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结局
“博士——”
白炽灯刺眼而干燥的光线一瞬间涌入了我的眼睛,仿佛填满了大脑,而眼前小兔子阿米娅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模糊成了难以辨认的色块,在我的视野中晕开。尖锐的蜂鸣声切开了我的耳膜,在我完全失去听觉之前阿米娅正第二次一脸惊恐地喊着“博士?——”
下一秒,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掐灭了白炽灯的光芒,天旋地转,我双腿早就软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碰撞带来的疼痛和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地面让我的神志有了短暂的回复,“喂?喂!莱茵生命的人呢?快叫赫默来B102,博士又坏掉了。”那是凯尔希的声音,她是这儿——罗德岛——实际上的老大,今天跟我一起来例行巡查宿舍区的。
等等,“坏掉”是什么意思?我努力抬起头寻找凯尔希高挑的身影,不过只能隐约看见她那独有的戴着绿色修边的白大褂在我头顶摆动,以及不耐烦地点着地板的高跟鞋。
“这里是赫默,”似乎是对讲机中传出的声音,“看来这次也没坚持过一周。”
“总之你快来吧,按照上几次的结果来看,他快脑死亡了。”凯尔希似乎抬起脚踢了踢我的脸,但我的视野几乎已经全黑了,只能感受到高跟鞋冰凉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一周?上几次?还有,凯尔希虽然平时哪里都看我不顺眼,但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好像我是个试验品一样?我唯一还能正常运作的器官——大脑在飞快的转动。
“我和白面鸮都在外围甲板上呢,”赫默平淡地说,“现在是早餐时间。”
凯尔希低声咒骂了一句,说道:“好吧,大科学家,那我们该怎么办?他已经——”凯尔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我的状况,“已经出现精神性排异反应了。”
“杀了。”
“什么?”
“直接杀死——”
“阿米娅,动手。”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杀了我?是叛变?凯尔希是想分裂罗德岛吗?但阿米娅可是死心塌地跟着我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好、好吧...”阿米娅操控的那神秘的黑色能量束从空气中聚集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目睹过整合运动被它们击中的样子——就好像被丢进源石炉里一样:皮肤和肌肉瞬间蒸发,骨头在下一秒就变成了黑炭,整个人仿佛完全没存在过...
不!不可能!求生的欲望和对朝夕相处的女孩的背叛带来的震惊让我一下子找回了些许的力气。我猛地拧过身子就想要站起来,“不...不...”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喉咙里只能不断发出这样的嘶吼。我刚刚半跪着挺起上半身,下一刻,凯尔希绿色高跟鞋就狠狠踢在了我的脸上,把我踹倒在地,然后她揪住我的头发,整个人坐在了我的背上,膝盖死死顶住我的后颈,把我按在了地上,“阿米娅,快!”凯尔希恶狠狠地叫道。
“不!”我试着从凯尔希身下挣脱,但纵使对方只是个瘦弱的年轻女人,此时此刻这残破的身体再也提不出一丝一毫力量。女人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一样把我牢牢按住。
“等一下,”赫默的语气丝毫没有变化,“你们那边怎么了?”
“没事,”凯尔希喘着粗气,说道:“这家伙估计回光返照。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好的,请不要让阿米娅来执行,我们需要尽量保存完整的躯体,如果让那只小兔子来的话,博士估计灰都不剩了。”
“你不早说?”
“我正在说,只是你太急了,凯尔希。”
“我当然急!”凯尔希再一用力,柔软屁股压在我的后腰上,把我几乎坐垮了。“现在一次比一次难控制了,再这么下去——”
赫默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先别忙着抱怨,按我说的做,你只要刺穿博士的心脏,然后让霜叶尽快把博士冷冻起来,送到莱茵生命实验部,记得让梅尔准备个新的人造心脏。”
我眼睛的余光用力瞥着B102宿舍剩下的人,用尽全力嘶吼:“快,杀了凯尔希,她叛变了!你们还没看出来吗!梅兰莎?快照我说的做!”娇小美丽的菲林族少女,行动预备组A4组长梅兰莎,还是像平时一样的安静,玫瑰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为什么?我心中绝望地想着,目光投向旁边的克洛丝,“克洛丝,别愣着啊!快射杀这个叛徒!她要毁了罗德岛啊!”
卡特斯族女孩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可爱地歪了歪头,慢慢地说:“可是克洛丝觉得,好~麻~0烦~哦~”
然后是炎熔、芙蓉、空爆...所有人,所有人都那么冷冷地呆在原地,看着我被凯尔希和阿米娅按在地板上,我明白了,这屋子里所有人,大概都早就叛变了。这是整合运动的阴谋?我闭着眼睛,绝望地猜测,还是龙门终究容不下罗德岛?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
“梅兰莎,”凯尔希命令,“你听到赫默说的了,照着做吧。麻利点。”
噌——
那是梅兰莎的源石刀出鞘的声音,“好的,长官。”
哒哒哒——梅兰莎的黑色皮靴点在地板上,逐渐逼近。平时梅兰莎的紫色蕾丝短裙和黑色丝袜总让我看得如痴如醉——但现在我根本不敢睁眼瞄哪怕一下。“博士,我会做得......很干净。”梅兰莎小声对我说。
“不要...不要!”死亡来临之际携裹而来的恐惧感是前所未有过的,叛徒、罗德岛、整合运动、龙门、天灾......这些概念全都消失了,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杀我...梅兰莎...凯尔希,凯尔希大人不要杀我...求求你们——”眼泪和口水混合在地上随着我的呼救在嘴边吐出泡泡,其他人看来肯定十分滑稽可笑。“我、我还有用!我没坏...没坏...我还能指挥作战!整合运动的进攻路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别杀我...”
然而冰冷的触感从后心传来,那是刀尖抵在了我的身上作为最后的宣判。“恶心死了,居然失禁了...”凯尔希嫌恶地从我身上站了起来,只用高跟鞋踩住我的头。“克洛丝,拿拖把去,准备清理宿舍。”
“不要啊...克洛丝不想动...”
“阿米娅!”我抱住幻想中的最后一棵稻草,“阿米娅...为什么...我明明对你那么好...”那个上半身时刻穿着战术服却固执地只穿短裙和裤袜的女孩,那青涩纯真的眼神...“为什么...既然要杀我,为什么当初要救我...”
“对不起,博士。”阿米娅蹲下来,伤感地抚摸着我的面颊,于此同时随着梅兰莎的一声低喝,那冰凉的东西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我的身体里,这寒意马上传遍了整个身体,甚至在我感到疼痛之前,死亡就已经降临...
最终还是...死了啊...我最后吐出一口血,那颜色黑得吓人。
我没能听到阿米娅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会对下一个博士好的,作为欺骗您的补偿。”[newpage]二、开始
“博士——”朦胧之中,看见了一双碧蓝色的明亮眼睛。“您终于醒了,博士!太好了...”然后是一张天真可爱的小脸蛋,“博士,您能说话吗博士?”继而是一双褐色的、长长的...耳朵,那是兔子耳朵?还是驴耳朵?我迷迷糊糊地在脑内搜寻着这两种动物的图像。“博士,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水...”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渴。仿佛一块被冷藏了一个月的肉,身体内没有一点点水分在流动。
“哦哦哦,水、水来了...”少女慌忙地捧起来巨大的银灰色保温杯,倒出一杯水递到我的面前,慢慢地、温柔地倒在我的嘴唇里。“博士,您还认识我吗?”怎么突然问这么突兀的问题,我抬眼再次仔细地看着少女——好可爱啊——很遗憾,这是我唯一的想法。至于她是谁,我完全没有头绪。
少女看着我迷茫的眼神,神色也黯淡了下去,嘟着嘴说:“果然,博士连我都不认识了。哎,博士您慢点,别呛着。”这女孩一句话最少带两个“博士”,我啥时候是博士了?我心里寻思着,但马上我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似乎不光想不起来她是谁(如果我真的认识的话),而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是,我还听得懂语言、知道一些常识,水能喝,空气用来呼吸,褐色多毛的长耳朵是驴...但是有关我自己的经历,我是一点点都想不起来。
我恐慌起来,少女明显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赶忙放下杯子,趴在我身上防止我乱动扯掉那些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输液管:“博士,您怎么了?不要乱动呀,博士,您身体现在还很弱——”
“他失忆了。”一个干练的女声从病床另一侧传来。“头部被整合运动的匪徒狠狠敲了一棒子,极合金棒球棍,可不是闹着玩的,能活下来不错了。”说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从隔断后面走了出来,她虽说穿的是白大褂,可是双肩却妖娆地裸露在外面,里面穿着浅绿色的短裙,两条修长的大腿几乎全都裸露出来,银色的短发随意地散着,一双蓝色的眼睛像古井一般深不见底,虽然美丽性感,却叫人望而却步,“极合金啊那可是,是由——”
“是异铁和锰矿提纯之后混合源石提炼而成的超硬金属,”我接着女人的话说了下去。“军工级材料拿来做棒球棍?可太奢侈了。”
“哦?看来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嘛。”女人扬了扬眉毛,眼角的余光看着我,“起码知道怎么讨人厌。”
我刚想准备接受表扬的脸马上僵住了,女人看我噎住的样子,冷笑着说:“芙蓉说了,你的记忆估计恢复不了了,趁着这床位还是你的,让阿米娅给你补补课吧,哦,阿米娅就是你面前这只小兔子。”
“兔子?这不是驴——”我疑惑地嘀咕着。
“诶!怎么连博士也开这个玩笑!好过分。”阿米娅委屈地瞪着我,一双大眼睛亮闪闪得好像能挤出水来。看来是踩了雷区了,我心想。“呵呵,”白大褂女人轻笑,“五分钟之内让两位女性讨厌你,也真不容易。”
“没有啦!”阿米娅气呼呼地嘟着嘴说,“博士只是想逗逗我,不是嘲笑哦。”
“唉,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偏袒他。”女人叹了口气,“要不是你极力要求,我们才不会费这么大力气把他救回来呢。现在整个龙门都知道我们罗德岛——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感染者疯子或者邪恶制药机构什么的——在外围市区做的事情了,阿米娅,我们好不容易得到了近卫局的默许,可以暂时达成合作,可这次行动闹出的动静可比我给那个陈警官说的大多了。我不知道有没有平民受伤,但愿没有,但如果有,阿米娅,不管是整合运动干的还是我们误伤的,这件事都不好收场: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在龙门眼里,我们和整合运动破坏分子没有区别。哦,可能有,就是我们看起来更狡猾,更危险。”
面对女人连珠炮一样的指责,阿米娅只能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听着。看来我真是惹了不小的麻烦,龙门这地方我知道,算是天灾降临之后这土地上最繁华的移动城市了,秩序和安全是所有流民最渴望的东西,所以龙门走到哪,都会像磁石吸引铁屑一样引来大量的流民入境。
“但博士是我们的希望!”阿米娅好像卯足了勇气,开口辩驳,“这次没有博士参与指挥,凯尔希老师,您也看到了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我们都替代不了博士,您、我、杜宾小姐都不行,博士最了解整合运动的作战风格,这是毫无疑问的。”
“或许吧,”凯尔希撇了撇嘴,“但愿他在失忆之后恰好还记得这些东西。”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记得这些东西,不过看着凯尔希吓人的眼神,我觉得我最好还是装作记得比较好...
正在我想方设法躲避凯尔希逼人的视线时,床头的电子钟响了。滴滴——
“哦,该注射了。”阿米娅一拍脑袋,“哎呀都怪我,光顾着和博士聊天,都忘了准备针剂。”说着,少女从抽屉里拿出一打没开封的注射药物和针管来,“我、我说...”我看着阿米娅手忙脚乱的样子,“那、那个,你不是医生吧...”
“哎呀,没关系啦,这是凯尔希老师特批的最新药物哦,最新到还没在医疗组正式配给,医疗干员都不敢给病人用呢,老师不想让医疗组为难,就让我私底下给博士注射吧。”
这不是更不妙了吗!我看着墨绿色的液体慢慢被阿米娅吸入针管中,心里直突突,“那、那这个药是干什么的?”
“凯尔希老师,这个药是干什么的?”
合着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凯尔希不耐烦地说:“给你用什么药你就乖乖听话,哪来那么多问题,总之都是为了让你赶紧恢复正常。还有你,阿米娅,别太宠着他,早点让他发挥作用。我跟芙蓉说了,这个床位只留今天最后一天。下班之前把他送到他自己的房间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师,您去干什么?”
凯尔希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当然是去应付那个陈警官,近卫局的人把我办公室电话都打爆了,那个陈啊,之前在龙门政府大厅见过一次,不是个好对付的。你应付不来,还是我去帮你收拾残局吧。”说着,凯尔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阿米娅看着凯尔希消失在门后,转头对我说:“博士,别看凯尔希老师平时那么凶,其实人很好的,嘴上不说,但实际上还是很宠我们的。罗德岛的人都很尊敬她。”
阿米娅一边说着,一边把针头慢慢扎在我的胳膊上,随着绿色液体缓缓注射到我体内,一种难以言说的舒适感便弥散开来,身上的伤痛以惊人的速度消去,原本一直晕乎乎的脑子也正常多了。“博士,您感觉怎么样?”阿米娅看着我呻吟的样子,有点担心地说,“不舒服吗?凯尔希老师说可能第一次反应会有点明显...要不然第二针先别打了吧。”
“不不不,”我摇摇手,这是舒服得呻吟,不是痛苦的呻吟,“我感觉很不错,你们这个药,的确有点东西。”
阿米娅开心地笑说:“那就太好了,罗德岛说到底还是制药公司哦,这方面不会有错的!那我们把第二针也打了吧。”
第二管绿色药物进入身体之后,我几乎完全感觉不到病痛以及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虚弱。浑身上下有股暖流在不断流动,不光消除疼痛,还提供能量。“感觉博士,变得很开朗了呢。”阿米娅看着我享受的样子,笑着说。
“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不是哦,”阿米娅带着点忧愁说道,“之前的博士,每天都工作到凌晨,只睡三个小时,眉头总是深深地锁着,每天早晨的例行巡查也是简单地打个招呼就忙着去筹备物资了。”
我咕哝着:“哈哈,要是让我这么工作,我肯定今天就辞职了。”
阿米娅咯咯笑着,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可能失忆不完全是坏事呢。”
我随意地附和着少女,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起来,这时我才发现阿米娅上半身虽然穿着战术服,但是下半身却是一条蓝色格子迷你裙和黑色的裤袜,半透明的裤袜隐约透着双腿雪白的皮肤——
哇哦,这双腿可不像这么一个小姑娘该拥有的。
旋即,我的下半身开始有了反应。薄薄的被子马上支起了小帐篷。这明显的变化阿米娅不可能没看见,女孩的脸马上红了起来,而我也只能尴尬地笑了两声:“哈——可能是、是药的副——”
“博士,喜欢阿米娅的腿吗?”
“是、是——啊,不是不是,只是...”
“博士从刚开开始,就一直盯着阿米娅的腿...”
“那、那个啊...其实...”阿米娅挪了挪椅子,往床头凑得更近了。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我看着阿米娅快要贴在我脸上的膝盖,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这逐渐不对劲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博、博士,其实之前的博士,也会这样做哦。”阿米娅红着脸低头看自己放在膝盖的上的双手,“因为工作很累嘛,有时候需要缓解压力...所以阿米娅这方面能帮到博士的话,也是应该做的...”
什、什么?我失忆之前和阿米娅是这种关系吗?没等我反应过来,阿米娅就站起来,两只手开始缓缓脱下黑色的裤袜来...
“不、不是...”我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突然色情的展开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这是医院吧...”
“没事的,这里是单独病房,一般不会有人来的。博士放心吧。”阿米娅的裤袜已经褪到小腿了,两条明晃晃的大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想不看也移不开眼睛。[newpage]“你、你还小,阿米娅...那种事还、还有点早啊...”我咽着唾沫,抗拒着自己已然完全兴奋起来的下半身和体内的洪荒之力。
阿米娅停下手里的动作,困惑地歪头看着我:“博士在说什么啊...这个和年纪没什么关系吧——嘛,博士您看来都忘记了吧,阿米娅帮你想起来吧!”说着,又开始继续褪裤袜了。
这什么禽兽博士啊!我心里想着,但是既然阿米娅也同意的话...我咽了口唾沫,那可能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那,那起码要戴好t——唔唔唔——”
没等我说完,阿米娅便拿着脱下来的裤袜一下就塞到了我的嘴里。一下子一股混着淡淡的咸味和少女体香的奇怪味道就充满了我的鼻腔,“这是博士最喜欢的...阿米娅的裤袜...”兔耳少女站在了我的床上,低头看着我,“好像还不够深,对不起哦博士,很长时间没做了,阿米娅有点不熟练了呐,”说着,阿米娅抬起小巧的脚,踮着脚尖踩在了我的嘴上,把裤袜几乎全都踩到了我的嘴里——“呕——”我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嗯...然后就是——”阿米娅掀开我的被子,一阵凉风吹过,我的下体直挺挺地立着,被情欲之火烧的随着血液循环跳动着。我的脑子被阿米娅的裤袜熏得晕乎乎的,恍惚之间念叨着,果然还是有本垒的吗?
“然后就是——嘿咻——”本以为阿米娅会坐下去,蜜穴吞掉我的下体,可实际上,下体等到的确实阿米娅滑滑嫩嫩的小脚——
“啊!——”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果然这是博士最喜欢的哦,阿米娅的脚...”少女用脚掌慢慢地把我的肉棒踩了下去,难说这种混合着疼痛和快感的感觉是什么,但唯一确定的是这种极为强烈的感觉几乎麻痹了我整个身体,只有大脑和下体还在工作。“然后是这样,慢慢摩擦......”阿米娅的脚掌轻缓地揉搓着我的下体,脚跟轻轻触碰着玉袋。
谁能想到一个失忆的病人在苏醒后几个小时就会叼着小女孩的袜子被她足交?反正我是想不到。但阿米娅的第一次摩擦就让我的大脑接近宕机了,如果我还清醒,那我一定会惊讶于这这惊人的性欲...
“已经差不多了吗,博士?”阿米娅甜甜地笑道,“第一次不要太过分比较好吧,所以差不多该让博士好好释放一下了,嘿咻——”阿米娅张开两只脚趾,像一条小鱼一样含住了我的龟头,然后向下撸动,卡在了冠状沟上——
不行了,马上就要射了。我像个发情的猪一样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射出来吧,博士,今后还请多多指——”
砰!
“哪个是阿米娅?还有M博士?”随着病房的门被强硬地推开,一个凶巴巴的女声从门口传来。“请你们跟我去近卫局走一——诶?!!!!这、这是什么情况?”我从阿米娅的两腿之间望去,一个歪戴着近卫局警帽的金发女人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一瞬间,病房的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不、不许动!你们、你们在干什么!”金发女人大吼大叫着亮出了近卫局警官证,走上前来,一双绿色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看阿米娅又看看我,慌张地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我、我是龙门近卫局高级警司诗怀雅!你、你二人疑参与今日市区大范围持械斗殴,请你们跟、跟我走一趟——”
阿米娅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跳了下去:“我就是罗德岛领袖,阿米娅...”
什么?这小姑娘居然是领袖?这则消息对我的震撼程度不亚于阿米娅给我足交。
“...他就是博士...可是凯尔希老师已经去和陈警——”
“现在这个案子由我负责!和那个女人没关系!”好像一听到陈的名字,诗怀雅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你们马上跟我去近卫局!”“但是,博士还没有衣服...”“少废话,快*龙门粗口*老老实实上门口的警车。”
我刚要出声抗议,就发现阿米娅的裤袜还塞在我的嘴里:“唔唔唔~~!!!”
诗怀雅无比厌恶地看着我,好像在看一只臭虫:“不要出声,来人,把床上这个变态装后备箱,手铐脚铐都不能少,阿米娅你跟我坐前面。”
然后,几个全副武装的特警就冲了进来,把一丝不挂的我我手脚铐住强行拖进了后备箱。“你们这是什么警察啊?黑社会吗?”如果嘴里没有裤袜的话,我肯定会这么抗议。[newpage]三、老虎屁股摸不得
近卫局的车开得很快,我在后备箱里被颠得别说东西南北,就连上下都分不清了。事情的发展让我完全摸不到头脑。听说特种干员就算装在后备箱里双眼蒙上,也能根据引擎声音和转弯的惯性记下大致的道路,我现在算是明白这是件多难的事情了。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便昏了过去。等到再次睁眼,便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审讯室——和一条正焦躁地左右摆动着的猫科动物尾巴。我下意识地试着动了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被完全固定在了某种装置上,[[rb:被竖着摆成了 > 尼安德特人]]那个样子。听见铁链发出了哗啦啦声音,橘色尾巴的主人身子转了过来,果然是之前突然闯进病房的近卫局高级警司诗怀雅。
“你这家伙,总算醒啦!”诗怀雅倚着房间正中间的桌子半坐着,看着手里的档案。
“你们为什么抓我?”我使劲(虽然也没多少力气)拽着四肢的锁链,同时脑子里组织着话语,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根据阿米娅和凯尔希早些时候在病房的谈话大概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我只是个恐怖袭击的受害者!我什么都不知道。”情况没有明朗之前,我不太敢说自己是罗德岛的重要人物,毕竟似乎龙门官方看罗德岛就不太顺眼。
“你安静一点。”
“你们没权利这么做,我要找律师!”
“安静!”
“我要找律师!!我要见陈警——”我继续大喊大叫——虽然我也没有被抓经验,但是看电影里那些老老实实被盘问的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哔啪!
感觉有种滚烫的东西从手腕钻进了我的身体里,一瞬间刺穿了全身,我的大脑一瞬间停止了工作,“噫啊啊啊啊!”我痛苦地尖叫起来,身体尽管用尽全力想蜷缩起来,但是四肢都被固定着,只能狂乱地扯着铁链。
然后我才看见诗怀雅手里拿着的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她一脸得意地说:“老实了?这可是高级货,绑你的这个架子两百多万龙门币呢——虽然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贵啦——但是一分钱一分货,看来还是效果不错。嘛!那就行了。”
“呼哈,呼哈...”刚刚过电的我身体还是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这是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就像肉体和灵魂分离的感觉,“里、辣个...等、等...”
“哈哈哈,舌头都麻了哦,博士。”诗怀雅撑着桌子一跳,总算彻底坐了上去,双腿交叠起来,那条显眼的老虎尾巴优哉游哉地左右晃动起来,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所以你的时间现在也很宝贵了,不像你之前让小女孩给你足交的时候——哦,关于你猥亵少女一案,这不是今天的审问内容,事后我会把你转移到其他部门另外处理,变态。”
我满脸通红地辩解:“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米娅主动提出来——噫呀!!!!!”
没等我说完,诗怀雅就轻轻按下了那个按钮——“说了今天不问这个,”她不耐烦地说,“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你但凡有一次但非所问,或者擅自接话,我都会——”说着,她的指尖又轻轻点在遥控器上。
“不、不唠!!”我口齿不清地喊道。
“嗯,乖乖听话,你就会少受点苦。”
我噤若寒蝉:这两次过电让我明白了,这不是一般的审问,这个来历不明的诗怀雅也不是个按规矩出牌的人,能这么无所顾忌地用非人道的审讯方式,恐怕大有来头。“博士不愧是博士,还算聪明,这里是龙门近卫局方舟特别行动组,是由我全权管理的部门,今晚我想对博士做什么都不会有外人知道哦。”诗怀雅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好啦,看起来你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了,那么我们开始吧,首先肯定是你的名字、性别、种族和出生地。”
“那、那个,”这第一个问题我就答不出来了。“诗小姐——”
“不要叫我诗小姐!诗怀雅是单独的代号!”诗怀雅的手又放在了按钮上——
“好、好的!对不起!诗小——啊不,警官。那个,您问的这些我、我一个都不知道。”我赶忙改口,再电几次我可受不了了。
“哈?”估计诗怀雅是第一次遇见连基础信息都报不上来的嫌犯。
“那个,我失忆了。只记得今天下午在病房醒过来之后的事情。”我冒着冷汗小心翼翼地说着。她会信吗?我心里犯嘀咕。
“哦,”诗怀雅语气意外地平淡,“也就是说,你只能告诉我从大概下午三点到现在为止的事情咯?”
“是、是的。”我低下了头,不敢看诗怀雅的脸色,只用余光瞄着她的高跟皮靴,脚尖部分包裹着的金属反着寒光。
“也就是说,”她拖慢了声音,“今天凌晨到上午龙门市区发生的大型恶性暴力事件,你完~全~不记得了?”
“是、是的——”我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但、但是我说的都是实——咿呀!!
我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体上传来的焦味...疼痛、刺痒、麻痹,多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我全身上下的神经,“我信你个鬼!”诗怀雅怒道,“我告诉你,你少跟我来这套!偷奸耍滑的本小姐见得多了,直接拿失忆来糊弄我的还是第一个。”
我委屈地说:“可是是真的——啊啊啊啊!”不行了,我眼睛都没办法对焦了,诗怀雅的靴子已经糊成了两团黑色的影子。
“我没提问你不许说话!”她的声音好像从天上传过来的一般。“听懂没有?懂了就点点头。”
“嗯,很好。上面那些不重要,我现在问你:今天上午十一点之前,你在什么地方?”
我真的不记得了啊!我绝望地想。但是我只要说不记得肯定又会被这个女人折磨,要我瞎编吗?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编——“咿啊啊啊啊啊!!”我正想着,电流又窜进了我的身体。等我意识恢复的时候,只听见诗怀雅严厉地说:“不可以超过五秒钟不做回答!听懂了没有!”
“懂、懂了。”
“今天上午十一点之前,你在什么地方?”诗怀雅此时对我来说仿佛神明一般,我稍不留神就会遭到无情的惩罚。
“在、在龙门市区。”
“详细点!”
我竭尽全力地搜索着今天下午对话中的信息:“在、在外围市区。”
“龙门外围......”诗怀雅若有所思,“和谁在一起?”
“和...和整合运动。我!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他们穿得都很严实又不太说话就算交流的时候很多人说的也是乌萨斯话我真的听不懂——”我一看诗怀雅皱了眉头,赶紧解释。虽然这都是我临时编的,但考虑到整合运动平素的做派和行事风格听起来应该也算那么回事——大概吧?
“好啦好啦,”诗怀雅大声打断了我,“真是的,我又没说不信!”
之后,诗怀雅对于罗德岛救援行动发生前的情况又问了几个问题,我不知道是因为情况紧急还是本来就容易急中生智,硬生生地把每个问题都五秒钟之内编出了像模像样的回答。然后,我听见了诗怀雅把圆珠笔扔在桌子上的声音。
呼——结束了吗?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赶紧把我扔到牢房里吧,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和这个女人呆在同一个房间...
“嗷呜——”诗怀雅用奇怪的方式伸着懒腰呻吟着,“好累...”
看来是真的结束了吧?我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本小姐不得不说——”
“博士,你是真的能编啊。”
?!
我猛然抬头,诗怀雅已经走到了我的近前,琥珀色的美目仿佛要喷出火来,“我之前说,偷鸡耍滑的见过不少,但是敢这么糊弄本小姐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啊。”诗怀雅咬牙切齿地说。
我吓得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诗小——不是不是,警官,您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要骗您的,我是真的失忆了啊!不信的话您带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啊,对了!罗德岛医疗组应该有诊断书,您去看看,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看你就是*龙门粗口*电得还少了!”愤怒的老虎似乎完全不想听我说完,大声打断了我,“好啊,你不是嘴硬吗?不是扛得住吗?本小姐今天就让你——”
“诶?”
发生什么了?
“呵呵呵呵呵呵——”诗怀雅发出了毛骨悚然的笑声,“噢~我明白了,我说博士为什么居然这么多次电都不松口,”说着,诗怀雅的尾巴轻轻地扫了我的下体一下。
“嘶——”我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时候我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起,我的下体就直挺挺地立着了。
“不过想想我在医院逮捕你的时候,嘛,也就正常了。”诗怀雅悠然自得地围着我慢慢踱步,“刚才问话的时候,博士也一直盯着人家的脚看呢。”
那是因为不敢抬头啊!我心里说。
“嘛,那我们换个办法,看看博士是不是就肯配合了。”诗怀雅说着,慢慢在我面前弯下身子,拉开了左脚上皮靴的拉锁,然后慢慢地把靴子褪了下去,露出来她那半穿着半透明黑色长筒袜的脚——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说不出话,“果然,小弟弟更精神了哦。来,躺好——”诗怀雅按下遥控器上另一个按钮,金属架子便缓缓放平,大概只有留着三十度的样子。“博士很喜欢这个吧?”说着,诗怀雅把那只脱下来的靴子敞开了口,对着我的鼻子扣了下去。
连我自己都对自己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性欲感到意外,我无法自控地开始疯狂吸着靴子里的空气,诗怀雅应该喷了相当相当高级的香水:几乎分辨不出年轻女性的体香和香水的味道,但两者又有所不同,加上大概走了一天的双脚的汗味,这靴子让我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样扭动起来。
诗怀雅似乎也没料到我的反应这么大,嘴角有点恶心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下一秒就恢复了镇定:“然后、然后就是这个——”被靴子挡住了视线,我并不知道诗怀雅把什么绑在了我的下体上,但当我看见她一条光着的腿的时候,我知道了:那是她的袜子。
“唉,这双靴子和丝袜算到一起也有五十万了,”诗怀雅小声嘀咕着,然后瞥着我坏笑说:“但只要能让博士知道本小姐的手段,那这钱花的也值得了。博士,”她说着拿出遥控器给我看,“如果本小姐没猜错的话,现在按下这个按钮,你就会——”
哔啪!
在诗怀雅纤细的食指点在上面的时候,我已经咬着牙准备抵挡那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这次伴随着那难忍的痛苦的还有一股更令我疯狂的——快感。电流伴随着诗怀雅靴子的气味和下体上紧紧包裹着的丝袜的触感和温度,化作了某种可以彻底摧毁意志的怪兽,瞬间撞塌了我的精神防线。
“额啊啊啊啊!”随着我无法自已地发出一种哀嚎与呻吟混合的声音时,浓厚的精液也飞射到了半空。
“呵呵呵呵,”诗怀雅大声地笑着,“怎么样,博士,是不是很舒服?”
我嘴歪眼斜地张着嘴,但完全没力气说话。“电击可以相当程度地刺激性器官哦,”诗怀雅说着,“配上博士你最喜欢的女人的脚——呵呵,现在每一次电击我猜博士都会射一次精。嘛,反正似乎现在博士也不打算配合我审问,我现在每三分钟就会按一下开关,半小时后我们再来看看博士是不是还能嘴硬。”然后,诗怀雅俏皮地按了按警帽朝我行了个礼便走开了。
不行,我心里想着,半个小时...别说十次了,这样的精神冲击,五次我可能就疯掉了。但是诗怀雅完全没有理我,径直走了回去,再次坐在了桌子上,看起了自己的手机,赤着的脚悠哉悠哉地在半空晃着。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是我人生最长的半个小时,同时也是最短的半个小时。
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和快感,身体不听使唤地胡乱抽动,眼中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我试着在两次间隔的时候求饶,但等我神志差不多恢复正常、可以说出话来的时候,下一次酷刑也来了...
时间过了多久了?这似乎永恒的半小时,以一声快门声结束了。“喂——博士——”诗怀雅的声音从天边传来,我眼前金色的色块渐渐对焦,变成了诗怀雅可爱的脸庞。“快醒醒啦。”诗怀雅双手叉腰,直直地站在我的头顶。审讯室白色的灯光在她金色的长发后面投下来一片黑色剪影,教我看不清诗怀雅的表情。“下一轮审讯要开始啦。本小姐还有很多问题没问呢。”
来、来了吗?我绝望地试着回忆——万一这虐待让我的记忆恢复了...可是并没有,任凭我如何搜索我的大脑,也只有今天下午短短的记忆...
“我真的...想不起来...诗怀雅大人...饶了我吧...我说的都是实话...”
“哎哟哟,装得还挺像的。”诗怀雅佩服地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博士的意志力的确超乎我的想象。看来罗德岛如此重视你,的确有些道理。”
“不是...我真的...”
“先不说闲话了,我会继续问你之前的问题,如果博士仍然拒不配合,那本小姐是不介意再去刷半个小时手机了。”
为什么她就认定了我在撒谎!我甚至从绝望之中生出愤怒来,可是这愤怒又怎样派遣呢?我是个被绑在电刑架子上的裸体犯人,对方是高高在上随时掌控我生死的女警司,脸上扣着她的靴子,下体系着她的丝袜...我太无力了,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呜呜——”终于,眼泪不争气地留了下来。
“怎么还哭啦?装可怜也是没用的哦。”诗怀雅笑着凑近了我的耳朵,悄声说:“如果博士没办法给我我想要的东西,那本小姐不保证你可以活着走出去哦。”无视我惊恐的眼神,诗怀雅再次拿出了档案夹...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绝望的密室。“诗小姐在吗?”一个干练的女声从门外响起,“龙门近卫局高级警司,特别督查组组长陈,有人反应你滥用职权,私自扣押嫌犯,我奉令前来调查。请你开门,配合我的工作。”
是陈警官?我一下子看见了希望,恨不得直接大声呼救,但是这残破的身体实在没有力气了。不过既然陈警官来了,那我马上就从诗怀雅的魔掌之中逃出去了!
果然,诗怀雅得意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愤怒地小声嘀咕起来:“*龙门粗口*,哪个不长眼的又把消息泄露出去了。”
“诗小姐,如果你再不开门配合调查,作为特别督察组组长,我有权强行进入制止你的严重违纪行为。”陈的声音显得十分果断,毫不犹豫。
诗怀雅大概小声骂了十秒钟,那是我听过的最花哨华丽的龙门脏话了,然后正了正衣冠,趾高气扬地对着门外大声说:“我是龙门警司诗怀雅,龙门特别行动组拥有紧急事态下的特别行动权力,我作为特别行动组组长——”
噌!噌!两声让人牙酸的金属切割声过后是一声巨响,轰隆一下,审讯室的门就被踹飞了,诗怀雅飞快地闪到了一旁,门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上,裂成了两半。尘埃落尽,一个苗条修长的女性出现在了门口:深蓝色的秀发简单地系成马尾垂在脑后,清秀而冷峻的脸上有一双深红色的眼睛,警用夹克随意地敞着,显出了里面朴素的白色衬衫,和领带。一双修长的大腿从超短裤下伸出,明晃晃地露着大腿。再往下是戴着护膝的长靴。这大概都是龙门警局的公配服饰(除了热裤。),和一身都是名牌的诗怀雅相比,虽然朴素得多,但陈警官却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丽。
“你你你你疯啦!!!???”短暂的愣神之后,诗怀雅大声怒骂。
“明天你把这个门的钱报给后勤,我从自己工资里赔。”陈淡淡地说话的同时,直接走进了屋子,朝我的方向走来。说实话,虽然是救兵,但陈给人的压迫感不是一般的大,我看着她完全没有犹豫地走到我旁边,心里直突突。
“不是说门的事!”诗怀雅在她身后叫喊,“你竟敢强闯审讯室?这是公然违纪!”
“那你擅自进行逮捕,”陈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让我感觉心里都凉了一下,“似乎还用非人道审讯手段折磨嫌疑人,就不是违纪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监察科自首?”
“你!”诗怀雅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总算解了点恨。
“听着诗小姐——”
“不要叫我诗小姐——”
“诗怀雅警司,我现在没空和你斗嘴,这犯人我要了。有用。”犯人?我对着个词有点不满。来救我的话,我就应该不算犯人了吧?
“你要他有用我还有用呢!?”
“你没掌握关键线索,就别跟着掺和了。今天案发的时候,你还在楼下咖啡馆吃甜点呢吧?”
诗怀雅明显被戳了痛处,但是伶牙俐齿如她马上还嘴道:“你还有脸说呢?龙门外围发生这么大案子,你们督查组事前是吃干饭的?让这么多整合运动潜伏这么久?”
这话让陈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这的确是我们的失职,我代表特别督察组向你检讨。”说着,陈对诗怀雅鞠了个躬。
诗怀雅明显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地就认了错,一下子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你对着我检讨算什么嘛!就是说嘛——”
“那诗怀雅警司就让我在这里审他吧。有证据表明,他是整合运动重要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