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在美容院一觉睡到了十点。
“你怎么不叫醒我?”
她也顾不上别的,当着祁嘉玥的面脱得一干二净赶紧换好衣服。
那两团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上下弹跳,祁嘉玥赏心悦目地吹了声口哨。
“来美容院就是享受的啊,干嘛把你喊起来?”她好意解释。
江芜气不打一处来:“你明明知道陈燃在等我回家吃饭。”看到江芜绷着脸真的动气了,祁嘉玥讨好道:“我等下开车送你回去行不行?”
“不用了!”江芜拽着一摞纸袋径直往外头走。
祁嘉玥连忙挡到她前面:“我错了,现在太晚了我不送你回去要是出事了陈燃才会更担心啊。”
江芜沉默了,拿出手机发现早就没电了,于是妥协地让祁嘉玥把她送了回去。
送到家门口,祁嘉玥接了个电话转身就走了。
江芜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带钥匙,大门紧锁着,家里的灯也关了。她有些惴惴不安,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抬头望着天空,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或许祁嘉玥说得对,她把陈燃摆在太重要的位置了。
她爱的人只有江灏远。
从一开始陈燃就和之前的男朋友一样只是江灏远的替身,不过他的外貌更像而已。
如今正主回来了,替身永远也只是替身。
况且他们两人除了外貌,性格禀性年纪阅历完全不同。
明明前一秒月朗星稀,突然乌云盖住了皎月,天空又飘起了小雨。正当江芜起身时,大门打开了。
“回来了。”
男孩表情平静,帮她把纸袋子都拎了起来,江芜嗯了一声跟着他进了屋里。
她下意识看了眼厨房的桌子上,空空荡荡的,心里松了口气。
“我——”
陈燃打断了她的话:“水烧好了,你先洗澡吧。”
“……噢,好……”
何必解释呢,本来就说好除了肉体的缠绵,他们只是普通的合租关系。
洗完澡陈燃也没主动给她吹头发,客房的灯开着,她悄步走了过去,男孩在认真地写作业。
不忍心打扰他,又忍不住问道:“陈燃,你晚上吃了吗?”
他的笔头顿了顿,好一会儿又开始埋头书写着什么,简短地蹦出两个字:“没有。”
江芜却像得到了什么好消息似的,立马提议:“我去给你下碗面。”害怕男孩拒绝立马哒哒地下楼了。
陈燃心不在焉,心里骂着这女人没心没肺看到她讨好的模样又舍不得真的发火,定眼一看草稿纸上写满了女人的名字,心虚地立刻撕掉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
她一进厨房楼下就时不时传来叮铃哐当的动静,陈燃不能安心看书干脆下楼一边假装看电视一边守着她别弄伤自己。
这么久了她的厨艺倒是没有半点进步,看着碗里黑漆漆的不明液体陈燃倒是突然怀念起她给自己做的第一顿宵夜。
“吃吧!”
江芜坐在他对面,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他。
同那晚上一样,她卸了妆,把那头浓密黑亮的长发挽了起来,看起来温婉了几分,浅红色的小痣依旧撩得他手心痒痒的,想伸上前摩挲看看会不会更红。
鼻子居然开始有些发酸,他赶紧低头大口的吃面,依旧是熟悉的味道,汤很咸,鸡蛋炒糊了,面条半生不熟。
现在进厨房的话应该还能看到开了瓶盖的老抽。
毕竟一天没能好好吃饭了,陈燃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江芜有些膨胀地问道:“好吃吗?”
陈燃舀了根面条放到她嘴边,那股子糊味儿扑面而来,江芜心虚地尬笑道:“那啥,我不饿。”
男孩没有强迫,把面汤呼噜噜喝完后去厨房收拾残局了。
再上楼下定决心睡客房的陈燃看到眼前的一幕太阳穴突突乱跳起来。
这个女人居然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床上自慰,一只手堪堪抓着浑圆的奶子搓揉,另一只手握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用力地在大敞的阴户间抽插。
空气里是男女间荷尔蒙交织的气味。
泛滥的骚水早就把阳具整个打湿,飞快地捣送让穴口起了层绵密的泡沫,那张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樱唇间软舌轻吐,浪荡地叫着他的名字。
“唔啊啊……陈燃你好硬……呃哈……不够深,再……嗯嗯嗯……再用力一点……”
她察觉到男孩火热滚烫的视线,杏眼半眯,四目相视,空气变成了电光火石的导火索。
江芜恋恋不舍地松开玩弄着奶子的手,一寸寸往下抚弄,分开紧紧咬着阳具的花瓣使劲掐弄着敏感至极的阴蒂,突然女人呼吸急促,弓紧腰肢,脚趾蜷缩攥紧床单,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胡乱说着越发淫荡羞耻的话语将自己玩到了高潮。
沉浸在高潮里的女人半宿没有回过神。
掐着阴蒂手指被喷射的淫水打得湿漉漉的,她不在意地含进嘴里,舌尖绕着指尖打转,一边品尝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张开红透了的潮湿花穴,不经意地勾引道:“来肏我啊,骚屄已经湿透了。”
她的眼神迷离淫荡,甘愿臣服他人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