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中湿热潮暖,在罗琴走出去之后,氤氲的水汽仿佛随着女人体香一同被带了出去,回归了一丝清冷。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嗅到了一丝本该被掩盖的异香——就在那更衣篮子里。
那儿堆得冒出了一个小尖儿,看上去压根不是一个女人换下来的量,还散发出一丝令我感到异常亲切熟悉的幽香。
而此时若是侧耳聆听,依旧能听到一丝酥媚婉转,魅惑至极的娇吟……只不过或许是门被关上的缘故,呻吟变得若有似无,恍如一场春梦。
可那种熟悉感依旧挥之不去,同时心儿莫名地酥悸着,仿佛误饮了一瓶陈醋,酸涩彻骨。
“我这是怎么了……”我摇摇头,想要走出去却仿佛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转眼间看到衣服堆儿里露出一丝紫色,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将那抹紫色抽了出来。
看到此物,我睁大了眼眸……因为那是一件小巧的,由细细的丝带和一片三角形的半透明蕾丝布料所缝制成的内裤。
臀侧位置本应打上的小小蝴蝶结已经被扯开,三角形布料的内侧,卧着一道竖状的湿润,靠下一些的位置湿意格外浓重,隐隐透着一丝腻白。
刹那间那股兰麝似的异香更加明显,仿佛萦绕到了鼻腔之中。
我的心儿猛地一跳,因为我能分辨出那并非罗琴留下的气味,衣服堆儿中透出两种味道,一种是略带脂粉香水气息的,而另一种就是这种天然的魅惑体香,差别之大,只要是个人就能够分辨得出。
更关键的是,这种气息令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强烈的熟悉感,大脑晕然,微微发痛,蓦然间掠过了一道记忆中的画面:
在一张温馨的床上,躺着一具纤袅婀娜,青春浮凸的少女胴体,一头洗过的黑发亮如绢缎,小脸上泛着羞涩的晕红,长睫微垂,樱唇轻咬。
一条纯白的长裙已经褪到一边,玉臂环搂着两只娇翘如笋,浑圆饱胀的诱人雪乳,灌酪般的乳球在手臂的压迫下,上下缘俱都鼓起了腴沃饱满的弧度,视觉效果更是大得惊人。
衬与主人那青春玲珑的胴体,更令人觉得完美得不忍触摸。
那曲线紧束,盈盈一握的细腰之下,臀胯娇腴饱满,与细腰形成惊人的对比,吸引目光的程度丝毫不亚于胸前雪乳。
大腿之间夹着一抹光洁酥腻的润白,阴阜仿佛刚蒸出来的白馒头,雪腴鼓胀,间中裂开一条幼嫩的细缝儿,桃凹似的透出一抹淡淡的粉红。
还闪烁着点点水光,一条白色的蕾丝小布条儿卷在膝盖处,也泛着一丝濡痕……
迷人的幽香萦绕进了鼻腔,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萌然而生。
头痛愈发强烈,记忆的画面仿佛信号不良的电视一样,时时断片,只是有种感觉,那是第一次与那个少女合为一体,在插入之后,两个人同时一颤,长舒着气息,温润湿腻的紧握感从下体包裹而来。
整个人似乎都要融化了,那种满足、快乐、幸福的感受几乎爆棚。
我似乎语无伦次地喊着她:“……棠……对不起……”而她带着一丝哭腔的呜咽娇吟着,“呜……你弄痛我了,大笨虫……”
接下来的记忆中画面都是青涩、欢愉、舒畅、美好的缠绵画面,可是幸福是短暂的,不多时这样的画面就结束了,记忆定格在了最后一幅画面上:
两瓣娇腴大阴唇中,樱粉的花瓣微微张开,流出一丝近乎于乳白的精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无论是微皱的床单,还是阴唇两侧看不到一丝向往中的鲜红……
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正紧握着那微湿的小内裤,剧烈地喘息。
那兰麝般的幽香的气息,比记忆中的略微成熟,仿佛少了一丝荷尖嫩芽似的清新甘洌,多了一丝兰焦似的淫媚之香。
“到底是不是她……”
从见到罗琴开始,再听到那一道熟悉的呻吟,我再傻也能猜得出来,屋里的另一个女人……就是洛雪棠。
而自己记忆中的少女,到底是不是她?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底如饮甘露的同时,又透着难言的酸涩。
如果是,那么毫无疑问……她就是自己最爱之人。
可是最爱之人却……
我轻咬牙关,终究是不敢去确定这份“真相”,握着手里头的湿润小布条儿,原路转身离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她。
其他的东西,就留给记忆大白之日吧。
…………
洛神大厦顶层的房间之中,灯光暧昧,一整扇落地窗映红透紫,将大半个申市繁华街区映入了眼底。
一张大床之上,床单凌乱无比,处处晕染着深色的湿块,床沿甚至失禁般染着长长的一大条水痕。
一具雪润玲珑的美妙胴体被一个中年的老男人压在身下,露出两条凝乳脂玉似的修长美腿,细润的小腿胫儿被扛在厚实的肩头之上,小巧秀气,嫩若婴臀的小脚丫儿蜷着玉趾,颗润粒圆,葱嫩水灵,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肆意亲吮。
床榻微陷,凌乱的床单向上衬托着一个白皙若雪,丰盈滚硕大屁股,被压得膝抵玉乳,双股大开,两瓣姣白明月似的股瓣间,一抹樱粉色,细密紧簇的嫩菊微微歙缩,早已被淫水染得腻湿。
上面两瓣浑圆鼓胀,桃润雪腻的大阴唇被一根黑褐粗大,硕如婴臂的大肉棒撑得浑圆,正在激烈地捣插,杵茎上裹满稠腻浆液,飞快地进出在雪股之间。
只见捣得犹如乳糜般的白浆糊在两瓣无毛的娇腴阴唇两侧,被撑成大圆的粉嫩蛤口随着抽插更是流溢如溪,随着股沟缓缓淌落。
“啪、啪、啪……”
湿闷的臀击声伴随着床榻“吱吱”地摇晃,响彻在暧昧的房间之中。
“啊、呜……亲伯伯、好伯伯……快干死人家了……呜呜、好麻好舒服……呜呜……好厉害呀呀!”
美人儿如绢的黑发流泻在床、枕之上,随着螓首乱扭乱摆,散得宛如一朵凄艳的黑莲。
“嗬……”中年男子转头亲了一口娇蜷的玉趾,挺臀深插,惹得美人一阵呜咽,搅动着肉杵嗬喘道:“大侄女,你真的太迷人了,小嫩穴都给大伯都肏过那么多回了,还是那么紧,那么会咬人。”
“其他女人,真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洛绍温感慨似的吟叹,一边旋拧臀部让坚硬的肉杵在雪棠阴道内旋搅,一边凑到天鹅般的玉颈之上沿着优雅的线条肆意吮舔,舌头越过精致小巧的锁窝儿,又从乳侧的沃肌凑到美人腋臂之下,对着那一小片汗津津的光裸肌肤深深嗅吸。
作为至阴之体,真正的白虎,雪棠连腋窝都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肌肤薄嫩,水润光洁,仿佛吹弹得破……而且还泛着一丝迷人的体香,相比于润泽的肌肤,带着更浓郁的鲜洌幽芳,诠释着最纯粹、诱惑的女体气息。
简直比任何春药都更加令男人动欲坚挺……
“呜……”感到体内本就硕大的肉棒再度膨胀了一小圈儿,雪棠只觉蛤口辣辣地酥痛,阴道内鼓胀撑煨,滚烫的杵茎以软嫩的花心为中心扞格翻搅,水声滋滋,就像是用手指强行挤进紧腻的𫠒管之中掏挖黏腻的汁液一般。
胶稠黏腻的膣肉死死裹着肉柱,每一次搅动都让肉褶与杵身无隙厮磨,感触奇酥异麻,既痛又美,但痛苦全被快感所压过,甚至仿佛成了一味辛辣的调味料,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
雪棠摇晃螓首,张开水润的樱唇嘤咛浪叫,美眸却乜着大伯洛绍温,眯着的媚眼儿中竟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她那双欣长藕臂搂上洛绍温脖颈,绝美的小脸仰唇凑上,四唇相接,一个旋磨便亲密无间地吮啃交濡在了一起,蜜涎晶莹的小舌头探了出来,与大舌头翻搅吮吸。
“啾滋、唔……嗯、啧滋~”
涎唾润湿了双唇,亲出了吧唧吧唧的水声,红红的唇瓣与紫红色的唇瓣无隙吻合,反向侧首,蠕动歙啃,亲得异常火热。
“哈啊……”
长时间的黏吻结束,雪棠双颊飞红,桃腮霞染,美眸流眄间更加娇艳不可方物。
“不许你……打雨棠的主意……”
雪棠紧紧凝视着洛绍温的眼眸,大伯早就在做爱之时频繁试探,名为是感叹没有第二个她,实则是暗示出了对雨棠的窥觊之心。
作为姐姐,她又可能不知道妹妹雨棠与自己有着非常多的相似之处,就比如不会留下伤疤,以及……下面的光溜溜之处。
她虽然不像妹妹雨棠那样懂那些,却也懵懂的明白自己两姐妹的共通之处,对男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就像七年前她被大伯轻易地上手,面对至亲之人的豹变,露出其淫亵的真面目。
她本该殊死抵抗才对,但最后却是身不由己地沉沦欲海,连床单都湿透了。
以己推人,她才不舍得妹妹也落入大伯的魔爪。
之所以同罗琴一起上床陪洛绍温,也是为了打消他的这种念头。
洛绍温呵呵一笑,什么也没说,双臂却穿过雪棠腿弯向下一压,将她整个人叉在了床上,膝盖抵住玉肩,两条美腿一左一右岔向空中。
那根粗长的肉棒也从肉穴中提到了膣口,雪棠低吟一声,预感到了什么似的凝紧娇躯。
“唧咕……啪!”
果然下一刻,洛绍温的熊腰打夯似的怒冲而下,卡在穴口的肉棒宛如巨龙归巢般猛地肏入了湿濡的蜜穴,花心一软,子宫几乎被撞酥,但还不等雪棠的尖啼浪叫嚷出口。
那根裹着白浆的巨龙再度一个深肏,不偏不倚地直击花蕊,雪棠张着红润的小嘴,美眸水滢,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强烈到了极致的快感如雷亟般在身躯中回荡。
“啊啊啊啊……!!”
抵死的浪叫从小嘴中发出,她只觉自己仿佛上了云端,美眸乜见一对饱满如蜂腹的玉乳晃漾不休,时而荡如球,时而甩如瓜,樱红的乳蒂乱颤乱舞,翻如红影。
而因双膝抵肩,加之肉唇阴阜光洁无毛的缘故,胯间交合的景色堪称一览无遗:
只见,一根青筋暴跳,粗硕无比的大肉棒正一刻不停地进出在肥美的阴唇之中,记记拔提至龟头卡勒蛤口的位置,再裹着稠腻的淫浆大力夯插,将嫣红的花唇嫩肉揉进翻出,浆沫汩汩溢出,沿着腿腹交贴处流到了腰肢、乳下。
圆滚滚的雪股被撞击得荡漾如浪掀,饱满而有弹力的股肉奋力回弹,崩得淫水雪沫飞溅,有些甚至飞到了玉乳上面。
如此羞耻淫靡的情形更加刺激着雪棠的神经,小穴儿里酸胀骤遽,尿眼儿仿佛要喷什么来似的,触电似的麻人。
“啊、啊啊……大伯伯……好爸爸、呀啊……呜、受不了……啊啊啊……”
雪棠泣声浪啼,浑身微微颤粟,香汗淋漓。一双玉足蓦地绷直,俏若尖笋,两排粉嘟嘟的玉趾用力蜷曲,仿佛一颗颗粉嫩的珍珠。
“啪啪啪啪……!”
与此对应的,却是洛绍温更加激烈的肏干,肉杵在蜜穴中激烈进出,翻红捣乳,白星飞溅。
忽然间,蜜穴蓦地激烈收缩,咬得洛绍温屁股都是一颤,雪白的阴阜颤颤酥抖,花缝之中倏然吹溅出一道清澈般的激流,像是一注飞泉般激打、迸溅在两人腹部。
漱流浇打过巨柱,如纷纷细雨般迸溅在床单上面,就仿佛是从两瓣珠圆玉润,娇腴肥美的雪臀两侧喷洒下来的,不一会儿便溅潵出一片惊心动魄的扇形水痕。
可以想象床沿处的大片水痕是何由来,但这尿出的汁水却丝毫不带尿骚腥膻,反而透着清泉野花般的清新甘洌,略带着肉体的温腻甜香,更加令人心神俱荡。
“嘶……”洛绍温长吸了一口气,销魂快感让后背微微颤抖。
高潮之中的完美肉体带来的享受难以形容,绉褶丰富,窄若羊肠的膣穴缩紧得间不容发,就像千百道没长牙齿婴儿小嘴般不断吮着肉棒,一重套着一重咬啜裹绞。
强烈的快感直透马眼,洛绍温舒畅地闷哼一声,卵囊收缩,肉棒胀跳,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注入了小嫩穴之中。
精液的浇灌让雪棠又忍不住迸出一缕银亮的汁水,雪腹酥酥娇颤,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了床上。
“吱呀……”
这时,轻微的推门声响起,罗琴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正巧看到一幕,又瞥到插满小穴的肉棒,湿淋淋吸饱了水浮出晶亮液面的床单,回味着之前经受的狂风暴雨,小脸蓦地通红。
轻薄透明睡裙下面的两颗乳蒂都不由自主地勃挺了起来,尖尖地顶起了薄薄的睡裙。
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床去,从后面接近洛绍温,吐出殷红的舌尖舔向两人的交合处,淫汁、尿水、精液、汗泽的气息迎面扑来,她却更加春情荡漾,刚刚才冲干净的下体,也迅速变得湿湿腻腻,痒麻难耐了起来。
灵巧的小舌头从洛绍温拳头大的阴囊舔舐到被肉棒撑开的两瓣嫩鲍肉唇上面,被灌满的阴道已经从蛤口四周溢出了沫浆似稠汁,那是磨成白浆的爱液与浓精的混杂。
随着洛绍温的微微抖动,汩汩不断的从穴口周围溢出,依凭小舌头怎么舔也舔不干净……
“滋咕~”
忽然洛绍温一动,缓缓向后退出,就在罗琴眼前……一根依旧黝黑粗大,沾满了白浆的肉棒耷拉着一圈粉嫩的穴肉,一点点从雪棠的阴道之中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两瓣阴唇倏胀,微微耷拉的肉棒从纠缠挽留的粉嫩穴肉之中脱离开来,只见花苞一般的小穴羞艳绝伦地张开,内里丰富的肉褶、水嫩的榴颗的曼妙结构宛如鲤嘴般歙张蠕动,肉洞儿深处一股浓稠的白浆追杵而出,自红肿的娇花之中淌漫进了股沟里头。
而更加奇妙的是,被肏得凄媚张开的小穴,仅仅只过了几个呼吸,便蠕翕着自动合上了,两瓣鼓胀的贝肉黏闭在一起,不露花唇,只留下一道幼女似的细缝儿。
要不是阴唇上油润光滑,泛起微肿的桃红色,蜜缝下端精痕狼藉,几乎想象不出刚才大大张开的模样。
如此香艳绝伦的一幕看得同为女人的罗琴也目眩神迷,心中羡慕,却也有着一丝同情……
若不是这样的体质,雪棠晚上也不会被人那样摆布吧?
不同于一直被蒙在鼓里的雪棠,罗琴知道得更多,那个秘密的房间本来就是她在打理,包括给雪棠清理事后痕迹,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曾经出入过那个房间……
雪棠躺在狼藉的床单之上,浑身遍布着精液和吻痕,犹自做美梦一般甜美沉睡的情景,看得她都有些于心不忍。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雪棠当真是得天独厚,独一无二的尤物,那不留疤痕的体质,足以承受男人再大力疯狂的肆虐,小穴更是似乎完全不会变松一般,掏挖精液之时连她的手指都要吸住。
对,清理了那么多次的罗琴,恐怕比雪棠都更加要了解她的身体,连她的内心中,都已经深深为雪棠而着迷了。
不是因为那极品的美貌,娇柔的身段……而是,她坚韧不拔,出淤泥而不染的性格,哪怕再怎么经过淤泥的玷污,依旧是如此洁净通透,纤尘不染。
宛如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