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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下)(02)

作者:天堂无根 字数:13279 更新:2024-11-09 07:30:16

  “我没有毁你,毁掉你的,是你自己。”我不觉得做错,“你应该清楚,这么做对我没什么好处。”

  徐琳在流泪,流泪是因为哭泣,谁害她哭泣,她又为谁而哭?相信她心里会有答案。

  徐琳是个精明的女人,一个精明的女人,不会让自己哭泣太久、留太多眼泪,这样做于事无补。

  “地上很凉,需要我把拖鞋拿过来么?”见她哭了一阵,我些许不忍。

  “不用。”徐琳抹了把眼泪,并没有看我,依稀还在哽咽。

  我微微俯身,还是选择将她抱起,她的体力早已透支,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美妇悲戚,坐落在床沿,我将她的衣服拾过来放在她身边:“想要挽回或者解释,你还有时间…”

  “挽回?解释?”徐琳扑哧哭笑,这种时候任何补救都来不及,然后又是一闷:“给我一支烟。”

  “你不是抽女士烟么?”我摸出半盒白沙,正欲打开取烟,却被一把抓过,利索地拿上打火机,手上夹着一支烟,烟已经点上。

  沉香屑不绝,袅袅自生烟。现在虽然没有沉香,但有香烟在手,似乎也逐渐平静下来。

  白沙烟香浓郁,烟气醇和,限于低价烟的成本,品质谈不上好,抽烟会有几许杂气,像徐琳这类轻奢时尚的都市女性很难抽得惯,她被呛了几次,还是忍着将这支烟抽完,湮灭。

  徐琳将自己枕靠在床,抬眸凝视我一眼:“上来。”

  想想还是爬上床,我不会以为她要我趴在她身上,而是如她一样,枕靠在床。

  这一幕,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吴彤好像也用过这个套路,难不成她们习惯这种沟通方式?

  “是瑶瑶的主意?”徐琳显然想到了。

  “换做是我,不会这么做,不过她这样选择,我也尊重。”

  “尊重?你要是尊重她,就不该让她们看到这种场面。”徐琳吐着清冷的字音,“你不该把她们卷进来。”

  “把她们卷进来的难道不是你嘛,从你在郝江化面前说出那些话,就应该预料到她们会被卷进来。”

  “我只是开玩笑,不作数的,我没想过把她们拉下水…”

  “你可能是在说笑,但郝江化不是,他一定会当真。从他开口这样要求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存有这种想法,可是你还是答应了…你这本身就是一种背叛…”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你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心情有些不安,这骗不了人。你也不确定时间一长,会不会就把女儿儿媳献给郝江化淫乐,不是么?”

  “毕竟,在你之前,李萱诗已经这么做了,瞒着她的亲生儿子,容忍儿媳和郝江化乱搞,甚至她有没有一起参与其中,婆媳两人共侍一夫!”

  徐琳一时说不出话,低头沉默,半晌,她才抬眸,神情黯然:“所以,你选择告诉瑶瑶?”

  “我当然会告诉她,因为我不想她成为第二个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出卖!”

  徐琳张嘴欲言,却吐不出只言片语,还能辩驳什么呢。

  刘瑶的做法有些极端,本来她还有后手,不过徐琳潮吹喷在刘鑫伟身上,这一幕落在眼里,已经足够了。

  母亲背叛在先,刘瑶决定后发先至。

  这份魄力并不简单,的确有一股徐琳的飒爽劲。

  我不禁想到,倘若寻寻的确患那种病,而我也真利用寻寻去和郝家人发生性关系,那么刘瑶一样会对我进行报复。

  所谓魔女,在被冒犯到珍视的底线时,她会毫不留情进行反击,不管对方是谁,她有她的情和道义,漠视感情的人,不会被她当做亲人。

  就像现在,徐琳,已经被刘瑶一击命中,惨遭出局。

  我知道徐琳心里有疑问,索性也不藏着话:“我在长沙的一家酒吧偶遇瑶妹,才知道她是酒吧的老板,再之后,我就把你告诉我的转述给她,然后她便有报复的想法,说报复也不恰当,应该是及时止损。”

  “你和刘叔激情不再,他已经不行,而你需求性,你们只是表面恩爱,在家里也只是同床异梦,离婚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你和刘叔感情变得淡薄,瑶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装不知道,这些年不怎么回家,也是怕你们尴尬。但你不该在郝江化面前说这些话,说了,你就伤害到她…”

  “所以,你就帮她,帮她抓她妈的奸。”徐琳喃叹道,“你还亲自下场演出,也正是难为你了。”

  “其实也不坏,你和刘叔也能解脱,瑶妹和她的哥哥嫂子也不会被你坑到,挺好…”

  “挺好?好个屁。”

  徐琳愤怒地骑到我的身上,“谁让你告诉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家毁了,我的两个儿子,我的儿媳和女儿,她们会怎么看我,会跟我断绝关系,你没听到鑫伟说嘛,他要跟我离婚!我现在是孤家寡人!”

  “但这样做,瑶妹的家能保住,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嫂子。”

  我平静道,“你不是很喜欢被郝江化搞嘛,郝家反正都有你的位子,你要是过去随时都能当二夫人,你和李萱诗不是姐妹情深嘛,没有婆媳共夫,姐妹共夫也不错。”

  脸上的戚色还在,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穿上衣服走吧。”我轻叹一声。

  徐琳看似默然,突然做出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

  微微起身,我以为她要起身,结果她一把扶住我的龙茎,然后屁股一沉,便将我的阴茎大半塞进阴户屄穴里,那坐得敦实,将鸡巴吞纳进阴道,龟头更是被挤撞在花心,然后肥美的肉臀便在我的腰腿根扭动起来,越来越疯狂…

  “徐琳,你…”徐琳这一手出人意表,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骑上,瞧她脸上的痛苦和疯狂,显然不理会我的意见,而且扭动时,两团巨乳随着疯狂摆动而波动,这种亲身目睹的波澜壮阔,实在是惊艳,但…

  我本能伸手去推,她索性抓过我的手,压在两团丰硕软肉上,心生些许退缩。她的肥臀骑在我的腰胯,真要强行起来,不想得先把她掀翻不可。

  眼前的徐琳,不只是女骑士,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狮子,原本透支的体能在被抓奸时的羞耻感和家庭破裂的打击下,情绪上的疯狂,渴望发泄,不管不顾,就这么骑上来。

  我是可以轻松推到她,甚至还能扇个耳光,踹她下去,但我没有这么做。这一刻,她需要性,她也只有性了。

  这次抓奸,我确实配合刘瑶,在执行她的报复计划,同时我也的确借机享受一把徐琳,并且是当着她的家人面,这次戏我演得很投入。

  所以效果出来了,徐琳不管怎么做,她和刘瑶一家裂痕已经出现,再也没有拉她们下水的可能。

  徐琳的情绪很不稳定,她的疯狂也无关性欲的索取,而是自我的放逐。

  同样是抓奸,那次在杭州宾馆前夕,我已经预感到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在我深夜买醉的时候,徐琳给了我关怀以及情感的亮光,虽然我后来还是决定去抓奸,并连夜追击郝老狗,赶到郝家沟捅他三刀。

  但如果没有她当时出现,也许我的戾气会很重,我可能在事后自我终结生命,谈不上拯救,但的确没让我绝望到死。

  也因为这份情义或者是孽缘,我不忍心在这时候去推开她。她帮我一次,我得先还她。

  然而徐琳并不给思考的时间:“你跟瑶瑶搞过吧。她是不是又骚又浪,淫水又多?”

  我不禁勃然一怒,将她一下掀翻,猛地骑跨上去,一手便扼在她的脖颈:“有种你再说一遍。”

  “生气了?我说错了么,她是我生的,我是大骚货,她就是小骚货。”徐琳一声戚笑,“大小骚货都被你搞过,你很得意是不是!”

  “小骚货勾搭奸夫,联手坑亲妈,是她把这个家毁了。”即便我已经扼住她生命的咽喉,她依然在挑衅,“有种你就干死我。”

  “好,我就干死你!”松开她的喉颈,随即掰开她的双腿,猛然把降魔杵捅进她那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肉穴。

  花径满是滑腻,从深处分泌的蜜液增加润滑,使得粗实的大肉棍能肆意地蹂躏嫩穴,鲜嫩的肉壁压裹着阴茎,再加上淫水润补,让我没有遭遇阻碍,顺畅地抽插起来,二兄弟疯狂地挺动,次次挑中花心软肉,磨得徐琳又酥又麻,不由得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原本哭戚的脸庞,染上性欲的艳红,徐琳被我压住身下,一番抽插,鼻息逐渐转促,娇喘连连:“唔…你行不行…不是要干死我嘛…来呀…我看你怎么干死我…”

  也许是连番的交合让她阴道里充满大量的淫液,不会因为粗鲁的动作而受伤,相反她享受到性交的快乐。

  我迅速调整策略,一鼓作气,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长枪硬上,直接把花心软肉冲撞开,挺破宫口。

  不只是外宫口,而是直接突破宫颈,粗大的龟头贯穿内口,进入子宫腔,不是前段,而是直接冲到中后段。

  如果说子宫是生命的禁区,这里就是禁区中的禁区,距离撞壁也只有半寸之遥。

  我伏在她身上,使出这强力一刺,她真实感受到疼痛感。

  这本该是生人勿进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人长驱直入,这种疼痛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却又不得不忍受。

  多数男性的生殖器是无法进入到子宫,那不仅仅是长度的问题,关乎宫口大小,角度,还有阴茎勃起的硬度,力度等等,甚至还需要些运气,同时女方还不能太过于紧张。

  郝江化的肉屌虽然腥臭,但仗着尺寸优势,有几次凭借绵密的性交最后冲破花心,攻破外宫口的第一道防线,进入子宫颈区域,然而他也仅止于此,他并没有做到突破宫颈从内宫口再突破到子宫腔。

  郝江化虽然精力还行,但他太老了,老人的生殖器哪怕粗长,但它不够结实,不够硬更不够力,尤其郝家那么多女人,哪怕是大补汤,日复一日的损耗,疲态早已显露。

  也许还能满足小姑娘们甚至还能硬撑几个钟头,再想几年前群芳嬉戏根本做不到,更不用说他最巅峰的状态也只是够到第二道防线,但没想到左京居然突破这道防线,不是在宫颈,而是直接冲到子宫腔里。

  徐琳感到痛的同时,心里不自主地紧张,企图抓撑些安全感。

  “吱溜”一声,又一次全根没入,不再留力,也不管她是否受不受得了,相比以往几次性交,现在我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而是随性的施虐,七寸多的肉棍全部进入她的体内,两颗睾丸都被带得撞击在门户附近。

  “疼…轻点…”徐琳心里泛起一种不安全感,这么深入的私领域,她也有些惶恐。

  但,做错事要付出代价,挑衅也要承担后果。我的动作无疑比以前狂野,蛮牛要冲撞,野猪撞树上,不顾一切地干!

  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

  但徐琳濒临绝望,她已经泄过好几次,原本就到强弩之末,强撑着身体化身女骑士发出挑衅,故意用言语刺激,其实是自暴自弃,希望左京愤怒之下怒揍一顿,没想到迎来一顿长枪捅刺,这一捅竟然还干到子宫腔。

  “京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眼前的左京仿佛一头发狠的狮子,她无法预料会怎样,只好停止挑衅,选择求饶。

  野性一旦被唤醒,没有到累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地停下来呢。徐琳只能任凭我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任意驰骋。

  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力度不曾消减,微微的抽退,紧接着便是强猛地突刺,徐琳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她的内心或许在喊叫,但我却兴奋起来,撞到了!

  结结实实地撞到阻碍,二兄弟一路杀伐,它终于抵到最后。

  龟头在宫底撞到宫壁,这项千难万难的成就,居然在这种极端狂暴、不追求性爱欢愉而是用性惩罚的情况下解锁了。

  是的,我在徐琳身上完成了撞壁的壮举。

  是在她的子宫里,不是碰触到左右两侧,而是抵在最深处的宫底,龟头顶到她最脆弱的子宫壁。

  那种触及浆膜的欲望和感受,不同于冲破一个处女的处女膜,但同样弥足珍贵。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都没有抽离子宫,只在里面活动,一旦退到花心外,还能不能再次触底,我并不是很确定。

  在火热粗大的肉棍狂乱攻袭下,徐琳早已瘫软,而我在一声低吼过后,苦战已久的大龟头在子宫的宫底颤抖起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浊浓精射在她的宫壁,射出的精液量有些出乎我意料,子宫根本装不下,鸡巴不得不退到,抵住宫口,马眼喷射出多余的精液随着她花心分泌的阴精混合着淫水淌在阴道里,先前射出的精液则被堵在子宫里。

  或许是二兄弟太兴奋了,马眼并没有停止射精的意思,直到持续快两分钟,龟头才平缓下来,这波射精才停息,而多余的精液和淫水从阴道的缝隙处慢慢往外沁出。

  倒也奇怪,我的射精量一向普通,尤其被郝老狗的缺德汤害的变成弱精男,绝子绝孙,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毛道长学练气的关系,弱精归弱精,射出来的精液量倒挺多的,可惜没什么意义。

  徐琳有如被救上岸的溺水者瘫软躺着,不过我不会给她惬意休息的时间,直接将她翻身,又白又肥的圆臀后翘,仍旧坚挺地坚守岗位的大鸡巴,再次从阴唇的蜜穴里捅了进去,继续新一轮的征伐。

  既然她用性发起的挑衅,我就用性来欲罚,在达成惩戒目标的同时,顺带也消减自身的心头火。

  这也是理智不再压制欲望的原因,毛道长说过想要化解走火入魔,第一个方法是我必须停下来静养,但这不可能,我的复仇正在关键时候绝不能停下,而第二个办法则是通过性交的方式宣泄…

  从这个角度讲,我虽然在惩罚徐琳,但她也是我眼前的解方,不是唯一,但总好过去找隔壁,那个女人我真的很难再下屌。

  徐琳下身淫泞,不情不愿,我毫不留情地在两片臀重重地拍了几下巴掌,雪白的大屁股上多出几道火辣的手印子,“啪啪”之后,“啪啪”又起,一对赤裸男女,还在进行战斗,整个房间充溢着靡秽的气息,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求饶声…

  这一夜,很漫长,徐琳累,而我也累了,在凌晨的某个节点,在释放最后一次后,我也不得不鸣金收兵,躺下睡去。

  清晨六点多,我醒来时,徐琳就靠在旁边,正在抽着白沙烟。估摸她醒来已经有段时间,不得不说,这女人在事后的恢复力真是强悍。

  “多抽了你两根烟。”徐琳淡淡一笑,她的精神头比我想象要来得好。

  “你肯定不知道,昨晚是我做最久、泄最多的一次。”她吐了一口烟,沉默几秒,“我今天会去找他谈离婚。”

  “唔。”我不便发表意见,只能用语气词回应。

  “我们家一家六口人,我和鑫伟的那点事,你已经知道了。说说其他人吧,大儿子喜欢四处流浪,已经十年不回家,二儿子是个形婚主义者,虽然娶了老婆,其实是个GAY,瑶瑶呢,从小就是魔女,我们也管不了她,儿媳晴秋是瑶瑶的闺蜜,应该也是个拉拉,所以瑶瑶把她介绍给老二。”

  徐琳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们这一家人其实都不太正常,硬凑在一起也挺没劲的…这家散就散了吧…”

  “有一点,你说得没错…如果拖下去,也许我会把她们拉下水…”徐琳略一停顿,“可以的话,帮我跟瑶瑶说声对不起,她现在已经不接我电话。”

  得到我的应允后,她仿佛松了口气:“一起洗个澡吧。”

  一起?我微微一怔。

  “做都做一晚了,洗个澡还怕什么。”

  她不以为意,掀开被子,我这时候才发现胸膛还有胳膊,有不少指甲爪过的痕迹。

  至于床上更是惨不忍睹。

  卫浴间足够容纳两个人,不过没有泡浴缸的雅兴,而是选择温热的淋浴。

  大战连捷虽然过瘾,但少不了清洗,徐琳顺便帮我抹洗后背,沐浴液抹在身上,尤其她的手掌抚摸下,摩擦润滑的白沫,洗着洗着,她的手又摸到某个不该碰的地方,虽然昨晚接触得已经足够多,但她这么盈盈素手一握,二兄弟又不安分起来。

  于是她蹲下,又帮我一点忙,说算是给瑶瑶传话的报酬,我就不再推辞,这时候再装君子真没必要。

  我隐隐有再来一发的想法,不过她是真的挨不起炮火。

  对于徐琳,我的容忍度算是比较高,一来她和郝老狗有任何性关系,与我无关,和李萱诗亲如姐妹,同样随她,我唯一不确定的是她在郝白事情上扮演什么角色,否则她顶多是池鱼之殃,看在瑶妹的份上,我的确想过放她一马,不是放过她,而是给她一条能骑马逃跑的机会。

  不是因为肏屄才于心不忍给她机会,我只是践行我的标准,如同郝小天、郝杰、郝燕一样,我也给了徐琳一个机会,只是她未必会听,虽然不是由我亲口说出来,但还是希望她能听进去。

  瑶妹的报复,策划抓奸行动,看似摧毁家庭,其实恰恰保证她珍视的加人,至于那些枯藤烂枝索性就舍弃。

  从结果来看,预期的目的已经达到,但相比于计划,还有个步骤没完成,原本瑶妹想要借机要挟徐琳辞去银行职务,加上她手里有些东西,但因为意外潮吹喷到刘鑫伟,那种情况下不适合她发飙和谈判,只能草草了结。

  徐琳走后,我去敲白颖的房门,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做。开门后她的脸色有些白。

  “昨晚没休息好?”我微微皱眉,暗示她等会儿补个妆。

  “孩子被吵醒好几次,我忙着哄他们睡觉。”白颖低着声音,似有所指,“呃…那个…”

  “怎么了?”

  “你要是…很想要…不用这么辛苦徐琳…”她娇咬玉唇,“我也可以过去…多个人…帮忙也是好的…”

  “八点钟,我来接你们去郝家。”

  原本我是打算带上白颖她们直接去郝家,估计这会儿能赶上郝老狗吃早饭,恶心他也好。

  但瞧见白颖尽想美事,我决定先晾晾她,独自去餐厅。

  昨晚隔壁的动静有点太大,白颖贴着墙根听了很久,那阵阵磨人的呻吟和体能,左京跟徐琳肏屄至少得有四五个钟头,把徐琳都干得求饶,这样的性能力实在出乎意料,上次趁着左京高烧弄过一次,但毕竟他是昏迷状态,还没有表现出真实的体力和持久力。

  还有刘家人来抓奸时,这把她给吓坏了,没想到左京和徐琳回到房间居然继续肏屄,折腾大半宿,这边孩子也醒过来几次,闹腾,她也就没有再听下去。

  掏出化妆包,准备稍微遮瑕,起码脸色看起来能好些,不多久,何晓月登门而来。

  白颖的脸色愈发难看,直直盯着何晓月,何晓月莫名一慌:“怎么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

  白颖冷声道,“中医说我种了淫毒,你不只是在大补汤里动手脚,还在我们喝得养颜汤里下药,你偷偷加了很多春药、性药下去,是不是?是你害得我们这些女人个个迷了心窍,遇到郝江化就跟吸毒一样!”

  何晓月彻底慌了,连忙跪下给白颖低头认错:“药是我下的,是郝江化给我,我不敢不下,就算没有我,他也可以找阿君、阿蓝、阿文她们,随便找一个丫头,这事都能干,我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身不由己啊。”

  “你身不由己,难道我就活该倒霉嘛!”

  白颖恨不得给何晓月几个耳光,终究忍下来,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追究她也于事无补,“起来再说吧。”

  何晓月挣扎起身,这位堂堂白家大小姐,李萱诗的儿媳妇,郝家的小夫人,她要是想要报复,自己是一点辙也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往大补汤里下药,你最多只是把不完整的汤药补齐,不能说你害我,我还得感激你告诉我真相。这样你不仅跟我合作,多一条退路,而且还能安全靠岸,养颜汤里下药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这样郝江化、李萱诗、还有左京和我,每个人都当你是自己人,你就如鱼得水,好处都拿。是不是?”

  白颖沉声道,“如果我现在去告诉李萱诗和徐琳,是你帮着郝江化在女人汤药里下春药,搞得我们个个以为被郝江化害得都染上性瘾症,你说她们会怎么对付你?”

  “别别别,白颖…啊不,大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我就是一个工具人,真凶是郝江化。”

  何晓月道,“对,郝江化信我,他以为我是他的人,我能帮你,帮你和左京,我们一起对付他,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有孩子要养,没办法呀…”

  白颖心里厌恨何晓月这个毒妇,为了捞钱养孩子,就帮着郝江化给郝家一帮女人下药,真狠啊。

  气归气,又能怎么样,反正大家都中了淫毒,无非谁多谁少,何晓月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工具人,郝江化这个王八蛋好色玩女人居然还玩下药这招,对了,他好像就懂下药,郝家女人多数都遭到下药迷奸,之前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呢?

  笨,真笨,自己居然没有觉察到。

  “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解药。”白颖气愤道,“如果有,你就拿出来,这样也算你将功补过。”

  何晓月面露难色:“这春药哪有解药,本来就是男女做爱提高性品质才下的。我听郝江化说过,这玩意吃不死人,也不伤脑子,就是多肏几次屄,这药效就退了。郝江化以前怕你们发现这个秘密会离开,所以经常下药,你们就中淫毒了,他帮你们解毒,又害你们继续中毒,等你们都觉得非他不行,依赖形成,药也就不怎么下了。”

  “你想要解毒,千万不能再找郝江化,他不一定通过我下春药,他要是自己先吃,也能害你们中淫毒。”

  何晓月提醒道,“你想解毒,倒有一个法子,左京现在那方面很厉害,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壮得像头牛,你和他是夫妻,性交一段时间,这淫毒就慢慢减轻,不药而愈。”

  “问题他现在根本不愿意跟我做爱,就算我低声下气,给他认错,求他跟我肏屄,他也不乐意。”

  说到这里,白颖盯着何晓月,“左京不碰我,但他跟你已经肏了好几次屄,你是不是给他下了药?”

  “这个真没有,我发誓!”

  何晓月连忙解释,“左京之所以不碰你,是因为你特别,他跟我肏屄,因为我是个外人,他没什么负担,可是你不一样,你是他老婆,他不碰你,多半是因为那个疙瘩还在…不过他能陪你们在长沙玩两天,说明他还是念着你的,你跟他道歉,再把汤药的事情解释,他就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早晚你们还是会和好…他就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台阶,又抹不开面子,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只要你能想办法,让他肏一次屄,你再花点功夫,让他肏爽了,把这口怨气消了。你是白家大小姐,人又漂亮,活再给他整舒服,肏屄哪有一次就不想的,只要肏过一次,他心思一放开,你说他还会不会舍得不碰你嘛,估计他天天晚上都要肏你几个小时才会消停。”

  “左京要是肯肏我一次,我当然有信心,他会再肏我。”

  白颖对自己的诱惑力还是相当自信,“可是,他怎么肯肏这第一次,才是关键,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办法倒是有,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白颖急道:“什么办法?”要是能挽回左京,任何办法她都得试试。

  “郝江化以前给的那些药,我怕药下多了,留了一些下来。”何晓月道。

  “你让我给左京下药,这…这不太好吧。”白颖迟疑道,“单独给他下药,他怀疑怎么办。”

  “不用单独下,这药无色无味,下在汤药或者菜汤里都行,到时候你们一起吃,他就不起疑了。”

  何晓月道,“你反正已经中了淫毒,也不差多吃一次药,你们一起吃药,这性欲高涨,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事不就成了吗,只要你让他肏爽了,他享受到了,又怎么会怪你呢。”

  “那…药呢,你什么时候给我。”白颖想想还是先把药到手再说。

  “晚点我找给你,你找机会再用。”何晓月道。

  对于白颖跟何晓月的图谋,原本我以为拿捏何晓月,两人合作的事情也败露,没想到何晓月会献计给白颖,这也给白颖可乘之机。

  事实上,我的确中了圈套,不过白颖未能如意,一番心思,反而为她人做了嫁衣。

  八点钟,接上白颖和孩子,开车去郝家,正好碰到郝老狗要去上班,他的脸色很难看,不过没有像上次来时冒然动手,彼此目光对视,都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且有的斗。

  不过看到白颖领着孩子下车,老狗的脸上变挤出恶心的笑容。

  “颖颖…”郝老狗本能迎上去,白颖连往后退,他才收心神,“我就是想看看孩子。”

  白颖怀里抱着静静,这翔翔落了单,被郝江化抱起,还在原地,转了一个大圈。

  “翔翔,有没有想爷爷啊?”郝江化亲昵得令人作呕,翔翔连连摇了摇头,这么丑陋的老脸有什么好想的。

  爷爷?

  我心里一哼,翔翔要真是我儿子,他的爷爷是左轩宇,何时轮到郝老狗,不过他先前那句想看看孩子,已经道破秘密。

  没错,翔翔和静静就是郝老狗的孩子。

  他一心让左家绝户,怎么会有心气对左家孩子这么疼爱,无非是父子亲情作祟。

  抱孩子的功夫,李萱诗等人也迎出来,郝江化放下翔翔,两孩子随即扑飞到李萱诗身边,一口一个奶奶叫嚷着。

  见我带着孩子来,加上赶着上班,郝老狗坐上车便走,同座还有岑筱薇,作为她住在郝家,新区项目启动工作已经到关键时候,她不得不给这个老文盲多讲解一些,以免到时候掉链子。

  郝老狗再大的色心,也不得不先按捺下来,副县长不能总不干事。

  岑筱薇看我的眼神,显然有想交流的意思,不过看在别人眼中也没什么,她对我的心思,在郝家也不是秘密。

  “别站着了,进去聊吧。”

  李萱诗这么一招呼,我们便跟着进到堂内。

  李萱诗叫保姆们把好吃的糖果点心摆出来,招待她的孙子孙女,其实轮起来,应该是她的继子继女,不过白颖毕竟还没跟我离婚,这关系还是有些混乱。

  王诗芸和吴彤也在。

  大家坐着闲聊一会儿,郝萱不知从那里跑出来,亲昵地往我身上蹭,李萱诗让她别赖着我,多陪陪左翔、左静玩,她便带着两小孩玩开了,这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弟妹,若不是知道底细,谁能想到会是郝老狗这个丑八怪的种,郝家就那两双胞胎随郝老狗,连李萱诗也不怎么待见,或许是羞于见人,反倒是这三个孩子,不晓得这姑侄辈是同一个爹,以后会做何感想。

  聊了几句,李萱诗接到一个电话,紧接着整张脸变了颜色,不时朝我看来,神情阴晴不定,凝重倒是真,几个语气词作为穿插,听了得有好几分钟,她才挂断电话,然后看着我。

  “京京,昨晚在山庄,刘鑫伟带着女儿和儿媳堵门,你和徐琳被抓奸了?”

  她这一问,登时把王诗芸和吴彤惊到了,我则是没反应,白颖也不意外,昨晚有些的动静,被听到一些也不奇怪。

  王诗芸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吴彤倒是没在看我,但我留意到她嘴颊的小酒窝,这小妮子显然是抱着看一出好戏的心理。

  “徐琳说刘鑫伟知道她跟你开房,受不了她跟侄子辈乱搞,所以才带女儿儿媳来抓奸,昨晚提出离婚,徐琳现在就赶去民政局,这婚是离定了。”

  李萱诗看着我,又瞥了眼白颖,继续道,“你还给他们开门,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还和徐琳睡在一起,也不知道早点告诉我,徐琳到今天清早才从你房间离开。”

  “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大不了。”我不以为意,“既然他们要离婚,离就离了,徐琳反正也不愁没人要。”

  “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颖颖,你这样对她公平么,别忘了,你们还没离婚…”

  “妈,你是在提醒左京跟我离婚么?”

  白颖这时插话,然后宛然一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为儿媳抱屈,没什么的,真的,左京有这个需要很正常,这只能说明我不够好,麻烦徐姨帮忙照顾。妈,既然我们都不是当事人,这事还是让左京和徐姨自己看着办,你说呢?”

  李萱诗一愣,随即叹口气:“行,我不管了,你们看着办。”

  我没有贸然回应,而是琢磨李萱诗那番话,到底是徐琳替我遮掩,而是李萱诗故意歪曲事实。

  明明是瑶妹策划,她设计将刘鑫伟和晴秋带到山庄,我则是予以配合,那些个话也被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开门真相大白。

  但李萱诗的表述,是刘鑫伟发觉不对,才带人来抓奸,如果是李萱诗故意,她根本没必要,我是亲历者,白颖可能听到,而王诗芸和吴彤又不是关联方,唯一的解释是徐琳隐瞒实情。

  她没有说我在配合刘瑶,是怕李萱诗知道她出卖女儿儿媳那些话,从而联想到我?

  担心我报复的意图暴露,别逗了,这些女人谁不这样猜想我会报复,单从这件事无非是我帮着瑶妹小整徐琳而已。

  我只是好奇,徐琳为什么不跟李萱诗实话实说呢?

  王诗芸这时将话题岔开:“大少爷,上次你帮我们设计的建议文案,董事长已经批准,我负责跟进,网络渠道我们完成注册,一周内就会上线,我们还签约一家网络直播公司,她们有几位流量不错的主播,可以宣传我们的产品,后续我们也会自己进军数字媒体;另外,你提议用无人机进行产业升级,我们也认为可信,已经跟大疆这家公司订购了农业无人机,这两天开始试行了,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们的产业园区。”

  “好。”我没有拒绝,“产业园区离这里远么?”

  “不远,就十分钟车程,不过面积挺大,逛下来要花不少时间。”王诗芸道。

  我表示可以现在就动身,起身时我又一问:“对了,吴秘书,办公室的金鱼还活着么?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要是养死了,我再送几条过来,省得害你被扣工资。”

  吴彤微微一笑:“大少爷你放心,董事长很宝贵金鱼,我也会用心照料。”

  “彤彤,你也跟着一起去吧。”李萱诗淡淡道,“正好我和颖颖,我们婆媳也得好好聊聊。”

  就这样,我们三人坐上车,去产业园考察,这车就得王诗芸开了,我坐在后排,吴彤则坐在旁边,为我简单地讲解文案送到李萱诗手里,王诗芸稍加整合后,年度改革的企划书便审批通过等等,通俗点就是用文雅的言语,当着王诗芸的面,给李萱诗慧眼识人,大少爷才智了得,一通彩虹屁的夸赞,言语间没有丝毫媚俗,这就是能耐。

  而在王诗芸注意不到的地方,吴彤将小脚从高跟鞋里抽出,就在我的脚踝往小腿肚磨蹭。

  这个小妖精,一身白衬衣,黑色修身裙,然后是长筒轻薄的白丝袜,炎炎夏季,这么明目张胆地撩骚,我却不得不隐忍,预备寻机向她打听雅室的事情。

  郝家大宅,李萱诗和白颖又一次面对面,只不过这次,仿佛多了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你这次回来,根本不是为了左京,你也不是为了找那几张照片。”

  李萱诗盯着白颖,“你妈为什么会到长沙,你,还是你们白家想拿他当替罪羊,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害他的。”

  “明明是你害他吧。”白颖冷冷一笑,“骗了我这么久,还想骗左京,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你做梦!”

  “你做的那些事,还需要我挑拨?原本我以为你是真心悔改,我倒真希望左京能原谅你,这样你或者白家起码不会针对他。”

  李萱诗咬牙道,“你回来,是为了郝江化回来,因为左京出来了,你不得不来,你猜到你爸妈肯定会找左京,到时候你干的那些事,就遮不住,所以你才卖惨卖同情,连我也给骗了。”

  “我骗你什么了。”白颖恨恨道,“我还没说你,你反而倒打一耙。”

  “不认识你的人都以为你是白莲花,傻白甜,只有我知道你有多邪恶,多疯狂,颖颖,你就是疯子。”

  李萱诗冷面如霜,“你以为你隐藏地很好,结果我一试,你就是露出马脚了…我让你回来照顾小天,你二话不说就回来…在房间里堵到你,你说找把柄,什么把柄,区区几张照片么…颖颖,你到底隐瞒多少事…就算当着京京的面,你也不会说实话…”

  “因为你根本不爱京京…你回来是因为离不开,不是离不开京京,而是离不开郝江化。”李萱诗道:“你的郝-爸-爸…”

  “你胡说什么?”白颖有些慌乱。

  “我胡说?那看看到底谁胡说,你还记不记得在医院里发生什么?”

  李萱诗平静道,“郝杰在医院把郝小天断根,京京都差点受伤,郝江化不相信京京会救郝小天,可是警察提供了监控视频,最后给京京公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颖沉声询问。

  李萱诗淡淡一嘲:“我说了,你还记不记得在医院里发生什么?我指的不算郝小天住的病房。”

  “你…”白颖脸色骤然一白,她忽然明白李萱诗的意思。

  “没错,我说的就是郝江化住院那次。”

  李萱诗冷冷淡淡,“如果不是郝杰搞这一出,警察调取监控,我都没往这方面去想。既然郝小天的病房有监控,那么郝江化当时的病房一样有监控,真是万幸,监控视频要十五天才会被覆盖,所以我靠着一点手段,拿到监控视频,你猜我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颖颖,你还真是好儿媳啊,隔了一年回来,还在医院给你的郝爸爸打飞机…还特意带着京京来,是觉得这样才刺激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妈,我错了,我是被逼的,我那时候是想骗他,我想把东西找回来。”白颖连忙解释。

  “找东西?什么东西,照片,还是视频?好像都不是吧,你到底隐瞒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李萱诗道,“他们都以为我是个恶毒婆婆,是我把你推下水,我承认,这里面有我的原因,但你堕落的这么快,令我触目惊心…如果不是京京捅了那三刀,我也不会惊觉自己错得一塌糊涂,但你假装知错,肚子里却另有目的,你一直在骗我儿子,现在还想拿他堵住你爸妈的嘴,甚至是拿他命堵住白家的漏洞!”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想改,但我需要机会!我一定要把它们拿回来!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它们是什么!总之,我不会再伤害左京!”

  白颖平复心情。

  “妈,我还是这么叫你吧,我要是回到左京身边,这声妈早晚还得叫!”

  “妈,你说我要害左京,我要是害他,不用我动手,郝江化就不好放过他,真正要害左京的人,其实是你,是你才对!”

  “如果不是你卷跑左家的钱,如果不是你改嫁给郝江化,如果不是你给郝江化建大宅,开公司,扶持他当村长、做镇长,还干上副县长、如果不是你给他找了徐琳、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如果不是你给他找了一屋子的保姆丫头…如果没有这些如果,郝江化就只是一个郝家沟的老农民,什么都不是!是你,是你壮大郝江化的野心,是你把他培养成一个贪财好色的畜生!是你害得我们这些女人都被这个畜生玩弄了!”

  白颖一连串的话,让李萱诗的心一阵发寒:“你说是我害的?”

  “当然是你,是你把我推到郝江化身边,你为什么会找王诗芸来?因为她长得很像我。以她的能力去任何公司都能发光发亮,但你花高薪把她留在郝家沟,为什么?还是因为她像我。因为你知道郝江化他妈的想搞我!你给他找这么多女人,就是预备给他搞的!”

  白颖盯着李萱诗,“你知道我是左京的老婆,你还一再邀请我到郝家沟,给郝江化这个王八蛋制造机会,我就傻傻被你坑了!”

  “医院里的事情,是我没想好,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没想害我老公,我承认,我对不起左京,可是我从来没想过害他!”

  白颖原本打算将心里话说个通透,她做错太多,对不起左家,唯独在害左京这件事上,她做不到李萱诗那样,残缺版的大补汤是李萱诗亲自传授给她,左京就是服了这个东西,越来越差,以前左京明明有十八的规格,为什么表现也不尽人意,而现在却突飞猛进,现在是因为练气,那以前呢?

  也许李萱诗很早就偷偷给左京喝残缺版的大补汤,使得左京中看不中用。

  不过她还是忍着了,何晓月这张牌,现在还不能打。

  从民政局出来,徐琳和刘鑫伟彼此相望,还是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聊些话。

  快三十年的夫妻情缘,就这么烟消云散。

  “如果十年前,我们就离婚,也许就不会这样。”刘鑫伟最后再给妻子一个拥抱,“对不起,我耽误你太久了。”

  徐琳摇了摇头:“是我对不住你们刘家。”

  “别恨孩子们,她们不懂。”刘鑫伟浅浅道,“我昨晚是生气,但也没真那么生气,我生气是因为我知道,藏不住了,这一切该结束了。”

  徐琳虽然不忍,经过昨晚那羞耻的一幕后,她反而觉得轻松下来,可能是觉得再也不会有更糟糕的情况了吧。

  “走之前,给你个建议,可以的话,还是辞职吧。”

  前夫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徐琳不明白,他笑了笑,挥手离开。

  “对了,左京那小子,他不是在害你,他是在救你!”

  这大概是徐琳在自由世界里最后一次听到前夫的声音,因为就在这个下午,刘鑫伟申报婚姻变更状况后,有人匿名举报了他。

  举报理由是,利用职权勾结他人违规变卖国家财产,徇私枉法,牟取不正当获利等等。

  刘鑫伟第一时间被拘留,不久后,郝龙的修理厂被贴上封条,他的账户也在第一时间被冻结。

  “妈的!”郝龙愤恨不已,自从郝杰切了郝小天,眼看到手几百万分不到,自己的家底反而被查封、冻结。

  “龙哥,要不晚上飙一场?”一辆非法改装车停在郝龙面前,“你来事,哥们负责找人,怎么样。”

  “行!”郝龙一甩烟头,“山道口,十一点半。”

  午夜,一辆车摔下山道口,翌日,郝奉化家,大丧。

  倘若屠龙者终成恶龙,那么至少得先屠一条恶龙。我一样给了他机会,他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

  很遗憾,他选择了去,去往另一个世界。而囚徒的故事,正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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