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大小姐身上烙上了爱的印记

　　夜晚，塔塔村外的某处营地附近。

　　 刚刚和保镖们喝过酒的奴隶商人乌吉吉正在稍微远离营地的灌木丛旁小解。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一边小解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精美的项链，爱不释手地在月光下欣赏着。

　　 那串项链有着银白色的设计简洁又精致的花边，赤红色的宝石，还有着看上去很复杂的细细的链条。无论是设计还是工艺都不属于眼下这个粗鄙的世界。

　　 昨天白天遇到的那个穷酸小子不知道为什么能掏出这样一个宝物，而且只用一个瘦弱又没用的小女奴就换到了。真是笔划算的买卖啊。乌吉吉愉快地笑了。

　　 不过，当时还是没有做到完美，应该直接杀掉那小子抢夺项链的，这样连那个女奴也可以保留下来了。仔细想想，虽然那个女奴非常瘦弱，但看上去有着不属于塔塔村居民的细嫩皮肉，还有着一头好看的银发，应该也可以好好地玩玩吧。

　　 真怀念那细嫩的触感啊。想到这，乌吉吉的心头又冒出一丝懊悔。

　　 “老爷…” 刚刚小解结束的乌吉吉听到了一个细弱的女声。回过头去，竟然正是那个银发红瞳的瘦弱的女奴站在不远处。真是心想事成！乌吉吉兴奋地满脸通红。但又有点疑惑。

　　 “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主人总是打我…我感觉好害怕…就跑出来了…” 女奴委屈巴巴地说，“老爷可以收留我吗…”

　　 乌吉吉定睛一看，发现女奴的身上几乎满是凝固的精液痕迹和淤青。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乌吉吉心里暗暗吃惊，那小子看起来那么细皮嫩肉，没想到下手居然这么狠。

　　 “没问题，不过先让我好好帮你检查检查身体。” 乌吉吉笑着向那女奴的方向走去。

　　 走到她的跟前，乌吉吉正要伸出手好好品尝那细嫩的皮肤时，一把坚硬的短剑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糟了！

　　 乌吉吉低头用余光瞄了一把短剑，那独特的精致外型是不会认错的。看来拿剑的就是那个臭小子。

　　 乌吉吉稍微放下心来。毕竟做了这么久奴隶商人，对付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真的再简单不过了，只要稍微谈谈条件就能让他动摇，然后趁着动摇的期间一把肘击就可以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接下来只要看情况喊保镖就可以了。

　　 “小子，你想要什…”

　　 他的话还没说完，短剑就已经狠狠地划过他的喉咙。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乌吉吉的完美计划在第一步就失败了。

　　 感受到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乌吉吉心里充满了不甘心，没想到这么容易地栽在两个小孩子身上了。

　　 临死前，他看到那个银发女奴正非常开心地撅起嘴向那个拿剑的小子索吻，然后两个人就在他即将死去的身旁庆祝似地激烈接吻。

　　 “干！“ 这是奴隶商人乌吉吉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依依不舍地分开嘴唇后，我摸了摸莉莉的小脑袋，她眯着眼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然后像猫咪一样用脑袋蹭着我的手，想要我更多地爱抚她。

　　 “莉莉真棒，接下来我们还有他的两个保镖要解决。” 又稍微摸了一会后，我提醒道。在行动前我已经在附近认真地做好了侦察。作为本地最富有的商人，他是少数雇的起保镖的人。

　　 “嗯！” 莉莉也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莉莉蹲下身来开始从死去的奴隶商人身上搜集能用的武器。

　　 回过头去，我看到在莉莉正拿着弯刀跟在我的身后，她全身赤裸，解开了双马尾的银色长发在空中飘荡。似乎是回应着我的目光，她露出了害羞的笑容，眼瞳里也被映照出淡淡的红光，在洁白的月光下就像一个纯洁的白色死神。我感受到一种摄人心魄的异样美感。

　　 那一瞬间，我想起了曾经在公国时的莉莉，那个穿着华丽的礼服安静地站在人群中央的她。

　　 现在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稍微晃晃脑袋，继续向前。就算是梦，也要保护梦中的莉莉。

　　 我和莉莉藏在沙漠灌木的阴影中观察着敌人。

　　 那两个保镖正围坐在火堆边一边聊天一边烤肉。看上去是不能用刚刚的办法了。但好在他们不是面对面坐着的，而是都朝着差不多同一个方向。

　　 我向莉莉耳语，两个人同时从背后袭击。莉莉点点头，有点紧张地握紧她手里的弯刀。

　　 我有点担心第一次战斗的莉莉。但是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毕竟我也接近两天没有吃饭了。

　　 行动！

　　 我依靠着骑士团里的训练带来的肌肉记忆，一个箭步冲上去，在那个保镖来得及反应前就深深地割裂了他的喉咙。

　　 然后赶紧望向莉莉那边。

　　 果然…她失败了，莉莉的弯刀被打落在地上，而她本人也被那个保镖用刀挟持着。看来让从未受过训练的大小姐上战场果然是个莽撞的决定。

　　 我望向莉莉，只见她用一种乞求原谅的目光看着我，难道说比起被人挟持的恐惧，她更在意的是没有办到我交给她的事吗…

　　 我感到心头一暖，莉莉的目光又给了我勇气。我稍稍转过头看着那名恶心的保镖。给我把脏手从莉莉身上拿开，我在心里怒吼着。

　　 “你们是什么人！” 保镖有点紧张地发问。

　　 “是白色死神和她的主人。” 我随口回答着意义不明的话语，只见莉莉的脸上泛起害羞的红晕。

　　 莉莉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稍稍压抑住对莉莉的爱，集中全力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接着，我一脚把火堆里燃着火的木柴踢到保镖的脚下，穿着长斗篷的他本能性地踉跄了一下想要躲开。

　　 在那一瞬间的破绽里，我冲上前去，狠狠地踢中他的裆部。

　　 “噢！！！” 他发出野兽般的惨叫声倒在地上，手里捂着裆部来回打滚。

　　 同为男人，我当然最明白你的要害了。

　　 胜负已分，我走上前去，无视他的求饶和谈判，一刀刺进他的脑袋让他停止了呼吸。

　　 骑士团里曾经教过，绝对不要听敌人的任何话，那都是拖延时间用的。

　　 解决掉敌人，我赶忙抱起倒在地上的莉莉。

　　 “抱歉…吉米…” 莉莉露出抱歉又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搞砸了…”

　　 “没有…没有。” 我摇着头否定着。

　　 “都是我的错，你没有受过训练，我就贸然让你参与这样事关生死的战斗。都是我不负责任。”

　　 我难过地低着头，同时心里感到非常后怕。

　　 如果刚刚那个保镖稍微做出不同的反应，比如杀死了莉莉，那我一定会后悔到疯掉吧。

　　 莉莉现在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支柱，而我居然这么莽撞地把她这块易碎的宝石当成武器，张牙舞爪地面对这个危险的世界。

　　 刚刚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后怕让我吓出一身冷汗。我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来一拳。

　　 “真的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我非常真诚地说。因为这也事关我自己的安危。我毫不怀疑，如果莉莉死了，我会在下一秒自杀。

　　 “不要…”

　　 “我想战斗，我想和吉米一起战斗。但是我会选择更适合我的战斗方式的，可以吗…？” 莉莉向我投来征询意见的目光。

　　 莉莉看上去意志非常坚定。我实在不忍心否定她，于是只好点点头。看来以后我要想办法让莉莉用更安全的方式战斗。

　　 不过幸好，我们都还安全地活着。

　　 “怎么样？莉莉，这次我做到了哦。成功地保护了你。” 放松下来后，我不要脸地向莉莉索求表扬。虽然这种行为完全不被骑士的道德所提倡，但现在的我和莉莉心意相通，那些虚伪的道德就像垃圾一样不重要。

　　 我只是像一只在自然界中随处可见的雄性那样，向我所中意的雌性直白地表现自己。

　　 “是的！吉米真的太帅气了！像英雄一样杀死了敌人，然后像王子一样拯救了我！” 莉莉用闪闪发光的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也毫不吝啬地赞扬我。

　　 “嘿嘿…” 收到了莉莉的表扬，我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和充实，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狠狠抚摸起来，莉莉也在我的怀里像一只依赖我的猫咪一般发出可爱又诱人的声音。

　　 然后，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地毯上，享受着胜利的余韵开始做爱。

　　 就这样，在莉莉的支持下，我完成了在塔塔村的第一次杀人。

　　 在暴力至上的社会，我当然也可以使用暴力来取得我想要的，以前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胆量去反抗塔塔村那些凶神恶煞般的居民们。

　　 但现在的我有了要保护的对象，还一直被她用温柔又崇拜的目光注视着，我觉得我好像变得无所不能。

　　 接下来，我们仔细检查着奴隶商人的行李和装备。其中当然也包含着莉莉和其他奴隶的随身物品。出售这些物品也是奴隶商人的收入来源之一。

　　 在用湿毛巾稍微清洁了莉莉的身体后（虽然主要是我弄脏的），我先是让莉莉换上她来时穿着的内衣，衬衫，袜子和短靴之类直接影响舒适度的衣服。至于外套和披风，因为原来的太过于显眼，就找了更朴素的当地人的装扮。最后，莉莉在里面穿着从洛里亚带来的华丽又舒适的衬衫，背心，短裤。脚上穿着制作精致的薄白袜和旅行用短靴。外面则是套着从保镖身上扒下来的深灰色附带兜帽的斗篷。不得不说，这件看上去饱经风霜的外套还是很搭她那头银白色的美丽长发的。

　　 不过…

　　 “看习惯了你之前的样子，穿上衣服后还有点不适应呢。” 我坏心眼地说，同时遗憾地看着手上拿着的两个小铃铛，也就是莉莉之前唯一穿在身体上的东西。

　　 莉莉红着脸瞪了我一眼，然后抓起那两个小铃铛就扔掉了。

　　 啊，真可惜。

　　 莉莉也想和我一起战斗，但是考虑到她不适应那柄给成年男性使用的粗重弯刀。我从奴隶商人的行李中找到了莉莉之前所携带的短剑。看上去和我的不同，似乎是为她特制的短剑。剑鞘无比的华丽，是黄金和白银相间的材质，还非常夸张地镌刻着公国的纹章，家族的纹章，以及莉莉个人的专属纹章。完全就是在夸耀着主人的身份。

　　 “那个奴隶商人之前就没发现你是个有钱人吗？” 我有点好奇地问。

　　 “当时在我意识到不妙后就赶紧把这些东西扔的远远的了。所以他们可能以为那是属于船上别的人的。”

　　 “真聪明啊。” 我感叹着，没想到莉莉也有如此审时度势的一面。

　　 除了华丽的剑鞘外，这柄短剑的剑身也是无比的锋利和坚固，看上去是用极高纯度的钢铁制成的，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我跪下身来细心地把短剑悬挂在莉莉的腰带上。

　　 最后，我也从不远处的奴隶商人身上找回了那串红宝石项链。这串她曾经随手送给我的项链现在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我站在莉莉身后，将项链戴在她纤细的脖子上。莉莉开心地仔细欣赏着这串项链，对这个美丽的物件显得爱不释手。

　　 我有点感叹，对于曾经的她来说这串项链只是可有可无的普通物件吧。但是在这个遍布风沙的荒蛮世界，无论是精致的物品还是被人温柔地对待都显得弥足珍贵。如果长期处于缺乏美丽和温柔的世界，人的精神应该也是会磨损的吧。

　　 想到这一点，我又一次抱住了莉莉，想要尽可能地给她带来一点温暖。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拥抱，莉莉稍微有点吃惊，但是没有挣扎地接受了，她用可爱小脑袋在我的胸前反复地磨蹭着。

　　 在终于搭配完莉莉的衣服和饰品后，莉莉在我面前转着圈让我欣赏她的身姿，我也不得不搜肠刮肚般地回忆起各种各样的词藻来笨拙地夸赞她的美丽。

　　 我觉得骑士团的训练中绝对少了一门课程，关于怎么哄大小姐开心的必修课程。

　　 接下来，我和莉莉围坐在火堆旁，享用起保镖们遗留下来的食物和烤肉。这种感觉就像是情侣约会一样。我知道，在我曾经居住的那个富裕和平的洛里亚公国，很多年轻情侣都会去野外郊游和烤肉，然后在饭后用言语和身体互相倾诉爱意。

　　 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

　　 我在小时候沉迷于炼金术之类的兴趣，后来又因为生病所遗留的心理阴影而拒绝与人来往，接着就是加入骑士团被莉莉霸占和囚禁。

　　 因此，我从来没有过和心爱的恋人一起坐在火堆旁吃烤肉的经历。

　　 本来以为我是永远不会有机会享受这种奢侈的青春的，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异大陆实现了。我看向坐在我身旁的恋人，因为饥饿，这位公爵千金正在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在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她顿时停下嘴，露出了有点难为情的可爱笑容，然后改用一种淑女的方式小口进食起来。额…虽然在我看来，即使是她之前的样子，也因为嘴巴太小而属于优雅的范畴就是了。躺在我另一侧的则是两具血流满地的尸体，虽然血液似乎已经凝固了。

　　 命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我不禁感慨。

　　 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和莉莉随心所欲地聊着天。

　　 我们说起有关于这片大陆的话题。

　　 我是在半年前和爱丽丝一起搭乘一艘奇怪的船来到这里的。

　　 莉莉告诉我，她是三天前才达到的。那时候她一个人在海滩上醒来，四周是破碎的船的残骸和船员的尸体，到达的当天她就被奴隶商人捉住。虽然她又害怕又迷茫，但好在由于没有反抗，所以没有遭受什么虐待。然后在第二天白天就遇到了我。

　　 我听了后也感到一阵后怕，如果没有那次相遇的话，我大概会一直和爱丽丝苟延残喘下去吧，然后浑浑噩噩地和她结合，生下孩子，然后在时间中渐渐忘掉莉莉。同时莉莉也会在这同一片大陆的某处过着悲惨的奴隶生活。光是想象一下莉莉会被人鞭打，驱使的样子我就心痛到受不了。

　　 莉莉告诉我说，这片大陆被称为东部大陆，和我们之前所居住的西部大陆间有着非常难以跨越的宽阔海洋。东部大陆上居住着两种人，一种是分布在内陆的原住民，还有就是在数百年间从西部大陆迁移过去的移民。这些移民大都是些都是罪犯和亡命之徒，为了逃脱法律的制裁而铤而走险，跨越大洋，虽然绝大多数人都葬身鱼腹，但也有少部分人抵达了目的地。他们人口稀少，零散地居住在海岸，也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塔塔村的祖先。这也是我和他们语言互通的原因。

　　 原来如此，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些。该说不愧是贵族吗，果然有掌握着更加全面的信息。

　　 “原来是亡命之徒啊，难怪有着这么野蛮的风俗。” 我若有所思。

　　 “你知道吗，这里的人没有组织，没有法律，甚至没有夫妻和家庭，他们只听从住在大陆中央的王，并且只承认奴役的关系。” 我说着在这半年里的所见所闻。

　　 “欸？” 莉莉仿佛非常吃惊。看来她并不了解这些细碎的风俗。

　　 “如果是住在大陆中央的王，那应该是属于原住民的文化才对”，莉莉想了想， “看来这些移民也已经融入了原住民的文化呢。”

　　 “不过…只承认奴役的关系吗…” 莉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说起来，好像我也是属于吉米的奴隶呢。” 莉莉看着噼啪作响的篝火，脸蛋被稍稍染红，同时似乎在偷偷地用余光观察着我。

　　 “欸…那无所谓啦。” 我已经发誓要不计一切地保护莉莉了，所以现在完全没有想过奴隶那回事。

　　 其实我已经注意到了，每当提起莉莉的奴隶身份这回事，她好像都会变得很害羞。记得之前在侵犯她的时候仅仅只是提到这样的事情就能让她高潮。是因为这和她之前的高贵身份反差过大的缘故吗？但感觉最近反而是莉莉自己在乐此不疲地提及这一点…难道她是在享受某种刺激感吗…

　　 我有点无语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吉米…吉米！”

　　 “嗯？” 注意到莉莉的呼唤，我回过神来。

　　 “吉米怎么看待那件事呢…奴隶什么的”

　　 “那种事情完全无所谓吧。” 我做出正论，“我已经发誓要保护莉莉，好好对待莉莉了，怎么还会把你当成奴隶呢。”

　　 “是…是吗…”

　　 是我的错觉吗，莉莉看上去好像有点失望？这样的正论她不喜欢吗？难道莉莉想要被我当成奴隶对待？

　　 我感到下体开始不争气地慢慢变硬。

　　 “我只是感觉啦…奴隶什么的…好像更特殊一点。”

　　 “特殊？”

　　 “对啊，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在这里没有家庭也没有组织。也就是说所有的人互相之间其实都是没有任何联系的，不是吗？”

　　 “好像…是这样吧。”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所以…如果能成为吉米的奴隶的话，感觉就和别的人区分开来，不一样了呢…” 莉莉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低下头看着篝火，在篝火的映照下脸蛋好像变得红红的。

　　 “喔…” 我点点头，终于理解了她的想法。

　　 “那…如果你同意的话，以后我也可以跟别人那么介绍你就是了…”

　　 “不只是那样…我还想要一点确实的印记。” 莉莉看着我说，然后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我的身后。

　　 我回过头去，看到地上散落着一些用来做奴隶标记的烙铁。

　　 “不行！这绝对不可能！”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会想要做那种事情。” 我有点生气起来。

　　 “再说了，我明明发誓要保护你，要对你好的…”

　　 “我知道的，我相信吉米以后会好好对我的。但是…”，莉莉跨坐在我的身上，两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然后在我的耳边轻轻耳语，“我是真的想让你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求你了…”

　　 我顿时感到全身变得酥麻。

　　 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拒绝莉莉的乞求，即使是乞求我伤害她。

　　 …

　　 “真的…要这样吗…” 我十分惋惜地看着眼前这具艺术品一般的洁白身体。

　　 “嗯…” 因为被堵着嘴，莉莉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虽然她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紧张，但是还是毫无犹豫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知道了。” 既然莉莉如此坚定，那我就只能满足她吧。

　　 我的手里拿着烧红的烙铁，上面是我的名字的第一个字母“J”。

　　 为了防止乱动伤到别的部分，我已经提前用绳子把莉莉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了营地里的一个X形的刑具上。

　　 那么要上了。我咽了口口水走上前去。

　　 经过商量，莉莉想要把烙印印在右侧大腿的盆骨处。说是因为那样可以在做爱的时候看到。

　　 我努力冷静下来举起烙铁，它的热度似乎连空气都能灼烧。莉莉的身体似乎也因为紧张而泛出细密的汗珠，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我就要用这种东西，按在那洁白娇嫩的皮肤上吗…

　　 莉莉又一次对我点了点头。

　　 我也回应她点点头。

　　 然后，我使劲将烙铁一口气按在莉莉的盆骨处。

　　 “呜！！！” 被堵着嘴的莉莉发出浑浊的惨叫。娇小的身躯疯狂地挣扎着，幸好刚刚已经把她非常牢固地固定住了，不然以现在这样的颤抖幅度一定会伤害到其他部位的。

　　 一股烧焦皮肤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孔，一想到这是我最爱的莉莉被烧焦的皮肤，我感受到了目眩般的动摇。

　　 真的想要立刻把烙铁扔掉。

　　 但是…不行。

　　 这是莉莉想做的事情。如果...就这么扔掉，她想做的事情也没有做到，之前的疼痛也全都白费了。

　　 即使很痛，但如果这样的烙印能让她满意，那么我应该做到最后。

　　 我努力地睁大眼睛不让泪水完全模糊视线，然后咬咬牙，更用力地将烙印按压在这个我最喜欢的女孩子身上。

　　 很快，莉莉就不再发出声音，似乎是痛到昏过去了。

　　 在烙印完成后，我赶忙把莉莉放下来。然后努力让冷静下来处理烫伤，先是用提前准备好的冷水清洗，然后用棉纱布轻轻包裹起来。

　　 “为什么…你要为我做这么多。”

　　 我坐在地上，看着昏倒在我的怀里轻轻呼吸的莉莉，感到无比的心痛。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会是我最后一次让她感到疼痛。就这样抱着她，我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天空开始泛白的时候，我清醒过来。赶紧低头看去，发现莉莉正微笑着用她那两只美丽的眼睛看着我。

　　 “莉莉！”我把头埋进她的酥胸痛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让你感到疼了。”

　　 “没关系的，吉米…” 莉莉温柔地说， “这其实也算是我的个人满足啦。”

　　 “欸？” 我疑惑地抬起头。

　　 “因为…和吉米相比，我太过于弱小了，感觉什么也做不到。” 莉莉有点难为情地说，“不只是刚才，以后我可能还会给吉米添很多很多麻烦。”

　　 “但是即使是这样笨拙的我…也想厚着脸皮依靠吉米，想要一直呆在你的身边。”

　　 “虽然吉米说了会好好地保护我，但是我不想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吉米一个人奔波，一个人承担痛苦和劳累…”

　　 “所以…就算不能帮你分担痛苦，我至少也想体验你的痛苦。”

　　 说完，莉莉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笨蛋！你真是个十足的任性笨蛋…”

　　 对于这个笨蛋大小姐，我真的很想好好地打她一巴掌让她醒悟过来。但是想到我已经发誓不再让她感到疼痛，最后只能选择紧紧地拥抱她。

　　 “我就是一个笨蛋，和你差不多笨的笨蛋。”莉莉开心地笑着说。

　　 然后，她解开我之前给她包裹的棉纱布，盆骨处的“J”清晰可见。

　　 莉莉愣愣地看着那处丑陋的标记好一会。

　　 “吉米…现在…我是你的奴隶了。” 她的脸上露出混合了困惑，羞涩和幸福的复杂表情。

　　 看着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我的内心被深深触动了。

　　 我的女人。

　　 我的心中产生了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的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