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华盛顿陷落 下

　　那天之后，华盛顿就一直有些浑浑噩噩的。每天的生活都一成不变的短暂——在沉默中被带到那张诡异的机械床上，然后在疲惫中颤抖着醒来，又在沉默中带回自己的囚房睡觉。华盛顿有一天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几乎都不会说话了，当然也没力气思考。少女的潜意识一直试着找出自己疲惫的缘由，试着在躺上机械床的时候保持清醒——但每次，都会在不可违抗的困意中睡去。

　　 新的调教手段成功到让轻巡ei级难以置信，第一天之后，她基本就没有管过华盛顿的梦境——第一次植入了足够的暗示，接下来的幻象都源于华盛顿自己的“想象”。起初，这些自然滋生的幻想中还有些混沌，细节也难以采信，但是暗示和华盛顿自己过于强大的逻辑思维自动让这些模糊变得清晰，而且，符合深海的需要。

　　 仅仅在第二天，华盛顿就用手自慰了22次，她似乎试着用这样的行为证明自己的“交易”不过是为了救助那“好深海”，而不是用深海产品才能解决性欲。不过，她不知多少次在迷离中握住了深海自慰棒的手柄。

　　 第三天，华盛顿忍耐不住，将那根深海什物插向了后穴。

　　 第五天，华盛顿又去“交易”了一次。

　　 第七天，华盛顿在嘘声中加入了港区，面见了司令官。原本的记忆，让她似乎觉得港区的司令可以信赖，但梦境在轻巡ei级的操纵之下。平静的入役仪式突然被一队宪兵打断，华盛顿的短裙被七手八脚地掀开，腿间赫然是两根兀自振动着的深海棍棒。被这么一激，华盛顿竟然当着舰娘们潮吹出来，司令官大声宣读出了逮捕令。意识疯狂震颤、华盛顿极力挣扎，全身的枷锁都快被扭断。轻巡ei级好生忙活一番，才及时掐断了华盛顿的表层意识。她知道她已经成功了，剩下的事情，华盛顿那已经遍布裂纹的潜意识会帮她“处理”好。

　　 今天，就是最后一幕了。

　　 华盛顿只觉得意识越发混沌和昏沉，眼前的事物越变越陌生，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潜意识被篡改之后的症状。被这次护送她的两艘深海潜艇七手八脚地抬上铁床，华盛顿又一次经历了醒来后就会忘却的，急速麻痹的恐惧，然后，彻底堕入了深渊。

　　 “111号，罪犯，泄露机密、非法走私、违纪淫乱、通敌……据说人在被剥夺了自由后，才能真正了解自己。华盛顿女士，你有，多了解自己呢？”

　　 审讯室只有一盏惨白的灯，圆周形的灯光下是御姐的白皙脊背，一双乳球被重力拉拽着，显出木瓜形的滚硕。四肢被铁链挂起，华盛顿整个人被拉直成大字形，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更没有活动的力气。负责审讯她的提督，只不过是阴影中踱着步的一双军靴，些许声音罢了。

　　 “我当然了解，我只是……看不下去，她那么可怜——噫！”

　　 一声响指，不知是谁把一枚跳蛋抵在了华盛顿的阴蒂上，激烈的震颤让御姐有些痉挛起来，华盛顿的挣扎只换来“提督”的一声讥笑。

　　 “你就是用这种方式，表达你的‘同情’的吗？嗯？”

　　 跳蛋抽开，一根手指按在了华盛顿激昂充血的阴蒂上。足够的感情，足够的熟悉让华盛顿已经“脑补”出她司令官的手指触感。指腹压住阴核，轻轻一按，极度的刺激让已经满溢淫汁的小穴顿时滋滋地浇出了湿滑的汁液。华盛顿银牙紧咬，她当然知道男人会变本加厉，果不其然，一根手指变成两根，单纯的捻按升级成变着法子的玩弄，捏合、挑弄、扭转，华盛顿从来不知道小小一枚阴核也能被玩出这么多花样，很快，紧闭的双唇就不由得为之张开。

　　 “嗯啊……不要，不行了，轻点——”

　　 “明显，违纪淫乱罪名确凿。再给这个婊子试试她自己买的那个。”

　　 一个冰冷的女声在前方，很远的前方响起，她大概就是这次审讯兼审判的主官，华盛顿的脑海自动将这个声音与宪兵队主官的声音匹配起来。其实，华盛顿一度有心辩解，这样的玩弄任谁都会高潮，但，这些猎巫的舰娘哪会关心这些呢？

　　 接下来，摆在华盛顿面前的，她再清楚不过了，深海产的肛珠。一个人造的屁股摆在了华盛顿面前，不知是谁把这“屁股”压到华盛顿脸上，人体的温热，肌肤的触感，一切都以假乱真。一双带着手套的手分开这人造的臀瓣，肛珠轻轻触着以假乱真的粉嫩菊眼，毫无反应。

　　 华盛顿喉咙一紧，她已经知道她们要证明什么。她说不出，她根本没有胜算，因为，这串肛珠的确是认主的。一段视频播放起来，当然，一个同步播送着的屏幕也被摆到了华盛顿面前，这串肛珠对于任何仿制的肛门，甚至是不知哪位人物的真货，都毫无反应。

　　 “经多次实验，包括我本人的实际操作，都证明，这串震动物不会对任何人的肛门产生反应——当然，囚犯111号除外。”

　　 伴着主官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不知是谁拿着这串肛珠，在华盛顿的后穴轻轻甩动着。对其他菊穴都兴趣缺缺的肛珠，像是被放到磁铁旁边的铁链，一下一下地向着华盛顿的菊眼伸去。轻轻将珠串放在肛门旁，整串肛珠就兴奋地震动起来，滋溜溜地嗡动着没入了华盛顿的菊穴。“久违”的充实感，让华盛顿在有意识地掩盖之前，先是舒服地吐出了一串娇喘。当她咬住下唇的时候，已经迟了。

　　 “显而易见，这串震动物对囚犯111号产生了特殊的反应，并且它肉眼可见，经过取样化验也的确是深海造物。囚犯111号的非法走私和通敌罪名成立，证据确凿，有无异议？”

　　 哄笑声中，舰娘们挨个说着“没有”，甚至有人对着华盛顿吐了口唾沫。不过，意识已经被肛珠搅得天翻地覆，浑身香汗淋漓的华盛顿，已经察觉不到了。

　　 ……

　　 大约三分钟的混乱，对华盛顿来说简直像一生那么长久。神志越发混沌，突然一束强光照进眼睛才让她回过神来。

　　 “继续讯问，还有最后一项罪名，泄露机密。上次，你们是怎么让她招的？”

　　 华盛顿努力抬起头，但还是只能看到无数双军靴站在自己面前。直到已经熟悉的触感贴上阴唇，她才知道，又来了。

　　 与许久之前，学院里混沌疯狂的雨夜别无二致。一架高度正好的三角木马被放到华盛顿身下，然后，就是拧动、殴打，身体被铁链吊起，又被七手八脚地按到木马上，痛苦的感觉不知为何这么熟悉，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些猎巫着的拷问吗？

　　 哄笑与叫骂又在耳边响起，这次不再混作一团，有好多熟悉的笑声，海伦娜的笑声中妩媚与青涩并存、企业的笑声爽朗又明快、连列克星敦，那个一向温柔和善的列克星敦，也加入了嘲笑自己的队伍里……

　　 越是试着分辨这些笑声，华盛顿的心情就越是沉重。自己熟知的同僚、战友们，如今都在讥笑自己，这个因为一时兴起，而且无关紧要的妇人之仁，就一直被穷追猛打的“通敌者”。

　　 沉浸在悲苦的思绪中，那根自慰棒不知何时又进入了华盛顿的身体。华盛顿花了不少时间才意识到自己正因为习惯而娇喘着。这又引发了一阵哄笑。

　　 “深海细作，这么喜欢这根深海鸡巴啊？”

　　 “不是，我只是——呜噫！”

　　 那套项圈也又一次绞上了华盛顿的脖子，窒息感很快袭来，然后又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的一轮凌虐。身体那一团乱麻的感触，让华盛顿的大脑也有些宕机。恍惚状态，往往最适合屈打成招，这次，华盛顿的双唇中，吐出的言语却恶毒了许多。

　　 “是啊……我买入了深海的，自……自慰棒！我只不过——呃呃啊啊啊啊❤️”

　　 一双手捏住华盛顿的圆软乳球，拧动出淫乱的螺纹，皮鞭落在美熟女的背后，被灯光照的雪白的脊背上落下了一道粉红，即便是鞭痕都带着些许色情……只不过，没人可以欣赏的到。

　　 “我是为了——为了舒服！深海的自慰棒，很大啊啊❤️深海的，就是比人类的爽哦哦❤️”

　　 掌根按住自慰棒的底端狠狠一压，淫汁伴着尿液顿时喷出，华盛顿湛蓝的眼睛也忍不住翻白。被人拳打脚踢着，身上到处是掌痕和淤青，片刻之后才翻下来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你们他妈只会猎巫，就这点事情，还嗷嗷啊啊啊啊啊啊❤️——不过是，想要一个泄愤的对象唔噢……外战外行，内战内行啊啊啊啊❤️”

　　 “代价呢？你花了什么买这根东西？”

　　 华盛顿看不到“主官”做的手势，她只发觉拳打脚踢突然停了下来，自慰棒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整根拔出，然后，项圈顿时绞紧。愤恨的话语已经停在唇齿之间，张嘴却只有窒息的干呕，华盛顿设想中不屈的怒骂很快消散，缺氧让她痛苦地挣扎起来。

　　 “我……嘶嘶……我呃……啊啊——”

　　 四肢都难以控制地痉挛着，慢慢地没了力气，华盛顿的双眼又一次上翻——不是因为快感，只是因为痛苦。终于，华盛顿在看到了死亡的黑雾的时候，项圈松开了，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她已经没有了愤恨，她已经绝望了。

　　 “你花了什么，买这根东西？”

　　 “我……咳咳，我说……学员的，我……咳呕——呃啊，我说了部署啊啊……”

　　 “泄露机密，证据确凿，开始判决吧。”

　　 词不达意的话语已经达成了“舰娘”们的目的，她们不关心什么机密被泄露，她们只关心这些证词能不能让罪名成立。凌虐又一次开始，痛苦从四面八方合围上来，这次可没有深海淫具带来的快感调味，华盛顿的尖叫很快就沦为了语无伦次的嘶哑喊叫。

　　 “我出卖了啊啊啊！我是婊……啊啊我是婊子嗯啊啊啊啊啊！我纪律败坏我通敌呃啊啊我是只知道快嗯啊啊啊啊啊快感的……我是母猪母狗我是叛徒我啊啊啊啊别打别我要死了嗷嗷嗷啊啊啊啊！！！”

　　 丧失理性的尖叫只是让讥笑声更加肆无忌惮，这些舰娘比华盛顿想象的要擅长拷问太多，她们的殴打极度痛苦却不致晕，华盛顿多么希望自己失去意识啊，但是她听到了判决，冷冽的声音穿过讥笑的尖声、穿过殴打的闷声、穿过痛苦的雾气刺进大脑。

　　 “数项罪名全部成立，本庭经讨论判决如下：111号罪犯作风败坏、罪大恶极、罪无可赦……”

　　 “三小时后，处死示众。”

　　 虽然知道这样的罪行下，被处死是必然的结局，但这两个字想想容易，听到耳中的时候，还是让御姐的心如坠冰窟。

　　 “稍等一下。”

　　 提督的声音突然响起，一瞬间，一种虚幻的妄想窜过华盛顿的脑海，但她来不及想清楚自己在妄想什么了。

　　 “在处死之前，让我用一下好了。”

　　 提督的声音变得冰冷又恶毒，华盛顿这才发现，冰窟之下还有深渊。但她是死刑犯，哪有反抗的份。四肢的扭动只是让铁链簌簌作响，丝毫不能阻止背后宽衣解带的声音，不能阻止那根贴上自己丰美阴唇的肉棒——与冰凉的自慰具不同，这根肉棒带着人类的热度……

　　 “这是强奸！婚后才能，做……不要，不要啊啊啊！”

　　 “反正就是一条喜欢刺激的贱货母狗罢了，深海玩得，我玩不得？哈，这屄倒是很诚实。”

　　 尖叫不绝于耳，但这当然不可能阻挡“提督”的动作。对着扭动绷紧的屁股随意拍上一巴掌，肉穴就被激得一张一合，对着炙热的龟头迎合起来，炙热的阳物慢慢挺进……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时候了。屈辱和快感达到了轻巡ei级测算好的阈值，再理智的人，也会在这种状态下放任自己被仇恨操纵，越是虚假的仇恨、植入的仇恨，越会在此后变作“真实”。

　　 紧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报表，轻巡ei级按下了最后一个键。屏幕上的幻象画面顿时被嘈杂和破碎淹没，“地下室”的天花板垮塌下来，坍成一道斜坡，与华盛顿交易过无数次的那个“好深海”出现了，舰娘叫骂着开火，“好深海”拥抱着华盛顿，疾驰而去。

　　 “你自由了，是时候，报复你所遭受的一切了。”

　　 不知是“好深海”在说，还是自己的心灵在哭喊。华盛顿最后的理智随着这句话瞬间瓦解，双眼大睁、咬牙切齿，曾经理智又冷静的御姐对着身后的舰娘叫骂起来，谵妄疯狂到让看着屏幕的轻巡ei级第一次感受到“惊讶”是怎么一回事。

　　 数据屏幕上，一直在大量蓝色数据中窜流的几道紫色正如大堤上的裂纹，历经了一个星期的缓慢扩张之后，终于等到了决堤的那一刻。危险的紫色开始疯狂扩张、联结，构成仇恨与痛苦的大网。蓝色的舰娘意识就在这一刻消散殆尽，被紫色的深海意识取代。

　　 后来的幻象并不用多说，华盛顿被“好深海”救回了深海基地，视线慢慢黑暗下去。最后一点需要覆写的记忆，就是这几天的调教，轻巡ei级早就准备好了一系列剪影般的幻象。深海是冰冷的，但也是平等的，纪律严明的生活中没有一丝歧视与猜疑，严苛的训练自然会让华盛顿每天都精疲力竭。

　　 至于她每晚思念着她那司令官的自慰，不需要太多改动——光是想起她的舰娘同僚和那个司令官，她的意识就会被仇恨和痛苦笼罩，自慰的动作，自然也被“脑补”成深夜铁床上沉湎于“回忆”的痛苦挣扎。今天会是她正式加入深海的仪式，醒来之后——

　　 “我曾经是北卡罗来纳级，华盛顿号战列舰，现在只不过是深海的一员。为了复仇，我一定会挺身而出。”

　　 与躺上“设备”之前已经判若两人，华盛顿在深海轻巡面前五体投地。轻巡ei级做了个手势，战巡K级把一根与幻象中别无二致的棍棒贴到了华盛顿的下体。不需要言语交流，华盛顿主动扭动起来的屁股，不断吻着深海龟头的湿润小穴就是最好的信号。

　　 不过，深海也确实不屑于说人类的语言，她们的话语绝不会通过人类的方式传达。轻巡ei级一个手势，黑粗冰冷的巨物就在痴狂的尖叫声中，几乎齐根插进了华盛顿的雌穴当中。深海淫物当然不止能提供独有的，令人上瘾的亵渎快感，另一个作用，就是作为深海与舰娘间谍联络的渠道。

　　 “准备好彻底效忠了吗？准备好复仇了吗？“

　　 一行字幕出现在华盛顿的眼前，巨棒的震动也加快许多。华盛顿不由得夹紧了她的小穴，她知道这是最好的应答方式。

　　 “是！请主人随意吩咐，属下一定完成职责噢噢噢哦哦——又要高潮了❤️”

　　 ……

　　 巡逻侦察哨突然收到了失踪已久的华盛顿的消息，大喜过望的提督立刻组织了一场里应外合的营救行动，深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战线很快崩溃。然后，营救队员企业与南达科他肩并肩地背着华盛顿，回到了基地。

　　 “华华，你担心死我了，没了你哪来的最强组合啊……回家了，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再创辉煌，把那群深海彻底灭掉！”

　　 “是啊……呵呵，谢谢你啊，你可是，很好地招待了我一遍呢。”

　　 健谈的企业叽叽喳喳着，南达科他一直柔柔地笑，沉浸在旧友归来的兴奋中，她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华盛顿话语中那微不可察的讥讽与愠怒，毕竟，她们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华盛顿的“回忆”中是什么样的角色。

　　 御姐有些勉强地在沙滩上迈了几步，看到小步跑来的司令官，她怔了一下，然后接收到什么信号一般单膝跪地。

　　 “华盛顿，向您复命，我已经准备好继续履行职责了。”

　　 冰蓝长发的御姐简单地裹着一面从深海基地掠来的黑旗，低下了头。还是那样冷冽清澈的声音，华盛顿并没有太多的变化。看来，同事之间流传的那些，被俘舰娘的恐怖遭遇，不过是空穴来风而已……

　　 “快点起来，先去好好休息一下，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提督赶紧蹲下身来，扶起他最重要的舰娘。手指触到华盛顿那微凉的肌肤时，御姐似乎颤抖了一下，大概，是太久没见了吧。

　　 “没事……我们走吧，司令官。”

　　 华盛顿站起身来，她的皮肤似乎有些苍白，原本可以一望到底的澄蓝双眼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黑色的袍子让背后摇曳的冰色马尾也有了些许淡紫的杂色。不过，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疑心病和流言蜚语带来的错觉罢了。

　　 深海间谍当然不会有什么深海表征，华盛顿还是那个华盛顿——当然，只是就肉体而言。被这副身体携带回来的，除了躺在子宫中轻轻嗡动着的“跳蛋”之外，还有一副从本能被腐蚀殆尽的头脑。

　　 毁灭终将降临在港区的头上，降临在盲目的舰娘、愚蠢的司令官身上。这一切，都将由我，华盛顿来完成，这是独属于我的复仇。

　　 带着虚假又真实的“信念”，御姐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迈步向港区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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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