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多罗缇雅她......”艾黛尔贾特错愕地看着多罗缇雅和自己一样深陷囹圄,急忙说。
贝雷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狱卒便一把把艾黛尔贾特架起来,大步流星地向地牢深处走去。
“多罗缇雅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你是知道的。贝雷特!!”
无人在乎阶下囚的质问与辩解,很快,她便消失在了贝雷特的视线里,只余愤怒的话语在这圣墓中回荡。
“老师......”
多罗缇雅刚一开口,贝雷特便把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多罗缇雅随即乖乖噤声。
一立一卧,两人这么默默望着狱卒远去的方向停留了一会。直到那愤怒的回声彻底散去,贝雷特一把抱起这自投罗网的女人,径直向拷问室走去。
士官学校已名存实亡,西方教会的残部鼓吹什么“因信称义、人人皆王”,帝国气势汹汹地要求大司教下台,同盟议会吵得不可开交......当萨米亚报告失败的时候,蕾雅已不得不认真考虑杀死艾黛尔贾特;而艾黛尔贾特也知道,她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
她被扔进了一间新的牢房,与拷问室只一墙之隔。她的脖子被一个铁环箍在墙上,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双腿也被绑在一起以使她不得不保持跪坐的姿势。除此之外,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没有老鼠......她本想趁这段时间养精蓄锐,却没想到等了许久都没有人打开她牢房的门。
她又错了?
“33.........”墙的那边隐约传来模糊的声音。
“老师!”墙那边模糊传来的尖叫声让她心中一惊,随后如坠冰窖。
狱卒们离开地牢去了医务室,享受贝雷特给予他们的假期;艾黛尔贾特竭力想要贴近墙面听清那声音的来源,却在重重束缚之下动弹不得;萨米亚泰然承受着蕾雅的怒火,等待她的下一项工作或惩罚......当门再度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但此时,拷问室中再无他人。
“老师下手好狠呀。”多洛缇雅的双手自然地环上了贝雷特的脖颈。
[newpage]
“抱歉…”
贝雷特刚一开口,多洛缇雅就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双唇:“这也是为了小艾黛尔对吧”。
“不过艾黛尔酱那样真的没问题吗?她的伤不赶快处理的话......”
“她没问题的...只有让她让步,才有可能拯救所有人。”
“我相信你哦,老师。”多洛缇雅还无条件地相信着她的老师,就像其他学生一样,“不过,老师可得好好补偿我。”
被解开束缚的多洛缇雅缓缓起身,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在这昏暗的拷问室中仍显得熠熠生辉。
“老师,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像你这样面无表情呢?”多洛缇雅轻叹道,“这种时候,对艾黛尔酱的心疼就会转为嫉妒哦。”
她缓缓的解开老师的裤子,“什么啊,还是有反应的嘛。在我流泪之前,先把老师舔到哭出来吧!”
说着危险的宣言,少女缓缓弯下了腰。
多洛缇雅的舌头在老师的龟头上灵巧地画着圈:“老师~再面不改色,我要生气了哦。”她投入地逗弄着手足无措的男人,不时眼波流转,瞥见男人的表情。
“那么,我开动了。”随着奇怪的发言,少女轻含住了贝蕾特的肉棒。
手足无措的男人似乎想要退让,但多洛缇雅的双手早已搂住他。“之前不是和艾黛尔酱做了嘛,还是说,老师只对被绑起来的女人感兴趣?”多洛缇雅的声音里洋溢着愉快,却令贝雷特不时感到一股寒意。
“唔!”
多洛缇雅突然轻咬,狡黠地看着老师:“是你提的建议,现在可休想回头~”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本能,贝雷特腰肢挺动,终于开始尝试“进攻”。
贝雷特挺动着巨根,让少女再无有发言讥笑的余裕;她嘴角已流满涎水,正尽情地吸吮着肉棒。
“这样才对嘛。”多洛缇雅含糊不清地说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老师的双手已搭在了多洛缇雅脑后;密室之中再无交谈,更无人敢放声高呼,只有汁液摩挲之声不绝于耳。
直到贝雷特身躯绷紧,一声低吼打破了这局面。
“嗯姆~”少女吐出肉棒,含情脉脉地看着像一座要爆发的火山一样的贝雷特,随后双眼微闭。
很快,一股粘稠滚烫的液体沾满她脸庞。
一站一坐的两人大口喘着粗气,多洛缇雅面露潮红,咂咂声不绝,仿佛在品尝着什么。
贝雷特半是尴尬半是歉意,想伸手为多洛缇雅擦拭,却被一只手轻柔地制止。
“这个..是要留给艾黛尔酱看的。不过老师,你不会这就不行了吧。”多洛缇雅舌尖一抿,明媚地笑道。
“刚才都是老师一个人在爽,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少女示意老师躺下,随后跨坐了上去。
贝雷特总觉得,他看到了恶魔的微笑。
多洛缇雅的手灵巧地套弄着,很快软趴趴的肉棒便重新挺立。\"那么...失礼了。\"多罗缇雅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啊呀。”也许她是这时才注意到,之前绳子在她的下体磨出了一处伤口。
随着娇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随后猛烈的上下起伏。
“抱歉......” “唔姆,没关系哦。”
“为什么还在说这种话,现在仍入不了戏的家伙可不配和法兰克歌剧团的头号歌姬共舞哦。”
伴随着奇怪的话语,歌剧院的美丽传说开始尽情摆动腰肢。“骑乘位能做的可不止上下套弄而已!”
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俯下了身。“老师尝过自己的味道吗?”伴随着一个忘情的吻,白浊的液体也缓缓滴落在了贝雷特脸上。
终于,精液与淫水一齐喷涌而出,洁白的小腹与下体也被浓精所染。在贝雷特躺在地上喘息之时,多洛缇雅像一只母猫一样趴伏过来:“时间还长呢”。
[newpage]
伴随着贝雷特的精液喷射在多洛缇雅那通红的蜜臀上,这一切终于告一段落。多洛缇雅微微颤抖,无力地趴伏在地上,精液与淫水不断从双腿间流出,只有屁股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高耸着。
“该开始了。”重新穿戴整齐的贝雷特在多洛缇雅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贝雷特的“工作”结束了,贝雷特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不同于之前模糊的声响,一墙之隔的艾黛尔又开始听到墙那边一阵阵的惨呼。
她试图说服自己这绝不是多洛缇雅的声音,但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她的心越来越跌入谷底。
她像疯了一样尝试挣脱枷锁,刚刚痊愈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漓;而当那无处安放的精力用尽后,她颓唐地靠在墙边,思考帮助多洛缇雅脱困的方法。
一个深陷囹圄的人要如何帮另一个人脱困呢?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她自然而然地发现这只是又一条逼迫她妥协的毒计。不,她不会妥协。要成大业就无法避免牺牲,她不能屈服于教会的卑劣手段。就算死在牢狱之中,她也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多洛缇雅,对不起。我不能在这里屈服。”
“对不起。”
“对不起!”
地牢之中,艾黛尔贾特竭力坚持着皇帝的骄傲。
而此时的安巴尔宫廷,随着修伯特和亚兰德尔公的到来,帝国摄政会议持续一天的争吵将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