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了写在开头的声明:
1. 本小说中可能同时包含对于男性和女性的性虐描写。如果难以接受请勿继续阅读。
2. 因为堰山共和国处在热带,里面的人发育都特别迅速,十岁就已经变为成人了,所以本文里出现的所有的人都已经成年。
>>欲了解本文的背景故事请看「引子:猪栏国家之诞生」一节
[chapter:黎倩秀篇:堰山第一成年学校·后进生末路]
沦陷后的堰山,其教育体系进行了巨大的改造,和我们中国是很不一样的:在我们国家,小孩子六七岁进小学,十二三岁进中学,初高中各三年教育后还要进行高等教育的深造,使他们成为建设国家的栋梁之才;可是在堰山,这里的青少年可并没有接受高等教育的权利——他们只是家畜罢了。
小孩子由父母自行养育到八岁,随后进入四年制的小学校。在小学校里他们会接受非常初步的读书识字和科学教育,但是程度不会很深,以免他们产生独立思考的能力;除此之外他们还会接受每天两个小时的思想品德教育:越南派来的特别政治教官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忠于大统领、忠于大交趾”的口号,向孩子们灌输着“大印度支那共荣”的法西斯思想。倘若有哪个孩子在这个环节稍显懈怠,就会被教官从队伍里拉出来拳打脚踢,然后在放学后被统一进行处罚。每个小学校的操场上都有这样的设施——远看就像是什么健身器材一样,是金属管搭成的架子,等距离地分隔出一个个小空间。每个空间中又有垂直立起来的支架,在最上方安装着弧形的、能够自由开合与锁定的金属圈。这就是小学校的公众惩戒设施了。
每到放学的时候,所有的孩子都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在操场上排好队。政治教官念出今天将要接受惩罚的孩子的名单——“武阿勇!”“到!”这个名叫武阿勇的小男孩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走到六号惩戒位,在班主任的帮助下,他把衣服和鞋袜脱掉,堆在支架旁边,然后双手穿过前方左右支架上固定着的皮制扣环,腰部搭在金属圈上。班主任又将金属圈上半部分合起来,扣上锁环;将武阿勇的两只小脚丫子抬起来,分别固定在后方支架的左右扣环上。刚刚把这样的工作做完,政治教官又点到了她带的班上的另一个女孩子阮红烟,这是班上的优秀学生,两年来还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惩罚。她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念到,不由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班主任连忙在政治教官动粗之前将阮红烟扶起来,连哄带劝地将她拉到九号惩戒位上。
班主任名叫吴玉兰,也是个本地人,是在服“乳畜”役之后恢复了自由之身,被当地政府安置来做小学校班主任的工作。看到自己班上的小孩子如此受苦,她的心中也无比难过:她自己也有儿女,看到这些孩子就像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女惨遭凌虐一样,怎能不叫她心有戚戚呢!可是倘若她表现出丝毫的同情软弱,而被同事举报的话,不仅要丢掉工作、沦为肉畜,甚至还有可能祸及家人,想到这里她只好硬下心去,将阮红烟的校服剥下,又将她捂着胸部和下身的手拉开,将她的内衣也一并脱掉了。趁着政治教官的视线落在其他班级的当儿,她将哭哭啼啼的阮红烟搂在自己怀里,柔声说:“没有关系的,老师过去也受过这样的惩罚,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好吗?”阮红烟哭着点了点头。她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完全,身材凹凸有致,洁白的乳房将校服顶得格外隆起,每当体育课跑步时就会上下颤动,就像是胸前揣了两只调皮的小白兔;因为家境较好,脸蛋也保养得白皙水润,是班上数一数二的美女。她和班主任都不知道,其实政治教官是故意用一点小事为难她,好叫她受刑的。
尽管政治教官在每届小学校的学生毕业的时候,有特权选取一名中意的学生加以“特别指导”,实际上也就是在这些学生身上发泄兽欲罢了;然而不同于大多数被送去普通制成年学校的孩子,像阮红烟这样天生面容姣好、身体匀称的孩子会被送去特殊的“性容器改造中心”进行十分早熟的性服务训练,以便成为达官贵人和外国游客们狎乐纵欲的工具,这样的“特殊培养人才”是容不得政治教官染指的。因此教官才下了决心,想办法叫她多受几次刑,纵便不能亲自上手调教,也好让自己饱饱眼福。
眼看着孩子们已经被固定在了受刑架上,腰身被支在空中,四肢大开、露出了屁眼和外生殖器。此时学校操场外面的马路上也渐渐聚集了前来围观受刑的人群。在越南法西斯政府的压迫下,大多数堰山人、即便是已经完成服役、获得了自由之身,也都过着非常辛苦的生活。为了避免这些人因为对生活的不满而掀起革命,越南政府采取了一系列的“奶头乐”政策来麻痹人民的斗争意志:像这样的学生公开处刑就是一例。通过这种痛苦的刑罚不仅可以造成震慑,对于其他堰山人来说还具有相当的观赏价值,因此才被广泛地施行着。各班的班主任们此时又将特殊的受刑颈环固定在学生的脖子上面,把颈环上连着的鼻钩从学生们的头顶绕过去,挂在他们的鼻孔里面。这样做一来会使受刑学生的表情变得十分滑稽,再者也能让他们无法低头,不得不直视着操场栅栏外的观赏者们,让对方充分地欣赏自己受刑时的表情变化。
在这些操作完成后,政治教官亲自走过被固定好的学生们,检查他们的身体固定是否牢固,同时从支架上取下用于施刑的装置:男生的施刑装置是用蓝色线路连接的电极棒和电极圈;电极棒插进小菊穴,棒尾膨起的部分会顶住括约肌,让电极棒无法轻易脱出,而电极圈则锁住阴囊根部,圈上连着火柴棒粗细的弯曲电极。正好顶在阴茎根部。女生的施刑装置则是粉色线路连接的两根电极棒:插进菊穴的电极棒和男生用的毫无区别,插进阴道的电极棒则在一侧有小小的凸起,刚好可以顶在阴蒂上面。
除此之外,教官还会把两个按摩吮吸器吸在孩子们的奶头上。这也是越南“性科学研究院”的研究成果之一:他们认为在受刑的过程中进行乳头的快感按摩,会导致大脑混淆受刑产生的痛苦、屈辱的神经信号与乳头按摩产生的快乐、顺从的神经信号。通过这种办法,久而久之就会导致小孩子在大脑发育过程中,神经环路被额外塑造、将这两种感觉联系起来,最后就会形成越是被施加暴力、羞辱,就越是快乐服从的奴隶型人格,从而便于殖民当局的管理。当然这种研究仅仅停留在理论阶段,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殖民当局直接拿来实验;至于到底是不是有效就众说纷纭了。
武阿勇已经受过好几次刑罚了。在这种惩罚的过程中,他逐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教官对自己的粗暴手段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反而让他有点开心。此时被四肢大开地固定在架子上,鼻孔被撑得像是小猪一样,面朝着栏杆外面围观的人们:大多是附近的猥琐大叔!他们对着学生们指指点点,发出下流的笑声。武阿勇甚至冒出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危险想法:“既然自己已经这样不要脸地被示众处罚了,为什么不表现得更加下贱一些呢?比如说我就是肉畜,是一只动物的话……?”他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做出了反应,微微地摇晃着屁股,脸上也带上了些迷离的神色。正在这时教官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教官用粗糙的手指头捏了捏他的奶头,然后把按摩器“啪”一下粘在他的奶子上面。随着按摩器马达的震动,一种痒痒的又甜丝丝的感觉从胸部传来,武阿勇感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完全酥软了。教官的大手正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将他的屁股瓣子掰开,把冰凉的金属棒插进了他的小屁眼。他已经再也控制不住,不由得轻轻“啊”了一声,淫液已经顺着他的马眼微微渗出。教官此时抓着他的阴囊的粗糙的大手,在他的感觉中竟然如同父亲一般威严,又如同母亲一般温柔。他甚至在那一瞬间不由得想象着教官将他抱在怀里,用巨大的鸡巴抽插着自己红肿不堪的菊穴的感觉:这会是怎样的耻辱和快乐啊!围观者们也注意到了他的异状,一个人指着他笑道:“好家伙,这被摸得还喘开了?”随之爆发出一阵大笑。武阿勇脸红到了脖子根。教官把电极环在阴囊根上锁好,用手狠狠地抽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然后便走到阮红烟那里去了。
阮红烟这边,她可没有武阿勇那样享受处刑的余裕。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被恐惧、耻辱和痛苦所淹没。由于刑架的方向,她完全看不到吴玉兰老师的身影,就连一丝能给她安慰的东西也没有了,面前的只有那些以贪婪而下流的目光凝视自己裸体的人们。在同时接受处罚的同学中,女生只占到四成不足;而阮红烟在受刑的女生当中也算是颇有姿色的,因此得到了围观视线的“格外照顾”。人们发出“啧啧”的声音,赞叹着她臀部的紧致与乳房的丰满,预测着她在接下来的受刑中将会是怎样的表现,并且幻想着将来同她上床的人将是怎样的体验。阮红烟被拘束着一动也不能动,就像是博物馆中的一件动物标本似的,只能静静地接受着所有人的审视和羞辱。正在这时,她感受到教官的一只大手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背上。这只手缓缓地在她的背部皮肤上游走,手指若即若离,让她禁不住浑身战栗。最后,这只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像是抚摸一只小猫似的、在她的颈部、耳根、下巴与脸颊上搔弄着。然后这只手顺着颈部下移,终于用五指钳住了她的奶子,将这柔软的奶子揉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而围观着的人们也随之发出一阵一阵的叫好。
正在这时,阮红烟突然在经过操场外马路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是下班回家路上的母亲!她在心中祈求着“请千万不要让妈妈注意到我”,可是事与愿违,母亲就在那一刹那转过了头。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固定在支架上的阮红烟,同母亲两个人的视线,就在那一刻相遇了。母亲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向后倒退了几步,接着她拼命地挤到栅栏旁边来,在看清了被固定着将要处刑的女生正是自己女儿时,她张大了眼睛,随即痛苦地捂住了脸。
教官的另一只手此时正在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阮红烟的屁眼。阮红烟已经提前被性容器改造中心预定,在送去那里之前,教官必须负责让她的处女膜保存完好,所以尽管教官此时心里已经如同小猫抓挠,却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插入她的阴道。就连用来行刑的装置也是特制的紫色线路,是用两个夹子分别夹住左右小阴唇,而避免了对于处女膜的破坏。教官已经负责过许多届学生,是个中的老手:这种玩弄屁眼和阴蒂的方式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固定套路,可以最大限度地造成快感和羞耻感,瓦解学生抵抗性的心理。就像武阿勇本是个十分叛逆调皮的学生,然而经过教官行刑前的几次玩弄之后,也不免意志削弱,产生了奴隶般的心态。阮红烟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摆弄,更是心神动摇,随着教官的手指在屁眼中的戳弄,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啊、啊”的喘息声。
阮红烟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教官如此蹂躏,悲痛异常——可是此时她自己也是自顾不暇了。她方才因为爱女受刑,一时间方寸大乱,没注意便一头扎进了看热闹的人群。此时她想要挤出去时却是一点也不能了。人群中的几个大汉将她的身子牢牢地压在栅栏上,她像是小鸡一样被人抓住双手提起来,上身薄薄的衬衫早已被撕开,胸罩一边还挂在肩膀上,另一边则掉落下去,在肚脐上晃来晃去。阮红烟母亲的胸部比起女儿更为汹涌,姿色也丝毫不差,别有一番中年女性的成熟韵味。她感到自己的阴道里正在被不知是谁的肉棒进进出出,乳房和屁股也被许多双大手抚摸着,揉捏着,她一边被举起一条腿,褪下了挂在脚尖上的蕾丝内裤,一边以悲痛而绝望的神情望向在那边被教官肆意玩弄的女儿。“……红烟!”她哭叫道。“妈……”阮红烟刚想喊出声,教官的手指就伸进了她张开的嘴里,夹住了她的舌头,使她只能像家猪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阮红烟感到自己的阴唇上被夹上了什么东西,传来一阵刺痛。教官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而当她再度望向自己的母亲时,只看到母亲痛苦的面容和皎白的肉体在密集的人群中一闪,顷刻间就被许多条大汉半裸着的油黑身体淹没了。
教官打开了惩戒装置的总电源。随着电压提示灯亮起,操场上受刑的六十余名男女学生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悲鸣。他们小小的身体在惩戒架上抽搐着,扭动着,小脚丫蜷缩了起来。这种惩戒用的电击装置设计上也大有讲究:电流并不是恒定的,而是随着时间产生出看似没有规律的波形。这种波形经过越南“性科学研究院”的专家们验证,既可以给人造成充分的痛苦,又不至于造成永久性的健康问题。同时,这样的波形还能够持续性地刺激少年少女们的性器、乳腺和肌肉发育,之后无论是做肉畜、乳畜、作业畜或是性畜,都是很有好处的。此时随着电流的刺激,男生们的阴茎逐渐勃起,并且一抽一抽地开始了持续性的射精;女生们的阴道中也流出了粘稠的白带,小穴的肌肉不自觉地带动电极棒进进出出。他们的乳头也在按摩下直直挺立,变得又红又肿。吴玉兰老师别过了头去,不忍心观看这悲惨而又淫靡的一幕。五分钟之后,受刑的男女学生们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只是随着电流像动物一样哼叫着。他们明明只感到了无比的痛苦,但性器官产生的快感通过潜意识作用于他们的大脑,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欲求不满一般的、娇媚而渴求的呻吟。政治教官实际上会暗中进行安排,保证每个普通学生都至少接受两次这样的惩罚,而格外叛逆的学生则至少接受五次。在五次惩罚之后,即便是像武阿勇这样的调皮学生,也会变成恭顺而淫荡的牲畜了。
阮红烟的母亲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呻吟声,可是此时她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此刻正是赤身裸体地被许多男人围在中间。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条又黑又粗的阴茎,嘴里含着一根,屁眼和阴道里也都被肉棒填满了。她柔嫩而光洁的肉体此时已经被许多精液覆盖,变得又骚又臭、黏黏乎乎。她仿佛又回到了性畜服役的岁月,那些被许多人抽插玩弄的记忆让她又变成了如同动物般的姿态、忘记了什么是矜持,什么是自尊,她的身体主动地摇摆起来,迎合着男人们的肉棒进入,她的嘴里呜呜地发出苦闷又甜蜜的声音,同栅栏那一边,她那受刑的女儿发出的喊声一道,在操场上回响着。
以上便是小学校的一般情况。不过,还是让我们把目光转到这一章的主角、堰山第一成年学校的黎倩秀身上来。
当一个孩子完成了小学校的学业、又没有进入性容器改造中心的话,他一般来说就会进入四年制的成年学校就读。成年学校毕业之后,十六、七岁的毕业生将会被按照自身的情况、分配去做不同的服役。除了性别共通的“性畜”、“肉畜”、“生育畜”之外,男生也可能会被分配去做重体力劳动的“作业畜”,而女生则可能会被分配去做“乳畜”。
一般来说,除了肉畜之外,其他服役种类都是比较安全的。但是这其中也有好坏之分:因为所有的服役(除了肉畜之外)都是以十五年为期,如果在这个期间被评定为“无法胜任”的话,就会被淘汰为肉畜。相对来说性畜是最安全的;作业畜和乳畜则有到一定年龄之后体力不济或是奶水不足的危险,但总体上依然具有百分之六十五到百分之七十五的退役生存率;生育畜就非常危险了,男性会被要求每日三次进行射精,倘若精液量或者精子成活率降低,就可能随时被淘汰;女性则处在不断的受孕-分娩的循环中,不仅极其痛苦,而且对于子宫和卵巢而言也是很大的负担。生育中心为了使堰山的女性快速生育出投入战场的耗材,给她们注射了特殊的激素,能够将整个剩余周期缩短至四个月,也就是说在十五年服役期当中,女性生育畜将进行六十次受孕和分娩。但代价就是对于生殖系统的耗竭:实际上,很少有女性生育畜能够活着完成十五年的服役,大多数都在中途因为子宫永久受损而被送去做肉畜了。
至于肉畜,顾名思义,将会像一般的肉用家畜一样被集体宰杀处理,将自己的血肉贡献给大印度支那。也有一部分肉畜会被送去实验室进行惨无人道的药物或是武器试验。但无论如何,肉畜是无法幸存的——即便不在实验中死去,也会在使用之后被立即处决。
成年学校和小学校相比又有许多不同:学校会教习有关性交技巧和人际交往的课程,注重于将学生尽可能培养成优良的性畜;学校会定期组织学生前往军队、监狱等场所进行志愿的性服务,以积累相应经验;对于有志于成为性畜的学生,学校会进行美容和身体塑型的培训;对那些没有信心通过性畜选拔的学生,学校则会针对性地开展负重作业和催乳培训课,使他们能够出色地完成相应服役。
对于家长而言,孩子最好的出路其实是在小学校毕业之后参加性容器培训,因为这样就能够被高官和富豪豢养,成为他们的专属奴隶,不仅生活条件很好,而且在服役十年后往往可以获得政府或者财团中的一份正式工作,成为相当体面的自由人;如果这一点无法达成,那么做性畜去服务一般越南人、或者成为越南军队中的军妓,也是一种好的出路。再不济就只好去做作业畜和乳畜。生殖畜和肉畜则意味着这孩子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性了。不过正如上面所述,堰山第一成年学校是这里最好的学校,在种种教育软硬件的支持下,学生的肉畜淘汰率仅有百分之五左右,生殖畜进路率则不到百分之七。大多数家长把孩子送到这里之后都会长舒一口气:尽管之后孩子也会非常辛苦,但至少全家今后也可以活着在一起了。
然而不幸的是,这一切美好的前景,都和我们今天的主角黎倩秀无缘了。
这是二零一七年的七月份。堰山第一成年学校的学生们刚刚完成了第三学期的考试,开始了假期前的身体检查和甄别。这种甄别会例行淘汰少量“没有希望的学生”,提前将他们送去做肉畜来减少教育资源的消耗。当黎倩秀和班上的其他同学一起,按照带队老师的口号,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坐在肉质甄别室门外的金属长椅上时,她的屁股和阴唇接触到冰凉的椅面,寒意泛上来,使她不由得全身颤抖不已。与往常身体检查时不同,这一次她的内心非常忐忑:这个学期她本来自认为一定可以“过关”,所以在身体锻炼方面非常松懈、常常在健身训练的时候偷懒——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体脂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三十五:一个非常危险的数字,而想要临阵磨枪去减肥也已经来不及了。而考试当中她的身体状况又突然变得很差,以至于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把题做完的。总而言之,多半是要砸了。
为了避免那些大概率要做肉畜的学生逃跑或者反抗,学校只有结束了甄别之后才会公布成绩,如此操作,那些考砸的学生就会带着一丝虚假的侥幸心理、乖乖地服从学校指示,直到自己真的被当作肉畜的一刻。黎倩秀至今不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会不会真的变成肉畜呢……”她想。“不过其实体脂率百分之三十五也不算最差嘛!同班也有比我还胖的人,可是她考得怎么样呢?”就在这时,她听到甄别室里喊她的名字:“学号二零一五零三一九,黎倩秀,进来!”她站起身,心事重重地走进了肉质甄别室的大门。
各位看官,你道这黎倩秀的肉质甄别究竟能否顺利通关;没有通关的下场又是如何地悲惨淫乱,且待笔者下回一一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