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edimage:5233666]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奥古斯塔就已经在阿历克塞柔软的小嘴中射了两次。
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一阵阵的虚弱同时也涌上他的脊背。
冰凉的感觉从四肢末端袭来,奥古斯塔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些发黑,喘息声也渐渐无力。
即便是多年从军练出来的健康体魄,在他这个年纪也已经经不起这样索求无度的折腾了。
所幸的是,濒死的境况反而让他恢复了一丝丝的清醒。在钢铁般的意志力支撑下,他努力挪了挪脖子,目光环视了一圈通道里乱成一团的淫靡景象。
然后,他摸到了挂在腰间的手枪。
德国纳粹的目的是想通过阿历克塞获取苏军的战略情报,这一点在白天的时候阿历克塞已经提到过了。
奥古斯塔心里清楚,如果任由阿历克塞施为下去,自己脑海中的所有记忆,最终一定会毫无保留的成为德军的战利品。
身为军人为国牺牲不要紧,但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军情泄露,那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瞑目。
而此时的阿历克塞正痴迷的伏在奥古斯塔的身下,继续舔舐那根红得发紫的坚挺肉棒,在她的身后另外一个年轻的卫兵正卖力的摁住她的臀部冲刺着,紫色鲜艳的花瓣在快速的开合间发出淫靡的“噗呲”声,香气四溢的淫液滴滴答答散落一地。
她左右手各紧紧握住身旁两人的肉茎根部,仅凭借魅魔的身体本能就轻易让他们缴械数次,白色粘稠的液体很快便沾满了她金色的长发,甚至缓缓沿着她的脸颊向着白皙起伏的柔软胸部流去,从幽深的乳沟滑落到小腹上那微微发光的淫纹上。
在精液的浓重气味包围下,阿历克塞的脑子也渐渐变得愈发迟钝。在莉莉安娜意志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开始自发的、机械式的吸收这几个人的精气、生命力和记忆。
唯独安德烈,不知为何昏迷倒在了一边,没有成为阿历克塞选中的食物。
三个年轻人的身体皮肤泛起异样的苍白,呆滞的脸上涌起一阵阵病态的潮红,这是他们身体的精血渐渐开始被转化成乳白色精液的缘故。
奥古斯塔最后看了一眼阿历克塞那张陌生娇艳的脸,以及旁边不省人事的儿子,艰难的喘了口气,终于缓缓的、颤抖的举起了手枪。
“砰!”
沉闷的枪响回荡在地底监狱深处,粘稠的鲜红色液体溅到阿历克塞迷离恍惚的脸上,沿着黑色的眼影缓缓流到眼眶之中,微微有些刺痛。
疑惑的低头看了看奥古斯塔血肉模糊的太阳穴,阿历克塞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下这副衰老的身躯之中,宝贵的生命气息正在快速流逝。
眼睛的刺痛感突然一下子传进了心里,阿历克塞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
模糊的记忆之中飞快的闪过几个片段,有的是阿历克塞自己的,有的则是她从奥古斯塔体内吸取得来,这个戎马一生老军人的记忆。
出生于1898年,参加十月革命时奥古斯塔才不过19岁。二十多年的艰苦从军生涯,让他未到半百就已经两鬓白发,频繁的战事让他很难有陪伴父母妻子的时间,安德烈和阿历克塞,这两个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的年轻人,就是他在军中最亲密的家人。
即使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奥古斯塔的心里也没有半点对阿历克塞的怨恨,他唯一感到后悔的,就是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以及……不能光荣的战死的保卫祖国的前线战场上。
……
这一切回忆在阿历克塞的心中掀起滔天波澜,她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恨意和悔意瞬间将狂躁的欲望压制,自责、愤怒、绝望……的情绪充斥着整个灵魂,围在她身边的三个年轻卫兵也同一时间僵在原地,仿佛失去摆线的傀儡。
阿历克塞小腹下面印在紫红色魔肤上的淫纹,中心处的“卐”字图案开始变得忽明忽暗,边缘的痕迹渐渐破碎、黯淡,一道道裂痕遍布其上。
“我……我是阿历克塞!我永远……都不会向侵略者……屈服!”
受到奥古斯塔之死的刺激,又经历了记忆中一番刻骨铭心的红色思想洗礼,阿历克塞的意志终于突破了魅魔莉莉安娜的精神束缚,紫色的媚意从她的瞳孔深处彻底褪去,留下来的是一双闪着熠熠光辉,如同琥珀一般的红色眸子。
泪水沿着脸庞滑落,阿历克塞双手颤动着轻轻碰触奥古斯塔额头的皱纹,然后狠狠的咬了咬牙,缓慢的盖上他的眼皮。
有那么一瞬间,阿历克塞很想抓起地上的手枪,对着自己嘴里扣下扳机,以死谢罪。
但是她还不能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依旧逍遥法外,那个潜藏在黑夜里的魅魔对于整个斯大林格勒战场都是一个致命的威胁,阿历克塞必须要阻止她,让她为奥古斯塔的死付出代价!
……更何况,阿历克塞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这副身体的恢复能力太强了,即便是步枪近距离的射击,都难以穿透自己的皮肤。
解除了对其余四人的精神控制之后,阿历克塞便把自己又反锁进了旁边的监狱中,透过窄小的铁窗,望着远处暗蓝色的天空,抱着膝盖再次陷入了自责和悲凉的情绪中。
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而下一个夜晚将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
……
“砰!”
阿历克塞的脸被这一拳打的歪向了一边,右侧螺旋状的魅魔角撞到水泥墙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异样触感。
以阿历克塞现在的反应速度,自然不该被一个普通人类击倒,但面前的不是什么其它人,而是安德烈。
“叛徒!恶魔!纳粹的走狗!还在跟我装可怜?!”
安德烈眼眶通红,脏兮兮的脸上遍布灰尘和泪水。
这已经是他醒来之后的第二个小时了。
从一开始的震惊,茫然,难以置信,再到后面的悔恨,愤怒和歇斯底里,安德烈不得不开始相信,眼前这个曾经的同学、至交、兄弟、战友……早已经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迷失心性的纳粹恶魔。
阿历克塞并非没有解释,但是陷入极端愤怒之中的安德烈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半句话。阿历克塞就这样被安德烈一拳又一拳的发泄着怒火,却始终没有一分一毫的反抗。
这是她应受的。
即便安德烈的攻击没有让她感受到半点痛楚,但变得娇小轻盈的身体却像个麻袋一样被安德烈折腾的很是狼狈,裸露在外的柔嫩皮肤上沾满了尘土,翅膀和尾巴无力的耷拉下来,漂亮的金发也被撕扯的凌乱不堪。
她的心情不比安德烈来的轻松,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希望能死在安德烈的手中——如果这样能够让彼此都解脱的话。
“咔”
耗尽体力的安德烈终于放下拳头,抄起了一旁的步枪,枪托抵在肩膀上,黑洞洞的枪管直指阿历克塞的眉心。
泛白的指尖扣在扳机上,看着眼前这个垂头不语的魅魔,自己的杀父仇人,安德烈紧咬着牙,却半晌没能按下去。
他还在期待什么?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