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六章 淫棍]
随着臀部被院长趁虚而入,用暴力蛮横地顶撞开来,体内被滚烫的硬物一口气儿全部撑开。
父亲里面敏感的嫩肉清楚地感受到硬物用一股大力,用劲钻破壁障,摩擦内壁,撞击敏感点,直冲肉棒根儿。
挺立着的雄根随着体内的冲击而颤抖、摇晃。
前列腺被狠狠地挤压,股股雄汁顺着尿道从龟头口流了出来。
厚重的卵蛋收缩成,紧实的两团。
里面的瘙痒与燥热,被一种痛快的撕裂感与舒服感所覆盖,内在的空虚得到了厚重实物的灌满、膨胀。
一种扩散到全身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父亲紧闭的嘴,伴随着这一次肉体与快感的碰撞有了松动,闭眼,脑袋仰着,从鼻尖发出了一声轻声的闷哼。
感受着自己的命根子被发热的骚肉,紧绷绷地包裹,院长舔了舔嘴唇,低头看着身下人衣衫凌乱,壮硕的躯体因为他的插入而一颤。
“太紧了,夹得有点生疼,没记性。”
啧了啧嘴,院长麻利地整根拔出,然后又一挺腰,伴发着跨骨脆亮的爆发声,贯穿了进去,可见用力之大。
父亲这训练有素的大屁股,里面的肉也紧实得很,事后也恢复得很快,可谓是天赋异禀,但这既是个优点,也是个缺点。
优点是他的内里每一次都会紧若处子的同时,导致就算是调教了很多次,里面的肌肉也每次都会因紧张,而变得紧绷,夹得人鸡巴生疼,不怎么软。
每一次还得重新操开父亲才行,让他的里面通过一次次狠力的撞击,才行一点点化软下来。
这块和主人一样有些闷骚的嫩肉,也才能真正地进入状态,被人驯服,变成想要的形状,淫肉跟着抽插,蠕动起来。
“哦~嗯~”
这回父亲张口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喘着气,不断地呼吸着,闻着房间中淫糜的气味,缓缓睁开了眼睛。
父亲的眼神里闪着光,烧着火,有些红,看向自己的面前,表情也有了变化,居然露出了一个有点享受的微笑。
在他这张严肃的脸上,就如最纯粹的白纸上沾染了污渍,是那样明显。
刚才的悲伤犹如一根注射器深深扎穿了父亲的心,而现在那比平时猛烈十几倍的快感,就通过这个伤口注入到了他的全身。
父亲也好似随着里面越变越软,里面的瘙痒被快感所替代,他也渐渐放下了一些心理上的压力,把那些抛在了脑后。
开始主动抬高屁股,仔细感受肉体与肉体的摩擦,贪婪地享受起这一切。
痛苦过后得到的快感更加刺激。
被人改造的肉穴让父亲获得了比过去超出十几倍的快感,超出常人的刺激也把藏在父亲身体里的兽性彻底激发了出来。
看到父亲睁眼和动作,院长也猛得加快了自己活塞运动的速度。
最后一个用力,伴着子孙袋拍打屁股发出的响声,配着交合处的水声,父亲被彻底操开了。
“啊~,爽!”
父亲发出了高亢的吼叫,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一双粗腿主动捆住了面前院长的熊腰,让他插得更深。
“啊!等一下!你这家伙!”
年龄略大的院长被父亲这么猛地一弄,差点精门失守,破了床上功夫。
腰被父亲的双腿捆住,身体不敢动弹,胯下的老淫根也被已经操开的骚穴牢牢地捆住,里面的肉紧紧地吸吮着这根东西,像要把所有的快感从里面给吸出来。
“真是的,骚警犬,你弄疼我了。”
院长伸手揉了揉被勒疼的老腰,低头看着身下的父亲,对上了父亲眼中那不加掩饰的欲火。
悲伤与快感把这个风光无限的男人推入了名为“浪荡”的泥潭。
“哈哈~”
父亲他笑了,笑得有些畅快,有种熟透了的味道,加上他此时还穿着那身衣冠不整的制服,有种别样的魅力,再加上他本来的男人味儿,就十分诱惑了。
他伸手擦了擦,刚才从眼角流下来的汗与泪,身上冒着热气流着细汗,汗珠从铜色的皮肤上滑落,污垢沾染上了他,让此时的他变成了纯粹,勾人的颜色。
待在柜子里的陈越看着这一幕,看着现场又一次发生转变,咽了口水,又一次握住了自己坚硬的下面。
“抱歉,父亲。”
刚才的一系列活塞运动,让父亲被操开的同时,也让他恢复了一些体力,也止住了体内的瘙痒。
“你这老骨头,还是让我主动吧,你老歇着吧。”
父亲的兽欲被激发,父亲觉得比起用这一点力气来逃跑,然后被二人用更多的麻醉剂弄到昏迷,彻底脱离他的掌控中,还不如彻底浇灭这场欲火,来得实在。
人有很多面孔,在陌生人面前,很严肃的人,在私底下可能是一个禽兽。
人是善变的动物,善恶只在一念之间,这也就是有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原因。
陈越就这样看着父亲这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看着父亲又一次掌握了主动权。
松腿,父亲抬臀,伴随着“波”的一声清脆的水声,院长的老鸡巴从父亲的淫门穴里拔了出来,只留下了一个空洞在一点点收缩流水,弄湿了沙发。
此时的父亲就好像刚才的迷惘与痛苦彻底消失无踪,又变回了刚才强硬的野蛮人。
陈越就这样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遵循了身体上的淫欲,展示出了自己犹如野兽般的一面。
从一名赫赫有名的警官堕落成了一个淫荡的骚货,变成了一个饥渴的淫棍。
舔了舔嘴唇,父亲解开衣服扣子,豪放地展开了衣服,露出了自己宽广的胸怀,与结实的胸肌。
调整一下坐姿后,他对着一直站在旁边的傻病人勾了勾手指。
“刚才叔叔打疼你了吧,过来,让叔叔看看有没有被打坏!”
父亲用着豪横的语气,大声地对这两米高像个小巨人的病人说着。
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傻病人胯下撑起来的大帐篷,那宽松的病号服被撑得都已经到极限了。
他知道这根帐篷有着和他那根不相上下的大小,以及它的口感和给人带来的滋味。
“好,警察叔叔要帮我好好检查我的作案工具。”
傻大个很听话地走到了父亲身边,并且很自然地把帐篷撑在了父亲的面前,呆呆地站在那儿,表情有些天真。
“谁教你了这话,奶奶个熊,那帮病人就知道玩你这傻子,回头我把他们的作案工具给没收了。”
父亲一边爆着粗口,富有正义感地对那群坏人指责,但一边却是去解壮汉病人的病号开裆裤,固定带一松,大帐篷一弹。
一根肉白色没有包皮的肥大弯肉屌,就贴上了父亲那张方正的脸上,眼睛眯起,露出了玩味儿的神态。
感受着牛子贴面产生的热度。
嗅了嗅鼻子,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上面反而有一种用羊奶皂打出来的奶香,再加上产生的麝香,让他又忍不住用鼻子使劲吸这股男人味。
父亲咽了咽口水,然后带着戏弄的意味开口道。
“真是干净呢,我来尝尝它好不好使。”
话说完就张嘴,干脆利落地帮傻病人口交起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他就那么身体前倾坐在沙发上,他那件警服凌乱地挂在上半身。
双手拄着自己的大腿膝盖,双腿豪迈地大敞着,一丝不挂,大方地露着自己雄壮的肌肉和耀武扬威的胯下。
光晃动脖子,就纯熟地用嘴给傻病人来了几次痛快的深喉,20CM的长度就那么整根吞下在嗓子里过了好几遍。
这样的刺激把病人弄得也是呻吟不止。
过了几把嘴瘾之后,父亲就没有留恋地松了口,对着沙发旁边的座位拍了拍。
“检查完毕,你坐下来,和警察叔叔好好唠唠。”
大钟很听话地坐下,而坐下的位置刚好正对着陈越藏身的柜子。
让陈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胯下挺立着的那根足以称之为凶器的肥吊。
刚才父亲居然把这整根凶器,都含进了嘴里,陈越心想着,加快了自己手中撸管的速度。
父亲舔了舔唇。
现在,换一个他更喜欢的姿势。
父亲扶着沙发靠背起身,健壮的身体站在了沙发上,一只脚迈过大个子的双腿,转身居高临下俯视,站在大个子的面前,胯下的大阳具雄赳赳气昂昂地凑到了傻病人的嘴边。
在陈越的眼中,能清楚看见父亲那身穿制服的宽阔后背,双手把衣袖挽起来,露出一双粗壮有力的毛手臂,叉着腰。
胯下一丝不挂暴露着那特别诱人的古铜色翘臀,而他下面正对着的是大个子那尺寸惊人的巨龙。
“警察的大鸡巴果然好大,好好玩。”
大个子看着面前鸡巴发出了感叹,习惯地伸出大手开始熟练把玩起来。
一只手握住父亲的阴囊像是玩核桃一样来回转动里面包裹着的两颗大睾丸,一只手来回上下撸动着阴茎。
伸舌头舔了舔从龟头处不断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搞得这根鸡巴又兴奋地抖了抖,又充血增大了几分。
“哦~,那是当然,现在这根玩意儿长那么大,就是给人用,给人玩的。”
父亲用着他那低沉浑厚的嗓音说着话,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后缓缓地蹲下伟岸的身躯,脸与两米高的大个子齐平。
“所以可劲儿玩吧,本警察的大棒可不是那么容易玩坏的,用点力,看看你能不能把精奶给榨出来。”
“可大叔的精奶不都是被干出来的吗?大家都这么说。”
大个子把嘴里含着的父亲的鸡巴吐了出来后说道,这一句话也把休息完的院长给弄笑了。
“哈哈哈!”
听到笑声,让正骑在大个子身上的父亲有些骑虎难下,他明显变得有些暴躁,眼神眯起犹如老虎一样凶狠地盯着老医生,咬着后槽牙好像想跟他拼个命你死我活。
“两个混蛋!到底还干不干老子了!”
“干干干,得把陈警官弄爽了才行。”
老医生看到父亲这个表情,举起双手打算投降,眼神暗示大个子赶紧把他干服。
要不然他好不容易驯服,激发其兽性,让他发情,放下底线,满足兽欲的野兽又会大发雷霆,变成正义使者了。
傻大个也很听话地伸手扶住了父亲引以为豪的雄壮腰身,大鸡巴蹭着那个流水的泻火口一个用力就直挺挺地插入了进去。
“啊!爽!”
突如其来的大力进入,一下子就填平了父亲刚才的暴躁与身体中的空虚,顶到了前列腺,让他的喉咙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吼声,爽得他浑身发颤。
而两米高的壮汉轻易地用手臂抬起父亲的身躯,一上一下每一次都强而有力地让父亲的臀部骨盆撞到胯间,发出肉体与肉体之间爽快的碰撞声。
大鸡巴不断快速贯穿肉洞,让肉穴不断被暴力撑开,鸡巴也像一根敲钟柱一样,不有余力地狠狠撞在前列腺上。
而持续不断的痛苦后,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整根直肠在痛苦过后,是一阵酥麻,前列腺被不断挤压,鸡巴根不断颤抖,从中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跟着颤抖,顺着尿道一点点流出来。
有些快感就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只不过有些是别人身上,有些是自己身上。
陈越看着父亲,在缓了一会儿后,就开始主动配合,自己用力开始这种激烈的大动作,该说不愧是警察,就是耐操。
那在其身下不断粗暴插入的大肉棒,犹如打入一管管兴奋剂,让父亲那张霸气的面容,变得十分兴奋,愉悦。
傻大个看着面前警察大叔那身穿制服健壮在自己身上驰骋,潮湿的蓝色制服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摇摆,闻着身体上流出来的汗味,感受着散发出来的热气。
目光转向身前的镜子,傻病人观察着大叔的背影,清楚地看着警察的屁股是如何,把他的整根大鸡巴给吞下去了。
而在镜子另一面的陈越与傻病人目光对了上去,傻病人一个无心之举引得陈越的心脏乱跳。
但当陈越反应过来傻病人,只是看了眼镜子的时候,他就对上了另一旁院长调侃的眼神。
他看到了院长好像对他笑了笑,对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好似让他见证,他的父亲是如何自甘堕落的。
而另一旁的傻病人早已把目光转了,回来看向父亲,那对健壮的胸部和其上两颗挺立的乳首,像是葡萄一样。
引得大个子张口咬了过去,品尝起来。
这引得父亲的呼吸声更加剧烈,犹如一台鼓风机在呼呼作响,汗水打湿了警服,身下快感扩散到了全身,刺激着敏感神经。
在沙发上反复剧烈的蹲起运动后,父亲总算登上了快感的顶峰,热流窜到了自己的小腹,健壮的身体紧绷。
用他那在颁奖台上正色直言的嘴,发出了淫荡的发言。
“啊!要射了!!”
身下的傻病人,也收到了信号,增加了力量,把大鸡巴深深地插进了父亲的深处。
父亲最后紧闭双眼,胯下垂着的雄卵快速地收紧着。
那根让无数男女得到快感的大肉炮,飞快又粗大了几分。
最终父亲的大鸡巴像个玩具挂件一样,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喷涌出股股的浓精。
精奶就那么顺着输精管,通过他那根异于常人的大尺寸而产生的惯性,射得整个房间到处都是。
警服的上面都是粘稠,但沉溺于高潮的父亲没有在乎,他还是紧闭着眼睛,舒服地张着嘴,爽快地喘着气。
而他身下的傻大个,也在他那因快感而收紧的温柔乡中,缴了械,任其把滚烫的精液灌入他的身体内,让人尽情地在他里面播种,让灼热沾满自己的肠壁。
事后,院长让父亲拖着沉重的身子,跪在地上,来帮自己口交。
一边抚摸胯下父亲湿哒哒的短发。
一边看着沙发前的全身镜,倒映出警察的背影,看着被自己按着,动作着地父亲脑袋,宽阔的后背还套着他的制服。
还有他那被操开的翘臀,此时不断有精液从那里一点点流出来,流到阴囊处,然后滴到地板上。
在父亲的口技下,院长把精液全部灌入父亲的喉咙深处。
被伺候舒服的院长最后也总算恶趣味地告诉父亲,他后面已经灌满了精液,今天他的骚穴大概不会再发痒了。
明天记得早点过来,开始一系列实验。
在父亲起身之前,院长还不忘伸出两根手指,插进父亲的嘴里,调戏他的舌头,引得他口水直流。
对着父亲此时已经完全迷离的眼神道:
“对了,我们的大警犬,用舌头解决一下你弄出来的烂摊子了,好好舔干净。”
而父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最后也还是听话地照做了,把他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并让院长在其后面塞了一个狗尾巴的肛塞,让傻大个的精液不要流出来。
最后,院长没收了父亲的警裤和内裤,挑战让其就这么光着下半身,穿着沾满新鲜精液的制服,就这么开车回家。
说以陈大警官的探案能力,绝对有能力以这副坦荡的尊容回到家中,还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异常。
而被这个挑战刺激到的父亲,嘴上不说什么,但下半身却又开始支楞了起来,像是冲昏了头脑,看看空无一人的走廊,走了出去。
最后窗外引擎发动的声音,也证明了父亲完成第一阶段的挑战,离开了精神病院。
“好了,病人走了,现在该听听病人家属的意见吧”
院长这么说着,面带微笑地伸手打开了陈越所在柜子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