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色鹿?九涩鹿!
善是恶的星空——题记
“呜…再多摸一会……”蔓德拉躺在我身边,任由我抚摸她耳朵内的绒毛,经过一个月的调教,蔓德拉从逼仄的刑讯室里被我提了出来,重新进行记忆改造后,蔓德拉还是正常的和其他干员生活在一起,所有的干员看到蔓德拉过去的惨状,基本都表示已然解气,况且蔓德拉现在已经完全和以前不一样,再也听不见她提起那位过去的领袖
尽管蔓德拉看到的,想起来的都是被精心安排过的,不过在现实里,蔓德拉也不会知道背后隐藏着的秘密,况且这样生活着,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好啦,一会整理一下衣服,和我出去一趟”我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看着后者略带不情愿的表情,“带你出去,当然是好事啦…”
“好事…你能有什么好事…”蔓德拉套上白丝,穿着长靴,和我一起从罗德岛走到了龙门的街头,大道亮晃晃如一把钢板尺,路灯像刻度一般延伸向前,穿过大街小巷,我和蔓德拉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一个装修精良的酒吧,推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尚未开业,里面只有我和蔓德拉两人
拿出文件袋里的打印纸,我将它们全数塞进蔓德拉手中,“以后你就要在这里工作,经营这家酒吧,明天会有一个人来协助你…”
蔓德拉却将我的话头打断,“酒吧挑在这种地方,不算市中心,也不在街边……”看着蔓德拉蹙眉,我便知道她认为这个地段并不适合作为开酒吧的地方,“这也正是我要继续说下去的…”引导蔓德拉走到酒吧柜台后面,拉开墙壁上的暗门,“这才是主业…只放有通行证的人进来…”
暗门这头,是我和蔓德拉,暗门那头,是无数双绝美却凄怆的脸庞
表面上看,这是酒吧,但事实上,这里是进行特殊服务的场所,“记得善待她们,有些客人并不把她们当人,你要注意她们的身体状况,尤其是容貌”忽视了里面那些渴望自由的眼神,我徐徐将暗门拉上,“不然收费会变低的”我拉起蔓德拉的手,带着她熟悉整个店面的布局,顺带夹杂着些许嘱咐,“不会有人来查这里的,这一点请放心,和别人打过招呼了”重新锁上店门,“好好干…”或许以蔓德拉的性格,干这个正合适
“嗯…”现在的蔓德拉向来是对我言听计从的,很爽快的答应下来这份工作,而我接下来的人物,是依照重要客户的需求,制造他们想要的产品,空长着人的外形,却没有人的实质,她们与卡车上装载的建筑材料没有差别,只不过铺就了不一样的路,造就了不一样的楼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些人每到两个月,就会因为包括“使用不当”在内的问题而终止使用,也无怪W戏称她们是“开罐即食的速食食品”,带着蔓德拉回到罗德岛,刚进入舰桥,阿米娅便捎来了九色鹿的口信,“她说,想找你有事,在制造站”,我示意蔓德拉自己回宿舍休息,自己则动身前往制造站,“怪事,现在找我?”
推开制造站的门,轻轻的掩上,没等我说话,九色鹿便抢先开口,“这几份拨款,是不是不太对啊…”似乎是想看到我眼神中的慌乱,而我眼中只有平静,“没错,是拨给人体研究的,不存在问题”几天前确乎是安排到九色鹿作为助理,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扣留下这些单据,看来是对着这些款项的去路也进行了些许的调查,所以才会在今天和我摊牌
“为什么,不用在开发矿石病解药上呢?”九色鹿点着上面近乎天文数字的款额,“我得把凯尔希找来…自从蔓德拉一事开始,不能让你…再做出恶行”
“再找凯尔希之前,我还有几句话…”,九色鹿放下手中的纸,等待着我给出解释亦或是狡辩,“刚才你说的,人体试验,克隆,贩卖人口…都是真的,不过矿石病,投入再多的资金,依然无解”我看着九色鹿一脸的难以置信,近乎感到好笑了,“矿石病,病的都是人心,那些国家,无不想乘着这个机会,该扩张的扩张,该称霸的称霸,在他们眼中,哪里有生活在土地上的亿万斯民呢?”
“可是…”九色鹿显然是想要对我的理论进行一番反驳,“不用多说了,凯尔希快要到了,我摆了摆手中的对讲机,话音刚落,凯尔希推门而入,“九色鹿把和我的争论放到一边,转而向凯尔希叙述我的所作所为,我面无表情的听着,看着凯尔希一边听九色鹿的陈述一遍点头,“嗯…那么我还是同意rt这么干…”凯尔希平淡的语气似乎再一次震碎了九色鹿的思维,“这…”这也不能怪九色鹿惊讶到了极点,毕竟上岛时间晚,不知道之前的往事,“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完成我的研究了…”随着门“咯哒”一响,我微笑着转向九色鹿,“或许你今天想得到一个答案,但是却撞进了一个分不出对错的树洞…”
九色鹿感受到我目光中刺骨的寒意,下意识的后撤一步,却没能阻碍我用源石技艺将其掳走,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我的地盘,位于罗德岛最低层的实验室,将九色鹿绑在金属的刑椅上,双脚毫无意外的被卡进限位孔里,双手则被举过头顶,就连鹿角也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拴住,已经陷入了动弹不得的泥沼,“rt,住手…因果报应,善恶之别…”九色鹿还在试图以这样的理论劝说我,而这只换的自己身上的束缚更加坚不可摧,“那么,看看在恶被惩治的时候,会不会有所损失好了,“那么…我就要开始咯?”
“不…呜呜呜……”九色鹿话还没说完就被塞入了口球,来不及表达的言语只能咽回肚里,“一会在帮你解开,到时候还请你尽情的发出声响,越大声越好哦…”走回九色鹿脚边,目光来回打量着九色鹿的鞋,还是照常的裸足,往常的那双凉鞋,九色鹿虽然还不是很清楚我的下一步行动,但隐隐约约猜得到和自己的脚有关,但具体有关到什么程度,九色鹿心里其实也没底
九色鹿很快就会后悔穿这样的鞋子来找我,我用羽毛蓬松的一端,轻轻拨弄着九色鹿的脚趾,虽然说挠不到九色鹿的脚趾缝,但也算是告知了九色鹿接下来的遭遇,怎么看九色鹿也不是经常活动的人,故像这样的轻微挠痒,九色鹿便已经嘴角含笑了,只是带着口球,笑的那么隐晦,只是面部绷紧的肌肉透露出九色鹿忍笑的事实
九色鹿的指甲盖经过精心的修剪,边角的位置都有着打磨过的痕迹,集中羽毛的尖端,对着脚趾的方向,转而挠向脚趾的侧边,九色鹿想通过摆动脚踝来躲避搔痒,我我干脆再取来一根羽毛,两面包围九色鹿的脚趾,无论往哪边移动,都会陷入羽毛的海洋,九色鹿眼看逃避无望,而这样与足枷进行小范围的斗争也颇为费力,索性不再移动,完全靠自己的意志力来抵抗不断产生的酥痒感
运羽如刀,像切开膏脂一般,羽毛嵌进九色鹿的脚趾缝里有拉出,这次的刺激显然又比刚才羽毛在脚趾外围打转要来的痒得多,九色鹿一边竭力忍耐,一边想用脚趾夹住侵入的羽毛,而羽毛本身薄而柔滑,九色鹿费了很大的劲,仍然没能留住羽毛,只好眼看着它一次又一次的在脚趾缝间拉锯,夹紧的脚趾反而和羽毛进行了更为充分的接触,不光是羽毛的绒毛带给九色鹿如蚁虫啃噬的痒,中间的羽翮,带有着些许硬质的棱角,一拉一划之间,不断的刮蹭九色鹿的脚趾,尽管还只是开始前的准备,九色鹿却已经额前起了一层薄汗
“左脚结束了,右脚是不是也嫉妒了?”转而研究起九色鹿的右脚,它的主人正在拼命摇头,“看来是很想要哦…满足你哦”这次挑选的位置并不是脚趾缝,但九色鹿并没能为此高兴起来,只因为从足弓传来的痒感同样的不容忽视且更为强烈,九色鹿使劲想缩回自己的双脚,而铁石无情,到底也没被九色鹿感化,没有给九色鹿丝毫回旋的余地,依然默不作声的禁锢着九色鹿的双脚,“这里,是不是好地方呢?”此刻九色鹿双脚并没有踩在坚实的地面上,一条缝隙,在足底和鞋底之间清晰可见,虽然手指尚不足以进入,但是薄如蝉翼的羽毛进出无阻,将羽毛的硬端从鞋的一侧穿入,直到从另一端穿出,缓缓拉动,可看见羽毛由蓬松转为收束,又重新在另一边散开,还是蓬松的状态,而九色鹿在塞入羽毛的时刻就眉眼弯弯,我毫不怀疑,只要摘下口球,九色鹿的笑声定会喷涌而出
连续拉锯的十余下,九色鹿的眼中已经出现了一丝哀求,或许还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一下子打乱了九色鹿正常的行为,“那么,”我用指甲戳着九色鹿的足弓,“现在,才是,正式开始哦”双手的食指托住九色鹿的鞋底,用力往上一挑,九色鹿意识到鞋子快要脱离足底的时候,脚趾尽量向后勾起,妄图以这种方式来阻碍鞋子的掉落,而脚尖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将九色鹿的完美尤物展现在我的面前,眼疾手快的在九色鹿脚底划上一道,九色鹿突遭袭击,脚趾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在脚底形成了可爱的褶皱,尽管这让自己的足底暂免于痒感,但使脚完全失去了保护,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挑在脚尖的鞋轰然落地,两声轻响,我露出了计谋的逞的坏笑,直视着九色鹿的眼睛,俯下身摘下九色鹿的口球
“rt,收手吧…趁一切还可以挽回…”九色鹿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打颤,想来也没多少底气可以来说服我,尽管希望微乎其微,但九色鹿仍打算一试
不出意外的,她失败了,对于九色鹿的报应理论一向嗤之以鼻的我,此时此刻更加不会被说服,“说服,往往也是要有筹码的”回到九色鹿脚边,准备策划新一轮的打击,九色鹿的左脚躲在右脚的后面,寄希望于这样脆弱的防护,我伸出食指,在九色鹿右脚的脚心上只一抠,九色鹿的防护,从物理到心理一触即溃,“咿呀!”摘去了口球,九色鹿原本早就该发出的尖叫顺利的脱口而出,右脚受痒,左脚便挪至前面挡护,而我,连位置也不需要换,便又在九色鹿左脚的脚底留下一道划痕,九色鹿左脚受痒不过,漏出一点笑声,重新又用右脚作为左脚的屏障,由此周而复始,一双玉足在面前扑腾躲闪,来回腾挪,变换挣扎,如同是最好玩的游戏似的
游戏结束,生活从来不是游戏
“九色鹿的脚好灵活啊…”脸上浮现出惯有的冷笑,“看来需要给你一点点帮助…空间重构!”随着我的手指的移动,九色鹿的脚掌被向后扳去,十根脚趾完完全全被分开,所有部位毫无保留的露出,九色鹿尝试活动脚趾,而脚趾所在的空间已完全被固定,九色鹿从刚才的体验中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脚有多么敏感,而现在足底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羞耻感固然爆棚,但对于挠脚心的惧怕让九色鹿的眼神从凝重转为惊惧,“rt…这样…会死掉的吧……”九色鹿将唯一能活动的头部向后靠了靠,发出一阵似有似无的叹息,认命了一般,清晰的意识到再说什么都没办法阻止我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脚上,“怎么会…这样”九色鹿吐出最后几个连贯的字,因为再之后,九色鹿将会迎接一次彻彻底底的挠痒,“看好哦…”将一旁的,各式各样的工具在九色鹿面前一个个展示过去,九色鹿大多都不认识,但一会也就会永生难忘了
“动不了了,是吗?”看着我的手指不断逼近,想来九色鹿心里是无比绝望的,“先好好感受一下咯~”双手手指攒聚,贴着九色鹿的脚跟,手腕发力,缓缓地转着圈,于是乎,九色鹿足底软弹的触感使我更有了欺负她的欲望,虽然理论上脚跟应该远比不上其他部位,但敏感如九色鹿,依然是在一瞬间就破防
“嘿哈哈哈哈哈嘿痒哈哈哈哈好痒哈哈…”没有躲闪,也不能躲闪,虽然这样缺少了一点玩弄的乐趣,但有多增出一点折磨的意味,九色鹿的敏感程度不可说不高,而我却认为还可以更进一步,暂时的脱离九色鹿的双脚,给九色鹿手臂上扎上点滴,“嘛…用心去好好体会吧…”我调整一下点滴的流速,这一瓶至少够九色鹿挂四个小时
“这是…什么?”九色鹿疑惑的看着我,而我并不打算做出回答,反正一切都将由九色鹿的身体来揭晓,仿佛九色鹿的身体是晴雨表似的,“Mon3tr…”九色鹿看起来对我可以使用各种奇怪的东西见怪不怪,“九色鹿姐姐的身体,可就交给你了哦…”我附在Mon3tr身边悄声说道,随后Mon3tr来到九色鹿身后,幻化出无数的金属细丝,随着我双手在九色鹿足底施刑的同时,那无数的金属结构也贴紧了九色鹿的肌肤,全身的衣物如同摆设一般,金属丝从袖口和裙边伸入,冰凉的感觉让九色鹿蹙了蹙眉,旋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笑
这次我的重点可不仅仅是足底的一个部位,而是采用全面游走的策略,双手各搔一只脚,从九色鹿略有突出的脚踝开始,十指向上轻扫过脚背,从脚尖绕过,顺带着抠挠一下九色鹿被迫张开的脚趾缝,随后在前脚掌上停留的时间较长,每次手指挠过拇趾球和脚心交界处时,九色鹿的笑声总会突增好几个分贝,心里暗暗记下这个位置,双手又再次向下移动,拇指的指甲刮挠涌泉穴上的嫩肉,而剩余的手指则占据了九色鹿整个前脚掌,形成完全覆盖
足底的痒感固然让九色鹿快痒的发狂,上半身的痒感也毫不逊色,几乎九色鹿身上所有的怕痒的部位都被金属尖端蹂躏着,“嘿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沾湿了衣襟,抬眼看去,九色鹿哪边衣服鼓起,哪里便是Mon3tr挠痒比较激烈的地方,腋下的金属丝直接盘踞在腋窝最中心的位置,其余的则分布在九色鹿的腰上,甚至有的还伸入九色鹿的肚脐中进行挑逗,视线下移,隐约也可以看见金属在九色鹿大腿上滑动穿梭,几乎只能看见残影,或许是因为被挠痒位置多,这个位置的痒感仍然残留,下一个位置又是滔天巨痒,简直在九色鹿身上快要连成一片,此起彼伏,而又连绵不绝,简直可以在九色鹿面前放一个实时挠痒部位示意图,其上面的内容一定让人眼花缭乱
“要死哈哈哈哈哈要死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按照着我的经验,九色鹿就算体力比较弱,但半个小时的挠痒还不足以使她昏过去,所以丝毫不理会九色鹿的悲鸣,只认为是夹在笑声中的杂音,九色鹿的胸前急促的起伏,拼尽全力吸取空气来对抗缺氧的眩晕感,“脚趾动不了,很难受吧?”我拿起一根转棒,上面密布着塑胶的凸起,一个一个的嵌在九色鹿的脚趾缝里,大小刚巧合适,九色鹿的脚趾恰好将其夹住,又不至于过紧而导致痛觉影响九色鹿的“体验”
现在不急,可以选一个时刻再打开
“嘿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我暂缓挠痒的速度,略微留出一点时间给九色鹿喘息,“这样就不行的话,接下来我们相处的会很痛苦哦…”痛苦自然都是在九色鹿身上的,我享受到的,是九色鹿极品一般的双脚,得到和失去不等价,不支持选择,转移和拒绝,只接受服从
九色鹿此刻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痒字,其余的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似乎都已经开始离自己远去了,我立起指甲,如同钻头一样钻九色鹿的脚心,九色鹿瞬间翻起了白眼,可怜的人终于还是要被痒感吞没了,笑声如同破败的机器一般断续,最后终归于寂静,笑声像落入尘埃一样消失不见
“还活着吗?我是不是太过分了?”Mon3tr变成人形,暂时收回了九色鹿身上覆盖的金属丝,“没有啊…你做的很棒呢”Mon3tr闭目,微笑着让我抚摸她的发丝,仿佛收到鼓励的孩子一般,本来是一个空壳(Empty),完全取决于灌入的是什么,可惜凯尔希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过
我端起一盆冷水,Mon3tr再次站回九色鹿的身后,准备着九色鹿的再次醒来,劈脸泼下,九色鹿咳嗽着,大喘气着醒来,而不幸还是醒在了实验室,“那么我们继续…我要看着我的报应”我对视着九色鹿的眸子,九色鹿眼中的疲惫与坚定,似乎在透露什么,“rt…还是不要再这样…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为了劝我,我指挥着Mon3tr像之前一样挠九色鹿的身体,瞟一眼一旁的吊瓶,里面的药水已经挂了三分之一,只要全部进入九色鹿的体内,整体药效将会达到最佳的效果,而现在,一些轻微的效果已经在九色鹿身上体现出来,“哈哈哈哈嘿哈更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好热”九色鹿体会到了来自身体内部的燥热,以及比刚才更为强烈的痒意,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取过两支金属滚轮,密布着金属的尖刺,钝圆的头部可以有效刺激足底的痒点,随意排布的尖端确保了时时刻刻都会有尖刺挑动九色鹿的神经,且与平时见到的滚轮不同,加宽的设计使得一个便足以覆盖九色鹿的整个脚底,两只滚轮一贴上九色鹿的脚心,刷动的同时,九色鹿的头向后拗去,使得湿透了的衣服勾勒出九色鹿妙曼的身姿,“太痒了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这已经不知道是九色鹿的第几次崩溃和哀嚎,如同犁田一般,两只手上下刷动,差出的一个相位使九色鹿两只脚痒的位置基本不相同,让九色鹿在没办法看到自己脚的情况下更加紧张和敏感
Mon3tr伸出几根金属丝,卷起旁边的几样工具,几声裂帛后,九色鹿的衣物形同虚设,媚药的作用下,九色鹿的樱桃早已充血直立,用羽毛在周围打转,给了九色鹿几分新鲜的,从未体验过的,如同身体就要融化的快感,剩下的金属丝则分工明确,“对不住了哦,九色鹿姐姐…”尽管Mon3tr的语气里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嘿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好奇怪哈哈哈哈好热…”九色鹿的笑声中有添加进了娇息等新元素,Mon3tr给九色鹿的躯体抹上精油用来润滑,几把刷子,若干电动牙刷,看到如此多的工具向自己扑来,九色鹿多少还是有些慌张,不过要是昏过去,九色鹿多少又可以解脱一下,想到这个,九色鹿多少又轻松了一点点
接二连三的着陆在九色鹿的身体上,刷子用于上半身两侧的搔痒,电动牙刷则照顾了九色鹿的腹部,羽毛则见缝插针的进行小范围的补充,甚至羽毛伸向了九色鹿的私处进行撩拨,九色鹿笑的愈加灿烂而明艳,随后便是一阵水花从下半身喷涌而出,毫无疑问,九色鹿失禁了,同时伴随着第一次的高潮,羞耻心,自尊心完全被遗忘在角落,用沙土进行了无情的封埋,九色鹿只觉得得到了释放,多少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都痒成这个样子了?”给自己的十根手指带上金属指套,尖端有着极大的杀伤力,在德克萨斯的足底曾经来过尝试,没挠满一分钟,德克萨斯便已经是又哭又笑,如今用在九色鹿已经极度敏感的肌肤上,只怕是九色鹿一刻也撑不住
手指轻划,九色鹿的笑声就变成了尖叫,声音凄厉,不禁让我担心她的嗓子能否承受的了这样的工作强度,然而很快我就将这小小的疑虑扔进了垃圾桶,十指齐发,全方位的挠九色鹿的脚底,本就灵活的手指配合以刺挖按划刮的技法,带给九色鹿的感官已经远远超出了冲击,不亚于一场地震
不出一分钟,九色鹿再次因为体力不支而陷入昏迷,暂得清净的实验室似乎是被扩大了十倍,我仔细而快速的调配着合适的营养液,并吸入一支针管里,随时预备着给九色鹿注射,防止起借此脱离痒海的希望
是时候唤醒她,继续进行,方才还没有结束的事务
转眼一看,吊瓶已空,拔下输液管,转而将针筒套入,向九色鹿的身体里再推进一点药液,Mon3tr再一次把九色鹿泼醒,九色鹿晃晃眩晕的脑袋,“现在呢?感觉怎么样?”也没有再用什么工具刺激九色鹿的脚底,只是对着脚心的凹陷处吹气,九色鹿眼睛猛的睁大,一串笑声再次从嘴中飞出,“怎么会…这么…”九色鹿讶异于自己的脚掌似乎变得比刚才还要敏感十倍,连足底一丝微风的吹拂都让九色鹿要笑出声来
“一点点小把戏啦…”我可以淡然回答九色鹿的疑问,但九色鹿却不能反过来淡定的接受接下来的挠痒,“求你了…rt…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不要再哈哈哈嘿哈怎么哈哈哈哈突然”毫无预兆的,我和Mon3tr同时开始了对九色鹿的折磨,想来不用我提醒,九色鹿也会发现躯体的敏感度和足底几乎是同步的增长,一边抓挠着九色鹿的足弓,一边将早早就预备好的八个转棒一个接一个的打开,它们等了那么久,应该也是很想和九色鹿的脚趾缝亲密接触的吧
“哈哈哈哈哈那里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九色鹿也顾不得往日里的文静优雅,反正这里只是一个需要大笑和嚎叫的地方,九色鹿脸上早已是一片狼籍,汗水,泪水,唾液,悉数混合在一起,从脸上滴到地板上,湿漉漉的发丝粘在前额,而此刻,无论是我还是九色鹿,都已经沉迷在各自的事情之中,也无暇顾及枝梢末节,任由凌乱的凌乱,无序的无序
刚才九色鹿说做什么都可以,那就让我一直挠你的痒痒吧?
如今才是真正的地狱般的图景,九色鹿的下身早已是洪水泛滥,这已经是九色鹿今天喷出的第不知道多少次,九色鹿脸上的潮红似乎暗示着什么的发生,Mon3tr举起了一旁的若干玩具,九色鹿看到这些,害怕仿佛写满了脸颊,“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那么大哈哈哈哈会死掉哈哈哈的”我看着Mon3tr将几个假阳具固定在金属丝的尖端,“我将足枷从中间拆开,向两边拉伸,将九色鹿双腿间的秘密完全的暴露出来,一个先行顶开九色鹿外围的保护,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九色鹿的力气全都消耗在了刚才的挠痒上,“哈哈哈哈哈疼哈哈哈好爽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要去了~”一阵阵快感冲击着九色鹿的大脑皮层,椅子后刻意设计的镂空结构也发挥了作用,Mon3tr一边控制着九色鹿欲高潮而不能,一边从九色鹿的后庭,挑选了一款最小的拉珠,涂抹着润滑油后,从九色鹿的后庭缓缓塞入,每塞入一个,九色鹿便在挠痒中夹带一声小小的惊呼
终于,几十个珠子按部就班的进入了九色鹿的体内,而九色鹿阴道内的假阳具依然在缓慢的推进拉出,仿生设计的理念贯彻始终,能够对九色鹿阴道内的实时状况而改变自己的粗细,甚至是温度,以至于给九色鹿模拟最真实的感受,其上的凸起使得九色鹿娇柔的肉壁持续不断的被摩擦,配合上媚药的效力,九色鹿在被挠痒的同时,希望得到释放的愿望终于挤进了脑袋,“哈哈哈哈求求哈哈哈哈让我去吧哈哈哈哈哈…”九色鹿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自己曾经想坚持的信念了,现在唯有欲望是真实的,不可抗拒的
向Mon3tr做个手势,Mon3tr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九色鹿顿时爽到只剩下眼白,似乎带着一点雾气迷蒙的爱心,“哈哈哈哈哈哈去了哈哈哈哈”随着又一阵水声,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一根肉棒拔出来的瞬间,Mon3tr控制的第二根顺理成章的接过了前者的位置,连续不断的开始了新一轮的刺激,与此同时,在九色鹿快要高潮的瞬间,Mon3tr总是会不失时机的拉动那一串水晶珠子,圆润的珠子将九色鹿的后庭顶开又让其自然收缩,使得九色鹿前后都有着连续不断的刺激,若不是有药物的支撑,九色鹿的上行神经束应该早就不堪重负
自顾自的给九色鹿的脚心贴上电动牙刷,每个脚两只,算是解放了我的双手,我凑在九色鹿耳边,一边给九色鹿耳朵里吹气,一边拉伸九色鹿充血傲立的乳头,九色鹿乳肉的手感自然也不错,日后也可消受,我起身准备其他材料,又顺手将两个跳蛋贴在九色鹿胸前,档位自然是开到最大的,原先的胶带贴在九色鹿身上有些打滑,只能先擦去部分精油才将跳蛋牢牢的抵住九色鹿敏感的峰尖
计数已经失去了意义,九色鹿早已经在三根假阳具的蹂躏下理智尽失,神志恍惚,笑声,叫声,呻吟声,告饶声,一直没有停歇的意思,九色鹿此刻身上挂满了小玩具,已经没有什么可供开发的部位了,我端过一面镜子放在九色鹿面前,好让九色鹿看到,自己被挠痒时候到狼狈状态,而九色鹿可不管这么多,光是感官上的刺激都已经应对不过来了,现在的九色鹿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是希望再来一次的顺从了
“嘿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嗯啊~哈哈哈”要么是将美的东西展示给人看,要么是将美的东西毁掉给人看,这都会给人一种,或许可以称之为成就感的东西,Mon3tr按下机关,一股股白浊的填充物喷射而出,随着肉棒的拔出,白色的液体与九色鹿白洁的肉体之前形成多股的拉丝,从被扩张的,不习惯的收缩的小穴里流出丝丝的白色液体,被九色鹿的淫水稀释过后流动性显得更加高,接二连三的,九色鹿被Mon3tr接二连三的打击灌的满满当当,小腹几乎有了肉眼可见的隆起,相对于精神,我更愿称此为肉体的充实,从各种意义上
终于,Mon3tr在九色鹿的生理极限到达前停了下来,我亦关闭并取下了九色鹿足底的所有的器械,九色鹿整个身体都从刚才的完全紧绷转向了极度松弛,瘫软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纹丝不动,失神的双眼透露着九色鹿此刻的疲惫,多巴胺水平的下降让九色鹿不禁怀念起了之前的痛苦中的欢愉,而脸上看不见任何的情感流露,极度的疲乏暂时让所有的心情都出走,出走,不知何时才能回到现在这副空洞的躯体
给九色鹿打入兴奋剂和营养液,我解除了对九色鹿的所有的束缚,待到九色鹿恢复了一点力气,我端着托盘走近九色鹿,后者害怕的想要逃离,却被Mon3tr挡住了去路,“来,刺我”托盘里是一把手术刀,新安装的刀片闪着寒光,九色鹿刚有点清醒,对着这样的要求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不是要铲除恶吗?我就在这里,来,刺我”我又向前迈进了一步,几乎贴紧进了九色鹿的身体,“不然还会有很多人遭受像你这样的折磨的哦,当然也会包括你…”九色鹿的大脑艰难的运转着,终于捏起刀柄,一下扎进了我的眼眶,再一剜,左边的眼球便落地,我发出一阵惨叫,几乎痛到昏厥,强撑着自己站稳,血汩汩从伤口中涌出,在空气中散发着怪异而诱人的甜腥味,在九色鹿犹豫着,是否要刺出第二刀时,“空间…重构!”九色鹿手中的刀应声断成好几节,失去了武器的九色鹿自然是没办法再追击的了,我捡起地上的眼球,稍加清洗和消毒,重新将其塞回眼窝,“分子重构…”我喃喃道,重新恢复神经和血管的连接,左眼便又再次发挥起视物的作用
“为了消除恶,你看在这片土地上,善行不行?”最后捏了捏九色鹿的耳朵,不等九色鹿回答,我便对Mon3tr下达了指令,“交给你了,三天…”我随后便转身而退,不管身后九色鹿的哀求,并锁上了实验室的大门,挂上了“实验中,请勿打扰”的牌子,九色鹿此刻在隔音良好的环境内,实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或许九色鹿也不能确认,我是不是就一定是恶,又或许,九色鹿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合适,毕竟,在对恶的途中,善有时也不得不变成恶,千人千面,捉摸不定……
人世间,本就是各自下雪,各有各的晦明和皎洁
日落时分,我托着凯尔希买来的饭团,和凯尔希坐在罗德岛的最高处,看着夕阳西下,这是众多傍晚中的一个,并不比昨天或者明天的更为独特,但同样晦涩,易逝,难以捕捉,“九色鹿怎么样了?”凯尔希问道,“她还好,让Mon3tr再整她两天,最后记忆消除一下”,我咬下一口饭团,凯尔希哼了一声,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大概是对我做法的同意,“东西都准备好了吧,明天蔓德拉的小店就要开业了”
三天后,九色鹿依然是我的助理,九色鹿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过去72小时内所经历的一切,药效的消退使得一切都那么不留痕迹,仿佛一段时间被吃掉了一样,九色鹿依然面带微笑,唯一失去的那段记忆只是关于那几分文件,而其余的,还是九色鹿本身,“草药和急救的教学开展如何?”九色鹿停下手中的工作,笑着点点头示意进展顺利,我也笑了,我的计划也很顺利
虽然有的话只能在心底腐烂,但我还是希望九色鹿可以保留自己的纯洁和良善,在这样的世界里,还是多少得保留一些这样的种子,去面对那些,反复出现的,不变的,猜得到的,杂乱无序的,我们对此无能为力的相互撕扯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