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宝贝,你要健康快乐地活下去,就像……滴滴滴滴滴!”
刺耳的铃音将我从睡梦中强行唤醒,宿醉带来的刺痛如无数把尖刀在我的脑内搅动,狭窄闭塞的房间内充斥着刺鼻的酒味与外卖久置的呛鼻酸腐。
厚重的窗帘把这与外界相连的唯一通道阻断,抵住门口的杂物让他人无法进入,将这仅有八平米的卧室变为独属于我的堡垒。
最后的堡垒。
我麻木地拿起手机确认时间,至于那一连串来自叔叔未接来电被理所当然地忽视,毕竟就算接通也不过是对于我高考落榜的数落与催收房租之类的麻烦事情。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高考落榜就备受打击蜷缩在别人家中喝个伶仃大醉的loser,是个没有一点抗压能力的废人,是个连接下来学费都要自己准备的可怜虫。
只有在梦中才会相见的父母把我丢给了这位远房叔叔,事实证明他们的眼光的确不错,我的叔叔很爱我,作为一个厨师他的确把我养得非常健康,但也仅限于此。
后来的经历不便多言,我会落得这种下场归根结底也不过是自己的堕落,缴纳房租这件事也不过是叔叔为了刺激我才提出,我现在必须振作起来踏入新的生活。
毕竟孑然一身的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如果爸爸妈妈在身边的话……
不,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深夜中独自哭泣的幼童了,过去的遗憾就让他过去吧。
闭塞的房门被用力打开,多日发酵的浊臭立即冲入客厅,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的举动是何等的冒事——应该先开窗通风的。
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叔叔,我已经调整好了……咦?”
长久处于黑暗环境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刺眼的灯光,待我成功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那个胡子拉碴满脸疲惫的大叔,而是一位身着只有小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暴露女仆装的白发少女。
少女的脸很白,这种白并不是寻常女性脸上那种美玉一般的温润,而是只有在最为精致的雕塑上才能略窥一二的冰冷晶白。那如亘古寒冰一般的冷艳俏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只有幽黄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次诧异,似乎对我的存在有些意外。
嵌着蓝色宝石的发箍将闪烁着微弱光芒的乳白色长发整齐固定,蓬松的及膝长发如薄毯一般将光滑的玉脊与安产型的翘臀紧紧包裹,虽然因为高领的存在让我无法窥见雪白纤细的脖颈,但仅凭脸颊的晶白光泽就可以臆想出那优美的线条。
随着视线下移,映入眼帘的则是白发少女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酥胸,与冰冷的容颜不同,这位少女的身材可谓是极其火辣。
女仆装的抹胸十分勉强地将女孩那双团目测至少有E以上的巨乳拘束其中,或许是因为乳球过于硕大的缘故,在少女的高领下方还延伸出了两条丝带用于托起乳球的后方。即便如此,女仆装的抹胸也只能勉强将其遮蔽一半,透过那轻薄的蕾丝可以隐约窥见两粒诱人的嫩粉乳蒂。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将同样饱满到不输于熟透美妇的蜜桃肉臀与酥胸链接,即便这做工考究的女仆装布料已经是非常厚重,却依旧被这腴硕肥臀撑起淫靡肉痕。
不知为何而存在的开衩将笔挺的美腿裸露,这几乎开到腿根的裂隙将整件女仆装的色情程度推到了巅峰,虽然碍于角度的限制无法窥见全貌,但几乎看不见内裤存在的三角谷地与肉感美腿的饱满曲线都已让我大饱眼福,让不安分的处男肉棒完全挺起。
“那个,请问您……”
“少爷您好,我是您的专属女仆白露,今天特地来接您去学院。”
第一章
距离我来到这所名为银鸾的顶尖学府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我也终于搞清楚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原来我那个便宜老爹居然是顶级富豪,老妈是为了避免我被敌对势力伤害才把我交给叔叔寄养,并对外伪装我已经死亡的事实。如今那个势力已经被消灭,故此老妈才打算把我接回来……
这到底是什么三流galgame剧情啊!
“少爷,用餐时间到了,请问今天还是在卧室里吗?”
毫无起伏的冰冷声线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白露的询问让我意识到现在已是晚上七点,果然幸福的时间总是格外的短暂,如果是在那个闭塞的房间之中,恐怕我会直接饿着肚子直到天亮吧?
“今天还是房间里,白露你的衣服应该有按照我吩咐的来换吧?”
“……”
白露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打开门房推着餐车缓缓入内,没有下摆作为遮掩发女仆装俨然已经彻底变成为调情而存在的情趣装束。轻薄的蕾丝内裤完全嵌入白虎嫩穴之中,过度发育的水润嫩唇已不自觉的打开,将其中熟媚的绯色展露。
即便是穿着如此过分的衣服,白露的举止却依旧那样的端庄典雅,宛若从维多利亚时代的油画中穿越而来的缪斯女神。暖色调的灯光将白露脸上的霜雪融化,暴露的衣装让她优雅的举止显得格外淫靡,一种将纯洁之物玷污的快意从我心中涌起。
不待她把餐车中的食物全部取出,急不可耐的我就已经把这远比精致食物可口的美人搂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少爷,用餐时间请不要这样……”
“那么说吃完饭就可以了?”
被我话语噎住的白露再次沉默,在这一个月的相处中,我已经完全摸清楚了这冷艳美人的性格。
其实白露的本性并不像她平日里表现出的那般冰冷,这位自幼被我父母收养,一直以学院管理者为目标而培养并且以高冷与要求严格而在学院里闻名的高岭之花,实际上却是一位只要与男性触碰身体就会脸红的纯情少女。
至于我是如何知道这个秘密的?
白露现在比平日略高一些的体温与因急促呼吸而跃动的巨乳,已经将她羞怯紧张的事实暴露。
“白露,如果我要对你做那种事情,你会怎么做呢?”
我用双手从她那双被学院中大半男性用来当意淫配菜的美腿开始向上逐寸爱抚,在这一个月的骚扰中她已经默许了我这冒犯的行为。
当然,这仅限于在宅邸中。
比布丁还要软腻却又极具弹性的媚肉在我手指的用力下被挤出诱人的肉痕,向上的那只手轻抚小腹拨弄肚脐,直至白露微微蜷缩身体,才恋恋不舍地向上隔着女仆装攥紧乳球,任由流浆乳肉缠上我的手指将其牢牢吸附。向下的那只手则是顺着美腿诱人的曲线来回爱抚,在白露被胸前大手吸引注意力时,突然将她的鞋子脱下,亵玩起那没有一丝异味的温软丝足。
“少爷,请不要动我的脚,那里很脏。”
“我倒不觉得你的身体脏,以及~不要转移话题,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如果少爷非要的话,请让我去准备一下,现在的身体……噫咕!”
手指的入侵让白露发出可爱的悲鸣,轻薄的蕾丝内裤被我用力撕开,手指剥开微张的蜜唇捻住阴蒂用力一夹,这高冷女仆的身体便瞬间软了下来。
上方攥住豪乳的手指也突然开始发难,虽然做工优良的女仆装不如内裤那样好撕,但蕾丝花边却是极为脆弱,不过是用手指勾住衣服的边沿用力一拽,这世间罕有的爆硕豪乳便从中跃出大半。这反重力的豪乳不但非常巨大,而且还没有丝毫下垂之意,简直就像专为男性准备的泄欲玩具。
“趴在桌子上,然后自己把下面分开,今天可没有给你准备的时间!”
说罢我便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双手,被用这种强硬态度命令的白露嫩唇轻抿银牙紧咬,她刻意扭头不让我看见她此刻的表情,随后便温驯的将那早已被雄性气息刺激到不自觉打开的肉唇主动分开,将代表纯洁的嫩粉肉膜以最合适的角度向我展示。
优雅的手法,恰到好处的角度,即便即将被我这位相处不到一个月的少爷夺取宝贵的贞洁,她的一举一动也依旧在为我考虑。
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老爹的命令,我的心中就生出了莫名的不悦。
“白露已经准备好了,请少爷随意使用。”
那如冰泉一般清澈悦耳的嗓音此刻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污浊,看着这让无数男性痴狂的安产型美臀与生来就是男性泄欲工具的炮架美腿,雄性本能的欲望最终还是将纷乱思绪接管。
我用双手攥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毫不留情地用远超于雄性平均水准的狰狞狠狠插入这高岭之花的熟透媚穴之中,将这已经擅自湿润的淫乱花穴开辟成供雄性淫乐的充血甬道。
“呜哈咕……”
白露的呼痛让我想要降低入侵的节奏,但那最为敏感的柔软嫩肉却将肉棒侵入的部分缠绕蠕动,主动调整配合起这突然插入的不速之客,面对蜜肉如此热切的邀请,我自然不可能停止征伐的节奏。
淫汁与血液的润滑让我抽送的节奏变得顺畅起来,而从疼痛中缓过劲来的白露也开始主动调整身形配合肉棒的入侵。那对爆硕豪乳因为趴姿的缘故在桌面上晕开两团不断蠕动的乳肉浆团,肥美翘臀也沦为了性交专用的缓冲垫,随着冲击泛起层层叠叠的细碎波浪。
“呼……怎么,我的肉棒就这么让你不舒服吗,居然连叫几声都不肯?”
虽然知道白露此刻肯定在努力压抑着交合带来的快感以此来维系女仆的矜持,但只有沉闷喘息配乐的交合未免也太过无趣,我索性用双手攥住被汗液浸濡到泛起莹润水色的侧乳借力,加剧了抽送冲击的节奏。
不间断的交合已经在白露那如湿软奶糕一般的窄穴上刻下独属于我的烙印,虽然这高冷校长秘书还在负隅顽抗,但她的喉间已经难以抑制的溢出了如发情雌兽一般的低沉浪叫。白露越是压抑自己的欲望,那初经人事的肉穴就越发贪婪地将我的肉棒绞紧,这极品肉套如全自动加热的飞机杯一般将肉棒的每一寸缠绕环住,强大的挤压排斥感让我的腰脊发颤,射精的欲望也愈发强烈。
“哈♥~少爷,请稍微……不要,不要这么快,那个……感觉要……忍不住噫呼呜呜呜!”
还未等我明白白露哀求的含义,一股滚烫的雌汁就狠狠地浇灌在龟头上,烫得我差点没有守住精关,只能再次加快速度压抑射精的欲望。
噗嗤! 噗呲! 噗呲!
随着交合的持续,白露骚穴中迸溅的淫水就越发汹涌,黏稠的透明淫汁随着我们交合的节奏不断从缝隙中涌出,甚至喷满了旁边餐车中还未取出的食物。
“只是这样就已经高潮了吗,白露你的身体还真是淫乱,这样淫乱的身体,成为我的泄欲工具不是应该的吗?”
面对这羞耻的提问,白露自然像方才一样没选择了沉默,但那再次收紧的腔穴却将她的真实反应展露无遗,而我的肉棒此刻也已挤开了肉穴中的所有腔肉,龟头抵住了狭窄蜜穴中最为幽深的花蕾。
作为子宫最后守护者的狭窄宫颈用力吻住我的龟头,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吸力让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彻底松动。一股股浓稠得精液争前恐后地挤入宫颈射入子宫,宫腔被灌入滚烫精液的快感迫使白露发出一连串羞耻的悲鸣,让这色糜的淫乱躯体高潮迭起,任由淫水像漏尿一样不断喷涌,在地上积起氤氲水潭。
我不知道精液的注入到底持续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白露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直接昏死过去,这让我不得不负责起清理她身体的工作。
第二章
清晨,明媚的阳光刺破窗棂将房间内的黑暗驱散,在有着古朴的红木家具作为点缀的房间中,白发少女正在努力的侍奉着男人的肉棍。
“咕啾~咕哈~啾呜呜哈~啾咪”
此刻白露正趴跪在床上,那双平日里几乎不会与秽物接触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少爷的精囊,修长指节用略显生疏的手法将这两枚红李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断轻点拨弄,催促这产精的工厂加速工作。
如草莓布丁一般粉嫩的薄唇张成不可思议的大小将肉棒艰难吞下,从那杯厌恶与困苦扭曲的表情来看,这位初次给男人口交的少女显然并不习惯这种侍奉方式。虽然极度厌恶,但她还是固执的晃动脑袋张大嘴巴,用在某些不良视频中学到拙劣技巧反复吞吐,小舌更是毫无章法的胡乱游荡,将肉棒上残余的浊臭与污秽尽数吞下。
显然这位高洁的冷艳可人还不习惯侍奉男人。
(好腥,好烫,已经快半个小时了,为什么还……)
说实话白露其实并不感觉少爷的肉棒有多么难闻,那昨夜由她细清理过的身体几乎没有异味,只有一股沐浴露独有的清雅芬芳与被褥温热一夜的淡淡汗味。至少在咸腥的前走汁溢出之前,这肉棒的味道并没有本子中说的那么难闻,甚至……还有点好吃?
白露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墙上的时钟,不断流逝的时间催促她加快吞吐的力度,倘若继续这样懈怠下去,是绝对赶不上开学典礼和之后的教职员工大会的。
滑嫩的丁香小舌如游蛇一般贪婪的缠绕紧肉棒抚慰那已经刻意在自己脑内的狰狞凸起,在精囊上起舞的手指也变为稍显粗暴的挤压揉捏,在这急促的动作下与快感同等的痛苦随之滋生,将还在沉睡的少年侵扰。
“咕哈……还真是听话,不过这样可不行哦,口交的话必须全部插进去才行。”
勉强理解发生了什么的我立即抓住那如丝绸般柔顺的乳白长发,用力向下一按。
“咕唔……噗呲!”
随着一声悦耳的悲鸣,白露那张冷艳的俏脸就与我的下身贴合,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她显然不适应这种被当做物品来使用的感觉。被异物强行开阔的柔软喉肉更是将我的肉棒缠绕挤压,明明是试图驱逐异物的蠕动,却为我提供了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禁抱住她的脑袋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快速抽插起来。
比蜜穴还要狭窄几分的咽腔与食道在我粗暴的使用下被强行扩宽为专为容纳肉棒打造的狭窄甬道,强烈干呕感的刺激下白露的眼角溢出大滴的泪水。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的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尤其是当她努力抽干空气以真空口交来迎合我的使用时,过去十几年积累的阴郁立即烟消云散。
不知不觉中,心底似乎觉醒了某些奇怪的东西。
痛苦的表情转瞬即逝,在用力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白露已经适应了这几乎把她当做泄欲飞机杯来使用的节奏,主动晃动脑袋辛苦的吐纳着我的骇人狰狞。胡乱搅动的香舌也再次攀上肿胀的龟冠,每当肉棒从咽喉中抽离时,都会舌尖拨弄不断溢出前走汁的马眼。
随着又一次将肉棒抽出,我坏笑着松开了对精关的压抑。
这意料之外的突然射精让白露那因口交而扭曲的俏脸闪出明显的惊愕,浓稠的浊精肆意喷涌瞬间将狭窄的口穴充盈,几乎要把软舌融化的灼热与浓厚浊臭让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摩挲纠葛,双颊也浮起了两抹微不可查的红晕。
身为的女仆的素养让白露很快就恢复了理性,口穴配合咽肉一起将蠕动将我的子孙卖力吞咽,但我并不打算让她如此轻易的将精液吃下。随着双手用力将肉棒从这精壶口穴中抽出,一股股浊黄的残精喷满那欺霜胜雪的冷艳俏脸,近似胶体的粘稠浊液顺着凝脂一般的肌肤缓缓滴落,接连发生的意外状况似乎让白露陷入了恍惚,一时间忘记继续吞咽。
我看着白浊从她因诧异而张开的嫩粉口腔中缓缓滴落,一道道粘稠的精丝从中蔓延与我的连接,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淫靡的微光。一道道白浊的精流顺着修长玉颈滑落,最终在那双爆硕豪乳的沟壑中汇聚,积起淫靡的精潭,女仆装也被飞溅的精点玷污。
“很讨厌这样吗?”
被我话语惊醒的白露将口中的残精吞下,从那紧蹙的眉头来看,这浊臭粘液的味道应该不怎么样。
“侍奉少爷您是我的天职,只是第一次稍微有些不习惯,请少爷原谅我的失职。”
随着理性的恢复,白露那因为失神而流露出的情也随之消散,她用手指将脸上的浊精刮入口中,随后又吻住我的肉棒以小孩舔舐冰棍的放方式将肉棒上残余的浑浊粘液扫入口中。
从未被他人玷污过的香舌在猩红肉棍上游走拨弄,这淫靡的动作与那高岭之花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晶白俏脸上残余的白浊与酥胸之间的精潭更是将这色糜之气发挥的淋漓尽致,令疲软的肉棒再次勃起。
还真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干脆请个假把她就地正法好了。
“咕滋~少爷,今天我需要主持开学典礼,所以滋……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晚上……”
“没事没事,白露你先忙正事,那些事情不着急。”
被白露看穿心思的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别过头,随即拿起手机将她舔舐肉棒的色情模样拍了下来,既然没办法享受白露的侍奉,那只能一会忙完之后自我发电了。
…………
……
“综上所述,我希望大家可以学的开心,玩的开心……”
昏昏沉沉,昏昏沉沉。
果然不管是不是美少女,一但开始发表诸如开学典礼、表彰大会之类毫无意义的形式主义集会,也不免会落入无趣的陈词滥调,最终变得乏味起来。
不过不得不说,白露这一身秘书装的确是非常的色情,只是远观就让不少男生蜷缩起了身体,不用说,肯定是对着这朵火辣的高岭之花起了性欲。
要是他们知道我已经把白露采撷了的话,应该会被这些家伙直接处于火刑吧。
“好困,不行……必须打起精神来。”
数万人的聚集让礼堂内的空气格外浑浊,偏偏第一排这个目的位置又让我没办法安睡,虽说我的确算是白露的主人,但是一旦在学校里犯错,她也会毫不留情的当众痛批我。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我的使坏,在过去一个月中,我几乎每天都要因为那过去的放荡作风被白露呵斥,因此我也成为了学校中的知名人物,虽然是恶名就是了。
“这位同学,请问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出去……花绍?”
如出谷黄莺一般清脆嘹亮的嗓音将我的意识从困顿中拽出,朦胧的视线让我看的不太真切,只觉的眼前的少女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清丽绝俗……我拼命在脑内搜寻一切美好的词语,去赞颂眼前的少女,只可惜匮乏的词汇量不足以让我形容她的美貌。
对于这不可逼视的绝世娇颜,任何赞美的词汇一经脱口就会变得干涩起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陈聪呀。”
“陈聪……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陈聪的话语让脑内尘封已久的记忆之匣骤然开启,我努力将记忆中那位面容清秀但略显土气的少女与她现在的形象作为对比,虽然脸型和五官的排布的确和过去一模一样,但无论是发色还是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身材也二次发育了。
“怎么,上大学就不能改变一下形象嘛,倒是你怎么一声不响的来这里了,也不给我说一声,毕业之后也没联系过我……”
可爱的粉发少女像百灵鸟一样在我耳边婉转低语,虽然她已经极力掩饰,但交头接耳的的动作还是引起了白露的注意,她用冰冷的目光瞪视着我和陈聪,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开口呵斥。
吓死了,还以为会和上次一样被当做典型抓上去然后臭骂一顿。
“等下我们再聊,台上那个恐怖的女人已经发现我们聊天了,要是继续这样可是会在新生典礼上被当做典型揪上去哦。”
我的话让陈聪欢快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她像石化了一般的艰难的转动脑袋,在和白露视线相对的瞬间,立即发出了如受惊小兽一般的可爱悲鸣。
这可爱的模样对我的内心造成了一万点暴击,虽说在长达十几年的相处中我已经见过无数次陈聪无意识的卖萌,但对于这种骨子里自带的可爱却依旧没办法抵御。
“抱,抱歉……我们结束后再聊吧!”
粉发少女紧紧依偎着我的身体,虽然我很想提醒这个已经有男友的死丫头应该和我保持距离,但熟悉的温暖与山茶花般的馥郁都让我不忍将她推开,只能任由陈聪贴紧我的身体,仔细体味起那双恰到好处的柔软。
倘若当初我没有犹豫,她应该……
实际上我从很早开始就已经暗恋陈聪,要问具体从什么时候起,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小学的嬉闹、也有可能是初中的竞争、又或者是高中回家路上的闲谈。
总之,我在高二前一直都暗恋着她。
就像很多无疾而终的恋情一样,我在那年的圣诞节看见她和高年级的学长约会,之后……
自然就是放下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拜托,现实可不是小说,我的状况也不足以让我自信到去复刻电影中常见的追妹桥段,最终也不过是对着陈聪的照片狠撸了几发,用短暂的快感将内心的苦痛的麻痹。
开学典礼很快就迎来了尾声,但我还没来得及和陈聪好好叙旧,就被冷着脸的白露抓去办公室充当苦力。
……
傍晚,忙碌了一天的我无力的瘫在床上,不得不说工作的确是消磨人性欲的最好方式,疲惫的身体此刻没有一丝气力,就像被不知名的魅魔时停榨精了一样。
但我的分身却意外的精神,白天陈聪肉体的触感与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的神经,记忆中她裸体的画面也不自觉的涌出,让心中的欲念变得愈发强烈。
“咚咚咚!”
“进来吧。”
随着我的应允,一位身材高挑的黑发女性便走了进来,与白露截然不同的古典女仆装将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飒爽的气质让她的一举一动都像军人那般干练。
不亚于陈聪的俏丽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将她动作带来的压迫感中和,正在发情状态的我不由得意淫起这厚重衣服下的旖旎风光,所以说胸部的确稍微有一些残念,但这种匀称都运动系美人要是使用起来,应该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那个,请问你……”
“少爷客气了,我是负责你的安保工作的女仆兼保镖,你可以叫我谭晶,此次前来是向你报道,以后要出学校的话请务必通知我哦。”
和干练飒爽的外表不同,谭晶的嗓音透着一股令人舒爽的温柔之意,让人不由得沉醉其中,要是这种声音来娇喘的话,一定会……
停停停,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一看到女人就发情,冷静一点!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叫另一位女仆进来了哦,少爷你应该会对她的到来非常惊喜呢。”
“惊喜吗……老爹该不会把我以前的同学雇过来了吧,如果真是那样可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想自己的黑历史被传得人尽皆知。”
“稍等,那个小家伙有些害羞,我这就去叫她。”
不一会的工夫,门外就响起了少女打闹的声音,透过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门,我只能隐约判断出其中一人的音色非常熟悉,但不能确定她的身份。
就在我努力辨认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时,一个身着女仆装的娇小身影便被推了进来,似乎是用力没掌握好平衡的缘故,这位梳着可爱犬耳造型的长发女仆跌坐在了地上。岔开双腿的不雅姿势让由黑白异色丝袜勾勒的修长美腿与纯白内裤便裸露在我的眼前,透过紧贴私处的素白内裤,可以隐约窥见饱满阴阜的完美轮廓。
居然是馒头屄!
因急促呼吸而跃动的雪嫩奶脂将我的目光吸引,比白露矮上许多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格外小巧,就像是还没有长开的半大萝莉。虽然身形娇小,但她该发育的地方却是一点都不含糊,比谭晶大上一圈的饱满乳肉因为跌坐姿态的缘故被挤出诱人的弧度,肥腴臀肉也在地板的挤压下微微形变,让我不禁想要将其攥紧好好把玩一番。
“少爷对……对不起,我没有掌握好平衡,那个……我是陈聪,是您的……噫?”
在小女仆抬头的瞬间,我们二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毫无疑问,这位穿着暴露女仆装的可爱妹子,正是我那位早上才见过的青梅竹马。
“那个陈聪,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你家条件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来这里当女仆?”
沉默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由我先行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那个,其实我是老爷的养女来着,之前也一直有接受关于女仆的特训,毕业之后为了侍奉少爷来到了这里,只是……没有想到少爷居然是您。”
松了一口气的陈聪显然没了方才的局促,她直接做到了我的旁边,态度也从毕恭毕敬变为了面对老友时的随性与自然,甚至还吃起了桌上的点心。
这丫头,真是的。
就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时光那样。
不会把握距离感,还没有意识到女仆与主人之间的身份之别的陈聪,却直接靠在了我的身上,随着那柔软触感再次出现,我勉强压抑的各种邪淫欲望也被过去的种种往事点燃了。眼角的余光恰好可以窥见那深邃的狭窄乳沟,这居高临下的视角让浑圆半球在我眼中一览无余,甚至还能隐约看见两粒诱人嫩粉。
一直困扰理智的欲望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在我回过神来时,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捏住了这对饱满挺拔的温热酥乳。一掌握不住的浑圆乳球立即在我的掌心晕开,与白露爆硕豪乳那足以让手掌深陷的绵软不同,陈聪的乳房稍多了几分俏皮的弹韧,就像是两团还未发酵的面坯,稍不注意就会从我的手中滑出。
“咦咦咦咦,那个……花绍你干什么,这种事情……就算以我们的关系也……也不可以做这种事情的!”
手掌的突然袭击让陈聪本能地挣扎,前一秒还笑盈盈的俏脸挂上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我当然知道她的表情只是针对我的行为,任何一位正常的女性在被如此对待时,都会理所当然地进行抗拒。
但这并不妨碍它刺痛我的内心。曾经那让我欲求不得的女人,今天却以这样的方式,唾手可得,只需要勾一勾手指……
我低头咬住她的耳朵,那因为吃痛而扭曲的表情让我心生愉悦,随后在这陪伴我成长的少女耳边用低沉的语调说出令她畏惧的威胁。
“什么关系?你可是我的女仆,居然擅自交了男朋友?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位学长应该也在这所学校里吧?而且,他家境似乎不太好的样子?也不知道你在做我的女仆的事实吧?”
陈聪的反抗骤然停滞,这个聪明的女孩当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身为女仆的她是没有资格谈恋爱的。一旦和学长谈恋爱的事情暴露,虽然她不会有事,但那位学长肯定会被白露找个借口开除不说,接踵而来的暗中打压肯定让他生不如死。
毕竟白露就是这样一个认死理的人。
居然在外面找了男人,这是身为女仆,对主人最大的不忠诚!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如果放在古代社会,那绝对会被白露浸猪笼的吧……
只要我跟白露透露那么几句话……
“即使我不碰你,你那个学长会相信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吗?同为男人我可太懂了。只要他看见了你和我的样子,他肯定会天真而不负责任地提出让你不当我的女仆。但你真的做得到吗?就算你答应了,和他彻底私奔了,他难道不会疑神疑鬼吗?他总会觉得自己有点你配不上你,和以前的我一样,那种深入骨髓的自卑是改不掉的!”
如果是别的少女,或许还有可能为了所谓的情爱赌上一切,但我了解陈聪,了解这位如她名字般聪慧的少女。
就如她在学校里那样的耀眼……
现在却只能身不由己的穿着女仆装服侍我,还不敢大声和用力的拒绝。
“你想要什么,那个……那种事情不可以,我的第一次还………”
当年的我只能抬头仰望这高不可攀的学姐,一文不名的普通男生和那美丽优秀的美少女却如同萤火之于皓月般的距离。
而现在却是陈聪仰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这如受伤幼兽的表情是何等的可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
把她彻底玩坏!变成我专属的人偶!
我放开了陈聪,十分随意躺在床上,露出一股轻蔑的微笑,股间高耸的小帐篷已经将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所有的欲求全部在不言不语之间诉说。
“真的要这样做吗,以前的你不是……”
“什么以前!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仆和那个废物一起从这个学校中滚出去!”
被我呵斥吓到的陈聪俏脸露出不甘的挣扎,身体却立即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大床,从小到大作为女仆所养成的习惯使她像小狗一样,爬向了我的腿间,如我所预料的那般,对于这从未被粗暴对待过的纯洁少女,只需稍加威胁就可以让她不敢抵抗。
陈聪红着脸咬住了我的裤链,将它一点点地下拉把完全挺起的狰狞释放,随着“啪”一声脆响,这猩红肉茎变便不留情地抽在了她的脸上,为其烙上了一个明显的鸡巴红印。
“老子没让你口,身为女仆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都不会吗!坐上来!用你的骚逼给老子的肉棒好好舒服一下!”原本不敢对她说一句重话,甚至要三思才出口的我,现在已经相当堕落的使用起女仆与主人的身份,羞辱的脏话更是肆无忌惮地脱口而出。
你优秀,你美丽,你高不可攀。
最终还不是连反抗都不敢的小女仆,东食西宿的可悲雌性!
这种今昔的身份反差,却让我的肉棒还未插入,就已经开始想象着得到她那紧致的小穴不情不愿的侍奉肉棒的感觉了。
虽然已经有过男朋友了,但是那种征服感……
我已经不在意她是不是处女了,不过一层膜而已,看开了也就这样。
这就是成为曹贼的感觉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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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