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理论学习和肉体觉醒

　　整个课堂上只有艾瑞莉娅是赤裸着身子的，不过好在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都是女性。有几个淡黄色头发的白皙女人看上便十分孱弱，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诺克萨斯从西边的各个小国抢夺来的，而另外几个褐色肌肤身材略显丰满的则大概率是恕瑞玛或者以绪塔尔人，在教室的一角还坐着一个银发女人，她的脸色和肌肤一样惨白，浑身渗透着一股寒意，听说是一个贵族从佛雷尔卓德那边买来的。当然，更多的是诺克萨斯人。

　　 而最让艾瑞莉娅感到不安的是还有六七个艾欧尼亚的少女，匀称的身材和黑顺的长发。她不知道这些少女是否听过甚至见过自己。不过好在这里的教学不会点名，学生们也鲜有社交的机会和需要。

　　 这是艾瑞莉娅需要通过的第一场历练——《服从心理学》。

　　 当时的斯维因并未对她有任何动作，而她也对斯维因的话没有太多印象了。她的注意力全然在那个跪伏于斯维因脚边，将脸贴在他脚背上的乖巧少女身上，因为那个名字她说过。

　　 拉克珊娜·冕卫。那是德玛西亚大名鼎鼎的冕卫家族，为何会让自己的女眷以这样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方式来服务自己的敌人？即使是某种政治交换，也太过……卑贱了。

　　 那个少女满足与幸福的神情，还调皮似的不时伸出舌头舔了舔斯维因的皮鞋。艾瑞莉娅看的真切，却难以相信。或许……或许只有一种可能，这是这位冕卫家族的大小姐自己的选择。

　　 不，怎么可能。艾瑞莉娅暗暗摇头。

　　 “我希望你能摒弃艾欧尼亚那种原始粗野的习性。”斯维因这一句话重新吸引了艾瑞莉娅的注意。这让艾瑞莉娅拳头紧握，显然露出了反驳甚至愤怒的神情：“原始粗野？那是你们这些狗杂种永远无法体会的境界！”

　　 “嗯，仍然需要雕琢。”斯维因也并未动怒，只是淡淡丢下一句评价，像是在评价一块璞玉，而不是品评一个人。

　　 斯维因将桌子上的一些文件整理了一下，按响了铃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希望你以服务诺克萨斯为荣，而诺克萨斯也会以你为傲。”接着便拍了拍少女的臀部，起身说道：“走吧，拉克珊娜，我们去散散步。”斯维因推开另一侧的门，门外是一个小型的花园，是他作为最高领导者的私人花园。而金发少女突然活跃了起来，手脚并用的紧紧跟在斯维因的脚边。

　　 以服务诺克萨斯为荣？做梦！艾瑞莉娅心里骂道。但看着那个冕卫家族大小姐高翘着的臀部中心，丝丝水珠滴落下来，又让艾瑞莉娅觉得好不真实。一个贵族小姐，抛开自身不说，身负家族与国家的尊严和荣誉，怎么会……可是，为何要抛开自身呢？

　　 就在艾瑞莉娅沉思的时候，被响铃召唤而来的卫兵将艾瑞莉娅带走了，他们手上拿着的正是刚才斯维因整理好的文件，那上面正是斯维因精心为艾瑞莉娅筛选的历练。

　　 艾瑞莉娅微微缩了缩身体，她坐在另外一个角落里，肥腻的臀肉在凳子的边缘溢出一圈。当阴唇刚刚贴上冰凉的凳面时，艾瑞莉娅不禁打了个哆嗦，但渐渐的便也习惯了。

　　 让艾瑞莉娅感到意外的是，上课的老师也是个艾欧尼亚人，只不过穿着诺克萨斯的服饰。老师在用她最熟悉不过的艾欧尼亚式的哲学与思想来诠释“服从”与“奉献”，不，在艾瑞莉娅看来，这完全就是曲解甚至是颠覆。

　　 什么服从会带来愉悦，什么人生来贵贱有别，什么顺应天道，都是狗屁！

　　 而艾瑞莉娅脸上的不屑引起了老师的注意。哼，这样也好，不如来场辩论，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道。

　　 然而等来并不是老师的发问并由此延伸出的辩论，而是一顿羞辱与惩罚。艾瑞莉娅这才知道，其他学生虽说身份卑微，以后将被培养成各个达官显贵的女仆，但终究仍然是人的身份。只有她，却连人的身份都没有，也正因此只有她是一丝不挂的。而惩罚则是以后连坐都没得坐，只得双手按在脑后，两腿分开跪在讲台一边听课。

　　 艾瑞莉娅恨不得当场杀了这个老师，但却毫无办法。因为她知道，她在诺克萨斯没杀一个人，便会有十倍以上的艾欧尼亚人遭到残忍杀害。于是，艾瑞莉娅不得不以颤抖的姿态就这样在众人面前跪着听完一整节课。

　　 而最让她心寒的莫过于这个来自艾欧尼亚的老师，和看她受辱却在一旁嬉笑嘲讽的艾欧尼亚少女们。

　　 往后几节课，艾瑞莉娅都是在讲台边上，或站或跪，全凭老师心情。

　　 有一次艾瑞莉娅实在忍受不了老师歪曲她从小就知道的故事，张嘴反驳，最后甚至和老师吵了起来，气急之下，老师用教鞭狠狠的抽了一下艾瑞莉娅的左乳，丰满的奶子左摇右摆，上面浮现出一条浅浅的血痕。这让老师一下傻了，虽说艾瑞莉娅没有人的身份和权利，但毕竟所有权属于斯维因，这可如何交代。然而就在磕磕绊绊的一节课后，艾瑞莉娅身上的血痕竟然愈合了。

　　 自那之后，每有不顺或者艾瑞莉娅顶撞，老师便会抽打几教鞭，有时在奶子上，有时在背脊和屁股上。而艾瑞莉娅也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种辛辣的疼痛之后是一阵舒爽，但紧接着又是绵长的瘙痒，而瘙痒又只能用更强烈的疼痛带来的舒爽来缓解。而按照规矩，每一次鞭打之后，艾瑞莉娅都必须说一句“谢谢老师”，开始时艾瑞莉娅只是忍痛，并不吱声，但随着课程的推进，艾瑞莉娅也愈发的顶撞，老师的教鞭也愈发的手重了。终于在一教鞭抽不小心抽到艾瑞莉娅脸上时，艾瑞莉娅的小腹一沉，肥臀后拱，肉穴抽了两下后，将所有的疼痛瘙痒或是舒爽抛诸脑后，一片空白。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一种平和无求的心境蔓延开来，这是她在艾欧尼亚从未抵达过得心境。艾瑞莉娅的动作很是克制，连老师都未曾发现从她两腿之间蔓延之下的淫汁。

　　 这不是讨打，这是为艾欧尼亚正名。艾瑞莉娅很自然的想着，但还是说了句：“谢谢老师。”

　　 以完成主人的命令为荣，面对命令不需了解缘由，不需辨别利弊，当舍身忘我完成。

　　 以洞察主人的需求为智，时刻观察主人的情绪和当下的需求，强化主观能动性。

　　 以维护主人的利益为本，将主人的利益视为超出生命的第一位。

　　 以取悦主人的趣味为纲，深谙主人的兴趣所在，尽己所能取悦主人。

　　 ……

　　 这些哪里是在讲奉献，分明是培养奴隶罢了。虽然带着辩驳和批评的态度来审视这些观点，但艾瑞莉娅也不得不承认其中一些观念的正确性，她甚至想到，若是当时那些民兵肯服从自己的安排，他们就不会惨死了。同样的道理，自己亦是不得已的服从，才会落得这样境地……等等，要是自己不服从呢？会像那些民兵一样惨死吗？艾瑞莉娅不由得怀疑自己了。

　　 一个月的讲课下来，这个融汇艾欧尼亚哲学的《服从心理学》，艾瑞莉娅竟然不知不觉的接受了大半。而艾瑞莉娅的课堂表现也越来越好了，她仍旧跪在讲台一边，老师也默契的将教鞭惩罚变成了奖励，每抽一鞭，艾瑞莉娅都会毕恭毕敬的说一句“谢谢老师”

　　 最后的部分则是女仆必备的《性理学》部分，老师并没有像往届那般拿出仿生教具，而是直接让艾瑞莉娅臀部朝着所有学生跪趴在讲桌上，双手将水光粼粼的肉穴向两侧分开，那一片不规则的薄膜就这样暴露在空气和学生们的视野之中。

　　 艾瑞莉娅肥硕的臀部以这样的姿势和高度展现，这让前排的学生居然产生出一种压迫感。老师则站在讲桌上，身子前倾，一只手撑在艾瑞莉娅的背上，一只手拿着教鞭给学生们讲解着。

　　 三天的课程从阴毛的修理，阴唇的类型与纹路，到如何利用各个部位进行性行为都事无巨细的教学着。相较于仿生教具，艾瑞莉娅作为教具的好处显而易见，那就是再拟真都无法达到的真实生理反应。但这最后一课——《潮喷的反应》却让老师犯了难。她不敢对艾瑞莉娅的性器官做过多的损耗，但又实在不忍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终于，老师想到了一个“老办法”。也是这一节课，将艾瑞莉娅的秘密公之于众。

　　 艾瑞莉娅还是如常的跪趴在讲桌上，只是这一次，艾瑞莉娅的上半身挺立着，老师一边叮嘱学生们注意观察，一边用教鞭抽打艾瑞莉娅的奶子。刚开始学生们还是一头雾水，但随后，教鞭抽打的越来越多，越来越重，两颗奶子被抽打的连带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伴随着艾瑞莉娅淫靡的呻吟声，学生们粉嫩的肉穴开始泛起了水光，艾瑞莉娅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泛着微微的红。

　　 “这是兴奋的前兆！”

　　 “不，已经开始湿了！”

　　 学生们兴奋的讨论道。这时一个艾欧尼亚学生问道：“为什么没有性挑逗也可以兴奋呢？”

　　 老师停了手将艾瑞莉娅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恢复了以往的姿势。喘了几口气说道：“就像人生来贵贱有别，每个人的身体都有不同的素质。有一种身体素质便是被虐待也会产生性快感。虐待包括但不限于殴打，羞辱，甚至更严重还有损毁和死亡等。”

　　 “那么这种身体素质意味着什么呢？”一向沉默寡言的坐在角落里的佛雷尔卓德学生问道。

　　 “问得好。这种身体素质意味着生来下贱，身体的本能在渴求着被奴役，被驱使，但是人格却超离了身体的本能，这是一种天道的违背。”老师回答的同时，又对着艾瑞莉娅震撼的肉臀抽了几教鞭，每一鞭下去都是肉波荡漾。而艾瑞莉娅的肉穴也感应着抽搐，似乎在映证着这个理论。而听到老师如此回答的那个银发学生，则咬着下唇不再言语。

　　 “老师我知道，我奶奶就经常说，不可做有违天理的事。”一个艾欧尼亚女孩儿举手答道。在得到老师肯定的赞赏后，满意的笑着。

　　 奶奶……艾瑞莉娅的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奶奶总是说我脾气暴躁，缺乏管束……或许……

　　 “啪”又一声，这猛的一教鞭既打在艾瑞莉娅的肉穴上，也打在了艾瑞莉娅的心上。打的艾瑞莉娅两腿颤颤，若不是被老师的手臂扶着，怕是早就侧倒在讲桌上了。

　　 “啪”的又一声，一记更猛的教鞭再一次抽打在肉穴上，艾瑞莉娅的双脚紧蜷，但已经浑身颤抖了起来，肉穴也不争气的接连喷出几小股淫液。好疼，但是好舒爽，接下来是又麻又痒的感觉，连带着心头也痒。或许……或许真是……

　　 “啪”的又是一声，这一次没有落在肉穴上，而是扇在了艾瑞莉娅那不再坚毅的脸上，脸上火辣辣的疼，这一次仿佛彻底摧毁了她过去几十年的人生。没错，真是有违天理……

　　 随着一连串艾瑞莉娅的呻吟，绷不住的身体开始摆动，好在老师眼疾手快按住那夸张的肥臀。肉穴轻轻抖了两下，紧接着便是洪水一般的喷发，淫液像是装在气球里然后被戳破一样爆发出来，被这一景象镇住的女孩儿们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拿书本或者其他东西遮挡，除了前排两侧和后面两排的位置，所有人都被这洪水覆盖，就连坐在最角落的那个佛雷尔卓德女人也似乎感觉到手和脸上有点点滴落，空气中散发着淫靡腥臊的气味。

　　 在短暂的空白后，艾瑞莉娅听到了掌声。这是一场完美的教学，这个掌声不仅仅献给教师，同样献给教具。

　　 在老师的提议下，每位学生都排两队依次在两侧和艾瑞莉娅的肥臀——她们的教具击掌，并郑重的说一句谢谢。

　　 击臀声和谢谢在教室里连续响起，这是艾瑞莉娅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感谢。在她为那些普雷希典的长老们冲锋陷阵时，她没有被感谢，他们怪她鲁莽破快大局。当她保护那些被屠杀的村民时，她没有被感谢，他们责怪她来的太晚。她感到讽刺，也感到无奈。然而这一次，斯维因的那句话在她脑海中回想……以服务诺克萨斯为荣，诺克萨斯也会以你为傲……

　　 我好像有点体会了。

　　 或许真的，天理不可违……

　　 最终，艾瑞莉娅以理论第一，实操第二的优异成绩通过了这次历练。而另一个与她不相伯仲的理论第二，实操第一的名字，叫做艾希，她记得以前好像在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