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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F2交媾、人间牧场、胎生异象、拜堂、胎神、卫生巾、阴蒂与电码、胎内回归】

作者:夏檎Katze 字数:34913 更新:2024-11-06 02:44:48

  【F2交媾、人间牧场、胎生异象、拜堂、胎神、卫生巾、阴蒂与电码、胎内回归】

   (标题为何如此奇怪是因为本章属于8章合订本,字数合计二万八。)

  

   狐女珀魅褪下了自己的大红色道袍,道袍之下并没有亵衣。

  

   见到了珀魅也褪了衣,捂着胸脯和淫穴蹲在米上的癸水赶紧偏头装作不看,但是好奇心让她又有点小心机地用眼睛余光往后瞄去,特别是对方的阴阜。

  

   珀魅的阴阜上并没有癸水想象中的巨大且狰狞的阳物,那正就如同自己的阴阜一样平整光滑,不过相比于自己,珀魅的阴阜上长着稀稀疏疏的白色阴毛,那些阴毛看上去就知道很硬,如果摩擦在自己的淫窍上,自己一定会被痒痒的流出淫水。

  

   不同于自己这样天生就没有阴毛的阴阜,珀魅的阴阜上长有一座属于她的「花园」,那些稀疏但是坚硬的白毛被狐女用刮刀给刮成了三角形。

  

   也许是过去的经历,癸水一直以来对于自己没有长毛的阴阜有着偏见,她甚至有点羡慕狐媚子有一座属于自己的「花园」。

  

   曾经作为流民时,和自己结伴而行的勾栏姐姐们都有着旺盛的「花园」。大家一起在小溪里洗澡时,癸水经常看见姐姐们互相帮助对方去修剪「花园」,甚至连自己也参与其中,可是只有自己帮姐姐们「修枝剪丫」,却没有人帮自己,毕竟自己没有长毛。在这种环境里呆久后,癸水便对于自己没有长毛的阴阜有了一些自惭形愧

  

   「嘻,好奇我的阳物么。」

  

   珀魅走到蹲着的癸水身边,癸水甚至一抬头就能看见珀魅的淫窍。那从狐媚子淫窍里面窜出来的肉媚味,让癸水不仅多吸了几口。

  

   「呜…呜。」

  

   突然用手抱住癸水的头,珀魅岔开双脚,强行让癸水的嘴贴在自己的淫窍上。

  

   少女不禁花容失色,没想到自己也有天成为了美人盂。

  

   然而预想中的腥臊雌尿并没有灌入口腔,而是有什么肉茎慢慢从那狐媚子的淫窍上长了出来,肉茎又硬又粗,甚至还在不断变长。

  

   肉茎强行撬开了癸水咬合的牙齿,抵入了她的口腔,再而是喉咙。

  

   被迫深喉的癸水哪能咽下那种比狐舌要粗大的多的肉茎,赶紧挣扎吐出。

  

   直到吐出来后,癸水才发觉那肉茎的本来面貌,那是狐媚子的——蒂蒂。

  

   「你知道吗,母胎中的胎儿最初的身体都是一样的,无论雌雄。随着胎儿在母胎中的发育,男孩们则是肉茎往前延长形成阳物,女孩们则是肉茎退化收缩进入盆腔中,仅仅是露出一个顶端作为“阴蒂”。」

  

   「就算…这样…你用这个…也…没办法…让我…受胎吧…明明你…连子孙袋…也没有…」

  

   癸水用手捂着眼睛,但是好奇心还是让她问出了对于她来说过于羞耻的话语,少女不断用透过指缝的视线偷瞄那根狐媚子的大蒂蒂。

  

   狐媚子的阴蒂从淫窍的最上方往外充血延伸,那变成了肉茎的大蒂蒂足有二十厘米长,甚至还高高坚挺耸立。由于雌性的阴蒂是朝下的,而不是像男人的阳物一样朝前,因而那根狐媚子的大蒂蒂在根部附近弯曲,让蒂蒂勃起时能贴紧自己的小腹。

  

   不同于男人的阳物,狐媚子的大蒂蒂勃起后完全就是狐狸的阳物,那根肉茎的中端有着能够充血膨胀的两个球形器官,待到那根肉茎进入女体腔道后,中端便会开始充血。哪怕是癸水想跑也跑不了,除非珀魅被她榨到太上忘情,大蒂蒂自然疲软,收回淫窍成为小蒂蒂,否则是不能从她的耻穴中拔出来的。

  

   不仅如此,癸水甚至能猜到那肉茎中含着骨骼结构,这是狐狸阳物的特征。

  

   「嘻嘻,就这么想怀九尾的小宝宝吗。不过,安心啦安心,不仅仅是阳物和阴蒂是同源结构,男人的睾卵和女人的卵巢也是同源结构。我有一些法子,可以让我的卵巢暂时成为产出精虫的睾卵。」

  

   狐媚子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一个单向阀。」

  

   珀魅随手隔空取物,从自己的道袍口袋中掏出了一根半截的肉管,那肉管还在蠕动,看上去就跟刚刚切下来的一样。

  

   「这是我从一个心素的身上切下来的法器,具体来说是一个以为自己是触手怪的心素的胃肠连接处,或者说——他的“幽门”。」

  

   珀魅取出肉管后,一只手掰开自己的淫穴,另一只手把那蠕动的肉管插了进去,一直抵到她的莲宫胎门上,让自己的胎门卡在肉管的管口肉环上。

  

   珀魅单手微微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挤压着自己小腹之下的莲宫胎穴,另外一只手放在淫窍外,感受着淫穴中鼓出来的风。确认了自己的胎门有被心素的幽门作为单向阀给堵死后,检查完「胎内气密性」和「胎压」的狐媚子再次站起来。

  

   随着狐媚子的食指在她自己肚脐下一抹,一个若隐若现的「心形荧光纹路」出现在她的小腹上,那纹路看上去不像是中原诸家的手笔,而像是西夷那边传来的。

  

   那发着荧光的心形纹路即便癸水看不懂,但也能一眼就知道那是女子「生殖耻器」的象征。纹路以一种极其华丽的方式在她的肚脐下的小腹上刻画出了一个女子的「蜜穴腔道」、「莲宫心室」、「抬巢卵伞」以及「心卵之巢」。这种华丽是在这些「耻器」的边缘上勾勒出各种繁复禁忌的花边,不仅如此,这奇怪纹路在细节方面上无可挑剔,甚至连珀魅「蜜穴腔道」里面一圈一圈环腔的「肉褶」也画了出来。

  

   甚至是那个心素的「胃肠幽门肉管」也被刻画在纹路上,那肉管子不断蠕动在珀魅的「腔道」里,但是奈何于口部被珀魅伸出来的「胎门」给套住了,这肉管无论如何蠕动痉挛都不能从她的「腔道」中逃离。

  

   看见那蠕动的肉管,癸水甚至感觉那心素也许没有死,而是灵魂也被依附在了自己的幽门肉管上。

  

   「你也发现了吗,这不是中原的「术」。它是「淫纹」,来自于大秦。」

  

   「大秦…???」

  

   极度羞耻的癸水还是决定接上这个话茬,她记得自己是没听说过大秦这个朝代的。

  

   「大秦不在中原,在很西边很西边的地方,很远很远。大秦是我们对他们的称呼,他们往往自称白绽汀。」

  

   「比北边的后魏到南齐的距离还远么?」

  

   在从未离开过大齐的癸水认知中,北方的后魏就已经很远很远了。

  

   「不,远得多,甚至是比更北方的大辽距离南齐的距离还要远得多。总之,我曾经有认识一位自称来自于白绽汀的大秦女孩,或者说,女邪祟。并且与她结下了友谊,因而我也学会了“淫纹”这个域外玄术。」

  

   「邪祟也能交朋友吗?」

  

   癸水感觉自己三观都震惊了。

  

   「能,但是只局限于高等邪祟,那个大秦的女邪祟是一种特殊的魅,大秦人把她们称呼为魅魔。不过,说起来,我好像也被人称为邪祟呢,邪祟我呀,甚至还能娶妻生崽子呢。」

  

   「抱…歉…我的意思…我…不是…歧视…邪祟…」

  

   听见了珀魅的声音,癸水也突然意识到了葵水曾经提过的邪祟的两种含义:一种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邪祟,不干净的东西;另一种则是和「靥朵」、「女麖」这样的祥瑞相对的邪祟,而「九尾狐」、「魅」就是这种高等邪祟。

  

   「要道歉的话,那就你的母穴来道歉吧。」

  

   听见了狐媚子那没羞没臊的声音,癸水侧身看去,却看见了非常震惊的一幕。

  

   那狐媚子的小腹已然开始肿胀起来,甚至从外面可以微微看出鼓胀的曲线。鼓胀之物并不是什么别的脏器,而是那狐媚子的母胎莲宫,癸水看见了那狐媚子小腹上表示莲宫的淫纹已经被撑成一个球形,从淫纹莲宫中间描述的「胎腔」画面,癸水看见了一种白色的粘稠液体正不断从狐媚子莲宫左右的卵伞口穴处往她的莲宫里滴着。

  

   淫纹能够用线条和符号来表示胎内的环境,过于细致的刻画甚至能让葵水看见珀魅莲宫中的涟漪——那些白浊自她的卵伞小穴穴口滴入莲宫,在莲宫中已有的粘稠液面上打出涟漪。

  

   「哎呀,被发现了吗,这里是我的“子孙袋”哦。」

  

   珀魅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鼓胀小腹。

  

   「这里原来是我的莲宫,不过我也没有办法为她找到雄九尾的精虫,因而她就像个废物一样荒芜在这里。既然她是个没用的废物,现在稍微改造一下变成“子孙袋”也是可以的。对了,你要摸一摸吗,这下面有很多精虫哦。」

  

   癸水并不想摸狐媚子的肚子,但是手腕却被她捉着。

  

   狐媚子的肚子很软,就好像是狐狸肚子一样。

  

   「呜…」

  

   珀魅突然用另一只手从癸水的胯下盖在了少女的淫窍上,粘稠的爱液滴落在她的手上。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呀。」

  

   珀魅在少女的耳畔轻声呢喃着。

  

   「……嗯」

  

   回应她的是更加轻微的声音。

  

   「那…我们做吧。」

  

   狐媚子咬住了癸水的耳垂,珀魅的吐息和耳语呢喃声仿佛像是什么魔咒一般。

  

   「…嗯…」

  

   ……

  

   「轻…轻一点…我怕…疼…」

  

   此时的癸水躺在米缸中央用米垒成的高地上,她的双脚搭在珀魅的肩膀上,而狐媚子正一手搓揉着癸水的乳房,另一只手握紧蒂蒂的顶端,在少女的淫穴上绕着穴口画圈,似是寻找合适的时机贯穿癸水的小妹妹。

  

   「呜…好…好疼…」

  

   破瓜之痛让癸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现在她是体验到了林碎当日被自己开苞的痛苦。

  

   狐媚子的蒂蒂并没有因为癸水的求饶而从她的腔道中拔出来,相反的,那巨茎撑开了癸水的处子腔道,一直顶到了癸水的莲宫胎门上。

  

   珀魅的蒂蒂甚至比癸水让林碎受胎的那只还要粗大硬长,即便是顶到了癸水的莲宫胎门上,珀魅的蒂蒂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处子的鲜红沿着珀魅的肉茎流到她的淫窍,再而滴落在大米上。

  

   刚刚迎来破瓜之痛的腔道再次因为痛苦而抽搐痉挛,在顶入少女的腔道后,那根狐媚子的蒂蒂中段,分别有两个球状体开始充血膨胀。

  

   「快…拔出来…好疼…」

  

   癸水噙着泪水,望着珀魅。

  

   珀魅试着拔了一下,结果到了蒂蒂中端就拔不出来了,她歉意地微笑了一下,再而又直挺挺的用自己的大蒂蒂捣向癸水的胎门。

  

   「啊~」

  

   连根插入的蒂蒂直接把癸水的莲宫顶到了可以在小腹上出现凸起,而癸水似是被痛苦冲击而陷入短暂失神。

  

   似乎是心疼,又或是不忍,狐媚子就这样停下了动作,保持着两人的连接。

  

   「那,抓着我的手吧,这样就不疼了。」

  

   珀魅的手抓住了癸水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

  

   珀魅感觉到了异样,现在好像不是自己抓了癸水的手,而是癸水抓住了自己的手。

  

   她困惑地望向了同自己交媾的爱人,不知何时,癸水的眸子已经从失神中恢复了光泽,甚至相比与刚刚那种让她一眼就心生怜意的眸子,现在的这个眸子更有种和自己眉目传情的韵味。

  

   「嘻嘻,相公。」

  

   少女一出声,珀魅便知道是自己用蒂蒂把癸水「捣」成了葵水。

  

   并不等珀魅答复,葵水把搭在狐媚子肩膀上的玉足环在珀魅的腰上,狐绒尾巴上的双脚在她的背后交合,彻底把这个狐媚子给拘束在自己的胯间。

  

   珀魅楞了一下,下意识想要退后并从少女的腔道中抽出蒂蒂,但是她的双手被葵水的双手十指相扣,少女卯足了力去把她往自己身上拉扯,就连环在珀魅腰后的玉足,也抵在她的背上往自己的温柔乡里推去。

  

   「怎么,相公,不喜欢葵水么。」

  

   少女的嘴角带着笑意,那笑靥甚至比狐媚子平时挂着的笑靥更盛。

  

   「但是,癸水和葵水,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娶了她,自然,也娶了我。」

  

   「恩,这是自然。」

  

   珀魅似乎反应过来了。

  

   「那么,来,抱住我把。」

  

   不等珀魅答复,环在狐媚子腰上的双脚借力,葵水松开了和珀魅十指相扣的手,双手拉住对方的背脊,直挺挺地从正常位变成了面对面站立位。

  

   珀魅见此便打算一手抱住葵水的背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

  

   「不,不要碰我的屁股。」

  

   嫣然而笑的葵水似乎是看出来了狐媚子的想法。由于葵水没有被托住臀,她在珀魅身体上的支撑点一个是她环在珀魅腰后的玉足,另一个则是她的莲宫胎门,或者说,葵水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胎门上。

  

   现在,珀魅可以用自己进入葵水腔道的蒂蒂清楚感受到她的体重,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蒂蒂因为受重压而发出的哀鸣。

  

   「我想,交媾和婚姻是一样平等的。一味的欺负癸水,珀魅不觉得很自私么,只有珀魅一个人肏着癸水的宝屄。所以呀,作为癸水的“姐姐”,葵水有义务要用贱屄肏回去。」

  

   在面对面站位中,一旦被托住臀部,那么葵水是要摇晃屁股还是要上下起伏自然是由珀魅抬她屁股的手说了算的,可一旦完全靠胎门支撑,葵水便能掌握节奏,这种节奏不仅仅是自己肏的爽,插在自己腔道中的狐媚子蒂蒂也会因为胎门上的重压而受蒙雪压霜欺,从珀魅的蒂蒂欺负癸水的妹妹变成了葵水的妹妹欺负珀魅的蒂蒂了。

  

   「啪~」

  

   葵水并不等狐媚子反应过来,她借着环在珀魅腰后的玉足和搂在她背脊的双手用力,自己的身体逐渐从珀魅的蒂蒂上抽离,直到珀魅的蒂蒂从癸水的腔道中拔出了三分之一,葵水又松了手上的力气,让自己的臀部撞在了狐媚子的柔软小腹上,胎门再次如山一般压在了珀魅蒂蒂上。

  

   「呜……」

  

   即便是葵水,也承受不了用刚刚被开了苞的稚嫩腔道去玩这么剧烈的交尾游戏,她的泪水也和娇啼一同出来了。

  

   「还是我来吧。」

  

   珀魅回了神,不忍去听妻子的娇啼中带着痛苦,他准备用抱着葵水背脊的双手去托住她的屁股。

  

   「少瞧不起人了,现在是葵水时间而不是那个懦弱的癸水,葵水肏不了的人儿呐,还没有从老娘娘胎里面蹦出来呢。只要被葵水我看上的臭屌,那就做好准备被我的淫屄榨干最后一匹精虫的准备。」

  

   少女在狐狸的背脊上用指甲撕裂出一道道血痕,这些血痕是她发泄痛苦的手段,也是一个警告,警告珀魅不要去捧自己的屁股。

  

   在葵水的认知中,自己并不同于懦弱的癸水,癸水哪怕是被人就地硬肏了也只会被肏的花枝乱颤,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而自己不一样,自己是一只老虎,雌的,哪怕是被歹人就地硬肏了,自己也要反客为主。在葵水的人生计划里,她的腔穴可不仅仅是用来生小宝宝的,只是用腔穴来作为产道分娩生命,到只是寻常女子,而能够用腔穴杀死生命的,这才能算上真正的女中豪杰。

  

   现在,她可是老虎,母老虎的屁股可以被肏,甚至可以替人生崽子,但就是外人用手摸不得的,更别提捧着了。

  

   「啪~啪~啪……」

  

   少女的丰满臀肉在珀魅的小腹上砸出一声声肉媚的声音,葵水也从最初的破瓜之痛中感觉到了快感。

  

   那份痛楚已经彻底从葵水的胎门处传递给了珀魅,珀魅的大蒂蒂现在正不断发出被少女的小妹妹欺负的悲鸣。

  

   「慢…点…」

  

   狐媚子低声呜咽道,她活了三个甲子,今天是头一次侵犯女人,结果还反被女人给侵犯了。

  

   那女人的肉腔好生了的,被细腻嫩肉包裹着蒂蒂就好像是一个被无数「大姐姐」抚摸「身子」的「小男孩」。葵水的腔道甚至比那倾国祸水的狐媚子还要肥沃丰饶,少女腔道内的肉褶宛如深谷,而那些腔道肉壁上凸出的肉脉又宛如不见峰峦的山脉群,这么几个来回,珀魅感觉自己魂儿都沿着蒂蒂被那癸水胎门化作的小嘴给吮走了。

  

   「要…要出来了…」

  

   原先那些和男伴女伴说着情话的少年少女们,都早已被师傅的失态所震撼,她们那宛如神明一样的真人师傅,现在正被师娘的身子折腾的苦苦求饶。

  

   少年少女们的情蛊又被交媾中的师娘和师傅的一声声女子娇啼给勾了出来,一些少女们开始用手帮自己的男伴套弄着阳物,毕竟她们现在的淫窍虽然也渴望要了男根,但是奈何都一个个封上了封胎符。

  

   而少年们并不满足于看着师娘的媚肉春宫去撸动男根,一些强壮的,已经开始有模有样地学起了师傅,抱起了自己的女伴,虽然女伴的淫窍还封着,可屁穴到还是能用的。他们从女伴的口中吸了几口唾液,随后吐在自己的手上,给男根撸动肉皮,做好润滑,随后便挺入女伴屁穴,夺了她们身上的第二个处子洞。

  

   见同伴都开始使用女伴的屁穴,所有的少年们都开始动了起来。

  

   少女们也学着师娘那样去迎合自己的男伴,可是屁穴被开苞了的痛苦让她们只能让男伴拖着屁股,跟着男伴的节奏摇晃臀肉。

  

   「呜~」

  

   高潮几乎是同时而来,葵水把自己的头埋入了珀魅的胸脯中,自己的胎门已经被珀魅的蒂蒂撬动,宛如熔岩一样滚烫的阳精被灌溉在了自己肥沃的莲宫胎壤上。

  

   ……

  

   在交完了自己给妻子的第一份“公粮”后,珀魅原本想喘息一会儿,但是葵水的臀肉再次摇晃起来,蒂蒂不得已又肿的生疼,好像又有了胆子去闯那个坏女人的虎穴。

  

   女体和女体之间的挤压中,葵水的奶水也从乳房中被挤到了珀魅身上,以致于狐媚子身上那股原来的香氛味变成了葵水的奶水味。

  

   「远远不够哦,我的子宫说,她还没有吃饱噢。」

  

   癸水的笑靥中仿佛有着远超狐媚子的妩媚。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想要我的淫穴帮你生那些带着羊水尿骚味和狐骚味的小崽子,不喂饱我的饕餮母胎的话,那些崽子们又能从哪里蹦跶到我的葫芦宫中呢。」

  

   「好…既然妻子想要…那我就在你的胎内灌入一个甲子的生命种子。」

  

   「欸,只是这样么。」

  

   珀魅的声音只是引起了少女的嘘声。

  

   「不,三个甲子。身为丈夫,那么满足妻子的肉欲便是我的职责,娘子呀,准备好用莲宫接住这些想要侵犯你心卵的九尾精虫了么。」

  

   「乐意之至。」

  

   ……

  

   ……

  

   ……

  

   珀魅不知道自己究竟给妻子的饕餮梨宫授了多少阳精,总而言之,自己是终于是把那个吃饱喝足的母老虎送回去了。现在被自己肏的妻子又成了那个娇艳欲滴,交媾时偷捏一下对方乳头就会让她奶水和淫水齐喷的癸水了。

  

   在这段交媾时间里,空气中游离的胎神和胎气都涌入了珀魅的莲宫中,再而和她莲宫中的阳精一齐注入癸水的胎门。

  

   女体最痛苦的那段时间都被葵水抗住了,因而她给癸水留下的身子,已经成了一个只能沦陷在快乐与肉欲中的发情机器了。

  

   癸水并不同于葵水,相比与更主动的葵水,珀魅感觉比起自己肏她淫穴更像是被她淫穴反肏阳根;癸水不一样,她不会做那种羞死人的事情,因而珀魅必须双手托住她的臀,珀魅抬一下妻子的臀,癸水腔道内部的嫩肉才能在她的蒂蒂上吮吸或者舔舐一下。

  

   交媾的节奏从葵水的妹妹上转移到了珀魅的蒂蒂上,珀魅的蒂蒂不再像刚刚那个只能被坏女人品尝和戏耍的小男孩,而是成了一个可以肆意品尝癸水腔穴内部每一处肉褶和肉脉的烧火棍,硬是成为了能够从葵水的胎门处捣出两次胎内高潮却只泄一次阳精的威猛男根。

  

   即便是阳精和淫水的交换比达到了一比二,但想要挽回自己先前在葵水身子上亏空的精水交换比,那怕是肏癸水肏到拜堂时也还不了精子债。要知道,葵水曾经在狐媚子的身上拿出过九比一的战绩,狐媚子顶着少女的腔道尽头的胎门泄了九次元阳也只换来了对方一次娇躯痉挛淫水泄洪。

  

   剩下,大多数时刻,葵水和珀魅的交换比是七比一,珀魅想要葵水高潮必须足足在她胎内先被榨出七次阳精。

  

   「咿——」

  

   听见了耳边少女的娇啼,珀魅知道癸水又一次泄了,她便也顶住少女胎门,再一次交出了自己卵巢刚刚造出来的新鲜公粮。

  

   她的蒂蒂已经肏到麻木了,而癸水哪怕是被自己肏到了失神,那也只是换了个如狼似虎的母老虎,待到母老虎又吃饱喝足,让人心生怜悯的癸水又会前来寻求珀魅的滋润。

  

   这样下去,垮下去的一定是珀魅的身子,哪怕她有十个甲子的功力,那也比不过能在交媾中突然换人的普通人癸水;如果狐媚子就这么头铁和癸水的淫屄杠下去,那估计自己的魂儿也要沿着蒂蒂被吸进妻子的饕餮莲宫了。

  

   「不…做…了…吗?」

  

   癸水的声音让人十分怜惹,珀魅的心脏都仿佛要化了。在珀魅脑海中,癸水的声音不像是困惑珀魅在她腔道中停下来捣鼓胎门的蒂蒂,而像是在一声声质问珀魅,明明自己才是她的正妻,得到丈夫用爱意造出的精虫却还不如二夫人葵水榨的多。

  

   然而癸水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被肏到了云端中,突然跌下来有点难受,。过她也很体谅珀魅,如果自己的丈夫身子骨吃不消,那把剩下的爱留到晚上同床共枕的时候再交付自己莲宫也不迟。

  

   毕竟,珀魅已经射到了自己肚腹鼓胀如孕妇的程度,稍微晃荡一下便好像就能听见胎内精虫的声音,自己的心卵想必也无法逃脱在拜堂前受精的命运,奉子成婚的仪式到了这里,也算是完成了。

  

   (对了,解释一下受胎前兆,受胎异象会发生在女体受胎阶段,只有交媾结束才算进入癸水的受胎阶段,所以当狐媚子把男根拔出去的时候,癸水的受胎前兆才能化为异象出现。)

  

   「只是时候不早了,我们待会还要拜堂呢。」

  

   狐媚子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这里的胎神和胎气都被我注到了娘子的莲宫里,所以我们不必在米缸上继续行房了。接下来在我们去正厅拜堂之前,娘子,我还可以顺路带你去参观一下清鹄观的观内设施,毕竟接下来的日子,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嗯…」

  

   癸水的声音依旧很轻,听着很可怜。

  

   听见了妻子的声音,珀魅似是感觉到了癸水的声音中夹杂着对于自己这个丈夫无法满足妻子肉欲的不满,以及浓浓的失落之情。这顿时让狐媚子心中的警铃大作,这明显是自己妻子心中即将要种下一枚扭曲种子的前奏。如果任由这枚种子生长下去,说不定有一天妻子会沦为肉欲的傀儡,找更适合自己的种马偷人去。

  

   珀魅可是狐媚子,同样也身为女人,她很清楚自己如果无法被满足,那自己势必会找个更能满足自己肉欲的种马,因此得出自己的妻子也是这样的女人。

  

   然而癸水可没想这没多,她只是在回味肉欲的余韵,思绪和脑子都空空荡荡的。

  

   「不如这样,我们可以一边行房一边赶路。」

  

   「哎?!!!」

  

   癸水被珀魅的大胆想法给震惊了。

  

   在一群小孩子们的面前交媾已经是她一生中做过最大胆且最不知廉耻的事情了,要是被珀魅一边抱着一边肏,一边还要走在路上,被清鹄观的弟子们行师礼跪地问好。那么自己身为新娘别提是今天不能用自己的脚着地,这一个月,自己怕是也不敢用脚走路了。整天卧床拿枕头遮脸就行了。

  

   「那,抱紧我吧,我们要下去了。」

  

   珀魅显然是误解了癸水脸上的绯红,径直把蒂蒂顶在了少女的胎门上。

  

   经过了这么多轮交媾,葵水的腔道已经记住了珀魅蒂蒂的形状,甚至连她的腔道也成为了匹配珀魅肉茎的温柔乡,不仅如此,癸水的胎门甚至也形成了肌肉记忆,只要珀魅的蒂蒂顶上去,那自己的胎门就会像是一个小嘴一样吻住来客的嘴,尽管这位来客的小嘴会往自己的肚子里吐白色的粘稠浓痰。

  

   这就好像是一把古代的锁,她被一把完全不对口的大钥匙给强行捣鼓捣开了,那么随着这把钥匙开门的次数变多,这把古锁的锁芯也会完美匹配这把最初不对口的钥匙,甚至连最初这把古锁匹配的钥匙也无法打开她了。

  

   原本最初,身为人类的癸水,她的淫穴肉腔就是为了人类男子的男根而设计的,可是被母狐狸用阴蒂变成的狐狸根捣鼓久了,这原本匹胚人类阳物的腔道也会成为狐狸阳物的形状,每一处肉褶和肉脉都是为了珀魅蒂蒂而存在的,只有珀魅的蒂蒂才能插下去和癸水的腔穴肉壁严丝合缝,胎门也会主动降下来迎接这根给自己授胎的肉棒。

  

   接下来,除非有人肏癸水淫窍的次数比珀魅还多,再而把她的腔穴给改造成自己阳物的模样,否则癸水的腔道便成了珀魅的私物了。即便是有人肏了癸水的名器淫穴,哪怕是他在女体腔内泄了一百次,癸水也很难从中感受到珀魅蒂蒂给自己带来的快感。那些肉壁也许会紧密环贴在陌生肉棒身边,可是没了那种能撑开自己的期待,肉壁想必流的淫水也比往常要少一些。

  

   「用脚环住我。」

  

   不等少女脚部发力,珀魅便抱着癸水虚空中迈了几步,飘到了她的坐骑女麖身上。

  

   此时此刻,癸水仰躺在女麖的脖子上,双手宛如马绳和珀魅十指相扣,双脚环在她的腰上,而珀魅的男根正抵着癸水盆腔最深处的胎门上。

  

   就这样,癸水人生中的第一次鹿震开始了。

  

   ……

  

   ……

  

   ……

  

   女麖很乖,不需要珀魅扬鞭便知道要去往何处,而珀魅一边肏着自己一掐就出水儿一肏就娇啼儿的未婚妻,一边给她沿路介绍着路边风景和设施。

  

   除了那些比较特别的,癸水那有心情去听珀魅的话,女麖每迈出一次蹄子,她就要癫一下,抵在胎门上的肉茎,也会同时贯插一次。

  

   「这里是我丹房的配套设施,也是我的牧场。」

  

   听见了珀魅的声音,葵水扭头看了一眼,结果并没有看见自己脑中的草场牛马景色,而是看见了一座大院子还有好多住人的楼阁。这些洞厅内部的房子和那些地表的住人房子没有什么区别。

  

   即便是刚刚又和自己的狐女相公同时泄了一次,肉欲云端的癸水还是产生了好奇,好奇那些住人的房子怎么能作为牧场养牛和马。

  

   「毕竟你也是要当这里的女主人,我还是带你进去看一眼吧。」

  

   说着,和葵水十指相扣的珀魅微微拉动葵水的左手,葵水的身子因而向左偏去,而少女的头正躺在女麖的头顶鹿茸之间,感受到了左边鹿角上的触感,女麖便往左边走去。

  

   没错,现在癸水和珀魅十指相扣的双手成了马绳,只要狐媚子一边肏自己的小娇妻一边拉动癸水的小手,这头女麖就会往着正确的方向走去。

  

   「这里是我的牧场,我把它叫做人间牧场。」

  

   「奇怪的名字…嗯…呜…」

  

   后面的声音纯粹是癸水又泄了一次的娇啼。

  

   可女麖一进入那间大院,癸水便闻到了空气中的奇怪气味,然后听见了很多嘈杂的呻吟。

  

   那是O便和尿液的味道,呻吟是快乐和痛苦并存的呻吟。

  

   哪怕是被抵着胎门,好奇心也促使葵水扭头看去。

  

   大院的中央有着一个戏台子,那戏台子的周边坐着很多人,有小孩子,有性成熟的少年少女,更有捂着孕肚的妇人。

  

   比起那些看客,更让癸水震惊的是那戏台子上的女人——那是三位临盆的少女。

  

   她们坐在分娩椅上,胎门正在慢慢张开,最快的那位少女已经胎门开了十指正在分娩,粪便和尿液从它的屁股下面肆意乱流,而给她接生的却是四个年轻的孩子。

  

   「妈妈,我已经看见了小宝宝的头了,用力呀。」

  

   一名肚子有着微妙起伏的女孩不断帮自己的母亲擦去生产时流出的秽物。

  

   「哇,哇,哇……」

  

   从产门处露出了一个头的婴儿发出了哭啼声。

  

   「这是我的孩子,妈妈,我当父亲了!我当父亲了!」

  

   另一个男孩欣喜地说着,他把手放在了母亲刚刚娩出一个胎头的婴儿头上,随后从母亲的产门里往外拽着。之所以他能一眼就看出母亲分娩的头胎是自己的孩子,是因为那个孩子和自己一样都是塌鼻子,而他另外两个哥哥都不是塌鼻子。

  

   头胎出来后,第二胎第三胎第四胎都很快出来了,就好像是大O时,只要屁穴拉出了第一堆,后面那些大O就很快都出来了,而女人生孩子也是这样,只要头胎出来了,后面的第二胎第三胎第四胎轻松地如同拉大O。

  

   最后,除了塌鼻子的那位哥哥抱了两个小宝宝,另外两个男孩都找到了母亲刚刚娩出并与自己有着某些相似的小宝宝,而他们的姐姐,正把小手伸入母亲尚未合拢的产门,在胞宫中开始剥离母亲的胎盘。

  

   接下来,第二个分娩椅上的少女,她的胎门也开了十指。

  

   …….

  

   「你,你,你怎么能。」

  

   即便是狐媚子的阳物抵在了自己的胎门上,自己的身体甚至刚刚还在高潮,但是癸水的表情还是把高潮的余韵换成了严肃且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我说了,这里是我的牧场,而我是吃人的九尾,九尾放牧的自然就是活人了,于是我让他们在这里交媾,产子。」

  

   「……」

  

   少女沉默了,她的眸子中带着火焰,珀魅能看得见,那是恐惧和愤怒,即便是自己的分身依旧在捣鼓她的肉穴,即便是她的性器依旧有反应,即便是她的奶水已经喷了自己一身,但是少女眸子中的愤怒和恐惧依旧。

  

   「你知道么,那些地面上的达官显贵都会养一些宠物。嗯,就比如说狗,但是狗就是狗,为什么这些贵人养的狗有的能和老虎狮子较劲,有的却小巧玲珑,贵妇人抱之如同抱可爱的小婴儿一样。」

  

   狐媚子依旧抽插着妻子的肉穴,哪怕是自己的妻子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有刀子的反光。

  

   「答案是配种,让大狗和大狗配,让小狗和小狗配,当然,更快的是近亲繁衍配种。这里也是一样,我需要一些优秀的人才作为弟子培养,同时需要一些食物,于是我让一些特殊的人进来成为种马或者雌畜,雌畜如果和孩子兄弟配,那么她的孩子中除去那些要被我作为耗材和食物的病胎外,一定还有一些健康且同时比父母在某方面上更优秀的下一代。」

  

   看着妻子那眼中的刀光火海越来越旺盛,狐媚子肏她的阳物也抽插的更加兴奋了,她十分期待那种既快乐又愤怒且绝望的表情。

  

   「这里是牧场也是监狱,被我从义塔中带下来的孩子都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我会视情况让他们彻底融入这个大家庭还是升格为清鹄观的弟子。当然,能够离开这里的人除了他们还有那些优秀的下一代,而那些优秀的下一代是清鹄观弟子中的主流。当然,作为监狱,如果有一些弟子心术不正,他们也会被送进来降格。就比如说刚刚那位你看见的少女,她曾经谋杀过自己的两位挚友,只是她怀疑自己的挚友和自己爱慕的男人有染。」

  

   「怎么会…」

  

   癸水眼中的火焰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她难以相信刚刚那位被迫和自己的孩子们生孩子的少女是一个为了主观臆测可以去谋杀两位挚友的恶人。

  

   (解释一下为什么主角心态转变这么快,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犯下的滔天罪孽丢地表也是要被处以车裂或者骑木驴骑死,而她虽然对狐媚子的行为产生了恐惧和愤怒,但是在接受了自己要成为对方妻子并且要生狐狸崽子的命运后,她其实对于珀魅的感情是复杂的,甚至还多了一些对于心上人的滤镜。

  

   如果有“坡”可以下,或者珀魅能够给她一个理由,比如说这个少女现在是在为自己的罪行赎罪,那么癸水还是能够原谅心上人的。甚至,癸水还会自己在心中给珀魅辩解,毕竟她潜意识中还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虽然这处罚违背人伦,但是至少珀魅还给了她一条活命的机会,而不是车裂和骑木驴,某种程度上,自己的丈夫相比与权贵,还很善良!)

  

   「所以咯,我满足了她的愿望,我让她和那个可怜的男人天天行房,生下四胎孩子,最后把她丢进牧场,让她和自己梦寐以求的“爱情结晶”生下更多且更纯粹的“爱情结晶”。」

  

   说到着,珀魅突然加速了捣鼓葵水肉穴胎门的速度,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身体也开始兴奋,迫不及待地准备在妻子的胎中再一次交出让妻子受胎的生命种子。

  

   「她起初还不乐意来着,嚷嚷着什么打死她也不会和自己的小宝宝生小宝宝的,结果坚持了一年,我突然告知她她喜欢的男人阳寿太薄,暴死了,而她娩出的那些小宝宝是那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留下来的遗物。如果想要给对方再留下一些香火,她就要用她的罪人母穴去榨自己儿子的无垢阳精,嘻嘻,虽然说着不可能,但最后不还是做了么。」

  

   珀魅身体再次痉挛,滚烫的阳精射入了癸水的胎门中。而癸水的莲宫里已经胀满了九尾的精虫,不过由于她的胎门一直被狐狸的阳物给堵着,这些精虫要想离开拥挤不堪的少女莲宫就必须钻入卵管。

  

   「那她们呢,难道也都是杀人犯吗?」

  

   癸水看向了另外两个少女,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只要自己的心上人能够说出来,甚至是编造,总之不管怎样,只要珀魅告诉她,那些公开在戏台上耻辱分娩自己孩子的孩子的母亲的罪行,那么自己就会放下这怒火和恨意。

  

   「哦,她们啊,一个是好勇斗狠,觉得新来的弟子对她这个师姐出言不逊,随后把那刚刚怀上宝宝的师妹殴打到了流胎,所以被我丢到这里了。另外一个是我之前从义塔上带下来的。对了,那些义塔里面带下来的婴儿和这些最下贱的雌畜还不太一样,虽然都是关在我的牧场里,不过他们可不需要赎罪,我也只是给他们划了一个地方当宿舍。他们可以自由恋爱但产子需要申请获许,甚至每周都会有五天观内的弟子兼任先生进来教书教字。」

  

   狐媚子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口渴了,随后吮了满满一口妻子的甘甜奶水。

  

   「待到女孩到了十五及笄,男孩到了十五束发,如果没犯什么大过就可以升格为弟子离开牧场,不过我会按相貌、人品、资质、天赋等等给他们不同的腰牌。而那个女孩的天赋不错,外貌和悟性也还可以,她原本要升为弟子了,但是她乞求我能让她回到地表看看丢她进义塔的生母生父。」

  

   狐媚子又换了一只奶头开始吸起奶水,似乎是在品味自己妻子的左乳和右乳哪个更美味,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停下自己已经麻木了的蒂蒂。

  

   「然后我让我那些在地表上经营本观观外资产的弟子和巡逻弟子去带她找家,结果带她找到才发现,她的家人早就被北齐尽数抓去充军了,父亲兄弟做贱兵,母亲做军妓。结果她一回来就崩溃了,偷了我丹房里的东西准备服毒。好在被我制止了,作为惩罚,她也成了雌畜。」

  

   「那,那她身边的孩子呢,癸水望向戏台上最后一个胎门开了十指且最年幼的少女,以及她身边独自为她接生的小男孩,那男孩时不时往左侧生产第六胎的少女望去,看上去也很担心的样子,就好像是这两位雌畜,都在为他生宝宝。」

  

   「啊,哪个啊,他不是她的孩子,是她旁边那个好勇斗狠的女人的孩子,不过我看他阳物挺大的,遗传子也不错,索性让他给这位女孩也配了。你知道的,自杀并不是重罪,虽然她还偷了我的东西,但是我让她先体验一段时间雌畜的生活,不用继续配下去,生一胎孩子就行,之后她就能离开这里,重新成为弟子。」

  

   听了自己狐女相公的话,癸水看她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那些怒火和仇恨以及恐惧全都消了,对心上人的滤镜强行在她的脑子里补足了剩下的剧情,一定是珀魅知道了这个女孩失去了家,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所以找人陪她重新造出一个新家,属于她自己的小宝宝们会给她活下去的理由,并且怀胎十月和临盆分娩能够让她更加清楚生命的重量。

  

   「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嗯…」

  

   当然,清鹄观的人间牧场并不只有进门的第一个大院,而珀魅显然是没有带癸水更深入参观的意图,毕竟现在还没到时候,有些东西稍微了解一下就可以了,而有些东西则是要等癸水肚子大了之后珀魅才会带她去看一看。到了那个时候,夫妻之间的感情便同那生长在癸水母胎中的胎儿一样,即便她是知道了一些东西,癸水也会因为这个家和腹中的胎儿而暂时选择妥协,就算不行,她也无法把手伸入自己胎中狠心拔掉自己孩子的脐带,毕竟这个家会和她的胎儿一样粘连在她的生命中。

  

   就比如说珀魅丹房的另一个配套设施,除了牧场之外的苗圃,或者说侵胎苗床。

  

   当癸水能一边给孩子们哺乳一边坐在珀魅的跨上摇晃屁股,甚至连她的肚子里也有了第二胎崽子们后,珀魅便会带癸水去看一看清鹄观最大的秘密,也就是珀魅所擅长的「丹」、「符」、「蛊」、「祀」中的「祀」,清鹄观的三生命祠中隐藏了一个连当今大齐南北监天司司天监都不寒而栗的秘密。

  

   ……

  

   「接下来有一条岔路,在前往我们拜堂的大殿之前,你想去参观我的云房还是禅院。」

  

   这一次,珀魅并不是说给癸水听的,而是说给葵水听的。

  

   因为在离开人间牧场后,癸水又一次被珀魅肏到了失神,那么自然葵水的时间又到了,在癸水醒来之前,她的身子毫无疑问是归葵水控制的。

  

   「什么。」

  

   哪怕仍然是和癸水一样的鹿震姿势,但是葵水给珀魅的本人和她插入少女肉穴的分身带来的压力是不可和癸水同日而语的。即便没办法自由晃动屁股,但是珀魅依旧被榨的蒂蒂哀鸣,就好像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到了不需要摇晃屁股便能操纵腔道内部的肉褶和肉脉的蠕动。

  

   「嗯,我的云房和禅院。」

  

   「错,是我们的。」

  

   葵水的脸上挂着笑靥,哪怕还没拜堂,她便已然融入了女主人的角色。

  

   「那,我们去?」

  

   「不去,直接去大殿拜堂吧,既然都是我的了,那么现在看和以后怀着小宝宝再来看也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

  

   葵水停顿了一下,给了珀魅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葵水知道哦,我们现在在赶时间,所以参观也只能是看看正门装潢的怎样,朱门还是金壁,走马观花地看个模子。就如同刚刚你带她看过的人间牧场一样,那里的深处,有一些我感兴趣的东西。可是我知道,现在并不是你展示那些东西的契机。不过,安心,我不是癸水,我能接受很多她所不能接受的东西。」

  

   「比如说?」

  

   珀魅感觉自己又要受不了了,自己蒂蒂现在正在被葵水的胎门把玩着,那如同小嘴一样的胎门。

  

   就好像是一个女童把麦芽糖放在嘴里,裹着唾液来回吮着。

  

   「比如说…吃小孩。」

  

   珀魅愣住了,同时也抵在葵水胎门上又泄了一发浓稠的白浊,那白浊微微带着一丝血色,看上去在短时间几百次交媾后,哪怕是三个甲子的九尾也受不了了。

  

   「不是后来的靥朵胎盘,而是你第一次给我们递过来的那份食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里面有你的一份“食物”。当然,我知道你在试探,试探我们的身子是否能够消化同类。我能看出你的私心,毕竟是要孕育九尾崽子的母体,如果不定期吃一次小孩,母胎中的孩子也会营养不良的。但是,请安心,如果只是这个程度,我是能够接受的,前提是你能继续瞒住她。」

  

   「看上去,你知道的挺多。」

  

   刚刚射完的珀魅似乎重振雄风,她夹住了女麖,让自己的坐骑跑的更快,仿佛要让这个魔女体验体验鹿震的威力。

  

   「只是稍微比癸水多知道一些罢了,对了,别装了,我知道你射血了。还是抵在我的胎门上温存一下吧,顺便帮我堵住那些要溢出来的阳精。相公,你还是攒点阳精再肏我吧。我可不想爽了一天,相公的阳物便废了,除了囍日,剩下的婚后生活都是只能用手解决的寂寞春闺。」

  

   在珀魅的骑术下,女麖的速度渐渐放慢了下来,她妥协了,也许在床上功夫,修炼了三个甲子的自己并不如这个心牝的第二个人格。

  

   「她要醒了,在离开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刚刚我左右卵管中各有一枚心卵完成受精了。可惜的是,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受精,并没有发生什么心卵分裂变成四个同卵孪生胎,只是普普通通的龙凤胎罢了。」

  

   听见了自己的两个孩子都已经诞生在了这个女人的输卵管中,很快便会进入她的莲宫寻找胎壤着床并发育成胎儿后,哪怕是珀魅也兴奋异常,她把倚靠在鹿头上的葵水抱在了怀里,吻了下去,但是葵水却推开了她。

  

   「吻还是留给她吧,毕竟她之后怀胎受苦的时间可比我要久。顺便一提,刚刚那个还称不上秘密,只是个受胎预告罢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直用阳物顶着我的胎门不放,其实你想延迟我的受胎异象,只要我一直处于交媾状态,受胎异象便不会发生,你想把惊喜留在拜堂的时候。」

  

   珀魅笑了一下,继续。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现在受胎异象已经开始了呢,只是由于处于交媾状态,这个异象还暂时发生在我的莲宫中。对了,你也有看见我的莲宫中的阳精正在快速变少吧,反应在外界就是我的小腹再次平坦下去,那就是因为我的莲宫吸收了这些阳精中的生命力,开始孕育出某种非同凡响的受胎异象——真龙天子的受胎前兆。」

  

   听见了葵水的话,珀魅震惊了,她有考虑过癸水的心牝莲宫也许会很恐怖,但是自己竟然一下子就中了头奖。

  

   「对了,还是两胎真龙天子,一个皇帝和一个女后,甚至有可能是女帝。提前做好准备吧,我知道你能在监天司和司命眼皮子底下经营青狐山脉的地下这么多年,也是有一些隐蔽的手段的。」

  

   「…我知道了。」

  

   珀魅心情复杂,她现在既狂喜又有点后悔,妻子为自己怀了未来的皇帝和皇后,虽然是一件大喜之事,但是她可还没有准备好头胎就要这么两尊大能睡在妻子莲宫中,自己现在是一定不能从少女的肉穴中拔出蒂蒂的,否则受胎异象很快就会从她的莲宫中往外扩散,污染现实。

  

   不过好在珀魅确实是有一些手段。

  

   「怎么了,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癸水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被抱在了珀魅怀里,有点莫名其妙的。

  

   她原本是做好准备的,做好一睁眼就被直捣莲宫胎门的准备,然后再度飞上云霄中。

  

   「没有,只是,让我好好对待你。」

  

   「什么?」

  

   癸水更加莫名其妙了。

  

   「总之,幸苦了,今天也是,以后也是,我会负责到底的。」

  

   说着让癸水莫名其妙的话,接着,她便吻住了癸水的小嘴。

  

   「呜~」

  

   癸水现在自然是不会害怕被强行接吻的,只是突然被吓到罢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只是身经百战了,就这么一个上午的时间,自己的胎门已经接了珀魅的一千次射精。

  

   不过,这样也不错。

  

   虽然很莫名其妙的,但是能够被心上人吻住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

  

   ……

  

   ……

  

   清鹄观的大殿早已被布置成了婚礼礼堂,在这么多人注目下,赤果果的癸水害羞地把脸庞埋入了狐媚子的胸口。

  

   没错,现在她依旧是被珀魅抱在怀里,同样是面对面站立位。

  

   那些金童玉女们由于没有去绕远路参观清鹄观,所以早早来到了大殿,其中紫菀和紫葳分别拿着珀魅的凤冠霞披和真人师傅的大红道袍。

  

   大殿的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一些瓜果喜糖,还有一些酒水和茶。

  

   笑靥中带着凝重的珀魅径直走向八仙桌,随手一扯,那些桌布上的瓜果零食都被甩在了地上,大红地毯更是被酒水和茶弄湿了一大片,众弟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真人师傅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随着珀魅的一招手,天花板上吊着的狐绒装饰布落下来铺在桌子上,几个童女们早已备好的软垫也飞了过来,放在了八仙桌上。

  

   最后是紫葳手中的大红道袍,道袍飞回珀魅的身边,披在了她的赤裸身子后。

  

   「啵~」

  

   隔了几个时辰,珀魅的阳物终于从癸水的肉穴中拔了出来,甚至还因为腔压和外界气压不一致,发出了羞死人的声音。

  

   少女被珀魅温柔地放在了八仙桌上的软垫上,而癸水自然而然赶紧捂住了自己羞死人的脸,她知道,如果自己一手捂着自己遍布奶痕的乳房一手捂着冒着浓郁精子臭味的肉穴,自己的脸就没手捂了,索性干脆一点直接捂脸。

  

   然而, 意外发生了。

  

   无数朵祥云突然聚合在大殿的正上方,从云端中射下了一束光,辉光正打在癸水的小腹上。

  

   几乎同时,珀魅献祭了自己三根尾巴,整个青狐山脉地下的青狐洞天都暂时被从现实中屏蔽了。

  

   断掉的尾巴根往外滋着血,而珀魅并没有闲工夫给自己止血,她只是从道袍里掏出一沓空白的黄纸,随后把黄纸盖在了伤口上。

  

   接着,是第二束祥云中的辉光,然后是第三束……

  

   越来越多的辉光自屋顶上突然出现的祥云中打在少女的小腹上。

  

   不知到是辉光带来的暖意还是自己的肚子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发烫,恍惚中,青狐洞天里所有人都听见了龙鸣,那并非是单纯的龙鸣,而是两只龙同时发出的共鸣,声源就在癸水的胎中。

  

   少女的莲宫中仿佛正在发生什么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热烈场面,不久,那腹中胎内的场面便从少女的胎中扩散到了现实。

  

   ……

  

   整个青狐山脉的地下洞天都被海水淹没了,仿佛大家一瞬间都被送到了什么深海之下。不久,大殿中的众人都察觉到了这是污染,来自于癸水胎内的污染,污染源就是癸水的莲宫母胎。

  

   虽然都察觉到了污染,但见真人师傅并没有动,索性大家都沉浸在污染中不再自拔了。

  

   毕竟胎生异象带来的污染都是良性污染,之后也会自己消退的。

  

   首先是深海,再而是龙宫,金碧辉煌的龙宫景象替换掉了大殿,众人仿佛听见了两个孩童追逐打闹的声音。

  

   「嘻嘻,你跑慢了,现在我是你姐姐了。」

  

   恍惚中,大家看见了一位白发金红瞳(左金右红),额头上长着龙角的少女穿着大红肚兜,从堂下跑来,来到了八仙桌前,她把手放在了癸水的淫窍上,随后身子便化成了光融入了母胎中。不久,又一名白发红金瞳(左红右金),额头上同样长着龙角的少年也穿着大红肚兜,跑到癸水身边,他把小手按在了癸水那往外不断喷着精子臭味的母穴上,少年捂着鼻子扇了扇臭烘烘的母穴精臭味,随后也化成光融入了母胎中。

  

   于是,金碧辉煌的深海龙宫开始收束,连同海水一起收束回了少女的胎中。癸水的胎中依旧往外冒着金光,就好像是那金碧辉煌的龙宫反射的祥云之光。

  

   隔着肚皮,众人都看见了癸水小腹上出现了两枚金色的龙珠阴影,龙珠隔着胎宫往外散发着光与热。

  

   珀魅起初以为是癸水的莲宫吸引了两位龙子胎神前来投胎,她们投入癸水母胎中,可在看见龙宫收束回了癸水肚子里后,珀魅便知道了并非是现在,而是更久之前,便有过两位真龙天子的胎神已经钻入了癸水莲宫中,她们平时就沉睡在少女的卵巢里,今日随心卵一同离开了卵巢,最后先后被自己的精虫受精。

  

   「结束了?」

  

   紫菀小声的问着自己的姐姐紫葳。

  

   「大概?我也不知道。」

  

   紫葳的话音未落,第二重受胎异象开始出现了。

  

   众人纷纷听见了癸水的胎中传出了靡靡之音,声音中夹杂着一个女孩的嗤笑声,然后众人反应快一点的,都想起来这声音似曾相识,清鹄观的乐经中有提到这个,这是「亡国之音」。

  

   首先是声音,再而胎中的异象扩散,众人都做好了心理建设。结果这一次的景色并不像是先前深海龙宫那样的辉煌盛景,而是雾气蒙蒙仙气飘飘。

  

   整个大殿中都飘散着白色的雾气,众人不由得想起天上的白玉京。

  

   仙雾中似乎有少年在弹琴,而作为异象主角的女子随着琴声而舞,她跳的是后宫嫔妃在酒池肉林中跳的亡国之舞,在「亡国之音」到了高潮时候,大殿的雾气都成了灰黑色,空气中好像都是烈火过后的余烬味;起舞的少女也从最初的解衣媚舞变成了舞剑,随后琴声直转而下,雾气又变成了血色,血雾中仿佛有人耳语、有人动刀兵、有人狂笑、有人恸哭……琴声从「亡国之音」变成了更为不吉的「乱世之音」。

  

   好在「乱世之音」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血雾成了金色。先前舞剑的少女龙袍加身,音乐直转而上,变成了「盛世之音」,哪怕是深吸一口气,众人也能从空气中闻出个「天下太平」。

  

   雾气慢慢收束回了癸水胎内,连同那音乐也一同消失了。正当众人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癸水的胎中又传出异响。

  

   那是颂歌的声音,那不属于中原的任何一种语言,即便如此,众人也能从那少女的歌声中听出一股圣洁味道。

  

   先前那舞剑又龙袍加身的少女现在又成了一个歌伶,她穿着一身黑与白的异国服饰,唱着没有人能听懂的圣洁且空灵的歌谣。一座不属于中原风格但疑似袄景十字庙的辉煌建筑从癸水的胎中替换掉了大殿。

  

   虽然和袄景的十字庙存在相似性,殿内也存在十字装饰,但是珀魅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袄景的十字庙。

  

   之前的少女现在成了背景中的歌伶,而那弹琴的少年现在成了主角。他身着一件明晃晃的镜面全身铠甲,那铠甲完全不是中原明光铠,而是某种异国的板甲。

  

   少年脱下了头盔半跪在了地上,接着,许多位少女的影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第一位少女拿着一柄长剑,她把剑搭在少年的肩膀上,第二位少女随后出现,她捧着一顶桂冠,桂冠被戴在了少年的头上。第三位少女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她把书本放在了少年的手上,第四位少女拿着一柄金色权杖,用杖柄敲击着他的铠甲……

  

   这个异象最为诡异,一连出现了难以计数的少女阴影,甚至最后这间异国庙宇都收束回了癸水胎内,而那些和单膝跪地的少年互动的少女们还有源源不断的新面孔出来,拿着不同物件和少年交互着。

  

   第三重异象结束后,天上的祥云拨云见日,不过祥云背后只是大殿的屋脊,那分裂成两篇的祥云一片颜色变成了火烧色,而另一片云团变成了青绿色,极热和极寒同时随祥云出现。

  

   大殿中开始出现冷气的白雾,也同时出现了热浪带来的视觉扭曲。

  

   分成两团的祥云收束回了葵水胎内,受胎前兆似乎是结束了。

  

   「结束了?」

  

   第四重胎生异象结束后,珀魅也不敢确定,直到她又等了一会儿,再而用耳朵侧耳贴在了葵水的肚脐下,几声龙子的婴啼涌入了她的耳穴,似乎是自己的宝宝正隔着母亲的肚皮和自己打招呼。随后珀魅又用双手掰开癸水的淫窍,极度浓郁的精子臭味差点薰昏了作为罪魁祸首的自己。借着胎内疑似两枚龙珠发出的金光和癸水胎上灵脉发出的辉光,珀魅看见了癸水的胎门上飘着白气也产生了热浪效应。

  

   差不多确定了一切都结束后,珀魅拿起了那沓自己尾血染红了的黄纸,用食指蘸着癸水淫窍里面的淫水在纸上书写着「胎象·大吉大凶」,随后封在了少女的淫窍蜜裂上。

  

   相比与「吉胎·大吉」和「凶胎·大凶」,同时具备大吉和大凶的胎象属实罕见,但癸水也不是千古第一人,上一个分娩真龙天子的心牝也是这样的胎象。

  

   安抚完自己的妻子后,珀魅一挥手,那身被紫菀捧着的凤冠霞披自动套在了癸水身上,而珀魅也把自己的道袍给扣紧。

  

   「结束了吗?」

  

   癸水贴在了珀魅的胸部上。

  

   「嗯。」

  

   「那…我们拜堂吧…」

  

   癸水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确实,她也在期待着拜堂。

  

   毕竟她现在算是尚未过户的未婚妻,只要拜堂了,自己和腹中胎儿都有了名分。

  

   ……

  

   一片狼藉的大殿并没有收拾,由于前面癸水四轮的胎生异象占了太多时间,如果要重新收拾大殿反而会错过拜堂的吉时吉刻。

  

   「一拜天地~」

  

   紫葳和紫菀以及那对和她们配过种的孪生少年各站一边,金童玉女们同时喊道。

  

   癸水穿着凤冠霞披,盖着红盖头跪在大红软垫上,向着正前方的珀魅拜去,而珀魅也同时向着癸水拜去。

  

   虽说是一拜天地,但其实也和夫妻对拜没有什么区别了,毕竟这大殿一片狼藉,拜乱七八糟的内景还不如直接夫妻对拜。

  

   「二拜高堂~」

  

   依旧是夫妻对拜。

  

   「夫妻对拜~」

  

   总而言之,癸水和珀魅互相拜了三拜,虽然很简陋,但是总之也在吉时吉刻的最后一秒前完成了。

  

   现在开始,这意味着癸水和腹中两只崽子都有了名分,这是天地所承认的。

  

   少女站在大红软垫上,似是等着新郎少女来抱走自己,而珀魅也如同她猜的那样,再次温柔地抱起了自己的妻子,这种抱不是之前交媾的那种站立面对面式,而是公主抱。

  

   在大殿内的金童玉女们的注视下,珀魅把癸水放在了女麖背上,随后她也上了鹿。

  

   接下来,新人要去婚房了。

  

   而整个清鹄观也没有哪个人不长眼,敢去闹师傅师娘的洞房。

  

   之后的事情自然是癸水住进了珀魅的闺房,躺在了婚床上。在狐女相公的多次请求下,癸水松了口,同意了用起自己的屁穴满足珀魅再次孳生的淫欲。不过很不凑巧,屁穴开苞的痛苦远超淫穴破瓜之痛,失神的癸水再次昏睡过去,而这一次,葵水也没有来。

  

   已经插入了少女屁穴的蒂蒂充血后无法自拔,珀魅只好抱着昏迷中的癸水安产型的臀肉。由于不敢打扰癸水母胎中的崽子们着床的进程,也不想打扰昏睡中的葵水,珀魅只好通过按压妻子的臀肉来达到用对方肠道内部的肉壁按摩自己的阳物。

  

   好在人虽然昏迷了,身体的自然反应还在,肠道肉壁的排异反应配合那名器肠穴的肉壁摩擦,珀魅还是泄了最后一发阳精,蒂蒂疲软后从妻子屁穴中滑出来,随后重新收回了淫窍,成为了寻常女子那样的普通阴蒂。

  

   癸水已经进入了受胎阶段,受精了的心卵正在卵管中随着母亲的卵管肌肉和卵道绒毛蠕动慢慢滚入莲宫中,其他十二名童女也是如此,她们纷纷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养胎抑或者用屁穴满足肉欲,吉胎的少女们并不担心概率极低的流胎,往往选择用屁穴继续满足男伴和自己的未尽肉欲。

  

   除去新人和金童玉女们,清鹄观的所有弟子都在今天下午迎来了一周的假期,甚至包括人间牧场的雌畜们,当然,那些刚刚破了水,马上就要生宝宝的除外。

  

   弟子们清理完大殿,然后在殿前大院里摆上酒桌和宴席,从下午吃到晚上,虽然地下根本分辨不清天亮和天黑,但是一些玄术能够让弟子们知道外界时间。

  

   当地表的太阳落山后,地下的清鹄观到处都在燃放爆竹庆祝师傅和师娘的结合以及师娘成功受胎。

  

   当然,所有弟子都被珀魅下了咒术,即便是那些地表下来换班的弟子,也无法得知师娘怀了真龙天子。

  

   就这样,该回房间养胎的养胎,该用屁穴继续的继续,该昏迷的昏迷、该吃吃喝喝的吃吃喝喝……青狐洞天一夜无事,清鹄观的囍日七天假开始了。而珀魅也因为疲惫枕在了少女的小腹上睡着了,她即便是睡着了还想贴着癸水的莲宫,倾听自己的小宝宝们正在母亲的莲宫里寻找胎壤着床的声音。

  

   ……

  

   不同于清鹄观的热烈气氛,这一天晚上,无论是南齐还是北齐、后魏还是殷蜀,甚至是极北的大辽,每一位皇帝都收到了国师和司天监的密函,密函诸如今日疑似有两位普通人女子同时怀上了真龙天子、疑似有狐女怀上两胎真龙天子、疑似有男人怀上了真龙天子、疑似真龙天子怀上了真龙天子……这样的奇奇怪怪的奏折,气的各国皇帝都以为是坐忘道又玩出了什么花样。

  

   与此同时,天上的白玉京今日也不太平。地上的诸教之人,今日不乏有说司命托梦于他的,一问都是梦见了同样的画面——女子的莲宫母胎宛如蚌肉,含着两枚金光闪闪的龙珠。他们信奉的不同司命甚至也没有解释这个画面的含义,仿佛只是单纯把这莫名其妙的画面丢给了信徒,让信徒去自己去弄清楚。这种无头无尾的托梦引得一群人涌去北海、东海、南海下水采珠去了,传闻是深海中的蚌女,怀上了两胎龙子。

  

   和这些托梦让自己的信徒去打探消息的司命不同,在白玉京之中,也有更喜欢自己解决问题的司命。

  

   穿着红衣的小女孩——【巴虺】,祂在中午恍惚中看见一名女子的莲宫宛如蚌肉含住了两枚龙珠后,掌管痛苦天道的她随手把这恍惚从自己的脑子里剥了出来,借用自己痛苦天道的力量,以那份一小块司命的脑组织为媒介,沿着本源的天道,反向影响问题来源。

  

   那种连司命都会陷入的恍惚是来源于世界本源的天道,这种天道并非是司命手中的天道力量,它是纯粹的天道,也是支持这个世界存在的依据和本源,是玄家三清说的「道」……

  

   红衣小女孩祂其实只是想看看那女人能不能成为袄景的信徒,随手赠了一些痛苦的力量,可是在传递过去微薄的力量后,对面竟然虚弱到一碰就死了,这种情况不由得让这位红衣的小司命大开眼界,索性把这恍惚抛到一边,继续去看袄景的门人和长老卯足了劲去寻找和献祭痛苦,正巧,此时此刻正有个穿着红道袍的心素道姑献祭了痛苦使出了苍蜣登阶。

  

   ……

  

   ……

  

   ……

  

   癸水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世界并非是自己的婚床,而是病房里的白炽灯。

  

   重新确认了一下,葵水发现自己并没有睁开眼睛,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双眸紧闭,一动不动,身上的病号服变成了血衣,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身体里往外渗着。

  

   即便如此,他也感受不到痛苦,毕竟他已经死了,他正漂浮在自己的尸体旁边。

  

   「我死了。」

  

   「啊,我成了邪祟么。」

  

   「原来这边的世界也有邪祟啊。」

  

   癸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此时确实是灵魂状态,一个灵核和一簇被灵核束缚的灵体。

  

   通过智能病床上连接的生命监测系统,尸体内部的纳米机械在自己失去生命反应前的二十五秒,突然持续报警自己全身痛觉神经出现异常。

  

   「啊,我原来是痛死的吗。」

  

   正当癸水发出感叹的时候,病房里的大门突然被人给重重撞开了,来者正是林碎,林碎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憔悴,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她是跑来的。

  

   亲眼看见了浑身淌血的的少年在监控面板上没有生命体征,林碎仿佛失了魂一样愣住了。

  

   看着这位被自己开了苞拨了种怀了胎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失魂落魄,灵魂状态下的癸水尝试起了和对方沟通,但是林碎却毫无反应。

  

   癸水之所以能发现林碎已经怀了胎,是因为灵魂状态下的他看见了林碎腹中十分馥郁的胎气郁积,其中有三个小点所蕴含的胎气最重,想必是林碎一次性怀了自己的三胞胎。其中的两个小点几乎重合,癸水可以推断出有一对同卵孪生胎。

  

   这些受精卵大概处于着床过程中的晚期,差不多是距离他上次和林碎交媾后过了八至九天的样子。癸水并不意外两边时间的不对等性,因为他曾经就归纳过。有时候在那边过了三天,这边才过五个小时,有时候那边过了三小时,这边过了一周。两个世界之间的时间规律并不存在,唯一的规律都是时间往前走,不存在那边过了一天,这边回到一年前。

  

   不知为何,癸水想起来了葵水对自己说过的话,邪祟是能够侵占胎儿的身体的,而那些想要借怀胎女人投胎的邪祟会被叫做胎神。

  

   「可是如何成为胎神呢?」

  

   正当自己冒出了这个念头时,自己灵魂的颜色便变成了粉色。

  

   「难道只要想一想成为胎神,就真的能成为胎神吗?」

  

   不过成为了胎神后,癸水发现自己确实能够触碰到林碎的身体了,或者说,他已经缠上了林碎。宛如大多数邪祟一样,成为了胎神的葵水在触碰了林碎馥郁胎气的小腹后,自己便无法离开林碎身子半米了。

  

   「不对,这胎气是在林碎的盆腔子宫里,我隔着她肚皮也进不去啊。」

  

   一旦缠上了林碎,癸水发现自己如果想要复活,那就只能投胎投进林碎的肚子里了。成为了胎神的他,可没有原先邪祟那种自由度。

  

   「啊,不会要从下面进去吧。」

  

   从林碎胎门钻入子宫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由于林碎的子宫内部的受精卵正在着床,原本存在缝隙的女性子宫颈开始分泌粘液堵塞宫颈。为了保护腹中胎儿,母体开始隔离外部阴道环境和子宫胎内生态。

  

   失去了躯体的束缚,灵魂状态的癸水可以自由变化体型,他把自己压缩,然后钻入了林碎的阴道中。

  

   不出所料,他在林碎胎门这一关上卡住了。倒不是那些还没有形成气候的宫颈粘液,而是怀胎期间的女子子宫并不会主动吸收外界的胎神,甚至连胎气也吸收的很少。心牝更不用说,平时的心牝走在路中央,马路两边的胎神胎气都被心牝子宫吸走了,可是心牝怀胎的时候,外界的胎神和胎气再多,也不管她子宫的事。

  

   如果是未怀胎的女子,那么自己现在的样子对于她们的子宫来说就是一顿盛宴,子宫口会像吸面条一样迅速把自己吃光光,而怀胎期间的林碎,子宫不会主动吸附外界胎神和胎气,甚至还有斥力,防止外界胎神侵胎,哪怕是癸水把身体变细,也只能强行把一只手探入林碎的孕期子宫中。那手甚至还没伸过林碎的子宫颈,极限位置刚好是林碎子宫颈和子宫体之间的子宫内口。

  

   其他医生和护工来的比林碎稍微晚一点,她们做完了检查后,开了一张死亡通知书。失魂落魄的林碎浑浑噩噩地签了名,结果开通知书的医生发现那原本应该签在主治医师姓名栏上的名字跑到了家属栏上,随后魂不守舍的林碎又被要求重新签名,这一次她在家属栏上和主治医师栏上都签了自己名字。

  

   「林医生,你和7号患者之间是表亲关系吗,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家属栏签名需要父母或者妻子这样的亲属。」

  

   「我…我…」

  

   林碎支支吾吾起来,随后还是鼓起了勇气。

  

   「我…我是他的未婚妻。」

  

   「啊,未婚妻,倒是可以,不过你需要向医院出示有效证明,比如说律师公证下的遗书什么的。」

  

   「我…我肚子里有他的遗腹子。」

  

   「啊,这倒是也可以…吧?之后你最好带上胎儿的遗传子鉴定档案去拜访一下这位死者的家人,我想如果有了家属的亲笔书和胎儿的遗传子鉴定文档,医院能够为你额外开具一份胎儿身份信息公正档案,我想你需要这个。之后,如果你可爱的小宝宝们出世了,有了这个档案,你给孩子们申办基本身份信息上不会受到刁难。」

  

   虽然是并不太熟的同事,但是这位老妇人还是给林碎一些有帮助的建议。

  

   护工们把少年的尸体推下了楼,送入了太平间的冰柜中。空荡荡的病房仅剩下林碎一个人啜泣。

  

   小腹中传来异样的感觉,林碎用包中的纸巾擦去了眼泪,随后装作表情平静地进入了女洗手间。

  

   坐在了病院隔间的马桶上,林碎把那片垫在自己蕾丝内裤中央的卫生巾给撕了下来。卫生巾上有着一些血迹。

  

   这并非意味着林碎来了月事,要知道,女人一旦怀孕了,子宫内膜便不会化作月水。这些血迹来自于受精卵着床,部分女性在受精卵着床的过程中会出现着床出血现象,不幸的是,林碎便是其中之一。

  

   但好在着床出血量并不多,只是林碎不想弄脏衣服,所以拿着那些家里没用完的卫生巾垫在了内裤上,反正自己下一次要用到它们的时候自己已经把孩子们都生下来了。不过明天开始,她预估自己也不需要垫卫生巾了,差不多是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小宝宝们便已经彻底浸入了自己的子宫内膜,母体子宫内膜中的血管会插入胚胎体内,由是将胎儿固定在母体子宫内部。

  

   垫好了卫生巾,重新穿上内裤的林碎刚站起来,下体又感觉到了一些温热,温热沿着小穴流到了内裤上的卫生巾里。

  

   「这么今天出血量这么大?」

  

   好奇心迫使林碎准备脱下内裤,看看自己刚刚又流了多少。

  

   结果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内裤脱不下来了。

  

   内裤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力。

  

   「哈?」

  

   「这是什么灵异现象吗。」

  

   原本失魂落魄的林碎像是被自己遇到的事情气笑了。

  

   此时此刻,化为胎神的癸水正凭依在林碎的内裤上,严格意义上来说,癸水正凭依在林碎的卫生巾上。

  

   虽然胎神是可以触碰女体的,但本质还是和邪祟一样,胎神也无法触碰一般物品,比如说柜子、电视、衣物……

  

   可是,出乎意料,带着女子私处血迹的卫生巾却可以触碰,癸水甚至发现自己还能凭依在其上。

  

   当林碎问出了这是什么灵异现象后,癸水便感觉到了自己的机会来了。

  

   像是回答自己的问题一样,自己的卫生巾正在不断摩擦着自己的私处,或者说,自己的阴蒂的蒂蒂头。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挺奇妙挺舒服的。

  

   「那你是鬼魂咯?」

  

   林碎再次试探性地问道。

  

   然后她的卫生巾再次摩擦起自己的阴蒂蒂蒂头,甚至把自己的阴蒂包皮都撸下来了。

  

   之前交媾的时候,癸水就有发现过林碎的阴蒂包皮似乎有点过长了,以至于把她的阴蒂头都包住了。这种性征貌似还会遗传,假如林碎的肚子里有男孩子的话,那么他有可能是遗传性包茎,如果林碎的肚子里有女孩子的话,她也有可能是遗传性阴蒂包茎。

  

   (包茎可以理解成伴X染色体显性基因,当然仅限于本文,现实病理咱不清楚。)

  

   (假如说包茎是显性基因A,不包茎是隐性基因a,那么林碎的基因是X(A)X(A),而癸水并不是包茎,所以癸水是X(a)Y,由此林碎和癸水结合后,无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会从林碎那边遗传显性基因A包茎性征。女儿即X(A)X(a),儿子即为X(A)Y)

  

   (主要是咱想给二世水子哥安排一个包茎的特点)

  

   现在的癸水依附在了林碎的卫生巾上,他正面对面看着头顶上的硕大阴蒂,这么棒的机会来了,不把林碎的阴蒂包皮撸下来,那真是手痒痒。

  

   「你是…癸…」

  

   林碎原本想问一问这个依附在自己内裤上的卫生巾中的下流鬼魂是不是癸水,但是他觉得这个可能性太低,准备换个问题。

  

   结果出乎意料,自己的阴蒂再次被摩擦起来,就像是男孩子撸动阳物,包皮摩擦龟头能带来快感,阴蒂包茎的林碎被不断套弄阴蒂包皮来摩擦她的阴蒂自然也会让她感觉快乐。

  

   「我真是疯了,竟然和自己的内裤上的卫生巾对话。」

  

   林碎笑了一下,又好像要回到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中。

  

   「我是不是也有了精神问题,明明我只是把那少年当作借种的工具,结果没想到我还挺在乎他的。」

  

   「呵呵,也许我是在为我胎中的小宝宝感到惋惜,一生下来就没有了父亲什么的。」

  

   似乎是听见了林碎的自言自语,她感觉自己的阴阜一疼,随后低头看去,自己蕾丝内裤的边缘上卡了一根阴毛。

  

   林碎的阴毛十分稀疏,甚至只在阴埠的中间位置附近有着一片花园,而那根半根还卡在内裤里面半根出了内裤的阴毛明显距离阴埠的中心有一些距离,并不像是自然卡住的。

  

   「所以说,你真的是癸水?」

  

   林碎的包茎阴蒂再次被套弄起来。

  

   极度欣喜的林碎不再问问题了,她把拉到小腿上的裤袜穿了回去,再而穿好裙子,准备找院长请假。

  

   ……

  

   蛇心私人医院算是癸水家的企业,作为总院,这间医院的占地面积还是很大的。不过林碎和癸水都长期混迹在R区S栋,也就是治疗和收容以及研究一些精神疾病和心理疾病的特殊病例。这里的病患患的病都是癸水这样的罕见病,因而S栋虽然很大,但是并没有多少个病人。

  

   不过由于S栋人不多,R区的心理和精神区的许多医生都把办公室放在了S栋这样又空又安静地方。其中就包括蛇心私人医院的精神和心理分院院长,而对方的办公室刚好就在林碎办公室对门,所以院长老太太和林碎很熟。

  

   老太太大概猜到了一些林碎想要做的事情,不过她并不知道林碎已经借助药物,第一胎就怀上了癸水的种,只是以为林碎还在和那少年谈朋友牵牵手的程度。

  

   虽然林碎目的不纯,疑似想要借种生子来谋取癸水家企业,但是老太太也不是那种没事剪人红线的心理变态,她甚至还希望林碎能如愿以偿。毕竟,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癸水家只剩下了个老爷爷,如果林碎真的能给癸水家生一胎接班人出来,之后蛇心医院遇到的麻烦事会少很多。

  

   「老太太我啊,其实是知道的…病患…或者…你的小男友…死了,对你的压力还是挺大的。」

  

   「……」

  

   「我再给你批一天假吧,希望你早一点走出阴影。」

  

   院长老太太提了提眼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少女看上去并没有那么悲伤,相反的,她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离,好像是生病了。

  

   「不,我是他的…未婚妻。」

  

   「啊。」

  

   老太太震惊了,没想到年轻人的进度这么快。

  

   「现在大抵是…遗孀吧。」

  

   「啊,林医生,老太太我,大概能猜到一些东西,虽然7号病患的死,对你的压力很大,但是,如果只是自称未婚妻的话,大概很难……」

  

   不合时宜的话院长并没有说,她以为林碎只是想自称未婚妻来继续计划,可是院长也清楚,癸水是暴毙的,并没有留下什么宣称未婚妻的遗书。

  

   「我…我这里…子宫…现在有他的孩子。」

  

   捂着肚子的林碎如是道。她吓了院长一跳,她戴着的眼镜差点掉到了地上。在这个时代,纳米机械会修复人体,不再会出现近视和老花,眼镜现在是作为美观饰物和智能终端。

  

   「你确定…是他的…遗腹子?」

  

   「是的,因为我目前…就做过…一次…和他…做的。」

  

   「那老太太我真是要提前祝贺你了,对了,我再给你批七天假吧,我想癸水家的爷爷这几天也很头疼继承人的事。」

  

   院长老太太仿佛也理解了林碎为什么不那么悲伤了,毕竟林碎那样的野心家,如果目的达成了,大概是不会回头看看身后的遍地狼藉吧。

  

   ……

  

   离开了S栋后,林碎并没有如院长那样想的,马上就去隔壁产科做胎儿遗传子鉴定,鉴定一出来便去找癸水家的爷爷讨论股份变迁。

  

   诚然,曾经的林碎是想这么做的,不过一旦怀上了小宝宝,那癸水家总归都是自己的,早一点去和晚一点去没有什么区别。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首先得先回家。

  

   在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后,林碎直接入了副驾驶,让汽车自动驾驶回家,顺便,把汽车的所有窗户全部拉到最黑。

  

   「喂喂,小色鬼,你刚刚真是差点让我在院长面前泄了。」

  

   感受着阴蒂头和阴蒂胞衣上摩擦的触感,林碎索性在车上把手伸到裙下,隔着裤袜开始自慰。

  

   而凭依在卫生巾上的癸水只感觉自己被按压在了林碎的小穴上,林碎的食指正不断把自己变成了卫生巾的身体往她的小穴上蹭,本身就湿润的小穴宛如一个蘸着淫水的阴唇印章,被戳在了癸水的身体上。

  

   卫生巾上留下了一道阴唇的淫靡水渍。

  

   ……

  

   林碎一到家便把家里的空调打开,随后脱掉了全身衣服,除了那个脱不掉的癸水内裤。

  

   「艾,小色鬼,你现在鬼魂除了欺负我的小穴外,能不能做一些额外动作?」

  

   这一次,癸水并没有动林碎的阴蒂,而是在她的两边小阴唇上各写了一个N和一个圈,然后反复多次。

  

   但好在林碎的身子比较敏感,癸水写了几次后,还是勉强读出了NO。

  

   「确认一下,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但是我听不见你说话对吧。」

  

   林碎的话音刚落,自己的阴蒂被疯狂摩擦起来,相比与在小阴唇上写字,还是触碰敏感的阴蒂更方便,但是触碰阴蒂只能表示“是”。

  

   林碎从小就是阴蒂包皮过长,阴蒂虽然不小,但是一直被裹在包皮里,被保护的过好而缺少和内裤摩擦的经验,在学生时代,同龄人的阴蒂都会被自己的内裤好好教育一番,由是敏感度下降,而林碎包茎的阴蒂缺少了这种历练,因而阴蒂的蒂蒂头很敏感。

  

   「啊,我知道了,莫尔斯电码。」

  

   林碎是天才,21岁就读完了医学博士,甚至现在才24岁,思维非常跳脱。

  

   「对了, 你知道摩尔斯电码吗?」

  

   这一次,自己的阴蒂上并没有传来被撸动包皮的感觉。

  

   「好吧,好吧,我知道,我敲一下摩尔斯电码,然后你记一下。」

  

   于是,林碎走向了之家的音乐室,她曾学过钢琴、小提琴、架子鼓…….她正准备用架子鼓给自己的内裤演示摩斯密码。

  

   ……

  

   「现在都记住了吗,如果没有记住的话,我再演示一下。」

  

   经过了三轮演示,癸水还是记下来了,莫尔斯电码能够把语言变成二进制的短信号和长信号。

  

   「接下来,你把我的阴蒂包皮撸下来,然后用短促按揉来表示点信号,用挤压蒂蒂头一定时间来表示长信号。除此之外,短停顿请来回撸动一次包皮,中停顿撸动两次,然后是句子之间的停顿撸动三次。」

  

   「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真的死了吗?还是什么灵魂出窍?」

  

   这显然是林碎最关心的问题,虽然癸水的死活在她已经怀上了癸水的孩子后变得不再重要,但是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少年的死去而难过,她的内心在祈求这位自己的未婚夫能够复活。

  

   兴许是怀上了宝宝后,母亲的大脑和少女的大脑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以至于林碎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父亲。又或许是林碎有一种初恋憧憬,对给自己开了苞的少年有一种初恋的滤镜。或者更单纯一点,自己和她一见钟情罢了,自己喜欢他。

  

   「w o, s i, l e。b a o, q I a n。l i u, x i a,n i ,h e ,h a i ,z i 。 w o , h e n ,n e i ,j I u 。(我死了,抱歉。留下你和孩子,我很内疚。)」

  

   (简单翻译一下「我,」也就是「w o」癸水表示起来是【「·——」「短停顿」「———」「长停顿」】然后具体操作是【短促按揉林碎蒂蒂头、挤压林碎蒂蒂头一会儿、挤压林碎蒂蒂头一会儿、把林碎包皮往上撸起包住蒂蒂头,然后继续剥下去表示一个字母写完了的短停顿】这样还只是写了一个字母「w」)

  

   感谢林碎的先天阴蒂包茎的体质,以至于长期被包皮保护无法露头的蒂蒂头过于敏感,现在作为了癸水和林碎之间的通讯桥十分适合,哪怕是长句子,林碎也能感受出来,不会因为感官上的错觉而错译。

  

   就这么,信息量极少的话,癸水足足是欺负了自己的蒂蒂头好久,上下撸动了58次阴蒂,期间还让她泄了一次。、

  

   要知道,电报可是惜字如金的,明明一个「wo,si,le我死了」就可以表示完的信息量,癸水却欺负了自己的阴蒂半天,后面还是废话。

  

   不过林碎并没有制止癸水讲废话,她甚至有点享受这种快乐,让癸水用摩斯电码的方式给自己按揉阴蒂。她原谅了少年用了复杂异常的拼音,也原谅了少年废话一堆。

  

   「那你现在能复活嘛?还是说,你这辈子都要依附在我的内裤上?我倒不是特别介意,但你有能更换凭依的法子吗,比如说附到另一个内裤上什么的,要知道,女孩的内裤还是要勤换的。对了,我之后还要为你生宝宝呢,总不能穿着内裤生吧。」

  

   渴望癸水抚慰的林碎索性也讲起来了废话,自己的问题越多,癸水按摩自己的时间越久。

  

   「(已翻译)有可能,目前我是依附在你的内裤上贴着的卫生巾里,我不能依附在普通衣物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沾染了女子血液的卫生巾倒是可以依附,然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依附在卫生巾上的我也能把你的内裤给同样控制了,也许被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和内裤被天道视为了同一个事物。目前我的猜测是,沾染女子体液的衣物能够凭依。不过我现在只能凭依你了,我的灵魂被缠上了你,其他女子我靠近不了。」

  

   「真的能复活吗!」

  

   林碎的声音带着欣喜,虽然她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但是还是耐着性子把后面的话也翻译出来,期间流了两次淫水。

  

   「我死后灵魂变成了邪祟,我目前知道的是邪祟如果想要复活,就要变成胎神投胎。于是我做了个尝试,结果我成功变成了缠在你身上的胎神了。所以现在只要让我钻入你的怀孕子宫中,就能投胎成我们的小宝宝了。」

  

   「那还不简单,你不是灵体吗,你往我阴道里面哧溜一下,钻过子宫颈,不就进了我的子宫嘛。哦哦,我知道了,我好像在电影上看过,貌似邪祟投胎还要经过主人的允许,好嘞,我允许你进入我的子宫了,快点投胎成我的小宝宝吧。虽然,丈夫变成了孩子有点奇怪,但是我啊,还蛮能接受这个设定的。」

  

   林碎捂着肚子突然笑起来,继续道。

  

   「我,林碎,是一个美少女,且,一个天才,专精脑部研究的天才。快点投胎进我的子宫中成为我的小宝宝吧,从灵体变成有物质存在的小宝宝后,我还能研究研究你的脑子,如果能发现死后变成胎神投胎的规律,我说不定能改变人类呢。」

  

   「可以,如果我真的能投胎进你肚子的话,随便你研究,毕竟也是从你子宫中孕育出来的身体。对了,我现在不能钻入你的子宫中,怀孕期间的女子子宫不会吸收我这样的外来胎神,同样的,你子宫中的胎气过于馥郁,我挤不进去。」

  

   「像是挤地铁吗?」

  

   「差不多。」

  

   「有办法吗,不行我做个微创手术,给子宫上开个口子让你钻进去。」

  

   「别,暂时别,你现在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我现在有一个想法,如果能成的话,就不用这种有隐患的法子了。」

  

   「什么?」

  

   「我需要一本老黄历。」

  

   癸水并不清楚这个世界的老黄历和那个世界的老黄历是否一样。

  

   「啊,一听就感觉好古早,要什么年代的,我看看古董店有没有,不行去拍一份。」

  

   「不用那么麻烦,不需要老黄历物件,就是看看今天的老黄历。」

  

   「那还蛮简单的,我用终端帮你查一下。」

  

   林碎掏出了一个玻璃板,滑动了几下。

  

   「其他的不用,看看有没有今天的胎神占方。」

  

   「啊,有,看见了。乙丑日,胎神占方,碓磨厕外东南。」

  

   「你家里有米缸、石磨吗。」

  

   「怎么可能有石磨,话说米缸也没有,这里并不是华国,你不也很清楚吗。米缸是没有的,我最多能去超市买袋米回来,对了,米袋可以吗。」

  

   「大概不行吧,至少也得是那种传统的米缸,不过没有也没事。厕所,去一下厕所吧。」

  

   「哦。」

  

   ……

  

   当林碎坐在马桶上的时候,癸水发现自己貌似,真的可以试一试钻入她的胎门了,果然胎神占方还是很靠谱的。

  

   今天的胎神占方是孕女家的米缸、石磨和厕所以及门外的东南方,虽然不清楚原理,但是真到了厕所后,癸水发现林碎的子宫好像也并没有那么排斥自己了,虽然不像未怀孕的子宫那样对自己有吸力,但是也没有孕妇的子宫对自己产生的那种斥力。

  

   大概是因为今天的胎神占方是厕所,厕所里的胎气比较多,可能存在什么胎气磁场诸如此类,这影响到了林碎的孕期子宫,让其不再拒绝自己侵入胎中。

  

   如果现在癸水想要钻入林碎的子宫口,大概是可以一试的,虽然里面很挤,但好在女体的子宫肌还是很柔软的。

  

   「林碎,你的阴道里面紧绷绷的,子宫口也是,你能舒展一下吗?」

  

   由于癸水结束了凭依,林碎现在已经把内裤脱了,不过还是为了方便交流,林碎找了个创口贴,用自己的淫水蘸湿,然后贴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如果中途癸水有什么想说的,那就出来凭依那个贴在阴蒂上的创口贴上就可以了。

  

   「抱歉,我一想到我最私密的阴道和子宫都要被人看光光了,就感觉很羞耻。」

  

   「……」

  

   「这样吧,我自慰吧,你等在我的子宫口附近,等我高潮,子宫口变软你再钻进去投胎。」

  

   「好。」

  

   ……

  

   ……

  

   ……

  

   写在正文之后:

   Q: 为什么近未来的世界还有卫生巾和创口贴,明明体内的纳米集群都能自动修复近视和老花了。

   A: 创口贴是纳米修复布,卫生巾的话,除非人类不用子宫生出下一代,否则月经不可避。当然,也可以用卫生棉条,但是林碎不喜欢用棉条,就是这样。

  

   Q:心牝和别的种族结合后,诞下的孩子是?

   A:一般情况下,心牝和纯血九尾狐结合,便能生下纯血的九尾狐,心牝和人类结合,便能生下人类,可以把心牝理解成雌性这一个概念,心牝的种族可以被无限淡化,甚至心牝还可以和事物结合,比如说,心牝和天上的晚霞结合,便能孕育出晚霞。甚至,心牝还可以把概念孕育成物质。还有好多种特殊情况,不过后面剧情到了我会提的。

   不过由于视角是跟着癸水,目前她只知道自己和九尾狐可以生孩子,她也不清楚自己生的到底是半人半九尾还是纯血九尾。之后随着癸水的成长,心牝设定会慢慢展示出来。

  

   Q:现在癸水两个世界的身体都死了吗?

   A:不,只是水子哥的身体暂时死了,但下一章会投胎的。水子姐那边正常,甚至还怀了两个崽子。

  

   Q: 主角的狐崽子是真龙天子意味着以后会有狐狸帝国吗,主角的种族会一直是人吗,现实世界是普通的现代还是像dm01那样有妖魔鬼怪的现代(提问者:不带刀就不会死)

   A:第一个问题,不会出现狐狸帝国。只是会成为人的国度的统治者,毕竟九尾狐就那么几只,形成一个村子都不够,更不用说国度了。不过后面主角的狐狸崽子们开枝散叶,有可能九尾的人数会变多吧,但也赛不满一个村子。而且,主角是癸水不是珀魅来着,之后还会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九尾只是头胎的崽子们。

   第二个问题,严格意义上来说,心牝不一定称得上是人,甚至很难用种族来界定心牝,心牝更像是雌性这个概念的具象化。除了癸水是从人类的子宫中生出来的,长得也是人类女子模样,生理特征也是。但是,她是心牝,心牝不是纯粹的人,心牝就是心牝。甚至九尾狐也可以生出心牝,那会是一个和九尾女子一样的心牝,可要找相似性,比起其他九尾,长得和九尾一样的心牝和长得和人一样的癸水更接近,心牝的种族几乎会被无限淡化。

   第三个问题,嘛,咱这一章已经写到水子哥的世界了,之后会随着水子哥的视角慢慢揭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实世界也是有妖魔鬼怪的,至少水子哥死了还能变成邪祟胎神投胎。

  

  

   有问题的话,评论区可以提~

   先更后改

  

   221104更新:

   在上一次自己出车祸后便退坑并解散了群组,一直也没有再开的打算来着。但是最近有好多私信,阿檎一条一条回的话还是有点不及时,

  

   so,咱重新拉了个群组「诗寇夏萝缇」https://discord.gg/YefmXNJnmd,欢迎客官们来水群。

  

   申请一些论坛转载和有其他事务找咱的客人们呢都可以在这里见到咱。

   以后咱摸图的话可以在这里提前丢草稿,摸文的话,客官们也可以在这里应聘龙套。

   最后,

   那些咱看了但是忘了回私信的好P友,

   果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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