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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绑架封嘴

作者:一不留绳 字数:22811 更新:2024-05-25 22:53:26

   男孩被绑架封嘴

  白程宇是一个刚上初中的12岁小男孩,他有着俊俏的脸庞,帅气的刘海,以及一头浓密的黑色短发。平日里的他热爱运动,活泼可爱,很讨人喜欢,在学校里也有很多要好的朋友,其中关系最好的是同班一个内向的小男生,名叫李伟,他们不但是同学而且还住同一个小区。两个男孩经常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就连吃饭写作业的时候也坐在一起。但是今天不行了。原来白程宇昨天晚上睡觉时着了凉,得了重感冒,所以今早父母帮他向老师请了假,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现在的他正穿着灰色的连帽衫、黑色的宽松长裤和白棉袜,把自己捂在被窝里发汗。

   在这个秋日里温暖的午后,白程宇的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尤其是脚上的白袜子,更是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中午的时候李伟曾打电话来说要等放学之后来看他,所以白程宇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自己家的门铃被敲响。

   “叮咚——”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白程宇因为吃了感冒药而感到昏昏欲睡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来了!”白程宇瞬间清醒过来,他兴奋地跳下床,趿拉着拖鞋跑到门口。他全然忘记了父母临走时叮嘱他的“要看清楚外面是谁再开门”,想都不想就把门打开了。然而,站在外面的不是他的好朋友李伟,而是三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用黑色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陌生男子。

   领头的男人见白程宇一脸茫然的样子,便探进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朋友,你的父母在家吗?”

   “不在,有什么事你们晚点再来吧。”白程宇正要把门关上,这时,一旁的高个男人突然将脚抵在了门框上,并顺势用身体挤开了白程宇家的房门。“你们……呜呜!?”白程宇刚要说话,就被那个男人用戴着手套的大手捂住了嘴巴,用力地抱了起来。另外两个男人也迅速钻了进来并锁上房门,白程宇看到他们的脚上都穿着鞋套,手里还提着两只行李箱,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三个男人就七手八脚地将白程宇抬进卧室里,放到了床上。期间那个高个一直用手紧紧地捂着白程宇的嘴巴,另一只手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让他出声,还威胁他说:“老实点,不然要你的命!”白程宇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遇上入室劫匪了!

   趁着高个控制住白程宇的时候,另外两个男人也打开身旁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大捆大捆的麻绳、银色胶布、医用绷带、未拆封的白棉袜、白色的毛巾、还有几只口罩。白程宇看到这些工具,知道是用来捆绑自己的,害怕地挣扎起来,在床上“呜呜呜呜”地呻吟着。然而他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加上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制着,因此他的挣扎和呼救声在绑匪们看来完全是徒劳的。

   两个男人挑选了几样工具,开始捆绑这个无助的小男孩。其中一个矮个男子抓住了白程宇还在不断挣扎的双手,将他的胳膊反扭到身后并拢,方便他的同伙捆绑白程宇。男人先是拆开了两双棉袜的包装,将干净的白袜一只一只地套在了白程宇的手掌上,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双手。白程宇的手指很快就被包裹得不能动弹了,男人又在他的手心里放上涂满速干强力胶水的海绵球,然后将他不安分的双手捏紧,握成拳状,从海绵里渗透出来的胶水很快就把他的手掌黏合在了一起。接着,男人撕开一卷银色的防水胶带,在白程宇的小手上一圈圈地缠绕。他每缠一圈都要用力地收紧,以使胶带能够完全贴合拳头的形状。直到男孩的双手变成了两只银色的小球,他才用胶带将棉袜的袜口封死。此时的白程宇感到绝望极了,他心想:这些人是变态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得这么紧?

   男人并不在意白程宇的感受,而是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麻绳在他的双手手腕上横向缠绕了8圈,又在手腕中间竖着缠绕了3圈,再收紧系上死结。“呜,呜呜……”虽然有袜子和衣物作为缓冲,白程宇还是痛苦地哼叫了几声。男人继续用同样的手法将白程宇的手肘上下和大臂并拢用绳子捆好,给他绑上了一个结实的直臂缚。白程宇的两条胳膊就这样被牢牢地反绑在了身后。但这还没有完,男人又拿出一根麻绳,绕过白程宇的胸口和腋下,将他的手臂与上半身严密地捆绑在了一起。他在白程宇的胸前、肋下和腰间都紧紧地缠绕了十几道绳索,确保男孩的身体和手臂之间再没有一丝空隙,才将绳子绕回手腕处打了一个死结。白程宇还试图活动一下手臂和手腕,但此时的他根本就无法动弹:密密的绳索隔着衣服紧贴在他的身上,拘束着每一处可以活动的关节,虽然勒得不是很紧,但就是无法挣脱。

   上半身失去自由的白程宇只得绝望地踢蹬着还能活动的双腿,但矮个很快就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脚踝,并将他脚上的鞋子扒了下来。“小帅哥出了不少的汗啊,味挺大。”矮个看着白程宇那双汗津津的白袜脚,讥笑着说。听到这话的白程宇有些不好意思,他穿着白棉袜的双脚在被窝里捂了一整天,自然是有点味道了。矮个扯下白程宇脚上的臭袜子扔到一边,看到了他那双肉乎乎的小脚,又白又嫩的,脚底心还透露着淡淡的粉红色,忍不住上去捏了捏,还用手在他的脚背和脚底板上不停地抚摸,痒得白程宇满脸通红,拼命扭动着双脚。男人将白程宇的双腿夹紧,并在他的脚踝之间塞上一团棉球,让他在一会儿受绑的时候能好受一点。接着,他便用麻绳把白程宇穿着长裤的双腿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先是用绳子在脚踝、小腿、膝盖和大腿之间横向捆绑几圈,再在中间竖着打上死结,并用多余的绳索加固着两腿之间的空隙。很快,白程宇的下半身也被严密的“8”字绳结捆得严严实实,现在的他就连想要分开一下双腿都是不可能的了。

   男人捡起白程宇刚刚脱下来的白棉袜,叠在一起做成了一个厚实的棉袜团。他示意高个暂时松开白程宇的嘴,好让他把这双袜子塞进去。白程宇知道这是要堵他的嘴了,抿紧嘴唇不让男人得逞。但是男人早有准备,他让高个一手摁住白程宇的脑袋,一手捏住他的小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来呼吸。“呜呜呜呜……”过了没几秒,白程宇终于憋不住了,只好向绑匪们屈服。他刚一张嘴,男人就将袜团塞进了他的嘴里,并用手指使劲地往里顶着。“呜……唔唔……”棉袜团很快就被顶到了他的舌根处,自己袜子上的咸臭味引得白程宇一阵阵地干呕,而男人却死死地摁着白袜不让他吐出来。等到袜子被完全塞入白程宇的口中,他的两边脸颊已经微微地鼓了起来,小嘴也被迫张开成了“O”型。男人撕下三片防水胶带,仔细地贴在白程宇的嘴上,然后拿出医用绷带,围绕着他的脸蛋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呜呜……唔……”白程宇难受地摇着头,想要摆脱男人的掌控,但这无疑是白费力气。男人一连缠上了20多圈绷带,这时白程宇的鼻子以下都已经变成了一片雪白。最后男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白毛巾,盖在了白程宇的脸上,蒙住了他的口鼻,并将毛巾的两端勒到脑后系紧。这样他就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了。

   “呜!——呜呜……”白程宇不服气地挣扎了两下,便彻底绝望了:现在他的嘴里满是自己臭袜子的味道,舌头也被死死地压在棉袜下面,胶布、绷带和毛巾的三层封堵更是断绝了他求生的希望,并且抑制着他的呼吸。他的双手还被包裹成团捆绑得动弹不得,两腿也只能并在一起做着轻微的扭动。现在的他只能侧着脑袋躺在床上,费力地喘着气,偶尔发出一两声虚弱的呻吟。

   面对眼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男孩,领头的男人坏笑两声,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俯下身,看着白程宇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问道:“小朋友,知道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吗?”见白程宇委屈地摇了摇头,男人便笑得更大声了:“当然是要把你拐走了啊!老实告诉你吧,我们已经跟踪你和你的那个同学好几天了,像你们这样可爱的男孩子最容易卖出好价钱。今天我们观察到只有你一个人在家,而且那个男孩一会儿也会独自过来,嘿嘿,这可是下手的大好时机啊!”

   白程宇顿时傻了眼,他意识到眼前的三个男人是名副其实的人贩子,而且居然还想把他和他好朋友一起绑走!想到李伟马上就要落入他们的魔爪,白程宇就再次拼命地挣扎起来。然而身患重感冒的他现在就连转动下头部都十分困难,更别说要挣脱这么变态的束缚了。男人看着他那双白嫩的裸足,以及还在不断扭动着的脚趾,心里越发得喜欢起来。他走过去抓住白程宇的小脚丫,先用红色的细绳将他的双脚大拇指捆绑在一起,再把其余的脚趾一根根地绑好,这样他就连双脚也动弹不了了。男人玩弄着他光滑的脚掌,对白程宇说道:“嘿嘿,不枉我们费了这么多天的时间,像你们这样白净的小男生真是让人喜欢!”

   “呜呜……”白程宇无力地瘫软在了床上,涨红着脸任由男人玩弄着,现在的他真的是插翅难逃了。玩够了白程宇双脚的男人又拍了拍他还在微微扭动的屁股,说道:“老实待着吧,等你的朋友来了我们就一起出发。”白程宇愤怒而又无奈地“呜呜”叫着,他知道现在李伟的处境十分危险,可他自己却无能为力。

   三个人贩子见眼前的男孩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便开始在他的家里翻箱倒柜起来,边搜刮边等待着另一个男孩的到来,而白程宇却只能在心里干着急。过了不到十分钟,家门口就传来了门铃和一个小男孩弱气的说话声:“程宇,开门,我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听到好朋友的声音,白程宇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想要警告他屋子里有坏人。领头的人贩子吩咐高个摁住白程宇,不让他闹出太大的动静,自己则和矮个悄悄地来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一个和白程宇差不多高的男生,人贩子知道他一定就是白程宇的同学李伟了。这个秀气的男孩有着柔顺的栗色短发、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看上去比白程宇更加的动人,身材也更加苗条;他身穿深红色的T恤衫和黑色修身裤,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板鞋,露出了纤细的脚踝。人贩子们看着这个长相清秀的小男生,觉得他一定很适合被穿上女装捆绑起来调教。于是他们猛地打开门,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李伟一把拽进了屋里。他们一人捂住李伟的嘴,紧紧地箍住了他的上半身,一人抱紧他的双腿,三两下就把他扔到了卧室的床上。此时的白程宇正被高个死死地压在身下,并被捂着嘴巴没法出声。李伟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等到人贩子们拿出工具,他才意识到自己遭遇了危险,但还没来得及呼救,矮个就已经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并把他的双手扭到身后便于捆绑。

   男人先是拿出胶带将李伟的双手手指并拢缠紧,只露出葱白般的指尖。然后将他的手腕交叉,用麻绳在上面来回缠绕。反绑住李伟的双手后,男人继续将绳子绕过他的腰部,环绕了好几圈后再用力地绑紧,使他的手腕紧紧贴在了后腰上。接下来男人便把绳子绕过李伟的胸口和腋下,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将他的手臂与上半身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并在胳膊与身体的连接处竖着绑上了死结。李伟还想要挣扎,可他的身体完全被一道道的绳子所缠绕,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

   捆完李伟的上半身,男人便继续由上而下地捆绑着他修长的双腿,从大腿到膝盖再到脚踝,每一处都被紧密的绳索束缚地动弹不得。很快李伟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因为他那双纤纤细腿已经紧紧地并拢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来了。男人脱下李伟脚上的白色板鞋,发现他原来还穿着一双黑色的船袜,露出了光滑的脚背,脚趾也在薄薄的袜子里不知所措地扭动着。李伟秀气的双脚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青春期男生的味道,男人盯着他的黑袜脚欣赏了好一会儿,才用胶带将他的脚掌缠紧,这样他就彻底无法动弹了。

   可怜的李伟还在矮个手上做着徒劳的挣扎,男人从洗衣间的篓筐里拿来了一双又酸又臭的白棉袜,揉成一团走到了李伟的面前。白程宇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昨天打完篮球换下来的袜子,还没来得及洗,上面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难道他要……果然,男人坏笑着对李伟说道:“来,乖乖地把嘴张开。”“唔唔,呜呜呜……”李伟徒劳地扭着头想要躲开,却被矮个死死地捏住了脸颊,被迫张开了双唇,男人也趁机将那双棉袜塞进了他的嘴里,并使劲地往里塞去。厚实的白棉袜很快就将李伟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而且由于他的嘴巴比较小,袜子塞满后还留了一小节在嘴外,男人便直接用胶带围绕着李伟的嘴巴紧紧地缠绕了起来,一连缠了7、8圈,才将李伟的嘴巴彻底封死。李伟还尝试着用舌头把嘴里的袜子顶出来,可他只要舌尖一碰到那双臭袜子就感到一阵阵的反胃,而且上下嘴唇也被胶带粘得死死的无法张开,最后只好作罢。男人则又拿起了绷带,一层一层地覆盖在胶带外面,直至李伟的脸颊完全被白色所笼罩。“呜呜!唔,呜呜……”李伟竭力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人贩子们的魔爪,却被矮个死死地抱着脑袋,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男人又在他的嘴上缠了十多圈绷带,这才铺开白毛巾,紧紧地蒙在了他的脸上,并在脑后系紧。李伟绝望地在床上蠕动着,这时男人凑到他的耳边说道:“知道现在你嘴里的是谁的臭袜子吗?嘿嘿,当然是你的好朋友昨天穿过没洗的啦,好好品尝一下吧。”李伟羞耻至极地“呜呜”叫着,虽然用来堵嘴的是挚友的袜子,但上面的酸臭味还是令他不停地干呕。这时人贩子们都已经站到了床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男孩躺在床上,无助地看向彼此,却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一下,只能用细微的“呜呜”声相互交流着。他们都还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尤其是李伟,他怎么会想到,自己只是来探望生病的好朋友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正当男孩们还在挣扎、人贩子们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居然又响了起来!人贩子们一惊:糟糕,难道是白程宇的爸爸妈妈提前回来了?领头的男人很快镇定下来,他带着两个同伙小心翼翼地向外看去,却只看到了一个10岁左右的小正太。原来他也是白程宇和李伟的好朋友之一——王昊,小名昊昊。他是在一个暑期夏令营里和他们俩认识的,比他们都要小两岁,因为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三人经常聚在一起玩耍。今天他只是向往常一样来找白程宇打电子游戏的,因此还不知道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贩子们见昊昊身材娇小,样貌可爱,梳着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身穿白色的短袖校服和蓝色中裤,脚踩运动鞋,里面穿着一双长及脚踝的白色棉纶丝袜,领口还系着一条鲜艳的红领巾,顿时动了心。反正他们的工具带的够多,不介意再多绑一个小男孩。于是他们像之前一样把昊昊拽进屋内,捂住嘴后抱进了卧室。但这个看上去可爱的小正太显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对付,他刚一被抱进门就拼命地挣扎,顽强地抵抗着,尤其是当他看到另外两个同伴的遭遇时,更是将双脚乱踢一通,不让人贩子们给他上绑,并且还咬了那个捂住他嘴的男人好几口。“啊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三个男人合力才把昊昊控制住,那个领头的人贩子骂骂咧咧地掏出一支麻醉针,扎在了他的屁股上。“唔!”昊昊感到臀部一阵刺痛,直接叫出了声,却被男人死死掐住嘴巴,只能在床上痛苦地哼哼着。很快他的头部以下就完全麻痹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贩子们捆绑他的身体。

   人贩子们先用银色的胶带把昊昊的手指紧紧缠绕住,然后拆开两双干净的白棉袜,一只一只地套在了他的手掌上,再用胶带将他的双手合十紧紧地包裹在了一起。为了防止这个好动的小男孩挣脱,男人不但把胶带缠得很紧,还用医用绷带在外面加固了十几圈,并拿出一双白袜紧紧地包住了他的双手,最后才在外面又缠上了一层胶带,封死了袜口。昊昊感到十分害怕,焦急“呜呜”叫着,想要逃离被束缚的命运,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人贩子们摆布。男人继续用麻绳将昊昊的手肘捆绑结实,并将绳子绕过他的胸口和腰部,来来回回地不停缠绕着。因为刚才昊昊挣扎时表现出来的精力,人贩子们一点也不敢放松,绑好后又抽出一根绳子在他的手臂和身体之间密密地加固,以确保万无一失。

   对待昊昊的下半身也是如此。人贩子们扒掉了男孩脚上的运动鞋,将他的双腿交叉,用绳子将他的脚踝、大腿、膝盖上下全部交叉绑牢,并用细绳在一道道绳圈之间加固捆紧,最后将他的双脚也交叠着捆绑到了一起。之后,昊昊便和另外两个男孩一样,被臭袜子堵嘴,胶带、绷带封嘴,白毛巾蒙住口鼻,扔到了床上。即便如此,他依旧愤怒地盯着那几个人贩子,从喉咙里发出了细蚊般的咒骂声。

   总算大功告成了!人贩子们看着三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小正太,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收拾好作案工具,从一旁拿来了三只又大又厚的白色口罩。这种口罩是棉质的,很透气,不至于让男孩们戴上它后喘不过气来,四个角上还各有一根长长的带子。人贩子们又从袋子里掏出了几双又脏又臭的白色棉袜和连裤丝袜——这些都是他们从之前的受害者脚上扒下来的“战利品”,袜底因为脚汗的关系都已经开始发黄发硬了。他们将这些袜子揉成一团放到口罩中间,并戴到了男孩们的脸上。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唔……”脏臭的袜子正对着男孩子们的鼻孔,闻到这股味道的男孩们纷纷痛苦地呻吟了起来。白程宇因为感冒鼻塞,闻到的气味较少还好受一点,而李伟和昊昊可就遭殃了,浓郁的酸臭味伴随着强烈的脚汗味铺面而来,熏得他们眼泪都掉下来了。男孩们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再动弹了,因为他们越是挣扎,就越是会吸入浑浊的气体,弄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人贩子将口罩两边的绑带紧紧地系在了男孩们的脑后,为了防止松脱还特地在交汇处打了一个大大的死结。随后他们还用透明胶带将口罩的边缘封死,使口罩紧紧地贴在了男孩们的脸上,与臭袜子一起限制着他们的呼吸。“呼——呼——”男孩们艰难地喘着气,沮丧地看着对方,现在的他们也只剩下上下眼皮还可以动一动了。看着这三双饱含热泪的大眼睛,人贩子们毫无怜悯之情,直接把两块圆形的海棉片盖在了男孩们的眼睛上,并用胶带一圈圈地缠紧,最后蒙上一块黑布条,勒到脑后系紧,彻底剥夺了他们的视力。“接下来要把你们装到箱子里面,一会儿要乖乖的不许乱动,知道吗?”男人恶狠狠地说着,早已失去反抗意识的白程宇和李伟无奈地点了点头,只有昊昊还在不屈不挠地晃动着脑袋。人贩子们用特制的耳塞堵住了男孩们的耳朵,彻底断绝了他们与外界的接触。为了让白程宇进一步地感受绝望,男人还将帽衫上的帽子罩在了他的头上,并用胶带在眼部缠紧,这样白程宇的脑袋就被彻底包裹住了,只能任凭人贩子们处置了。

   高个和矮个将带过来的两只行李箱收拾干净,里面便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凹陷,人形的脸部连接着一只透明的氧气面罩,身体两边还延伸出许多黑色的皮带——这就是绑匪们用来运输受害者的包装工具了。他们将男孩们的身体折叠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大腿紧贴着上身,然后用短绳在他们身体的连接处绑紧,这样男孩们就被捆成了一团,可以放进箱子里了。他们抱起白程宇和李伟,塞进了行李箱的凹槽里,再将凹槽两边的皮带勒到他们身上,绕过脖子、胸口、手腕以及脚踝等关键部位,再扣紧,将这两个男孩死死地固定在了箱壁上。他们拉开氧气面罩上的松紧带,分别给白程宇和李伟戴上。面罩连接着箱子上的呼吸孔,可以在运输的过程中为他们提供充足的氧气。最后检查了一遍两个男孩身上的束缚,确保他们不可能自己挣脱后,人贩子们才将箱子盖好,拉上拉链,“啪啪”地关上了两道密码锁,断送了他们逃生的希望。至于昊昊,人贩子们没有准备多余的箱子,只能从白程宇家里找来一只大小差不多的行李箱,将被捆成粽子的白袜小正太塞了进去。为了防止昊昊中途恢复过来挣扎,他们便将从白程宇家搜刮到的女士丝袜和棉袜、内衣、内裤,还有李伟和昊昊自己穿过来的鞋子塞了进去,填满了身体与箱壁之间的空隙,最后再铺上还没有用完的绳子、胶带和布条,这样即使昊昊没有被皮带绑着也动弹不了了。做完这一切后,他们便用小刀在箱子上戳了几个洞,再关上箱盖,拉上拉链。他们并不担心男孩们的呼救声会被人听见,因为经过袜子、胶带、绷带、毛巾和口罩的层层蒙堵,男孩子们的声音已经连他们自己都听不见了。

   检查完一切无误后,人贩子们便提着三只装有男孩的行李箱,离开了白程宇家所在的公寓。在大门口他们还与白程宇的父母擦肩而过,所幸他们没有认出了人贩子手里正提着一只自己家的箱子。此时的白程宇父母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绑架了,而且正在被带往人贩子们的老巢!

  

   人贩们将箱子放到他们开来的面包车上,一溜烟地开走了。白程宇和李伟蜷缩在狭小的行李箱里,不但身体被死死地捆绑固定,而且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别提有多难受了。他们不得不安静地躺在行李箱内,忍受着嘴里和鼻子前的臭袜子味,默默地喘着气,透明面罩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白雾。而昊昊就没有那么老实了,即使身边塞满了用来限制他活动的衣物,恢复知觉之后的他又开始不停地挣扎,想要解开捆绑住手脚的绳子,并“呜呜呜”地呻吟着,希望有人能来救他。但人贩子们的手法非常老练,昊昊再怎么挣扎也没能解开半个绳结,而且他越是挣扎,就越是会吸入被固定在鼻子上的臭袜子的味道,恶心得他不断作呕,没一会儿他就感到头晕目眩,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呜……呜……”经过20分钟无谓的挣扎,昊昊也彻底绝望了,这个可怜的小正太只能呼吸着夹杂着脚臭味的稀薄空气,在箱子里悲伤地呜咽起来。现在他的嘴里又咸又涩,发出的哭声全被胶带和口罩堵在了嘴边,眼泪流出来又被盖在眼睛外面海绵吸干了,能听到的唯一声音就是自己的心跳。昊昊终于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像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一样乖乖地安静了下来。人贩子们听到箱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小,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车子一连开了6个小时,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人贩们知道男孩子们的父母一定已经报警了,但他们并不担心被追上,因为他们已经开到了一处偏远的小镇上。他们停下车,准备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带着男孩们赶路。于是他们提着箱子走进了一家小旅馆,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他们只订了一个三人间。他们打算空出一张床来让男孩们睡觉,然后三人轮流上床休息,只留一个人坐着值班守夜。

   白程宇、李伟和昊昊很快就被从箱子里放了出来,人贩子解开连接他们手脚的绳索,让他们平躺在同一张床上,然后取出他们耳朵里的耳塞,说道:“一会儿给你们上个厕所、吃点东西,然后就乖乖睡觉,知道吗?”“呜呜呜!”男孩们纷纷点头,他们现在又饿又困,在箱子里呆的这几个小时都快把他们憋坏了。人贩子帮男孩们解决完生理问题,又解开他们脸上的层层蒙堵,喂了他们一些面包和水。“咳……咳咳!”男孩们终于摆脱了堵嘴的臭袜子,纷纷吐着口水咳嗽起来。人贩子们将从男孩嘴里取出来的脏袜子收集在一个专门的塑料袋里,这时他们才发现白程宇的小脸通红,额头滚烫,脸色也很不对劲。一问才知道原来他患了重感冒,而且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好像变得更加严重了。

   人贩子们当然不希望刚到手的男孩出事,领头的男人赶紧吩咐手下去买来了一盒栓剂(这是一种外用的感冒药,使用方法就是塞入病人的肛门里)。他们先是用之前捂在男孩们鼻子上的臭袜子堵住了他们的嘴巴,然后用胶带缠死,白程宇还被单独戴上了棉口罩,以防一会儿给他上药的时候弄出太大的动静。准备好后,两个绑匪便压住了白程宇的上半身,让男人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这时白程宇的心里非常害怕,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也不知道人贩子想对他做些什么,只感觉下面凉飕飕的,还有人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他红着脸想要挣扎,但身体被另外两个绑匪压得死死的,加上生病了手脚使不上力气,只能虚弱地趴在床上任凭他们处置。

   男人戴上橡胶手套,一点一点地将栓剂塞进了白程宇的屁股里。“呜呜……”白程宇害羞地扭动着屁股,所幸随着栓剂的塞入他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但男人随即淫笑着掏出了一根黑色的塑料肛塞,为了防止白程宇的后庭干燥,他在上面涂了很多润滑液后,便将其硬生生地插入了白程宇的菊花里。“呜!呜嗯~呜呜呜呜~~~!”后庭被侵犯的感觉使白程宇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幸亏戴着口罩才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嘘,这可是为了你好!”男人凑在白程宇通红的脸颊旁边,一边坏笑,一边用力地将肛塞往里顶入。“呜~~呜呜~~呜嗯嗯……”随着肛塞的深入,白程宇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胯下的小鸟不自觉地硬挺了起来,呻吟也越发酥软。一旁两个男孩都被吓坏了,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将肛塞完全插入后,男人便帮白程宇把裤子穿好,然后拿出一根绳子,系在他腰间的绳圈上,向下分两道绕过他微微突起的裆部,又在胯下合为一道,从后面抽了出来,然后收紧勒住肛塞,系到了背后的手腕上。“呜~~!”肛塞被顶入了肛门的最深处,白程宇感到一阵深深的刺激,不由得紧绷了身体,呼出了几口温热的白气。

   人贩子们把白程宇平放到床上,将他的小腿向后折叠,用一根绳子连接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收紧打上死结,给他绑上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驷马。“呜,呜呜……”白程宇感觉手脚都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想动却又没有力气。他难受地哼哼了几声,很快就趴在床上不出声了。男人解开绑住白程宇脚趾的细绳,让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脚趾,然后拆开两双干净的白棉袜,将其中的一双穿在了白程宇的脚丫上,再撑开另外两只的袜口,将白程宇的双脚一起塞了进去,还用绳子在袜口绑紧。白程宇感觉自己的双脚被袜子包得紧紧的,虽然不像用绳子绑那么勒,但还是连脚趾头都没法动弹一下。男人又在他的脚掌上绑了好几道绳索,连接到脚踝处的绳结上,这才算捆绑完成。

   另外两个男孩也被像白程宇一样驷马捆绑了起来,手脚相连,动弹不得。人贩子检查了一遍他们身上的束缚,确保男孩们无法自己解开绳索后,便将他们并排放在一起,盖上被子,叫他们睡觉。做完这些,领头的和矮个也关上灯躺下休息了,只剩一个高个坐在椅子上看着男孩们。一开始李伟和昊昊还有些不安分,不停扭动着黑色船袜和白色棉纶丝袜里的小脚,但被反绑着手脚、堵着嘴巴、蒙着眼睛的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令人绝望的黑暗中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白程宇虽然持续感受着来自后庭的刺激,但也因为药物的作用感到晕晕乎乎的,不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他们就这样安静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没亮,男孩们就被叫醒了。人贩子带他们去了趟厕所,出来后只喂了他们一些压缩饼干和水——他们会开上一整天的车,所以要尽量抑制男孩们的排泄。这时白程宇的病已经好了许多,但人贩们还是给他塞上栓剂,并用肛塞堵住了他的后庭。经过一晚的调教,白程宇已经习惯了后面被撑满的感觉,所以并没有怎么抗拒,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人竟然又握住他微微挺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呜~呜呜~呜呜呜~~!”白程宇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他不知所措地涨红了脸,在男人的手心里轻声呻吟着。男人看到他青涩的反应,坏笑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呜~呜~嗯……”白程宇虚弱地摇着头,想要抵抗男人的淫威,可下体还是在挑逗下不由自主地硬了,搞得他很是羞耻。这时男人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小布袋,慢慢地套在了白程宇的肉棒上,再将袋口收紧。袋子内壁的吸水布紧紧包裹住了男孩的肉棒,这样就算他路上憋不住的时候也不会弄脏自己了。白程宇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的折磨,身体再次瘫软下来,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男人帮他穿好裤子,绑上绳裤,勒住他的肛塞和裆部,防止他的丁丁软下去。接着又扒下他脚上的袜子,将里面的那一双汗味浓郁的臭棉袜塞进了他的嘴里,用胶布和绷带封堵严实后,再在口罩中间放上一团臭烘烘的黑色短袜,蒙在了他的脸上;又将外面的那一双穿回白程宇的脚上,用细绳隔着棉袜将双脚大拇指绑紧。闻着扑面而来的酸臭味,白程宇感到既郁闷又好奇怪:人贩子们到底从哪儿找来的这么多原味臭袜子?

   处理完病怏怏的白程宇,人贩子们又开始对付另外两个无处可逃的小男孩。同样是肛塞、布袋和臭袜子的全套拘束,柔弱而又害羞的李伟全程只是红着脸哼哼了几声,很快就面朝下趴着只喘气了。而至于昊昊这个傲气的小正太,人贩子们则花了不少的力气,才将他彻底制服。尤其是当给他插入肛塞的时候,昊昊更是“呜呜!”喊叫着,像鲤鱼打挺一般地扑腾起来。但随着肛塞的逐渐深入,不断刺激着他的前列腺,昊昊也感受到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身体的动作渐渐迟缓下来,羞愤的闷叫声也变成了娇气的呻吟。

   “呵,看看你们这副淫荡的模样,调教好了一定是很色气的小伪娘啊!”看着这几只躺在床上娇喘的小男孩,人贩子们都猥琐地笑了。他们给羞红了脸的男孩子们堵上耳朵,重新塞回箱子里,带着东西匆匆离开了小旅馆。车子再次发动了,白程宇、李伟和昊昊被全身绑缚着塞在后备箱里,感受着后庭的刺激和下体的肿胀感,呼吸着被原味臭袜子过滤过的浑浊空气,从被棉袜堵住的嘴里发出了谁也听不见的哀鸣。虽然才刚刚入秋,但窝在箱子里的男孩们却感到越来越热,沾满了汗水的衣服和袜子湿哒哒地黏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感到很不舒服。可他们再怎么委屈、再怎么难受也是没有人会理睬的,绝望至极的男孩们只能默默地抽泣着:他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儿去,更不知道人贩子下一步要怎么对待他们,自己的爸爸妈妈呢?会不会因为找不到他们而焦急万分……

   车子开了整整一天,箱子里的男孩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绝望中昏昏沉沉地睡去,又在颠簸中迷迷糊糊地醒来。等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到了哪里。人贩子们下了车,提着装有男孩们的箱子走进了一间老旧的旅馆里。这间旅馆地处偏僻,很少有人经过,因此也成了人贩子们的最佳藏身之所。这里的前台、服务员、保洁员,甚至连厨师都是一伙的。当男孩们被从箱子里放出来时,早已是饿得头重脚轻、四肢发软了。男人吩咐手下端来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扯出男孩们嘴里被口水浸湿的臭袜子,一勺一勺地喂给他们吃。三个饥肠辘辘的男孩不顾一切地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儿就把盘子里的食物席卷一空。这时的人贩子们也累坏了,他们给男孩们喂完饭,堵上嘴戴上口罩,便将他们关在一个三人间里,自顾自地休息去了。白程宇、李伟和昊昊被依旧五花大绑着躺在各自的床上,逐渐恢复了些力气,强烈的求生欲又促使他们挣扎起来。本来他们以为没有人看管,很快就能找到机会逃脱的,可刚才的饭菜里其实已经被人贩子们加入了安眠药。三个男孩在床上扭动了没几下,便感到浑身乏力,再次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白程宇突然感觉自己下面痒痒的。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渐渐苏醒过来。然而刚一睁眼,白程宇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眼前没有布条和胶带挡着了,而且耳朵里的棉花也已经被取了出来,身体与衣物之间摩擦发出的窸窣声不断传来。由于拉着窗帘,所以房间里依旧是一片漆黑,分辨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白程宇迷迷糊糊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感到手脚上的绳索完全没有松动的迹象,而且身上好像还压着什么重物。等到他的双眼彻底习惯了黑暗,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正侧躺在房间最右边的一张小床上,而那个领头的男人竟然就躺在他的身后!男人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摸着他的下面,熟练地上下撸动着。“呜呜呜!”白程宇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可他的双手被袜子包住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双腿也被男人用两腿夹住动弹不得。发现他醒过来的男人更是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不让他有所动作。“呜,呜,呜呜!”白程宇想向自己的同伴求救,却看到另外两个男孩正经历着与自己一样的噩梦:李伟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无助而又害羞地娇喘着。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双腿被强制M字叉开,大小腿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只有穿着黑色船袜的小脚还在徒劳地扭动,男人正用手指揉捏、搓弄着他那紧身裤下的凸起,还不时地将他想要抬起的双腿压下去。昊昊则被压倒在床上,被迫撅起了他的小屁股。男人将他的裤子褪到一半,一手撸动着他的棒棒,一手扣弄着男孩被肛塞捅得有些红肿的后庭。“呜,呜……”昊昊胸口的红领巾早已被汗水浸湿,口罩下的小脸也涨得通红。因为他身上的束缚比其他任何一个男孩都要紧,所以嘴里塞满臭袜子的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哀鸣。

   “别怕,很舒服的,让叔叔来帮帮你~”男人贴在白程宇的耳边淫笑着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呜~呜~呜呜!”白程宇很想逃开,无奈他的病刚好,根本使不上力气,而且鼻子旁的臭袜子和棉口罩很好地限制住了他的呼吸,使他只能乖乖地被男人搂在怀里,任由他玩弄着自己的下体。男人还嫌这样不过瘾,又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嗡嗡”响着,抵在了白程宇的jj上。“呜呜~呜呜嗯~呜……”白程宇感受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流遍全身,不禁夹紧了双腿,搓动着被绑在一起的白袜小脚。他感觉下体涨涨的,好痒,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轻轻地扭动身体来缓解这种感觉。男人欣赏着他这幅娇羞的反应,一边转动着手上的按摩棒,让它全方位地服侍着白程宇敏感的jj,一边用大手捂住了白程宇的口鼻,使他更好地吸入着鼻子旁的臭袜子味。“呜呜呜……”白程宇感觉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不停地摇着头,时而颤抖着身体娇喘两声,可下身的刺激感却越来越强烈,身体也越来越不听使唤了,快感一点点地占据了他的大脑……

   “呜——!”突然,从一旁传来了昊昊兴奋的呻吟声。这个懵懂的小正太第一次体验到了射精的快感,他紧闭着双眼,颤动着身体,“呼哧、呼哧”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李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射了出来,男人还没有来得及给他脱掉裤子,他就“嗯~嗯~唔嗯~嗯~~~”地浪叫着,把裤裆里弄得一塌糊涂。“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听到两个同伴的娇喘声,白程宇的内心终于崩溃了,伴随着一阵阵无助的“呜呜”声,他的身体就像触电了一样颤抖起来,浓白的精液“噗嗤噗嗤”地从下面射出,把床单都给打湿了一片。“呜、呜!呜呜……”男孩们纷纷摇头,示意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可人贩子们当然不会轻易地收手,他们一边淫笑着一边逗弄男孩们刚刚射过十分敏感的下体,直到他们把积攒的精华全部发泄干净。“呼——呼——”射完后的男孩子们浑身乏力,纷纷瘫软在了床上,连喘口气都十分费劲。男人摸了摸手上黏糊糊的白浊液,坏笑着对白程宇说道:“好浓啊,看来你平时都没有好好自慰过,对不对?”白程宇涨红着脸,没有理他。男人却自顾自地掏出了一块白毛巾,在上面倒了些透明的液体。正当白程宇还在疑惑他要干什么时,男人就猛地将这块毛巾捂在了他的脸上。“呜!呜呜!”白程宇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想要挣扎又被死死地压制住了。“呜,呜……”无处可逃的他只能不断吸入着毛巾上的乙醚,强烈的窒息感几乎让他再次高潮。听着耳边传来同伴模糊不清的呻吟声,白程宇很快就双眼迷离,失去了意识。

   动弹不得的李伟和昊昊也很快被捂晕了过去。人贩子们将三个男孩扛在肩头,趁着外面没人的时候溜出房间,向阁楼上走去。他们准备先将三个孩子关在那里,之后再慢慢地调教。推开阁楼间的门,一股咸湿的潮气就扑面而来。这里没有窗户,没有桌椅,只有房顶的一盏白炽灯散发着柔和的微光。角落里堆叠着木箱、绳子、胶带等捆绑用的工具,屋子中间还有几根用来支撑结构的方形木柱,看得出这里经常被用来关押遭绑架的受害者。

   两个人贩在地上铺开一张破旧的毛毯,先将白程宇和李伟放上去,让他们背靠背坐在一起,然后用麻绳将两个男孩子的上半身牢牢捆住。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们身上,就连被胶带缠裹住的双手也不放过,很快两个男孩子的上身就被包裹在了一起。另一个男人则把昊昊面朝下单独放在地上,将他交叉在一起的双腿使劲向后弯折,捆绑成了驷马倒攒蹄的样式,并用力收紧连接他手脚的绳索,确保他只有肚皮贴地,再也挣扎不起来了。然后他们从一旁拿过来一个鼓鼓囊囊的旅行包,拉开拉链,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士丝袜和皮鞋、高跟鞋、运动鞋、舞蹈鞋……鞋袜上全都散发着浓浓的酸臭味、皮革味,还夹杂着一股女性的体香,看得出已经在它们主人的脚上穿了很长一段时间。人贩们先是摘下男孩脸上的口罩,撕开胶带,扯出他们嘴里被口水浸湿的臭袜子,扔到塑料袋里,然后再次用之前捂在男孩们鼻子上的原味袜子填满了他们的小嘴,并用胶带缠绕了十多圈。接着,他们从包里挑出了一双骚臭的白色高跟鞋,在其中的一只里塞上一双气味浓郁的肉色连裤丝袜,扣在白程宇的脸上,用绳子勒住;又将在他的jj上套上两只肉色短丝袜,塞进了另一只高跟鞋的鞋窝里,用胶带固定。随后李伟的脸上也被固定了一只塞有白丝连裤袜的黑色芭蕾舞鞋,这双鞋袜是从一个训练刻苦的芭蕾舞少女脚上扒下来的,由于长期浸泡在青春期女孩的香汗里,所以丝袜的袜尖已经发僵发硬,上面的味道更是可想而知。至于最不听话的小男孩昊昊,人贩子们为了报复他之前的抵抗,特地挑了一双又黑又臭的白棉袜,放在味道最大的粉色运动鞋里,紧贴着他的鼻子用胶带固定好。“呜……”难闻的脚臭味从鞋窝里飘散开来,熏得昊昊即使在睡梦中不禁皱起了眉头。

   处理完三个男孩,人贩子们伸了伸懒腰,走向了一旁的杂物堆。掀开杂物堆上盖着的布,一个被捆绑堵嘴的小正太赫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只见他7、8岁左右的模样,身穿小学生的西式校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胸口系着一条花格子条纹的领带,下半身则是一条配套的黑色西装短裤,光滑的小腿上穿着及膝的白色中筒棉袜,长相十分可爱。与另外几个孩子一样,小正太的全身上下都被绳子所缠绕,双手也被包在白棉袜里反绑到身后,大小腿更是被与身体紧紧绑在一起,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脸上还戴着一只巨大的白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嘴里鼓鼓囊囊的塞满了原味袜子。这个小正太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绑匪们盯上的,丧心病狂的人贩子们不但绑架了他,还将他身边的父母一起劫上了车,捆绑堵嘴后带到了这里。被绑架的一个多星期以来,小正太亲眼目睹了自己年轻漂亮的妈妈沦落为绑匪们的丝袜性奴,英俊潇洒的美男子爸爸也被这群变态绑匪调教成了淫荡的女装伪娘,内心早已是处在崩溃的边缘。他看到绑匪们回来,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显然是被吓坏了。男人抱起他娇柔的身躯,看着他恐惧而又无助的小眼神,笑着说道:“来吧小家伙,我带你去找你的爸爸妈妈。”随后,他们便带着还在微微挣扎的白袜小正太离开了阁楼,只留下三个男孩在黑暗中呼吸着污浊的空气。

   渐渐的白程宇和另外两个男孩都醒了过来。因为在睡梦中总是感觉很闷,所以他们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口大口地呼吸,不料吸进去的全是丝袜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熏得他们差点背过气去。“呜!呜呜!”男孩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扣着令人窒息的原味鞋袜,限制着他们的呼吸。他们拼命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把它们甩下来,无奈鞋子被固定得很紧,他们根本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将其取下,更何况现在他们被五花大绑着放在一起,就连动一动手指都是奢望。李伟背靠着白程宇坐在地上,上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下身更是因为大小腿的捆绑而被迫保持着曲腿坐的姿势,昊昊则被驷马紧缚得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地上闻着运动鞋里的臭袜子。最糟糕的当然要数白程宇了,除了鼻子上捂着的原味臭袜子外,jj上套着的丝袜高跟鞋也在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弄得他有些不由自主,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呼——呜!呼——呜呜……”男孩子们奋力地喘息着,然而每次吸入的空气都要经过臭鞋和原味袜子的层层过滤,带着女性的体香和汗臭味扑鼻而来,折磨得他们痛苦不堪。

   漆黑的阁楼里只剩下男孩们艰难的喘息声,处于气味折磨下的他们感觉每一分钟就像几年一样漫长。终于,人贩子们推开门走了进来,男孩们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地“呜呜”哼叫起来。人贩子们见三个男孩都老实了不少,就把他们脸上的鞋子和袜子都取了下来,并扯出堵嘴的丝袜,喂了他们一些混入安眠药的营养液。三个男孩都有些不情愿,因为营养液尝起来又稀又淡,一点味道都没有,可他们不敢反抗,只能硬着头皮咽了下去。不一会儿,他们就再一次进入了梦乡。人贩子们看着这几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男孩,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程宇借着头顶的灯光,惊讶地发现自己被绑在屋子中央的一根方形木柱上,而且还被换上了一身诱惑的死库水泳装!深蓝色的紧身衣紧紧地贴着他的上半身,从肩部到胯下,勾勒出了他苗条的身材,修长的双腿上也穿着半透明的白丝长筒袜,紧致的袜口勒住了大腿根,显得十分诱人。他还发现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大腿都白净了许多,似乎是刚洗过澡的样子,加上这身诱人的女装,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子了。

   看着自己的这身打扮,白程宇也不自觉地羞红了脸,而更令人难为情的是,密密的绳网缠绕在他的胸口、腰间、大腿、膝盖、小腿和脚踝处,并与柱子固定在一起,把他的身形捆缚得更加错落有致,尤其是裆部的两条绳索,紧紧地勒过大腿内侧,束出了裆部的轮廓。白程宇被那里的绳索勒得脸红不已,只好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无奈地发现它们被摆成“U”字型牢牢地绑在身后,双手也被胶带包裹着,毫无挣扎的余地;被白丝包裹着的双腿就更不要说了,不但被绳子捆得与柱子之间没有留下半点空隙,而且只有脚尖点地,让他连施力的点都找不到;他的嘴里还叼着一只红色的口球,两边被用黑色的皮带固定到脑后,口水不断地中间的小孔里滴落下来,弄得他很是羞耻。“呜、呜呜……”随着知觉的慢慢恢复,白程宇逐渐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里塞着什么东西,他刚想低头检查一下情况,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一只红色的项圈给勒住了,而且还被一根很短的铁链栓到了柱子上,使他的头部也无法做出大范围的活动。绝望之余,白程宇只能微微扭头向四周看去,不料竟发现另外两个同伴就被绑在自己的两边,而且还都换上了一身漂亮的女装!

   李伟头戴喀秋莎,身着黑色的女仆装短裙,腰间系着一块小巧的白色荷叶边围裙,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白色连裤丝袜里的秀腿,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这一套合身的衣物,搭配他那本就清秀的面容,使他看上去俨然就是一个可爱的白丝小女仆了。昊昊则穿着一身秀气的水手服短裙:白色的短袖衬衫加上深蓝色的小裙子,胸口系着红色的领结,脚上是一双及膝的白色中筒棉袜和日式小皮鞋。为了使他看上去更加可爱,绑匪们还给他戴上了一顶齐肩的粉色假发,要不是那张熟悉的面孔,白程宇差点就认不出他了。

   他们同样被绳子牢牢地绑在柱子上,双手握拳被包住,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塞着口球,晶莹的口水不断顺着嘴角留下,滴落在鞋上或是衣领上,弄得他们很是狼狈。三个男孩看到彼此的处境和身上穿的衣物,都不自觉地羞红了脸,显然连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穿上女装的样子会是这么的……可爱。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浮上心头,让他们有意地避开了彼此的目光。

   “呜呜、呜呜呜……”他们轻声哼叫着,尽最大的可能挣动起来,试图缓解这幅尴尬的局面。但裆部的绳索与身体其他部位的相连在一起,还时不时牵动着菊穴里的异物,使他们的每一次挣扎都会给自己带来深深的刺激。更要命的是,下身没有内裤的遮掩,每一次的刺激来得都是那么显而易见,羞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呜~呜~嗯……”没一会儿,男孩们就满面潮红,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再也不敢乱动了。他们只能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在绑匪们回来之前苦苦地忍耐着,尽量使自己不在好朋友的面前露出更难堪的样子。

   过了很久,白程宇的腿都站麻了,那个领头的男人才终于提着一只大麻布口袋走了进来。“呜呜!呜呜呜!”男孩们看到他,既害怕又焦急地呻吟起来,想求男人帮他们解开身上的束缚。可男人却不紧不慢地放下麻袋,淫笑着来到他们面前,像挑选货架上的商品一样打量着这三只身穿女装的小伪娘,还时不时摸一把他们性感的大腿根和胯下柔软的凸起,或是支起男孩们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他们清秀的脸庞和不知所措的小表情。这一番举动搞得男孩们面红耳赤,纷纷竭力地扭动着身体尖叫起来,甚至把身后的柱子摇晃得“嘎吱嘎吱”响,却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魔爪。

   男人慢慢走到了李伟的身后,他欣赏着这个白丝小女仆曼妙的身姿,伸出手来,在他的小蛮腰和白丝腿上胡乱摸索着。“呜~呜~嗯呜呜呜!”李伟潮红着脸,拼命地挣扎起来。因为脖子被固定着,李伟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他只感觉到一双大手在他的胸口、腰肢和大腿上不停地抚摸着,一阵阵快感克制不住地涌上心头,使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嗯~嗯哼~嗯……”李伟娇喘连连,奋力的挣扎早已变成了兴奋的颤抖,身体也在男人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敏感。现在的他已经顾不得在另外两个同伴面前的形象了,便干脆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抚弄着,只有眼角还闪烁着屈辱的泪花。

   “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嘛。”男人淫笑着,猛地掀开了李伟的女仆短裙。“呜……!”李伟羞耻地惊叫一声,伪娘裙下的风景顿时暴露在外:只见连裤袜的裆部支起了一顶雪白的小帐篷,顶端的丝袜已经被晶莹的粘液沾湿,两道紧密的麻绳勒过大腿内侧,在胯下收成一束,将一根又黑又粗的假阳具牢牢地拴在了小伪娘的菊穴里——难怪他刚才的挣扎是显得那么的无力。“唔~下面都已经涨成这样了,你很期待被玩弄吗,嗯?”男人又将手伸向了李伟的两腿之间,搓动、揉捏着他硬邦邦的jj,还不时勒动两下后面的绳索。“呜~呜呜~!”李伟涨红了脸,痛苦地摇着头,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理智与快感的碰撞正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的羞耻心。“呜~嗯、呜呜~嗯嗯~!”随着男人手上动作的加快,李伟感觉一股暖流正在向自己的下身汇聚,身体越发的无力,呻吟声却逐渐兴奋起来,眼看就快要到达极限了。然而,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呼~呼~……”逃过一劫的李伟艰难地喘着气。要不是有绳子绑着,他早就跌倒在地上了。下半身的刺激感逐渐退去,回过神来的李伟有些不满地闷哼起来,似乎是在埋怨男人的戛然而止。可男人却抛下他,径直走向了一旁的白程宇。

   另外两个男孩看着同伴被变态绑匪调教玩弄,本来心里是很害怕的,没想到李伟对男人的触摸非但不抗拒,反而很舒服的样子,看得他们有些脸红起来。频频的娇喘声挑动着他们的神经,下体也在绳子和假阳具的作用下也不知不觉地勃起了。男人坏笑着来到白程宇的身后,像刚才对待李伟一样玩弄着这个性感的白丝小伪娘。因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死库水,所以男人的手指几乎是直接触碰到了白程宇的娇躯,造成的反应也尤为激烈。“呜呜!呜~呜~嗯!……”白程宇敏感地低吟起来,身体的反应在贴身的衣料下一览无余,被绳网拘束住的小腹部很快就出现了一片深色的水渍。男人拨弄着他胸前两朵微微挺起的小花蕊,又在他湿漉漉的裆部轻轻搓揉着,玩得不亦乐乎。“嗯~嗯~~”白程宇脸颊绯红,拼命地摇着头,没有穿鞋的白丝小脚丫也在地上不停地踢蹬着,想逃跑却又挣脱不得。看着小男孩娇羞的反应,男人满意地笑了:“很好很好,果然你也很有女装的潜质啊!”

   同样是在白程宇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男人猝然间停了手,他似乎很乐意看到男孩子们那副快感得不到释放时的哀怨表情。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了身着水手服的粉发小伪娘昊昊,不怀好意地走了过去。昊昊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可他还是涨红了脸拼命地挣扎,试图守护自己作为一个男生最后的尊严。然而身体却是诚实的,无论他多么地不想承认,当男人一手握住他裙摆下的凸起、一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时,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就传遍了全身,“嗯~嗯~”的浪叫声随之而起,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裙子也逐渐被肉棒所打湿……这个傲娇的小正太最终还是屈服在了男人的淫威之下。

   看着男孩们潮红的脸颊,男人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呵呵,真是三个淫荡的小伪娘啊!那我们马上开始吧!”原来,他刚才只是测试了一下三个男孩身体的敏感程度,现在,这场浩大的改造工作才刚要开始。只见他从角落里拿出了许多男孩们见都没见过的小玩具,粗暴地撩开了他们胸前的衣物,在男孩们的胸口贴上电击片,并小心翼翼地将线路整理好。接着,他开始轻轻撸动男孩们的棒棒,等到他们一个个都直直挺立,再涂上冰冰凉凉的润滑油,给他们戴上五颜六色的套套。白程宇因为穿着兜裆的连体泳衣,侥幸逃过了一劫,而李伟和昊昊都被他捉弄得脸红发烫,却只能微微地挣扎。然后,他又在男孩们的两腿之间夹上电动按摩棒,并将按摩棒的软胶头固定在男孩们的jj上,防止他们软下去。最后再在蘑菇头两边各固定上一颗小巧的跳蛋,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男孩们看着这些种类繁多的道具,难免感到有些害怕,不知道男人想对他们做些什么。

   可这还没有完,男人又打开了刚才带进来的那只麻袋,霎时间,一股呛人的酸臭味便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熏得男孩们纷纷皱起了眉头。看到袋子里装着的东西,三个男孩更是惊呆了:那是满满一整袋的丝袜、长筒袜、连裤袜,有黑的、白的也有肉色的,最重要的是,上面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脚汗味。不少袜子都已经发黄发硬,白袜的袜底更是几乎变成了黑色。所有的袜子都皱巴巴的,一看就是穿过很久还没有洗的,男孩们在惊诧之余又不免好奇:男人收集这些脏兮兮的袜子干什么呀?男人看出了他们的疑惑,向他们解释道:“嘿嘿,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本来只是一群偷原味丝袜的小毛贼,觉得不过瘾才开始干绑架贩卖的生意。每次我们把肉货绑来,生产了足够多的原味袜子,再一起卖掉。半个月前,一群舞蹈团学生的车在路边抛锚,说什么也要住在我们这儿。哈哈哈!当晚就被我们一网打尽了,连她们的两个老师也没能逃过。我们给她们换上练舞时穿的体操服和连裤丝袜,绑在地下室里调教、玩脚、捂汗,再把她们换下来的原味丝袜收集起来卖掉……你们不知道,从这种小姑娘脚上换下来的原味丝袜有多抢手!现在,她们早就变成了我们的小玩具,在地下室里舒舒服服地躺着呢。”三个男孩吓傻了,他们没有想到这群绑匪竟会如此的变态,把那么多女孩绑来这里就是为了收集她们的臭袜子。可现在,他们的处境似乎比那些女孩子还要糟。

   男人解开昊昊嘴里的口球,趁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之前,就将一双骚臭味十足的白丝连裤袜塞了进去,然后用一双肉色短丝袜填满了口腔里的空隙,并用长筒袜勒住他的小嘴,拉到后脑勺上绑紧,再用两双肉丝连裤袜蒙住了男孩的口鼻,使味道最重的袜底和裆部分别正对着昊昊的脸。最后在白色棉口罩的中间放上一团发黑的臭棉袜,紧紧地戴到昊昊的小脸上,并用胶带将边缘封死。“呜、呜呜……”昊昊被脸上的臭袜子折磨地痛苦不堪,只能竭尽全力地喘息着。另外两个男孩惊恐万分,却也无能为力。他们被用同样的手法紧紧蒙堵了起来。很快,三只小伪娘就都被戴上了一只厚厚的口罩,嘴里至少塞着两到三双袜子,双眼艰难地半睁着,沉重的喘息声从口罩下面传来,看得出原味丝袜对他们的呼吸限制之大。

   处理完最后一道蒙堵,男人又开口了:“而你们呢,就乖乖地待在这里,享受一下臭袜子的味道吧。呵呵,别担心,你们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到那时候,在加上我们一点小小的帮助,你们就会成为出色的女装小伪娘,和女孩子们一起生产好闻的原味袜子了!”说着,他还将男孩们后庭里的电动假阳具往里塞了塞,以确保能够触及到他们的敏感点。万事俱备之后,他便打开了男孩们身上所有道具的开关。“呜呜呜!!!”强烈的刺激感从四面八方传来,男孩们几乎在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男人看着这三只白袜小伪娘淫荡的模样和几乎失去理智的表情,只坏笑着说了句“好好享受吧!”,就提起麻袋离开了阁楼,留下三个男孩在绳网中苦苦地挣扎。

   “嗯~嗯~呜呜呜~嗯……”一阵阵电流刺激着男孩们敏感的小乳头,固定在肉棒上的按摩棒和跳蛋一刻不停地“嗡嗡”响着,电动假阳具也在他们的菊穴里疯狂地抽插搅动着,不停地挤压着男孩们的前列腺。经过刚才的一番挑弄,男孩们早已是欲火中烧,而在道具的加持下,快感更是难以抑制地浮上心头,一股股暖流正在下身汇聚。“呼~呼~”男孩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罩和臭袜子却依旧牢牢地限制着他们的呼吸,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在层层丝袜的过滤只剩下女孩子脚上的酸臭,男孩们感觉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而那身性感的女装、冰冰凉凉的丝袜,与身体摩擦时的细腻质感,也在不断挑动着他们的神经……

   “嗯~呜呜呜呜呜!!!”猛然之间,白程宇的生理防线被打破了,随着身体的一阵阵抽搐,他绷直了双腿,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把死库水的裆部都打湿了,几乎要从里面滴落下来。另外两个伪娘也兴奋地闷叫着,在跳蛋和假阳具一前一后的作用下射了出去,把套套都冲得顶了起来。

   “呼——呼——”射完之后的男孩们瘫软下来,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融化了,射精的快感几乎将他们吞没。他们深吸着脸上原味袜子的味道,那一股股带有女性体香的脚汗味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中,几乎要与他们的身体融合在一起了。

   然而,改造的过程才刚刚开始,身上的玩具并不会就此放过他们,原味袜子的味道也在汗液的作用变得越发浓郁,身着女装的躯体似乎正在期待着更多蹂躏。

   “嗯~~!嗯~~!”

   在紧缚和臭袜子的双重刺激下,男孩们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涨,他们开始迎合地扭动着屁股和娇躯,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从全身上下传来的强烈快感,刚软下去的肉棒再一次坚挺起来,淫荡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男孩们每天都要在气味折磨和玩具的强制榨精中度过。绑匪们除了给他们解决生理问题之外,还要时不时地来玩弄、调戏一下他们敏感的乳头和胯下的硬物,又或是肆意抚摸着他们的白丝秀腿,在男孩们耳边吐露着淫荡下流的词语。“嗯~嗯~”男孩们的呻吟在绑匪们变态的蹂躏下是显得那么的无力,他们的衣服被揉得又破又皱,腿上的丝袜也被撕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尽管下面已经因为射了太多次而变得疲软,可菊穴深处的快感和鼻子旁骚臭的味道总能一次又一次地勾起他们的欲望。闻着从女孩子脚上扒下来的原味袜子,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诱人女装,在绳子的捆绑之中迎来高潮,无休止的快感和调教都在使男孩们的身心发生着悄无声息的变化……

   白程宇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理智,在快感来临时苦苦地支撑,但被折磨的时间久了,加上同伴们日渐淫荡的模样和娇喘声,他的内心终于还是崩溃了。他不再为身穿女装而感到羞耻,也不再抗拒菊穴里的假阳具带来的快感,而是开始享受闻着原味袜子射出来的感觉。人贩子们看着这些堕落不堪的小伪娘,知道改造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实行他们最后的计划。

   他们把三个几乎失去意识的男孩子从柱子上放了下来,带去卧室里洗了个澡。男孩们乖乖地配合着人贩子的一举一动,即便是最不听话的昊昊此时也没怎么挣扎,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力气挣扎。身体被清洗干净后,他们的后庭里又被塞入了又粗又长的电动肛塞,外面套上连裤丝袜,穿上性感的紧身练功服,打扮成了可爱的芭蕾舞伪娘。白程宇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高叉紧身衣和一双白丝连裤袜,李伟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和亮晶晶的肉丝连裤袜,昊昊身上的练功服则是和头发一样的粉红色,腿上依旧是半透明的白色连裤丝袜。一身薄薄的舞蹈服勾勒出了男孩们优美的身姿,胯下的凸起更是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风味。

   被带到地下室之后,男孩们的神志才渐渐恢复过来,他们看着自己性感而又色情的姿态,不自觉地羞红了脸,下半身也变得邦硬。人贩子简单地反绑了一下他们的双手,用臭袜子堵住他们的嘴,然后拿起胶带在他们身上一圈一圈地缠绕。“呜?!呜呜……”男孩们有些害怕地挣扎起来,却又丝毫没有办法逃脱。很快,他们的身体就完全被银色的胶带所缠绕,只露出半个脑袋和包裹着丝袜的小脚。但这还没有结束,人贩子又拿出白色的医用绷带,将三个男孩从头到脚地完全包裹了起来,从脖子到肩膀、从大臂到手腕、从大腿到膝盖……一连用了十几卷绷带,他们才将这三个男孩彻底包裹完成。男孩们低头向自己的身体看去,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成了白色的人形木乃伊,一动也不能动。人贩子在男孩们的两腿之间分别固定上一根大号的按摩棒,抵住在绷带下蠢蠢欲动的肉棒,然后将他们塞进了早已准备好的睡袋里。“嘶啦”一声,睡袋的拉链就被拉到了领口,小拇指粗的麻绳在睡袋外面一圈一圈地缠绕,睡袋内的空间也被一点一点地压缩,男孩们不一会儿就被热得满头大汗。这时人贩子们又从外面拖来三只鼓鼓囊囊的大睡袋,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三个被包裹成木乃伊的芭蕾舞女孩!她们像蚕茧一样在地上蠕动着,不时发出着微弱的“呜呜”声。和男孩们一样,她们也是身穿紧身舞蹈服被捆绑包裹起来的,嘴里含着彼此的臭袜子,下身也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稍有不同的是,她们的脚上除了一双连裤丝袜之外,还至少穿着两双以上的棉袜、长筒袜、泡泡袜,而且上面都已经被大量的汗水浸湿……人贩子帮她们把这些湿透了的袜子从脚上脱下来,换上新的袜子后,又将这些女孩塞回睡袋里去捂汗。然后,他们不顾男孩们惊恐的眼神,将这些热气腾腾的原味袜子放到男孩们脸上,迅速拉上了睡袋的拉链。

   “呜~呜、呜呜呜!!!”男孩们拼命地挣扎起来,试图逃脱这闷热的气味牢笼。然而,下身的按摩棒却无情地启动了,被包裹成木乃伊的男孩子们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能在无尽的绝望中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几天后,安置肉货的地下室里又多出了三只睡袋,里面装着的正是被改造成伪娘的白程宇、李伟和昊昊。他们的脸上都戴着密闭式的呼吸面罩,通向外界的呼吸管插在装满原味袜子的布袋子里,睡袋的裆部开着一个口子,全自动的电动飞机杯正套在他们的肉棒上,功率全开地工作着。“呼~嗯~嗯嗯呜……!”在原味袜子和电动玩具的折磨下,男孩们再一次地射了。快感淹没了他们的大脑,汗水浸湿了他们脚丫上的丝袜,从他们迷离的眼神中已经看不出理智的存在……三个天真可爱的白袜小男孩,只能像其他被绑架的受害者一样,被调教成不会思考的原味袜奴,在紧缚与高潮中度过这一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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