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当刚从人力办公室值完班出来的塞雷娅在食堂见到那个男人和他的新任助手之时,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虽然自己昨晚在凯尔希医生那里夸下海口,但真正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 她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不安。
还有一丝恐惧。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这明显不是什么好时候。当着这么多干员的面,连饭都不吃,直接叫走这个公司的实际领导人有可能让人有什么奇怪的联想。若是因此产生什么误会而对现在的事态有更大的破坏,那只会是得不偿失。
因而,放弃了今天找他谈话念头的塞雷娅女士,轻轻地叹了口气,捧起自己的饭盒,往角落的空位走去。
“那个...塞雷娅前辈...”
“哼,懦夫。”
“嗯?塞雷娅前辈,您说了什么吗?”
“啊啊,抱歉,刚刚在想事情,怎么了,梅?”
“嗯嗯,我在想,塞雷娅前辈您跟桑葚小姐熟吗?我那天看你们在那里讨论着什么。”
“桑葚?如果是前天的话,应该是我们在讨论元素损伤的事。桑葚小姐现在是罗德岛唯一能治疗元素损伤的医疗干员,我虽然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忙治疗别人,但是对于元素损伤的积累还是无能为力。”
“哈哈,想不到塞雷娅前辈也有感到棘手的事情啊~~”
“炎国有一句古训,叫‘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没有人是完美的,每个人都会有难以面对,难以处理的事物。与其纠结于自己的短处和不足,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身上的缺点和不足,并加以改正,这点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说的也是呢,不过博士也真厉害,能够找到这么厉害的干员,来补足我们这边的战力,而且好像还是跟那琴柳姐姐一起招进来的,不得不说,琴柳姐姐真的好漂亮呢!”
“哼,他迟早会在那个狐狸精肚皮上精尽人亡。(小声)”
“嗯?塞雷娅前辈,您刚刚说什么了吗?”
“嗯?哦,没有,我是说今晚的玉米挺不错的,我再去打一份。”说完她拿起餐盘向窗口走去。
“嗯?刚才是我幻听了吗?”
浅褐色头发的黎博利小姐环顾四周。
“可是周围没有人啊...总不会是,刚才是塞雷娅前辈在说话吧...”
而被某人心中记恨了三四次的情侣二人组,则是旁若无人地手拉着手回到了宿舍——
其实也就是博士的房间,同样也是这段日子以来两人共处最多的地方。
毕竟每天的训练都很辛苦呢。
进入房间,相扣的十指还不舍得分开,博士享受了一会儿她的香吻,微微一笑,把她放到床边,脱下外套开始在四处走动。先是收起周围的衣服,让房间显得整洁,再是跑到卫浴间,卷起袖子,把热水打开,看着温水哗哗地慢慢充满整个浴缸。等到水面慢慢上来,他也准备好了洗浴用具,才走回床边,用公主抱把等了半天的金发美人抱起,向着浴室走去,准备享受今日份的鸳鸯浴。
而瓦伊凡小姐在被他放下来之后,则是稍稍靠在床边,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家男人为她忙里忙外。因为没有穿拖鞋的缘故,不好下地,只能偶尔动动自己那双运动过量有点酸涩的小脚,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乱跑肯定会让男人担惊受怕,一会儿则是不知道想起什么笑话,看着男人的身影,眼睛里满是笑意。就算是被他抱着的时候也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让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更省力些。到了浴室,则是任由他为自己脱下鞋袜,轻柔地除去束缚那饱满腰肢的汗衣,再从身后一点一点地把她的金黄色长发盘起,用毛巾包裹起来,便于在浴室中行动。而近距离看着他充满爱意的动作,享受着这无微不至的服侍,她也忍不住把自己的唇瓣印上他的脸颊,鼻息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
抱着她进了浴缸,男人今天却出人意料的温顺。不同往日,今天他只是坐在浴缸里,让她靠着自己,用自己宽大的胸膛支撑着她光洁的美背,伸出双手,从后面轻轻地抱着她。有时会亲亲她那光洁的额头,有时会用鼻子贴着她的耳根和脸颊,让热气沿着她的侧脸肆虐;甚至还会让自己的细微胡渣靠着她尖尖的耳朵,用甜蜜的情话让她感受阵阵瘙痒和丝丝爱意。
没有像昨天那样,让她半坐在水里,自己粗糙的舌头则是不断在她光滑的雪背上游走,收集她满身的香汗,引得她的脖颈上爬满了阵阵绯红;
也不似刚来那天,让她半抬手臂,露出香腋,自己则仿佛战场上无双的狂战士,大口含住那撮泛着圣金色的高洁芳草,一边舔舐一边吸吮,享用着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味;
更没有出现上周那种被她三言两语就挑动得情难自己,把她压在墙边,扶着烧得通红的粗大烧火棍对她纤细的膝盖窝发起猛攻,一副誓要把敌城搅个天翻地覆的样子。
菱状的细尾悄悄划过水面,他的吻点点滴滴地落在她的娇躯之上,下巴则是在她柔嫩的肩头,双手时不时抚摸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就算唇瓣相接之时,她在水里摸索着握住他的巨龙,轻轻爱抚,也会很快被他摸过来反手一抓,从手背就把她的十指相扣。
她倍感不解,平时明明这么疯狂的他,今天突然的安分让人陌生。
唇分,她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迷离的双眼预示着双方都有话要说。
“墨(简)...”
“简(墨)...”
噗嗤一声,两人都笑了。他用额头碰了碰她,这亲昵的动作是“我先说”的意思——多年以前,他们就已经有这样的默契了。
“这几天我没去控制中枢,你现在习惯了没?跟A6行动组的朋友们处的还好吗?”
“嗯~~梓兰小姐说办公室那边好像最近来访的人比以前少了,泡普卡则还是每天都在发牢骚,说制造站的工作太忙,不过平时有桑葚帮忙,我每天工作量也没多少就是了。怎么啦?心疼A6的女孩子们啦?”小脸凑近,她的眼睛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我是心疼你啊~”他也往前凑,用鼻子蹭蹭她的鼻尖,那娇嫩的琼鼻让人想咬一口,“虽然我推荐的人他们都不怎么会有意见,但再怎么说你以前没在这边工作过,也算是个空降兵,她们的小团体那么多,要是她们想欺负你那可是分分钟的事~”
“哼~怎么可能嘛~在这里谁还敢欺负你老婆,难道就不怕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只见她琼鼻微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还有那在浴缸液面之下来回划动的菱状细尾,这哪是高贵的瓦伊凡,分明是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佩洛。
“好吧好吧,不过你要是什么时候感觉不舒服,记得跟我说哦~”尽管能做的都做了,但公司的业务繁多,他也分身乏术,这种时候只能承认自己有点多虑了。
“好啦~~明明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嗯?”顺着爱郎的目光看去,瓦伊凡小姐发现了在氤氲水汽之间的两座孤岛——那是她蜷起下身,露出水面的光滑膝盖。与匀称颀长的秀足一样,形状完美无缺的膝盖在床笫之欢中也常受男人光顾,但这几天以来,膝下那片雪段上却渐渐浮出了片片红肿,让她身下的男人时不时露出的心疼的表情。
就像现在,虽然说着话,但他还是放开揽住她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这段柔韧上的红肿。
是日常训练过量所带来的副作用?恰恰相反。且不说罗德岛训练室器材的质量,有可露希尔小姐的名声做保证,就算是琴柳小姐的私人教练——格拉尼小姐也知道,她要是敢让博士的新欢身体上多一片淤青,下一次的卡西米尔肉便骑大赛,她就要多加赛好几轮——尽管在历次比赛中,她已经好几次夺得冠军了。
是哪天在控制中枢不小心摔倒吗?也不可能。虽然公司里大家都知道新任助理工作经验丰富,业务能力极强,但真正敢让她跑腿干活的估计也只有罗德岛医务室的主人以及前莱茵生命的主任,就连龙门警署的陈警司来串门也只是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到小角落里,两个人在那里说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悄悄话,能把她聊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控制中枢周围的人都生怕圣女小姐含在嘴里化了或是摔在地上碎了,如此轻松的工作环境,若是也能弄出这样的伤痕,罗德岛的人事顾问早就换了好几轮了。
最后而且唯一的答案,就在她身下,现在,如今处在的这个房间。
有的时候,男人狂暴起来,可以说是连自己也不认识了,带来的后果很多时候也是意想不到的。
意想不到地让人心疼。
“嘻嘻~~”
噗嗤一笑,读懂了自己男人心里的顾虑,也算是消除了自己今天的怀疑,心花怒放的瓦伊凡小姐,柔弱无骨的玉手越出水面,贴上了男人的左脸,硬是把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把额头轻轻凑上去,美目流盼,媚眼如丝,檀口微张——
“墨~~~~”
啾~啾~啾~❤
唔~~~唔~唔~~
啵~❤
啾~~啾~~
啵~❤
一个湿吻。
一个足以让人窒息的湿吻。
令人窒息的香甜鼻息,无法抵挡的绵软小舌,搭配上悄悄卷起、贴在粗壮火热上套弄的丝滑如绸的尾巴,让浴缸里的男人在这无分钟里一次又一次丧失思考的能力。
好不容易获得呼吸空气的时间,男人睁开双眼,迎接他的却是金发盘起的爱人那戏谑的目光。
“又,,,又大了呢~~嘿嘿~~”
小兄弟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仿佛从迷雾中苏醒,然后对自己才看清自己面前到底是怎样的光景——原来,在这令人沉醉的五分钟里,瓦伊凡小姐已经转动灵活的腰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玉体前倾,柔弱的膝盖压住他的两侧大腿,整个人完完全全趴在了他的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如果忽略她身下不停套弄小兄弟的柔嫩细尾的话。
她的脸再次贴了上来,又是一个让人沉醉的湿吻。怀中爱人的上下夹击让他有点难以招架,特别是在她把自己的丁香小舌送进他的口腔之时,还故意加快了身下带着小小凸起的细尾的动作,肉茎上传来的点点酥麻让他的理性来到了近乎崩溃的边缘。
尽管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到她脸上现在肯定是挂满了笑意——
她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是有意控制,不想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但瓦伊凡小姐明显是动了小小的恶作剧心思,极尽诱惑,想要把他心里面的那个恶魔引诱出来——虽然是抱着让他不要压抑自己这样良好的出发点。
诱人的香气在他的鼻尖萦绕,柔软的腰身紧贴着他的皮肤,吹弹可破的玉臂牢牢环绕着他的脖颈,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了维多利亚圣女的那般高洁,反而更像一个来自伊比利亚引人堕入深渊的魔女。
欲望让人疯狂。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不断徘徊,几乎要完全沉溺于这让人迷醉的芬芳,直到他的大腿上,传来了一阵莫名的粗糙触感。
而那,正是他今天如此作为的缘起。
他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突然双手发力,把怀中玉人抱了起来,自己的一手从背后扶着,把她摆成侧卧在浴缸里的姿势,自己的另一只手则是毫不安分地侵袭她那对饱满的粉峦;一心一意付出的瓦伊凡小姐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香甜小舌被爱人紧紧吸住,用舌尖翻扯、搅动、紧贴然后送回来,再用他那粗大的舌头狠狠地侵犯她小巧的口腔。没想到他会突然反客为主,这样的侵袭让她全身紧绷,一对细腻修长的玉足也随之伸直、绷紧,十只青葱玉趾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白里泛红,整个人就像仰面浮在浴缸中的一叶小舟,任着他一张大口和一只大手在她胴体上的滑动而不停滑动,溅起阵阵水花。
“呀!啊!...不要!......等等!”
一旦放开了樱唇,瓦伊凡小姐立马开始求饶,毕竟平时不起眼的仓库管理员,真的认真起来也是很可怕的。不过他明显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趁着她被吻得缺氧失神,脸色通红之际,他的手悄悄的攀上了她的那里,顶端已经慢慢变得坚硬,摸起来的手感却并不似看起来那么粗糙,幸好一只手可以勉强掌握,让他可以用手慢慢地揉搓,一点点地往顶端的方向捋,观察着爱人慢慢变红的脸色,以及眼中那散不去的情欲。
“呀!.....墨!...墨!......那里!那里,不要!”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因为自己最喜欢看的,就是女孩子们在自己的玩弄之下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再度揉搓、顺捋了一会儿,他总算是放过了对那里的玩弄,但就在她松了一口气之时,却感到一股热气从那里传来——他凑近身子,用自己的大嘴把顶端包裹其中。
“呀——啊...不要!...墨...墨!...啊!呀——啊啊啊!!”
对手全身心奉献给他,崇尚礼尚往来的炎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报恩”的机会。他的舌尖对着顶端不停发起冲击,时而用舌苔绕着顶端周围打转,时而让舌尖跟顶端针锋相对、短兵相接,时而沿着尖端的根部从下往上不停地舔舐,把一阵阵酥麻带到那里的顶端。
“那里!那里不行!墨!我错了...我...啊!啊...啊......啊!啊——”
金发的圣女在他毫无保留的进攻下已经完全忘乎自我,她甚至不记得他到底是不断地吸、吮、啃、还是持续地咀、叼、咂,只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快感不停的从那里的顶端流向全身,流入她那早已缺氧的脑中,让她双眼紧闭,呼吸紧促,脸色泛红,一对美白滑嫩的玉足爽得都快要支离水面,甚至连那细长的尖耳都染上了层层绯色。
“要...要....去了!!墨!不行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男人也明显感觉到了她泄身的前兆,他加快了口中的舔弄,一手扶着美背,另一手则是放在了玉人身下的洞口处,探入洞口,双指前后撩动,以上下夹击之姿回应爱人先前的攻势。随着美人的一声长吟,她情不自禁地双手发力,紧紧箍住自己男人的身躯,柔美的腰肢更是完全绷紧,溅起的水花跳跃着爬上了男人的脸庞,而自己的手上则是感受到了一股股暖流的冲击——那是属于少女,无比纯洁而又无比圣洁的爱液。
当然,也完完全全是、他个人专属的。
陪着玉人到达了高潮,他终于放开了自己爱不释手的顶端,把她再次往自己怀中抱紧了一点,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温存。嗅着她圣金色秀发弥漫着的魅惑香气,看着她香汗淋漓的光洁脖颈,还有那光滑纤细的尖耳,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又开始抬头,他忍不住,再次低下头,亲吻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她那白皙迷人的锁骨,在她的脖颈上种下一颗颗迷乱的小草莓。
“呜呜呜——”睁开双眼,发现怀中的玉人在自己忘我的爱抚中已经悠悠转醒,睁着一对密罗里兰色的大眼睛幽怨地盯着自己。瓦伊凡的角,明明就是一生中只有爱人才准许触碰的禁忌一般的存在,这个家伙居然像是对待什么小孩的玩具一样尽情揉搓,虽然自己大概、也许、可能、那一块是敏感了一点,被含住就容易失去思考,只要他一把把住就浑身酥软,在他面前丢盔卸甲,但也不应该像他这样唇齿并用、口舌相争,把一波一波的快感灌进她柔弱的身躯,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还有,正常男人哪有在自己爱人泄身之后还对她的娇躯动手动脚的,更何况他那只本就不安分的大手现在还留在她的洞口,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顶着爱人埋怨的眼神,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当做没事发生一样,在她的“等等”出口之前再次夺去了她的香唇。迷醉的湿吻让她近乎再次沉沦,但在再次缺氧之前总算是找到一丝机会,好不容易挣脱出来。
“哼!”金发美人俏脸通红,两侧的脸颊微微鼓起,长长的睫毛下一对漂亮的卫生眼散发着“别碰老娘”的警戒之意,而抱着她的大坏蛋则是不敢动作,生怕闹着情绪的玉人又出言责怪。但他小腹处的小兄弟则不干了,等待多时的它慢慢舒展自己的身躯,一跳一跳地顶着美人的侧臀,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老婆,你看这,这......要不......嘿嘿”虽然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但面对小兄弟的抗议他也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怀里的可人儿。
“呜呜呜——”大腿处的肌肤相亲让可人儿心里感到阵阵瘙痒,虽然她鼓着脸颊想要保持那个好看的卫生眼,但从耳根慢慢爬上耳尖的绯红还是出卖了她。看着自家男人脸上那憋不住的笑意,她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埋怨已经被他轻轻揭过,脸上的小气球一下子就被戳破了,像是认命了一般放弃了撒娇,她转过身子,面对着自己的爱人,把脸庞轻轻贴到他身前——
“老~~~公~~~”
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她秀发的芬芳,小口散发出的热气,以及娇躯荷尔蒙散发的情欲之香,双手轻轻合拢,准备尽情享受怀中玉人的身心侍奉。
她拖着甜甜的尾音,把樱桃小嘴凑到他的耳边,连一对淑乳贴上了他的胸前都没有在意,用她那属于高洁圣女的绯唇吟唱出了来自炼狱的恶魔低语:
“自——己——解——决——!!!”
“诶?”
他猛地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合拢的双手早就被她的细尾架开,本应在他身下侍奉的美人则从浴缸中站起,走出,用细尾钩过自己身旁的浴巾,用洁白的布片包裹住她柔美的胴体,像是怕春光乍泄般,连那对饱满都被深深埋藏起来。
“老...老婆...这...我...”
“哼!”
卫生眼和美人背影的双重套餐让男人瞬间在浴缸中石化,打好了的满心算盘仿佛被她身后那一晃一晃的细尾一顿鞭挞般,完完全全地洒倒在了地上。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失落和无奈,她迈开玉足就想往浴室外走去,直到中途一段轻飘飘的布料闯入了她的眼中——
一片三角形的、浅蓝色的、上面绣着金色纹理、带着白色蕾丝边的,她刚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
准确地说,是某人帮她换下来的,准备在鸳鸯浴之后再由某人亲力亲为洗得干干净净的私密的贴身衣物。
——大部分跟他有负距离接触的女孩子都不能理解他这个奇怪的习惯,但最后还是最懂他的凯尔希女士一言道出了真相——
“呿,不过是男人那无聊的占有欲罢了。”
想到这里,她停下了脚步,嘴角再次翘起,瞟了一眼那躺在衣物堆最上方的三角布料,心下一横,伸出长尾,揉成一团,向着自己的后方甩去。
“哼!便宜你了!”
“诶?”
听到美人的呼喊,浴缸里的男人赶紧抬起头,却只能感觉到一团什么东西砸到自己脸上,正中眉心。视线被这东西遮蔽,柔顺的丝绸贴在他鼻尖处,痒痒的,他忍不住吸了吸,淡淡的馨香和美人特有的荷尔蒙轰击着他的鼻腔,某个刚才跟主人一样失落的小兄弟突然又焕发了斗志。
“老婆...你...这...”
迈开美腿的玉人没有停下脚步,仍然往着浴室门走去。只是走到门口,拉开落地门,她突然停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侧过身子,给他留了一个完美的侧影:
“刚才忘了说了,今天晖洁来找我,说”她顿了顿,给予他反应的时间,“说明晚一起睡。”
“什...?!”
“我答应她了。”
“老...老婆!!”眼前仿佛浮现出龙门警司那双香甜巧克力似的黑丝美腿,还有维城圣女一对清凉雪糕般的白丝玉足,足以让珍珠失色令日月无光的四朵金莲,一齐摆在自己那柔软的大床上,光是想想,只感口干舌燥,下腹传来的能量几近让他爆体而亡。
她明显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再转过头,向着门外迈出自己的秀足,口气中的欢愉多了几分,留下的诅咒却令他的理智在一瞬间全部归零——
“还有,以后都这样。”
“啊啊啊啊老婆我爱死你了!!!!!”
“嘭——”
然而迎接从浴缸中飞奔出来的失去理性的肉体的,则是早已被关上的,冰冷坚硬的浴室落地门,还有门外金发美人那毫不掩饰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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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