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莹菲冷哼道:“你们这些狐狸,为祸人间,不灭了你们,如何了得!共工的兽族大军就在城外,你们一定是奸细,潇奴、佩奴!”
陆潇潇、阮佩君齐声应道:“奴婢在!”
马莹菲道:“与我拿下!”
郑亦大惊,就想反抗,陈好轻碰了她一下,郑亦立时明白,马莹菲的道行她们看不出来,陆潇潇、阮佩君可是名声在外,三人中只要一人动手,她们四个,一个也休想跑掉。
陆潇潇、阮佩君上前,马莹菲却把白金神龙只放出个碗大的龙来,从香肩后探出,强大的神龙气息,充溢四周,直把四只小狐狸惊的魂飞天外,乖乖的束手就擒,哪敢反抗?
陆潇潇抖出灵物缚妖索,将四个狐狸捆了,阮佩君拿着剑,在旁边嘻嘻笑着!四个狐狸已有计较,任陆潇潇捆个结实,不敢反抗。
马菲呶呶小嘴,阮佩君会意,转身关好包间的门,马莹菲收起白龙伏魔剑,遣回神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四个狐狸不等招呼,挣扎着并排跪在了她的面前!
陈好媚笑道:“主人!收了我们吧!我们会很听话的!”
马莹菲道:“我来问你们,两年前,你们这些东西,不是全给我们灭了吗?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承禹的事,你们一定也是知道!若是回答的满意,我自会收了你们!”
曹绛忙道:“主人!我们也是被人,啊--!不!被鬼所迫!”
当下将知道的事原原本本一齐说了出来,马莹菲听她们叙说,对所发生的事,也猜了个大概,应该是陈、吴两家勾结,暗算赵家,不料弄巧成拙,反叫兽族占了大便宜!
更痛心的是,自己的老爹,竟然拿自己的终生为代价,和吴家合谋赵家,要夺回河西四省,但马家到底怎么会让兽族进了嵛冲口的?
赵承禹到底怎么死的?
这四只小狐狸就不知道了。
沈君傲的事,简直是匪夷所思,不过真实性不必怀疑,里应外合之下,看来京畿城是万保不住了。
马莹菲听的面沉似水,半晌方道:“念你们修炼不易,这次放了你们吧!”
四只妖媚的狐儿互相对看了看,一齐伏身求道:“我们愿做大小姐的灵兽,效忠大小姐!望大小姐开恩收留!”
阮佩君笑道:“主母!这四个东西这样妖媚,主人看了,一定喜欢!不如您先收了吧!”
陆潇潇也道:“正好我们这次,也没带多少人来,收了她们,也好替我们办点事!”
陈好四个,立即妖声道:“我们一定尽力替主人办事的!求主人了!”
马莹菲道:“那好!我先收了你们!不过你们不要叫我主人!和她们两个一样,叫我主母好了!日后回南天,我再带你们四个见你们的主人!”
曹绛道:“是吴大人吗?”
马莹菲披披小嘴,冷哼道:“那个矮子怎配?你们的主人,另有其人!潇潇!收了缚妖索!拿四个灵圈出来!”
四个狐儿大喜,爬跪过来,乖乖的让马莹菲戴上灵圈,马莹菲道:“这种灵圈,是你们的主人祭炼的,能隐能现,但戴上去就永远也拿不下来了,你们可要想好了!”
陈好驯服的答道:“我们想好了!求主母赐项圈!”
马莹菲不再多说,问明四个狐狸的名字,口中默念,那灵物项圈上面,慢慢的有梅花篆字出现,四个小狐大喜,她们修炼千年,知道单是这项圈,也是难得之物!
马莹菲对把灵圈在她们四个的粉颈上戴好,四个狐狸大喜道:“谢天谢地,我们终于有主人了!”
马莹菲对四个狐狸说道:“你们有兵器吗?”
四个狐狸对望了,小心的道:“回主母!我们要用兵器时,再临时拿!我们妖精,哪有灵兵!”
马莹菲道:“佩君!你出来时,从大箫兽那里,拿了几套全套的灵兵甲胄?”
阮佩君忙道:“共是十套,全是主人允许的!”
阮佩君向水临枫要全套的灵兵甲胄,本是想做好人,送给青城门人的,陆潇潇也藏了几套,全在两人的“百宝囊”中,通常修道的人,都有精心祭炼的“百宝囊”道行越高,百宝囊能容纳的东西就越多。
陆、阮两人的百宝囊虽远不如水临枫的“洞天福地”两个葫芦容的东西多,但也能装一、两车的东西。
马莹菲笑道:“若不是他允许,大箫兽怎会给你,你先借四套给我!等回南天,再还你就是!”
四只狐儿披上灵甲,越发妖媚起来,十指一伸,指尖的美人爪,寒光闪闪,脚尖有步春剌,灵甲的样式由心,虽是裸露在外的部分,也有同样的防护作用,狭锋刀长短由心,更可变幻其他的趁手兵器,左手灵脉中,暗藏的柳叶飞刀。
以她们现在的道行,可连发九支,也可变成其他的短小灵兵使用。
四只狐儿可是美上了天,每一样的东西,都是她们以往梦寐以求的,此生若能得一件,就是天大的美事了,知道歪打正着,选对了主人,更是死心塌地的俯首听命。
阮佩君看着四只狐狸自行幻出的装扮,长靴短袄,式样比陈冰冰的还要风骚,不由笑道:“骚货!竟然好意思穿成这样!”
陈好笑道:“主人不喜欢我们这样吗?”
马莹菲笑道:“那个色狼,若是见你们装扮成这样,不立即要了你们才怪!”
郑亦笑道:“若得主人宠幸,郑亦死而无憾!”
马莹菲笑道:“跟了她!你们永远不会死了,就算是被人大卸八块也不打紧!”
陈好睁大媚目,不解道:“什么意思!”
阮佩君笑道:“我们的主人,可以令手下的奴婢牝兽姻体重生,而且重生后,一次比一次漂亮!噢--!对了!你们四个,把鲜血留下来吧!”
陈好四狐,依言留下鲜血,阮佩君用道术处理后,收入百宝囊备用。
马菲道:“你们四个,生得这样妖骚,回去后,是当不成女奴的!”
曹绛惊道:“求主母美言!”
马莹菲笑道:“那个色狼,越是漂亮的人儿,越会胡玩她们,你们四个小狐狸,会被当做牝兽玩弄的,在他看来女奴是仆人,牝兽才是贱妾!”
陈好喜道:“主母!您是说!主人有可能会收我们四个做贱妾?”
阮佩君道:“你们四个这样的骚,这是八九不离十的事!”
四狐大喜,一齐欢叫了起来,仿佛已经被水临枫收为贱妾,被主人肆意的玩弄了。
阮佩君冷然道:“先不要高兴的太早,做贱妾是要穿鼻环、牝环、奶环的!到时疼死你们四个骚狐狸!”
陈好妖笑道:“能被主人穿了环后,带在身边,就更能代表我们是主人的私有牝兽了,我们本来就是牝兽,能终生侍候主人,是我们的福气,我们四个高兴还来不及哩!阮仙子!主人替您老穿环了吗?”
阮佩君恨道:“没有!”
曹绛妖笑道:“不就是了!得到不到主人宠爱,此生还有什么意思?咯咯--!”
阮佩君怒道:“小狐狸!竟敢取笑于我?”
马莹菲笑道:“佩君不必懊恼!临枫收了你们两个的徒弟做了平妻,不好再为难你们,再说穿环就那么好吗?”
陆潇潇道:“郑爽、舒畅两个丫头虽是主人平妻,但床上无大小,主人若是真爱护我们,就应该替我们两个也把环穿上,侍候在他老人家身边,主人不替我们两个穿,就是不宠爱我们!若得不到主人宠爱,那此生真是没有意思了!”
马莹菲笑道:“既是这样,你们两个回去后,我就叫临枫替你们穿上,省得你们东想西想的!”
阮、陆二人大喜,忙跪下道:“谢谢主母成全!”
马莹菲道:“好了!你们两个起来吧!陈好、曹绛、郑亦、宋珏,依你们所闻,我要知道的事,吴登科应该全知道?”
郑亦应道:“正是如此!可惜吴矮子不好色,否则的话,我们一定会把他骗来!”
陈好笑道:“她不好色,但他吴府的家人好色的太多了,听说吴府管家吴怀,是天上人间的总经理,经常去天上人间打理,顺带快活,不如我们去那边等他!擒住后,我们用易容之术,把主母扮成吴怀,我们六个,扮成吴怀的随身牝畜,混入吴府,寻机把吴矮子弄出来,问个明白!”
马莹菲道:“也好!佩君、潇潇,你们两上,变成两个小狐,跟着她们把吴怀擒住,带来见我!晚上我们天上人间见!”
阮、陆二人应是,自和四只狐儿走了,马莹菲坐了一会儿也跟着离去。
“天上人间”大型夜总会,是吴家在京畿开的最大的一家夜总会,也是全国最大、最奢华的一家夜总会。
兽族兵临城下,吴登高怕死,早就逃之夭夭,去美利坚避祸去了,吴登科不到最后关头,却不能走,咬牙硬着头皮在京畿城苦撑着,吴家唯一的传人吴维汉也早离开了,吴家全家,现如今只有吴登科一人,还留在京畿,主持吴家的大局。
吴怀可高兴了,吴登高在时,他不敢由着性子乱来,吴登高一走,吴登科又烦不了生意上的事,他以往梦想的事,如今都变成了现实。
这一程子以来,先循公利私的,先把“天上人间”的四个当家名兽,不花一分钱的操了个遍,被众多牝畜美兽围在核心、曲意巴结的日子可真是惬意。
今晚,他如常来到夜总会,人兽大战在即,皇公贵胄能跑的全都跑了,生意自然也清淡的很,几乎就没有人来,吴登科起先不急,但从昨天晚上开始,忽然一遍接一遍的催他,快把所有的美奴牝畜全部出手,若是被共工攻破城池,那所有的牝兽都不是吴家的了,到时岂不是人财两空?
吴怀一来是想好好玩玩这些平时也碰也不给碰的极品牝畜,二来也不好卖,共工大军是忽然杀过来的,有钱人逃跑都来不及,要这些没用的牝畜做什么?
凭大泽的历史经验,不管是异族入侵,还是内部百姓造反,城破后,首先拿来开刀的就是有钱人,特别是皇贵公卿,几乎全族一个也跑不掉。
其次是遍搜城中美女,以充大军玩物。
共工早把公路、铁路、机场一古脑儿的全封了,这也是惯例,若让有钱人跑光了,攻进来时,就是一座空城了,那所谓的攻城侵地就毫无意义了!
同时西路兽族大军的切尔林斯朵夫也率百万悍勇的兽兵,逼了过来,兽族路东、西两军会师之日,就是全面攻城之时。
共工现在忙的是,围住了京畿这个“点”引诱大泽各路军,埋伏在京畿四郊险要之地,来打四面的“援”此时驰援京畿的大泽军队,就是送死,平日里守在极险之地,殂击兽兵团,仗也打的跌跌爬爬,现今给兽兵团守住险要处来狠打,哪有取胜的道理?
会来驰援的才是傻子。
除了陈家嫡系兵团,天下哪有部队会来,而就算陈家,也有人竟然向南缓缓辙退,大泽败亡在即。
守在西面黄河边的陈啸十三兵团已经被打垮了,山海关的陈奔兵团,动也不能动,若有异动,山海关外又会有大批兽兵团压过来,京郊的陈靖兵团也给击溃,陈国兵团在驰援的路上被兽兵团全歼。
二十兵团陈登部,竟然往南靠,不但不听中央号令,还顺路抢劫了大量的物资、美女,大发国难财,纠集了吴家的衮州、并州、雍州三个精锐刑狱师,并把大量的精壮囚徒,免罪后充做士卒,接收了陈赏大量要处理的武器装备,躲在远离京畿的定淮、南河、安强三省交界处,死活不肯和兽兵团接战。
同时收集大泽四处的败兵进行整编,使原本十万人的兵团,竟然扩充到三十余万,还全是精兵,受伤的、体质不好的兵将,一概不要。
共工发觉陈登不肯接战,反而往南跑,也没闲情逸志去追,倒是叫刚刚全歼了岳正阳所部的佛仙教紧张起来,怕陈登南下,急忙令最精锐的两个兵团四十万圣军,堵了上去。
做为大皇帝五子的陈赏,竟然也一个招呼不打的,撤了兵工厂的设备就往南逃,连大泽中央也不知他如今的具体位置在哪!
大泽形式如此,吴怀也是今日有酒今日醉,现在连皇贵都跑不掉了,何况他这个管家?
但这此美兽牝畜,也不是没人要。
以前效忠于吴家的宇文靖,不知走了什么门路,是凡京畿的牝兽美畜,他照单全收,前后总共收了近一万只绝色的牝畜,只不过价格压的极低,不是按个算,是按吨收,像“天上人间”这些从全国各地很不容易弄到的绝色佳丽,也是认吨收,而且似乎志在必得,给了一万美金一吨的好价格。
今天早上,宇文靖找到吴登科,对他说,若是“天上人间”这批牝畜还不肯卖的话,他就不要了,做不到吴家的生意,他明天就要走了。
京畿城中,谁不知道陈、吴两家美兽最多最好,皇宫里的美奴牝兽,都叫嫔妃、宫女,不好拿出来卖,大皇帝就算死,也要死的体面些。
他吴家可就不一样了,就算被俘,也不一定会死,那时要保不死,甚至于再在兽族或是留在大泽做傀儡大官,更需要花钱疏通,牝兽很可能被一般的兽兵抢了,但钱财若是能收好,一般的兽兵可抢不去,再退一万步说,是带着大批的美奴牝畜逃跑方便,还是带着一张存折逃跑方便,更何况宇文靖给的,可是美利坚花旗银行的支票。
吴家在京畿城里的房产,根本就卖不出去产,城破后,大泽的房产地契,就是废纸了,到时谁住就是谁的。
宇文靖的门路,吴登科怎么没查过?
他给的全是项氏公司的支票,项景瑜已死,项家一分为几,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没人知道,反正是能兑到现钱的,吴登科猜想,许是项家的旧部,想用这些牝兽,到海外发财,反正这大批的牝畜,他吴家是弄不出去,他项家的旧部把这些牝兽屯积也好,偷偷能运出去也罢,他可烦不了了,他吴家,已经没有刀头舔血、发国难财的豪气了!
吴登科见宇文靖真的要走了,再不犹豫,他吴家二千多名的美女,要一次出手,就是一百万美金,反正这些美畜弄来时也没花什么钱,生意也是门可罗雀,与其让兽族全虏走,不如换些钱,大泽兴旺时,在他吴家看来,这一百万美金其在不算钱,在京畿城破在即,若是流亡,这一百万的美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过他要吴怀将“天上人间”的四只名兽留下来,若是城破,立即就将这四只美畜处死,其余牝畜,包括吴府不怎么用的,集合齐了,全卖给宇文靖。
吴怀一出车子,就对迎上来的吴家的工作人员说道:“将美兽牝畜全集合齐了,在大厅等我!”
大厅里,宇文靖早到了,身后站着一身着性感装束的一蓝、一紫两名不言不笑、脸无表情绝色美女,都有一百七十公分上下。
下午,吴府里面的八百多名美女,除三十名极中意的被吴登科留下来外,其余的众女,都被宇文靖带走了,吴登科找人跟踪过,想知道他们将美女都藏在了何处,不过失望而归,八百名的美女,被带进了一个大厦后,就全部失踪,这要在以往,吴矮子非刨根问底不可。
宇文靖大马金刀的跷着二郎腿,陷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中,淫笑道:“你们吴大人真是太不仗义了,下午我没亲去,他竟然把吴府最好的三十名批畜,全留了下来,弄些次货与我带走,不过看在故主面子上,我暂且忍让忍让,晚间这一千二百名,你再不要弄鬼,我亲自前来带走!”
吴怀笑道:“宇文老头!你得了便宜还不知足,在大泽,是人都知道,是凡吴王府里的牝畜美兽,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一等一的全是绝色,若不是共工兵临城下,将绕壕边,你老鬼身后的那个小兔崽子,出多少钱也弄不走一两足耶!这会还挑肥拣瘦的!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