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幕早早降临。
天上飘着细碎的雪花。
尚融将车停在市公安局的大门外面,点上一支烟在车里盯着门口。
他已经在电话里告诉祁顺东下班时来接他。
其实找祁顺东办事只是尚融的一个借口。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对于郑刚下落不明的三亿赃款公安局到底是怎么看,继续追踪这笔资金的态度是否坚决。
这些问题单凭自己坐在家里想象永远都找不到正确答案。
要想知道葫芦里装的什么药,非得倒点出来才能知道,起码也要闻闻味道才能作出接近答案的判断。
今天找祁顺东办事是假,探听虚实是真。
看见祁顺东从大门里出来,尚融赶紧按了两下喇叭,然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两个人握握手。
“怎么不上我办公室坐会儿?”
“我可不想到你们那里去坐。”
“还是心里有鬼。”
“在你们眼里这马路上走的人哪个心里没鬼?”
“让你亲自来接真不好意思呀!不过今天咱们说好了,我请客。”
“你的车太扎眼,至于谁请客,就看等会儿谁清醒了。”
两个人在一家中等餐厅的小包间里坐定,祁顺东点好了菜。笑道:“现在你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尚融不解地问。
“当初如果你主动到局里提供情况,现在你就可以拿到奖金了。不过那点钱尚总可能看不上眼。”
尚融道:“那也未必。我虽然不会把一分钱看得和草帽一样大,可看见地上有一块钱还是会去捡起来的。再说,我并没给你们提供有价值的情况,受之有愧。”
祁顺东听了笑了起来,转移了话题说:“你生意做得不错,听说你拿下了监狱管理局的网络项目,这可是个大项目。”
尚融心里一下警惕起来。“你怎么打听的这么清楚,你不会是在监控我的公司吧?”
祁顺东递给他一支烟说:“我才没这个闲心呢,上次偶尔听局里网络技术处的人说的,毕竟都是一个系统嘛。对了,你电话里说让我帮你什么忙?”
尚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公司雇了个职员,岗位比较重要,家是外地人,就想托你了解一下他提供的个人材料是不是属实。你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不过今天找你主要是喝酒,那事不急。”
祁顺东笑道:“你把我这个局长当成你公司的私人侦探了。就帮你一回。”
尚融站起来说:“怎么?你升官了?哎呀!祁局长恭喜恭喜!我可得连敬你三杯才行。”
祁顺东用手指着他笑着说:“别人叫我祁局长听着都顺耳,怎么你叫着就别扭呢。是不是心不诚呀!”
菜过五味,酒过三旬。
尚融琢磨着该把话题引到郑刚身上了。
于是叹了口气说:“前一阵我去探望了一回我的老同学,没想到整个人都走了型了,差点认不出来。”
祁顺东一听怔住了,随后道:“你以为那是养老院,每个人都养得白白胖胖的?那样的话看守所门口要排起长队了。”
尚融哈哈一笑,心想最好是老祁自己能提到钱的事情就好了。
可等到酒都喝得差不多了,祁顺东只字未提郑刚的事情。
尚融心急起来,自己今天的目的就是要一探虚实,难道要无功而返?
看来还得主动出击。
尚融故作好事者的样子将身子凑过去低声道:“我听说郑刚拿走的钱还有一部分没找到?”
祁顺东警觉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
尚融用讥讽的语气道:“你以为公安局是铁板一块?知道这事的人多了,岂止我一个人。”
祁顺东喝了一杯酒说:“现在的一些民警素质也太差,在酒桌上谈起案子就跟聊家常似的,什么都能说出去。”
尚融不屑地说道:“朋友之间的瞎扯谁会在意呢,你们看得重要的消息,对老百姓来说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你这个老同学可不是一般的人呀!”
祁顺东叹了口气说:“一般的罪犯,只要给点活命的希望,连他娘老子都能出卖。可郑刚是个明白人,不管怎样都是保不住小命,所以这小子就是死扛着。”
尚融故作不解道:“既然这样,他可以一分钱都不交出来,留下一点有什么意义,不会是想带到阴间去花吧。”
祁顺东又喝下一杯酒道:“你以为是他主动交出来的,那都是搜查出来的赃款。”
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这小子编出来的谎话差点把我的肺气炸。他居然说其余的钱埋在地里不知被谁挖走了,当我们是弱智呢。”
尚融小心翼翼道:“我倒不觉得一点不可信,这么多钱能往哪里藏,要是我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埋在地下,等风声过后再来取,如果在埋钱的时候碰巧有人看见,那郑刚说的就是实话。”
祁顺东听着尚融的话沉思起来,最后无奈地叹道:“看来这个秘密要被郑刚带到阴间去了。”
尚融见祁顺东无奈的表情,觉得他们对这笔钱几乎已经放弃了,只等着郑刚一伏法就不会有谁再去惦记这笔钱了,毕竟这钱又不是他们个人的,谁会没完没了地去追究呢,尚融的心情开朗起来,就想结束这个话题。
“祁局孩子都大了吧?”
祁顺东听尚融提到孩子,脸上露出一丝忧郁。“我就一个女儿,十八岁了,在艺校学舞蹈专业。”
尚融笑道:“那一定是个大美人了?”
忽觉话说的过于轻浮,忙补充道:“学舞蹈专业一定身材好。”
说完又后悔起来。评论女人老子怎么就找不到一句贴切的话呢。
尚融和祁顺东的这场酒直喝到餐厅快打烊时才散,尚融趁祁顺东上厕所的时间结了账,祁顺东指着他摇头就没说什么。
将祁顺东送回家,尚融一路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进股市,报仇雪恨。
杨钧接到前小姨子的电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生性风流的小姨子,在自己做他姐夫时就没看上过他,现在自己和她姐已经离婚了反而打电话来约他,不知唱得是哪出戏。
杨钧心里尽管狐疑,可一想起小姨子如花似玉的脸,婀娜多情的小蛮腰,心里就瘙痒难当,最终抵不住诱惑就答应了。
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被她吃了?
只是她不约自己到酒店饭店而是约在家里,这让杨钧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一进门,罗娜一声姐夫叫的杨钧差点当时就酥软在地上。
想当初罗娜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曾几何时就变得如此亲热了呢。
难道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
我也给她办不了什么事呀!
唯一的解释是罗娜见自己现在手里有几个钱了,男人只要手里有钱,女人就会另眼相看。
想到这里,杨钧的胆气似乎壮了起来。
坐在小姨子家里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大款的样子。
罗娜表面上又端茶又倒水的很殷勤,心里却对自己的前小叔子充满鄙视。
要不是为自己的计划,能让你进这个门吗?
姐姐眼神不好,我可是将你的五脏六腑看得清楚呢。
你就是再有钱手指甲也是黑乎乎的,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将来,我只当是吃了一只苍蝇。
“姐夫,几年不见你现在可发达了。”
罗娜故意装出一副羡慕的样子。
果然是冲老子的钱来的。没问题,只要你让姐夫爽一爽,出点血我也不在乎。谁让我就好你那一口呢。
“发达有什么用?你们姐妹不照样看不上我吗?”
杨钧一副唉声叹气的神情,两只眼睛却色迷迷地在罗娜身上扫描着。
“姐夫你说什么呢,那时人家不懂事嘛,你就不能原谅人家嘛,毕竟我还是你女儿欢欢的姨妈呢,只要有欢欢在我们就永远是亲戚,你要怎样才能原谅人家嘛。”
罗娜嗲声嗲气、撒娇装痴的一番话,听得杨钧身子酥了半边,恨不能立马就将小姨子抱在怀里揉弄一番。
但一时没搞清楚罗娜的意图和态度,他还不敢贸然下手,于是挑逗道:“娜娜,我怎么会不原谅你呢,只是你今天叫姐夫来有什么好事呀!”
罗娜扭着屁股坐到杨钧身边,把他一直胳膊抱在胸前,摇着说:“自然有好事了,就看你肯不肯帮我了。”说完一双大眼睛紧盯着男人的脸。
杨钧的手臂蹭着罗娜柔软丰满的双乳,闻着女人的体香,身子立刻就热了起来,裤子里也有了反应,只是想听听罗娜到底有什么好事,所以强忍着身体的冲动说到:“你姐夫这点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帮你什么忙呀!”
听了杨钧的话,看着他一副急色鬼的样子,罗娜反而松开他的手臂,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去了。只是一双媚眼仍然挑逗地盯着男人。
“姐夫现在是监狱局网络工程的主管吧,我有个好朋友想找点活干,姐夫能不能分点工程给我的朋友,我也能从中赚点小钱花花。你不会不帮我吧。”
杨钧心里窃喜,果然是跟钱有关。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工程的一些小项目总是分包给一些小公司来做的,分给谁自己说了还算数,只是不能答应的太痛快,老子才不会白帮你这个小骚货呢。
于是板起脸拿腔作调地说:“哎呀!不太好办啊!你那个朋友有资质吗,那可是技术活呀!我虽然是工程主管,可一个人说了不算。”
罗娜知道男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今天不给他点甜头他是不会答应的。
罗娜又坐到了杨钧的身边,这次是抱住了男人的一个肩膀,一对丰乳紧贴在上面。
“姐夫,我知道你能办到的,你要怎样才肯帮人家嘛。”
说完就施展上了水磨功夫,上半身只在男人的身上蹭着。
杨钧既然明白了小姨子的意图,心里再也没什么顾忌,况且再不发泄说不准自己就会疯掉。
他转过身来一张脸几乎贴到罗娜的鼻子上。
淫笑着说:“姐夫当然尽心尽力地帮你,可你也要帮姐夫一个忙呢。”
罗娜装糊涂道:“姐夫要人家做什么尽管说嘛,人家才不会像你那样推三阻四的呢。”
杨钧一把就抓住了女人的手按在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上,另一只手将女人的头搂进怀里。
气急地说:“你让姐夫好好……疼一下,姐夫一定……”
罗娜故意惊呼一声,一边小手揉着男人的要害部位,一边娇嗔到:“姐夫你真坏呀!连你的小姨子也不放过,我们姐妹前世欠你的呢……”
杨钧再也控制不住罗娜的挑弄,顺手就把小姨子按在沙发上,急促地行动起来。
就在罗娜裸出洁白的下体,他火急火燎地正要入港的时候,罗娜却扭着屁股使他无法得逞。
杨钧头上已经见汗了,心里又气又急,为了发泄兽欲只得央求道:“好娜娜……听话……姐夫一定帮你……”
罗娜媚笑一声,伸出一根兰花指在男人的头上点了一下,娇声道:“便宜你了……只要你帮我……我就让你尝尝和姐姐不一样的味道……”
说完就分开一双玉腿,露出那千人爱万人迷的小逼,扭动起浑圆的屁股,一双媚眼盯着男人娇声道:“姐夫你可要说话算数呀……”
话未说完就被杨钧一轮猛插,抽的她嘴唇哆嗦着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