠抓向女孩得酥胸。

　　 随着对方的阳具在身体肆虐，女孩原本平衡的身体变得岌岌可危。为了保持

　　 身体的平衡，女体只能在感受到男人推送鸡吧的同时用力将身体向后压去，以保

　　 证自己的工作状态。而当感受到对方的抽离，就要赶紧回到平衡的状态，等待着

　　 下一次不知何时的抽插。同时因为双腿的紧绷，小穴也极为高效的被迫包裹着男

　　 人的分身。这种全力的人配合让男人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征服感，也刺激着受虐

　　 的女体充分的感受着自己的下贱。

　　 女体感受到了对方狠狠的揉捏，身为工具弟弟自觉让女体双手抓的更紧，酥

　　 胸更加挺拔，似是要将自己的柔弱身体送到男人手中，配合他的变态蹂躏。是的，

　　 殷玲，记住你的身份！身为工具，你又有什么资格反抗呢？何况这种清理工作本

　　 就是你分内的事！何况是清理人类身上的污垢这种至高无上的恩赐呢？毕竟你的

　　 工作目标就是清理看到的所有污垢，若没有这等恩赐，你可能永远没有资格享受

　　 到这取悦人类的机会。

　　 原本的你，只配用来清洁那些比你高一级的，无生命的物品，用你的身体容

　　 纳它们的污垢，然后带着这些肮脏的垃圾、灰尘，等在一个没有人愿意驻足的角

　　 落里，默默的、毫无价值的死去。原本的你如此无能，如此卑微，如此下贱，而

　　 当这么难得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又有什么资格不去珍惜，不去用你的生命享

　　 受这原本不属于你的荣耀呢？为什么不去努力？为什么要放弃？不，不要放弃！

　　 「谢谢你！」殷玲感觉到了，那才是真正的自己。谦卑的顺从，配合的姿势，

　　 扭曲的认知，真心的感谢，犹如被恩赐的欣喜，这女体散发出的种种气息如致命

　　 的毒药，又如清甜的甘露，让许华有种吸食大麻的快感，飘飘欲仙。许华甚至有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如果他此刻将双手遏制女体的脖子，并下令女体不许反抗，

　　 眼前的人型工具也会执行命令，欣然接受命令，欢喜的配合自己，遏制自己强烈

　　 的求生本能，放弃挣扎，放弃摆脱，直到生命消散。

　　 但，不要！多想拥有她啊！眼前的女体犹如深渊，正将许华一点点的拉入自

　　 己的怀抱。又似一道光，飞蛾扑火。

　　 ＊＊＊＊＊＊＊＊＊

　　 第四章：准备

　　 尽情的在殷玲体内释放的许华直到抽出阳具，才发现殷玲早已清理完了眼前

　　 能够到的区域，却因不想打断自己的快感而选择暂停眼前的工作，默默的承受，

　　 等待。开始习惯女体顺从的许华也不再客气，一把抓起女体的头发，强迫她扬起

　　 了清秀俏丽的脸，指着自己刚刚释放而略显萎靡的分身，命令到，「跪姿，清理！」

　　 刚刚还委屈自己取悦男人的女体没有犹豫，立刻放下了眼前的工作，迅速执行命

　　 令。

　　 担心用牙齿碰伤眼前的男人，殷玲体贴的用嘴唇包裹着牙齿，灵巧的舌头尽

　　 量伸出，高效的清理着男人鸡吧上的残存精液。女体的清洁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

　　 先是用舌头围绕着男人的阳具旋转，刮擦着所有可能遗留精液和淫液的角落；然

　　 后不顾因舔舐铁笼而干燥的舌头，双颊奋力拉扯，极力想分泌出一丝丝香津，全

　　 部涂抹在那黝黑的肉棒上；最后不顾劳累，努力扩张自己的肺部，全力吸吮着才

　　 被自己沾湿的肉棒，将污秽的液体藏进自己卑贱的肉体里。

　　 聪明的女体做完了一次全部服务后，见男人没有表示，意识到自己的工作仍

　　 没有结束，尽职的重复着眼前的工作，压榨着自己能够用来取悦男人的全部器官，

　　 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随着女体的努力，男人刚刚射精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

　　 但考虑到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许华以极大的毅力中断了女体的服务。打断工

　　 作的方式即为简单有效：男人挺着再次坚硬的肉棒，猛的挺胯，向女体重重的撞

　　 去。

　　 沉浸在工作状态的女体没有丝毫防备，重心不稳的向后摔去。刚被使用完毕

　　 就遭丢弃的女体丝毫没觉得有任何问题，反而不顾身体的不适，极力想要宽慰男

　　 人，对许华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示意自己没事，才控制着自己被允许移动的双腿，

　　 回到了跪姿。为了避免再次沉溺于女体的温柔，男人有意控制着自己的思绪，思

　　 考着后续的计划。

　　 略一思索，男人打开了第一个行李箱，拿出了一节牛皮鞭，熟练的甩出一朵

　　 鞭花，「赶紧把笼子清理一下，你还有很多工作！」收到命令的女体极好的保持

　　 着对双手的约束，或站或跪，围绕着铁笼履行被他人制定的职责。

　　 期间一边承受着不时加身的鞭刑，一边用心记下许华介绍的工作须知：工作

　　 分早晚两班；早班时间为每日7:00至17:00，负责教学楼走廊的清洁工作，活动

　　 范围仅限于走廊，垃圾房及卫生间；未经龙苑许可不得离开活动范围，违者开除；

　　 为顺利完成早班工作，若未收到任何有关身体姿势的指令，需将双手在背后约束，

　　 不得有任何遮挡身体的行为；下半身可视工作需要，自由活动；若未经要求，目

　　 光不可触及人类腰部以上，违反此项规定，需就地保持跪姿十分钟。

　　 晚班时间为每日17:00至晚班工作完毕，负责检查各教室卫生情况，若不合

　　 格需及时清理；

　　 活动范围仅限于教室，走廊，垃圾房；未经龙苑许可不得离开活动范围，违

　　 者开除；为顺利完成晚班工作，破例允许使用有限的其他清洁工具；工具损耗需

　　 照价赔偿；晚班结束后若未收到新的命令，需尽快回到杂物间，完成工具收容工

　　 作。

　　 默默记下须知，殷玲快速的完成了铁笼的清理工作，面对着许华保持站姿，

　　 双眼低垂，注视着许华的鞋子。一起安装监视探头，共同努力，敞开心扉的聊聊

　　 感受（掌握殷玲的状态，监督她）

　　 真正为殷玲好的讲解规则的绝对，告诉他这是特巡，「很好！」许华赞赏的

　　 摸了摸殷玲的脑袋，转身把第二个行李箱拉过来，打开，里面是被厚厚的海绵包

　　 裹的三个监控摄像头。

　　 「我的职责是监督掌控你的状态。」许华示意殷玲拿出一台监控仪，指着正

　　 对着杂物间大门的墙壁，耐心解释，「外面的走廊，教室里原本就有探头，我有

　　 权调取任何有关于你的录像，但这个杂物间原本没有探头，所以需要你来安装，

　　 确保不能有任何死角。」

　　 「还有……」见殷玲麻木的接受一切，许华鬼使神差的按住殷玲的肩头，逼

　　 迫她面对着自己「看着我，我是你的监督者和引导者，我需要你的配合，需要你

　　 及时汇报你在生活工作中的情况，和你的想法。毫无保留的与我分享，我们才能

　　 共同努力，帮你适应内院的生活！对吗？」

　　 殷玲听到这话，眉毛一挑，感到意外，嗫嚅着问到「不是要我作为一个工具

　　 吗？我的想法重要吗？」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充满了疑惑。

　　 「没错，你是一个工具，这一点没错！」许华肯定道，「但你的目标可是成

　　 为一名真正的龙苑战士，暂时安排你作为一件工具也只是对你的考验，希望你能

　　 迅速融入内院，适应这里的生活。你的目标也不可能仅仅作为一件清洁工具吧？

　　 不仅别的身份需要你适应，按照胡团的想法，也希望你在还清欠款之后赶紧加入

　　 正常的训练。甚至在有余力的情况下尽快开始课程的学习，通过考试。他还在外

　　 院等着你呢！如果我们不好好配合，如何能帮你早日见到胡团？如果你不对我言

　　 无不尽，我如何有针对性的帮你适应，训练？如果我没有掌握你的第一手资料，

　　 如何对你的错误作出提醒？这和你现在的身份无关，对吗？」

　　 许华的说明让殷玲松了口气，原本以为只能做一个最底层的后勤工作者的女

　　 孩看到了希望之光，激动之余想要牢牢把握这渺茫的希望，原本只是逆来顺受的

　　 态度发生了变化。

　　 「真的吗？我可以吗？」女孩怯怯的问到，「那需要我怎么做？我一定好好

　　 配合！」

　　 「当然需要你好好配合！在工作期间，需要你克服任何困难，不打折扣的履

　　 行工具的义务。这一点能做到吧？」

　　 「是！保证完成任务！」

　　 「除此以外，还需要你发挥主观能动性，立足于身份，及时发现组织上未能

　　 考虑周全的地方，发掘任务的死角，及时向我汇报，再配合组织完善任务细则，

　　 奖惩制度！明白吗？当然，你要记住，这里是部队，组织发布的命令是绝对的，

　　 这意味着在你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服组织更改命令之前，所有超出细则要求的行为

　　 都是不允许的。即使因为努力而立功，也不会受到任何嘉奖！」

　　 「是！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那么我再多说几句。」许华见女体的态度诚恳，终于图穷匕见，

　　 「因为你的身份暂时是清洁工具，你所授权的清理对象仅包括无生命的物品，而

　　 非人类。

　　 因为组织暂时未规定对你的奖励措施，我作为你的监督者，见你顺利接受了

　　 组织的任命，本着奖惩一致的原则，冒着巨大的风险才私下里对你作出奖赏。」

　　 怕殷玲没听懂，许华特以指了指她的下体，意味不言自明。

　　 「所以，如果没有作出超过规定的特别贡献，或者作出的贡献不能被您认可，

　　 编号017是不能得到清理人类污垢的奖励的，对吗？」殷玲顺着许华的思路，大

　　 胆猜测。

　　 许华接着说，「没错，你只有做到现有规则之外的贡献，我才会考虑是否值

　　 得奖赏。但你千万不要忘了，如果你的目标是成为一个合格的龙苑战士，你还需

　　 要积极主动的完善现有规则。你也不想自己因为贪图奖励，放弃自己的目标吧？

　　 不过……若你在改进规则上有什么特殊贡献，我也不介意鼓励你的付出。」

　　 许华的残忍如同一部精密的机器，压缩着殷玲的呼吸，「工具有努力达到自

　　 己的极限吗？有因为超过极限而进步吗？只有不断的进步才配的上奖励吧。」

　　 殷玲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喃喃自语：「反正，工具需要完成的也只是最简

　　 单的清理工作，也不难！只要按照规定把所有看到的污垢清理干净就好了嘛。别

　　 的应该也就没啥了吧？如果，如果是为了进步，为了成为龙苑战士，再麻烦一点

　　 也没有关系吧……工具可不是为了奖励才这么做的呢……应该吧……」

　　 在这密闭的空间，许华轻易听到了殷玲达到心声，满意的用力拍了拍她的屁

　　 股，呵斥到，「明白了就赶紧干活！确保不留任何死角！」

　　 「是！保证完成任务！」

　　 一边是挥汗如雨，忙的脚不沾地的殷玲，一边是惬意坐在笼子上不时挥出一

　　 鞭的许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气氛诡异而平静。

　　 随着摄像头逐一安装完毕，许华随意的调校这手机，在各个镜头间切换，再

　　 命令殷玲在杂物间的各个角落里或站或趴。

　　 终于，许华合上了手机，满意的环视了一下杂物间，总结到，「好了，现在

　　 能确保工具随时出于监控以内了！怎么样？肉体上再无隐私的感觉如何？」

　　 「报告！」因明确了目标而无比配合的殷玲正色道，「一方面很开心，希望

　　 在您的帮助下能够快速进步；一方面有疑惑，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向您汇报编号01

　　 7的状态想法？」

　　 「你能有这种想法就很好！」许华赞赏道，「这就要用到这个东西了」

　　 说着，许华就从金属箱中取出了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厚重的项圈。项圈

　　 前端有一处拳头大小的凸起，上面闪烁着刺眼的绿光。

　　 「这是定位器，随时能够追踪到你的位置，以后你会慢慢习惯它的」许华一

　　 手抚摸着殷玲纤细的脖子，一手让这残酷屈辱的项圈充斥着殷玲的视线。

　　 感受这紧绷的肉体正微微颤抖，许华戏谑的介绍，「以后每当你完成工作，

　　 进入杂物间后，监控探头就会开始工作，记录你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情况需要汇

　　 报，就在这时候汇报吧。」

　　 「是！保证完成任务！」

　　 「这个项圈将伴随着你，直到你顺利离开内院。任何人只要拥有权限，就能

　　 随时随地知道你在哪。最特别的是，这个权限一旦被授予，就无法取消，甚至连

　　 胡团也没有权限取消。现在我命令你自己把项圈带上，锁起来！」

　　 殷玲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了那泛着金属暗光的沉重项圈，木然的接过，

　　 因不间断折磨的而虚弱的双手被项圈的重量压得微微颤抖，身体一软，跪摊在地

　　 上。凑近才看到项圈的厚度足有2厘米，这样的项圈完全可以锁住一头黑熊，而

　　 如今它要带在一个肤如凝脂的少女脖子上。

　　 殷玲犹豫着，正将这个可怕的项圈举起与自已的脖子同高，闭眼深吸一口气，

　　 欲将它套在自已粉嫩如玉的脖子上，许华又在殷玲的心头狠狠一击，「忘了说了，

　　 我说的顺利离开，是顺利毕业以后才有可能解开项圈。如果因为违反规定而被开

　　 除，或是因为意外导致无法顺利毕业，这个项圈将陪伴你漫长的余生。我不想骗

　　 你，如同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丝毫隐瞒，希望你在慎重考虑后决定是否执行命令！」

　　 「我选择……执行命令！」

　　 殷玲没有睁开眼睛，一狠心套上了项圈。随着项圈的闭合，锁扣的扭转，

　　 「咔哒」一声，钥匙叮咚的落在地上。

　　 之前因紧张而屏住呼吸的殷玲还没有察觉，一旦套上了项圈才感觉到设计者

　　 的恶意。这个项圈看起来极大，但为了增加坚固度大大加厚了钢圈的厚度，中间

　　 留下的空间却是极少，中空圆的直径要小于殷玲脖子的直径。

　　 因为项圈高抵着下巴，殷玲只能高昂着头极促地呼吸，过了三分钟左右才适

　　 应这脖子压细的痛苦。刚适应了项圈的钳制，殷玲见许华在等自己，愧疚的赶紧

　　 用手在地上摸索，抓紧了钥匙。

　　 不过她并不是想打开项圈解放自己，而是保持跪姿，双手捧起那把通向自由

　　 的钥匙，递送到许华的面前。许华也不客气，伸手抓过钥匙，在殷玲眼前一晃，

　　 收进了上衣口袋。

　　 后续的工作就简单了很多，许华从第二个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只油性笔，在殷

　　 玲赤裸的身体上随意的涂抹：

　　 粗糙的油性笔头深深陷入乳肉，大大的「0」在左乳上，紧接是在右乳上的

　　 「7」，然后一笔大大的竖线从锁骨正中略下的位置贯穿了殷玲的整个乳沟。极

　　 不协调的三个数字正是殷玲的编号，昭示着女体的身份：一具卑贱的女体工具。

　　 在乳肉下沿与躯干的交接处略下方，「清洁工具」四个字似注脚一般，剥夺

　　 了殷玲隐瞒身份的可能。

　　 命令女体转身，同样的淫秽的文字被涂抹在她的背部。

　　 最后，许华拿出了一把电子锁，安装在铁笼的门上，「这是一把磁力锁，有

　　 着定时开启的功能。我设定了它每日打开一次，开启时间为6:00-6:01分，超过

　　 期限若未打开，或在打开后将门关上，磁力锁在当天将会保持锁死状态。

　　 所以如果你睡过了头，未在规定期限内打开笼门，当天就没法出来完成工作

　　 了；

　　 考虑到工作前的准备工作，需要你在一小时内完成工具本身的清洁工作，以

　　 最好的状态迎接一天的工作，当然，我们也同意你提早进入工作岗位。」

　　 「而且，为了帮助你及时醒来，不要错过工作时间，我推荐你使用这个」许

　　 华说着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黑包，仍在铁笼上，顺手将第二个行李箱关上，放在

　　 角落里。

　　 「这是？」殷玲不解的问道。

　　 「电击器，自己安在铁笼上侧！」

　　 「是！」仍在疑惑的殷玲选择暂压疑惑。

　　 安装的过程中许华讲解道，「这个电击器我已经设置好了，每日早晨5:59将

　　 会放出足够将你唤醒的电流，持续时间为一分钟。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谢谢您的帮助。」

　　 「好，准备工作差不多了，你作为工具的生活正式开始。从现在开始到今天

　　 晚班工作完毕前，我将现场指导你的工作。现在，进入工作状态。请你务必牢记

　　 自己的身份，若无万分必要，我不希望你发出任何不符合你身份的声音！」

　　 收到命令的殷玲意识到之前沟通的平等状态不复存在，立即打起精神，快速

　　 的进入工作状态。

　　 因为还处于白班的工作时间，殷玲自觉的将双手背在身后，用肩膀抵开了杂

　　 物室的门，大步跨了出去。

　　 门外，正是下午三点半明媚的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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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学习

　　 刚刚来的匆忙，殷玲又是慌慌忙忙一路跟随，没怎么观察整个教学楼，这次

　　 出来才认真的观察周围的环境。

　　 六楼的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右侧的教室安安静静，门缝中也只透过悠悠的

　　 暗光。安静的走廊里零星的散落着一些鞋印和垃圾。

　　 浑然忘却了身处的环境，殷迅速投入工作状态，快步走向了最近的一处垃圾。

　　 最简单的工作呢……殷玲想着，双手保持在身后，双膝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伏下身，用灵巧的嘴唇包裹着眼前矿泉水瓶的瓶口，再迅速起身，赶往下一个地

　　 点。

　　 一张小纸片没有逃过殷玲的双眼，她先跪伏着，将矿泉水瓶轻轻的放在地上，

　　 卷动香舌将纸片容纳在嘴巴深处，再次含起矿泉水瓶，站起。

　　 第三处是地上的鞋印，为了加快工作进入，殷玲没有再放下矿泉水瓶，而是

　　 将上半身压的极低，把自己略显小巧却坚实的乳房当作抹布使用，一遍遍的擦洗

　　 着脏痕。小巧的乳头在粗糙地面的摩擦下不甘的挺立，越发高效的执行着清理任

　　 务。

　　 因为嘴巴含着一瓶水，殷玲仅能简单的清理小型的杂物和可被涂抹的污渍。

　　 仅仅经过了十分钟，刚刚投入使用的女体就变得狼狈不堪，嘴巴里逐渐被杂物塞

　　 满，身上也逐渐布满了污渍，叼着的矿泉水瓶也是女体唯一能够清除的不大的杂

　　 物了。

　　 但如此卖力的工作并不能让后面监视的许华满意，悠然离开杂物室的他手持

　　 着用过的皮鞭，毫无怜悯的随意抽打着女体工具的背部，「工具的背部是干嘛用

　　 的？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你看之前清理的够干净了吗？废物！」

　　 是啊……

　　 真是个标准的「废物」呢……

　　 自己可不就是个没用的「物品」吗……

　　 为什么还要把自己限定在人类的躯壳中？

　　 为什么自己还要贪图那些只属于人类的感情？那些羞耻，矜持，权衡利弊，

　　 那些东西，应该在自己下定决心接受工具身份的那一刻被自己抛弃啊！

　　 不然，自己怎么做好一个物品？

　　 或者说，如果连这些做不到的话，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内院的教学楼里存在

　　 呢？

　　 「对不起，编号017失职，请求惩戒！」从进入内院到现在，殷玲第一次主

　　 动出声，向残忍的施虐者祈求责罚，祈求那不可能得到的宽恕。

　　 「很好！」感受到了面前女体不小的变化，许华自然会抓住机会，「那我就

　　 满足你的要求！」

　　 面对如暴雨般的皮鞭落下，低贱的女体用力挺直身体承受着责罚，直到浑身

　　 布满鞭痕。

　　 考虑到女体还有工作未完成，许华也只将殷玲的正面鞭打到满是伤痕，有些

　　 鞭痕重叠的地方微微渗出血珠，略微增加了一些殷玲工作的难度，用以试探她认

　　 错的决心。

　　 吸取了教训的女体变得更加诚恳虔诚，遇到新的污垢就把上半身完全贴紧地

　　 面，用膝盖或后脚跟支撑重量，用鞭打出伤口的躯体正面和白嫩柔软的背部肌肤

　　 清理着地面的污垢。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6楼走廊两边的教师门打开，几乎每个教室都走出一

　　 两个穿着军装的教师，然后涌出了大量的学生。大家看着赤身裸体，身上写着资

　　 产编号的女体，纷纷涌上来围观。

　　 许华看到学员好奇的围观，考虑到胡团的安排，当众一脚侧踢在伏地工作的

　　 女体的侧腰，势大力沉的一脚将女体踢的侧滑了一米多，重重的撞在走廊墙面角

　　 落里才停下。围观人群看到毫无理由便遭受重创的女体没有表示任何不满或抗议

　　 的行动，在看到殷玲浑身上下除了项圈以外并没有受到拘束，想到之前来的女体

　　 工具，不禁啧啧称奇。

　　 「这次的工具没有被拘束啊……」

　　 「对啊对啊，好奇怪……」

　　 「不会是什么特殊安排吧……」

　　 「估计是特殊安排了……」

　　 「要专人看管吗？」

　　 「出意外了怎么办……」

　　 「在这里搞破坏怎么办啊……」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传入坚持着爬起继续工作的殷玲耳朵里，

　　 生锈迟钝的思绪嘎吱作响，慢慢开始转动：

　　 （曾经来工作的女孩都是间谍吗？为什么说我有特殊安排？对哦，如果曾经

　　 在这里作为清洁工具的女体都是敌方间谍的话，估计要对她们进行拘束，以免造

　　 成意外的。但我不一样啊，我是是你们的战友啊，我只是个想加入龙苑的编外人

　　 员啊！！）

　　 对殷玲安排略有耳闻的军官们看着许华下手毫无顾忌，也摸不透许华有什么

　　 安排，纷纷也没出声，玩味的看着许华。

　　 许华的声音似闷雷在殷玲耳旁炸开，这次的工具同样是间谍，只是个间谍组

　　 织的外部成员，同时被俘虏的还有她的上级，同时也是她的男友，已被押至相关

　　 部门。

　　 介于之前工具因为束缚导致工作效率低下问题，同时考虑到她的危害性较小，

　　 主管能动性较强，且未受到过任何专业性训练，校方特批对这次的清洁工具进行

　　 试点。

　　 工作期间由各位教师学员进行监视控制，一旦发现其有任何危险行动，或在

　　 非工作时间未达指定地点完成收容，诸位皆可采取一切必要手段维持学院的安排。

　　 除此以外，大家就将其视作普通的清洁工具即可。

　　 听着完全未曾安排的身份，慢慢习惯了接受学院安排的殷玲没有出声打断反

　　 驳，选择继续工作。周围的战士们也都因为之前有过先例，接受了这个新来的

　　 「工具」。有些性格沉稳的战士已然离开，赶往下一处课堂，有些想法活络、性

　　 格活泼的战士却看老师们离开不少，悄悄凑了上去。

　　 看着远远监视的许华，其中一个胆子大一点的小伙子先是凑上去嘀嘀咕咕了

　　 一阵，然后跑到殷玲身边小声说：「我叫刘腾，许教员让我多多监督你」

　　 顺便一脚踹在殷玲大腿上，脚印似印章一般盖在殷玲还算干净的大腿上。

　　 别的战士见了，纷纷跟风，怒刷存在感，「我叫王小雷」「我叫李云凯」

　　 「我叫……」

　　 ……

　　 许华见小伙子们积极性很高，远远扔过来那只油性笔，这帮小战士哪里还不

　　 明白，纷纷在殷玲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自己的缩写签名，昭示着自己对于殷玲的

　　 主权。

　　 自始至终殷玲没有出言反对，也没有将手移动半分用以阻挡，甚至在他们签

　　 名的过程中也配合的暂停了眼前的工作，她只希望好好配合，让这些战士们赶紧

　　 上课。

　　 课间时光匆匆，刚留下印记的几个半大小伙赶紧汇入人群，继续属于他们的

　　 课程，走廊也慢慢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殷，许两人，哦不，只剩下许华一人监视

　　 着工作的女体。

　　 随着六楼走廊慢慢变得干净，殷玲身体也越来越脏，许华也不出声，走到盥

　　 洗间门前，轻跺地面，用手指了指门内，示意殷玲进去。

　　 示意殷玲站在盥洗室最里面的盥洗池里，许华一边打开水龙头，用水管冲洗

　　 着身上的污垢，一边问，「是不是对我给你安排的身份感觉奇怪？」

　　 然后一边自问自答到，「关于你的身份安排，是胡团下令的，暂时你还没有

　　 权限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安排，这也是胡团的意思。我们希望你胜任好这个身份，

　　 如果情况允许，你的身份对我们会有很大帮助。

　　 同时，为了配合好组织的安排，教官级已被下了封口令，不得透露你的真实

　　 身份；学员级因为人多嘴杂，我们并没有做通知，对他们就说你是间谍，他们并

　　 不知道你是自己人，也不可能对你有任何特殊对待，甚至教官级也被安排更加严

　　 苛的对待你，就是怕日常行动中暴露你的身份。这一点你需要清楚，并且理解他

　　 们并非要刻意针对你。

　　 一旦你的身份暴露，组织也没有办法把你留在内院了，只能安排你去外院做

　　 文职工作了，你也要珍惜这次机会。」

　　 殷玲默默的听着，配合的让自己的身体暴在冷水直接的冲击下，冲洗掉满身

　　 的脏渍，即使听到如此诡异的命令，也忠实着一个「工具」的本分，一个不需要

　　 发出意见，只有被使用命运的工具。

　　 稍做冲洗的身体再次被投入使用，就如冲洗的拖把要被用来拖地一样，殷玲

　　 很清楚自己作为工具要做什么。

　　 随着太阳慢慢偏西，六层的教学楼在殷玲的努力下慢慢变得整洁，虽然代价

　　 是女体不间断的爬起，卧倒，翻滚，舔舐，是工具的体能快要到达极限、身体也

　　 因与地面过度摩擦而破皮磨损，身上的细小伤口也粘满了灰尘泥渍。

　　 「好了，白天的工作差不多就这些」，许华看了看表，示意已经到了下午17

　　 :00，坏坏一笑，「我去吃饭了，你继续上晚班，如果想吃东西的话，就努力在

　　 教室里找找吧，实在没找到你就只能饿着肚子工作了」

　　 一个下午高强度的工作已然将殷玲胃中的食物消耗一空，然而将其当作工具

　　 使用的许华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他不会替殷玲考虑进食的问题，也不允许

　　 殷玲因为饥饿暂停工作。别的工具不会因为饥饿失去工具本身的作用，那殷玲这

　　 个女体工具也要做到这最基本的一点。

　　 殷玲忍受着胃部的抗议，跑到杂物间取来了扫把，依次进入各个教室，打扫

　　 起来。

　　 在第一个教室发现了丢在角落里的半截火腿肠，饥饿的殷玲感觉拿起来往嘴

　　 里塞，正在这时，教师门被打开了，殷玲赶紧回头查看是谁。一看来人正是下午

　　 有着一面之缘的刘腾。

　　 刘腾见殷玲在这，喜笑颜开，慢悠悠走到她身边的椅子坐下，看着她慌张的

　　 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火腿肠包装袋不知往哪里塞，心里暗暗发笑，「我吃完饭

　　 了，特意过来监视你，看看你有没有危险行为，没乱来的话，我也不会打你的小

　　 报告的」

　　 殷玲肚子里塞了点东西，更觉得饥饿了，适时的发出咕噜声，表达着抗议。

　　 刘腾笑意更甚，假惺惺问道：「饿了？」

　　 殷玲想到许华说要自己配合学员的监督，便诚实答道，「嗯，晚饭还没吃」

　　 刘腾咂巴着嘴，「作为监督人员，我今天不能给你带吃的，明天要是有机会

　　 给你带一点」

　　 「真的吗，谢……谢谢」

　　 「不过你也真的很奇怪，之前的女俘虽然自由受限，至少还能保证吃饱饭，

　　 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连饭都不给你吃？听说你只是被男友欺骗的？并不是

　　 真正的间谍？」

　　 「嗯，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他是间谍」殷玲配合的承认着不属于自己的罪名，

　　 「说我配合工作的话，会考虑释放他」

　　 「你就靠当工具，就想让我们释放一个间谍？」刘腾气的踢翻椅子，跳起来

　　 给了殷玲一个重重的耳光「难怪不给你吃饭，活该！」

　　 刘腾对殷玲拳打脚踢一番后慢慢冷静下来，毕竟殷玲本人不是间谍，同时也

　　 对殷玲的做法表示不解。按殷玲的待遇，学校明显是把她当作耗材来使用的，没

　　 有正常食物来源的女体不可能保证高强度的工作，更别提要让学校释放一个间谍

　　 了。

　　 刘腾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反而恶意满满的劝殷玲，如果能以最少的消耗

　　 做好一个工具，也许真能让男友释放。

　　 「是，如果有什么能替他赎罪的方式，编号017都愿意做的。」

　　 殷玲顺水推舟的说道：「好啊，我要准备一门考试，你要来配合我备考，作

　　 为赎罪吗？」

　　 刘腾也没有客气，顺杆儿爬的问道。

　　 刚刚才说到这个话题，同时也想深入了解龙苑，殷玲不动声色的试探问道，

　　 「是作为人体教具吗？还是作为考试教具？」

　　 「哦？你还知道教具？」刘腾没有回答，反而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许教员说如果我能胜任清洁工具的工作，并通过考察，会考虑让我担

　　 任教学教具和考核教具的工作，甚至还能配合实验工作」殷玲没有丝毫隐瞒的交

　　 代着。

　　 「嗯，这样才对嘛，只是做简单的清洁工具怎么可能让龙苑释放一个间谍嘛。

　　 不过不算啦，你只是来配合我的训练备考，和教具的差异还是很大的。」

　　 「嗯，那配合你的训练需要离开教学楼吗？」殷玲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我不能离开教学楼的」「没事，放心，就在地下室」刘腾笑眯眯的。

　　 「好，能让我把清洁工作做完再去吗？」殷玲试探着问到。

　　 「那你快点，我可不想等太久！」得到了殷玲的答复，刚刚还是一副商量态

　　 度的刘腾像是换了副面孔，不耐烦的催促着女孩，一点也不担心女孩反悔似的。

　　 经过了许华的洗脑，殷玲也只觉得可能刘腾的训练很重要，也没有在意他态

　　 度的变化，忙不迭的开始手头的清洁工作。

　　 饥肠辘辘的殷玲忙活到晚上九点多，才把整栋教学楼的教室打扫干净，期间

　　 被刘腾看着，也不好意思偷偷吃点东西。

　　 不断的催促下，刘腾的耐性逐渐耗尽，憋着一肚子无名怒气的他的表情逐渐

　　 扭曲，最终带着殷玲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已经开始冷哼，重重的把门带上后冷冷宣

　　 布：

　　 我一周后要考核虐责项目，这段时间你做完清洁工作后就作为我的备考教具，

　　 配合我提高虐责技巧吧！

　　 殷玲有些迷糊，或者说不敢相信眼前战友所说之话的含义，疑问道，备考教

　　 具？什么意思？需要我怎么配合？

　　 「很简单，先介绍一下考核内容，我需要在规定时间内对考核教具造成非致

　　 残致死性的伤害，通过教具的痛苦和损伤程度决定排名，分数。我需要一个备考

　　 教具来练手，并对我的责虐方式提出改善意见。其实也没啥，伤害等级也就是B-

　　 1级，对你这种新手而言最大的挑战也就是需要你主动提出改进意见。」

　　 「B-1级别是什么意思？会影响我的清洁工作吗？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成为

　　 教学教具和考试教具呢？」殷玲满脑子问号。

　　 「B级别都属于轻度伤害，都属于可以愈合的伤害。根据愈合需要的时间长

　　 短分为B-1级和B-2级，B-1级别属于可以在短期内恢复的伤害，体质不同，愈合

　　 时间在一天至一个月不等，B-2级别属于需要长期才能恢复的伤害，愈合时间在

　　 一个月至三个月不等。

　　 因为考虑到你需要完成清洁工作，而非专职的教学、考试教具，对你的伤害

　　 级别仅限于B-1级，不会对你的清洁工作造成影响啦，快到这边来，一边练手一

　　 边和你慢慢解释，新手就是烦！「刘腾一边不耐烦的解释，一边示意殷玲到一处

　　 从屋顶吊下的绳子处，」为了防止你在受刑时过度挣扎，浪费过多的体力导致第

　　 二天清洁任务的延误，需要将你固定住，没问题吧？」

　　 殷玲顺从的将双手递给刘腾，表明自己的配合。刘腾拿出两个没有手指得厚

　　 皮手套，给殷玲带上后，再用绳子紧紧捆在殷玲手腕上，然后固定在屋顶吊下的

　　 绳子上。刘腾弯下腰，用手将殷玲的两个脚腕分别向后掰到大腿后侧，用绳索固

　　 定。没有了小腿的高度，殷玲顺利的似钟摆一般被吊在了绳子上，因为厚手套的

　　 保护，困住双手的绳子也并没有对手腕造成什么伤害。

　　 刘腾拿起一副眼罩，把殷玲的眼睛蒙了起来，说到：「为了节省体力和注意

　　 力，你不需要视力，求饶和挣扎，我知道这对于新手来比较难，但这就是教具需

　　 要做的，明白吗？」

　　 「明白！能和我说说教学教具和考试教具的事吗？」

　　 「好啊」刘腾一边无所谓的说道，一边猛的用膝盖撞向殷玲的腹部。

　　 「唔！～～呃」殷玲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腹部受创，似沙包一般飞起，却死

　　 死压抑住呻吟的本能。

　　 「一般来说，教学教具比较轻松，伤害等级在B-1到B-2不等，当然也有可能

　　 接受A级甚至S级的使用。考试教具就不一样了，因为要接受各个考生的轮流使用，

　　 伤害等级通常会比教学教具高一个等级，B-2级起步哟」刘腾一边解释，一边肆

　　 意的用拳脚攻击着殷玲的身体，一边听着殷玲努力压抑的闷哼戏谑的询问，「如

　　 何，这种程度还能坚持吧」

　　 「唔！～～如果是徒手的话，还行！」殷玲咬牙坚持着。

　　 「哪～～这样呢？」刘腾用手肘猛击殷玲的肚子。

　　 「Emmm～～，很痛苦，Hahaha」殷玲及时反馈着，「感觉内脏移位了」

　　 「你觉得你还能坚持几下？」

　　 「不知道」殷玲甩了甩头，想要驱逐肉体的痛苦。

　　 「再来十次，好好感受一下，怎么样？」刘腾问到。

　　 殷玲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刘腾毫不顾忌的用肘部重击殷玲的腹部，直到第十下结束，都没能让有所准

　　 备的殷玲发出痛苦的呻吟。

　　 「很好，你有做教具的潜质！」刘腾夸奖道，「谈谈感受吧，教具」

　　 「很痛，从第七下就感觉自己熬不过去了，但是还有改进的地方」

　　 「哦？哪里可以改进？」刘腾好奇的问道。

　　 「首先，肚子上有肌肉覆盖，以前……唔，以前我前男友练过格斗，说腋下，

　　 肋骨处因为没有肌肉保护，更容易受到伤害……啊～～就是这里，再靠上一点～～

　　 啊啊啊啊啊，对！就是这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

　　 「还有呢？继续啊！」刘腾试了试效果，大感满意，催促殷玲继续。

　　 「还有就是击打部位最好能随机在各处，既然已经剥夺了教具得视线，那么

　　 在未防备的部位施刑会事半功倍」

　　 「像这样吗？」刘腾顺手来了套组合重击。

　　 「呼～～呼～～不太对，要出其不意，在教具最想不到的时机，啊啊啊啊～～

　　 嗯，或者反复击打一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啊哈～～大概就是这个意

　　 思」

　　 「没了？」

　　 「还有一点」殷玲犹豫这要不要说。

　　 「快说！磨磨唧唧」刘腾学以致用，用拳头反复锤击殷玲的大臂内侧，「做

　　 个备考教具都做不好！烦死了！」

　　 「啊啊啊啊啊～～次数，是次数！啊哈～～因为刚刚知道只需要熬十次，所

　　 以能坚持下来，如果不知道需要熬多久，或者明明说好十次，你却一直不停的增

　　 加次数，可能更容易崩溃吧」

　　 「恩，你真是奇怪呢？」

　　 「哪里奇怪了？」

　　 「很少有教具能真的主动提出改进建议呢，更别说像你这样提出的都是真的

　　 有用的建议了呢。」

　　 「诶？不是说作为教具就要主动帮老师和学生提出改进建议吗？怎么会很少

　　 呢？」

　　 「规定上是这么要求的啦，只不过除了那些真正的受虐狂，别的教具都想减

　　 少自己的损伤。而那些真正高端的教具折损又比较快，慢慢的就剩那些不怎么配

　　 合的低端教具啦。看来你也是个受虐狂哟」

　　 「才～～才不是，这不是！这不是因为规定要这样吗！而且～～」

　　 「而且什么？说！」

　　 「啊～～」殷玲忍痛嗫嚅道，「还想早点做教学教具和考试教具～～这样～～

　　 这样才能早点就出我男朋友」

　　 「哼，就知道！这么好的教具材料，估计没几天就被玩坏了，你就没想过被

　　 废弃的情况吗？」

　　 「废弃？废弃了会怎么样？」

　　 「大概率会被拉去做各种危险性很高的实验吧，也可能做S级教学展示」

　　 「S级？那是什么？」

　　 「你的问题太多了，先考虑今晚的事吧」

　　 「嗯，对了，有件事想拜托你，等这里的工作完成后，拜托请把我送回六楼

　　 的杂物间，完成工具收容工作。」

　　 「嗯，让我们继续吧」刘腾开心的用鞭腿重击在女体的腰侧。

　　 「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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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