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团长的催眠play(上)
“这是什么?”
我的桌面上有一个红色的小药瓶,琴和诺艾尔正在一脸好奇地盯着它看。
请容我讲一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最近,我已经不敢再玩美少女游戏了。
两个女人已经让我快要招架不住,再来一个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可是,就在今天,因为朋友的强烈推荐,我还是玩了一款RPG拔作。
然后又见到了熟悉的光线。
琴团长和诺艾尔好歹是正常世界观下的美少女,这要是突然蹦出来一个大屁股大奶子浑身都是性欲的拔作女主角,我恐怕真的只能把她丢出去了。
还好,出现的不是女人,而是这个红色小药瓶。
“这个,好像是我玩的游戏里面的催眠药水。”
“催眠药水?”
诺艾尔歪着脑袋问道。
“这是犯罪啊,荣誉骑士。”
“难道有了我们还不够吗?主人。”
“它自己蹦出来的,不关我事啊。”
说实在的,对于传说中的催眠,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但是怎么说也不能拿琴团长和诺艾尔来做实验。
所以我决定用我自己做实验。
我喝了一口药水,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在舔着琴团长的裸足。
“汪汪!”
然后我的喉咙如同本能一般地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小狗狗,我的脚就这么好舔吗?”
琴正露出我从来没见过的,放纵的笑容,用淫靡的语气说着。
在我面前的琴的脚趾实在是太可爱,我直接张嘴含住,像是舔冰棒一样地舔着。
然后,又用像是真空口交一样的技法,吸她的脚趾。
“诶呀呀,我们的小狗狗真卖力呢,看来要给你一点奖励哦~”
琴说着,岔开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金色阴毛包裹下的阴部。
“要舔这里吗?小狗狗~”
“原来你把我催眠成了狗啊?玩得开心吗?”
“诶?”
发现我已经回复了意识,琴的脸蛋瞬间涨红得像是个大苹果。
然后假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别过了头去。
“喂,你刚才不是还让我舔吗?现在怎么又害羞起来了啊?”
“原来我们的琴团长,喜欢狗啊?”
“你喜欢的话就直说吗?我一直都想做琴团长的狗啊。”
“唔~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琴的脑袋摇得像似个拨浪鼓,马尾在脑袋后面晃得噼里啪啦的。
“话说,我现在怎么觉得我后门有点疼,你都对我干了什么啊?”
“不、不是的。”
琴支支吾吾地否认,在我眼中却毫无力度。
“看来这个催眠药剂效果不错呢,刚才你玩了我这么久,现在该换我了吧。”
琴团长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是我分明看到她的股间已经湿了。
可能正在幻想着被我催眠成一条狗然后汪汪叫吧。
又S又M的琴团长真是太可爱了。
我想给琴团长喂药水,可是她却傲娇地不想喝。
我只能叫来了诺艾尔。
“诺艾尔,喂琴团长喝药。”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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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制订的角色扮演剧情更加逼真,我特地向朋友借了一个仓库。
这仓库里空荡荡的,只有头顶有一盏昏黄的灯。
四周全是纯色的混凝土墙壁,简直就像是一座监狱。
我和诺艾尔来到仓库中,被催眠的琴已经‘醒’了。
当然她只是恢复了意识而已,精神还是被我催眠了的。
穿着和游戏里一样衣服的琴看到我们进来,对着我和诺艾尔便破口大骂。
“你们这两个叛徒,真是错看你们了。”
在我给琴灌输的设定中,我作为魔王一样的人物君临了蒙德城,而诺艾尔就是我在西风骑士团的内应。
并且,整个蒙德城的居民和西风骑士团的大家现在都是我的人质。所以,坚强而负有责任感的琴,必须要为了大家满足我的所有要求。
“你这反抗的眼神真美啊,琴团长。”
我伸出手,摸着她金色的发梢。
充分接受了设定的琴,只是颤抖着身体,不敢动。
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啐了我一口。
“呸,你还有脸叫我团长。”
琴团长的吐沫啐在我的脸上,被我用手划掉了。
能对被胁迫的骑士姬为所欲为,这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我把沾了琴吐沫的手放在琴的眼前。
“这样好吗,琴团长?如果你违抗我的话,芭芭拉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管哦~”
想到蒙德城的大家,琴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你要对我做什么的话,就做吧,我不会反抗的。”
“‘对你做什么’?琴团长,你误会了吧,我可不喜欢强迫别人啊——所以,不是我对你做,而是你对我做啊。”
“你,什么意思?”
我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早就硬了的屌,说道:
“舔我的鸡巴。”
“唔——”
“舔我的鸡巴!”
琴只得顺从地跪下来,用膝盖在地上前行,一点点地靠近我的鸡巴。
然后伸出舌头,像小狗似的舔我的鸡巴。
“喂,你怎么真的在‘舔’啊?古恩希尔德家不做性教育的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
“口交,口交,你懂什么叫口交吗?白痴!”
我说着,还拽起了琴的马尾,让她发出一声痛呼。
我把琴的头发放下,直接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我摆动腰部把鸡巴插进她喉咙的最深处,让琴发出痛苦地‘呼噜呼噜’的叫声。
琴虽然被我改变了记忆和认知,但是跟我这么长时间云雨带来的经验还是在的。
她很快便习惯了这样强硬的深喉,用舌头和整个口腔侍奉着我的鸡巴,甚至连喉咙都用上了。
连琴自己都惊讶于自己为什么能做得这么好。
平时从来不舍得让琴团长给我深喉,这种从没体验过的刺激很快就让我射了精。
我的精液直接射进了琴团长喉咙深处,可能是有精液从会厌进了气管里——我的鸡巴才一拔出来,琴就趴在地上痛苦地咳嗽。白色的精液不仅从她的嘴里,也从她的鼻子里涌了出来。
说实话,看了还真有点心疼。
不对,是很心疼,我差点就想这么直接把琴团长放了。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犹豫,诺艾尔趴在我的耳边,轻声地对我说:
“能对琴团长为所欲为这种事,恐怕只有这样的一次机会了吧。”
诺艾尔的话对于我来说不啻于恶魔的低语。
这个小女仆,心眼儿已经渐渐地坏了。
诺艾尔对我笑了一下,便绕到了琴的背后。
她从背后别住琴的双手,把琴架了起来。
突然离开地面,琴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本能地四处踢踏着。
我走到琴的面前,一把撕碎了她胸口的布料。
一对儿白花花的大奶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我用指尖挑逗琴的乳头,少女咬着牙,让自己不在‘仇人’的面前发出一点声音。
我的另一只手伸进了琴的裤裆,爱抚她的小豆豆。
和琴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用什么样的频率、什么样的力度、刺激哪里,才会让琴有感觉,我都是最清楚的。
少女虽然心中恨我恨得要死,可身体却不可抑制地传来快感。
身体的背叛让她感觉万分痛苦。
她紧咬银牙,甚至到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的地步。
“呐,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你要达到高潮。”
“我、我才不会高潮,你这种家伙——”
“如果不高潮的话,我就会对芭芭拉做同样的事情哦~”
“唔。”
琴听到这话,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顿了一下。
然后她用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刚才还坚毅不屈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媚眼如丝。
口中也不停地喘着粗气,即使她的身体没有做什么运动。
可能她自己也知道吧,她是那种越做出符合‘我在做爱’这种情况下表现的行为,就越会感到兴奋的家伙。
我继续对着她的敏感部位进攻了三十秒吧,可能是琴觉得还不够,终于张开嗓子大声呻吟了起来。
这样的行为给了她身体一种强烈的正反馈,我看到她的肩膀和乳房上都立起了鸡皮疙瘩。
然后在琴裤裆中的我的手便感觉到一股强力的暖流袭来。
我还从未见过,琴高潮的这么厉害。
这个家伙,难道真的是个M?
我把沾满了琴阴精的手放在她的面前,有点黏黏的液体拉起了丝。
然后我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把你射出来的脏东西舔干净啊,你这个没用的代理团长。”
琴听到我说‘没用的’的时候明显抖了一下。
可能我之前对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这一下伤害大。
她的眼神好像失去了高光一般,嘴也是机械性地舔着我的手指。
“才说了一句没用而已,就变成这个样子,你还真是没用啊!”
“呜”
“蒙德的大家是信任你,才让你当代理团长的,可是你什么都没保护住不是吗?”
“现在还像是一条狗一样在舔我的手指啊。”
“求求你,不要说了。”
她哀求道。
虽然我知道这东西不会让人留下记忆,但是难保不会对心理造成什么隐形的创伤,所以我还是选择见好就收了。
但是现在的琴,已经屈辱懊恼得浑身都在颤抖。
是很适合推倒的好状态呢。
但是从后面擒住琴团长的诺艾尔显然有不一样的想法。
诺艾尔在琴的惊呼中脱下了琴的裤子,然后用手勾住了她的大腿窝,以这里为支点把琴的整个身体都抬了起来。她又把琴的两条大腿摆在身体两侧,让琴的双腿变成了一个M字的形状。
这个姿势的琴,已经对我中门大开了——她屁股对着我,就像是只翻倒的蜜蜂一样。
诺艾尔把琴身体的高度调整得刚刚好——她的阴部刚好和我的腰部一边高。
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仆啊。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我的鸡巴早就再次变得生龙活虎,我挺着鸡巴,抵在了琴的肉穴洞口。
这里软软的,刚才高潮后留下的液体湿湿滑滑的,让我的鸡巴感觉很温暖。
琴知道要发生什么,只能哀鸣一声,偏过头去,不想看我。
我用手抓住琴的头,把它强行摆正。
“看着我。还有,不能闭上眼睛。”
少女只得遵从我的命令,用那双颤抖着的蓝色眼睛注视着我。
我的腰部一用力,鸡巴就齐根没入到琴的肉穴里。
“啊,不要啊,我还是处女啊。”
琴叫喊出声。
然后她便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在她的记忆里,自己还是处女,可是现在下体传来的感受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就像我们曾经无数次的性交中那样,琴的下体熟练地抓住了我的鸡巴,温暖的肉壁和润滑的黏液层层包裹。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琴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对侵入的鸡巴不感到抗拒的事实,更惊讶于自己的身体好像很熟练地迎合起了这根鸡巴。
这和她脑中被我下好的设定出现了矛盾,这样的矛盾给少女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割裂感和自我怀疑。
“你对我做了什么,呜~”
这种好像发现了 ‘自己不是自己’的这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在她脑海中迅速蔓延,终于委屈地哭了出来。
“失去记忆了吗?你在这座房间里已经被我调教了很久了啊,你身上的每个洞都被我用烂了。”
我随口增加着设定,没想到却彻底击溃了琴的心防。
她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心甘情愿地接受着我的抽插。
既然已经被玩烂了的话,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可能是这么想的吧。
从前,我和琴做爱的时候都会避免插得太深,因为那样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但是因为有了现在的这个‘设定’在,我得以毫无顾忌地把鸡巴插到琴的最深处。
大约又插了许多下,我意识到琴的子宫沉了下来,已经让我的鸡巴抵在她的子宫口了。
我把我的龟头停在那神圣的房间的门口,用震颤着的尖端不停地摩擦着那里。
琴只能不停地发出悲鸣,身体却还在习惯性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进去了哦。”
“诶?进去?”
少女还在怀疑,我说的进去是进去哪里。我便直接狠狠一顶,鸡巴进到了子宫口的里面。
琴的身体立刻剧烈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痛得还是兴奋得。
不过据我的观察,大约两者都有?
我在琴的宫颈里流连一会儿,还是决定退了出来,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的身体似乎不想让我走。
感受到琴的下体对我整个鸡巴的碾压,我松开了一直按着琴脑袋的手,抱住了她圆润的屁股。
然后就是打桩一样的全力输出。
琴的里面现在变得太过紧窄湿润,我的手不自觉地死死地掐住琴屁股上的软肉。
而这一掐,让本应该感到疼痛的琴更兴奋了。
她浑身一阵颤抖得达到了高潮,而我也终于忍不住射了精。
我从琴的身体里退出来,随着我鸡巴一起出来的,还有点点白色的精液。
我向后退了两步,坐在地上。
一直在后面抱着琴的诺艾尔也终于松开了手。失去了支撑的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面朝着地面趴着,一动不动,像是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我擦了擦头顶的汗,却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原来诺艾尔不知道何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正在往自己的胯部上系什么东西。
我看到,那是一条腰带,中间还有一根黑色的假阳具。
我想,我之前错怪琴团长了。
把我催眠之后让我的屁眼感到疼痛的人,并不是她
女仆俯下身子,在琴的耳边温柔地低语道:
“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呢~琴·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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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