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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营十三年(修改)

作者:wuekost 字数:32171 更新:2024-11-09 20:53:43

   敌营十三年(修改)

   前言

  

   1949年天朝立国,1950年和鹰酱的立国之战在棒子半岛开战,在艰苦的三年战争后1953年天朝罗布泊升起的蘑菇云直接把已经无力再战叫嚣着要核平天朝的鹰酱吓得退出了半岛,1955年世界上第一颗人造卫星从天朝的酒泉基地发射升空更是震惊世界.

  

   1965年圣诞节天朝的隐身轰炸机消无声息的将一颗圣诞树精准空投至黑宫的庭院中促使了天朝和鹰酱的建交以及鹰酱从猴子家撤军,同年从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天朝却出动三个师的空降兵直接空降至南猴子家的首都在鹰酱还未撤军的前提下强硬的接管了南猴的首都,虽然在一天后天朝就主动撤军,但已经在国际社会造成的非常大得负面影响,而这次的行动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在南猴首都的红灯区的某个妓院里接走了几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同时处决了妓院的经营者及其关联人员。两个月后弯弯解放,内战战犯被全世界追逃最终都被逮捕被接受应有的审判。

  

   1966年天朝正式引领着世界进入了信息时代,1975年天朝的第一个火星科研基地建立研究人员正式入驻,1980年当鹰酱还在幻想着用石油和鹰酱元绑架地球的时候天朝宣布可控核聚变技术已成现实人类正式迈进星辰大海。短短的三十年间天朝从一无所有到带领人类走进太空这一切的源头都可以追溯到被用三个空降师接走的女人们。

  

   第一章

  

   故事要从1951年七月说起,那年抗鹰援棒战争正打的如火如荼,当时湘西的局面也变得非常严峻,建国虽然已经快两年了,湖南境内的土匪主力也已被大部分歼灭,但湘西山高水险.加之为了扰乱华国境内的稳定局势,美国人通过秃子溃灭前在湘西留下了大量特务通过d国和Y国向湘西输入了大量的军火和资金,使湘西匪患一时死竟然死灰复燃。随部队进驻的土改工作队不但前期好不容易打开局面前功尽弃,甚至还遭受了严重的损失。大庸战役后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进驻湘西各县的地方干部和土改工作队遭土匪袭击损失竟达数百人。

  

   就在那个时段我所在的 47军奉命进驻湘西,剿灭土匪。当时24岁的我是47军军部直属独立团侦察连尖刀排的排长,16岁就参加革命的我也算是一个老革命了,这段时间随着47军的进驻,在当地群众的配个下连续的派出精锐小分队不断出击大大的打击了土匪的嚣张气焰,整个湘西的剿匪形式在一步步的迈向正轨。已经连续进山剿匪战斗一个月的侦察连也接到命令下山休整。

  

   就在我所在部队下山休整的当天傍晚,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阵异象,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如同明月一般的耀眼光球,一时间仿佛天空中出现了两个月亮这种异象一直持续了约半个小时后那亮如白昼的光球才消失在军部所在地几公里的白沙溪附近,第二天听政委说昨天的异象是天上掉下来的一颗流星,让战士们不要大惊小怪的,我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就在流星出现的第三天上午,我突然接到军部的命令,命令是由侦察连周连长带领侦察我们连尖刀排护送一只要到帝都参加汇报演出的文工团到沙城坐飞机去帝都,尖刀排也要跟着一起护卫进京,我当时很兴奋,因为去到伟大的帝都,即使已经自认为经历无数血与火的考验身经百战的我也是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着,在其他同志们的羡慕目光中连走路都感觉是在飘着,这时候的我却还不知道,这一去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从军部到沙城需要三天车程,沿途还有两个师部驻扎地,再加上这段时间剿匪的力度不断加大,前两天的路程走的极为顺利,我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甚至开始觉得军部有些小题大作,只是护送个文工团而已,但却要连长带着我们一个尖刀排护送,甚至连军部李副军长都跟着一起在护送车队里,不就是一个汇报演出吗有这必要吗?

  

   第三天一早在113师师部休整后,护送队一早就出发了,本来一路顺利但到中午的时候前方路面出现了一处塌方,就在周连长安排人下车修路的时候埋伏在附近的大股土匪突然从山上蜂拥而出,将他们团团包围。护送队30多人边打边撤虽然火力强大,但还是挡不住突然出现的伏击和几百名土匪不要命的冲击,人员伤亡惨重。

  

   因为地形复杂加上土匪人数太多队伍被打散了,周连长和我还有军部的李军长带着三名战士护送着文工团的三名女兵边打边往山林深处撤退,这一路上我把113师侦查连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离师部不到五十公里的路程居然能让几百名土匪在这设伏,113师侦察连全部都够上军事法庭了。边打变撤的我们最终还是因为不熟悉环境被逼入一条绝路,靠着最后寻找到一处山洞做掩护做着最后的抵抗。

  

   司登冲锋枪打光了一个弹夹,在我刚刚换上最后一个的时候,突然被周连长命令到山洞最里面接受一个新的任务。我随手把手里的冲锋枪交到一个已经打空弹夹的战士手中,在冲锋枪的怒吼声中随着周连长钻进山洞深处。

  

   洞内文工团的三个女团员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一个排球大小的金属圆球,在一阵奇异的机械声中,金属球中探出六只支细长的金属线,每个金属线前段分叉出两个金属贴边。军部的李副军长直接拿起其中两只金属线,将贴片贴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没时间解释了,贴在太阳穴上”金属线探出后,对面的几个女文工团员也直接拿起一根把两个贴边贴在自己的两边太阳穴上,然后其中的一个女团员就冲着刚进来的我和周连长说道。

  

   周连长没有一点犹豫,也学着对面女团员的样式把贴片贴在太阳穴上,我虽然有些疑惑但也只是慢了半拍就学着周连长的样子一起照做。刚贴好就看见对面贴着贴片的两个女团员就站直了身体闭上眼睛,然后其中一位女团员把手放在金属球上然后望了李军长一眼,在李军长回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后一咬牙在金属球上按了下去。

  

   金属球突然如爆炸的闪光弹一般的闪出一阵强光,我的视线瞬间被白光晃闪,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贴着金属片的右太阳穴仿佛突然被枪击一般猛地一股巨力撞来,一时间我的灵魂仿佛被撞出了体外,整个世界都开始不停的旋转翻滚,晃的我一阵目眩神迷下意识的捂着脑袋难受的跪倒蜷缩起了身子,感觉过了好一阵子那种眩晕的感觉才慢慢的消退。

  

   当从眩晕中回复过来后,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直接被惊呆了。因为我看到是自己的尸体,正躺在自己视线的对面,太阳穴原本贴着贴片的位置出现一道焦黑的伤口,像极了开枪自杀时留下的伤口。

  

   但很快,一种很玄妙的感觉瞬间在脑中划过瞬间让我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那天晚上看见的光球不是什么流星,而是一个叫量子计算机的东西,只是这个光球并不是完全体只能算是一个硬盘,没有对应的读取设备。

  

   当它落在响水坝的时候正好文工团的萧政委带着几个女同志在溪边洗澡,而这台属于异时空中国的设备在扫描的她们后选择了其中两个思维波匹配度最后的女同志启用备用程序,自动与她们的脑波进行了量子纠缠连接,通俗点说就是灵魂绑定,这样这两个女同志就变成了这台硬盘的读取设备。这也是为什么要用尖刀排护送文工团的原因。

  

   但是没想到,居然在离113师师部这么近的地方发生意外,遇到这么大股的土匪。在危及时刻和量子计算机灵魂绑定的林洁在收索了系统资料后给出了解决方案,用量子计算机的灵魂传输功能用两位男同志与她们两人互换身体然后由计算机将换身后的身体生命体征降至最低假死骗过土匪武装等到部队的救援。

  

   为什么要我们三人和女团员交换思维波(灵魂)?是因为经过量子计算机的演算直接以女性身体假死的话土匪会杀掉所有的人而且会仔细检查和猥亵死去女性的尸体的概率达到98%很容易被发现,而以男性身体假死那土匪则会急着将女性俘虏带回去而对假死的尸体刻意检查的概率只有0.35%。

  

   所以系统资料分析后才会给出调换身体这个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但这个方法还有一定的弊端,就是即使假死的身体骗过了土匪武装但被传输到女同志身体内的我和李军长也必须保证女性身体的存活,因为在未来也没有研究明白的量子灵魂学显示,如果女同志的身体死亡已经与其有过一定量子纠结的思维波(灵魂)也会同时离开寄生的肉体,换句话说就是,互换身体的两人中随意一个人的死亡都会让与她互换的另一具身体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具行尸走肉。即使那个高度发达世界的科学家也还没有研究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这就必然需要有两位位男同志的牺牲自己的尊严,当文工团的政委萧碧影长提出这个方案后李军长毫不犹豫的接受这个方法,并最终选择了我与周连长一起完成这个任务。

  

   描述起来一大段的文字,其实只是那个女团员在灵魂离体转换到我的身体内时给我留下的一段量子信息,我完全阅读也只用了不到0.1秒,但要说理解就谈不上了,因为什么计算机,量子纠缠、硬盘啊这些名词是一辈子只会打仗的我一点概念都没有,那个女团员大概也知道我理解不了这么多超前的信息,最后给我留下一条最主要的信息,你不能死,你死我就会死。我也不能死,我现在是国家最宝贵的财产!!是天朝站在世界之巅的关键!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虽然有点绕口,但这句话柳元是完全明白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活着保护国家最重要的财产!!

  

   “ 别愣着,敌人马上就要进来了,快点把血都倒在自己原来的身体上,争取骗过敌人”

  

   文工团的林洁突然开口说道,我下意识的接过林洁递过来的血袋,在自己原来身体的脑袋左边撒上鲜血伪装成开枪自杀的假象,这时候我才反映过来,她已经不是林洁了而是和她交换了身体的周连长。

  

   我和周连长都麻利的伪装好自己的身体,弄成自杀的模样,然后协助最后那个按下金属球按钮的李军长一起把金属球埋了起来又清理的痕迹。这时候外边的枪声慢慢的稀疏了起来,最后在一声手榴弹的爆炸中归于了平静。

  

   第二章

  

   应该是外边打阻击的战士们的弹药已经用完了,选择肉搏后和最后时候的光荣弹。一阵巨大的悲痛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想到朝夕相处亲手带出来的战士们一个个牺牲在洞外一时间心脏如刀搅一般的疼痛,恨不得立刻拿出武器出去和土匪们拼了

  

   “不要冲动,放弃一切不必要的抵抗!记住你们的任务!!这是国家交给你们的神圣使命!!必须无条件的完成任务!!”似乎看出了我的冲动,李军长又一次强调了命令的重要性。然后李军长对现在已经使用林洁身体的周连长说道

  

   “老周,我们肯定都会被敌人侮辱,你的火炮脾气要收一收了,不然我真怕你撑不住,记住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一定要活着完成任务,这是命令!!”

  

   “放心,李军长。我已经有心里准备了,我也是结过婚的人知道会发生什么!!。”周连长脸色难看的说道

  

   在她们俩的对话加上袁静留在我脑海中的信息,我大体知道和李军长交还身体的萧政委原名叫纳兰,是满族正白旗贵族后裔,有一种满族女子特有的俊俏和柔韧。她在北平上完小学那年爆发了全面抗战,随全家迁到长安府。在那里她3年就念完了中学的课程,15岁就以全优的成绩考入了张将军创办的东北大学国文系。

  

   抗战胜利后,中央派大批干部出关建立东北根据地,当时还不满20岁的萧政委随千辛万苦打回延安的359旅来到关外。当时组织想调派她到哈尔滨工作,但她坚决要求留在部队,后来部队扩编为十纵、再整编为47军,她一直都在这支部队。虽然她才26岁,却是军里资格最老、最受爱戴的。军、师首长们都呢称她“格格”,听说是满族公主的意思,她身上确实有公主般的高雅气质,她的爱人就是现在和他交换了身体的四十七军副军长李中强。

  

   而和周连长互换的林洁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去年打平津战役的时候,她刚20岁,燕京大学国文系三年级的学生。部队进城,她不顾家里反对放弃学业报名参了军,分配到军文工团,这一年多来文工团演的歌、舞、剧差不多都是她编的。别看她出身名门,但从不摆小姐架子,像李军长姐一样照顾团里那些小姑娘,还给她们当文化教员,是文工团有名的全才。

  

   而我现在的这具身体则是一个叫袁静的姑娘,只有十七岁的她身材修长,鹅蛋形的俏脸总带着甜甜的笑意。性格温柔、开朗,对周围的同志总是那么热情、体贴。大家都私下里说,将来谁娶了小袁,那才是福气呢!袁静可以说是49军的一朵花,不但人长像甜,嗓音也甜,舞跳得也非常好。她不仅是军文工团的报幕员,军里凡有拋头露面的事情都派她去,从来都处理的熨熨贴贴,人称群工部的编外干事。

  

   “柳排长,以后我就叫你小袁吧,你也是个老革命了,这次任务艰苦异常,请一定要坚持到救援的到达”李军长在和周连长说完话后,转头看着我说道。

  

   “李军长,你放心,我也结过婚了,心里有数,到时候就当被狗咬了,一定会坚持到救援到达的”我确实明白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特别是袁静还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这个时候漂亮不是一项优势反而更像是一种诅咒。

  

   李军长又看了看我们两,深吸了一口气后,下定了决心然后冲着洞外喊道

  

   “别开枪,我们投降!”

  

   “ 把手举高走出来”外边的也冲着山洞内喊话。

  

   李军长率先举起双手走出了山洞,接着我、李军长也跟着举起双手走出了山洞,打从我当兵第一天起,举手投降就是不能接受和发生的事情,虽然感到十分的憋屈窝囊,但是为了任务我也不得不跟着举起了双手走出山洞。

  

   我们刚走出山洞,一群土匪就冲了过来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塞进我的嘴里。接着一根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后死死地打了个结。这时我别说喊,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我本能的开始反抗,还能动的两腿拼命用脚踢他们,可两只大手随即捉住了我的脚。我就像被一把巨大的钳子夹住,丝毫也撼不动他们。原本七八个人进不了身的侦查连长,现在居然只被两个土匪就控制的死死的,果真还是女人的身子太弱了

  

   那几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并在一起。我下意识拼命挣扎。可我现在这副小女孩的身体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他们把我抬进边上的草地上,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

  

   他们把我仰面按在麻袋上。我拼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样塞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像泰山压顶,我哪里顶的住。我的膝盖很快就被压着碰上了胸脯。这时一根麻绳搭上我的腿弯,再从背后穿过。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紧。我觉得身体像要被从中间撅断,凸起的乳房被自己的膝盖顶的生疼。绳子又紧紧地缠了两圈,我被捆的一动也不能动,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接着又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一起。我被捆的呼吸困难,想出声气都上不来。这时一块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最后的一瞥是看见另外几个土匪人正按着李军长和周连长。紧接着我被塞进一个麻袋。粗糙的纤维把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磨的生疼。麻袋又被拦腰捆了两道,我知道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飞不了了。旁边又折腾了一小会儿,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李军长和周连长她们正在被捆绑起来。不一会,另一个软软的东西跟我并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觉他们正在把我们栓在一起。接着,我被四只大手一前一后抬了起来,同时隐隐闻到一股牲口的腥骚气。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在牲口跑起来的同时我听见外边的一个土匪喊道

  

   “报告,长官。山洞里就三个自杀了的共军尸体,我把他们的枪都捡回来了”

  

   正在皱着眉忍受浑身绳索绑缚的我听见这个声音莫名的送了一口气,看样子我们伪装自杀的身体骗过了土匪们,这个任务的第一步应该算是顺利完成了。

  

   “赶紧的把这三个娘们捆起来带走,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肯定惊动到他们大部队了一会杀来我们一个个都落不着好”土匪头目一阵吆喝,然后我就感觉驮着我们的牲口开始快速的奔跑起来,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肉里。每耸一下,我就觉的腰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疼的钻心。最让我难受的确是胸前那两团软肉被自己的膝盖顶得像要被胀破一样。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像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被困成粽子颠晃了一天我现在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被颠碎了,最难堪的是可能袁静以前水喝的比较多,现在全部转化成尿意了,憋的我下腹胀痛。再一颠簸简直像刀割一样。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的恍恍乎乎。

  

   待再次清醒过来时,我发现正被人抬着卸到地上。两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潮湿的地上。

  

   遮眼布被摘了下来,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山洞里,偶尔射来的刺眼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已经是白天了。我四处找了找,没有看到李军长和李军长,不知她们被弄到哪里去了。

  

   匪徒们在吃饭。吃过后,一部分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剩下的人懒懒散散地向洞子的深处聚拢过来。

  

   两个粗壮的汉子一边剔着牙一边踱过来,把我架起来直挺挺地扔到一个草铺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

  

   看来他们仍在躲避我军的搜索,白天睡觉,夜里赶路。

  

   可就是睡觉,他们也不放过我。不但手脚仍都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让我连动一动都不可能。

  

   两个土匪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我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掀开我军装向我的胸脯摸来。当我还没搞明白他想干什么的时候,躺在我正面的匪徒也伸出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裤子,伸进裤衩像蛇一样贴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

  

   我勃然大怒,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两个畜生想干什么,瞬间暴起挣扎起来。可被四肢都被绑的死死的,又被他们前后挤住,一动也动不了。

  

   没容我多想,我胸前的软肉已经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里揉来揉去了。前面的那只手也已伸进了松松垮垮的裤衩,摸到我两腿之间了。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根本抵不住那粗砺的大手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并不住地拨弄。

  

   我气浑身发抖,感官刺激像毒蛇一样的一波一波的撕咬着我的灵魂,又酸又涨又痛还带着一丝丝的舒爽,陌生器官上的传递过来的刺激感让我恨不得马上去死。可这已经由不得我了。一根硬梆梆的指头正在一点点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喷到我脸上,越来越急促。我睁大了眼睛瞪着面前那个一脸猥琐的男人,如果不是嘴里还被塞着破布,这时候我肯定已经一口咬下去了。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 小心点,看好了,弄坏了小心七爷扒你的皮!\" 那人身子一震,伸进来的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余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我的小肚子本来就憋的像要胀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发起抖来。

  

   四支手指依然在我下腹摩挲着,我实在忍不住了,猛的一狠心、眼一闭、全身一松,哗的一声,尿喷涌而出。冲了面前的那个土匪一手,然后很快浸湿了身下睡着的一大片垫着干草的地面。

  

   “操!!这小妞尿了!!,妈的,弄老子一手!!”

  

   “草他妈的,老子裤子都弄湿了!!”

  

   正在我身上揉捏着的两个土匪慌乱的爬了起来,避开已经被我尿湿了一大片的干草铺,我则继续狠狠的瞪着已经爬起来的两人,带着点报复的快感,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最大的反击方式了。

  

   我的尿液把身下的干草和我身上的军装都弄湿了一大片,两个土匪这时候谁都不想在贴着我睡,他们报复性的把我的双脚往腰上提,然后和手部的绳子绑在一起把我绑了个四马躜蹄然后直接扔在被尿液浸透的干草上,然后两人另外找了个干爽的地方骂骂咧咧的睡下。

  

   双手双脚被连着捆在身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腹和胸脯的软肉上,那种要被压爆的感觉又一次出现,在加上被尿液浸透湿乎乎的草垫和衣服被山峰一吹冷飕飕的不断带走身体的热量,但我却宁愿这样难受着也不愿意再被那个两个土匪夹在中间羞辱。

  

   强奸、轮奸、死……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乱飞,我知道刚刚那些羞辱可能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但却已经让我觉得不如直接去死了,但任务却需要我顽强的活下去,我这个时候都开始有些动摇了,真的害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这样突然变成女人还要承受即将到来的那些正常女人都承受不住的羞辱,我只能一遍一遍的给自己打气,不就是岔开腿挨肏吗,又不会死,就当被狗咬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乎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睁眼一看,已经不见了外面射进来的阳光。天黑了。那两个匪徒在一片乱糟糟的吆喝声中爬起来。我又被他们蒙上眼睛,身体再次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了马背。

  

   马队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越走我感到身上越冷,凭经验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不用猜也能知道,他们这是在向匪巢行进。就这样夜行晓宿,记不清歇了几次,每次歇下来的时候我就在不停的和那两个想要沾便宜的土匪对抗,我挣扎、用头撞、撒尿,用尽一切我能想手段反抗,甚至在自己的裤裆里拉了一泡屎终于让那两个畜生不再靠近我了,虽然也弄得自己一身狼藉但最终是做到了歇息时没有在被骚扰羞辱。

  

   那天破例是白天赶路的,因为他们把我们装驮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阳光。匪徒们这不寻常的举动让我感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他们已经无所顾忌了。那天在路上,匪徒们明显的兴奋异常。一改前几天的沉闷,一路走一路大声的说笑,还不时地开一些粗野下流的玩笑。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队伍中有人大声吆喝起来。前方不远出马上就有人大声呼应。听的出来,是熟人在打招呼,我浑身一激灵。心也沉到了谷底,我们到底还是没有等到救援被掳入匪巢了。

  

   第三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他们抬着我吵吵嚷嚷地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接着,我听到了另外两声闷响。我还没有从刺骨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踢了两脚。接着一个低哑二阴沉的声音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 老三,你这是搂草打兔子,有货呀\" !

  

   一个在路上多次听到过的声音兴奋地回答:\" 爹,真憋死我了,在赤军窝里转了十多天,小日本子倒是没说假话,那地方还真有他们的一个军火库,我把军火都拉回来了一部分,还顺路灭了赤军一个小分队弄了几个娘们\".

  

   低哑而阴沉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兴致也高了起来:\" 哦,不错,走去看看你弄回来些什么宝贝\" !

  

   土匪领着这个看样子是这群土匪首领的精壮汉子像马队那边走去,只见那一长溜足有上百匹的马队之中,每匹马的身上都驮着两到三个箱子。打开一个箱子,箱子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支支崭新的三八大盖。

  

   汉子一脸兴奋的从箱子抽出一支三八大盖,熟练的来回拉动的枪栓,又举起来做瞄准状试着枪,在边上兴奋的说道:“爹、这次我们发财了,这次一共弄回来步枪三千支、还有五十挺歪把子,子弹更是海了去了,还好这次马队去的人多,但也没拿完,不过洞口我已经伪装好了,等这次的风头过去多去点兄弟都弄回来,路上还遇见个赤军的车队,就顺便楼了一把,还带回来三个娘们,就是弟兄们损失了不少啊,哎....”

  

   .那阴沉的声音又稍微提高了一点,不动声色地命令道:\" 哦,娘们货色怎么样,打开看看\" !

  

   有人过来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出了麻袋。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并没有刺眼的阳光,我很快适应了外面的光线。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三人被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我们都还被绳子横七竖八地捆绑住手脚。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四个光着上身挺胸叠肚的大汉。一个五十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正背着手,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那汉子慢吞吞地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半天没有吭声。我也恶狠狠的盯着他的目光瞪回去。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和我对视,看了半天忽然说居然噗嗤一笑:\" 娘的,这么漂亮的妮子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被绳子勒的凸出的胸脯上重重摸了两把,露出黑黄的大板牙嘿嘿笑起来,满意地说:\" 奶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在我扭动着身体躲着他的手的时候,汉子突然嗅了嗅鼻子皱着问:“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边上一个土匪凑过来说道:“七爷,路上看着她的两个兄弟想沾点手脚便宜,这小妞性子烈,又是拉屎又是撒尿把自个弄得脏兮兮的没人愿意碰。”

  

   汉子听的一愣,然后盯着我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还是匹小烈马,爷最喜欢小烈马了,哈哈哈哈”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周连长拖了过来说:\" 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周连长一脸平静的任由那老家伙捏着自己的下巴左右端详但我可以感受到周连长一直在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老家伙还兴致勃勃地按住她丰满的胸脯揉搓了两下,拉起她的乳罩看了看道:,连连称赞:\" 这是个稀罕玩艺儿,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 说完他问:\" 还有一个呢?\" 他话音未落,两个匪徒将李军长推了过来。

  

   架着李军长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 七爷,这女人肚子里有货。\"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脸上乐开了华,满有兴致的说:\" 哦,又一个大肚子,赤军人丁兴旺啊……\" 话没说完,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李军长的脸定住不动了好像是在疑惑什么。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 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口称参谋长,给他闪开一条路。

  

   他走到近前,狡黠的眼睛在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身上扫视了一圈,朝那匪首拱拱手道:\" 司令大喜,今天大有斩获呀…\"他发现那匪首没有理他,正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李军长,眼珠一转,示意一个喽喽上去解开李军长嘴上勒着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 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不简单,是弯弯养的恶狗。我们的处境已经糟到不能再糟。

  

   李军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移开了阴沉的目光,牙一咬话里有话道:\" 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说着一挥手吩咐道:\" 把她给我扒了!\" 他话音未落,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把李军长按在地上。

  

   我和周连长瞬间急的满脸通红,特别是原本一脸平静的周连长最终还是没有能继续保持住平静,在匪徒手里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想向着李军长这边冲过来。但奈何现在已是女孩子单薄的身体,被几只强壮的大手紧紧钳住,而且嘴还被堵着只能无奈的发出呜呜的闷叫。

  

   李军长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我看见抓着她的三个土匪重手重脚地把她按在地上,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

  

   几个匪徒抓住李军长被解开的手脚,连拉带拽将她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个大汉伸手抓住李军长的领口就向两边扯。 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 大虎,把她拉过来。\"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李军长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李军长轻微的挣了几下,在那几只粗壮的大手的夹持下丝毫没有作用。她轻轻的出了口气,微微的向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的摇摇头。我知道她是在安抚我们的情绪,想到李军长现在这副身体就是她原本的妻子,现在却被动的用妻子的身体遭受如此的侮辱,内心的痛苦我简直不敢想象。

  

   那匪首用一根手指托起李军长的脸,紧紧盯着阴着脸问:\" 你叫什么名字?\" 李军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匪首似乎对李军长的反应并不在意。他一手捏住李军长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李军长的胸前开始解她的衣扣。

  

   李军长似乎没有意识到匪首的下流动作,仍微闭双眼,单薄的身子纹丝不动。李军长军装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全被解开了,怀无声地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衣。那匪参谋长又冒了出来,忙不迭地从李军长身后伸出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李军长的军装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萧大姐的胸脯非常丰满,把背心撑的圆滚滚的,胸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匪首盯着李军长高耸的胸脯咧开了嘴,一只大手无声地转到了李军长的腰间,拉开了她的腰带扣。

  

   周连长瞬间暴怒挣扎的更厉害了,不停的挣扎、喊叫。可李军长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不吭,脸色如常只是睁开眼睛狠狠的瞪了周连长一眼。

  

   我忽然明白了李军长的用意。我们落在这群残暴的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李军长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和周连长,应该如何应对这灭顶之灾。周连长像是也明白了李军长的意思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不过双眼已经变得血红

  

   匪首右手一挥,李军长的腰带被抽了出来。军裤顺着身子滑了下来。李军长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匪首笑眯眯地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李军长就往墙根拖。

  

   匪首不慌不忙地伸出一只脚,一脚踩住李军长的裤脚。李军长人被拖走,军裤却留在了地上。李军长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拿来一根粗麻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咔的一声铐住李军长的双手。两个架着李军长的匪徒按着她的身子贴住岩壁,匪参谋长抓过搭下来的绳头在手铐上打了个死结。两个匪徒哧哧地拉动绳索,李军长的双臂高举被拉过头顶。

  

   匪首眼睛不离李军长的胸脯,打着手势让那两个匪徒继续。绳索越拉越紧。李军长被迫靠住岩壁、伸直手臂、拉长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在匪首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瞟了匪首一眼,抢上一步,伸手抚摸着李军长的脸问:\" 这回该说了吧!你叫什么?\" 李军长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禽兽脸一黑,回手抓住李军长的背心,猛地向下一拉。只听\" 嘶拉\" 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李军长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在一片惊呼声中,四周的匪徒连同匪首和匪参谋长在内顿时都看呆了。萧政委的身子白的刺眼。她乳房长的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七个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结实坚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

  

   匪首咳嗽一声,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喉头蠕动了两下,咕噜咽下一口口水,上前一步,一双粗黑的大手伸到李军长胸前,肆无忌惮地抓住了那对嫩白的乳峰。我看见李军长痛苦地把脸转扭向一边,闭上了眼睛。这简直是对男人的奇耻大辱,但现在的李军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无力,甚至可能过一会就以陌生的女性身体受到同样的侮辱,我看见她的整个身体都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一只大手放开了颤微微的乳峰,顺着洁白的胸脯向下面摸去。摸到露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一翻手抓住李军长的裤衩。他得意地逼问:\" 怎么,还不想说?\"见李军长仍不答话,那手向下猛的一拉。肥大的草绿色裤衩顺着李军长光滑洁白的大腿滑落到她的脚下。

  

   洞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连匪首都松开了正揉搓李军长乳房的大手。一副凄美的画面惊心动魄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

  

   丰满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

  

   大腿的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只听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

  

   良久,那匪首才咂咂嘴跨步上前,伸手捏住李军长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搓弄着逼问道:\" 怎么,现了真身你还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哦!\" 四周响起一片淫荡的哄笑。李军长仍然坚持着一声不吭。

  

   匪首鼻子里哼了一声吩咐道:\" 把她的衣服拿来!\" 有人从地上捡起还带着李军长体温的军装递了过来。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一只手顺着李军长圆滚滚的肚子向下,钻进了她的裆下,下流地抠弄起来。

  

   他朝军装上的胸章努努嘴说:\" 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 我看到李军长双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微一动。我的心也不由得一紧。看来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他松开李军长已被搓弄得通红的乳头,接过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来念着:\" 四十七军文工团,萧碧影。\" 他哈哈一笑,插在李军长裆下的大手加力抠弄着,得意地说:\" 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原来是文工团的萧同志。幸会啊,幸会!\"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李军长白花花的裸体说:\" 四十七军文工团的,难怪这么狐媚。赤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 接着他恬不知耻地摸着李军长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 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那个男人的种,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吧?\" 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李军长和我军,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我发现李军长仍非常平静,尽管下身被那匪首抠的汩汩作响,她仍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只是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匪首,如果眼神能杀人现在的匪首已经已经被千刀万剐了吧。

  

   我真佩服李军长的坚强意志。用自己妻子的身体承受着如此的侮辱却还能保持着理智!虽然也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我的心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沉。

  

   匪首却突然转移了注意力。他从李军长胯下抽出手来,转过身一把托住双眼通红的周连长的下巴拉出她嘴里塞的破布问:\" 你叫什么?\" 周连长那火爆脾气早就气急了,这时候才得到一丝反击的机会,呸的一口口水吐到匪首脸上互骂道:“叫你大爷!!你这畜生!!”

  

   “哦,又是屁小烈马,爷喜欢,叫大爷可不行一会叫老公吧,哈哈哈”被吐了一脸口水的匪首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抓住了周连长话里的漏铜调侃的一番,然后他手一挥指指黑黝黝的岩壁:\" 不说?也给我挂上去!\" 两个匪徒架起周连长现在那副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同样把衣服扒光赤裸着吊在了李军长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三个人都赤身裸体的被踮着脚尖在岩壁下齐齐的吊了一排。

  

   一个匪徒把从我们身上扒下来军装,乱糟糟的扔在地上。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的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 你们说自己叫什么,我可要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对匪首说:\" 爹,管她们是谁,反正是女赤军,给弟兄们肏就得了,弟兄们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忙不迭地指着萧李军长说:\" 这娘们就叫大肚子。\" 他又指指李军长说道说:\" 这是个洋学生,奶子也翘、西洋女人身上都骚,就叫骚奶子”

  

   最后他指指我说:\" 这妞儿最漂亮,奶子还大,就叫大奶子!听见这个老三起的侮辱性这么高的外号,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老匪首指着挺着大肚子的李军长对老三说:\" 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大肚子女共军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 谢七爷!\"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匪首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噤若寒蝉的七爷。

  

   老三又问:\" 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儿怎么料理?\" 七爷干脆地回答:\" 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我和周连长不由自主的转眼往李军长看去,李军长的眼里写满了悲哀,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和萧大姐的爱情结晶,现在可能就要夭折在这里,但李军长却还是冲我和周连长微微摇摇头用口型说着“没事”。我则是刚看过去,就立刻把眼光挪开了,因为现在周连长和李军长身上还是赤裸着的,男性心理还是让我快速的移开了目光,虽然我现在也是一副女性的身体但男性的思维依然在控制着我的行动。

  

   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李军长。七爷笑眯眯地指着我对众匪徒说:\"今天让这个小妞伺候我!我给她开苞。\"他话音未落,那个大虎挤上来,一脸不满地对匪首说:\" 爹,今天就破她一个?\" 他眼睛瞟了瞟我和李军长道:\" 三个呢,弟兄们可都等不及了。\"

  

   那个七爷皱皱眉,鼻子里哼了哼,朝周连长一努嘴道:\" 好,依你!这个小妞儿你们兄弟五个拿去玩,让老大开苞!你们悠着点玩,别玩坏了\" 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不知觉的往李军长的位置看了一眼,为他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感到担忧。

  

   两个匪徒上来,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周连长也被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放下了来。我也抑制不住的开始恐惧,不让自己的身体发抖,恐惧这种感受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再危险的战斗我也能一直是充满了勇气沉着面对,但今天却要用一个女人的身体被敌人强奸,这种侮辱还无法逃避,一种深入骨髓的颤栗感,让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开始颤抖。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周连长问匪参谋长:\" 怎么样老郑,均你一个?\"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陪笑说:\" 五位少爷还没给她没开苞,哪个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李军长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李军长一丝不挂挺着大肚子的身体仰面绑在一个木台子上,劈开了她白花花的大腿。

  

   第四章

  

   我被一帮匪徒前呼后拥地架到山洞深处。拐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匪徒们都站住了,目光一起投向匪首七爷。我的心砰砰跳个不止,这就是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是一个天然的水池,占了洞子的一大半,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那哗哗的水声就是从那里来的。水池的两侧贴洞壁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

  

   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也使阴森森的洞子里有了一丝暖气。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七爷这时的脸色却由阴转晴,他凑近我的脸,一手抚摸着我的乳房调侃说:\" 听说一路上又拉屎又撒尿的不让兄弟们下手?今天在七爷我这里给你洗干净来了,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就把我提了起来,不顾我拼死的挣扎和怒骂,把我拖进了水池。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来扭去,却被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强行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那大汉从横梁上拽下一个铁钩子,麻利地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呼啦啦拉动绳索,我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向头顶,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七爷看看我被吊着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哈哈大笑着脱掉自己的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其他的匪兵见状都纷纷退到了一边。他回过头对上面喊:\" 都下来搭把手!\" 岸上的匪徒们早就等不及了闻声都七手八脚脱了衣服,扑腾扑腾下到水里。

  

   有人接过七爷手里的水瓢,唏哩哗啦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腾出手来,拿过一条白毛巾,蘸上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起劲地擦了起来。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正是我们派发给女兵的装备,难道还有别的女同志落在他们手里。想到这我的心又在滴血。

  

   那老家伙是条专门残害妇女的恶狼。他拿着毛巾专门擦我的胸部。粗砺的纤维磨擦着袁静乳房细嫩的皮肤,像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同时湿漉漉的毛巾这时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我下意识地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我的脚沾不着地,一点劲也用不上,只能任他们大大地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把自己现在这副娇嫩的女性身体展现在恶狼面前,任人摆弄。

  

   七爷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立刻兴致大涨。他伸手到我的胯下,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那处陌生的粉嫩的花瓣揉搓的东倒西歪。他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我疼的浑身打战,羞怒的的无地自容。但我最后还是坚持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即使是面临灭顶之灾,我也不能在这恶狼面前表现出软弱。七爷转身回我的身边,命人把竹筒移到我的头上。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浇的我浑身不住地打颤。

  

   四只大手在我光裸嫩滑的身子上肆意地游动。七爷弯下腰,一只大手插进我的胯下,截住顺着身体流下来的清水,呱唧呱唧地揉搓我的下身。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原本属于袁静那白嫩的皮肤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一丝不剩地裸露丑恶的敌人面前。

  

   然后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一声:\" 给我带过来!\" 说完,他自己转身穿衣,急匆匆地往洞子外面去了。

  

   两个匪徒把绳子放下来,摘下钩子。我挣扎了一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任由他们把拖我出了水池。他们架着我,跟着那个七爷背影,走过长长的洞穴,穿过一道厚重的木门,进入了一个不大的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迎面扑来一股潮热的气息。我一进去就被土匪粗暴的按着弯下身体重现把我的双手捆绑在了身后,然后抬起我扔在岩洞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其中一个土匪又拿出一根绳子拴了活结套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头拴在床板上,我整个人只能被动的躺在床上无法起身,抬抬头都会被脖子上的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躺在床上双腿居然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几个匪徒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我的眼睛逐步适应了昏暗的环境,突然吃惊地发现,七爷正占在我的面前,一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裸体。我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了七爷在大厅里说过的一个字眼:开苞。我的心底一阵压抑不住的战栗。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第五章

  

   七爷满脸淫笑的脱光衣服爬到床上,直接一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那根肮脏的丑货就那么大刺刺的搭在我现在身上长的那对白嫩滚圆乳房中间,两只大手一手只抓住一个乳球把玩了起来,还不时用手指捻动着两棵樱桃般的揉头。一种异样的酥麻伴随着从小腹升起的悸动感先是让我发愣然后一阵无与伦比的羞恼和愤怒冲了上来,我不顾一切的拼命挣扎大声咒骂起来,想把坐在我身上还在玩弄我的胸脯的这个畜生给从我身上弄下去。

  

   “那他妈的滚下去,畜生,再不滚老子一定生撕了!啊!!咳咳咳..咳咳...”

  

   但现在这副女孩子的身体太过孱弱,何况双手还被绑在身后,脖子上拴在床上的绳套随着身体的剧烈挣扎勒在脖子上让我已经窒息,被敌人这样的羞辱,强烈的羞辱感和羞怒让我失去了理智,无法反抗的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死亡,落在魔窟内的我现在好像只有死亡才是拜托被羞辱命运的唯一手段,我用尽全身力气的抬起脖子,感受着脖子上绳结越收越紧缺氧的感觉也越爱越强烈,我甚至开始感到欣喜。

  

   在我即将因缺氧而丧失意识的时候,一直大手猛的将我的脑袋按倒了床板上,而后另一只弄松了已经勒紧脖子的绳子,“咳咳咳.....”求生的本能让我猛烈的咳嗽几声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七爷笑嘻嘻地拍拍我的脸颊得意地说:\" 怎么?想寻死啊?你这样寻死觅活的爷见的多了。实话告诉你,进了这个屋的女人,别管性子多烈,没有一个能逃过爷的手。你就乖乖的等着七爷我给你开苞吧!\"

  

   我猛的清醒了过来,随即吓出一身冷汗,头脑清醒一点的我这时候才想到我主动落到了这种地步的原本目的是什么!任务!!我还没有权利去死,任务的要求是不管经历任何磨难都必须要保证袁静的肉体存活!我差点因为自己的荣辱而导致任务失败。

  

   这么多天了我、李军长和周连长的灵魂还在袁静、萧大姐和林洁身体内存活着那就证明任务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现在在我原本身体内袁静的灵魂和李军长身体内萧大姐及周连长身体内林洁的灵魂应该已经被部队营救回去了,现在的任务就是要确保袁静、萧大姐和林洁的肉体要活下去一直等到部队找到我们再把我们救出去。

  

   我忽然觉得一阵后怕、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身子软软的仰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怪味的大床上,万幸这个匪首最后时刻把我救了回来,虽然不是出于好心.....。

  

   在我还在为差点搞砸任务而懊恼的时候,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腕。但他并没有捆我的脚,而是拉开我的腿,津津有味地上上下下端详起来。他似乎是对我现在这副袁静的身体着了迷,用一双粗砺的大手把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了好几遍。一边摸还一边啧啧地咂嘴。

  

   我屈辱地屏住气、虽然任务要求我必须忍受羞辱,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我下意识地把双腿往一起并,没有一丝反抗余地的我只能屈辱的等待着彻底毁灭的灭顶之灾无情的降临。

  

   但那匪首七爷抚摸端详了好一阵,却没有马上扑上来,反而从旁边抄起一床油腻腻、潮乎乎的棉被盖在了我的身上。那是我熟悉的草黄色军被,被子上还有成片暗红色的斑斑血迹。我浑身不自在地在被子下面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身体。

  

   七爷乐呵呵地看着我无助的挣扎,一俯身,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我像是被扔进了一片污秽的泥沼之中一般,光着身子拼命向后躲闪,一阵阵的腻歪恶习感甚至让我有想吐的冲动。但被拴在脖子上的绳结却限制了我的活动空间,我的脚已经挨着了地,但上半截光溜溜的身子却仍在大床中间无处可躲,反而是脖子又被绳子勒的产生了窒息感。

  

   一只大手搂住我的屁股,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把我的身体全部拉回到床上。我羞怒地意识到,我现在是用袁静的身体赤条条的和这条残暴的恶狼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不容我多想,随着呼哧呼哧的急切的喘息,那充满野性的结实的肉体靠上了我光裸的身子,挤压着我的胸脯和肚子。粗硬的胸毛肆无忌惮地来回蹭着袁静娇嫩的乳房。

  

   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一种异样的扭曲感让我一阵阵的恶心。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住了我的肚子。没容我有任何反应,他的另一条大腿已经不由分说地插入我两腿之间。他身子一翻,我岔开着双腿被他夹在了胯下。

  

   匪首七爷抬起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房开始揉搓起来,那张臭烘烘的嘴也拱上来在原本属于袁静的柔软胸脯上乱蹭。我被他又密又硬的胡子扎的心乱如麻,强烈的排斥感让我又开始拼命扭动身子想躲开,可现在这副孱弱的身体被那两条柱子一样的大粗腿紧紧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他另一只手伸到我被强行岔开的大腿中间,摸索到袁静那柔嫩的花瓣,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一边揉还一边不时用手指探进那秘不可视人的秘洞挖弄两下。这还不算,每搓弄一会儿,他竟然还用手指按住我的肛门,又抠又按。

  

   一股燥热的气息从小腹中升腾起来,小腹处像是被火烧一般的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爽的别扭感觉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呼吸不自觉的开始的开始急促起来,脸色涨的通红。我只能被动的扭动身体想躲开他的手甚至连羞恼和愤怒都一时忘记了,像只被钓上岸的鱼一般只能被动的挣扎,

  

   匪首七爷好像对我的身体的反应很满意。他像受到了鼓励,毫不放松不紧不慢地继续揉搓着我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揉着揉着,他忽然把头拱进被窝,用那张呼着臭气的大嘴叼住了我的乳头,用力吸吮,发出吱吱的声响。一股酥麻的感觉过电般传遍我的全身,我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甚至控制不住发出一声轻呼。

  

   我被袁静的身体反应吓住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我简直要疯了。与其这样被这条恶狼肆意地玩弄于魔爪之间,我甚至宁肯他马上就强奸我。我真的无地自容。我都能感到袁静身体的股沟间热的烫人,好像正在溶化,变成粘稠的液体。原来攒足了的劲已全部散去,现在整个身体软的像面条一般,全身的力气仿佛都从股沟间流淌了出去,想要绷紧一块肌肉都作不到了。

  

   七爷把我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这时他不急不慢地抽出了插在我胯下的那只手,把食指伸到我面前道:\" 小骚货,你骗不了七爷,想男人了吧!\"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就懵了。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粗糙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悄悄地滑落下来。我知道那是什么,毕竟我也是结过婚的人,在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妻子动情时就会分泌出这种晶莹的液体,那时候我会为妻子的身体反应而兴奋和雀跃,但现在这种液体却从我自己的身体内分泌出来,那一瞬间,我真的慌了,一种入赘冰块的寒冷紧紧的攥着我的心脏。

  

   七爷嘿嘿笑着,一把掀开了被子。我下意识地向他胯下瞟了一眼,看见他胯下的丑物已经急剧胀大,变成一条巨大的凶器。青筋暴凸的黑粗棒身泛着骇人的青光,粗长棒身顶端那个酱紫色的大蘑菇像一个丑陋的蛇头,似乎随时都会择人而噬。

  

   在接受任务的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了,也做好了承受这种羞辱的心里准备。可真到了这个时刻,我居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身体也不知觉的抖的像筛糠,我又想到了死,但我仅存的理智却控制着我没有再次试图勒死自己。

  

   我无助地转过头去,准备被动的承受这无法康就的羞辱。可无意中却正好看见,七爷伸出一只大手,正从床头一叠白色的丝巾中抽出一条。一只有力的大手搂住我的屁股掀了起来,那条洁白无暇的丝巾被打开铺在我的身下。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那条绳子上竟并排挂着近二十条同样的白丝巾,每一条上都有一朵暗红的花朵盛开在中央。我的心像被刀扎了一样的痛。就在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有二十个女人被残暴地夺去了处女之身。这里面大概多数都是我们被俘的同志。

  

   过不了多一会儿,在那黑色的岩壁上就会毫无悬念地增加一条像征着他的新战利品的带着鲜花的白绢。对不去小袁,我最终还是无法保护你的身体,我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那匪首七爷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两手按住我的高耸的胸脯,两个坚硬的膝盖顶住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一个火热的物体无情地顶住了我的下身,又大又硬顶的我生疼。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我紧闭着双眼,无声的对抗着,不准备让敌人看见我的软弱。

  

   袁静胯间的花瓣被硕大的蛇头死死顶住,生生被分开到两边。那硬梆梆的东西挟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开始向我身体里面钻。我感觉正有一只强有力的铁杵在无情地撕裂我的下体。钻心的疼痛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浑身无力,双手又被绑在身后,只能绝望的地感受着那可怕的毒蛇一点点钻入我的身体。

  

   胯下一阵难受的鼓涨感,小腹处好像被塞进一个烧红的炭块,我知道那可怕的蛇头已经顶进了我的下身。袁静珍贵的处子之血即将作为这只饿狼的另一件战利品被挂在那条绳子上。

  

   可七爷得逞之后,并未继续推进一插到底,而是将肉棒捅进一点后就在浅处来回摩擦。我马上就知道这一着的厉害了。肉棒与肉洞壁剧烈的摩擦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黑色浪涛,几乎要把我吞没,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似乎都被盖住了。

  

   当黑色的浪涛出现一个短暂的间隙时,我无奈地意识到:那肉棒已经插入我的下身一大截。袁静的身体到底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十八岁处女。半截粗硬的肉棒插在紧窄的阴道里,尤其是那个硕大的蛇头,棱角分明,那酸胀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崩溃了。

  

   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涌到下腹,让我感到无地自容。我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依然抑制不住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插在体内的肉棒在摩擦了一阵后突然向前挺进。一波波陌生的感官刺激让我恐惧、手足无措,只是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做着徒劳无益的反抗。

  

   但大肉棒的挺进好像遇到了什么障碍,它每顶一下都给我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我猛地一惊,突然明白了:处女膜,袁静纯洁的标致,我却无法保护它了。我不由自主却徒劳地夹紧了腿。

  

   七爷显然是熟门熟路了,他抬起屁股把肉棒稍微向后撤出了一点。

  

   不等我反应,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胸腔里发出野兽一样狂野的低吼,充满野性的身体猛的向前冲来,硬梆梆的大肉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下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身传来。我的身体几乎像被一把巨斧劈成了两半。

  

   大半条硕大坚硬的肉棒猛地冲进了我的下身。我终于控住不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最终还是无法保住袁静纯洁的处女之身。将我破身之后,匪首七爷毫无顾忌地疯狂抽插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砰砰地砸下来,没几下大肉棒就全部插进了我的下身。

  

   他结实的胯部拍打着我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我的下身像被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疼的我浑身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下身开始有了点知觉。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粗大的肉棒在我酸胀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发出让人脸红的咕叽咕叽的声音,一种似酸似爽的奇怪感却不断的诱惑想我发出呻吟,我只能紧咬着下唇让控制住自己不出声。

  

   我知道这是女人动情的生理反应,只是感觉整个下身都湿成了一片。阴毛湿漉漉的贴在大腿根和小肚子上,连屁股底下的被褥都湿淋淋的,也不知是血还是水。粗大的肉棒在袁静娇嫩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在水池边曾被老金剥开按压过的花心一次次地被粗硬的肉棒挤压、摩擦,弄的我浑身又酸又麻,心跳的像要蹦出胸膛。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感觉心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突然听到匪首七爷的胸膛里发出一阵让人心头发麻的吼叫,他抽插的节奏随之明显加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猛然间,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地插到阴道尽头、顶住花心,那汗津津的沉重身体全身绷紧、死死压住我不动了。我心惊胆战地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结实的肉体似乎开始痉挛,紧接着,全部插进我的下身的粗大的肉棒在我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我的下身胀的好像要裂开一样,那种过电般的酥麻的感觉再次传遍了全身。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灼热的洪流已经铺天盖地地冲进我的身体。我被烫的浑身颤抖起来。死死压在我身上的那具坚硬沉重的肉体似乎也在和我一起颤抖。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不知为什么格外清醒。我知道这个畜生居然把他航脏的精液射进了我的体内,突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让我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这一刻我心丧若死,作为一个男人却被另外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罪恶的土匪在身体内射入精液!!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但我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动的承受,甚至连去死的权利都没有,强烈的无力感让我的身心都沉入了深渊的谷底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会怀孕吗?我难道还会怀上这土匪头子的孩子吗?

  

   我赤条条的身体软的像摊泥,原本以为已经坠入地狱的最底层却没想到这仅仅是屈辱的开始,我的脑子里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

  

   第六章

  

   匪首在我体内泄完精后,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头一歪竟马上就搂着我软绵绵的身体呼呼地睡着了,连插在我下身的肉棒都没有拔出来。

  

   我的手高举过头被压在身下,脖子栓在床上、丰满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长满黑毛的胸膛,光溜溜的身体被他铁钳般的臂膀紧紧拥住,腿则被他汗津津的身体强行分开,下身塞着他正在软缩的阳具。像是被一条滑腻的毒蛇缠绕着、我全身一动都不能动,也不敢动。

  

   但我能清楚地感到一股粘乎乎的液体正顺着他软缩的肉棒在向外流淌,而我的心也正在淌着血。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我的心已经彻底的死了。

  

   那凶恶的匪首七爷睡的很香,睡梦中他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呼出的臭气几乎使我窒息,嘴角淌出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他就真真切切地趴在我的肚皮上,我真恨不得马上把他碎尸万段,但我现在的身体却不争气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我身心俱受毁灭性的重创。下身刀割般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我的脑子在剧痛中变的麻木而无法思考。最终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浑浑噩噩中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搬动我的身体。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竭力地开动脑子回想,好像是刚做了一场骇人的噩梦。

  

   我下意识地想动一动,下身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惊醒了我全部的记忆。我突然想起来,我变成了袁静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土匪窝子里,刚刚经历了一场人生的毁灭。

  

   我强撑着睁开眼一看,正看到匪首七爷那岩石般坚硬的赤裸身体。他光着身子正把一只大手插到我的身子下面,掀起我的屁股往外抽着什么。当我看见他抽出的物件时,心上像被又插上了一把刀子,疼的痛彻心肺。

  

   他从我的屁股下面抽出了那条染着袁静处女红的白丝巾。他把丝巾展开,左看右看,乐的嘴都合不上了。欣赏过后,他得意的笑着将那条代表着我的白丝巾拴在岩壁的绳子上,与其他二十多条排在一起。在黝黑的岩壁的衬托下,那雪白的丝巾和殷红的花朵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他挂好丝巾,转身又回到床上。腰一弯,跪在了我大大岔开的两腿之间。我不知他要干什么,却没有能力反抗,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朝我的脸上瞄了一眼,双手一捞,掀起我两条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塞到我屁股下面,那条又粗又长硬梆梆的大肉棒搭在了我的软绵绵的小肚子上。

  

   这个畜生,我突然醒过梦来,他这时要再来二进宫啊!我刚准备挣扎反抗。可我连叫一声都没来得及,那条重新恢复了凶相的大肉棒就又分开花芯,再次顶进了我酸痛难忍的下身。

  

   这回他借助滑腻的粘液熟门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后就老牛拉车般耐心地抽插起来。也许是因为我的下身刚刚经受过重创,也许是因为我已经从最初的惊惧中清醒了过来,我这次感觉到的疼痛比上次强烈的多,疼的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匪首七爷淫兴大发,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我身上。他嗓子里像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沉重的大屁股一次次抬起又砸下,把粗硬的大肉棒反复地插进我的下身,插的淫液四溅。

  

   就这样折腾了大概半个多钟头,他才再次在我身体里泄了精。

  

   肆虐过后,他放下我的腿,仍然将阳具插在我的粘液四溢的阴道里。用胡碴蹭蹭我张开的腋窝,竟一口叼住我右侧的乳头,搂着我的腰,又像头死猪一样,埋头睡死了过去。下身的剧痛劈天盖地般压了下来。我岔开着腿,瘫软地仰着身子,无助的忍受着这奇耻大辱。

  

   七爷的阳具渐渐地软缩,我扭动着收缩着胯部肌肉一点点的将这个在我身体内肆虐的丑物挤出我的身体。大股的黏稠液体流淌了出来。我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发出刺鼻的腥骚气味。

  

   七爷在睡梦中还不时咂咂嘴,下意识的吸吮我的奶头,嘬的我的乳房酸胀难挨。可即使这样,我敢在将我的乳头从他嘴里拽出来,生怕再次惊醒他又招来新的强暴。

  

   长夜漫漫,我知道还有李军长。李军长比我更加悲惨、更加痛苦。比起她们,我这一整夜只在一个男人胯下受辱,似乎是最轻松的了。我只能祈祷他们能熬过这些羞辱

  

   那匪首七爷大概睡累了,猪一样哼哼着换了个姿势。睡梦中他闭着眼睛用那张臭嘴在我胸脯上拱来拱去,竟准确地找到我左侧的乳头叼住,咂了咂,又睡熟了。渐渐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渐渐远去。待我再次有知觉,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下身肆意地搅动。我疼醒了。

  

   我睁眼一看,那匪首七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撅着屁股趴在我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用一根手指插入我的下身拨弄着。见我身子一动,他发现我睁开了眼,更加起劲地拨弄着我湿乎乎的下身嘿嘿一笑说:\" 小妮子真是绝品。七爷我从没有玩的这么可人疼的妮子,爷给你来个三进宫吧!\" 我一听不禁大惊失色。我在一夜之间已经被他连续两次强暴。他难道还嫌不够!

  

   我下意识地急忙把两条分开的大腿往一起夹。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顶住我的胯、一手托住我的肩向上一掀。我轻飘飘的赤裸身子被他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他攥住我的脚腕往两边分开,然后用力向前一推,强迫我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我根本无法撑起身体只能屁股屈辱地朝天撅了起来。

  

   他把腿插入我两腿之间,迫我分开大腿,露出下身,两只大手强行扒住我的阴唇向外分开,再次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像根小棒槌一样又顶住了我下身的穴口。

  

   这种如同母狗的姿势令我感到分外难堪。但现在的身体却软的像一根面条,腰都直不起来,脖子又被拴在床上,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这样屈辱的撅起屁股岔开腿,让身后的土匪像母狗一样的肏弄,强烈的羞辱感让我的脸红的滴血,心脏更像是正在被一群野狼啃噬着。

  

   七爷贴住我的屁股,腰一挺,火烫的大鸡巴就长驱直入插进了我的下身。这种后插的姿势比前两次感觉要强烈的多,好像鸡巴都插到我的肚子里面去了。坚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像是要把我的灵魂撞出袁静的身体。

  

   我实在忍受不住这残忍的身心蹂躏,被俘以来第一次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我的呻吟声似乎鼓励了七爷,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重,情绪越来越高。他的身体不断地撞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唧啪唧的淫荡的声音。

  

   他无休无止的抽插使我产生一个可怕的幻觉:他不是人,他是一头畜生。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我的意志力终于被他的野兽般的狂暴冲击给击垮了。一股热流从全身各处喷涌而出,直冲胯下,灵魂仿佛一瞬间被撞出袁静的体外,一股晶莹的液体呈扇形从我的胯下喷出。这种如母狗般被肏弄的羞耻感中我居然被匪首肏弄出了女性的高潮!!

  

   七爷看见我下身喷水更是兴奋了,似乎连鸡巴都更粗大了几分更加卖力无休无止地不停抽插。我感觉自己的就像是在暴风雨中航行的孤舟,不时就会一阵巨浪冲上半空后迎接无尽的坠落然后再被再一波巨浪裹挟着再次凌空,终于在我被肏弄的控制不住身体失禁淅淅沥沥的开始喷出尿液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才又在我身体里泄了精。

  

   等他从我身体里拔出肉棒,我立刻就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了,下身的尿液还是控制不住的往身体外涌,很快就把床单浸湿了一片。七爷气喘咻咻地起了身,哈哈哈大笑的看着还在漏尿的我,兴奋至极,得意的像是一个刚刚完成攻伐的将军。我则是羞愤欲死,整个身体都因为强烈的羞辱感感变的火烫,但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连从自己尿液中挪开都办不到只能被动的躺在湿乎乎的床单上。

  

   七爷对被我尿湿的床单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抓着我的腿,把我提起来然后暴力的抽走已经湿透的传单,然后把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颠倒床上,把我扔回去,就又从边上的箱子里拿出一条被子重新盖上来,我现在除了能呼吸整个人就想一具尸体一般的任由七爷摆弄着。

  

   第七章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就是急促的敲门声。匪首七爷好像意犹未尽,又爬到床上手脚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厌恶地抬起身子大声问:\"谁?\" 外面的人怯生生地回答:\" 七爷,是我,郑天雄,我有要紧事报告。\" 我朦朦胧胧地想起来了,是不怎么受待见姓郑的国民党上校。

  

   匪首七爷让郑天雄进了屋。他把我搂在怀里,在被窝里半抬起身。郑天雄瞄了瞄我赤裸的身体,似乎犹豫了一下,急切地对他说:\" 七爷,我们驻芷江的谍报站送来内线消息,三虎端的这一窝女共军里有宝贝。\" 我心里一惊:天啊,军部驻地有国民党特务。我们的情况暴露了。我的心往下一沉,立刻想到,我们可能有危险。

  

   匪首七爷有点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宝贝\" ?

  

   郑天雄又瞟了我一眼,然后故作神秘地凑进匪首说:\" 七爷,你猜那个姓萧的大肚子是\"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乱成了一锅粥:应该只是知道了李军长的身份,至于量子计算这种级别的情报特务应该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只是李军长就危险了……

  

   七爷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沉下脸来道:\" 老郑,我这儿有正事呢,你别跟我卖关子!\" 郑天雄脸憋的通红,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正色道:\" 司令,据可靠情报,那个姓萧的大肚子是共军四十七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政治部副主任,是个师级干部。\"我心乱如麻。果然李军长被这个天杀的国民党特务认出来了,后面等着她的可能就不只是肉体蹂躏这么简单了。

  

   郑天雄看了看匪首的表情,上前一步谄媚道\" 七爷,恭喜你呀,湘西十几万反赤复国军,还没有捉到过共军这么大的官儿呐,而且还是个女的。\"匪首七爷身子一动,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我的乳房,急切地问:\" 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女的,姓萧。是去年冬天带人在桃源县搞土改,抄了我的家,分了我的田的那个满鞑子吗?\"郑天雄连连点头道:\" 对,没错,就是她。听说她家是满族正白旗,论起来她还是个格格呐\". \"什么格格\" ?\" 格格是满话,就是公主的意思。\" 这一下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叫七爷的匪首原来就是桃源县有名的大恶霸郭子仪。

  

   萧大姐去年确实曾以政治部副主任兼地委副书记的身份带领工作队在桃源县搞过土改试点。到文工团后她还给我们讲过土改的情况。特别提到过当地心狠手辣的大恶霸郭子仪兄弟八人的恶行。

  

   可惜郭氏兄弟和郭子仪号称\" 五虎\" 的五个儿子在工作队进驻前都闻风而逃,进山当土匪了。没想到,我们竟然是落在了他的手里。我从心底里往外冒寒气,李军长可能要承受的磨难我已经都不敢去想象。

  

   只听郭子仪哈哈大笑,笑的粗重的木床都咯咯作响。他狠狠捏住我的乳房狂喜道:\" 她娘的,难怪我昨天看着她眼熟。去年冬天她一直捂着个大棉袄、大棉帽。这回肚子一大,再扒光了衣服,我居然没认出她来。真是老天有眼,让她落在了我的手里。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一天吧!哈哈!\"

  

   狂笑过后,匪首七爷像是对郑天雄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这娘们可是个绝色,还是个公主坯子。昨天我就看出来了,别看她大几岁,跟那四个妮子比,她也能拔个头筹。这回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她!我要让她三魂出窍。\"咬牙切齿地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起什么,忙吩咐道:\" 老郑,你赶紧去给三虎他们传个话,让他们悠着点儿。这骚娘们儿肚子里的崽儿得留下,别给搞掉了,我有用!\"

  

   郑天雄答应着却没有转身,转着眼珠自欲言又止地说:\" 七爷,……\" 他话说到一半,郭子仪急的掀开被子,把我扔到一边,光着身子跳下床朝姓郑的喊道:\" 你快去!三虎手下那帮人下家伙重的很,要把姓萧的肚子里的崽子搞掉了就不好玩了!我留着他有大用!\"郑天雄一眼看见了赤身裸体蜷缩在床上的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悻悻地转身出去传话了。

  

   郭子仪显然被郑天雄带来的消息感染了。他从乱糟糟的被窝里找出裤衩穿上,兴奋地趿拉着鞋子在地上不停地走来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叨念着什么。看也不看我,穿上衣服出去了。

  

   郭子仪前脚刚走,后脚就跟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

  

   他们眉开眼笑把我脖子上的绳结从出床上解下来,也没有解开我绑着的双手,就急匆匆地推着我出了门。

  

   我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腰都直不起来了。特别是下身,每迈一步都像被撕裂似的疼的钻心。我的大腿内侧都被血染红了,大量白色的黏稠浆液还在不断地从下身里流出来,随着我移动的脚步流了一腿。

  

   我被他们连拖带拽,一步一挨艰难地挪到大厅。眼前闹哄哄的景像把我惊呆了:大厅的一头围着一大群土匪,足有四、五十人。其中一少半的人都只穿了一条裤衩,这一大群光膀子的汉子吵吵嚷嚷的围成一圈。

  

   人圈的中央有一个二尺高的木台,台子上仰面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看到女人那滚圆的肚子,我心中一阵战栗,我知道那是李军长。李军长的两条腿被八字形高高吊起,下身敞开,完全袒露在这群兴奋异常的男人们面前。

  

   李军长大腿的内侧已是一片怵目惊心的血红颜色。黑油油的耻毛东倒西歪,湿乎乎凝成一缕一缕的。圆圆的阴道口像小孩嘴一样张开着,好像已经闭不上了。浓白的粘液还在从她大腿中间露着粉肉的肉洞里流淌出来,在空中拉着丝淌到地上。台子前面的地上已是一片泥泞,人踩上去呱呱直响。

  

   我真不敢想像这一夜当中有多少男人强暴过李军长。她还是个孕妇啊!这时,一个穿裤衩光膀子的胖大匪徒正兴高采烈地走上来。他一边急不可耐地脱掉裤衩,一边嘻嘻哈哈地用手去拨弄李军长那充血肿胀的阴唇。

  

   脱成一丝不挂以后,他手捧青筋毕露的大鸡巴,急吼吼地顶住李军长胯下红烛的肉洞口,借着汩汩流淌的粘液,噗地一下毫无阻碍地全部捅了进去。匪徒的身体在前后急速地晃动,还不断地发出畅快的叫声。

  

   李军长被高高吊起的两条雪白的大腿被冲撞的摇摇晃晃。可是,却听不见她一点声音。我的心不禁为她提了起来。后面的匪徒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来到大厅的另一边。在这里,我看见周连长,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大小腿被折叠的绑在一起两个膝盖之间还支着根粗竹子,只能岔开腿跪在地上,她的两腿间和我一样糊满了红白两色的粘液,阴道里的黏液还是不时的往外涌,她在狼窝里滚了一夜,受了什么样的罪我都不敢想像。

  

   周连长的身体别扭的挺的笔直,头却一直往上仰着,身体一直摇摇晃晃的像是要倒却努力的挺着,等走近了我才惊恐的发现,李军长的舌头居然被挂着两个鱼钩扯出嘴外,而鱼线则拴在她头顶上方的一根横梁上,难怪她一直挺着身体,她的身体像是一条鱼一般一直被扯着舌头挂在横梁上。

  

   “你们这群畜生,快点放开周...快点放开她,你们也太不把人当人呢了!!”瞬间我额的怒火冲昏了理智还,冲着土匪们叫喊道。还差点叫出周连长这三个字,但刚喊完,啪的一声,一巴掌就重重的扇到我的脸上,本来就浑身无力的我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嘴里一股甜腥味涌上了,脑袋也被这一巴掌扇的晕乎乎的无法思考。

  

   “人?他妈的你们几个骚娘们还想着当人,你们现在是我郭家的母狗,老子想什么玩就这么玩”

  

   打我的是站在边上五个膀大腰圆、面相凶恶的汉子,其中有那个把我们掳来的老三。看来这五人就是人称\" 五虎\" 的郭子仪的五个儿子。

  

   郭子仪看见我被老三打到在地上,才发现我已经被带过来了就对着打我的老三说道“老三,你下手轻点,这小妞可别打坏了。”

  

   说完就看见被吊着舌头跪在边上的周连长,随即来了兴趣,呵呵笑道:“这肯定又是老三想出的损招吧,这小妮子也挺可人的怎么这么给弄成这样了。”

  

   五虎中的一个矮汉子正眉飞色舞地对七爷说:\" 昨夜里您把这妞给我几个玩,我们这一边干大肚子一边肏她。嗨,这么嫩的小妮子我还真没玩过,下面就是一条缝,真紧巴。

  

   那个大肚子跟着死人一样,硬是挺着不出声。这小妞倒好一路把我们祖宗十八代都骂完了,还咬伤了大哥和三哥的手和胸脯,这不三哥就想着这么法子泡制她,就这么钓着舌头让我们哥几个肏了几遍现在老实了,哈哈哈哈”

  

   他的话我听了心里像针扎一样疼。我尝过了被强暴的滋味,可那只是一个男人。可周连长跟我是一样的情况,原本也是个无所畏惧的军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却用林洁的身体一夜就被五个禽兽一样的壮汉连续轮奸,舌头还被鱼钩钓着,他承受的折磨几乎是我的多少赔!!

  

   郭子仪听了笑吟吟地吩咐道:\" 二虎,派人去把你几个叔伯和老爷子都接来。然后他指指李军长身旁冲我的方向努努嘴道:\" 让她跪这儿\" !

  

   两个土匪不由分说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按着跪在李军长边上。郭子仪笑眯眯地对着几个儿子说:\" 这妮子不赖,算的上是上等货色。你们几个都试试,难得一见的鲜花儿,发骚了还会喷水,可是个好物件 哈哈哈哈。\" 瞬间我的天色涨的通红,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个匪首肏弄到失禁,那一刻我只想一头撞死在这里,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红,但还好匪首的注意力并不在我的身上,他不等儿子们回话,匪首指着远处那一大群人问:\" 姓萧的大肚子有多少人干过了?\"

  

   一个大胡子匪徒答道:\" 连我们哥儿五个和参谋长已经二十五个了。\" 我心里不由得一颤。天啊,二十五个!就一夜的功夫。李军长现在的身体可是个孕妇啊……这群毫无人性的野兽!我的心里简直要滴出血来了。

  

   郭子仪听了大胡子的话急忙吩咐:\" 差不多了,别玩死了。这娘们是咱郭家的大仇人,我要好好收拾她,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崽子也别搞掉了,让她生出来,我有大用处。\" 旁边的老三插嘴道:\" 爹,您放心,这娘们我看挺经肏,就这么肏了一夜了,她连吭都没吭一声。上次逮住那个大肚子女军医也是六、七个月,弟兄们搞了六天才把那孩子搞掉,那回每天都是三十多人呢。\"

  

   郭子仪瞟一眼还在被奸淫的李军长说道:\" 差不多行了,细水长流,这几个妞咱们当个玩意养着,留给兄弟们慢慢玩。先把她们都带下去歇口气,老金配的药给这三个小妞塞上,女人还是发浪才好玩”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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