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为什么过会儿又要去‘治疗’,你安排得实在没人性,你听得懂我的意思吗!”黑发的女人咬着牙表情愤慨,说到激动处还用手中的玻璃杯狠狠砸了一下茶几,飞溅出来的棕色液体撒在玻璃上酝酿出一片雾气,“你有在听吗?凯!尔!希!听我说话!”
“嗯。”而她发泄怒火的对象则是不远处坐得挺拔的女人,淡漠的翠绿眼珠甚至没有抬一下聚焦到她附近,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光的屏幕与那叠报表。当博士发出不满的“喂”时,她才徐徐站起,朝着噪声来源走来。
博士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叫着“你给我坐下”之类的,但那个女人只是径直与博士擦身而过,几乎可以说是无视了这个明明比她高出一小截的女人。看到凯尔希面无波澜地操作着机械,这让博士更是无名之火蹭蹭上窜。
“喂!你这是强迫!违反我意志的都叫做强奸!喂!!你他——”
“我原以为你会有些教养,虽然也没期望你能叫我‘凯尔希医生’。”
凯尔希只是瞥了她一眼,拿着打印出来的报告又是不疾不徐来到咖啡机边,熟练地按下按钮并送入一个冰杯,手搭在桌边等待。博士讨厌她那副模样,又追了过去在她耳边叫起来。
“那好,凯、尔、希、医、生,您现在只是把我当做你研究的工具吗!你有多少考虑过我的想法吗,我才是罗德——”
“那你呢。”
冰冷的眼神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那些话语在凯尔希看来似乎都是陈词滥调一般得没有营养,或许潜意识中她还念着那位不露声色的人端坐于棋盘前,高傲地昂着头颅操控着他人的人生。博士看到凯尔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表情复杂地将刚泡好的咖啡递给她。深棕的清咖上有些泡沫,绕着杯口积了一圈,方形的透明冰块在热咖啡中碰撞着缩小。
“什、什么……”
“你也大可反思一下——让病患身处险境、屡屡战损,你把他们当人,还是当工具?”
“那是……他们也投了简历……”博士只觉得口中干涩。伤口的皮开肉绽与患者们发病时痛心疾首的嘶吼让她喉咙发哽,下意识地为自己找了开脱。
凯尔希显然明白她的反应,只是那抹笑也不见于她的脸上。博士仓促地喝了口咖啡润嗓,凯尔希便又给自己打了杯,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扔向博士,道:“想反悔就再去躺一次石棺。”
她坐在椅子上,却并没像刚才一样继续处理她的文件,而是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地望向博士:“和阿米娅做感觉怎么样?性器不像小孩子的尺寸,让你很舒服?”
“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嫉妒了?啧啧啧,酸死了哟。”
倔强的女人挑着眉直视她,那张好看的嘴巴却说着咄咄逼人的话,让元老干员看见了怕是惊得下巴都要掉海里去了。眼前掠过阿米娅的笑容,凯尔希默默收回了视线,准备重新投入工作。
“哼,算了,那你就好好看着监控里我和阿米娅亲亲爱爱吧,毕竟你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再见,凯尔希医生!”
“慢走,不送。”
啊啊啊!真是气死个人!
不满地甩上门离去,也不顾门板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是否会引开其他干员的注意,交涉无果的博士烦闷地把手中咖啡一饮而尽,温吞水一样的感觉让她更不能放宽心去接受发生的一切。
她确实签署了协议——那是不争的事实。只是那轻飘飘几句“身体或许会受到伤害”、“必要时须安抚病患”这类巧妙而又不着边际的文字游戏确实有凯尔希那狡猾的狐臭味,想来那种很有主观因素的程度副词也只能骗到刚苏醒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她了。
回到办公室,她不忍吐出一口浊气。脊椎透过薄薄皮肉抵在椅背,最终摒着一口气翻开加了锁的抽屉,拿出一本笔记本。朴素的皮面不像是她的风格,可确实是“博士”的印象。翻开扉页,一张斑驳的照片夹在其中,是白发的女人,穿着她身上的工作服,冷然的金属质感工牌上写着她的名字。
——C…s…a……
尽管是彩色照片,却只能在她的身上找到黑白一般。枯燥的白发,毫无感情的死灰的眼睛,漠然的神情,与她周遭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博士不禁撩起她的袖子,手臂上增生的疤痕与类似源石病灶一样散射状的黑色痕迹并不少见,可以推测之前的“博士”遭受了怎样的过去。
而这样一位,学术界的天才,战场中的上帝,在笔记本中没有丝毫个人情感的倾诉,更像是电脑处理后得出结论一般,客观又平淡到接近残酷地描述着一个个过去的决定。
于x月x日与Notaus…兵团签…同护送1…炸药;
仅保留舰船,保证护送…资有杀伤…削减敌方战力,及可…况下为本…充物资;
切…城区贫民窟的敌方窝点捣毁…划:排水…置…TN…引爆后注意…石遗体…续处理;
……
甚至,不把自己的命当做命。一味地,只是为了胜利,被注射可疑药物后剜去红肿的肉块、服用源石大幅提升体能后放任过渡的药性侵蚀内脏、不动声色地用手掐灭燃烧的手指般粗细的引线……
她不是人类,只是一台机器。这样一台机器与现如今的自己差去十万八千里,似乎除了源石依存症以外,“她”什么都没给自己留下。反复翻看也无法捡回那些记忆,只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她似乎完全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死灰的眸子望着她尽是陌生。
……凯尔希。你是想让我变成她吗?不……做回,她。
嘶……疼。她忽然被手臂上暴露出的源石痕迹刺痛到,凯尔希说那只是痕迹但还是留了些东西,需要定期源石剂补充,抵消它的负面影响。博士印象中源石发作的影响不大,只是会觉得困倦,第二天醒来总是会很疲惫。
凯尔希说是会为她设计一款新型药物,可惜现在都没什么风声。她越是思考越觉得有些晕,明明刚才喝了咖啡。难道对凯尔希来说那也只是打趣的饮料,无所谓它广为人知的功效嘛。
……啊,好晕。博士揉了揉作痛的手臂,眼皮不受控制地开始打架。她皱着眉揉了揉眼睛,左摇右晃赖到沙发上躺下,哼哼唧唧地舒展着身体。
———————————————————————
“嗯……啾…唔……噗啾……”
昏暗的暖黄灯光下的女人像是虔诚的信徒,乖顺地跪在她的腿间,白皙的手指圈起握着雄壮的性器,不时用舌尖绕着头部挑弄,朝上望着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情欲。
原先现代风的黑白灰内饰蕴含的素净与禁欲,在散落了满地的衣物衬托下变为难以言喻的情色。凯尔希上半身还挂着敞开了一半的白衬衫与宽敞的外套,露出深邃的乳沟与浅色的吊带内衣,而下身的短裙则被伏在腿间的女人抽走了皮带,褪到大腿中段,被扒出的物体直挺挺地矗立着。
而专注于吮吸的博士,早已一丝不挂。进门时万分吸睛的吊带黑丝在不久后便覆在了凯尔希的高跟鞋上,其余的例如抹胸,也被其主人随意地脱下扔走。
“嗯啾……”她亲吻了下涨红的顶端,食指从眼口扯出透明的银丝,沾着它纳入口中。她舔着手指的模样实在太超过,惹得这种情景之下的凯尔希也不禁脸上飘上一抹难以察觉的绯红。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锁,工作领域甚多的凯尔希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造访,而她腿间的女人却将抱着报表的小医生与咋咋呼呼的干员们抛之脑后,沁出香汗的指尖沿着青筋缠绵至极地爱抚着她,柔软湿润的舌轻缓地引诱喜怒不形于色的凯尔希。
尽力将渗着先走液的性器吞入口中,身体像是早就将这些动作谙熟于心一般,轻易地让整条肉茎滑入口腔深处,直直抵在喉咙口却没有反胃的条件反射。眯起的翠绿色眼睛凝视着她的动作,白皙的双乳能蹭着她的腿,雌伏的姿势像是在彰显她的绝对支配权。
湿润的穴口溢出动情的爱液,即使是非清醒状态下的博士也反射性夹紧了双腿,难耐地轻轻摩擦着。凯尔希却仍旧呼吸平稳,似乎根本没被她突如其来闯入办公室做出一连串难以言喻的动作所吓到,只是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松开了口中硬挺的物体。
那根肉棒和她平淡的神色大相径庭,正暴起青筋、沾着博士的口水泛着情色的光泽,紫红得肿起渴望着侵犯与释放。
“够了,我给你拿药。”
“不……不要,我要这个……”
女人娇媚地呻吟起来,浅色的眼中是酝酿的湿气与娇憨,凯尔希明白这是她受源石影响的特征化反应,但从很久以前开始她从不逾雷池一步,即使她用那副瘦弱的身子捏造出妖娆的身段缠着她,凯尔希脑内的警铃时刻提醒着博士是不可以碰的人。
“别闹。”
她尽可能表现出没多大兴趣处理她,可是她腿间的挺立早就出卖了她内心深处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想法。她从柜中翻出一支掺杂着镇定剂成分的药物,垂着眼眸执起她有些黏糊糊的手,意图扎入她的小臂。
“凯、凯尔希……”
女人哭哭啼啼地叫她的名字,让她手上的动作一滞。她抬起的眼眸看见博士脸颊泛红地哭着,泪水一滴滴打在她与自己的手上,有些温热却立刻又凉了。她隐约觉得博士不太正常,甚至有可能会扰乱了她的心,因而凯尔希打算更先一步打入药剂。
“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你喜欢、想要我怎么样……”
我没有要你怎么样。我们之间早就切断关系了。
话语哽在喉头,紧张得微跳的肉棒让她想起不好的记忆,明明是香艳的为她口交的画面,却一幅幅像是那人留给她的诅咒一样刮着她的心。
柔软的手覆盖上她的胸口,博士的身子倾倒向她,让凯尔希不禁伸手护着她倒在地上。博士并不算重,过会儿不用Mon3tr也能将她轻易带到床上吧。
可就在凯尔希认为博士已经逐渐镇静下来时,却发现博士柔嫩光滑的大腿用着欲求不满地姿态蹭着她的,迷茫的眼中并没有显现出药剂生效时的呆滞。她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抓着她的手腕不由自主提高了音量:“你服用了源石?!”
她那茫然点头的轻哼验证了凯尔希的猜测。明明说过发病时摄入源石会更严重!这样只有去手术室才能——
忽然,堪称为甜美的快感从下身她快忽略了的性器上传来。柔软的大腿脂肪互相按压着夹住她的性器,将其包裹得满满,只剩下一截头部恰巧顶在她一丝不挂的花瓣中央,让博士同样受到刺激得一颤。
“博士!”
她的阻止已经对博士不起效了,Mon3tr因为自己背靠地板无法释放,得到源石强化体能的博士压制着她,让她无法动弹——或者是,不想反抗。
朦胧的视线凝聚在凯尔希身上,她还带着针眼的左手压着凯尔希的肩膀,另一手似乎是正在摆弄她性器的位置好让它们的接触更为紧密。她的唇瓣如同盛放的玫瑰,妖艳欲滴,尽情地散发着魅力引诱他人一亲芳泽。
她们的肢体交织在一起,这是凯尔希万万不想看见的一幕。以往自欺欺人骗自己只用嘴巴算是边缘性行为,而如今却是无限迫近她最怕的那一步。
而博士不知疲倦地磨蹭着下体的坚挺,咕啾咕啾的淫液声音伴随着润滑,甚至那圆润的龟头都堪堪陷入她的软肉之中,连同她的思绪一起沉入博士打在耳边的喘息与呻吟。
博士身子上泛起漂亮的绯红,显然是她动情时候的模样,两人身体缝隙之间她的乳尖悄然挺立。与凯尔希的不同,博士虽然身形瘦弱,可胸前一点也不含糊。她蹙着眉头轻咬着唇,用身体去蹭凯尔希的每一处,渴望得到更为主动的抚慰。
阴蒂轻轻摩擦过她的性器,立刻起了化学反应。红润的唇瓣贴着凯尔希的脖颈亲吻,她近乎贪婪地吸吮着凯尔希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的荷尔蒙味。凯尔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当看见那如丝的媚眼时也不禁心漏跳一拍,那双静如死水的眼眸有一天竟也能绽放出如此光彩。
她无言地亲吻了她的唇,把它当做是珍宝、当做是禁忌,或爱或怕地轻吻,战战兢兢地品尝她的唇。棉花糖一般的触感,柔软得像云端一般,让她的脑袋也无法理性地坚持下去。
再说——她签订了契约。
她忽而发了狠地咬了下博士的唇,她哀叫一声却又带着无限的娇媚,殷红的唇上被伤害出一条痕迹来。不过两人都不介意,凯尔希照旧接受她的荒唐举动,博士依旧延续刚才那个缠绵的吻。
理所应当一般,渴望抚慰许久的性器在一次颇有预谋的摩擦中陷入到湿润粘腻的柔肉中,微微肿起的唇瓣紧紧地咬住万分期待的物体,讨好地吸吮着。
如温吞水前前后后缓慢的摩擦,更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挠着脚心,更让两人没由来得痒了起来。双唇终于分开,博士跪坐在她身上直起身子,无师自通地运用起大腿肌肉,上上下下地让肉棒在体内时轻时重地抽插。
“嗯、嗯……凯…凯尔希……”
她过于青涩,性经验并非丰富,只是边缘性行为上的成就堪称博士,不过凯尔希也没好到哪去,她也总是合不上博士的节奏,难得配合在一起的她们之间仍然有着三年的间隔,并不能立刻和谐。
生米已煮成熟饭,凯尔希向来是实用主义者。受药性影响虽然博士短期内会强劲一些,不过很快就败下阵来。看穿她速度减缓的理由,凯尔希扶着她一阵翻天覆地,把她重新带回床上。
至少第一次不应该在地板上。
掌握起主导节奏的任务,凯尔希自然地顺迎起本能,不用再压抑的她有更充沛的活力。深沉而快速的捣弄在她摆准姿势后便大开大合地发起动作,打桩般的力道让她经验不足的小穴溢出更多来润滑的体液酝酿在穴口周围,被抽插摩擦捣弄成浑浊的白色泡沫淤积成一圈。
“嗯、啊……凯尔希……好舒服、啊……这样……又好快……”
博士的双臂缠着她的脖颈索吻,只可惜凯尔希现下没有这样的计划,她只是像泄欲或泄愤那样在她的甬道内快速地抽插,逼得博士毛孔大开渗出情欲的汗液,细密的脂汗随着她胸乳的前后摆动更显得情色,刺激着凯尔希的视觉。
博士失去了意识,是疯了,可是她凯尔希是清醒的,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在做万劫不复的事。
晶亮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随着抽插飞溅而出,攀上高潮的博士咬着唇尖叫起来,可是凯尔希的动作却丝毫不停,不为她留下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她的身体已经酸软得没有了力气,在猛烈的插干中几乎快要失去了仅剩的神识,子宫口被她顶得酸软酥麻,比阿米娅更粗长的性器显然让她更受用。
“慢点…凯尔希,你太快了……啊啊……”
高潮提前到来,她弓起身子搂住凯尔希同样挂着汗珠的身躯,全身颤抖着体会飘飘忽忽的快感。而她连续高潮时带来的紧缩与吸吮的力道让凯尔希同样受不住,又是强忍着抽插数十下后才咬着牙放任自己的种子喷射入博士的宫口。
“……嗯…啊、哈啊……好多……还在、啊啊……”
大脑舒爽得发麻,比起之前的口交等等舒服上百倍。凯尔希深吸一口气放纵自己再贪恋了十几秒,这才从她依旧紧紧咬着的肉洞中抽出,用纸巾擦拭她体内一波波涌出的混合体液。
接着,她皱着眉给博士喂下紧急避孕药,才开始收拾自己与一片狼藉的房间。此时她倒也有那么些许喜欢自己感染者的身份。
……想起博士早上还在叫嚷要她教会每个干员避孕的知识,饶是凯尔希也有些忍俊不禁。没想到竟然这次是博士主动放弃避孕措施。
但只是稍纵即逝,她的欲望就如同被扔入针管的垃圾桶一样被牢牢盖住,再也跑不出潘多拉魔盒。然而罪恶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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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张失败的处方。
向干涩的眼中滴入色甘酸钠,浅色的齐刘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抓成中分。淤积的气息从喉咙间滑出,她眨着眼再睁开,在稍有些模糊的视线中戴上了眼镜。
指尖穿过半白的长发,她脑中无数次闪过女人轻哼着歌用卷发棒将它们绕成漂亮的弧度,酝酿的湿气从金属与角质层之间溢出,而罪恶的火星被憋闷的气体掐灭,化作缭乱的烟花。
从开始有一绺头发变白开始,她便隐隐心中刺痛。源石开始侵蚀她的身体,却又被她的身体机能打回,反反复复在她体内拉锯,折磨着她的细胞。
尽管她沉睡着,漂亮的睫毛平静地垂着,温热的气息从她口中溢出,胸前平稳地上下起伏着,而凯尔希却明白,自己不得不把她叫醒,因为她并不是做着安稳的美梦,而是在梦境深处受着折磨。
究竟怎样才算是更好的处理方式呢。博士只能盖着薄薄的轻纱,靠着温控装置让她不至于那么热。只是她的额头依然沁出汗珠,只因她的热度并非来源于外界,而是身体内部。
简单来说,凯尔希让她陷入到沉睡中减缓源石对她内脏的侵蚀,从她的生命体征来看的确不错,然而她的身体里依旧产生着一些无法抑制的副作用。
而现在,凯尔希不得不把她唤醒。从脑电波重现出的场面并不怎么值得乐观,她哪怕是陷入沉睡,梦境中仍是挥之不去的香艳。再这样维持深度发情的状态,她的脑袋可能会被烧坏。
总之——已经破戒一次,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吧。凯尔希用指腹轻轻擦着她的嘴唇,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对着她亲吻。
她对白发尽是些不好的回忆。她拉住对方的外套,紧紧攥在手里,对面是同样有着死灰眼睛的沉默的女人。总是她想开口说劝阻的话,女人便会冷漠地甩开她的手。
被禁止亲吻、爱抚,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冤家,机械又干涩的动作总是为了用最高效率达到目的。秘密留存在凯尔希心底,就像她隐约透着一些情愫在亲密接触之中。
她是特蕾西娅的女人——尽管没有根据,她偏执地这么认为。那个女人初来乍到时,那双浅色的眼总是睨着她,却表面端着态度给她行礼,毫不客气地在学术问题上与她针锋相对。
她想起右手食指上现在已经不怎么看得见的小伤疤。那是她夺下女人手里的烟,皱着眉在烟雾缭绕中给了她一巴掌,并且用手掐灭烟头。那时博士头发已经变白,源石的毒对已经产生耐性的她来说与“致命”二字无法搭边。
烟头掉进无边无际的海里,博士背靠着船缘,用刚吸了烟的嗓子沙哑地咳咳两声,干干地笑。那时她干脆接手博士的健康管理工作,可惜也没能有什么效果。她总是像个逃学的孩子偷偷吸烟。
生机在那时从她的眼睛里消失。干裂的唇瓣也没了血色,她用那两片东西下达歼灭的命令,也吸吮她的性器。那时起就有东西变质了。
她愤怒地掀翻过她的桌子,用小钢瓶砸在博士的头壳上敲出了血。瘫软的女人都没抬手去擦溢出的铁锈味液体,而是无所谓地笑着,讽刺地问。
又要接客了?
有时候真想刮烂那张嘴。但到了之后博士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穿上防护服、戴上面罩后,她就再难见到与她针锋相对的人。她也总看不见她的脸,看不透她的表情。
直到——
舌尖烦闷地深入博士的唇,热烫的口腔让凯尔希稍一惊。不知何时已经半苏醒的女人热切地回应她的吻,情不自禁地张开嘴与她的舌交织在一起,发出动听的声音与呜呜的轻哼。
“嗯、嗯哼……”
她好看的睫毛轻轻颤动,浅灰的眼睛像是一滩清澈见底的潭水,提醒着凯尔希眼前的女人是那位“博士”。她反射性地离开了她,博士微张的唇被抹上晶莹的光泽,煞是诱人。
“凯、凯尔希……我好热……”
凯尔希明白她的发情指数有多高,或许现在解开她的束缚带再放置一会,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自慰到滚在地上抽搐。当务之急是给予她所渴望的,然而她却突然不想那样了。
褪下博士身上所有的衣物,她从头到尾都没像以前那样过激地尖叫起来,而是一声比一声更娇媚地叫着她的名字,催促她快些,这些在凯尔希脱下她的内裤发现已经湿了个透底时被证实不是违心的谎言。
她渴望着她的浇灌,她渴望着她的占有,仅仅是想到这一层,凯尔希竟是不可救药地有点感谢源石。
“凯尔希、快点……我想要……”
她的双膝无助地并在一起轻轻摩擦,她想要到快疯了,梦里尽是被看不见脸的人们轮奸的场景,甚至有无法描述的怪物,与他们交媾的精神快感难以分辨是真实或梦境。而被唤醒的她明白那些都是幻觉,便更想要被深深占有的滋味。
凯尔希爱她此时眼中晕染的疯狂,只需要一个眼神与手的引导,博士便乖乖打开了双腿,将滴着蜜液的花穴绽开给她看,嫣红的穴肉紧张地一张一缩,挤出内里分泌的爱液来。
双指陷入她的腿间,绕着穴口爱抚着嫩红的花瓣,偶尔采撷那已经被淫液浸透了的花蒂,便能看见博士摒着气抽动一下,张开的唇中发出动听的呻吟:“舒服…啊、凯尔希,再用力一些嘛……”
她的声音甜甜的糯糯的,让人不禁联想到软糖的口感,凯尔希故此捕捉她的唇,让它们在齿间轻咬,眷恋地轻吮,吞吃她的嗓音,沉醉地汲取她的芳泽。
“多叫一些。”她的手指没有停下爱抚的动作,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地揉着她的肉芽,逼得她喘气皱眉,接着是魔怔了一样重复,“多叫一些…多叫些我的名字。”
“凯尔希…凯、凯尔希……呜、嗯凯…嗯啊……”
乖巧又惹人怜爱的在她控制下的女人是博士。她紧致的小腿肌肉抽搐着,小腹也紧张得勒出凹陷,她是最熟悉她身体反应的人,自然放缓了动作,已经湿透的指腹在泥泞的秘处缓缓滑动。
“嗯——啊、啊……让我去……求求你,凯尔希……”
桃色的欲望蔓延在病房,一旁的监控仪不断发出警告。面对博士越来越缠人的身体,她却有意不让她舒畅,眯起的眼盯着她一次次被抛起又落下的失望反应,双指牢牢控制着她所有的情欲来源。
泊泊溢出的淫水洇透了身下的小块床单,看起来像是漏了尿一样。她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地问:“为什么不给我……我已经求你了……”
“你不会想知道的。”凯尔希对着她说,手心抚过胸乳让她又是一抖,双指掐起乳尖让她昂起头闷声娇哼,很快那乳尖便在手指中挺起变红,像是成熟的果实。
“让我、去……求求你……你让我去吧……”
一波波热流在她体内奔流,却在每次要把她掀到顶端时把她扔下深渊。肿起的阴蒂有些发疼,被反复玩弄充血的它或许禁不起更多的欲擒故纵,博士痛苦地叫出了声。
“为了让你变成人尽可夫的娼妇,任何时候都要有反应。”当话说出时,她感觉有什么破碎。不过这确实和一开始的目的相吻合,她稍一停顿继续引导,“你在梦境中看见了什么?有很多人对你上下其手不是吗,你不也很兴奋吗。”
“你、你胡说!我哪有……”
“和你解释一下以后要做的事吧。如你所知,RLD-3239号试剂可以让感染者变得狂暴,借此发泄心中的欲望。”
“配合你的源石技艺,能缓解他们的症状。也就是——变相治疗。”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如果他们的欲望是,战争呢。”
“因此,只需要让他们心里有比暴力更强盛的欲望就行了。”
她讳莫如深地盯着博士,随即抽离手指,在博士震惊的眼神中来到正前方的桌子上,用湿巾擦拭着她的手。博士看见她架起相机,闪烁的红光在她的瞳孔内跳跃。
“你——绝不可能!”
“就是这样的,博士。”
从脊椎处生出的怪物Mon3tr撕碎了她的束缚,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接着狠狠抓住她的上臂折起,让她痛苦地发出嘶鸣。她的眼睛里淌下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在床单上,乱踢乱打的双腿抓不住支点,更没法挣脱,只得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拉开,淌着浓稠蜜液的花穴大喇喇地被展现在镜头前。
“凯尔希——!!”
博士冲着她嘶吼,刚才那副缠绵的样子荡然无存。当然凯尔希明白她的身体还是依旧渴望着被插入,她只是选择了最无情的方式去满足她的情欲罢了。
“凯尔希!我不会原谅你的!!!”
博士尖叫着咒骂她,可当黑绿的物体顶在她的穴口,她被那坚硬与冰冷吓得出不了声。怪物抓得她很疼,手腕来回扭动导致有些破皮,青紫地渗出血水来,可她面对的两个怪物没有一个会怜悯她。
“不要……凯尔希,这样的东西进来会死掉的,凯尔希!”
只是一个龟头陷入她的穴肉,她便崩溃地哭出了声,抽噎着请求原谅。没事的,它会有分寸的。凯尔希淡淡地安慰着她,可那物体的坚挺不像是人那样温暖肉感的阴茎,只是单纯的无机质物的冰冷。
“啊、啊——!呃、啊……不要——”
这副画面实在有趣。她的身体早就是坠入深渊的淫荡,而被强迫时还带着贞洁烈妇一般的烈性子。伸缩的镜头将她花穴处溢出的透明爱液拍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抽打着她的羞耻心,将她骨子里的浪荡昭然若揭。
“没有要和以后观众说的话吗?”
“你!啊、凯尔希,你混蛋!你放开我,疼——!啊、嗯啊……你快放开我……呜、呜呜……”
她失控地哭起来,龇牙咧嘴地承受怪物的蹂躏。泪水沿着脸颊滴在胸脯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强硬进入的坚挺在她体内摩擦着引出咯哩咯哩不和谐的声响。博士不知所措地挣扎着,连脚趾都蜷起,再多的努力也只是徒劳。
忽而体内的东西喷出一股黏糊糊的液体,比胶水还要粘稠上一些,冰冷的在腔内扩散。那过分粗大的东西把她的花穴撑开得满满,外边的粘膜可怜兮兮地包裹下它的根部,在润滑液的帮助下免于撕裂。
“嗯、嗯……不要动……疼、不要……呜、别动……”
她不安地叫着,可Mon3tr的身躯却将她牢牢束缚住不容她的后退。她慌张地收缩着小穴试图抗拒那不断进攻的物体,然而随着它深深浅浅的抽插,那些不明的润滑液已经浸润她的肉壁,渗入进粉嫩的褶皱之中。
理所当然地,那液体从冰冷转向热烫,直接地激起她体内的热情。酥麻的颤栗流窜在她的神经中,激活她因为恐惧而稍作休眠的欲望。
怪物性器根部的凸起顶在她的阴蒂上,同样坚硬的龟头也将她的子宫颈向内顶入。小肉芽被它的凸起摩擦着,时轻时重,竟是也让博士颤抖着身子,感受到又酸又麻的快感,嘤咛着扭起身体来。
“嗯嗯…这样…里面还是、好…疼……轻一点……”
她哆哆嗦嗦的想要逃离,可是身体被唤起欲望,她又被打一棍子喂了颗糖,愈发像是要沉沦在快感之中。粗壮的性器一寸寸拓开她层叠的穴肉,侵犯至最深处后又牵拉着汁液与软肉一起往外拽,粗粝的凸起狠狠剐蹭她的内壁。
淫液从内部混杂着润滑液滴落,顺着Mon3tr的性器从它的尾部滴下。她分明看见凯尔希嘴角翘起嘲弄的弧度,更是差点背过气去,不甘心地又折腾了几下。尽管如此,她除了这些小动作以外没有能做的,只是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罢了。
“和怪物的交配,叫你很受用?”
“你放屁、啊啊、嗯——啊……”
她被插得脸颊通红,像是快要滴出血了一样。可她正用不堪的姿势承受着怪物的欲望,并因为它的尺寸与催情的东西而浑身上下都兴奋起来,这是不争的事实。
“嗯、不要……”博士别过脸去,又被Mon3tr不知哪里钻出来的肢体强行扭回去,被迫用那张泪眼朦胧的脸正对摄像机。她湿乎乎的小穴正被黑绿的不像物体扩张,鲜红的穴肉滴着爱液,濡湿了一大片。
随着凯尔希的点头,Mon3tr听话地解开了限制,顺从着它的本能,像极了一头发情的野兽,猛地往里快速地操干起来。它粗大的性器整根插入就几乎能要了博士的小命,更别说用如此的速度在她脆弱柔嫩的体内横冲直撞。
“啊、啊啊、不要——凯尔希,这样要不行了!你让、啊……啊——!”
她屈辱地被推上了高潮,刚才前戏温存时还如此渴望的顶峰却在此时变得讽刺。摇晃的视野很难捕捉到凯尔希的神情,尽管她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博士打赌她一定带着那淡漠的神情看着发生的一切。
她一定是想要驯服自己。像是驯服这头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源石生物一般。
野兽在嘶吼,借着它主人的意思尽情地发泄自身的欲望。博士张着嘴急促地喘气,每当怪物的性器深入一分,她便像是上了岸渴水的鱼那样抽气。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身体真如凯尔希所言,对怪物起了反应。高潮后的连续抽插,让她的神经反反复复被折磨,眼看着又要再突破一次极限。
“叮铃————”
凯尔希抬起明暗难辨的眼睛,一步步走向响起的电话,每一步像是踩在博士心里。她疯狂地摇着头,甚至低声下气地求她,但那双眼睛的平静目光总是凝视着她,直到最后按下接通。
“嗯,是我。对,在我这里。情况还行,已经唤醒了。”
她的高跟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声响,踢嗒踢嗒的,让博士心一下揪紧。果然,凯尔希看了她一眼,将通讯机拿到她的耳边。
“博士!您还好吗?”
是那个小兔子的声音……她忽然有些安心,毕竟退一万步说,暴露给曾经的床伴也总比让不明就里的其他干员听到更好。
“嗯……我还挺好……”如果被怪物吊在空中强暴也算好的话。看凯尔希的眼神,那算什么?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吗。真是彻头彻尾都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太好了……博士,可露希尔小姐想向您确认一些事。”
“阿米娅…嗯、能过一会儿吗……现在不怎么……方便……”
她用自认为很凶狠的眼神去压迫凯尔希,可凯尔希却依旧端着那样子,平淡的眼神看不出要饶过博士的意思。怪物照理说是与凯尔希链接的,它的肉根在体内变得更膨大起一圈,坚实的肉感在体内缓缓地开拓,比起刚才更有力。
博士额上渗出薄薄的脂汗,硕大的头部尽情撵着狭小的花心,贪婪地想要占有内部,直到磨出水来才堪堪抽出一些。更何况回应电话那头时,都不知怪物会做出如何反应。
“呃,博士,现在您在做什么?如果恢复得差不多,需要签字的我送来吧。”
“不!没怎么恢复……”该死,它那玩意下的凸起蹭着那里……博士牙根厮磨着忍耐从秘处传来的阵阵快慰,尽力憋住了声音。
“很严重吗?我还是来看望您吧……文件之后再——”
“不!啊、不用……你不用…来……嗯……”
她没抓稳通讯机,一下掉在地上。凯尔希将它捡起,无言地放在一边。博士终究是忍不住了,大声道:“凯尔希,我求你放了我!”
说着,她又失控地哭出声来,做不到掩面而泣只能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地爬。肩头都颤着,煞是可怜。
凯尔希似乎是叹了口气,可能是推进得太快,让她都快挣脱了那催情药的束缚。心下念头一动,Mon3tr便拽着博士把她摆成了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将红肿的穴口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
凯尔希伸出手去,双指试探性地一摸,那穴就迫不及待把她的手指夹得紧紧,根本不像是被怪物摧残了的样子。她半眯起眼盯着博士的反应,双指浅浅地沿着肉壁抽送几下,便看到女体颤颤巍巍的,溢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今天只需满足我们两个就行。”
随着她的声音,Mon3tr反剪着她的双手,或许是胯部的地方直直对着她的脸。这下博士才能看清它的性器是凹凸不平的,一片片凸起层层叠起,怪不得在体内有那样强大的压迫感。那里沾着自己的液体,散发着属于自己的腥臊味道,让她不禁脸红。
凯尔希用双指沿着她的股沟抚摸,沾着从她体内带出的缠绵爱液,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稍用指尖轻抚她红肿的花蒂,女人便轻轻地哼出了声,白嫩的臀肉也不禁轻轻扭动而起。
到底是浸透了淫药,不做过激的事,她的本性便被揭发而出。Mon3tr在她的指示下稍松了点对她的束缚,在她唇边磨蹭的物体依旧气势汹汹地顶着她的嘴,将暧昧的液体蹭得到处都是。
凯尔希蹲下身去,用双手分开她饱满的臀肉,粗粝的舌面卷上细嫩敏感的粘膜,激起博士的一阵颤抖。细密的电流从隐秘之处窜起,她不禁微张开唇喘息,那怪物便伺机而动,将顶端塞入她的唇舌之间。
“张开嘴,接纳它。”
博士迟疑了下,还是用舌伺候起嘴里的巨物,尽力张开嘴吞没一些。浓厚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是她们被激起欲望时那种浓烈的荷尔蒙气味,足以勾动她浸透媚药的身体,惹得她心脏突突地跳起来。
大约是两根手指,重新插入到她湿滑的肉穴之中,同时凯尔希的舌尖绕着她敏感的花蒂尽情打转,不时衔着吸吮。随着手指的抽送,内里的蜜液一滴滴深处,落在她的脸颊与下颚。
“嗯、呜……呜呜……呜噗、嗯啾……”
因为被挑起情欲,博士正热情地吸吮着嘴里的物体。而凯尔希的神经与它连接,她能直接感受到性器陷入温暖湿润的口腔,被她灵活的舌舔舐,被她纯熟的舌技取悦。她的欲望在身下直直挺立,就快要忍不住了。
“嗯、啊……凯…不要碰,要……”
前不久才被送上一次高潮,之前怪物的侵犯就让她在巅峰边缘徘徊,如今凯尔希精确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并不断欺压,不一会儿就让她双腿打颤、濒临高潮,她才急忙吐出嘴里的硬物祈求。
“要怎么?”
“不…我想…上厕所……求你不要继续……”
由于前几日昏迷一直插着尿管,但今天凯尔希不得不唤醒她,所以提前撤了管道。如今她只觉得腹中惴惴,每当凯尔希的手指在压迫敏感点时,总有种接近失禁的感觉。
“嗯……”她听见凯尔希在身后沉吟,连忙摇起屁股想要摆脱,可被Mon3tr突然增大的力量弄得几乎都快疼出了眼泪来。凯尔希道:“那便在这里尿出来。”
“凯尔希!呜噗!”她失控地尖叫出声,甚至破了音。但怪物和它的主人搭配得很巧妙,肉棍在她张嘴之时快速顶进,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谩骂。
更让她崩溃的是,肉穴处也被一个热烫的物体顶住,正意图向内侵犯一般。这让她立刻溢出了泪水,无奈嘴被堵住只好用鼻子倒抽着气哭泣。Mon3tr将她的情况反馈给凯尔希,后者正好将肉棒送入她多汁的嫩穴。
“……好吧,只要你让我们两个射出来,就放你去上厕所。”
她们一前一后插着她的口穴,让博士内心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过多的羞耻而晕过去。但凯尔希给了她承诺,因此她想相信一下。她开始顺从她们的动作,乖乖地雌伏在地上,顺着凯尔希前后抽送的动作生涩地摆动起她的臀肉,一如随着波涛轻轻翻动的一叶扁舟,颤颤巍巍。
“夹紧一些,不然我感受不到。”
凯尔希拍着她的屁股训斥,说出的话却是违心的。因为只要插在她的口中与穴中,双向共享的快感便几乎快要冲昏她的理智,两处不同的腔道含着她的性器吸吮,用着不同的力道与技巧,或是吸吮或是紧缩,重叠在一起的快慰并不是简单的加法。若是博士现在正面对着她,一定能看到凯尔希红透了整张脸,皱着眉忍耐快感的模样。
“嗯、呜…呜呜……嗯唔……”
她说出的话还是很有用的,因为博士确实夹紧的穴道,更强的抓握力让凯尔希不禁喘息出声,只是淹没在博士的呜咽声中显得没那么突兀。腹部紧缩让博士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凯尔希抽送带来的摩擦,带来的尿意也更加清晰,逼迫她更紧张地收缩起来。
“嗯——”
被她夹得紧了,凯尔希也不禁为了探得更深而更用力地顶着她的花穴深处,每每激起博士断断续续更为急促的呻吟。加速的抽插让她总是拍打着博士的屁股,弄得有些泛红,随着她肌肤上泛起的漂亮的粉红一起勾着她的视线。
肉棍尽情地碾磨着她酸软的花心,冠沟忠实地摩擦着她内里的敏感之处。同时Mon3tr的性器感触也传达而来,博士因被插得猛了,而下意识吸得更用力。两边夹击让凯尔希很快便受不住,她额上都滴下了汗珠,在博士背上扩散。
花心开始痉挛,不想再忍耐的凯尔希同样撞入最深,顶住她贪婪的穴口,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她娇小的胞宫。肉棍抽搐着一股股射入精液,上下同时将她的小嘴喂得满满。
沾着粘液牵着丝线的性器从她被扩张的穴内滑出,鲜红的嫩肉滴着爱液与浑浊的精液,失去束缚的博士没了支撑,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口中与穴中的粘液把她的大腿与脸颊弄得模糊一片。
凯尔希托着腋下将她抱起,柔软的女体无力得倒在她的怀里,还沉浸在刚才的性高潮中,脸颊晕红得让人垂涎。凯尔希用湿巾给她擦去嘴角与脸上粘着的污秽,轻柔地为她打扫。
“带我…去…洗手间……”
她喘息着提出要实现之前的约定。凯尔希点头抱着她站起,带她来到房间另一边的卫生间。博士深一脚浅一脚,显然没什么力量,还因为刚才的性事而虚软。但是她还有力气提起手,甩开凯尔希的双臂,扶着墙独自移着两条腿。
腿间间歇溢出的液体让她很难受,粘稠的感觉暂且不说,液体涌出的感觉总让她错愕,反复提醒她正悬在失禁的边缘。她想尽早摸到卫生间解脱。
但她的身体忽然被强硬的力道带起,博士下意识尖叫起来,不等她来得及挣扎,便被反剪双手按在地上,肩膀落在Mon3tr的身体上不算很疼,但紧接着她的肉穴便因为被拉开双腿而不知廉耻地张开,黏糊的体液又令人作呕地滴下。
“凯尔希——!!”
她几乎是破了音地尖叫,屈辱的泪水在凯尔希的肉棒顶着粘膜直插入深处撞上花心时一瞬间冲出,与此同时喷涌而出的还有她紧憋的浅黄液体。久违释放的舒畅快感与淅淅沥沥液体溅射在瓷砖的声音让博士产生了致命的倒错感,她无助地捶着地面嚎哭。
“凯尔希!你他妈的不是人!我不是你养的狗!”
在她身后的凯尔希眯起了双眼,那一瞬咬了咬唇没说话。她像是不在乎被博士的尿液喷了双腿,单纯掐着她的腰肢往内钻探。
“呃、疼——操你妈,凯尔希……”
她哭着抽动的时候,肉穴也会跟着瑟缩,敏感的穴肉从不听从她内心的想法而谄媚地讨好凯尔希。驱动Mon3tr拉起她捶得红肿的双拳,凯尔希明白在博士心里有什么东西正支离破碎,她们再也回不去的关系如同博士被瓷片割破的手,滴着血。
尽管那张嘴吐着令人不快的咒骂,但博士诚实的花穴正欣然接受着凯尔希的肏弄,动情的春水源源不断地溢出作润滑,那瘦弱的细腰要是失去凯尔希的禁锢,或许也会因为直击灵魂的抽插而酸软无力地弯下。
“你尽管骂。指不定我会更兴奋。”
以退为进,成功止住了博士咬牙切齿的脏字。虽然她确实挺喜欢博士这副吊着最后一丝底线拼死反抗的模样,但她更想看见她乖顺柔媚的一面。
待她不怎么哭,只是一味压抑着抽噎时,凯尔希才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蹲下身抱起瘫在那一汪液体中的博士,把她放入盛满温水的浴缸中。博士轻薄如羽翼的睫毛微微扇动两下,那双浅色的眼中又一下蓄满了泪水,流淌过她哭红的脸颊。
为她擦拭胸前精斑的凯尔希注意到她又开始哭起来,动作稍顿叹了口气,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而一直回避她视线的博士突然怒目圆睁地瞪着她,右手带起浴缸中的水狠狠地扇在凯尔希左脸。
“啪!”
接着仿佛不解气,她又凝聚了浑身气力再扇了一巴掌。博士哭得更是凶猛,泪水氤氲视线,在模糊的世界中打算再扇一次时被凯尔希精准地抓住手腕。
她挣扎了几下,甚至用起了双腿踢打,但被凯尔希压得死死。
“凯尔希。你放过我,放了我吧。为什么一直找我,我求求你,我不是以前的人,你能不能不要报复我,凯尔希,你杀了我也比这样好。凯——”
她的唇被凯尔希堵上,吞吃下她其余自暴自弃的话。温和的吻与刚才的施暴截然不同,判若两人。柔软的唇轻轻蹭着她的,温暖的舌尖那样柔情地描绘她的唇形,没有其余入侵,只是亲吻,偶尔轻吮她的唇瓣。
此刻博士又恨透了自己,明明应该讨厌她,可身体仿佛渴望这样的吻已久。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却不知为何。哭着快闭了气,凯尔希才放开她,又一次为她擦去泪水。
那双翠绿的眼眸依旧将所有心事藏于眼底,博士抿着唇微微抬头吸气,不自觉攥紧了拳。
凯尔希继续为她清理,两人相对无言。换了一次水,凯尔希用花洒在她的身上冲洗,分开她的双腿用水流清洗她各种体液混杂的下体。此时博士倒是希望她多看看那羞耻的地方,而不是一个劲盯着她的脸看。
“嗯……”
她别过脸去,可凯尔希执拗地用水流刺激她红肿的花蒂,唰唰的水流给她带来奇妙的快感。博士唇间溢出轻轻的呻吟,自然引来凯尔希双指的挑逗。快感顺着逗弄而上升,女人喉咙溢出轻叹,不一会儿泡在水里的粘膜便分泌出黏黏的液体来。
“嗯……唔嗯……”
凯尔希吻她的乳尖,将乳晕中潜藏的乳尖吸出,舌尖细细挑逗就使它挺立。博士的身躯微微扭动起来,欲拒还迎。他们明明刚才才闹翻,可博士却喜欢这样的温情。
她明白在那漫长的没有记忆的日子里,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像个淫娃荡妇。白嫩的胸乳被她吸吮,双指在温水里绕着她的阴蒂按摩,让她不可控地又陷入到情欲之间。
于是她呼了口气,轻轻闭上眼。
“进来……阿米娅。”
她看不见凯尔希的神色,只明白她折起自己的双腿,将尚未发泄的肉棒就着温水直直捅入她的躯体。嫩穴内久经折磨的软肉被撞得七荤八素,却还不忘缠着进进出出的肉刃,将丝丝爱液抹在她的性器之上。
Mon3tr蒙上了她的眼,因为能感受到那不同于肉体的奇妙触感。博士实际已经习惯被各种控制感官,但她心底那股报复性的快感夹杂着肉体交融的欢愉,反反复复刺激着她的大脑。
“你喜欢…阿米娅?”
凯尔希在她的耳边喘气,这么问道。与此同时她的肉茎抽到最外,又狠狠地冲撞进来,猛烈的动作让娇嫩的小穴紧张地瑟缩,又爱又恨地咬紧了不让她离开。
“嗯、呃…哈啊……喜欢……”
没有宾语,凯尔希心中有那么一丝侥幸认为博士在说喜欢她。她把博士的双腿折成更小的角度,用顶端张扬的蘑菇头去蹭她深处敏感的凹陷,每每在进出时着重用冠状沟去勾弄她耻骨处的敏感。
激烈的快感让博士在高潮边缘徘徊,可凯尔希总是在关键时候放缓速度,耳边她的喘息似乎也带了那么些恶作剧的笑意。
“嗯……啊、啊…嗯哈……”
博士断断续续溢出呻吟,身体自然地夹紧了肉穴想要更多更亲密的接触,好让每一寸的媚肉都被抚慰。凯尔希能通过肉棒感受到这个小淫娃体内非凡的吸力,便只好僵直地停在她体内,过后再忍下那头皮发麻的快感,咬着牙强忍就快溢出马眼的精液。
“哼……啊、哈……快不行了……你也、别撑了…就快射了吧?”
“倒是你,高潮几次了?”
被指摘出,博士没有回答她,可媚肉的确被她侵犯到了几个小高潮,连同花心都在微微颤抖,涌出一小股热液浇在凯尔希的肉刃之上。
伞状的顶端又蹭过她敏感的凸起,博士甚至都能品味到体内血管突突地跳动,呻吟声也逐渐拔高。“嗯、轻点…啊、啊啊……”
不需多加询问,凯尔希便明白她又快要到达高潮,内部的吸力咬着她不放,像是经验丰富的淫魔竭力榨取她的精力一般。她双手撑在浴缸边,博士的双腿乖巧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很适合施力。
“嗯、啊啊、啊、嗯……好快,不、慢点……”
短促的娇吟刺激着凯尔希的耳膜,湿滑的肉穴被挤出更多爱液,方才被洗净的穴内又变得黏糊。凯尔希收紧了臀,摒着气力用腰部发力,一下下确确实实地撞进她湿软的花心,在已经谄媚张开的穴内疯狂抽插起来,带出翻卷的软肉。
“嗯、啊、啊啊、凯尔希…啊…不要、要去了——”
博士的小腿夹着她的脖子,昂起纤细的脖颈,那张俏脸涨得通红。嫣红的唇瓣微张带着晶莹的水花,僵直的小舌随着媚人的呻吟一同翻出口来。凯尔希同样在她高潮的吮吸之下如愿以偿地射精,双肩颤着低喘着释放了自己。
激烈的性爱让她们都有些脱力,狭小的环境让两人无法舒畅地休息,凯尔希便让Mon3tr把博士抱起,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温热的女体软成一潭春水,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蜷在她的胸口,长长的白发蹭着她有点瘙痒。
“……结束了吗?”
“嗯。”
凯尔希缓缓抬起她的身躯,一团湿粘的体液从蜜穴深处因重力而涌出。博士蹩着眉轻轻地哼了一声,任由凯尔希的手拿着毛巾擦拭自己的下体。记录着两人混乱的水被放走,不一会儿浴缸内重新充满了干净的温水。
“嗯……哈啊……呜、呜……唔…”
她的肩膀小小地颤抖着,凯尔希的动作一滞,手慢慢撤到旁边不去碰她。不知为何女人呜呜啜泣起来,开始还想忍着似的,后来干脆将脸埋入水中,任凭泪水与清水混在一起。
如此这般,便不能再继续清洗了。凯尔希悄悄打开温水,让她不至于因为在浴缸里躺太久而着凉。
等到博士再次醒来,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她不适应地翻了个身,逐渐捡回昨天的记忆。那时候大概是哭晕了过去,是不是昨天发生的还不好说。她努力伸了伸手,牵起一身的酸痛,好像软骨都脆了一样,才堪堪够到了床头柜的小钟。
“嘶——好疼。七……七点四十……”
好早。她捂着脖子转了两圈,大脑才处理出结果。看这日期,似乎自己已经睡得超过了24小时。不过自己被开始囚禁的日子是哪一天来着,也记不得了。
“……凯尔希。”
她下意识叫出这个名字,揉着酸痛的小腹低吟。那个家伙去哪了,是她把自己安置在这里吗?她已经……放过我了吗?
“在这。”
突如其来冷淡的嗓音从房间另一角传来,吓得博士立刻半坐而起,又带起她酸痛的肌肉而哎哎叫起。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有着浅绿短发的医生正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翻着文件。
“操……真吓人。”博士小声嘀咕了一句,接着也稍稍安心地呼了气。凯尔希还在房间里,就证明这期间应该只有她接触了自己,没有其他人看见她这副模样。
“在想什么?”凯尔希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朝她一步步走来。博士下意识抽回了手,却又在凯尔希坚定的眼神下唯唯诺诺地伸过去。被采了点手指血滴在试纸上,没变为绿色证明体内的源石毒素已经被代谢干净,两人也同时舒了口气。
“我在想,凯尔希医生真是对病患尽、职、尽、责啊。”
对于博士咬牙切齿的幼稚行为不置可否地一哼,凯尔希并不介意她逞口舌之快的行为,一把扯开她的被子,那女人立刻快要弹跳起来一样慌慌张张手脚并用地去抢被子,像只热锅上的鸭子。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引来博士恨恨的眼刀。
“你干嘛啊凯尔希,一大早耍流氓!”
“该看的都看过了。怎么,要我告诉你,你的子宫有多小巧吗?”
医生不容拒绝地扯掉她勉强蔽体的被子,敏感的耳廓将她一句轻轻的“操”也听了进去。她眯起眼拉着博士的手臂仔细观察,果然在腰侧又印上了新的印记,像极了源石病的放射状黑线。
凯尔希戳了一下那处,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博士倒吸了一口气。凯尔希用不知哪来的药剂给她涂上,低垂着眼细细地抹上药膏,博士也不好拒绝,视线凝固在患处。
“以后别这样。”
失忆前后大变了样,只有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这一点完全没变。脑海里窜过笔记本上那被划满了“我是谁”的一页,凯尔希还是不忍多加责怪,收拾好东西放在床头柜。
“不用你管。”
她又把被子拉起来倒在枕头上,转过身去不理睬凯尔希。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么大人还在闹别扭……
“随你吧。如果你想等会儿上厕所也疼得要命,就缩着不上药吧。”
说罢她准备起身离开,博士立刻抓住了她的衣摆。说实话那个难以言喻的地方确实隐隐刺痛……
“你,别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凯尔希没有回应她,掀开被子褪下她的内裤。博士咬了咬唇,羞答答地顺迎她的动作打开双腿。只见那浅粉的软肉之间,凌乱地散布着大小不一的口子,渗着淡红的血水。约莫是之前太粗暴导致脆弱的粘膜出现了撕裂,就连敏感的阴蒂也没能逃过,侧边一条较长的伤口只要一碰就能让博士痛叫。
“忍住。”
凯尔希用无菌纱布轻轻掖去渗出的血水,博士疼得抓了枕头放在嘴里咬着。她的脸上飘上几不可见的晕红,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轻柔地对待,竟然不可救药地从那丝丝疼痛之中品味出一缕爽快,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羞耻地就要晕厥过去。
“凯、凯尔希……你……我自己来吧……”
“你?”青翠的眼对上她的,平静又淡漠,“你看不见。”
“我、可以用镜子……嗯…嘶——”
冰凉的药膏被她点在伤口,不怎么疼,凉凉的还挺舒服的。可接着下一个伤口也被凯尔希轻轻擦过,让她不禁咬住了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抵抗。
“……你。”
凯尔希手上的动作忽而停了,博士惴惴不安地睁开双眼去看她,可凯尔希的食指却缓缓撩拨过她的穴口,那并非生涩的触感让博士内心大呼不妙,干脆闭上了眼不去看凯尔希在她眼前晃动的食指。
“你这都能湿?”
“你闭嘴……”她有些绝望,濒临崩溃。她的身体不至于吧,难道成为那种因为被粗暴对待都能爽到的抖M荡妇了吗!
“让Mon3tr给你上药是不是就不会有反应?”
“不,不要它来……还是你吧……”
“可这样下去我不保证没反应。”
博士张开眼想啐她不要脸,可凯尔希的面容就在眼前。她刚想张嘴说些为自己开脱的话,凯尔希便闭眼吻了上来。博士吃不消她温柔的吻,好比是直戳她的死穴,令她无法拒绝。
更让她心惊的是,她竟然有些习惯、甚至沉醉于恋人一般的接吻中。凯尔希轻轻带起她,轻抚她的后脑,让她浑身酥软地倒在凯尔希的怀抱中,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回应她的吻。凯尔希不爱湿吻,可是青涩中学生的浅吻让博士无法联想到情欲,只是单纯的喜爱,平淡的爱欲缓缓包裹她。
“嗯……哈啊……怎么,你有反应了吗?”
如丝的媚眼与那双浅色的眼睛十分不搭,接吻给她镀上一层漂亮的情色,凯尔希直起上身,摇了摇头。
“还差远了。”
“骗人。”
博士的手从她消瘦的肋骨下滑,在凯尔希缩着小腹准备后撤前抚上她已经鼓起的股间,吃吃地笑起来。那抹得逞的笑容竟然有那么些天真可爱,凯尔希心中训着自己疯了。
“嗯哼~要是这样顶着大包出去,也太下流了吧?凯尔希医生?”
她恶劣的玩弄心态上来,用四指扯下她的裙子,立刻那粗壮的物体便弹跳而出,张扬着它的活力。凯尔希盯着她的动作,让博士脸颊有些烧红,但还是强撑着直视过去。
柔软的掌心抚摸上炽热的物体,两人的眼神交汇中酝酿着一场暗涌的战斗。凯尔希干脆跨坐在她的身上,粗长的肉棒几乎都要指着博士的嘴巴而去。
她的性器……还挺好看的。博士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没见过几个人的私密部位,但凯尔希的这根长得的确不错。没有很多暴起的青筋,圆润的顶端有那么些可爱,但鼓起的伞头颇有侵略性。
拇指按着一张一翕的眼口,不一会儿便被透明的粘液沾湿。博士用拇指来回点按,牵出粘稠的丝线,扯着笑容得意地看凯尔希。
“这么想要?”
说罢,她圈起手,作恶地捏了捏那根肉棍,让凯尔希的眼眸忽明忽暗。她推高了博士单薄的睡衣,露出两团白皙的乳肉,将自己的性器压入两乳之间的沟壑,她的想法不言而喻。
“……我没做过。”
她的示弱没什么用。凯尔希拉着她的手,道:“这样从两边夹住。”
博士试探性地捏住自己的胸去夹紧那根肉棒,这样的侍奉仿佛是自己下贱地在索求一样,令她脸颊通红。凯尔希的手搭在她一边的胸上,拇指时不时撩拨她不知何时挺翘的乳尖,把它玩弄得嫣红。
“嗯、怎么弄……”
她很是青涩,或许都不知道还有这种玩法。凯尔希双指在她唇边游离,命令道“张嘴”,两指便探入她听话的口腔,搅动着里面不知所措乱逃的舌。博士被弄得有些生理性作呕,那双浅浅的眼眸立刻泛上了泪花。她的手法太专业,直接压着舌面,逼迫她分泌出唾液。
像是终于满足,凯尔希抽出手指,不介意牵出的银丝垂落在她的唇边,将粘稠的唾液轻轻抹在她的双乳之间作润滑。博士抹了抹嘴,这着实令她有些不好意思。血脉贲张的性器横亘在她面前,那肉棒涨得通红地指着她的嘴唇,让她心脏咚咚跳了起来,只好偏头做鸵鸟不去看。
“嗯……你轻点。”
有了唾液的润滑,凯尔希的动作显得更加顺畅,她如愿以偿地在柔嫩的双乳之间驰骋,温热柔软的乳肉让她仿佛置身于云端。更别提博士那羞红了脸的可爱模样,让她迫不及待想做更过分的事。
她的手把博士的脸摆正,那无措的小鹿一般的眼神撞进她心底。凯尔希抚摸着她的唇,诱哄道:“张嘴,含住。”
博士不信她能插到嘴里,心里安慰着自己张开了唇。可她忽略了凯尔希只是将一半肉棒陷入乳沟的可能性,在她张开嘴时凯尔希缓缓挺腰,那咸腥味的头部便没入她的口腔。
“呜、嗯!”
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凯尔希。然而凯尔希不吃她那装可怜的一套,叮嘱她收着牙齿不要咬到,缓缓抽插起来。博士的嘴巴很小,往往深喉也只能吃下一半多点的位置,仅仅只有一个龟头在温热的口腔中也为双方带来不少快慰。
经历了那么多次,博士也稍微有些明白该怎么取悦他人。她等稍适应些凯尔希的速度,便用双唇抿着肉棍,动用口腔轻轻吸吮起来,像一个渴水的旅人一般,不时用舌尖轻轻扫过她敏感至极的眼口,带走因忍耐而渗出的先走液。明明理论上应该是讨厌的,可凯尔希的味道让她奇妙地安心,甚至可以说,有那么些喜欢。
博士抬眼偷偷窥着凯尔希,她正低着头,规律地喘着气,浅浅地在她身上抽送。她居然有点喜欢凯尔希耽于情欲时的表现,无论是她比起平时更粗重的喘息,还是一反常态的强硬,都让她有些病态地着迷。
仿佛这时候她才不是那个\"凯尔希医生\",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女性,会皱眉会微笑,会温情地与她接吻,会失控地侵占她的身体。
“呜……哈啊、凯尔希,想射嘛?”
“现在还不想,你要多努力。”
博士瘪了瘪嘴,好像有些不满意她的回答,又伸出舌将刚吐出的肉茎含入口中,努力又吞没了一截。她动作生涩地揉着胸,像是想要尽力去给她带来一些快慰。
“嗯……唔、哈呜…噗啾…啾噜……嗯唔……”
她加大了吸力,一边舔吻着她敏感的冠状沟,一边吮吸开合的眼口,抬起的眼眸似乎在催促她的喷射。凯尔希察觉自己有些心动,那双纯净含泪的眼眸中竟然装着的是浅显的爱意,让她不禁心如擂鼓。
凯尔希咬了咬牙,她轻声道“不要反抗,听话”,虎口慢慢压上博士纤细的脖颈。她一直想这么做一次窒息调教,莫名现在这种情感冲上了头脑。
博士那双眼中出现了恐惧,她害怕地摇了摇头,凯尔希低声道:“相信我,听话。”
那句话有不可置信的魔力,让博士安静地接受了。她皱眉感受脖子上越来越重的压迫,生理的恐惧与紧张让她不由自主将口中物体吸得更用力,那双眼已经沁出了泪水。
“呜、呜呜——嗯呜、呜……”
干脆狠心些,让粗壮的肉棍沿着她缠绵的舌直直捅入她软软的口腔深处,那里柔嫩的软肉立刻乖巧地围上来,因为喉咙深处被施力掐着而更紧,惹得凯尔希昂头发出长长的喟叹。
浅浅拔出一些,又更深地侵占她口中的领地,同时加上一只手一同施力掐紧她的脖子。她的嗓子通过肉茎就能探出究竟多么纤细,指腹隔着薄薄脂肪撵在她滑动的软骨之上。
“嗯、呜呜、呜!呜呜——!”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嘴里被塞得满满,加之脖子被掐紧,让她在呼吸不畅的情况下待了太久。博士的双手抓住凯尔希的,修得平整的指甲掐入她的手臂,蹬起的双腿被凯尔希死死压住。
“嗯、再等——啊……哈嗯……”
口中半截的肉棒膨胀收缩了几下,颤抖着在嘴里喷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白液,灌满了她的喉咙。与此同时,达到舒畅的凯尔希闭着眼放开了对博士的禁锢,可因为粘稠的精液堵着她的喉咙让她依旧难以呼吸,舌头按着生理反应用力地推挤着口里塞着的半硬的肉棒。
她呛出了眼泪,凯尔希这才从余韵中反应过来,匆匆拔出肉棒把她扶起,帮她拍出嘴里堵塞的精液。博士的情况不太好,眼泪鼻涕都混杂在一起,与唇边不断溢出的精液唾液一起落在被子上,颇有些腌臜。
“咳咳、咳、凯……嗯咔、啊……你……”
“对不起,是我太过火了。”
凯尔希拍着博士的后背给她顺气,博士不顾什么脏不脏,用被子擦着自己混乱一片的脸。可一想到刚才被那样粗暴地对待,竟然不可控地有那么些舒爽,便颤抖着手捂住了脸。
她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博士,你还好吗?”
凯尔希关切地问她,博士摇摇头,扭捏着不让她碰。可凯尔希坐下想给她擦一擦脸时,却发现博士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居然不知何时她潮吹了一次,因为嗓子太过难受本人都没注意到。
没想到博士的身体竟然会到如此地步,但也的确正中凯尔希下怀。果然博士是天生的M,仅仅是第一次的过激调教,就给出了那么令人欣喜的反应。
她的手指潜入博士双腿之间,勾起足以流入掌心的粘腻,塞到博士面前给她看。这才明白自己的失态不仅限于五官的博士立刻感觉耳根都快燃烧起来,那唇瓣也被她咬得发白。
“呜、不会吧……”
她很小声地自言自语,凯尔希折起她的双腿,再理所应当不过地让它们架在肩上。博士见状马上摇着头抗拒出声:“不,别,都撕裂了,不能再来了!”
“我只是清理一下。”
说着,她低下头轻轻嗅着她的气味,在野兽的世界里她简直是发情的雌性,香甜可口又淫媚。博士羞得快厥过去,拉来枕头盖着眼睛不看凯尔希。
用舌尖舔着她没被抚慰却高高翘起的阴蒂,凯尔希巧妙地动着舌让它变得更红肿。刚涂上的药膏入口是凉凉的草药感,并没辛辣的苦味。而那小小的伤口更是带着些血丝的甜腥,让天性捕食动物的凯尔希更为兴奋。
“嗯、哈啊……别碰,好疼……嘶、啊……”
“听你的声音不像是疼。”
被无情拆穿她的掩饰,恋痛的博士陷入了对自己的绝望之中。到底为什么会从上药发展到被舔,可一阵阵舒畅的快慰打断了她的思考,让她只能抓紧枕头,哼哼唧唧地沉浸在其中。
湿润粗粝的舌面抚过她鲜嫩的穴口,舌尖浅浅地在穴道内刺探,勾引出其中半透明的蜜液。肿胀的花蒂渴求着垂怜,于是凯尔希用指尖按着它绕圈,不时擦过伤口,让博士更失控地尖叫。
“啊、哈啊…不能……呀啊、疼……哈啊…呜呜、不行,你说好不进来——”
一双手按着她的枕头,不让她看见。博士陷入到黑暗之中,只觉她湿乎乎的嫩穴被人轻轻拨开,一根热铁悄然碰上她翕张的穴口,顺着她的吸力往里钻探。
“凯尔希——!嗯——哈啊……进来、了……”
湿润的穴将她的肉茎咬住,不顾前几天弄出的伤痕,一个劲地贪图着肉棒的侵犯。博士无助地用双腿夹紧她的脖颈,凯尔希按着枕头很用力,别说看见什么了,连耳边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唯一回响在耳边的只有自己不知羞耻的娇吟。
当粗壮的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那小小穴内蕴藏的大量蜜液喷涌而出,整个嫩穴都湿透了,也无所谓床单能再更湿一些。可当肉棍离开,那饥渴的穴便一个劲地叫嚣起来,空虚的感觉席卷而来。
博士难耐地扭起身子,她的双腿被放下,似乎是凯尔希醒悟了而不想做。可她的身体彻底被挑起了情欲,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强烈的快感是她浅薄的意志力所无法抵抗的。
“凯尔希……求求你进来……好了啦、我认输了……不要走,请你插进来……”
“插在哪里?”
“嗯、啊…不要玩弄我……求求、求你…插进我的…小穴……快点满足我……”
她已然陷入了无边情欲深渊之中,迷乱地翘起滴着水儿的穴,抛下尊严地求着满足。作为回应,勃发的肉棒点在她翕张的穴口,发出“咕唧”一记淫乱的水声,接着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深入进她敏感的花心,挤出丰沛的淫液来。
“嗯、啊啊——啊……好舒服、啊……”
方才的抵抗荡然无存。对博士而言,现在的处境就是最甜蜜的地域陷阱,唯独她甘之如饴。当她的指尖不依不饶地按上穴口上方挺翘肿胀的阴蒂,沾着爱液对着它左右揉搓之时,博士泄气地发出淫浪的娇喘来,整个身子骨都要软了一般。
她被频频送上无与伦比的高潮,而在她体内作歹的人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依旧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每每执拗地刺激她脆弱的内壁,把她折磨地溢出泪水。
“博士……博士…嗯、哈啊……博士……”
她一声声地叫着自己,博士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你叫我以前的名字倒也挺好。但就是带着职责的称谓,在性事中显得更为背德。博士的指尖掐入枕头松软的棉花,小腹收紧,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已然不在乎那水龙头一样的软穴又被榨出了多少香甜的淫液。
“慢、点……啊、嗯——啊……啊啊、……刚去过、啊……哈啊、啊……”
凯尔希刚才射过一次,怎么这次还那么持久……她昏昏沉沉地埋怨,可就是这根持久的肉棒让她充分体会到了女性的快乐,抛下了一切只愿与她沉浮。博士主动弓起腰来,将媚人的穴送到更前,努力吞没着一次接着一次的侵占。
“怎么……啊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啊……呀、啊——”
“噗嗤、咕啾、噗啾、咕嗤……”
来回的水声逐渐放大,她抓紧了博士的腰肢,仿佛要开始最后的冲刺。博士的双腿已经学会怎样讨好,紧紧交叠在一起,夹住身上的人,好让对方的腰臀更方便用力,插得更深。
在十几下快速的抽送之中,博士再次被掀上高潮,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只能放任自己浪荡地将尖叫埋入枕头。穴内抽搐着夹紧那根喷射的肉棒,宫口贪婪地吞吃着活力充沛的精液。
肉棒很快拔出,突突地弹跳着,一股股残留的精液激射在博士胸口。她看不见,也没力气去看了,双手无力地瘫在床上,任由那只手将她胸前的精液慢慢涂抹开,情色的精胺味荡漾在房间里每一个角落。
“博士,再叫我一次。”
“凯、凯…凯尔希……啊、嗯……哈啊……”
枕头被拿开,久违光明的眼睛有些刺痛,刚停滞的泪水又不可控地涌出。她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凯尔希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吻去她眼眶中滴落的泪水。
手臂传来一阵刺痛,是凯尔希在给她注射药剂。她不知为何又涌出了泪水,干涩的唇瓣翕动着呓语:“……不要…离开我……”
“嗯,我不会的。”
连这种时刻,她那双翠绿的眼中都宛如一潭青碧的湖水,波澜不惊,窥探不见她的情绪。药剂缓缓起了作用,博士很快觉得眼皮打架,抵抗不住睡意,合上了双眼。
凯尔希垂着眼,凝视着她的睡颜。这时候她是那样的安静,那不见杂色的白发是那样纯净。像是冬日里的雪花,一个不注意就会融化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她最后又轻轻吻了她的唇,郑重却草率,只是四唇相触了几秒便离开。
她收起注射器,召唤出Mon3tr吩咐它打扫干净,便慢慢从床上坐起,再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除去那些暧昧的气味,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轻手轻脚拉开门,矗立了一会儿,动了动唇:“走吧。……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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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斯卡蒂的抗体极大可能会抑制源石病。”
“操他妈的!那也不是你用那张合同威胁我的理由!凯尔希!凯!尔!希!你他妈听我讲话!”
她又操着脏字喋喋不休地骂人。凯尔希偏了视线叹气,咋呼的人却不愿意就此放过她,上蹿下跳的几乎快要掀了她的办公室。最后她只能放下手上的文件,无奈地环胸看着博士。
“你想干嘛。”
“不是我想干嘛好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想要最后上我啊?!”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凯尔希鼻子骂,在凯尔希看起来有那么些可笑,因此她露出了一个认为自己可悲的苦笑。这表情让博士皱了眉:“你发什么疯凯尔希。”
“学不会尊敬,就不配做领导人。博士。”
“你才不配做人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影片流传得全罗德岛都看见了!”她想到这茬就气得七窍生烟,也顾不上害羞这种无所谓的感情,直接掀翻了凯尔希的除湿机,提高了嗓音骂道,“你真的好变态啊!为什么把我和阿米娅的那种事录下来!”
“那是告诉罗德岛‘有需要’的人士,好好学习该怎么进行‘特殊治疗’。”
“我呸!我他妈的信了你的邪凯尔希!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在一边手冲!还!射我胸上,你恶不恶心啊!”
要不是Mon3tr挡着,估计博士就抄起精致的茶杯往凯尔希这儿扔来了。忠诚的Mon3tr压着博士,她只能气急败坏地大呼小叫。凯尔希挥挥手让Mon3tr离开,倒是看起来气定神闲地走到博士面前,眼疾手快抓住她准备抽她巴掌的手腕。
“这也是在合同上的。”
“谁知道你今天手冲明天就有可能把我办了呢!你就公私不分、中饱私囊、玩忽职守!”
听她连珠炮一样吐出不一样的成语来骂她,凯尔希倒也有些怀念。她放下博士的手,看着她揉着发红的手腕,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但影片以后会越来越多。”
“你是不是偷偷看着自慰啊!”
“我的事情博士不用操心。你还是多关心一下是否排片太满。”
“啊——!你!”
凯尔希想赶她出去,因为手头工作实在有些多。不过登时计上心头,她开口道:“或者,你亲我一下,我保证以后不对你下手。”
博士皱着眉狐疑地看着她,挑挑眉问:“你这话说的不像凯尔希了。你觉得我会上当吗?”
“你只要知道,这不是赔本买卖。”
好吧——或许对博士来说,确实是这样的。已经与三个人发生过性关系了,她倒也不会在一个小小的接吻上跌倒。她睨着坐在沙发上的凯尔希,虽然心中还是气呼呼,但有股奇妙的力量驱动她跪坐在凯尔希身上。
“喂。”博士有些窘迫,“我先说好,你别起反应。”
“嗯。”
模棱两可的回答。博士依旧有些胸闷,但她不甘示弱,抓着凯尔希的肩膀,对着那浅色的唇轻轻吻上。凯尔希的嘴唇有点儿凉,但是也挺软的。博士有些喜欢她的触感,微微压着亲吻,乖巧地舔着她的唇形。
凯尔希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白发。指腹沿着发根慢慢地按摩,让博士颤着身子,有些酥麻。她明白凯尔希想加深这个吻,可她们之间的口头契约没说得那么仔细。
而且她下意识地觉得,不能再深入。
四唇分开,她看见凯尔希的眸子或明或暗,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光芒。她的眼睛一直这样,明明有着澄澈的颜色,却从来都那么浑浊地掺杂着各种各样的元素。
“这样,可以了吗?”
“嗯。你可以走了。”
“……你还是把我当工具。”博士不爽地站起来,理了理被她弄乱的头发,末了在离开时不忘加一句,“别忘了!说好了的!”
“嗯。”凯尔希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轻轻地但坚定地回应,“说好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