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的舞娘

　　你会什么？

　　 跳舞。

　　 在一个多月的课程完毕后，艾瑞莉娅被奥尼斯厉声问道。她很想再补一句，斩杀诺克萨斯的狗们。但她没有。斯维因将她重新安排给奥尼斯，让后者，这个前皇室成员训练、雕琢这个来自艾欧尼亚的贡品，显然这是一种笼络，也是一种考验。

　　 奥尼斯当然也知道这番用意。虽然国体变更，但那些失去了特权的老贵族们在声望、财力与人脉方面依然是寻常百姓和战场新贵们所无法比拟的。而奥尼斯的站队，也给予了斯维因更大的权利与威望。只是奥尼斯不懂，只会玩乐的自己何德何能来“雕琢”这块艾欧尼亚的“璞玉”？

　　 看着艾瑞莉娅那虽不如臀部震撼但依然挺立饱满的双乳和那两点粉嫩上翘的蓓蕾，奥尼斯总觉得这是斯维因给自己的诱惑考验。但转念一想这样做毫无意义，斯维因应该早有打算，这是白送自己一桩功劳，投桃报李。

　　 “那就去为诺克萨斯人民跳舞！去不朽堡垒的每一个酒吧跳！用你那磨盘大的贱屁股和圆圆的奶子把那些下三滥们迷的找不到北！”艾瑞莉娅清晰的记得说这句话时，奥尼斯的双手是抡的多么圆，脸上是多么的不甘与愤恨。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奥尼斯的不甘与愤恨来自于不能将她据为己有，却要和那群流氓无赖共享。

　　 艾瑞莉娅穿着优雅的艾欧尼亚服饰，伴随着悠扬绵长的艾欧尼亚音乐，袖带随着她的舞姿上下翻飞，这是她学过的最美的舞蹈，曾让那些普雷希典的长老们都如痴如醉。然而几天下来，除了一开始看新鲜的外，她的舞姿并没有吸引到多少人，甚至还不如酒吧的斗殴更吸引眼球。

　　 “十个人！十个人都没有！”奥尼斯一边骂道一边狠狠的扇了艾瑞莉娅的乳球一巴掌，打的两颗肥乳左摇右晃，还不待停止，“啪”又是一巴掌从另一侧扇会来，让两个乳球更加剧烈的摇晃起来。“我要的是上千人、上万人的大场面！”

　　 那帮凡夫俗子当然欣赏不来这种舞蹈，简直是给山猪喂细糠。艾瑞莉娅本想反驳道，但只是说了句：“知道了。”接下来又是扇在奶子上的几巴掌让艾瑞莉娅心神荡漾，她甚至幻想如果下一巴掌扇在脸上恐怕就要像上课时那样直接高潮了。可惜的是奥尼斯并不知道，只会一味地虐玩艾瑞莉娅的两颗挺立的乳球。

　　 奥尼斯可不想别人说，堂堂皇室贵胄垂涎的东西，那些下三滥们都不屑一顾。有关前皇室尊严，兹事体大。

　　 “扭起来！幅度再大一点！”随着训斥，啪的一声，皮鞭抽在艾瑞莉娅满是鞭痕的肥臀上，又落下一道浅痕，激起肉波一漾。“不会扭，要这么大这么肥的屁股干嘛？”

　　 啪的又是一鞭落下：“谁让你停的？之前的课怎么学的？就这还是优秀成绩毕业？”挥鞭的男人有着不朽堡垒最著名的酒馆，也是整个诺克萨斯最有名的舞娘调教师，是奥尼斯托关系将艾瑞莉娅委托给他的。

　　 “我要是有个这么好的屁股，啧啧。”一旁同样受训的舞娘搔首弄姿的说道，语气里带着嫉妒，也带着轻蔑。

　　 舞蹈，应该是给予人们美的享受，是沟通天地神灵的仪式，而不是这样卖弄风骚，挑逗异性。艾瑞莉娅的反驳还在嘴里，啪的一声，鞭子又来了，硬生生的抽出了浪荡的呻吟和沿着颤巍巍的大腿直流而下的淫液。

　　 “他妈的，八成是作弊的，你这艾欧尼亚母猪！”男人骂道。

　　 不，我没有作弊。艾瑞莉娅第一时间便要反驳，但随后的“艾欧尼亚母猪”似乎击中了心里的什么东西，让艾瑞莉娅的小腹一热。

　　 “活用肩膀和腰的力量！奶子给我甩起来！”男人喝道。“笑！妈的，比哭还难看。”

　　 艾瑞莉娅已经尽力去跟随男人的指令，只是这和她曾经对舞蹈的理解大为不同，这让她的动作看起来总是不够……到位，这也让她的身上落满了鞭痕，下身的泛滥也抽空了她的双腿支撑。

　　 “这里是诺克萨斯！不是你那荒蛮的老家！站起来！”男人的皮鞭抽打着空气，劈啪作响。“诺克萨斯的女人可是从发育起就学会了一边高潮一边服务国家！”又一个妖艳的女人调笑道，这些低贱卑微充满着艳俗气息的女人让艾瑞莉娅看起来格格不入。

　　 每一个女人这话虽然过于夸张，但也并非是毫无根据的，比如那个著名的红发杀手，就是在潮喷的状态下刺杀了一个边境小国的将军。

　　 “哎呀，一个艾欧尼亚的骚婊子怎么会懂呢。”刚刚那个还很嫉妒的女人趁势攀附起了那个妖艳的女人，还故作惊讶道：“对了，我听说这可是那个传说中的女武神呢。”

　　 妖艳的女人啐了一口：“什么狗屁女武神，还不是给男人卖肉的骚货！”

　　 噼啪一声，鞭子在空气中炸响。原本叽叽喳喳的女人们立刻噤了声。“都出去！忙自己的去！”妖艳女人先是应了一声，然后给了艾瑞莉娅一个白眼后出去了，其他女人也紧随而出。

　　 “骚货有何不好，你的天赋很好，只是需要学会运用。”男人用将鞭子盘成圈，从下沿先后将两个乳房托起，沉甸甸的很有分量。男人满意的点点头。“那些陈腐又愚昧的教条将这些美好遮掩起来，可你知道那些制定这些教条的人是如何的？”

　　 艾瑞莉娅喘着气，摇了摇头。她实在无法将这种下流做派和那些普雷希典的当权者们联系起来。

　　 “我调教过许多贵族女人，都是一个样，表面上典雅从容，但私底下……她们需要激发出能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能力，为了利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艾瑞莉娅肥嫩的臀肉，不费太大力气便能揉成各种形状。“当然也有为了兴趣的。”

　　 “兴趣？”

　　 “彰显自己的性吸引力，让更多的男人瞩目自己，是多么的光彩夺目。”男人咽了咽口水，他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艾瑞莉娅这样充满着天赋的胴体。“你不一样，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光彩夺目与生俱来，只是你选择了遮掩。”

　　 与生俱来吗？艾瑞莉娅的记忆快速闪过，曾经的那些错觉如今看来好像都是真的。当她舞蹈时，当她漫步时，当她冥想时，甚至当她冲锋陷阵时，那些男人的目光，似乎总是粘在她身上一般。真的，就如这个男人所说？

　　 “还有那个皮尔特沃夫的小明星。被送来时哭天喊地的，小奶子小屁股的，唯一的优点就是嫩了。”男人的手又攀上了艾瑞莉娅的右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来回揉搓，似乎陷入了回忆里。“我教会了她很多。”

　　 “后来呢？”

　　 “后来？后来她回去后就火了，以前她还以为光凭唱歌就能出名呢，哈哈，天真的可爱。”男人将艾瑞莉娅的乳头用力一拽，乳房拉长到了几乎极限，然后猛的松开，丰满的乳肉迅速回弹，来回摆荡，直至恢复原形。“刚开始还会每个月都来再让我调教调教，现在是大明星啦，有三个月没来了。哦对了，她的口交是一流的。”

　　 “调教我，我会成为最光彩夺目的那一个。”艾瑞莉娅的眼神坚定。

　　 男人笑了，仿佛在回应艾瑞莉娅的坚定，狠狠的一巴掌抽打在艾瑞莉娅的臀上。“你会的，我相信。”

　　 全新的艾瑞莉娅一经亮相便夺人眼球，再不是保守的艾欧尼亚服饰，而是大片大片裸露的改进版，但又在关键部位用绸缎、配饰巧妙的遮掩，引得台下观众抓耳挠腮，这帮混混无赖也只能通过一些大胆的动作的间隙，来若有若无的探寻那神秘的部位。

　　 一连串的动作做完，有的人欢呼，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看到了，有的人则怅然若失，后悔自己刚刚眨了眼，还有的人只是看着那大幅度摇摆的肉臀和晃动的奶子就已经足够了。

　　 从百人，到千人，再到数万人，甚至还有专门从外地前来观看艾瑞莉娅表演的，傲人的身材和女武神的噱头让人趋之若鹜。诺克萨斯的大地上已经掀起了一股艾欧尼亚的脱衣服旋风。

　　 “是斯维因让你这么做的？”女人不屑的看着窗外的巨幅海报，海报上的艾瑞莉娅有着夸张的身体弧线，踮起脚尖，上半身前躬，力图在极限顶起肉臀的同时让双乳也在微微摇摆，这是她自创的舞姿动作，被观众们冠以“纳沃利的挺立”之名，这本来是艾瑞莉娅率率领反抗军看下斯维因的手臂获得胜利的一场战役的名字。而海报的制作又更加凸显艾瑞莉娅标志性的肥臀，占据了整个画面的四分之一之多，同时让她的腰身扭动更具力量感。肥臀中间的肉穴和后庭都被华美的艾欧尼亚风格的坠饰遮盖，左边的臀肉上写着舞蹈和舞者的名字，右边的臀肉上写着表演地点和时间。

　　 “我并没有接到统领的命令。”回答的正是调教艾瑞莉娅的那个男人。

　　 “我想总不会是兴趣使然吧？想不到一个艾欧尼亚人能成为诺克萨斯的抢手货。你真不简单。”女人将匕首当做镜子，撩了撩自己火红的刘海。

　　 “卡特琳娜，你知道的……那女人，那女人……我不得不使出我的浑身解数，这样才不会辜负这一件臻品。”男人的语气里有些许自责，也有些许哀求。

　　 “这不怪你，是我离开这个舞台太久了。诺克萨斯人需要找回些颜面了。”卡特琳娜回想起那些过往，她的眼睛上还没有这道疤，她戴着面纱，化名卡拉，享受着此刻属于艾瑞莉娅的万众瞩目。

　　 “为什么？卡特琳娜，你是我最好的作品，你们两个，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作品。”男人甚至带着一些哀求。

　　 “那就比一比，谁更好。是诺克萨斯人，还是艾欧尼亚人。”卡特琳娜带着自信的笑举起匕首，直指海报上那巨大肉臀的花心。“帮我带话给她，我向她发起莎娜克！”

　　 莎娜克是一种舞女之间的决斗，是诺克萨斯精神在这些群体中的一种别样展现。两名舞女同台竞技，各显神通，由在场所有观众进行投票。胜者荣登舞后之位，并与翌日尽享众恩沐浴，而败者将会投入犬池，受犬噬之刑。

　　 所谓投票，不过是观众们的含有精液的避孕套，将其置于哪个舞娘台上，便算作投哪个舞娘一票。而所谓众恩沐浴，那就更是淫靡不堪了。新晋舞后从城门走到广场，极尽挑逗之能事，让沿途所有观众将精液射在身上，射的越多，则越能证明舞后的魅力。

　　 男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点头，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画面。对于每一个经由他手调教出的舞女，他都视之为自己的作品。但是他无能为力，这就是诺克萨斯，在任何方面都崇尚强者的诺克萨斯。

　　 卡特琳娜之所以这么有自信，是因为她就是现任的舞后。七年前将上任舞后扔进了犬池，之后又将八个挑战者也扔进了犬池，那些或妖艳或妩媚的女人被恶犬啃噬撕咬至死的画面令她受用不已，甚至在第四个挑战者被恶犬分尸的同时，她潮喷了，喷发的淫液落在犬池之中，让血腥的场面多了一层淫靡。

　　 现在，她仿佛已经能看到那些恶犬大快朵颐艾瑞莉娅的肉臀的画面了，她兴奋的舔了舔匕首，下身湿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