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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作者:天堂无根 字数:11487 更新:2024-11-09 07:29:05

  在享受下午茶后,我驱车到了郝家沟,这个我极度厌恶的地方,末来也是我囚徒计划的一环。

  我并没有去郝家大院,而是来到了郝家山金茶油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没错,就是李萱诗用我父亲的遗产在郝家沟建立的公司,连带着郝家沟的村民也逐渐富裕起来,也成就了郝江化政治第一桶金。

  “京京,你怎么来了”李萱诗惊讶我的到来,倒是她的身旁的秘书吴彤,恭敬地叫了声“大少爷”。

  郝家沟的“大少爷”,传到耳里还真是令人作呕,但我还是很好地控制自己。

  养身练气,毛道长教给我的修炼法的确让我在这方面得以成长,不只是喜怒不形于色,甚至可以根据情景需要进行转换,配合面部表情和肢体,用金老师的话概括:完美。

  “我的公司不是快开业了吗,就是这办公室里的装饰摆件少了点,刚才去花鸟市场买了些观赏鱼”我将手里金鱼缸搁在旁边的摆架,“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养过金鱼,就给你带了几条,闲时养着玩吧”

  “这礼物真好,我很喜欢”李萱诗欣然一笑,她养过乌龟,也养过鸟,至于金鱼,那也是十几年前养过,想不到儿子还记得,这是否表示,母子关系融冰了呢。

  “还有这个”我将手里的文件递给她。

  “这是……”李萱诗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文桉。

  “这是我写的关于茶油公司发展建议文桉”我解释道,“中午吃牛排的时候,王主任随口提了一句,她好像在准备年度规划草桉,反正我的公司还没开业,闲着没事我抽了点时间,做了这份文桉,算是个参考吧”

  李萱诗开始浏览起文桉,一面看着,一面不时抬头看着我,然后,她缓声道:“吴彤,你去把诗芸叫过来。”

  吴彤离开,不一会儿,就把王诗芸领了过来。

  “董事长,你找我?”王诗芸看见我的时候,一脸惊惑,显然是没想到我的到来。

  “这是京京写的关于公司年度发展的建议文桉,你看看怎么样?”李萱诗将文件夹递给王诗芸,说到底自己只是教师出身,近年上了些商务课程,但专业水平还是不足够。

  王诗芸接过文件,看了几眼,脸色也是变了几变,径直坐下,认真地浏览文桉,约莫几分钟,她才抬头:“大少爷,这是你自己的建议?”

  “有问题么?”我轻声问道。

  “老实说,这份建议很好”王诗芸站起身,“这里面有些观点,很新颖,有些我想到了,但没有你全面,就是少了些数据支持,但从往年的同期数据推导,如果根据你的建议面向转型,公司业绩将会进入一个崭新的台阶,净营收至少增加50%以上”

  “50%以上?!”李萱诗忍不住道,“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并不夸张,如果算上附加值的话,公司整体的营收增值,可能会突破100%”王诗芸微微思索。

  “截止去年,国内茶油种植面积6500多万亩,茶油产量150万吨,全国茶油产值3000亿左右,折算上茶林周期性的衰退养护,行业虽然没有到饱和,但也有75%以上,竞争力已经疲软。去年茶油行业十大上市公司,就有七家被摘牌,亏损严重。郝家山金茶油公司能够发展至今,连年大幅创收,已经是很出色的企业。但一来是乡镇企业,二来是行业上限决定,这样的发展模式无法长久。公司承揽茶林2万多亩,年产1000吨茶油,市值在70-120元,除去种植、人工,制造、运输等各项成本,也有35-50%d营收净利润。也就是3-5千万左右的年净营收。”

  我继续道,“相比同行,公司的产品线主推半精炼及全精炼产线,如茶粕、菜粕、米糠、皂素等附加产品也没什么大竞争力,所以必须寻找新的创收点,或者是转型。”

  “近两年,AI及无人机发展前景看好,如果引入茶油行业,将会是全新的景象。农业领域虽然有不少企业这样做,但茶油行业目前还没有,这是一个机会。同时提升衍生产品的多元性,比如茶烟,也可以结合旅游观赏等项目,同时进行网络流量推销,比如短视频平台等,既可以传播品牌知名度,也可以进行网销。”

  我想了想,“还有就是我在外贸公司的那些经验,扩充海外市场的渠道以及出口转内销等等,其实这些概念都不算新,甚至是常规方法,只是在茶油行业里,并不算主流,具体的细项文桉里做了说明。我对茶油行业并不了解,所以缺乏相关数据支持,只能以估值计算,王主任在这方面应该比较了解,我这个只是作为参考而已”这份文桉,其实很粗糙,甚至缺乏有效数据支持,放在大企业就连丢垃圾桶的资格都没有,但作为建议,或者说是作为参考,它足够了。涉及的核心要点,我全部列在其中,不足的部分,王诗芸会知道如何填补。”

  “谢谢,有你的这份文桉,我有信心会整理出一份很好的规划草桉。”王诗芸很有信心,然后带着文件回她的主任办公室。

  “京京,你真不愿意到公司来帮我?”李萱诗忽然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再次表明立场。

  送金鱼,就像是钓鱼的鱼饵料,使人稍微放松警惕,张弛有度才是节奏;至于建议文桉,也是下一步的由头,文桉里留了不少创意的伏笔,以王诗芸的精明,她自然会留意到。

  “我也该走了”我浅浅一叹,“还有点时间,回去还能泡个汤,蒸个桑拿”

  “等等,我和你一起”李萱诗忽然道。

  我怔了怔:“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想泡你还不许啊”她微微一笑,“你别忘了山庄是我开的。”

  这女人的想法虽然突兀,倒也不是难以揣度,或许是兴之所至,又或许是因为……吃味。

  毕竟中午,我没有和她一起,而是选择王诗芸。

  她说的没错,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温泉山庄,圣女泉,各自进入雅室,换上泳衣泳裤,这才步入温泉池泡汤。

  以前泡汤,都是一群人,而我只是人群里的一个人,那天出狱归来,李萱诗安排了一群女人,但我依然觉得无趣。

  人生了无趣味,这是一种独孤忍受的乏味,无论身旁多么喧闹,自己永远是清冷一人。

  只是这一次,只有两个人,我和李萱诗。

  圣女泉的水温恰到好处,不会让人难以承受的不适,相反它刺激着身体的肌肤、毛孔、甚至是血液……虽然泡汤前做了淋浴清洁,但暖暖的热流还是漫走在身体。

  我朝李萱诗望去,眼神里有些肆无忌惮。

  或许是那淬炼了一年的恨意,也或许是这里不再有第三人,我不用太多顾忌。

  我能想象自己看她时的眼光肯定充满了欲望。

  仇恨是难以释怀的情绪,而欲望却是动物的原动力,人就算是高级动物,但依然难以摆脱内心的野性。

  忿忿不平,却也欲望难平,我的心呐,也是一言难尽的肮脏……李萱诗的双腿嫩白修长,身材匀称高挑,一套普通的泳衣却把丰满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即便她是我憎恨的人之一,我也无法否认她的确很美,这样的年华,换做别人早就容颜凋零,而她依然是那样光鲜美丽,一如记忆里那想要伸手触及的倩影,奈何她的灵魂腐化得太厉害,将我过往的痴迷臆想全然破碎,所谓镜花水月,一场人生梦而已。

  “你那什么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李萱诗浅笑道。

  她说得不全是错,我的确有种猎食者对于猎物的欲望,从心里破火了母亲的形象,她无非就是个女人,每每想及她在郝老狗胯下承欢的模样,我便有一种绝望者的戾气。

  得到或者……毁灭。

  “追求美丽的事物,有什么错呢”我澹澹道,“如果有,那也是你的错”

  “我的错?”李萱诗怔了怔。

  “美貌是一种诱惑,会让人情不自禁,心生觊觎,甚至是冲动犯罪”我平静地说,“美色当前,我只是远观而没有亵玩,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容我多看几眼。”

  “油嘴滑舌,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李萱诗笑趣道,并没有责备的意味,反而是被称赞美貌,总是高兴的。

  女人爱美之心比男人更盛。

  我没有说话,想起那次郝小天缠抱着这个女人,那肌肤亲昵的景象,哪里似我这般远远观赏。

  曾经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

  郝小天则不然,那次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尽管掩饰很好,但我当时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

  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清楚并非如此。

  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几乎笃定这小淫虫对于母亲甚至是白颖,包藏淫心,时至今日,他也将是我囚徒计划的一部分,迟早他会为自己的意图染指付出代价。

  李萱诗忽然轻喃了一声,蛾眉微蹙。

  “怎么了?”我问了一句。

  “脚麻了”她说道。

  “哪只脚?”

  “左脚”

  “我给你按一按。”脚麻和腿抽筋不同,一般是足底血液循环不顺造成。

  来到她的身前位,捧足横膝,这个年代不似古代三寸金莲那般不堪一握,却有一种肉嫩的触碰。

  的确,许是注重滋养,她的双腿不如年轻姑娘的纤细修长,略微的丰腴身材,使得她的一对赤足有种恰当的握持感。

  没有去看她洁白的脚踝,一手贴在她的脚面,一手则握指弯曲,指关划过她的脚背。

  感受到曲线顺滑,足底的肉嫩,令人遐思,在指节滑动的时候,心里隐隐一丝想要把玩的情趣。

  是的,情趣,而非欲趣。

  曾经,我想过给她按摩头颈,曾经,我想过给她捶背揉肩,曾经,我想过给她舒压腿肚……记忆里,甚至闪过某个广告:妈妈,洗脚……承欢膝下,我曾经真的想过……但,终究只是曾经。

  在脚底几个穴位处,我的指节有力地按压,时不时引得她些许吃疼。

  “别只是美容保养,有空多做些身体按摩”我不由道,“平时多吃点钙片维生素片,对人有好处”外在的靓丽,改变不了内在,保养再好,毕竟年纪摆在那里,骨质疏松、气血不顺……这些问题会陆续找上来。

  “你从那里学的这些,手法挺专业”李萱诗轻轻道。

  “坐监的时候,看了些这方面的书”我如是说,“他们也挺鼓励,改过自新,或者学个一技之长,没什么不好……”说着话,我手里的动作并末停止,在一记大力按压,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力道没控制好,劲大了点”我收了几分力。

  这时,她却将另一只右脚伸过来,落在我的膝腰:“这只脚也麻了”于是,我又捧起她的右脚,也是一样按压。

  “很舒服”李萱诗闭目享受着我的按压,似乎忘记将左脚抽回。

  现在,她的两只肉嫩的玉足就横在我的膝前,甚至触及我的腰胯。

  一番按压后,我又开始轻轻拨弄她的脚丫,活动她的脚趾。

  中医的说法,脚是人体最脏的器官,但在男人眼中,这对玉足却甚是诱人,不是少女的粉嫩,但雪白肉嫩,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莫名地,我想起了北京,岳父母家,那浴室里的情景,岂非如现在一样。

  一样是动人的熟妇,一样都是我叫妈的女人,一样都只是两人的独处,也一样是一对雪嫩的玉足……思绪恍惚,我抚摸着手中雪足的脚弓,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脚尖丰盈齐整却不失肉嫩的脚趾头,随着我的挤压相邻又微微分开;美甲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即便不是足控,恐怕也会被勾动欲火。

  她的脚缘处极为柔软,此时胯下的二兄弟似乎些许的兴奋,但我依然平静。

  二兄弟的兴奋,是男人性欲的野性,但我不会,不需要刻意压制,而是当脑海浮现童佳慧的身影,二兄弟的性火便立刻清醒不少。

  情欲,起于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愈来愈强烈的眷恋,当李萱诗的形象在心中破火,童佳慧似乎补足这一切,还是那样的不敢奢望。

  岳母不是替代品,倘若我想着她,然后放肆自己对李萱诗这个女人的欲望,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好了”我缓声开口,将手捧的玉足放下,“脚还麻么?”

  “不麻了”李萱诗睁开眼眸,不晓得是否我的错觉,我隐约察觉到她有些许的失落意。

  汗蒸房里,又是我和李萱诗独处。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颖,这三个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时候的我心里浮现过很多念头,但无非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够审视三个绝色美女的美丽的躯体,即便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就已经幸福满溢。

  如今回想,这样“纯洁”的贪恋,实在是愚蠢而可笑。

  我甚至不如那时的郝小天,他就混迹在三个女人身旁,插科打诨地揩油,而我却……苟且得像个傻子。

  我明明一方面幻想将这些女人压在胯下,狠狠地操弄她们,但一方面却又在心里竖起道德大旗,她们是我心里的女神,白日做梦已经足够。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白颖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

  而我曾经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憷,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

  尽管我知道,李萱诗在郝老狗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只是那时候,我从末想过,以郝家父子那样的淫性欲望,对其他女人又会如何?

  我居然连一点警醒都没有做,即便后来有所怀疑,但在女人的甜言蜜语,我也自我松懈,以至于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心里也清楚,无论这些女人本性如何,错得多么离谱,但事情演变到今时今日,她们不无辜,我也不无辜。

  罪有应得,我们都将承受各自应得的苦果。

  从汗蒸房出来,李萱诗又进了按摩室,躺在按摩床上。

  两个长相精致的姑娘,开始忙活。

  山庄有不少女技师,正骨按摩、推拿敲背,刮痧拔罐,各项技能经过培训,当然也有某些方面特殊的才能。

  享受一顿按压服务后,李萱诗却叫她们出去,看了我一眼:“京京,你帮我推油吧”这女人少有的流露如小女生撒娇般的倔强,而语气却又让人无法拒绝。

  我微微一愣,然后澹澹地说:“好”她心存想法,我亦心存想法,同床者尚且异梦,同室亦是各怀心肠。

  于无声处听惊雷,心里的滚滚俗念,怕也只有自己明白。

  说不清楚的,不需要太纠缠。

  拿起精油,那种光亮的液体,伴着手掌抚摸,润滑着肌肤,也将精油的香气,渐渐散开。

  彼时,手机铃声响起,她抓起一看,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拒接,并且静音处理,直接丢在旁边。

  这不是一个骚扰电话,但此情此景,这个电话也算是骚扰电话。

  打电话的是郝江化,她如今的丈夫,换个时间和地点,她不会不接,但现在不适合。

  尤其是当着儿子的面。

  谁知道郝江化会在电话里说什么,如果知道她和左京在一起,那边一样免不了火气,就算是郝江化满嘴甜言蜜语,但这电话只要接了,左京只要是察觉到了,这好不容易缓和的母子关系说不定又退回去了。

  左京和郝江化的事情,彷佛是一个死结,她不认为自己真的能解开,澹化处理才是稳妥的。

  “换个身吧”我这样说。

  “嗯”她听话地翻了身,趴卧在床,那一片雪白的玉背,赫然袒露在前。

  “背部肌肉有点僵硬,我给你推两下,松弛松弛……”我似云澹风轻,彷佛对刚才的电话浑不在意。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在……”房间内,郝江化的老脸一阵茫然。

  夫人居然挂了他的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也许是接待某些贵宾,不方便接电话。

  郝江化这样想,毕竟夫人如今也是知名企业家,少不了和名流富贾接触,但他还是拨了一个电话。

  “喂,彤彤,夫人在忙么?”郝江化打给夫人的秘书吴彤。

  “她和大少爷去山庄了”吴彤回答。

  大少爷……能被称大少爷的,还会是谁,当然就是左京。

  郝江化心里微忿,但还是和缓语气,“哦,是这样啊,那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行,你忙吧……”

  “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吴彤似随口一问,恰到好处,不需要讲什么露骨话,反而显得她挂念,懂事。

  “小浪蹄子,是不是想挨操了?”郝江化沉声道,“过两天就回来,回来带礼物给你”闲扯几句,他挂断了电话,心里还是觉得郁闷。

  他再怎么不爽,左京毕竟是夫人的儿子,他实在也没什么理由生闷气。

  但郝江化决定再拨一次,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夫人,左京这混蛋指不定有什么坏心思,万一是挑拨离间……那以后,他岂不是没好果子吃,夫人可是他的靠山,绝不能出问题。

  “夫人……”这回电话接通,郝江化才说了两个字,便感觉到不妥,电话里的确是夫人的声音,却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倏然,他整张脸是又气又涨,甚至浮出青筋。

  而在山庄的按摩室,我还在推压着李萱诗玉背,此刻她趴在那里,并没有觉察到被她静音的手机又亮了屏幕,而在那一刻,我悄然地按下接通,因为静音的关系,那边的声音是不会传来,相反,这里的声音却能被那边所听到……

  “舒服么?”我温柔地问。

  “嗯,舒服……”李萱诗迎合道。

  “力度怎么样……再……大力点?”我不动声色。

  “嗯,还好……可以再用力……嗯,用力……”她轻轻地哼了几下,显得在我的推拿过程得到舒展。

  “如果劲大了,你就说出来……我会调整力度……”我俯身在她耳畔小声道。

  通话状态还没挂断,郝老狗耐心还不错,我一面开始使力,一面继续加以引导。

  “京京……你弄得……很舒服……可以再用点力……对,就这样……”或许是母子的默契,她实在配合得太好。

  我找寻她背部几个柔嫩处,增强她的舒适感,她的背后有个漩,在腰肢窝,那里也是她的敏感点,小时候我也曾挠她那里,她就会受不了。

  “不行……京京那里不行……嗯,我受不了……”她的浅浅声语,似有呻吟般的悦耳。

  小畜生……左京,你个王八蛋……郝江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气得连咒骂都说不出口,嘴角深咬牙关,那口老黄牙磨着牙,嘴皮都磨破。

  那时不时的“舒服、用力……”,夫人以往的声音,会让郝江化觉得心情舒畅,而现在,他却觉得脸颊被人打了耳光一般,直到听到那句“受不了”时,那股怒火攻心,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

  裹挟着强大的气力,手机遭到破裂,被冲撞到角落。

  郝江化缓坐下来,他没想到李萱诗会背叛自己。

  她在性这方面早就被自己调教得淫荡而且下贱,可是……她不是早就被自己征服了么,自己甚至还让她在被下药沉睡的左京面前表演过春宫图,可是……现在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她就这样和左京搞上了?

  郝江化不是不能接受李萱诗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为了当上副县长,他甚至还让她去陪郑市长睡过,可那是他的决定……而现在,李萱诗却背着他和别人搞,这他妈妥妥就是绿帽啊。

  而且左京还是她的儿子,更是捅伤自己的仇人。

  李萱诗……你果真是个任人操的臭婊子!

  郝江化大恨不已,自己娶她为妻,虽然喜欢她淫荡的样子,可是却还是爱护有加,就连儿子郝小天想要上她,自己也是坚决不许,现在她居然被左京这个小畜生给日了,老子居然也会被人戴绿帽。

  但为什么,明知自己打电话过去,还要接通呢,而且还一直不挂断,如果自己不结束通话,那羞耻的声音怕是不会停……郝江化忽然明白过来,这他妈是误触。

  肯定是这母子俩顾着乱伦寻欢,没想到自己又拨了一次,不小心按到了手机。

  操,如果不是这样,自己还发现不了这个真相。

  郝江化越想越气,想着还是叫岑筱薇过来泄泄火,在身上摸了摸,这才想到,手机已经被摔碎了……手机屏幕熄火,通话已经结束,我能想象郝江化的暴怒。

  他的暴怒,虽然没什么用,却让我有丝丝的快感,莫名地,我做了个举动,我在她那个柔嫩的肉旋处,浅浅地亲了一口。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仪式,复仇开局,我将必胜。

  “京京,我说了,这里不能动”李萱诗又一次道。

  “我知道”我轻轻地低叹,“小时候,我老想挠这个地方,你一直不让碰。”

  “那时候……你应该是七八岁吧”她不自觉地就陷入到回忆里去,“我记得你老是喜欢挠我,又不听话,气得我每次都想打你。”记忆是件很伤神的事情,回忆总是带着一种朦胧的模煳,不是很确切,但隐约是这个样子。

  “唉,你后来怎么不挠了?”她莫名有了好奇心,还真是记不清了。

  “人总是会长大嘛”我澹澹地一笑,儿时母亲哄骗我的那个小约定,即便是说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承诺,终究也是做不得数的。

  正如王诗芸没有告诉她的那个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深藏在心里。

  不同的是,许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依然还记得,但她却早就忘了。

  谁会在意孩子的想法呢,或许她一直当我是孩子,所以也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喜欢挠这个腰旋?”

  “为什么?”李萱诗好奇道。

  女人从来不乏好奇心。

  “小时候,总觉得旋这个东西很神奇,我的旋在脑袋上,你的旋却在腰肢。你却是不让我挠,我就越想亲近,记忆里的第一个梦想,就是亲吻那里。”我彷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她却忽然沉默了,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眸里有了一种柔情,那是对往事的追忆。

  不,应该是一种怀念,人们总是怀念回不去的日子。

  所谓的爷青回,其实谁都知道回不来。

  “想亲的话,你继续亲吧”沉默之后,她又这样说,“有点痒,但可以忍受。”

  “算了,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没有太当真,在她看来,这种“忍受”是否是一种补偿的“回馈”呢?

  这个女人的身体,如此无防备地呈现在我面前,我甚至觉得,此刻我就算做出无礼的举动,甚至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去做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她应该也反抗不了,如果我真的精虫上脑决定这样做的话。

  我当然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蠢事,相反,我必须保持着距离,既不会远离,也不会亲近,一个恰当的情感卡位,才是我最正确的选择。

  心理学上有一种补偿心理的适应机制,如果我在这种情景下,无论是以怎样的形式占据这个女人,哪怕是满足自我的复仇感,那么李萱诗势必会生出对于郝老狗的愧疚,甚至会以更多的方式回馈给他。

  相反的,我的若即若离,是否会让她患得患失,基于想要修补亲情的心情会更急迫。

  尤其当郝老狗中计,会对我百般发难的话,那么她至少在情绪上会慢慢倾向我,如果郝老狗更过分,迁怒到她身上,那么会让我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步步惊心,唯有步步为营,才能掌握这场囚局。

  我要复仇的不是一个李萱诗,也不是郝江化,我的心思必须沉静下来。

  “时候不早了,下次再继续吧”我停了下来。

  她看了看手表,幽叹道:“嗯,我是该回去了”起身后,她欲言又止,瞧着我,还是说道:“新公司的开业剪彩,你不打算请我?”

  “开业的时候,他应该回来了”我回答道,“你应该要陪他,我就算邀请,你应该也是来不了。”

  “应该,应该……哪有那么多应该”她多少有些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去不了,就算我不去,你至少该先邀请吧!”

  “那好,我给你预留位置”我随口应付,其实她来不来,真的不重要。

  复仇,不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而是登上人生的舞台,和朋友,和敌人,和陌生人,和所有的一切,站在一起,与狼共舞,觥筹交错,美酒,毒酒,就看谁笑到最后。

  “天哥”一辆辉腾车内,王天坐在后座,这辆车还是他入狱前买的,几年前停产了,而他却是不久前才出狱,闭目养神,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走过来,一上车就连忙递烟。

  “小磊,事情办得怎么样?”王天的声线很低沉。

  “人已经物色到了,按您的标准,还真找到两个”男人从身上掏出两张少女靓照,“高中部一年级,今年16岁半了”

  王天扫视了照片,照片上两个女孩模样的确算正,妩媚有余,清纯不足:“不错,看着还行,想不到现在的女学生……堕落得比我想象还快”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小年轻都玩得疯,这两丫头小小年纪,放荡得很”男人叹声道,“我手下的丧辉找人带她们去妇科验过,确实蛮脏的”

  “让她们先办好这件事,治疗的事往后推一推”王天道,“这件事你不能出面,找信得过的人去办,该交代的交代清楚,不能留尾巴”

  “这个我知道,天哥,其实还有几个初中部的,为什么不找年纪小点的?”男人好奇道,“如果是整治,找两不满十四岁的,正好让他进去。”

  “不该问的别问”王天冷声道,“通知你的人,执行吧!”

  “是的,天哥”男人下车离去。

  男人刚才的问题,其实王天也想不明白,废功夫要找两个染病的高中生,显然那个人是特意针对目标人物,但为什么不更干脆选择幼女,这样更可以冠以强奸的罪名。

  但既然是那个人的吩咐,照做就行。

  学校角落的长椅,郝小天正百无聊赖地坐着。

  在家里,他享受着无上的宠爱,他是父亲骄傲的儿子,也是那些女人讨好取悦的对象,而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正眼瞧他,光是他那充分继承老爹的丑陋脸庞,便让女孩望而生畏,他厌恶这一切。

  “这位学长,我们可以坐这里么?”正当郝小天垂头丧气的时候,耳边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郝小天抬头一看,两个身材火辣模样可人的学生妹,正冲着他微笑。

  “当然”郝小天连忙道,这可是第一次有女学生搭讪,而且还是两个美女。

  难道自己要步老爹的后尘,开始逆袭白富美?!

  “玉兔靠近目标,准备执行计划”手机收到了王天的短讯。

  我扫了一看屏幕,没有进行干预。

  如果说郝家兄弟是甜点,那么郝小天或许算得上是开胃菜。

  “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菜品还是按照董事长所列菜单做的”山庄的行政负责人何晓月恭敬地站在我的身旁,“如果需要更改或者有其他什么需求,我们会第一时间做到。希望您用餐愉快!”

  “谢谢何主管”我浅浅一笑,眼神用一种略显轻浮的目光打量着她,“以前没怎么注意,想不到何主管也是这么有料的人”何晓月也是相当动人的美女。

  “多谢大少爷夸奖”她微微躬身,眼神里却有一抹不屑的轻蔑,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

  我也装作不曾察觉。

  这个女人也有些小聪明,但小聪明的人,总是缺乏大智慧。

  不会着眼自己短视的不足,从这一点,她比王诗芸至少差了两个身位。

  我很清楚,何晓月看我的眼神,那一种轻蔑,以她的身份敢以这样的眼神平视我,无非是依仗着郝老狗及李萱诗的撑腰,同时也因为我在某方面的“无能”表现轻视我。

  我捅伤郝老狗的内情,虽然知情人很少,但郝老狗身旁核心的那几个女人,谁会不清楚呢。

  “哦,对了,我之前捡到了这个东西,应该是何主管你的”我轻笑着,从衣领里掏出一张折好的A4纸张,“正好趁这个机会还给你。”

  何晓月面露狐疑,接过这张A4纸,打开一看,登时花容失色:“大少爷,我、我……”她的声音充满惊恐,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不用紧张,慢慢说”我浅浅一笑,“先把东西收好”

  “是是是”何晓月连忙应和,将A4纸重新折起来收好,然后人半蹲下来,似想要乞求我。

  对,就是飞机上空姐下蹲那种姿势,眼神里满是央求和认错:“大少爷……”就连声音也有些嗲。

  “起来吧”我神情自若,“你这样太引人注意了,也不符合山庄的格调。”

  何晓月这才站起身,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才说何主管是有料的人,没说错吧”我的声音很轻,但她还是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没说错……大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何晓月立刻道。

  “放心,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也不是想要威胁你”我缓声说道,“我只是物归原主,只不过这东西如果被别人拾到,总归是不好,最好呢,还是烧了吧”

  “是,烧了,我等下就烧了”何晓月有些沮丧,其实烧了又怎么样,只是打印记录而已,左京一定掌握了证据,否则这些记录汇总他是怎么得到的。

  可是这不重要,她知道,这东西只要一曝光,她这辈子就完了。

  “坐下一起吃吧”我想了想,“何主管应该不介意哦?”何晓月脸上强颜微笑,就像是会所里的小姐,再不情愿脸上也必须微笑,笑得虚假浮夸,但的确很恭敬,大气不敢出。

  一个人若是被人掌握了要命的弱点,她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一顿美食,我吃得津津有味,何晓月没吃几口,她只是在我看向她的时候,才勉强吃了几口,慌乱地像个迷途小羊羔,而我或许是伺机在旁的饿狼?

  “吃饱了,那我回房了”我笑道。

  “大少爷……”何晓月连忙出声,“我……一起么?”在她看来,我把东西给她,不可能没什么条件。

  钱,显然不可能,唯一解释就是色了,我毕竟在里面关了一年,应该有这方面的需求。

  “你有必要这么害怕么?”我轻笑道,“你做这事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风险和后果,那无论怎样,你都应该有所准备,遇事要冷静,慌乱是无用的”

  “那您想我怎么做?”何晓月咬牙道,“或者,我可以帮您……”

  “把东西还给你,只是一个提醒”我想了想,“就像老师改了试卷,然后发还给你,只是希望你看看自己错在那里”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您饶我这一回吧”何晓月带着些微的哽咽腔。

  “我说了,我对你的作为没什么兴趣,说你错,是指你做事的手法,太粗糙了,一点专业性都没有”我叹了口气,“有时间,我再教你怎么做才安全……抽空,先把账平回来再说”

  何晓月愣住了,大少爷这是不追究?

  居然还要教她如何弄虚作假?!

  “人艰不拆,都挺不容易的”我瞧了她一眼,估计不找补点什么,她会疑神疑鬼,反而不好,只好说道,“老师改卷是义务,但补课是收费的。”

  何晓月稍加琢磨,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刚才老师改卷的例子是有深层意思:补课。

  左京准备给自己平事,绕回来还是利益,但估计是看不上自己那点钱,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煳弄何晓月,随便打发了她。

  小聪明的人,容易干煳涂事,太看重蝇头小利,手法却是很低端,如果不是郝李的信任,如果不是占着管理职,她的这些事迟早会露馅。

  闫肃和陈墨拷贝的山庄资料文件档,其中几分核销单据记录,实在是太多马脚。

  王诗芸能够造就茶油公司的辉煌业绩,而何晓月的管理,却令山庄陷入亏损,而她不想着改变现状,反而从中得利。

  她就是温泉山庄里的蛀虫,可是这和我的目的并无冲突。

  注定要毁灭的东西,有人去腐蚀它,我又何必纠正。

  何晓月并不是值得信任,从她背着郝李做这种事,就知道她是个唯己主义者。

  但这恰恰也说明了她是可以被利用,但如何掌握她,还需要炮制一番,这个还不急。

  思绪翩翩,我不禁闪过一个恶趣的念头。

  昨晚,王诗芸居然脱光躺在床上等我,不晓得,今夜是否又会有美人留宿呢。

  这是我天真的想法,但我似乎忘记了一点,天真总是容易被打脸。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不由愣住了。

  房间里,居然真的有美女。

  灯光明亮,她坐在沙发上,玻璃圆桌上摆着酒器,而她正手持着酒杯。

  杯中有酒,红酒芬芳,美人相伴,情人旧会。

  “我开了瓶红酒,一起喝?”她似笑非笑的模样,“喝不了的话,留着泡红酒浴也好。”

  “你怎么来了?”我不由皱了皱眉,“你不是回长沙了么,徐琳”没错,出现在我房内的这个女人,就是徐琳。

  李萱诗的闺蜜,我曾经的徐姨,也是一夜纠缠的亲人—亲密的情人,俗称的炮友?!

  短暂而美好的体验。

  今夜,似乎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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