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着想了一会儿,把纸团照原样放好,不动声色地转身走进仓库边上的房间,见老婆正坐在那看电视。
这是一栋平房,靠近水库边上,平时不住人,但房子里面家具被褥什么的都有。
老婆见我进来显得有些紧张,她瞄了我一眼继续看电视。我有意想支开她:“你去找找儿子呀,带哪玩去了?”
老婆答应着起身出去了,我听她走远了,便在房间里四处查看,试图寻找到另外一些蛛丝马迹。
在衣柜的最下面,我发现了老婆的一条内裤,内裤中间的位置还是濡湿的,手指捻上去,还带着一丝体温,再靠近些,便能闻到那熟悉的有些咸腥的精液气味。
这是老婆刚才换下来的,这上面同样留下了她未擦拭干净的精液和淫水。
没多久,山庄小楼门前就传来了老婆和儿子的嬉笑声,儿子在前面跑,老婆在后面追,两人先后跑进楼里去了。
这时,老王也过来仓库这边准备收拾渔具,他和我打了声招呼,就想转身进仓库,我一看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什么,就张嘴喊住了他。
“你带我儿子去哪玩了?”我不动声色地问他。
“去水库边上玩了一会儿,后来天太热了,他非要找他妈妈,我就带他去楼后面抓蚂蚱去了。”
这话一下就让我听出了破绽,我儿子要找妈妈,他没有把我儿子送回来而是又带着他去楼后抓蚂蚱,这本身就不合情理,而且,从水库边上去上面小楼必然要经过这个仓库前面的院子,他肯定是看到啥了。
“老王,你跟我干了五六年了吧?”我一边说一边递了根烟给他。
这个老王四十多岁,和大刚万龙他们一个村的,很早就离婚了,孤身一个人。
老王接过烟,木讷地笑了笑:“嗯,老大在市里开酒楼时我就在了,可不有五六年了么。”
他其实比我大十来岁,平时习惯了跟着大刚他们喊我老大。
我掏出火机给他把烟点着,自己也点了一颗,然后盯着他说:“那你和我说实话,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老王低着头半天没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老大,我知道你啥意思,我带着XX(我儿子的小名)去水库边上玩了一会儿他就不干了,非闹着要找他妈,我就带着他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我听着仓库里边有人,就顺着木板缝儿一看,是大军和嫂子在里面,我也没敢过去,就赶紧哄着XX跟我上小楼那边去了。”
“他们在干嘛?”我明知故问道。
老王脸涨得通红,吭哧了半天才低声说:“好像在办事儿。”
“你看清楚了?”
“我也没敢看呀,不过……”话说到这老王也不再含糊了。“当时嫂子躺在按摩床上,大军趴在她身上,不是办事儿还能干啥?”
是呀,两个人大中午躲进仓库里还能干啥?
老婆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的,这仓库就在路边,路上只要有人路过一眼就能看到,她就不怕被人发现么?
我恨的牙根直咬。
老王见我脸色铁青低头抽烟不说话,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前几天就听他们说嫂子和大军有事儿,不是今天亲眼看到了我还不信呢。”
“你听谁说的?”
“其实这事儿都挺长时间了,山庄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都不敢跟你说。那天小钟和我们一起下库,还跟大刚他们说亲眼看见大军把老板娘给操了,要没有这事儿他敢乱说么?”老王索性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大刚他们几个跟着我干了好几年了,他们是什么德性我很清楚,这些单身小伙子平时全靠嫖娼解决生理需要,一个个聊起女人眼睛直放光,听到老婆和大军的事儿指不定怎么意淫呢。
一个人坐在水库边上发了一会儿呆,我用烟头在胳膊上烫了个疤,让这屈辱的烙印痛彻到骨头里。
我暗暗咬牙发誓,这个屈辱的烙印,一定要用血来清洗。
晚上,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怀着强烈的报复心理连着操了老婆两次,在操她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她火热湿滑的逼里仍还残留着大军白天射进去的精液,那种感觉很奇妙,刺激着我一次次深入她的身体,让她在不断的高潮中颤栗不止。
接下来的几天,老婆和大军好像被之前差点儿被我抓到的事情吓住了,表现的很正常,我还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每天注意观察着她们。
这期间,为了不让儿子碍事,我特意把儿子送回市里让我妈带着了,我知道,老婆和大军还会再做的。
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毛还没长齐呢,老婆怎么就和他干上了呢?他能满足欲望这么强的老婆么?
直到一天中午,趁着大家一起去水库洗澡,我看到了大军的鸡巴,一切全都明白了。
大军的年纪虽然不大,可身体发育的特别好,他的鸡巴不仅比我的粗上一圈儿,而且还更长,没勃起的状态下沉甸甸的吊在两腿间晃荡着,好像一个黑乎乎的小玉米棒。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虽然还只是个少年,却有一条大多数人都自叹不如的大鸡巴,难怪老婆会被他给操了。
又过了几天,我一直没有再回市里,老婆和大军憋了几天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一天晚上,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两个人,居然趁我在楼上打牌时偷偷溜到了仓库边上的平房里幽会。
她们不知道我一直在暗地里注意着她们,两个人同时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马上就找了个借口下楼了。
我悄悄走进院子,平房的窗子连窗帘都没有拉,明亮的灯光让人离老远就能看清屋里的情形,可以看出两人有多么急迫和大胆。
我走进院子时,看到两人并排坐在炕沿边上,大军正搂着老婆一边亲嘴一边摸奶子。
我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被吓傻了的两个人抱在一起惊慌地看着我。
我扯起大军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鲜血四溅,大军哀嚎一声手捂着脸倒在了炕上,反应过来的老婆立刻扑过来抱住了我:“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老婆疯了一样和我撕扯在一起,一脸血的大军愣了一会儿就在老婆的提醒下转身跑了出去,而我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掩护大军逃跑的老婆身上。
动静太大了,小楼那边的员工和附近住的村民都闻声赶过来,院子里挤满了人,一边叽叽喳喳的小声询问议论,一边看着我在房间里打骂老婆,没有一个人敢进来劝。
没多久,大军的父母和一大帮亲戚气冲冲的赶过来。
大军被我一拳打断了鼻梁骨,他没敢说自己为什么挨打,他家里人也是气势汹汹的赶来准备找我兴师问罪,可等这一帮人进了院子后,从围观的人嘴里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立马就没了脾气,只能尴尬地站在院子里听我拿皮带抽打老婆。
过了好一阵,大军的父亲才小心翼翼地进了屋,有点儿心虚地劝说道:“别打了,冷静冷静,你是不是误会了,怎么可能呀,大军还是个孩子呢。”
我回头狠狠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什么他妈的孩子,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不死人解决不了!”
我之前的名声让大军的父亲本来就很怕我,现在听了这话更是吓得脸都白了,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招呼家人回去了,连夜把大军送到外地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