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自从当上了指挥使,已经很久没能这样悠闲地坐在被炉里暖洋洋的看着窗外的飘雪了。多亏大家齐心努力,终于在今年冬天之前封锁掉了最后一个黑门,让交界都市的雪不再染色。
叮咚~
门铃忽然响起,会是谁冒着大雪来找我呢?起身离开温暖的被炉,拉开房门,一束比雪更纯的白色长发映入眼帘,一双赤红的眼瞳与我相视。
“打搅了,指挥使。”一如既往简洁地对白,果然是薇拉的作风。
“是薇拉呀!忽然来有什么事吗?”美人上门,怎么会不令人开心呢?
“确实有事,指挥使方便和我出去一趟吗?”
“好,等我换身衣服。”
穿着睡衣出门怎么行,不过想到和薇拉这样的美人同行,一时间又难以在衣柜里找到合适的衣服。
“这件,这件,和这个。”
“哇!!!”
虽然这已经不是薇拉第一次“神出鬼没”了,但是我现在只穿着小裤衩,再怎么也会觉得惊慌吧!倒是薇拉,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用她那极度理性的思维帮我挑选着合适的衣服。
穿衣服出门倒是省了不少时间,但是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就会觉得莫名尴尬,侧过头看着身边的薇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指挥使不必尴尬,男性的身体我已经解剖过很多了,不会觉得奇怪。”薇拉好像发现了我的窘态,试图用她的方式帮我排解。只不过,这个雪天,好像又凉了三分。
“呵呵...”我也只能面前干笑两声,“那个,薇拉你还没告诉我,你有什么事呢?”赶紧转移话题,跳过这个冰冷的时刻。
“我退伍了。”
“退...退伍?!”我被这个消息生生震住,“薇拉你...怎么忽然...”
“当初入伍,除了想让自己的才能有所施展,更多的是想为了保护别人吧。现在黑门不复存在,守护和平的事情,更适合晏华这样具有政治才能的人去做了。”薇拉平静的诉说着一切,没有波澜,没有起伏,仿佛就是一架被淘汰的战争机器,将被静静送到工厂分解。
但只有我知道,薇拉是多么热爱自己所做的一切。
“那...那你以后。”
“今天的雪很大,有点家乡的感觉了。”薇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接住几朵飘落的雪花。晶莹的雪花在薇拉洁白的双手里缓缓融化,化作点点水珠,在掌心摇晃。“爸爸虽然是物理学家,但从来不会排斥向旁人讲解诸如水成冰这种粗浅的物理知识。他总是说,不要放弃那些拼命追赶的人,他们才是这个世界的基石。”
“薇拉的爸爸还真是一位富有哲思的理科男呢。”
“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妈逼着他背的,因为我爸实在是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意。”
噗...不小心被薇拉家的小事都笑。
“指挥使也会觉得有趣吗?或许我和我爸爸很像吧,对感情的表达比较...生疏。”薇拉微笑着看我,似乎对能逗笑我这件事很开心。
“但其实,薇拉一直都在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心意吧?”思绪一下就回到纷乱的时刻,“不管是保护陷入险境的我,还是为了保护中央庭而和军方对抗,薇拉一直都在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呀!”
薇拉朱唇微张,好像被我的话有些触动,红色的眼紧紧盯着我的脸,呼出的袅袅白气和雪花在冷风里共舞。然后她微微一笑,低下头把雪白的秀发拨到耳后。
“指挥使也有做研究的潜质呢,观察仔细,善于推导。”薇拉轻轻地说着,语气里多了几分暖意。
忽然被薇拉夸奖,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痴痴的笑了起来。
“指挥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约饭的地方吗?”薇拉忽然问起往事。
“当然记得,是在,诶?这不就是吗?”
不知不觉竟然就和薇拉走到了第一次吃饭的地方,当然也是惟一一次...那次庆功宴之后,我险些在那家店刷了三个月盘子,还好老板是那次我们从旧城区救出来的孩子的亲戚,一阵软磨硬泡给打了个折...
薇拉看着那家店,脸上扬起一副玩味的笑容,转头对我说:“走吧,最后一次约饭,这次我请。”
“最...最后一次?”
“嗯...如果没有特殊的理由,我应该会回到北方的故乡,和父亲一起做研究吧。”
“那...不行!这次,这次我请!”
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问题,这是...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就好像要夺走我身体的一部分,非常,难以,接受...
薇拉听到我的话,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像是一座冰冷的铜像缓缓熔开外壳,从里面走出了一个温柔的女神,带着暖色光,照亮了漆黑的夜。
“以前总是我要求你做各种训练,这次,就当是我对你的请求,好吗?”
“嗯...”
和薇拉步入餐厅,坐到了熟悉的座位上。也许是大雪的关系,今天店里就我们一桌客人。服务生麻利的送上餐前小食和菜单,薇拉熟悉的点下了我和她都喜欢的菜色。
“女士,请问您需要些什么酒水呢?”
薇拉想了想,又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了几乎察觉不到的微笑。
“两杯伏特加,加雪顶。”
“诶?我,我不喝酒的。”一想到在维尔特那里被灌醉的日子,就对伏特加充满了恐惧。
“这家的伏特加产自我的家乡,雪顶的制作也很不错,指挥使真的不试试吗?”薇拉脸上竟然露出了祈求的神色,我要再拒绝岂不是人神共愤?
“行...行吧,但愿我能坚持得住。”
不一会儿,酒菜就上齐了,得闲的服务生也不知道去哪里混工时了。空荡荡的饭店里只剩我和薇拉两个人。咀嚼声,刀叉声,杯落声,原本不大的声音,此刻都被无限的放大。
因为我和薇拉,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喝着,低着头,思考着各自的心事。
“呐...薇...薇拉,你真的,不会...回来了吗?”我没有抬头,死命往嘴里填塞着食物,试图让自己说话时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嗯...应该,是的吧。”薇拉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犹豫,“除非...除非有,很重要的,理由,能让我不离开。”
啪嗒,啪嗒,啪嗒,餐盘了出现了奇怪的盐水。
盐水像一颗有魔力的宝珠,映射着我关于薇拉的记忆。无论是沦陷区的绝境求生,还是日常里被她拉去做的魔鬼训练,又或是偶尔被她霸占电视强行观看的各种电影......平日里琐碎的往事,此刻都凝结在了那一滴滴盐水里。
“那...那...唔...”我忽然站起身,双手猛地拍在桌上,杯碗都被震得一跳,湿润的双眼死死盯着薇拉,“我...我能算...算作一个重要的理由吗?”
薇拉静静地看着我,听着我,用餐巾优雅的擦掉嘴上的油渍,把餐具整齐的放到一边。
然后,她站起身,双手忽然揽住我的脖子,倏忽间,我的嘴就被封印住。
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一切,为什么她总是对我要求格外的严格,为什么总是挑着无聊的电影来我房间里打发时间......
她比我,更加害怕离别的到来。她害怕自己离开后我不能保护自己,她害怕离开之前不能留下更多关于我们的回忆。
如果说薇拉只是不善于表达感情,那我可真是彻彻底底的迟钝。
后悔的眼泪再也停不下来,我紧紧地抱住薇拉,祈求着上天,能帮我把她留下来。
“指...指挥使,不用这么,用力的...”即便是体质过硬的薇拉,好像也被我抱得有些喘不过气。
“对...对不起,我,我只是...”
“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有,足够的理由...”
薇拉侧过脸,微微颔首,纵使雪白的发丝盖住了脸,也挡不住缝隙里泛出的点点羞红。我冲到薇拉身边,借着酒劲把毫无防备的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骑到她身上,两张脸越靠越近。
忽然,有些许理智从下身回到了大脑:“对不起!我忘了!这是餐厅...”
噗呲,薇拉玉手遮脸,笑得花枝乱颤,然后双眼含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轻说到:“今·天·我·包·场·”
这或许已经不能算是暗示,燥热的身体在开着暖气的餐厅里已经淌满汗水,我急躁地脱下上衣,双手从薇拉白色的棉衣下伸入,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身体,看着她的脸露出只有我才能见到的羞涩。我抽出手,帮着薇拉脱掉碍事的衣服,然后露出她...
印有小白兔的粉色内衣。
“薇拉还是这么喜欢小动物呢?”我不禁打趣到。
“有,有些东西,还,还是大些好。”薇拉憋足了劲,居然说出了一句不那么色的情话。
我惊讶之余,也意识到薇拉已进入状态,不再调侃她。我掀开她的胸衣,轻轻揉搓粉色的乳尖,双手肆意揉捏着两团雪白的柔软,看着嫩肉从指缝中挤出,在丰乳上留下浅浅的红印。我时而含住小半个雪乳用力的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敏感的乳头,滑腻的津液丝丝连连,在薇拉的胸上画出淫靡的痕迹。
薇拉的气息渐渐加快,嗓间也发出了微微的娇喘。纵然是包场,但这也算是公共场合,独特的羞耻感让薇拉更加兴奋,厚厚的裤袜上都泛起了深色的水迹。
我把鼻尖蹭到薇拉双腿之间,嗅着她泛滥的欲望,然后双手缓缓将裤袜和已经濡湿的内裤一起脱下,露出她光滑粉嫩的私处。爱液黏在内裤上,脱下时拉起缕缕淫丝,淫欲的气息也一并涌出。
我感觉自己的阳具被裤子勒得生疼,三两下就脱掉碍事的裤子。薇拉看了眼我的胯下,满脸通红的别过头。
我一边把阳具凑到薇拉私处缓缓摩擦,一边贴到她的耳边问她:“你不是,见过,很多,吗?”
薇拉知道我是在挑逗她,鼓起勇气回应我:“但...但是,只有你,才...才能...”
“才能什么?”
“... ...”
薇拉没有说话,双腿忽然夹到我的腰上,用自己的蜜穴吞下了我火热的阳具。纵然有爱液的润滑,初尝人事的薇拉也觉得有些许疼痛,而我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差点精门不固。
我压到薇拉身上,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舔舐她雪白脖颈上细细的汗水,轻轻抚摸她光滑的玉背,想要帮她缓解点痛楚。
“这点痛,没关系的。”薇拉捧着我的脸,微笑着安慰我。
虽然我也知道,对薇拉来说这点痛可能真的不算什么,但我依然不愿她为了受一点苦。我吻住薇拉,吸住她柔软的香舌,索取着她甜美的津液,下身也开始缓缓地抽送,感受她蜜穴里层层迷人的皱褶。
“唔...啊...”薇拉也抱紧了我,配合着摇动迷人的肉臀。我抬起薇拉的腿,想要更加深入,却不小心碰到了餐桌,打翻了还未饮尽的雪顶伏特加。混着奶油香气的烈酒顺着桌子流到了薇拉的玉足上,显得无比的诱惑。我伸出舌头轻尝一口,感觉自己喝到了世间最迷人的酒。我张开嘴贪婪的吮吸,把所有的酒液都舔舐干净,舌头还不舍的在薇拉的足底和趾间徘徊。
“不...不要,脏啦!”薇拉试图阻止我,但这是徒劳的。在这迷人酒液的刺激下,我感觉自己被熊熊欲火点燃,想要通过阳具喷射出来。我抱起薇拉,在她的惊呼中,开始了最为凶猛的冲刺。悬空的蜜穴和挺立的阳具在半空中不断地撞击,爱液四溅,发出淫乱的撞击声。
薇拉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胸前的巨乳不停地晃动,白中带粉的虚影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
渐渐,薇拉的指甲嵌入了我的身体,头也后仰,嘴巴张卡却发不出声,蜜穴开始快速的收缩,层层皱褶像要彻底吞下我的阳具。我也感觉自己再也不能锁住精门,于是彻底放开用尽全力冲刺。
“唔啊!”
我咆哮着,一边喷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边把薇拉放到沙发上。阳具从薇拉抽搐的蜜穴里滑出,精液也顺势喷洒到薇拉的身上,雪白的丰乳,潮红的脸庞,都沾上了腥臭的白浊。
我无力的撑在薇拉身上,四目相对,一起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
“现在,你有留下来的理由了吗?”我抱着薇拉轻声问道,嗅着空气里薇拉的芬芳。
“其实我,一直都有。只是现在,又多了一个。”薇拉温柔地回答我。
“嗯?多了个什么?”
“那就是,监督你,把这里打!扫!干!净!”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