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位朋友写的自设小纯爱——题目什么的就放在正文
她与他,凝望可见未来的彼端
无名之城,每当冒险者参与大型任务凯旋归来,居民们就会自觉的夹道欢迎,一来二去这就成了无名之城的习俗。
在我们有限的人生之中,总是会如同现在这座城的居民一样,希望着此时此刻享受鲜花与掌声包围与夹道欢迎的人是自己。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大概都有一个关于英雄的梦,也大概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拿着宝剑和法杖,去对付烧掠世界的恶龙,并且每一个人也都希望着自己能够站在人群中央,希望自己能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享受属于自己的荣光——
所以也就未免有许多人对于自己如果成为英雄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去猜测和幻想,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毅然决然地从村庄的铁匠铺打上一件看上去帅气无比的铠甲,拿一把锻造有些粗糙的宝剑,踏上成为勇者的道路。
只是路途有多么坎坷只有那些敢于涉险的人们自己心里清楚。所以他们也总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为了成为冒险者而前赴后继——在让我们的主人公正式登场之前,我需要讲述一个基本的背景:这是一个千奇百怪的世界,人类只是千奇百怪的种族的其中之一,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其他种族的入侵,种族与种族之间明争暗斗,谁都想在这个大陆上取得最优渥最丰富的资源,所以冒险者的存在几乎是必不可少的——他们被人类委派以应付常规手段无法处理的威胁,取得资源,占领重要的地点或者保护一些特殊人物等等,高等级高水准的冒险者确实会享受到如骑着白马从人潮的目送中走过的这般待遇,但是事实上在围观这二位英雄的人群中,更多的是那些平平无奇生活着的人,这些人闲来无事也会帮农户驱赶野猪,也会替村里人找失踪的小孩,最后在这样一来二去的无聊冒险中消磨掉一生,只是其中也有一大部分的人选择铤而走险证明自己,很多不甘于平凡的人组成了队伍,去挑战那些难度与危险性都让人咋舌的任务,但结局往往显而易见。
太多的人死在了追求超凡的这条路上。
享受着众人目光注视的索伦此时心绪很复杂,他看着那翻涌的人潮,千人千面,不同人的不同表情向索伦传递着不同的情绪,强大的共情能力让他能够感受到这些人们传递出的或羡慕崇拜或哀伤嫉妒的情绪。同时也暗自感叹作为冒险者的不易——作为冒险者而活的人生事实上远没有这些人幻想中的那么潇洒光鲜。
他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整个人都沐浴在英豪的光芒之中,他是英雄,从几十年前开始就是,如今仍是,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肉眼可见的刻痕,他仍旧强大到让人叹为观止,倒不如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和锻炼,索伦的身体和经验都已经炉火纯青,以至于现在的他完全可以带着一个经验并不是那么丰富的人共同挑战那些强横的敌人,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次与他共同冒险的少年——作为还没有太多冒险资历的战士,安德尔做的非常不错。即使是面对那么强大的敌人他也未曾露出过什么畏惧的神色,实力强大,手脚麻利,脑子机灵,而且性格非常的谦逊随和——这样的好小伙子,索伦觉得非常够资格做他的女婿。
想到女婿这个有趣的名词,索伦的记忆就不禁又一次被拽回了许多许多年前,那时候的他也是以女婿的身份来到某个人面前的,他以追求者的身份去追求那个与自己完全不是同一种族的少女——她现在就在人群里,在欢迎他们的人潮中。
索伦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从一个人的面孔扫向另外一个人的面孔,直到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在人群中踮着脚一直将最深情的目光抛向她的少女——同索伦一样,时光亦是未在这个女孩儿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对于这个女孩儿来说这一切都理所当然,那个抱着花环的女孩子,属于人类之外的高贵种族,穿行于夜色的树林之间,有着标志性的尖尖耳朵和如同正午骄阳一般的发色:精灵族,这个种族的历史上铭刻着太多的故事和传说,包括这位名为芙蕾雅的少女在内。
此时此刻这个走到哪里都会被万众瞩目的女孩儿就在人群中努力地跳着,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性会表现出的活泼,索伦的目光与那翠绿的眸子对视,双方的眼眸里都藏着千言万语,还是索伦大声喊出了这位精灵的名字。
“芙蕾雅!”索伦挥着手,而名为芙蕾雅的小精灵则努力地挤到人墙的最外围,一边挥手一边向着索伦和安德尔这一路缓行的目的地跑去:“我在冒险者工会等你们啊!”
“阿姨还是这么精神啊。”安德尔笑了笑:“您夫妻的感情真不错呢。”
“是吧!”索伦有点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提到夫妻关系的话题或者称赞他妻子的话题时,他比阐述自己单枪匹马击杀巨龙薇尔维特时候的神色还要兴奋:“最重要的是互相理解和支持,而且啊,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不能做闷葫芦,都要乐于用轻松愉快的心态去和对方相处才行,这是一个特别有用的经验之谈,以后你和莉亚成家了也要注意这一点。”
“我懂了,索伦先生。”安德尔像是很受用似的点了点头:“莉亚的话,性格和阿姨好像完全不一样呢。”
“性格这种东西有时候你也奈何不得啦,莉亚做事确实一板一眼的。”索伦抓了抓栗色的短发:“不过她也有可爱的一面哦——”
“啊啊,这个我也是晓得的。”安德尔不想让自己作为未来女婿却让岳父大人觉得自己对女孩儿一无所知:“是那个吧,她被点破内心真实想法的时候会特别的——”
“呵呵呵,其实她妈妈也是这个样子。”索伦这么说着,两个人终于走完了这条被市民与其他冒险者们所簇拥着的城门口到冒险者工会的主干道,在工会门口下了马,到冒险者工会交付任务,这过程中,两个人走在一起时候的距离比离开这里时近上许多,这些站在冒险者工会服务台前面的芙蕾雅能看出来的。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还吹胡子瞪眼睛地说要给这小子考验,看看这小子到底够不够格来着——芙蕾雅在心里暗自揶揄着向她走来的索伦:刚开始的时候,索伦对安德尔简直排斥极了。不过芙蕾雅心里倒是理解的:毕竟没有哪个父亲愿意轻易地将女儿送到其他人的手里,不过从现在索伦对安德尔的态度上来看,恐怕安德尔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孩子——索伦为人随和温柔,但是他对人有多严格芙蕾雅心里是清楚的。
每当芙蕾雅感叹索伦的严格时,她丈夫那在战斗中怒目金刚一样的形象就立刻和眼前这个敦厚地笑着的男人形象重合到了一起,在关键时刻的严格与精益求精也是芙蕾雅所爱的自家丈夫的优点,因此芙蕾雅对这个与自己不同种族的男人可谓充满了信任。
索伦是高个子,而芙蕾雅的体型则只能用娇小玲珑来形容,两个人凑到一起的时候,芙蕾雅那尖锐的耳朵只与索伦的锁骨齐平,如果只算头顶的话大概只到索伦的胸口吧,早已经在漫长的时间里适应了这种身高差的索伦热情洋溢地抱住了自己的妻子,将那小小的身体搂在怀里,全然不在乎这里还有着为数不少的冒险者以及身后的安德尔,只是努力地拥抱着他的爱人,就好像是他们刚刚结成夫妻似的。
“我回来了,小家伙。”感受到自己妻子努力抱住自己的样子和那紧紧环住的双臂;索伦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下芙蕾雅恐怕很久都不会愿意将手放开,于是就用单臂抱着芙蕾雅,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了摸,在冒险者工会的柜台上排出了五六块亮晶晶的漂亮石头:“您好,这是任务目标里占据山谷的魔兽的核。”
“好的,索伦大人,您又漂亮地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任务呢。”前台的接待员是个端正漂亮的小姑娘,似乎还是索伦夫妻的铁粉,在和索伦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抖:“安德尔先生呢?”
“哦...我这有三颗。”沉浸在索伦和芙蕾雅营造出的甜美气氛中,安德尔一时间让思绪神游到不知哪里去了,如今被前台小姐呼唤了一声之后才有些茫然地从口袋里摸出几块魔石。
“您们的报酬会在之后为您们送上门。”前台小姐笑了笑:“然后您们可以自行离去,或者如果各位愿意的话,我们也会准备一场庆祝的晚会,毕竟山谷里的魔兽不是谁都能对付的了。”这话说完,少女向索伦敬了个不怎么像样的礼:“您的实力不减当年。”
“好啦,好啦。”索伦的笑容有点尴尬:“再说下去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庆功宴就不必了,我们自家还是有家宴的,女儿在准备,就先告辞了。”
索伦说完之后,芙蕾雅也笑着挥了挥手:“打扰了,回见。”
“芙蕾雅女士...”接待员的语气有点犹豫:“真的不打算再回到冒险者协会了吗?您明明那么强...”
“我现在的任务是教学。”芙蕾雅恬静的脸上徜徉着对生活的满足:“教好学生,做好妻子,你说是吧,索,伦,先,生?”这话说完,精灵族的少女——从体型和精灵族的寿命上来看这个描述没有任何不妥——亲吻了一下索伦的脸颊:“这才离开我几天呐?连胡子都不晓得刮了吗?”
“这不是抽不出时间嘛,你看安德尔不也是。”索伦指了指安德尔满是胡茬的脸。
“啊,安德尔,任务辛苦了,走吧我们回去吃饭,莉亚等你等得都快跳脚了。”芙蕾雅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把未来的女婿晾在一边,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你们也有很久没见面了吧。”
“嗯,是这样。”安德尔的表情里满是想念:“谢谢芙蕾雅女士,我们走吧?”
芙蕾雅和索伦的家在城郊,强悍的冒险者身份让他们拥有一栋相当大的房子用来居住和招待朋友,这会儿芙蕾雅和索伦的女儿——莉亚,正在烹饪午饭,她围着围裙,金色的长发绑成单马尾,专心地对付着锅里的食材,脑子里安德尔的身影却在不停地乱窜——这家伙现在也该来了吧,这会儿都已经快错过午饭的时间了啊!
纤细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心里七上八下的:该不会是受伤了?或者是出了什么其他问题?有可能吗?不会吧,陪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可是父亲啊,不可能有问题的,父亲的强大毋庸置疑,但可能也难保出什么意外,毕竟冒险者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著名的大剑圣不就死在哥布林的围攻中吗?但是...
就在莉亚胡思乱想的功夫,正厅那厚重的木门就传来了吱呀一声——
回来了——莉亚这么想着,关掉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擦了擦手,扔了围裙就向正厅走,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心里也七上八下,她总是容易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居然出现了一群黑人将她父亲和她男友的棺材抬进家里的场景,她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步伐也犹豫了起来,但最终还是磨蹭到了正厅,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她看见安德尔的时候她的心里究竟有多么的放松,她简直幸福的要哭出来了,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什么都没有表示出来,只是从容镇定地走着,看着心上人那张脸:安德尔长得高大,几乎和索伦齐平,褐色的眼睛和褐色的眸子,都是标准的人类特征,但是长得倒是俊秀得紧——
“莉亚!”见到少女的一瞬间,安德尔眼神里的光芒闪了又闪,看上去特别想拥抱她,但是看了看芙蕾雅和索伦,又打住了这样的念头,青年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喉咙:“我回来了。”
“回来了,好喔。”莉亚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盯着安德尔那张在她看来有点呆呆的脸,心里大概是藏着千言万语吧,那急切和想念的情绪几乎就要从莉亚的心里溢出去了,只是父母在场,实在也不好意思说太多,只是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安德尔,憋了好久才说了一句:“瘦了吧。”
“是呢,不过感觉肌肉也结实了一些。”安德尔笑了一下:“久等了。”
“呆瓜。”莉亚的头低了下去,俏脸上亦是飞上了两抹红霞,泪水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强忍着才没流下来,最终莉亚还是展露出了一个喜悦的笑颜:“我做了饭,就快好了,你坐一坐呀,陪陪我爸妈什么的。”
为人父母的索伦以及芙蕾雅当然是看得出孩子的小心思,两个人对视了一下,芙蕾雅又露出了她那有点招牌式的笑容:“好啦,好啦,这会儿大家都不太饿,午饭什么的不着急,莉亚和安德尔去叙叙旧吧,爸爸和妈妈也需要一点儿独处的空间呢。”
莉亚与安德尔看了一眼抱住索伦胳膊的芙蕾雅,又对视了一番,然后都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少女的脸红了,像是如蒙大赦一般地抓起了安德尔的手,两人迈着轻快的碎步,一并踩上了红木的楼梯去了房子的二楼,而当孩子们散发着幸福的气场离开视野中之后,这两位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的夫妻也终于获得了独处的时间,芙蕾雅的心态依旧年轻,而索伦也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人,从最初在龙穴之前的一见钟情,到在上古巨龙响彻云霄的怒吼声中二人的同心协力,再到于巨龙尸体之前的深情告白一吻定情,他们的关系确认得飞快,但长久以来的亲密程度却完全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时光和这对儿夫妻都没有老。
窗外的鸟在鸣叫着,好像在为什么事情而开心,索伦牵着芙蕾雅的手,像是第一次带着芙蕾雅参观这个家的时候一样,在一楼转了一圈,去厨房看了看女儿做的菜,芙蕾雅捡过勺子尝了一口锅里的肉汤,淡淡的点了点头:“好像有点淡了,你尝尝?”这之后便将勺子凑到索伦的嘴边——
“不怎么淡啊。”索伦表达了肯定:“是你的口味变重了吧。”
“欸?”精灵则小小地吃了一惊:“那肯定是你以前总是喜欢多放调料的原因。”
“好啦,这个肉要炖很久呢。”索伦象征性地撒了点盐巴进去,然后带着散步一般的心态转悠到沙发附近,坐下来之后对着芙蕾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放松放松,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胖?”
芙蕾雅的脸“唰”地红了:“哪可能胖...”一边这么嘟哝着一边坐在了索伦的腿上,而索伦的手则立刻就不老实了起来:索伦这个人呢,谦逊有礼,强大可靠,处事缜密滴水不漏,博学多才;在拥有这些优秀特质的基础上,芙蕾雅是清楚地明白的,在独处的时候,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狼,芙蕾雅也早就习惯了这一点——说是习惯也不合适,倒不如说这是芙蕾雅感到骄傲的地方:只有自己能唤醒索伦藏在心底的怪兽,所以每一次触摸,每一次亲吻,每一次媾和,芙蕾雅都甘之如饴。
厚实的大手先是在芙蕾雅的肚子上捏来捏去,大概就真如索伦说的:正在检查芙蕾雅的体型,不过芙蕾雅的身材是非常标志的,精灵的身体得天独厚,保证会让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只是芙蕾雅似乎比常规的精灵要更纤细一些——哪怕是该长肉的地方也显得有些贫瘠,她的身体算是比较纤细虚弱的类型,当初生下莉亚的前几天,索伦特地找了整个国家最顶级的回复术士帮忙照顾,才让芙蕾雅的生产顺利的进行,从分娩台上下来,抱住小莉亚的芙蕾雅看着天花板感叹了一句:“这可比屠龙难多了。”索伦当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了好半天。
这之后也担心过孩子奶水的问题——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奶水确实并不算充足,万幸有奶粉顶着,那之后莉亚慢慢长大,到现在已经追上芙蕾雅的身高了。
“肯定是因为你这家伙的基因。”芙蕾雅戳着索伦的胸口:“这下我成了家里最矮的了。”
回忆点点滴滴地漫上心头,索伦揉着芙蕾雅的肚子发神,芙蕾雅则靠在索伦的怀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大概在享受被揉肚子的感觉吧?
“安德尔这小伙子怎么样?”芙蕾雅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道。
“特别不错,很厉害,很冷静,很有礼貌。”索伦的目光深远。
“我都说了,这小伙子很棒的。”芙蕾雅的脑袋靠在索伦的胸口:“你还不信。”
“总得让我亲自看看嘛。”索伦的手开始慢慢地向上移:“这对儿胸部好像怎么都不会变大了呢。”
“嘶....”芙蕾雅有点儿嗔怒地用手肘撞了索伦一下,索伦哈哈大笑了两声,大手擒住了芙蕾雅胸前的软绵绵,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芙蕾雅有太久不和索伦亲密过了,索伦和安德尔的冒险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左右,如今敏感的胸部一经触碰立刻就让芙蕾雅发出了一声好听的呻吟,小精灵的脸涨得通红,只是嘴上还不服输似的:“就这点儿能耐吗?”这么挑衅了起来。
“这样如何?”索伦欣然接受了妻子的挑衅,双手虽然宽厚但是灵活,像是蛇一样钻进了芙蕾雅的外衣里去,芙蕾雅的胸部很小,随之带来的影响就是有相当高的敏感程度,索伦那粗糙的手指只是在乳房上慢慢摩挲过,就让小精灵颤抖了一下,至于索伦则有太久没有享受到过这种顶级的柔软,在外冒险的这段时间里他手中触摸到的就一直是魔兽的毛皮和坚硬的剑柄,所以在此时此刻索伦的双手也不由得加大了力道,在用五指让那小小的隆起改变形状的同时,指尖也逐渐接触到了芙蕾雅的乳头——如果说时间和婚姻真的给这位精灵带来了什么样的改变的话,那自然就是乳头了——孕育与哺乳让这位精灵少女的乳头从刚开始黄豆一般的大小逐渐变成了现在如同拇指一样的大小,用“淫熟”来形容这颜色已经逐渐变身的乳头已经算得上贴切了。
“呜嗯...”乳头被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一下就带来了强大的刺激,事实上在对敏感位置的触摸上,或许用更轻柔的力气会带来更加强烈的效果,索伦的手指本来就相当的粗糙,如今用轻柔的力道触碰芙蕾雅的乳头,带来的是用砂纸摩擦一样的感触,乳头这个位置又敏感,所以触摸起来的感觉自然是让芙蕾雅感到了痒痒的刺激,这样的刺激伴随的是芙蕾雅那突然紧绷起来的身体和开始从唇间流露出的美妙呻吟,岁月悠悠过手,芙蕾雅的身体除了一些细节之处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与她的亲热依旧能够让索伦找回自己仍然青春年少时的感觉,不禁感叹精灵这种生命的神奇,他们刚刚相识的那一会儿,索伦血气方刚,年轻气盛,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力气,一刀劈碎魔兽的头骨就像是翻翻手掌那么轻松,现如今——若是咬牙坚持说索伦没有老,那多多少少有一些强词夺理,怎么会不老呢,身为普通的人类,即使修炼的剑技给他延长了再多的寿命,时光也逐渐把这张脸上的热血给蚀刻成了沉稳与刚毅,索伦记得每一个流逝的岁月,心态也就随之老成,见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与王朝更迭,他的内在又怎么可能不老呢。
万幸芙蕾雅总是能让他忘记这一点。
当那粗糙有力的手指捻上芙蕾雅那粒软弹的乳头时,虽说有点猥琐,但是事实便是如此——只有在和芙蕾雅亲热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种什么都没有改变的感觉,他会忘记大瀑布上盘踞的超巨大食人鱼,也会忘记某个国家大臣发动的血腥政变,也不会去想那么多想要毁灭人类这个种族的人外势力,他的眼中只需要有芙蕾雅就够了,他只需要让芙蕾雅发出忘我的呻吟声就够了。
秉持着这样的想法,索伦就像把玩着什么玩具似的让那两颗乳头在他的指间不停地变换着指向,每一次稍加力道的揉捏都会让少女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呼,索伦笑了:“注意声音,别让孩子们听见了。”
“孩子们这会儿的声音肯定比咱们两个响。”芙蕾雅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坏笑了一下:“我去看看他们的好事。”
“喂啊,别去打扰人家啊。”索伦还没来得及阻拦,芙蕾雅就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那华丽的红木楼梯前,然后脱下了高跟鞋,用踩着白袜的小脚轻飘飘地走上楼梯——
“小丫头。”索伦半感叹半调笑地念了一句,目送着芙蕾雅蹑手蹑脚地上楼,而芙蕾雅呢,则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女儿的房间门口,精灵有着完全配得上那尖尖耳朵的听觉,纵观大陆的所有种族,精灵的听觉可能仅次于那几个上古的种族,在这样得天独厚种族优势的加成下,将耳朵轻轻贴在门板上的芙蕾雅明显地听到了一声声来自她女儿的呻吟:
“哼嗯...呀...等下...先别舔...呜!”
然后就是安德尔那憨厚的声音:“不弄湿一点一会儿怎么插进去呢?”
“呜!你这个呆木头...你是真的傻子吗?”女儿的声音几乎被羞耻的情绪给填满了:“稍微慢一点...”
在门外听着的芙蕾雅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女儿和心爱的男人交媾的声音在她听来充满了能够让她感同身受的幸福,虽然知道她们早就在交往,只是好像从来都没有撞上过她们亲热的场面,如今安德尔随着索伦冒险长达一个月之久,自然是小别胜新婚,处在这个年纪的孩子们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芙蕾雅早就算到这一步了,女儿的床头也好,抽屉里也好,不论是避孕的工具还是助长情趣的玩具,都被芙蕾雅妥当的布置好了。
至于挑选的过程芙蕾雅更多的是根据自己以前的身体状态来推测:假阳具的大小最好是三指宽左右,太大了可能会弄痛,跳蛋呢?自然是能有多大功率就用多大功率,机械科技的魅力没有哪个女孩子抗拒得了,其他的像是拉珠也好尾巴肛塞也好,害,那都是芙蕾雅和索伦玩过的套路,如今自然也要让安德尔也好好地感受一下。
不过这个小子看着有点木讷,该不会是不会用吧。
想到这里芙蕾雅不禁有点担心,结果在这个时候还是莉亚主动承担了引导男方使用玩具的责任。
“那个...我准备了...这个...如果可以的话...对我用一下我也不...不反对哦?”
这之后就是短暂的沉默,芙蕾雅差不多能够根据声音推测出安德尔这会儿用的是什么道具,听着那马达的嗡鸣声,芙蕾雅估摸着是跳蛋:跳蛋好啊,芙蕾雅年轻的时候也完全承受不了这个东西,不过说起来似乎到现在为止芙蕾雅也忍受不了安德尔一直用跳蛋刺激她的乳头和蜜豆。思绪随着淫荡的回忆开始在芙蕾雅的脑海里游离,又很快被女儿的声音唤回:
“呜嗯嗯嗯!!!这个....这个好厉害....哈啊啊...等一下我可能....我可能要去——呜呜呜!!”
随着高亢的呻吟声传入芙蕾雅的耳朵,芙蕾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女儿这会儿肯定是被这个玩具送上了高潮,不知道安德尔这个家伙还要做多久的前戏,但是嗯,没错的,多做一点前戏准是没错的,除了少数的抖M之外,没有人会特别喜欢粗暴的性爱的,女儿的喘息声即使不用贴着门板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正所谓娇喘微微呵气如兰,这会儿的莉亚一定挂着一副她的索伦都从来没见过的娇媚表情,说起来索伦也经常在自己高潮的时候拿出小镜子让芙蕾雅看自己沉沦在情欲中的表情——女儿的表情应该和自己很像吧。
芙蕾雅就这么贴着门板听,而房间里深陷于情欲和绵软爱意的男女则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这个变态家长的存在,他们的行动越来越大胆,安德尔也完完全全地放开了自己的矜持,不断地全方位挑逗着莉亚的身体,让莉亚不停地发出时而高亢时而憋闷的呻吟——
“咕呜...居然嗯嗯居然咬耳朵...等等你的手....呜噢噢噢...你在摸哪里...”
“哈啊...两个洞洞都这么玩的话...呜啊啊...又要去...嗯嗯嗯嗯嗯!!”
芙蕾雅听得起劲,之后也终于等到了安德尔那句“我要进来了”的宣告,实在是有点好奇两人的正戏会是什么样子,于是在心里默念着咒语,在墙上开了一个单向的洞——只有芙蕾雅能够从这一侧看到里面的风景,但在里面的人看来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另一方的魔法实力高于芙蕾雅,才能看破这个魔法,可是放眼全世界能够比芙蕾雅还强的魔法师又有几人呢?
于是芙蕾雅自然是能够好整以暇地看着墙壁内的景色:房间里的布局陈设都非常整洁精致,只有那厚实华丽的大床此时已经凌乱不堪,不管是被子还是枕头都被纠缠着的两具赤裸肉体给蹬踹得乱成一团,床上的水渍已经非常明显了,芙蕾雅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看上去好像只用了跳蛋,但是安德尔确实在进入正戏之前让自己的女儿好好地高潮了好几次,这会儿的莉亚趴在床上小小的屁股撅得老高,撑住身体的四肢随着快感的余韵正在不停地颤抖,自己女儿那融合了自己的可爱与年轻索伦英姿勃发的俏脸羞得通红,但是那双翠绿的眸子里倒是写满了对插入的期待。
至于安德尔呢,此时则正手忙脚乱地将避孕套套在自己的肉棒上,芙蕾雅不禁将安德尔的肉棒和索伦的肉棒在心里做对比——比索伦要小上一点,但是好像微微地向左侧弯曲似的,这让芙蕾雅的脸羞得通红:她这会儿在做相当羞耻的事情啊,她正在看自己女婿的肉棒,虽然是为了好好地欣赏孩子们的亲密生活和表现,但是就这么大刺刺地观察自己老公之外男人的肉棒多少有一点背德感。
心下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好,于是芙蕾雅只是将目光集中在了自己女儿的上半身,她看到女儿的纤腰由于期待而轻轻地向上抬——这可不对啊我的好莉亚,如果想让安德尔插得更深,你的腰要沉下去才行。心里这么想着,芙蕾雅看到莉亚的表情逐渐变得相当精彩,她的眼睛突然紧紧地闭上,两滴泪水从那紧闭的双眼中挤了出来,少女高高地昂起脑袋,双手颤抖着抓紧了身下的床铺,虽然紧紧地咬着下唇,但是呻吟声依旧从唇齿间流露了出来。
“呜嗯嗯嗯嗯!!进...进来了....哈呜...”
当安德尔插进来的那个瞬间,莉亚的腰就识趣地沉了下去,对快感的索求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不用任何人去教,莉亚的身体也完全清楚怎么才能更好地迎合安德尔的插入,一场激烈的性爱几乎立刻就拉开了序幕,莉亚的胸部虽然也不大,但是在这样的体位下随着重力的拖拽,看上去好像也蛮像那么回事的,而安德尔则紧紧抓着莉亚的纤腰,将莉亚的腰作为了发力点,不停地撞击着莉亚的身体。
呻吟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肉穴里被翻搅出爱液的“咕叽”声,安德尔沉重的喘息声,一时间响成了一片,女儿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那对儿玲珑的乳房也随着女儿的身体甩来甩去,芙蕾雅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她会在这个时候回忆起很多的事情:和索伦的第一次也好,结婚之后那没日没夜翻云覆雨的一周也好,此时此刻全都涌进了她的脑海。
“好了。”索伦的声音适时地在身后响起:“你这个小变态,看孩子们做事还看得那么津津有味。”
“不是啊不是啊。”芙蕾雅拽着索伦的手:“你看看咱们的女儿呀,她表现超棒的好吗?”
“我才不看呢,哪里会有喜欢被父母看做爱的孩子啊。”索伦的声音有点儿无奈,还没等芙蕾雅反应过来,那属于战士的力量与敏捷就让索伦抓住了芙蕾雅纤细的手腕,将芙蕾雅按在了墙上:“我在这儿干你的话,你会发出比女儿还响的声音吗?”
“嘶...”芙蕾雅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尖:“你你你你你要干嘛...?”
“你猜猜。”索伦将芙蕾雅按在墙上,根本不容许她反抗,作为最强大的冒险者之一,索伦即使用一只手也能擒住芙蕾雅两只纤细的手腕,并且还能好整以暇地将芙蕾雅短裙的扣子解开,再把手伸进芙蕾雅的裙中,绕过了那淡蓝色的内裤,直接伸入了光洁的阴阜之中。
“唷,最近也有好好的清理毛啊。”索伦咬上了芙蕾雅的耳朵:“在准备迎接我吗?”
“废...废话...嗯....”芙蕾雅小声地呻吟着,感受着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久违的玩弄,她几乎立刻就进入了状态,女儿的娇声做了她情欲的催化剂,许久未曾接受到爱抚的下体立刻就分泌出了索求欢爱的淫靡黏液,芙蕾雅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虽说能够好整以暇古井无波的观赏女儿和女婿在床上的活动,但是说这样的场景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影响肯定是骗人的,芙蕾雅的纤腰轻轻地向上抬了起来,迎接着索伦的玩弄,即使生过一个孩子,芙蕾雅的花穴也依旧极其紧致,在索伦将手指伸入那已经泛出春水的蜜穴中时,那紧致的软肉立刻就拥上来抱紧了索伦的手指,将这根手指夹得密不透风。
“湿了吗?”索伦明知故问。
“自己确认呐...”芙蕾雅顾左右而言他。
男人的手指开始轻车熟路地动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芙蕾雅的身体索伦简直是了如指掌,触碰哪里会让芙蕾雅发出怎样的呻吟,玩弄体内的哪个点会让芙蕾雅湿得最厉害,索伦完全了然于胸,于是在手指插进去之后,索伦就可以围绕着那个会让芙蕾雅兴奋的点开始了抽插,皮肤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按揉着紧窄的穴内那一个敏感的点,芙蕾雅被压在墙上,双手已经被放了开,索伦已经不再按住芙蕾雅的双手,而芙蕾雅也根本没有怎么反抗,只是抓住了索伦伸向她胸部的手腕,却丝毫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甚至那拉住索伦手腕的小手也不知是在欢迎还是在推拒,只是那轻轻抬起的腰也足以证明此时的芙蕾雅究竟到了什么样的状态——
“啊呜...呜...别...别在这儿...”虽然身体已经全心全意地想要被索伦所爱抚,但是理智仍然让芙蕾雅轻轻地劝阻着自己的丈夫,可是芙蕾雅自己清楚此刻自己的理智之弦有多么的脆弱,它随时有可能崩断——
“是吗?那刚刚偷看自己女儿做爱看得有滋有味的坏妈妈是谁啊?”索伦轻轻咬着芙蕾雅的耳尖,用调侃的语气问道:“又是谁现在湿得这么厉害啊。”
“呜...”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的芙蕾雅立刻就放弃了所有理智上的抵抗,她整个人都在这样对事实的陈述中陷入了情欲的旋涡里,脆弱的矜持被击碎,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咬住下嘴唇的芙蕾雅没再做声,任由索伦不停地刺激她的身体,那微微张开的两瓣阴唇就像是一张正在渴望母亲乳头的婴儿小嘴一样吸吮着索伦的手指。
“哟,又流出水来了。”索伦感受着那可以称之为名器的肉穴不停地吮吸他的手指,自己的肉棒自然也是一柱擎天,那握惯了刀枪剑戟,拉腻了长弓的手灵活到如同游蛇,在那紧窄的穴内来来回回地翻搅,甚至还没有在芙蕾雅的穴内疏通多少次,那潺潺的爱液就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而流淌出来,芙蕾雅整个人都被按在墙上,呼吸急促到如同在抽噎一般,索伦对她太过于了解了,以至于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把她送上情与爱的巅峰,再加之芙蕾雅也根本不抗拒这样的快乐,导致了这对儿老夫老妻进入状态都相当之快,粗长的手指在芙蕾雅的穴内来来回回地抠挖着,每一击都能精准地命中芙蕾雅体内的弱点,而芙蕾雅的身体则属于稍微有些孱弱的类型,整个人在这样的快乐中自然是没有什么反抗的手段——哪怕发出挑衅时的芙蕾雅看上去再自信满满再从容,也无法逃避在体力上她只是一条杂鱼的事实,她轻轻地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与女婿距离自己仅仅有一墙之隔,她却很难控制自己的呼吸,小小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不住地起伏,至于早就已经勃起的乳头则跟随着主人身体的起伏而不停地颤抖,乳头的色泽被揉捻到变得如同樱桃一般红彤彤的,满载着情欲的光芒。
即使衣服仍旧好好地穿在芙蕾雅的身上,在索伦看来,此时的芙蕾雅也与全裸无异,甚至好好地穿着冒险者制服的芙蕾雅赤裸的状态下更具备致命的诱惑力,少女的身体在快感中逐渐颤抖和崩溃,爱液开始顺着索伦的手指勾勒出一道淫靡的弧度,从指尖到指根,从指根到手掌,从手掌到地面,留下的淫靡味道与湿润都是这位人妻无比期待的明证。
在属于他们的房子中,隔壁便是女儿与女婿幸福的快乐淫戏,而这对老夫老妻则紧贴着女儿的房间,在贴着漂亮壁纸的墙边互相挑逗起来——
“可要控制住声音哦。”索伦不怀好意地咬住了芙蕾雅的耳朵:“被发现了可就糟糕了呢,作为长辈的尊严可就毁掉了哦。”
“呜....坏东西....嗯嗯嗯...”小声呻吟着的芙蕾雅当然知道自己沉沦于欲望的声音不能被女儿听到,但是事实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快乐之中迷醉的声音,那被阴唇的软肉一直包裹收纳着的阴蒂时隔一个多月再一次轻轻地探出了头,吸吮着并不算新鲜的,内裤里的空气,然后很快被索伦的手指捕捉到,放在手指间来来回回地揉搓,此时此刻,芙蕾雅那敏感娇小的身体,除了肛门之外几乎被索伦全部照顾到了,从乳头到阴蒂再到那紧致又充满迷情液体的甬道,都被索伦那熟稔的手法狠狠地欺负着,小精灵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大概如果刺激还没到这个程度,她又会被突然涌上来的回忆所填满:这几十年来他们就一直在以这样的方式相处着,在平日里向对方付出最大程度的尊重,理解,支持与依赖,而等他们脱光了衣裳在床上共赴巫山的时候,这两个人大概都会毫不留情地去从对方身上榨取快感,让对方被自己欺负到气喘吁吁,欺负到求饶为之。
虽然很可惜的一点是由于体质上的天差地别,输家一直是芙蕾雅。
先饶过你这些次,等过个百八十年你老得压不住我了我再狠狠地榨你一次。
芙蕾雅报复地想着,当然这个念头很快就被电流一样的刺激给抹除了,相当的一段时间里,她甚至忘了自己刚刚在考虑什么事情,大脑随着快乐的麻木一次次地陷入空白之中,那些敏感的地带被同时玩弄的感觉让芙蕾雅实在是无法忍耐了,腰间的麻痹感和那穴道内不断传来的酥痒感在向她传递危险的讯号,她就要被丈夫娴熟的指法给玩弄到高潮了,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发出高亢的媚叫的话,作为母亲的生涯可能就结束了罢,于是她拼命地控制和忍耐,甚至咬住自己的手指来抗拒这种象征着生灵体内最为原始和粗暴的感受,只是收效甚微,她那咬紧手指的贝齿被快感冲刷的微微松开,那娇媚的悠长呻吟几乎马上就要从唇齿喉舌之间流出——
好在索伦察在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立刻就吻上了芙蕾雅的嘴唇,也就在二人唇舌相接的那一刻,芙蕾雅终于在索伦不断抽送手指的淫靡水声中被送上了性爱的峰顶,小小的身躯绷得如同拉满的弓一样,随之而来的是这具娇躯的,频率相当之高的小幅度颤抖,尤其是那被短裙包裹着的下体更是在颤抖中不断地迎向索伦的手臂又颤抖着缩回原位,高潮的呻吟声从芙蕾雅的唇间流淌而出,那极致的快感让芙蕾雅整个人都忘我地发出呻吟,万幸索伦此时正努力地吻着她,让她的呻吟声变得憋闷且没那么悠长,即使是坏心眼如索伦也在这个时候停止了继续欺负芙蕾雅的脚步,静静地等待着芙蕾雅从高潮的威势之中解脱——
良久,娇躯不再震颤,精灵的呼吸不再急促,身体也没有继续绷紧,唇分开,两个人对望一眼,链接着彼此嘴唇的,是由唾液构成的一条淫靡的透明粘稠丝线,那条丝线随着两人距离逐渐变远而拉长,最终在达到一个无法再延伸的长度时从中间断开,注视着这一幕的芙蕾雅已然被情欲撩拨的全身发烫,只是嘴上好像还是不怎么服输似的:
“多大的人了,还玩接吻那一套。”精灵族的美少妇用手背揩了揩嘴角的唾液,略带嘲讽地笑了:“怎么了,不插进来吗,老了吗?不中用了吗?”
“???”索伦满脸疑惑的看向了芙蕾雅:“你真不怕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没法下床吗?”
“我才不会。”芙蕾雅翻了个白眼,吐了吐舌头:“我又不是女儿那个年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呜——”
还没等芙蕾雅的跳脸行为结束,索伦的手就又动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没有直接去按摩芙蕾雅的穴内,而是将芙蕾雅整个都抱了起来——对于索伦这样冠绝王国的战士而言,这样的事情简直轻而易举,芙蕾雅保不齐还没有凯恩平时用的巨剑重,甚至用单手来抱都显得轻而易举。
这会儿的索伦就像是在驾驭他那把劈山裂石的巨剑一样精妙地摆布着芙蕾雅的身体,他将芙蕾雅轻柔地按在女儿的房门上,用手托着芙蕾雅的小屁股,让芙蕾雅如同驾驭着巨人的骑士一样坐在索伦的手掌上,然后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解开裤袋和拉链,将他那根在无数个晚上把芙蕾雅按在身下玩弄到不停求饶的肉棒又一次掏了出来——
“嘶....”在见到这根魔枪之后,原本还一脸坏笑的芙蕾雅不说话了。
她的表情有点怪异,如果这个时候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芙蕾雅的瞳孔直接变成了索求欢爱的桃心型,不停地随着主人的期待而颤抖着。至于嘴角,这会儿应该是在勾勒一个怪里怪气的不像样笑意吧?期待和喜悦完全无法被隐藏住,任凭谁都能看得出这位强大的女魔法师,这位目前在魔法学院里兼职做教授的精灵族少妇已经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嗯,在正式开始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索伦玩味地看着芙蕾雅,而后者则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双腿:“那个...想用女儿的体位...被干一次...”
“女儿用的是什么姿势呀?”索伦有点儿疑惑。
“就是...就是后入啦...”芙蕾雅羞涩地对着手指:“好久没试过被拉着胳膊猛插的感觉了....”
大概在两分钟之后,芙蕾雅和索伦房间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拥在了一起——
芙蕾雅与索伦,这对儿共同见证过无数风风雨雨的夫妻,就像是以前一样一边亲吻着,一边互相抱拥着交叠起来,就像是为了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用舌头感受着彼此口腔的温暖,湿润和柔软,索伦那坚实的身体每次都让芙蕾雅浮想联翩,而芙蕾雅那无论何时何地都软糯无比的娇躯也让索伦每一次都能坚硬到极限,这二位彼此的身体相性极高,即使在这样漫长的岁月,乃至之后流溯的时光里,也不会对对方的身体感到厌倦,必然会一直互相依赖着缠绵着,直到时空的彼端和尽头。
被抱到床上的芙蕾雅好像经过了短暂的休息之后又恢复了元气,等他们两个的身体终于暂时分开的时候,精灵少妇四肢撑着身体趴跪在床上,学着女儿的姿势,弓起了腰:“你看,女儿当时是这么趴着的哦~”
“你想说什么。”索伦拍了拍芙蕾雅的屁股,然后扶着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对准了芙蕾雅那拥有着让人惊讶的色泽的肉唇之前。
“就是那个呀,女儿的姿势,很诱人的呀。”芙蕾雅稍稍将屁股抬高,好方便索伦一会儿的插入:“虽然姿势完全没办法插得很深,但是就是这种青涩的感觉才可爱呀,难道你不这么想吗?”
“嘛,虽然是这样没错,不过这会儿我更想把你干得喵喵叫呢——”索伦憨憨地笑了笑,然后用一只手将芙蕾雅的腰按了下去:“都干了无数次了,就不要学小姑娘那一套啦。”
“欸??”芙蕾雅显得很受伤:“可是可是我这个年纪在精灵里就是少女呀?要用我的和女儿的对比一下吗?”
“又在这说胡话...”索伦哭笑不得地将肉棒慢慢地送进去:“你这种脱线言论再来几次我感觉我就要软下来了。”
“那就是你不行....呜噢噢噢噢进来了呜——”芙蕾雅的话还没说到一半,那本来平淡的声音就变得高亢了起来,她整个人都在被插入的满足中陷入了兴奋之中,那小小的身体尽量地向下趴着,屁股撅得很高,她自然懂得如何迎接肉棒的插入,那肉穴虽说紧致,但是也早已经成熟到完全能够容纳下索伦的巨物,包裹住索伦肉棒的小穴虽说让索伦移动起来有点困难,但是却相当的柔软,能够给索伦的肉棒全心全意的按摩,至于芙蕾雅的感受,其实看那高高昂起的脑袋和猛然伸出的舌头就能明白个大概了,她们二人的身体相性好到无论何时插入都能给彼此带来极其强烈的快乐,而索伦也不愿意浪费时间,那根长枪一插到底的之后便立刻拔出,狂暴的活塞运动立刻就开始,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咕呜...哈啊...哈啊....嗯,嗯,嗯,嗯!!好深....呜噢噢....这个好舒服....索伦....再用力点...再....”
“知道啦。”相比于被干到花枝乱颤的芙蕾雅,索伦看上去倒是好整以暇,战士的体力只能用怪兽来形容,区区这种程度的运动甚至无法搅乱他的呼吸,这会儿索伦如了芙蕾雅的愿:他就像是拉出骏马的缰绳一样用两只手拉住芙蕾雅的手臂,并借助芙蕾雅的手发力,对芙蕾雅的肉穴不断地进行鞭挞,巨根的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出数量相当可观的爱液飞溅而出,而每一次拔出,就像是要把芙蕾雅的肉穴拉长似的,会将芙蕾雅穴口的嫩肉都拔出来一指宽的距离——这过程中也伴随着大量的爱液被带出——然后再尽数塞回。
“啊啊,所以你们精灵真的是由水组成的吗。”索伦一边活动着粗壮的腰,一边问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芙蕾雅:“这么小的身体里居然能挤出这么多的水来。”
“呜啊啊...呜!呜...人家....人家不知道啦...呜!顶到...顶到心里去了....你这个可恶的人类...呜....”
“让你见识见识可恶人类的威力咯~”索伦轻快地说完,然后就闭上了嘴巴,什么话都没说,甚至均匀的呼吸也暂时屏住了,然后整张床就开始剧烈地摇晃,索伦摆动腰的速度快到让人震惊,一时间胯部撞击芙蕾雅蜜臀的声音几乎响成了一片,而芙蕾雅也对此完完全全地没能反应得过来,那伸出了舌头的俏脸此时已经微微地翻起了白眼,就像是配合索伦的步调似的,芙蕾雅的呼吸也短暂地凝滞住了,有那么好一会儿,芙蕾雅连呻吟声都没有发出来,只剩下喉咙在发出干巴巴的“咔咔”声,这过程一直持续了一分钟左右,芙蕾雅才发出了相当悠长的淫媚叫声,与之相伴的,是身体的盛大高潮——
“呜呜呜呜呜去了去了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纤细的四肢不停地颤抖着,那本就已经蜜液横流的下体此时渗出了更多的淫荡黏液,让索伦的抽插更加的方便快速,而索伦则完全没有因为芙蕾雅的身体因为高潮而僵硬就放过这个明明身娇体软但却莫名嚣张的精灵,狂暴的抽插仍然在继续,此时此刻索伦正在用身体教会芙蕾雅何为一力降十会,没有任何的技巧,也根本不注重所谓的节奏,只是用强大的力量和极快的速度不停地将名为“刺激”的快乐叠加着输送到芙蕾雅的大脑——
“哈啊啊啊...才刚...呜!才刚刚去过....你等...哈啊...你等一等!我要....我要不行了....”
“你不行了没关系,我还行就行。”索伦笑呵呵地将芙蕾雅整个压在了身下,继续摆动着他那壮硕的腰部,芙蕾雅被这样的快乐鞭挞到几乎癫狂,十根脚趾拼命地蜷紧,小脑袋无助地左右乱甩,口水和被快感刺激出的泪水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伸出的舌头和酡红的面颊,那样子真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随着索伦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给芙蕾雅带来至上的刺激,那两条被白袜裹着的小脚下意识地翘了起来,就像是在默默地对抗快感似的——
“呜...呜啊啊啊...饶了我...快....快晕过...去了...呜!嗯嗯嗯...慢点儿...慢点儿求你了....”
等到芙蕾雅的声音已经在无数次高潮中变得微弱,时间也过去了不知多久,索伦也终于射了出来——
不太忍心让妻子再承受一次分娩的痛苦,于是在生下莉亚之后索伦一直小心翼翼的对待和芙蕾雅的性爱,要么戴套,要么射在体外,这次也完全不例外的,在芙蕾雅又一次高潮之后,索伦成功地战胜了芙蕾雅那猛然绞紧的肉穴对肉棒的挽留和自身强烈的内射欲望,将精液悉数喷洒在芙蕾雅的屁股上。然后看着妻子瘫软在床上的样子,无奈地笑着清理干净了自己的肉棒,穿上了衣服之后去接受女儿的班将那锅炖肉煮好。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一家人才整整齐齐地坐在餐桌上。
莉亚和安德尔的脸红扑扑的,两个人都害羞的看着饭碗,虽然是坐在同一侧但是几乎不说什么话,相比之下索伦和芙蕾雅这对儿老夫老妻自然是坦然得多,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当然,芙蕾雅是被索伦抱到餐桌的,如果忽视这一点的话,精灵少妇几乎将刚才的疯狂掩饰得天衣无缝。
“你们两个是怎么啦?”饭桌上芙蕾雅假装一无所知地问道:“吵架了吗?怎么没有交流呢?”
“没有啦。”莉亚强忍着害羞开口:“都是因为安德尔太笨又太野蛮了啦...”
“这种事情啊~”索伦耐心地用餐刀将肉切开:“反正总有一方容易放不开呗,你们要相互引导和习惯才行。”
“呜!”莉亚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您...您在说什么呀父亲。”
“你爸爸胡言乱语,不要理他。”芙蕾雅笑了笑:“总之你们要好好相处呀,尤其是莉亚,你要懂得主动展示魅力才行呐,想当年啊妈妈我为了让你那笨老爹主动表白费了相当大的功夫呢,事后想想如果一开始就好好地说出来的话好像也就不用去屠龙了——”
“害,但是咱们两个也因为屠龙一战成名了么。”索伦大口咀嚼着炖得鲜嫩多汁的肉:“要不然可能现在就在住芙蕾雅家的树洞了。”
“树洞哪里不好...”芙蕾雅嘟哝了一句。
那之后,大概是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莉亚和安德尔也决定好了继承父辈的传统,共同组队去面对那些稍显困难的冒险任务,安德尔陪着莉亚去冒险者工会注册身份,等房门打开又关闭之后,房间里又只剩下这对儿老夫老妻。
“啊啊,以后这么寂寞的日子就要多起来了。”芙蕾雅枕着索伦的大腿感叹道:“孩子们也要开始冒险了呀。”
“本来想着让他们去经商或者做点儿别的。”索伦抓了抓脑袋:“但是看来看去还是冒险者更适合他们呢。”
日薄西山,疲倦的飞鸟叫唤着,陪同西垂的金色云彩归还自己的巢穴,一件事情的结束往往伴随着另一件事情的开始——在此之后,索伦大概也会逐渐脱离身为冒险者的人生,但是他却后继有人,莉亚和安德尔接替了他和芙蕾雅,重新踏上了和世界的未知以及光怪陆离的事件周旋的旅程,索伦曾经读过一本书,书上的一句话让他记了很久。
“一个人只有一种命运啊。”索伦靠着沙发感叹了一句。
“你这老头子。”芙蕾雅看着满脸惆怅的索伦笑了笑,然后起身,跨坐在了索伦的腿上。
“我说啊索伦。”双手扶住丈夫肩膀的精灵又一次换上了有点儿不怀好意的笑容。
“干嘛?”索伦愣了愣:“要我陪他们完成第一次冒险吗?”
“才不是,我对这两个孩子放心得很。”芙蕾雅的手慢慢地划过索伦那刚毅的脸颊轮廓:“不过他们走了之后咱们两个感觉稍微寂寞了一点呢。”
“哦...”索伦看着正在解自己上衣扣子的芙蕾雅愣了一下,而后者则掀起了裙子——露出的是光洁的耻丘,虽然从外缘看有些红肿,但是此刻却又一次因为情欲而泛出了点点春水。
“要不要再生一个宝宝来解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