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一章\t我允许你兼职做我脚下的奴隶]
今天是我来慕迪大学报道的日子。慕迪大学是世界排名前二十的著名私立大学,在国内也是排名前三,有上百年辉煌的历史。这所大学毕业的学生,有很多知名政要,商界精英和科学巨擘,能来这所大学读书,基本就相当于一脚踏入了成功的大门。我毕业于全省最好的私立高中,平时成绩优异,数学竞赛又获得全国第一,再加上家父在政界和学界好友的推荐信,我没有经过全国统一大学入学考试,就被保送进了这所学校。由于父母工作超忙,没有空陪我,就派管家李叔亲自驾车送我报道,车驶入大学的校园,一幢幢白色罗马式建筑映入眼帘,就像意大利画家拉斐尔·桑西的画作《雅典学院》所描述的一般,我仿佛可以看到大儒们在大理石台阶上坐而论道。车驶入一片郁郁葱葱的花园,花园被小树林包围着,里面开满了淡雅芳香的鲜花,花园之中有小河流过,清澈的河水蜿蜒绕过各式各样精心设计的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河畔步道上不时有穿着光鲜体面的学长学姐们在散步,步道旁边的长椅上也有一些同学在看书,身旁摆着在附近咖啡店买的咖啡或早茶。
车驶过花园,眼前就是一片欧式联排别墅区,这里就是我们学生的公寓了。“尊贵的王子殿下,您的公寓到了。”李叔恭敬的对我说。
我所在的国家并不是君主国,我父母也不是这个国家的元首,只是因为我父亲在印度洋上买了一个岛屿,上面发现了稀土矿和金刚石矿,于是父亲就收买岛上的土著首领,他们就把自己的族人卖给我家当挖矿的劳工,其实就是奴隶,而且这些首领为了讨好我父亲,就为我们家在岛上建造了一座豪华坚固的城堡,并且拥戴我父亲为他们的王,我母亲就自然成了王后,我呢就成了王子,后来我们家在岛上甚至还有私人武装部队和海岸警卫队,成了这个“岛国”的最高统治者。但我们并不在这岛上常住,只是偶尔来这度假,我上高中的时候,每逢寒假都会乘我家的飞机过来,因为这里地处热带,阳光、沙滩、棕榈树、和各种美味的海鲜水果,如天堂一般,但是这天堂也只是供我们这样高高在上的贵族来享受的,至于那些与我同去的家奴,却要整日劳作,供我使唤,小心翼翼地在我脚底下伺候我,稍有怠慢,很有可能就会被卖到岛上的矿场和那些低贱的土著一起做苦力了。我的家奴们以前都称呼我为少爷,但自从我们成为这个岛的“王室家庭”后,他们为了取悦我,就称呼我为王子殿下,后来甚至在国内家里的下人们,包括管家、副管家,都称呼我为王子殿下了。
“李叔,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了,听起来好不习惯。”我略感尴尬地对李叔说。
李叔从小就被我爷爷奶奶买来伺候我父亲,他虽出身贱民,但很聪明、勤奋、忠诚,很讨我父亲和爷爷奶奶的喜欢。他能力出色,办事效率高,以至于家里大小的事情,我父亲都交给他管理,所以在我们家,不论是主人还是家奴都很尊敬他,他也是家中唯一被允许直呼我名字的下人。他看着我长大,陪伴着我度过了父母很少在家的少年时代,我对伺候我的家奴们呼来唤去,甚至心情不好时把他们踩在脚底下出气,但是我从来没有对李叔这样,我虽然是他的小主人,但他对我不卑不亢,从不娇惯我的少爷脾气,在我眼中,他就是一位慈祥而有原则的长辈,真心对我的成长负责,而不像那些低贱、丑陋的家奴,整天跪在我脚底下对我阿谀奉承、奴颜婢膝。
“宇灝啊,哦不,宇灝少爷,您小的时候,我是把您当做我的孩子来照顾的。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您都上大学了,而且您再过几个月就成年了,将来是要继承您父亲产业的,我毕竟是你们申家的下人,要清楚自己的地位,毕竟尊卑有别嘛。” 李叔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您是贵族出身,以后注定要做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要有大格局,大气魄,和拥有真正贵族的思维,而这些,我等小民是教不了您了。”
李叔这些话,当时让我觉得他是在主动疏远我,我很不理解,甚至很伤心。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才逐渐理解李叔的良苦用心。李叔从小给我的教育很珍贵,但始终脱离不了平民式的思维,这种平民式思维加上有点钱,很容易造就一个“暴发户家的纨绔子弟”形象,眼光短浅,不思进取,喜欢用金钱、权力逼迫别人服从自己,而这,并不是李叔所说的“真正贵族的思维”,而这种思维,从像李叔这样的底层民众里是永远学不到的。他主动疏远我,是为了让我主动和这学校里真正的贵族结交,补上少年时缺失的一课。那些“真正的贵族”,很少直接用金钱、权力甚至武力逼迫别人,而是他们从内到外高贵的气场,充满智慧的眼光,和优雅的谈吐征服了下层百姓的心,使得他们甘情愿地跪在他们脚底下,为他们服务,被他们统治。这也许就是我们家贵族血脉经传七代而不衰的原因吧。
我和李叔进入了公寓,后边的家奴大包小包地扛着我的行李跟着我们。每套公寓是一个双层的套房,家具齐全,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和洗衣间,二楼两间卧室,被一个宽敞的阳台连通,每间卧室有自己的卫生间和浴室,每间卧室有两张床,两个写字台和相应的橱柜,很明显,每个卧室由两个学生共享,一楼设施由四个学生共享。这里和我家当然是没的比了,但和其他公立学校比,这里算是很豪华了。我貌似是宿舍第一个来报道的学生,我的家奴在楼上忙着打扫我的房间,并把我的行李都摆放整齐,我则悠闲地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一个家奴很有眼力地跪在我的脚下做我的脚凳,(当然,他也有可能是想偷懒),我双腿自然搭在他的背上歇息,这时李叔跪在我脚前伺候我换上我居家常穿的穆勒鞋,他从他西装上衣兜里掏出一张手帕,慢慢地擦拭着我的鞋面,低着头对我说:
“这所学校什么破规矩,竟然不允许学生带奴仆上学,那谁来伺候您的生活起居呢?”
“李叔,你放心,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这所学校我们贵族毕竟是少数,很多平民的孩子并没有家奴伺候,我带几个家奴整天跟着我,这实在太奇怪了;我觉得学校也希望我们贵族子女有一定独立生活的能力吧。。。”
“你们贵族应当集中精力好好学习,将来是要干大事业的,怎么能做那些脏活、累活、贱活呢?您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自己亲自穿过衣服和鞋袜,而且您穿过的衣服,袜子和鞋子都会有家奴给您清洗干净。”
“穿衣服、脱衣服我当然都会,我虽然从来没有自己穿过、脱过,见你们伺候我的过程中早就学会了。至于洗衣服什么的嘛,我可以攒一周的,然后你把它们拿回家让那些家奴把我这一周穿过的洗干净,”
“看来只能这样了,” 李叔摇摇头。“我们的小王子长大啦…” 他把我脚上穿的鞋子擦干净了,变站起身子。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一名皮肤黝黑,身形矮胖,嘴唇厚实的男生,穿着深绿色的T恤衫和运动短裤,深灰色的凉鞋,脚脏脏的,没有穿袜子,他左手拉着旧的行李箱,右手提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还背着一个大包,里面应该装的被子什么的。他甚至还没有给我垫脚的家奴看着体面,简直不像是这里的学生,倒像是在码头做工的苦力,或是乡下进城打工的民工。他看着我们许久,像是呆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的穿着与他差别过大?我穿着洁白的皇家牛津纺衬衫,带着乳白色真丝绸缎领结,领结的中央别着我们家族的金质镶钻徽章,乳白色纯羊毛精纺面料的马甲和紧身及膝短裤,短裤上用金色的真丝绣着我们家族的徽章和特有的常春藤花纹,洁白轻柔的珍珠丝天鹅绒长筒袜穿在我的小腿和脚上,脚上穿着李叔刚擦干净的乳白色的穆勒鞋作为我的居家拖鞋。白色是我们贵族的颜色,象征着高贵、纯洁,特权和荣耀,我们贵族的穿着,仍然沿袭着19世纪初拿破仑一世时代法兰西帝国贵族的样式,而且白色真丝、真皮或精细纺纱面料对平民来讲相当昂贵,一般平民很难买的起,我们这样穿,就是要和当代的平民穿着分别开来。
为了打破尴尬气氛,我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你好,我叫申宇灝,是灼华书院大一新生,这些人都是我家的下人,很高兴和你成为室友!” 我伸出右手,语气中带着特权阶级的自信与骄傲。他紧张地双腿一软,跪在我的脚前,低着头看我的鞋子,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也许在我面前感到极其自卑吧。于是我蹲下来,看着他,和我白皙温润的脸相比,他的脸简直惨不忍睹,就像我家下人用来的擦马桶的旧抹布,而且他身上有一种混合着汗味和狐臭的怪味,也许这就是这些底层贫民的“穷味”吧,我强忍着味道对他说:“不用怕我,我只是你的同学而已…” 他变得不那么紧张了,回应我说:“您…您好,申公子,俺叫田忠建,叫俺阿健就好。俺…俺是释海书院的新生,请您多关照…” 他看出我是出身豪门尊贵的公子(当然,这很明显),也清楚自己身份低贱,所以对我用的敬称,而且不敢直呼我的名字。“你就是田忠建啊,我们住同一间房啊!” 我想起对面的床头的铭牌刻着他的名字,心想是哪家的公子,没想到啊。。。身份背景判若云泥两个人做室友一起生活,想必今后会有不少“有趣”的事情吧。
“阿建,我让我家下人帮你把你的行李拿上去吧。”我看着他那么多行李就累得慌。
“不…不用了,申公子,俺在农村经常干脏活重活的,这点算不了什么,谢谢。”于是他一步一蹒跚地拉着背着行李上了楼,走进卧室。
“我上楼看看,那穷小子别把您的东西弄脏了。”李叔不放心,亲自上去看着他,顺便看看家奴们收拾好了没有。
“你这些都是什么东西,看着那么脏,那么旧!你轻点,我们刚给少爷收拾干净了,你又弄出来那么多灰尘,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让我家少爷怎么住!这豪华公寓就是专门给那些出身高贵的小王子、小公主们住的,你这贱民也配?!”
听见李叔教训阿健,我便上楼看看怎么回事。他们见我上来,便住了口,李叔对我恭敬地鞠了一躬,其他的家奴也跪在我的脚下,阿健对着李叔跪着,周围还有还没有整理好的行李,散落在木制地板上的各处。这景象好魔幻,一间卧室,两个世界,这房间的阳台是朝南的,房间的东侧我住的部分就像富人区精致奢华的别墅,萦绕着优雅高贵的芳香,而西侧他住的部分就像一个又脏又臭的贫民窟,让人不忍直视。。。我心想今后不可能中间拉一个帘子分开吧,这也太奇怪了。于是我决定花点钱帮这个室友改善一下生活条件,同时也是改善我的生活环境。
“李叔,你带上几个家奴,到附近商场给阿建买一套上好的床上用品,算到我的账上!”
李叔不解的问我:“这贱民何德何能让尊贵的少爷您破费,您看看他如此低贱、丑陋、贫穷,哪有慕迪大学学生的样子,他就连跪在您高贵的脚底下给您舔鞋底都不配!”说罢还用皮鞋冲着他黝黑的胖脸踹了一脚。他被李叔一脚踹翻,然后立马爬过来给我和李叔磕头,边磕头边说:“贱民该死,贱民该死,贱民该死。。。”
“李叔,你过分了!他是慕迪大学正式录取的学生,因为他贫贱的出身,他需要付出比我们这些出身富贵的世家子弟更大的努力,克服极大的艰难才能来到这里!就冲这点,就比你强!你说他连给我舔鞋底都不配,那你呢?”
李叔看见我生气了,立马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急忙磕头道歉:“尊贵的宇灝少爷,老奴僭越了,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应该是我记事以来,李叔头一次给我这个晚辈下跪磕头。他这么做是要唤醒我心中贵族的灵魂,在李叔的眼中,我马上就要成年了,我不再是那个在他管教抚养之下的小少爷,而是未来申家所有产业的继承者和管理者,和我父亲一样,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从那以后,我虽然仍然很尊重李叔,但他在我眼中已经不再是一位长辈,而是一个为我们申家服务的奴仆。
我抬起左脚,踩在了李叔的头上,李叔的头紧贴地面,不能动弹。就像小时候,我看见我父亲把李叔踩在脚底下训斥他一样,我以主人的语气对他说:“李叔,是你说要我们认清自己的地位的,那好,我是申家的尊贵的公子,你不过是一个被我踩在脚下的奴才,我让你做什么,你乖乖的去做就是了,明白吗?”
“老奴遵命,老奴这就去办。。。” 他用下人特有的颤抖的声音对我说。
我把脚从他的头上放下来,然后用我的穆勒鞋朝他的脸也踹了一脚,就像他刚才踹阿建一样,并对他说:“赶快滚吧!”他和那几个奴才就灰溜溜的走了,我看着他们又下贱又滑稽的奴才样,不禁流露出鄙夷的笑容。
阿建哭着,边磕头,边对我说:“贱民谢谢高贵的申公子,贱民谢谢高贵的申公子,您真是俺的救命恩人活菩萨,俺愿意一辈子在您高贵的脚下给您做牛做马,谢谢高贵的申公子。。。”他的脑门与木质地板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在整个房间回响。于是我找了个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阿建的头就在我翘起的那只脚下面,我似乎很享受听这些下等人跪在我脚底下给我磕头的声音。过了几分钟,我觉得他磕得差不多了,就用鞋面把他的头挑起,让他保持跪姿仰望着我,我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阿建啊,你真的愿意被我踩在脚底下,给我做牛做马?”
“是的,俺求之不得!高贵的申公子,俺好想和他们一样做您脚下的低贱的奴隶啊!”
“可是,我们都是慕迪大学的同学呀,将来都有望成为社会的精英,你做我的奴隶,不合适吧。。。”我故意引导他,让他把我想听的话说出来。
“您是尊贵英俊的豪门世家公子,而俺不过是一个低贱丑陋贫穷的底层小民,您鞋底的灰尘都比俺高贵万倍,俺何德何能与您平起平坐做同学呢,您将来必是社会的精英,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而俺能匍匐在您高贵的脚下做您的贱奴就已经是俺最大的荣幸了!”
“你能考上这所大学,绝非等闲之辈,你辛辛苦苦读书十几年,就是为了来这做我脚下的奴隶?!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为什么来这所大学?”我用充满好奇和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公子,说来话长,请让俺给您慢慢讲。。。”
我对他的故事很感兴趣,一个出身这么贫贱的下等人,怎么考上这所大学的?于是我把我的双脚踩在他的双肩上歇息,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每当我坐在椅子上,都会有家奴主动跪在我的脚下给我垫脚,我就会把我的腿脚搭在他的头上或背上,很舒服,但阿建看起来很脏,我怕他弄脏我洁白的长筒袜,所以没有把小腿搭在他的背上,仅仅用我的鞋踩着他的肩。
“俺来自西北农村,出身贱民,家里很穷,俺爹死的早,俺和俺娘、俺姐相依为命,但俺娘的眼光和同村的其他贱民不同,她希望俺能好好读书,将来进城找一个好的工作,为了给俺赞学费,俺娘把俺家的地买给了乡长,自己甚至也卖给了乡长太太做奴婢,俺姐也被迫辍学,进城打工,做了城里洋行老板千金脚下的丫鬟。她们的工作很辛苦,不仅工钱微薄,而且时不时还会被主人踢打辱骂。有一次俺冬天进城看望俺姐,亲眼看到俺姐用嘴叼着千金小姐的长筒丝袜跪在别墅的门口挨冻受罚,后来知道,因为俺姐伺候千金小姐穿丝袜的时候不小心把丝袜弄勾丝了。。。哎。。。她们做了那么多牺牲,就是为了能让俺好好读书,于是俺下定决心一定要学出个名堂!好在俺脑袋比较灵光,而且学习比别人更加勤奋努力,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年级第一,考上了省里最好的公立高中,永江中学,但是俺家太穷了,俺娘和俺姐辛苦攒出的钱和高额的学费相比是杯水车薪,俺根本付不起高额的学费,眼看就要辍学了。。。”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能挑重点说吗?”我觉得他说了那么多,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的,尊贵的公子,俺。。。长话短说。”
“我觉得你在我脚下跪着也蛮累的,你换个姿势,面朝上躺在我的脚下。”其实我双脚踩着他的肩踩累了,想换个姿势踩着他。他于是就遵照我的命令,仰面躺了下来,我就把左脚踩在他额头上,右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一边脚下感觉硬邦邦的,一边脚下感觉软绵绵的,这种感觉很美妙,让我忍不住用鞋跟或鞋尖揉搓他的额头或肚子,我不知道他在我的鞋底下被我如此蹂躏是什么感觉,或许也很享受吧。
“就在那时,永江中学帮我联系到了一个非盈利组织,叫做‘砺金助学协会’,里面有很多专业的社会服务人员,专门帮助那些天赋异禀、品学兼优,但出身贫贱的特困生接受高等教育,他们帮助我申请到了特困生助学金,覆盖了高中时期的所有学费、住宿费和基本的生活费,我真的非常感谢那些社会服务人员,他们不计报酬的为我忙前忙后,让我好感动。我听说他们的领导大多毕业于慕迪大学,慕迪大学的释海书院的优势专业就是‘社会服务’, 所以那时候我的梦想就是考上这所大学,成为一名社会服务工作者,帮助更多像我一样的特困生获得教育机会。经过我努力学习,我在全国统一大学入学考试考了全省第十。。。”
“你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啊,但是,和你想做我的奴隶有什么关系?”
“公子,请听我继续讲。您知道那特困生助学金是谁提供的吗?是‘申家懋基金会’!”
“这不是我们家的基金会吗?” 我惊讶的说到。申家懋是我们家七世祖先,族谱上记载,在帝制时代,他出身贫寒,但自少时即有修身齐家治国之志,读书很勤奋很优秀,有幸遇到一位法号叫“释海”的僧人资助他,最终在25岁考取了当朝状元,他的才华得到前朝仁宗皇帝的赏识,一路晋升,十几年后官拜内阁总理大臣,权倾朝野,受封韵国侯,自此“申侯爷”这个名号就随着长子传到了我仍然在世的爷爷身上。 申家懋希望能够帮助更多像他一样的寒门子弟通过读书改变命运,遂成立了“韵国援金会”,共和后改名为“申家懋基金会”。他后来找到了“释海”僧人,和他一同开办了“释海书院”,专门招收那些品学兼优的寒门子弟免费读书,也就是现在慕迪大学释海书院的前身。
“是的,公子,您还记得吗?3年前砺金助学协会组织了一个特困生和基金会代表的见面会,您作为基金会的理事亲自给俺颁发的证书呢!”
“哦,我想起来了!” 那时候我初中刚毕业也没什么事情,父亲就让我参加一些社会活动,扩展一下人脉和见识。其中一个就是作为“申家懋基金会” 的理事参加这个见面会,因为当时完全是走一个过场,也不明白这个基金会的历史和意义,所以基本没有印象了。“你叫田忠建,是吧,对对对,好像我曾给你颁过证书,只是印象中你又黑又矮,也没有现在这么壮实,脏脏的衣服上满是补丁,像个低贱的乞丐,你接过证书后一直跪在我脚下,以至于我没看清你的样子。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世界好小啊!” 我把我的左脚从他额头上拿开,弯下腰仔细看了看他。
“公子,您想起来了!当时您穿着洁白的衬衫,深海蓝色真丝领结,贵族学院风格的毛背心,上面还有基金会的徽章,深海蓝色的西装短裤,洁白的及膝长袜,和擦得锃亮的牛津皮鞋;而俺却穿的满身补丁,俺家已经穷的连双像样的鞋袜都买不起了。俺和您有着相仿的年纪,却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中。您仿佛一位高坐在云端华美宫殿里的王子,不仅出身贵族豪门,从小锦衣玉食,奴仆成群,而且才华横溢,以全省第一的中考成绩考场了你们省最好的中学,年纪轻轻就成为基金会的理事;而俺却像一只在贫民窟垃圾堆里蠕动的蛆虫,出身贱民,家境贫寒,虽有幸喝过几年墨水,但仍然需要靠着资助救济勉强维持学业。。。俺真心感谢您家的慷慨资助,俺就算一生在您家做奴隶做苦力也无以为报,除了感谢,更多的,是对您深深的崇拜,崇拜您的家世,您的外貌,您的才华!您颁给俺证书的时候,您站在俺面前,英俊白皙的面庞,深邃而明亮的眼睛,优雅自信的笑容,彰显着您名门望族高贵的气场与豪门公子特有的骄傲的灵魂,俺真的无法直视您的光芒,感觉您的高贵的鞋底下面才是俺应该在的位置。接过证书后,俺跪在您的脚前,眼前只有您高贵的皮鞋和洁白的长筒袜,甚至幻想着您能伸出某只脚来,允许俺亲吻一下您的鞋底,俺就心满意足了。。。”
“哈哈哈哈哈~~~” 我被他的这番话逗乐了,没想到他的奴性这么大,恐怕我的家奴都要自愧不如:“原来你是因为崇拜我,才渴望做我脚下奴隶的呀!你不愧叫阿建啊,贱奴才的贱吧,哈哈哈哈哈!你难道不知道,亲吻我们贵族的鞋子,哪怕仅仅是鞋底,也是我们贵族赐给你们这些贱奴的殊荣吗?只有努力讨好主人的奴隶才有机会获此殊荣。”
很多奴隶都渴望亲吻甚至舔舐他们贵族主人的鞋子,袜子甚至是裸足,以满足他们内心对主人的崇拜欲望,但是我真的很反感,因为我的洁癖使我无法容忍那些低贱的蛆虫用它们肮脏的嘴唇或舌头玷污我的高贵精美的鞋袜,更不要说我洁净细嫩的双脚了。
“俺明白,在俺眼中,您的鞋子、靴子、长袜以及任何其他衣物用品都是尊贵无比的圣物,俺只有跪着给它们磕头的份。。。”阿建继续诉说着,“公子,公子,您知道吗,上午当俺推开宿舍门再次看见了您,看见您高贵英俊的面庞,看见您穿着贵族的华服,看见您把您尊贵的腿脚搭在家奴背上悠闲地看着书,俺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您一步一步向俺走来,像俺介绍您自己,当俺听道‘申宇灝’三个字时,俺脑袋一空,不由自主地跪在您的脚下,这才确认。。。站在俺面前的这位贵族公子,果真是俺心中一直崇拜的高高在上的宇灝王子’!”
“哈哈哈,原来你早就认出了我,怪不得上午你见到我表现得那么奇怪!这么说来我们也是有缘,你能够成功被慕大录取,看来我们家的钱没有白花呀!但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你说你上这所大学的奋斗目标是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专业的社会服务人士,而你却遇到了我,然后你就哭着喊着要做我脚下的奴隶,你变得也太快了吧?!”
“公子,俺的确想在慕大好好学习,实现我的梦想,也好想做您的奴隶,好好地伺候您,所以俺有一个不情之请,公子,能否允许俺兼职做您的奴隶?据俺所知,慕大是不允许学生携带家奴上学的,但是俺这种兼职奴隶就不违反学校的规定了,俺虽然是兼职,俺保证一定像您的全职家奴一样高质量地伺候好您的生活起居,一切脏活、累活、贱活俺都能做,您可以随心所欲地使唤俺,拿俺取乐,拿俺出气,俺保证您在这学生公寓里,仍然还能继续过着您王子一般被奴隶服侍的尊贵生活!”
“呵呵,有意思,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兼职奴隶’的。说实话, 我从小娇生惯养,衣食住行都有家奴伺候,来了这,突然没有奴隶伺候我了,我还真的不大能适应,但是,你和我家那些没文化的奴隶不一样,你虽然出身贫贱,但才清志高,我不想你因为伺候我耽误了你的前程。所以,我觉得你这个‘兼职奴隶’的提议很不错。。。嗯,好吧,你课余时间就用来伺候我吧,不过你要有心里准备,我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人哦,你如果让我不开心了,看我怎么惩罚你这贱奴才!”
“贱奴明白,贱奴谢谢尊贵英俊富有的王子殿下,如果俺哪里做的不合您心意了,俺任您踢打,任您责骂,俺这条贱命任您处置!”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你个贱奴才,对,‘贱奴才’,以后在私下我就这么叫你了,当然,在公共场合还是叫你阿建。你呢,看你这么喜欢称呼我‘王子殿下’,这点倒是和我家那群低等生物不谋而合,那以后你就这么称呼我好了,不过在公共场合还是继续叫我公子好了!”
“奴才遵命,您就是俺高高在上的主人,尊贵英俊富有的王子殿下!奴才好想跪在您脚底下,给您磕头谢恩啊!”
“本王子恩准了~哈哈!” 我开心地把双脚从他的头和肚子上放下来。“我踩你都踩累了,也正想换个姿势呢~!”
阿建立马俯伏在我的脚下,开始咚咚咚的磕头,边磕头边重复说着“贱奴阿建感谢王子殿下恩典,贱奴阿建感谢王子殿下恩典,贱奴阿建感谢王子殿下恩典。。。”我又一次翘起二郎腿,靠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闭上双眼,享受着脚底下这只低贱的奴隶磕头的声音和崇拜的话语,就像美妙的交响乐,在我心灵深处绵延不绝。
正当这时,楼下的开门声打破了这美好的节奏。是李叔他们回来了。我用左脚踩住阿建的头,命令道:“行了,贱奴才,别磕头了”。李叔走进卧室,看见我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脚底下还踩着阿建的头,他仿佛刻意收回了他下意识流露出来惊讶与好奇的表情,整理了一下仪态,问我说:“宇灝少爷,这是?”我仍然带着富家男孩那种稚气和骄傲,指着被我踩在脚底下的阿建,对李叔用略带炫耀的语气说:“李叔,你不是担心在这没人伺候我吗?你看看,有个贱奴才自己送上门啦!”
“恭喜少爷,不过老奴还是有些许不解,你们学校不是不允许学生带着家奴上学吗?”
“阿建的确不是我的家奴啊,他的官方身份是慕迪大学的学生,我们对外也不用主奴相称,他只是在这间公寓里‘兼职’做我的奴隶伺候我的生活而已啦。万一学校找我麻烦,就说是‘同学之间在生活上互帮互助’就行喽~” 我用鞋尖碾了碾脚下的阿建,揶揄他说:“是不是呀,阿建,哈哈~”
“是是是,主人说的对~”阿建连忙应声说。
“兼职奴隶。。。老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不过老奴作为家奴的总管,还是需要知道他的底细的。听说他出身贱民,要知道,根据申家的规矩,贱民卖到申家后,只能先从做最低等的奴隶做起,做最脏、最累、最低贱、最危险的工作,他们是无权进主人的卧室的,更不要说近身伺候主人了。”
“李叔,别忘了你也是贱民出身哦,我爷爷奶奶不也照样让你伺候我父亲了?”
“少爷,我当时是被侯爷破格提拔做老爷的私奴的,中间过程很复杂,说来话长。。。总之,不是所有奴隶都能享受这样的殊荣的。”
“李叔,那照你所说,是不是如果我父亲同意阿建做我的私奴,他就可以在我身边伺候我了?”我知道,我父亲在各个方面都很宠着我;但同时我也有些担心,因为,父亲很尊重李叔的意见,尤其是从小对我的教育上。
这时候,李叔的手机响了:“老爷您好。。。嗯。。。很顺利。。。” 应该是我父亲问李叔送我来校报道的情况,他出去接电话去了。
“主。。。主人,俺好担心,您说老爷会同意俺这个贱奴在您身边伺候您吗?”我脚下的阿建有点紧张和害怕,小声对我说。
“你放心吧,贱奴才,我父亲是很宠我的,如果在这所大学里没人伺候我,他一定很担心的!”
“少爷,我把阿建的事汇报给老爷了” 李叔打完电话回来了,对我说:“好消息是,老爷同意您收阿建‘兼职’做您的私奴,在课余时间伺候您的生活,毕竟您从小被家奴们伺候惯了,如果上了大学没有人伺候您,您恐怕会感觉很不习惯,或许让阿建在这兼职做您的私奴是唯一可以想到的办法了。”
“Yeah~!” 我用脚跺了跺阿建的头,激动地对他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我父亲是很爱我的~ 恭喜你,阿建,你可以正式成为本王子脚下的私奴啦~”
“谢谢老爷恩准,谢谢老爷恩准!”阿建听到这个好消息也很激动:“贱奴阿建一定加倍努力,好好服侍您,讨您欢心,尊贵英俊的王子殿下!”
“先别急着激动,”李叔接着说,“为了不被学校找麻烦,阿建不能在申家家政系统中注册为申家的奴仆,因此,他不能从家政系统中领工钱。”
“嗯,我理解,没关系,那他的工钱就从我每月零花钱出吧。”我用鞋尖点了点阿建的头,对他说:“阿建,做本王子脚下的奴隶,你不会吃亏的~!”
“做奴隶还有工钱拿?俺们村好多贱民都被卖到大户人家做奴隶了,主人能赏给他们一顿饱饭就要谢天谢地了,更不要说拿工钱了!申家不愧是豪门财阀,对低贱的奴隶都那么慷慨!”阿建感慨道。
“哈哈,那是当然,我家对下人不薄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平民甚至贱民挤破头都想卖身到我家做下人、奴仆呢?对标我家奴隶的薪资标准,你每月可以从我这领200块的基本工资,据我所知,很多大学生兼职打工还不如你做我奴隶挣得多呢,如果你表现出色,特别讨我的欢心,我还会给你打赏哦,不过如果你让我不开心了,不仅会受到严厉的处罚,而且是要扣你工钱的。”
“贱奴明白,能跪在主人您高贵的脚下伺候您,俺就已经很知足了,您赏赐俺的每一分钱都是对俺服侍工作的肯定和鼓励,都是俺的荣幸!”
在我家,家奴分为五个等级,
1)\t最高是管家李叔,掌管所有的家奴和家政管理事务;
2)\t其次是7个副管家,分别负责管理7个职能部门,包括服装与仪容,餐饮,出行,庄园与城堡维护,人事与家政财政,礼宾与节庆,以及武装防卫;
3)\t其次是一等仆佣,包括贴身奴仆和专业佣人,前者负责贴身服侍主人更衣,沐浴等,后者具有专业技能,比如厨师、美容师、会计、司机、保镖等等;
4)\t再次是二等仆佣,直接受一等仆佣差遣,负责给他们打下手,协助他们完成工作;除此之外,还要服侍管家和副管家。
5)\t最底层是奴隶。负责最脏、最累、最危险的各种杂役工作,不能近身服侍主人。
原则上来讲,普通平民卖身到我家,可以从二等仆佣做起,而贱民卖身到我家,必须要从最底层的奴隶做起,但也有例外,如果主人特别赏识某个奴隶,可以破格让他做一等仆佣的工作,贴身服侍主人,就是上文所说的“私奴”,私奴虽然是主人的贴身奴仆,但名分仍然是最低等的奴隶,没有权力像一等仆佣那样使唤二等仆佣和其他奴隶。但是,如果私奴在主人家工作15年以上,而且他的人品和工作受到主人、管家和其他仆佣的一致肯定,是有机会摆脱奴隶的名号,成为一等仆佣,甚至副管家、管家的,就像李叔那样。
每个等级有相应的薪资标准,也会依照工作年龄的不同有所不同,前四个等级除了工资以外,还有各种福利,比如主人打赏,医疗健康保险和养老金等;即便奴隶也有工资,不过是家奴中最低的,而且没有福利;私奴虽然做相当于一等仆佣的工作,但是基本工资仍然是奴隶的标准,然而和其他普通奴隶不同的是,他可以享受福利。像阿建这样的兼职奴隶,也是我家的先例,他的基本工资和我家的奴隶一样,但不能享受除主人打赏以外的私奴福利。
好,科普完毕,咱们继续。。。
李叔说:“阿建,既然你愿意成为我们少爷的私奴,我回头让管人事的马副管家把主奴契约针对你的情况修改一下,然后发给少爷。少爷,麻烦您抽空打出来,和阿建一起把它签了,再发给马副管家。”
“好的,我们知道了。”
“少爷,您看,这是我们从商场给阿建买的床上用品六件套(包括枕头、枕套、被子、被套、褥子和床单),和您的颜色、风格很搭,虽然,远远没有您的金贵奢华,但是,比他原来那套干净、体面多了,少爷,您看看满意不?” 李叔指着那套床上用品对我说。
“嗯,看起来不错,辛苦了。” 我用鞋尖轻轻踢了踢阿建的脸,指示他跪起来看看那六件套,“阿建,起来去看看你的东西,满意吗?”
他激动地眼眶都湿润了,赶紧跪下来给我和李叔不停地磕头:“这些对俺来说太奢侈了!俺何德何能配得那么好的待遇!奴才叩谢申家的恩典,奴才叩谢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叩谢管家大人!”
“好啦,别磕头了。”我站起来,把右脚踩在他的头上,对他说:“那赶紧把你带来的那套又脏又旧垃圾扔了吧,还有,你赶紧去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我不喜欢我的奴隶邋邋遢遢的!”
“是,高贵的主人,俺这就去!”他于是拿着他的洗浴用品,往与卧室联通的浴室走去,但被我叫住了:“阿建,你是个低贱肮脏的奴隶,不能和本王子用一个浴室,你把浴室弄脏了,我怎么用啊!楼下客厅旁有个客用浴室,你去那洗去!”
“是是是,俺错了,高贵的主人,俺这就滚下去”。阿建又给我磕了三个响头,拿着洗浴用品下去了。
“少爷,他连主奴尊卑有别的常识都不懂,他真能胜任做您脚下的奴隶吗?”李叔对他的能力有些质疑。
“李叔你放心,我会好好调教他的,他很聪明,相信很快就轻车熟路了。对了,李叔,我怕他自己带的衣服太脏,我腿脚搭在他背上休息时,怕他的衣服弄脏我洁白的长袜,你看看有没有带一身下人的制服,他伺候我的时候可以换上。”
“我问问这些家奴哈,” 李叔转头对他身后一直跪在地上的那些家奴说:“你们有没有带多余的制服?”
“李叔,我有带一套换洗的制服。”其中一个家奴回答道。
“很好,小韩啊” 李叔对他说:“你的身形和阿建相仿,你先把你的那套换洗的给他,回去找马副管家要套新的。”
“是,我这就去车里拿!” 于是小韩把他的制服拿了上来。
“李叔,你训奴最有经验,一会阿建洗完澡换上那套制服,你来带他熟悉一下他的身份和工作,之后你走了以后,我可以如此效法,针对具体情况来调教他。”为了让阿建尽快熟悉工作,我打算和李叔一起给他做一个“入职培训”。
“好的,少爷,您放心,这个老奴最擅长!”李叔信心满满地对我说。
阿建洗完澡,穿好他换洗的衣服,上了楼,他穿着一件褪色的旧背心和带着两块补丁的旧短裤,但看起来还算干净,而且身上没有之前那种汗臭味了。
“阿建,你就没有一件像样点的新衣服吗?”我鄙夷地打量着他。
“主。。。主人,您知道俺家很穷,平时舍不得买新衣服。。。” 他走进卧室,跪在了我的面前对我说。
“你以后在公寓里就换上这个,这个是我家奴才的制服,至少比你穿的那些垃圾干净体面,之后你用我发给你的工钱多买点新衣服。”
“谢谢您,高贵的主人!”他双手捧着制服激动地说:“好有质感,这是俺穿过的最好看的衣服了,俺这就换上!”
在我家,每个等级的家奴,都有特定颜色和款式的制服。这套制服是我家一等仆佣的制服,整体是蓝黑色的,上身是短款马褂,左胸前用金线绣着我们申家的徽标,下身是宽松的长裤。因为私奴的工作相当于一等仆佣,所以阿建穿也不算僭越。
阿建穿着家奴制服走了进来,再次跪到了我的脚前,这身制服大小对他很合适,和在卧室里跪着的其他家奴简直融为一体,只是,阿建没有穿鞋袜。
“阿建,你还是穿这身看着舒服,恭喜你进入了申家家奴大集体,哈哈!”我顺势将穆勒鞋脱了下来,把我的白袜脚搭在了阿建的背上,舒服~~~这才是我习惯的感觉!
“主人,这身衣服穿起来真的好舒服,好清爽!俺穿上这身衣服后,更有做您脚下奴隶的感觉了!”阿建依然很激动。
“哈哈,那好,那现在开始就让李叔带你熟悉一下你的工作内容吧,我也会在中间提出我的要求,我说过,我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人哦,我对伺候我的奴隶要求很严格的!”
我把白袜脚从阿建的背上挪到他的眼前,在他眼前略略的晃动了两下。
阿建有点懵逼,不知道该做什么,便尴尬地恭维我穿的长袜:“额。。,主。。。主人的袜子好高贵,好洁白,好清香。。。”
李叔二话不说踹了阿建一脚,对阿建骂道:“愚笨的贱奴才,少爷是在暗示你给他把鞋穿上!”
“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阿建立马爬过来,双手颤颤巍巍地捧着我的白色穆勒鞋,小心翼翼地把它套在了我的白袜脚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他又贱又蠢的奴才样逗笑了,李叔也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好啦阿建,你刚做我脚下的奴隶,不懂我的暗示也很正常,今后在伺候我的过程中,慢慢就有经验了。” 阿建伺候我穿好鞋后,我再次把脚踩在了他的头上,并用鞋跟碾着他的头发,对他说:“这次就饶过你了,如果下次再出现类似的情况,看本王子怎么处罚你这个贱奴才!”
“奴才知道错了,多谢高贵的主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奴才下次一定注意!”
“起来吧,李叔带你熟悉一下你的工作!”我用鞋尖把他的头挑起,他于是就跪起来了,看着李叔。
“阿建啊,你作为宇灝少爷的私奴,主要工作就是伺候少爷的生活起居和保持家居环境的日常卫生。少爷每天穿的衣服是不重样的,早晨你需要提前起来,自己去楼下洗漱好,然后把少爷今天需要穿的衣服,袜子,鞋子准备好,在拿取少爷的衣物的过程中,你需要带上一次性手套,因为少爷的衣物非常娇贵,你也不想你那双粗糙的贱手把它们弄脏弄坏吧,你晓得你就算卖给少爷给他做一辈子奴隶也赔不起的。把衣物准备好后,你要跪在少爷的家居穆勒鞋旁边等待他起床,这一切过程要尽量安静,不能打扰到少爷睡觉。少爷起床后,你要跪在床前向少爷磕头请安,少爷会骑在你身上,你要驮着他去浴室如厕,洗漱,在这个过程中,你需要跪在少爷的脚边,随时听候他的调遣。”
“嗯嗯,奴才明白。”阿建找了个本子,很认真的记起了笔记。
“少爷如厕洗漱完以后,你要驮着他回到床边的更衣椅上,这时候你要伺候少爷更衣了,你需要带上一次性手套,跪起来把他的真丝睡袍脱掉,伺候他穿上衬衫,然后跪在他脚前,将高贵洁白的长筒袜套在少爷的脚上,将袜筒从小腿推至膝盖以上,并整平袜子上所有的褶皱,然后少爷会站起来,你就要把及膝紧身短裤穿在他的大腿上,将衬衫扎进紧身短裤里,并系上腰带,裤口系紧,防止长袜滑落。接下来,你要伺候少爷穿上马甲,带上领结。。。阿建,你这奴才会系领结么?”
“俺。。。没做过。。。” 阿建支支吾吾的说到。
“哎。。。这些具体的一会让小韩教你。。。他之前经常伺候少爷系领结,对于你这高材生不难学会的。”
“谢谢韩哥。”阿建对着跪在后面的小韩说。
“好,咱们继续,伺候少爷脱衣服换上睡袍或其他衣服的过程和穿衣服差不多正好相反,我就不啰嗦了,你自己可以举一反三。”
“好的,奴才明白。”
“少爷每天的衣服,鞋袜必须保持完全是洁净如新的。少爷的外衣,比如外套、衬衫、裤子等等,需要特殊打理,每周会有家奴把少爷积攒一周的外衣带回庄园有专业的奴仆进行清洗,所以,阿建,你的责任就是清洗少爷的每天换下的内裤,袜子,还有,要把少爷每天穿过的皮鞋、运动鞋擦干净,鞋面、鞋底都要擦干净,就像新买来的一样。”
“嗯,奴才每天一定会把王子殿下换下的内裤、袜子、鞋子洗干净、擦干净的!”阿建的话中仿佛带着一些小激动。
“注意,你洗少爷的内裤和袜子的时候,必须带上一次性手套,少爷的内裤和袜子都是用极其精贵的珍珠丝天鹅绒纺成的,你这贱民的脏手是不配直接接触如此名贵的面料的。”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像对待圣物一样打理它们。。。”阿建心里知道,我穿的内裤和袜子,即便这是我身上最便宜的衣物,对他这样的贱民来讲也是永远无法企及的奢华与神圣。
“我补充一点,我的内裤和袜子必须用特定的除菌洗涤剂清洗,这样可以保证它们的干净、卫生,而且不伤害面料。阿建,洗完我的内裤和袜子的水,你可以用来洗你肮脏、丑陋的贱脸哦,这洗涤剂肯定比你从老家带来的肥皂要过强多了,哈哈哈。” 我好想看看阿建用洗过我内裤和袜子的水洗脸的样子啊,想想就有趣~。
“俺真的能用洗过您高贵的内裤和袜子的水洗脸?!俺的脸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这实在是俺的脸最大的荣幸!”阿建激动地说。而我看李叔脸上一直憋着笑,并且夹带着一丝鄙夷。我想,李叔你当初用嘴叼着我父亲穿了一整天的贵族长袜,跪在我父亲脚前像条贱狗一样摇尾乞怜的时候,不比现在的阿建好看到哪去。果然,低等动物永远都是低等动物。
“阿建,”李叔接着对他说:“看见冰箱里的有机纯牛奶了吗?这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每天晚上给少爷保养玉足用的。少爷洗完澡后一般还要做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足部保养。每天中午会有人送来新鲜的牛奶,你要负责及时签收,放在冰箱里。晚上用微波炉热好,放在保温的泡脚盆里,伺候少爷泡脚。记住,你仍然需要带上一次性手套,你低贱的手是不能直接接触少爷高贵细嫩的玉足的!”
“奴才明白。”阿建连连点头,并记着笔记。
“阿建,我知道你们穷苦人家最怕浪费了,我泡完脚后,这盆有机牛奶就你的夜宵了,你甚至可以放在保温杯里,明天当早餐奶都可以,如果喝不了倒了就行。要知道,在我家,那些家奴们会争着喝泡过我脚的牛奶,一盆都不够他们喝的。而在这里,就你一个人,管够~ 哈哈”!
“谢谢高贵的主人,尊贵的王子殿下,俺之前只有每年新年才有机会喝到一点有钱人家施舍的牛奶,现在每天都能喝到浸润着王子殿下足香的高级牛奶,俺真的是不敢相信,幸福来的如此突然!” 阿建激动得一直给我磕头。
“少爷的脚用牛奶泡好后,”李叔继续对阿建说:“你要用清水将少爷脚上剩余的鲜奶冲干净,用纸巾略略擦拭,然后你要把营养精油均匀地涂抹在少爷的脚上,边涂边按摩,如果少爷不让你停下,你就要持续按摩下去;最后你要用足部清洁乳液加上清水将少爷的脚彻底洗干净,并用毛巾擦干。”
“阿建,我知道你很想用我的擦脚毛巾,擦你低贱丑陋的脸,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哦~!”
“高贵的主人,奴才明白,您高贵精致的玉足是绝对不能被俺低贱肮脏的脸玷污的。”
“好,阿建,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少爷的衣物,用品都放在哪里,怎么放的。”李叔,走向了床旁边的多功能大衣柜,对阿建说:“你要负责整理少爷的衣物、用品,做到现在你看见的状态才算合格。”
我现在在这里的衣物、用品是几个小时前,那些随李叔一起来的家奴整理的,他们在我家是负责整理我的物品的,有数年经验,真的不知道阿建行不行。。。李叔打开大衣柜的门,左手边挂着各式各样高端定制的西装外衣,呢子外套,旁边的隔栏中整齐地排放着各种长裤短裤;右手边挂着用精细布料纺成的各个风格的衬衫,马甲,旁边的隔栏中叠放着精织的毛衣。下面的大抽屉分为五层,从上到下分别装着我的领结和领带;腰带;内裤;平时穿的袜子;运动时穿的袜子,它们都被平整的叠成或卷成小块,如同小砖头一样排列在抽屉里。这个大衣柜的旁边,是我的鞋柜,我的皮鞋和运动鞋都被家奴擦拭如新,一层一层地排列在鞋柜的每个隔间里。李叔几乎把我在公寓的物品给阿建一一介绍了一遍,阿建全程都是惊愕脸,并从眉眼中流露出满心地崇拜。
“贫穷真的是限制了俺的想象力,这原来就是传说中顶级贵族公子的衣橱啊,如此高端奢华。。。尊贵的王子殿下,能跪在您高贵的脚下做您的奴隶实在是太荣幸了!”阿建感叹道。他全程是跪着仰视我的衣物的,而且时不时地对着它们磕头。
“这点算什么,这只是少爷带来的,还不到少爷所有衣物的千分之一呢!”李叔鄙夷地看着阿建说到。
“李叔,阿建也算是刚刚见了些世面,他这样也是自然。已经下午三点了,我要去健身中心锻炼去了!”然后,我对正在对着我鞋柜磕头的阿建说:“差不多行啦,阿建,以后有的是机会给它们下跪磕头。来,爬过来,我的贱奴才~!”阿建听道我的命令,屁颠屁颠地就爬到我的脚下,真的好像一条贱狗啊。
“我要去健身了,你来伺候我更衣换鞋吧。”我对阿建说,同时示意李叔和其他家奴离开卧室,“阿建,李叔他们都出去了,你不用紧张。”
“是,是,王子殿下,请问您今天穿哪款衣服,袜子和鞋子去健身呢?”
“你就给我拿那一套白灰相间的运动衣和运动短裤吧,左数第二列第三层那双白色运动鞋,运动长袜都差不多,随便拿一双就行。” 我的运动衣和运动鞋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都是资深健身专家联合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根据我的身形和足形量身设计的,制作工艺和面料中蕴含纳米科技,使得它们穿起来舒适、透气又能显出我的肌肉;我的所有运动袜都是白色及膝长筒袜,但和平民穿的足球袜不同,我的袜子由纳米精细纤维织成,轻薄,丝滑又透气、吸汗,穿上运动很舒服,脚也不容易生出奇怪的味道,但这袜子对平民来讲价格略显昂贵,所以很少在普通健身房看见有人穿。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从衣柜、鞋柜和抽屉中拿出来,摆在我的床头长凳的一端,然后跪在我的脚前准备伺候我脱鞋,我很配合地把左脚伸到了他的面前,他双手捧着我左脚上的穆勒鞋,我的白袜脚就从鞋中缓缓地退了出来,很自然地搭在了阿建的背上,然后用同样的方式,阿建把我右脚上的鞋子也脱了下来,他把我的两只穆勒鞋整齐地摆在他前面,并对它们磕了一个头。我把左脚再次伸到他面前,示意他把我洁白丝柔的贵族长袜脱下来,根据近代欧洲的制式,贵族长袜是过膝的,袜口扎在我的紧身及膝短裤里面。他带上一次性手套,慢慢解开我及膝短裤裤腿的绑带扣,(这绑带是为了防止长袜从膝盖下滑而设计的),短裤的裤腿松开了,他将手伸到我的膝盖上方找到袜口,两只手捏住袜口的两端,轻轻地向脚的方向拉,袜口通过了我的膝盖,我的小腿,我的脚后跟,脚掌,直到脚尖,右脚的袜子也是用同样的方式被脱了下来,他用双手把我的贵族长袜捧在手心,仔细地叠好,放在我的穆勒鞋的上面,摆放整齐后,又对它们磕了一个头。然后阿建伺候我把领结,马甲、衬衫和短裤脱了下来,放在床头长凳的另一端,又对它们磕了一个头。我心想,我的衣服、裤子、长袜和皮鞋在阿建心中是多么神圣高贵的存在啊。。。
紧接着,他把刚刚拿出的那套运动衣和短裤穿在了我的身上。他换了一双新的一次性手套,双手将我洁白的运动长袜捧起,将袜筒卷至袜尖,袜口冲着我的脚尖,他轻轻地将袜尖套在我的脚尖上,然后顺着脚将袜筒推过脚跟,推到小腿,直至膝盖下缘,并将长袜上的皱褶抻平。袜子穿好后,他双手将我的白色运动鞋捧了过来,他仔细地松开鞋带,然后他跪伏在我的脚下,额头贴在在地板上,双手将我的运动鞋托至头顶,鞋底紧贴他的头顶,双手护着鞋的两侧,鞋口冲着我的白袜脚的方向。我将脚伸到鞋子里,后脚跟稍微用力一踩,就穿进鞋子里了,这时候的场景,就像我用穿着运动鞋的脚,踩着阿建的头,我的脚顺势在他头上碾了碾,试试鞋子的舒适度。阿建这种伺候主人穿鞋的方式我还是头一次见,一般奴隶伺候主人穿鞋时,头往往在主人鞋子的上面,至多是头与主人鞋子平齐,而他把自己低贱的头当做了主人的鞋蹬,让主人踩着他的头穿鞋,他的头全程在主人的鞋底之下,看来他心里真的认为,我鞋底的灰尘都比他的头高贵万倍。穿上鞋后,我把脚从阿建的头上放了下来,站了起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我脚前的阿建,他稍微抬起头,脸几乎紧贴着我的鞋面给我系鞋带,我想他一定可以看清我运动鞋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能闻到我运动鞋上皮革的香味和我运动长袜的清香。系好鞋带后,他退后了一步,给我磕了三个头,说:“高贵的主人,贱奴伺候您换好衣服了,请主人指教!”
“嗯,不错,阿建,你很有做奴隶的天分啊!我把李叔他们叫进来,让他们看看~!”
“李叔,你们进来吧~!” 我左脚踩在阿建的头上,并摆了一个炫酷的造型。
“哇,少爷,您的身材和肌肉线条真的是无与伦比!”他们恭维道,他们这些奴才一向如此,我都听腻了。
“谁叫你尬吹我的身材了,你们这帮奴才。。。你们看,这一身是阿建伺候我穿的,不比你们伺候得差吧~!”我得意地用左脚碾了碾阿建的头。
“嗯,不错,就是稍微慢了些,相信假以时日,他会更熟练的。”李叔评价道。
“阿建,看看李叔都肯定你的工作了,你没问题的!” 我用脚拍了拍阿建的头,对他鼓励到。
“谢谢李叔的肯定和鼓励,奴才一定再接再厉!” 阿建激动地说到。
“好了,阿建,我要去健身了,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这段时间里,你要把我刚脱下来的这双贵族长袜洗干净,把我的穆勒鞋擦干净,把衣服整理好,李叔他们会教你具体怎么做,听明白了吗,贱奴才!”
“遵命,高贵的主人,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一定办好,请您放心!”阿建信心满满地说,边说边对我磕头。。。他真的好喜欢对着我和我的衣物用品磕头啊,看来他对我的崇拜是全方位、无死角的。
“我回来之后,请大家到汇鑫楼用晚餐,阿建,你也跟着来,今晚大家不用拘泥于主奴关系,我们一起来庆祝我开学~!”
“Yeah!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受宠若惊、倍感荣幸!” 奴才们齐声说,并下跪向我磕头。
平时,家奴是不能和主人在一个桌子上用餐的,甚至主人用餐的时候,还要有家奴跪在主人的脚底下给主人做脚垫。比如我在家用餐的时候,就习惯把脚踩在家奴的头上、脸上或背上休息。但特殊的情况下,我们做主人的会破格让一些家奴和我们一起用餐,这就是我们家“统治艺术”的一个体现。大多数情况下,家奴需要在各个层面上认识到和我们贵族的阶级地位差别,认识到他们自己的人格尊严和自由在我们贵族脚底下一钱不值;但我们时不时地给他们一些额外福利,比如和他们同桌用餐,让他们亲吻我们的鞋底等等,会让他们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们感受到我们的鼓励后,会更加忠诚、卖力地服侍我们。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贱民或平民,甘愿贱卖自己的人格尊严,也要竭力成为我家的家奴。很多有钱优势的暴发户用很暴力的手段来统治他们的家奴,甚至很残忍地虐待家奴用来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每个月都有大户人家虐死奴隶、下人的新闻,毕竟杀死一个奴隶,只要上缴一笔对他们来讲并不昂贵的罚金给政府,就可以免于刑罚,这样只能让家奴惧怕战惊地伺候他们的主人,心里却往往不服,可想而知,这些家奴服侍的态度和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像我们家这样的传统贵族家庭,主奴关系就比较和谐,与用暴力逼迫家奴顺从相反,我们从谈吐、穿着、行事、为人各个层面都自然而然地从内到外地彰显出我们高贵优雅的气场与光环,使得那些底层平民和贱民们从心灵深处生出对我们贵族强烈的崇拜,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灵魂交给我们奴役,他们深信跪在我们贵族脚下,被我们贵族任意驱使、羞辱、蹂躏,都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们内心的奴性被发掘出来后,主观能动性和服侍潜力被大大激发,他们会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取悦我们贵族(比如阿建用他的贱头伺候我穿鞋的方式,就很新颖),只为博得我们贵族一笑,哪怕这笑里充满了对他们这些低等生物的不屑与蔑视,他们也会感到异常的满足和幸福。
我开车前往慕迪大学的健身中心,它在学生公寓区的东边,是一个巨型的场馆式建筑,外观和大学其他的教学楼一样是古典的罗马风格,很像封了顶的罗马斗兽场,而里面的装潢和配套设施就相当的现代。有6个室内篮球场,4个排球场,4个网球场,6个羽毛球场,还有一个5层楼高的攀岩假山,假山的石头是从附近的石山上运过来的。环绕着假山,有一个标准400米高架田径跑道,高架跑道的下面的大厅里摆放着各式各样健身器材。
于是我找了一个长凳,拿水杯占上座,去拿哑铃,准备练胸肌。“灝哥!”听见旁边有人叫我。我一看,是一个带着圆形细框眼镜,头发微卷,面相白皙,文质彬彬的男生。穿着深海蓝色银色相间的运动衣和短裤,白色运动长袜和深海蓝色银色相间的运动鞋,与他的运动衣很搭。
“你。。。认识我?”我虽为贵族公子,但几乎从不在媒体上抛头露面,父母曾经带我参加过几次豪门聚会,但次数不多,所以,我想能叫上我名字的人实属不多。
“果然是你,灝哥,你也来慕大来啦!”他兴奋的对我说到。
我看见他的运动衣上绣着贵族家族的徽标,看来他的运动衣和我的一样,也是家族高端定制的。仔细一看,有“宇文家族”的字样,知道他可能是宇文家的二公子或三公子,但还是不确定他是谁,就假装认识他,套他话说:“你是,宇文元。。。?”
“宇文元熙!” 他抢答到,“灝哥,您终于想起来了!”
“原来是二公子元熙啊!你在哪个书院,几年级?”
“灼华一年级新生,你呢?”
“一样~!这个世界真小!”
宇文家族是传媒界的门阀,是全球很多大型媒体的幕后金主,他们和各国政要有很紧密的关系,因为政要们需要借助他们在媒体中的地位控制、操纵社会舆情,以便在国会选举中取胜。宇文家的贵族血脉起始于帝制时代太宗朝,他们家十二世祖宇文迟跟随太宗皇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国家统一后,他主动放弃军权,太宗皇帝就任他做太宰,为众卿之首,封晟璟侯,从此这个贵族称号就传承了下来,他们的父亲宇文贤章就是现在的晟璟侯。宇文贤章有三个儿子,大公子宇文元昭,二公子宇文元熙,三公子宇文元晖。大公子已经大学毕业三年,已经是一家知名社交媒体平台的总裁,二公子和三公子年龄就差一岁,既然二公子刚上大学,那三公子就是在读高三了。
我高中的时候,我们家应邀参加了宇文元昭新公司的股东聚会,因为我母亲的投资银行是他的第二股东,第一股东当然是他父亲宇文贤章。记得那天,在宇文元昭的荼蘼庄园,有不少和我年龄相仿的青少年也来参加聚会了,他们要么是世家公子,要么是豪门千金,再有就是各自携带的贴身家奴,那些家奴的年龄不比我们大几岁,也就是刚刚成年的样子。那时,东道主家的二公子宇文元熙,是我们的孩子头,他绝对是社交牛逼症晚期,和我们每个人都自来熟,知道我们是哪家的公子,哪家的千金,我们的性格喜好他都能够在短时间内掌握,他对信息有着异常的敏感和超强的细节记忆分析能力(他们家不愧是干传媒的,祖传异能了属于是),所以,我们可以从他那里知道很多其他贵族家庭的八卦。其实这类商业聚会,我一般是不愿去的,因为大人们基本就是在谈生意,我们青少年显得很多余,几个孩子在一起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很快就会陷入尴尬和无聊当中。然而,元熙在这时总能想出一些很有创意的娱乐活动,让气氛变得活跃欢快起来。
“各位尊贵的公主王子们都带自己的奴隶了吧?”元熙突然问我们,“我们来场骑奴比赛吧,我们骑在各自的奴隶背上,看谁家奴隶跑得快,怎么样?”
我们贵族小时候都骑过自家的奴隶当消遣,但还从来没和其他小伙伴们比试过呢,所以大家都欣然同意了。于是大家都叫来各自的家奴,命令他们跪在各自的胯下,我们随即坐在了家奴的背上,我们一字排列在起点,就是庄园城堡后花园的东端。想想这个画面,身着锦衣华服的小公主、小王子们骄傲地骑在穿着简陋破旧布衣的奴隶背上,大家都自信满满地朝着终点,也就是花园的中心喷泉,跃跃欲试。有些公子千金甚至还带着小皮鞭,看来他们时不时地就会抽打自己的奴隶,我很少做这样的事情,因为我的家奴都很崇拜我,巴不得使尽全身解术来取悦我,用不着我用鞭子抽打他们,他们心中仿佛自带鞭子抽打自己,时刻提醒着他们不要懈怠,不要偷懒,只有这样才配做我的奴隶服侍我。
宇文家的副管家一声枪响,奴隶们驮着小公主、小王子们奋勇向前,开始时不相上下,但由于有些奴隶营养不良,还没到中间就没力气了,不管小主人如何鞭打,甚至用高跟鞋的鞋跟踢踹,都无济于事,最后就剩我和元熙了。快到终点了,元熙紧张地用自己牛津鞋的鞋尖不停地戳他胯下家奴的脸,并且一直命令他“快点、快点。。。”, 他奴隶的脸都被他的鞋尖戳变形了。而我胯下的奴隶表现的很稳定,他平常吃的很有营养,都是吃我剩下的珍馐美馔,他也经常健身,被我骑在胯下,驮着我在城堡里爬上爬下,所以这点挑战对他不算什么,刚开始稍微落后,但后来逐渐就追了上来,并且超过了元熙的奴隶,最终第一个跨过终点,夺得冠军。作为东道主的元熙觉得输给我很没面子,就拿他的奴隶出气,他把那奴隶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用他牛津鞋的鞋跟使劲碾着奴隶的头,同时拿着小皮鞭不停抽打奴隶的后背,那奴隶一直跪着哭求元熙饶他一条贱命。那时候他还没有戴眼镜,体型微胖,活脱脱就一地主家纨绔子弟的样子,完全没有现在这样书生一般的气质,这几年改变太大了,也难怪我认不出他。
“灝哥,当年骑奴比赛的时候输给了你,过后我还耿耿于怀,发誓一定好好训练家奴,下次一雪前耻!不过后来你再也没有来过我家,后来这件事也就逐渐淡化了,只记得我们当时玩的好开心。”
“元熙,你看你现在满身肌肉,我们要近身格斗,我绝对赢不了你!”我肌肉线条虽然也很显著,但仍然属于精瘦型,但元熙文质彬彬的外表下面却是一个健美的肌肉男,可以看出他这几年很自律,很注重雕刻自己的身形。不知道,这些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那是当然的啦~!”元熙毫不谦虚的说到:“灝哥,你看看你拿65磅的哑铃,你行不行啊,我帮你撑着点胳膊吧!”
“瞧不起我啊,你看着啊!”我于是不是很费力地做了10个卧推。
“可以呀,想当年你那么瘦弱,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来,试试70磅的!”元熙给我拿了一对更重的哑铃。
“你也不是当年那个胖小子了,变帅啦,老弟!”我于是拿起70磅的,做到第6个时,双臂发麻,眼看哑铃要坠落,如果这时候坠落,很容易拉伤,这时元熙蹲下撑住了我的双臂,我才勉强做完10个。
“哎,刚夸你,70磅就虚了。”元熙调侃到。
“来来来,我看看你能举多少磅的?”我不服气地说到。
“你看着啊,叫你知道什么叫降维打击!”于是元熙拿了一对80磅的过来。
“我去,你确定你可以?量力而行啊!”我把双手放在了他的双臂下面,以防他像我刚才那样。
“一,二,三,四。。。”元熙边做边数着数。
他做到第五个的时候,我看他也有些吃力,对他说:“老弟,你别逞强啊!”
这时候有一位相貌靓丽,身形高挑的女生从我们长凳前经过,她朝着我们这瞟了一眼。
“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元熙仿佛嗑了兴奋剂,这后几个竟然越做越有劲,好像是故意表现给谁看
“服不服!!”他傲娇的对我说。
“好好好,算你厉害,我甘拜下风,行了吧!” 我指着已经远去的那位美女对元熙说:“是因为她吧。。。还挺正的~”
“岂止是正,她就是我的女神啊!”他用痴汉脸望着她的背影。她目测身高至少一米七,扎着马尾长直发,身材纤细苗条,双腿白净修长,但她的肌肉很紧实健康,不是那种病态的网红瘦。穿着粉蓝色的运动内衣和运动短裤,洁白的及膝运动长袜和高帮真皮运动鞋,步伐优雅自信,可以见得,她是一位出身高贵的富家千金。
“看来你们之前就认识?”我好奇地问他。
“她是我高中学姐,当时在我们学校任学生会主席,我第一眼见到她就爱上了。。。我暗恋她很久了。她喜欢健身,我就开始去健身房举铁;她喜欢去图书馆学习,我就开始去图书馆努力看书;后来知道她考上了慕大,我也发誓一定要考上慕大!我做这一切就是想让他看见我的优秀。。。”
“怪不得这几年你变化那么大,从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蜕变成优雅体面的绅士啦,哈哈。” 我终于知道他这些年巨变的原因啦:“她是谁呀,能让你迷得那么神魂颠倒?”
“难道你没听说过吴颖歆女神吗?”他觉得我太孤陋寡闻了:“咱们书院大三的学生代表?”
“吴是前朝国姓啊,难道她,不会吧。。。”我瞪大眼睛看着元熙:“她不会是共和国贵族院吴秉章吴议长的千金吧?!”
“没错!吴议长的六世祖可是仁宗朝的四皇子楠襄公爵吴霆瑄啊,从某种意义上讲,吴颖歆女神是真正的皇族公主啊!”元熙激动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看她气质就知道她出身不一般。老弟,原来你看重的是她的家世,其实,你家的爵位比她稍微低一级,但现在都新社会了,不兴那么严格的门当户对了,况且我听说吴议长打算竞选大总统,你家又是做媒体的,想必你们两家联姻没有什么问题,双赢啊。”
“拜托,我有那么势利吗。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在高中第一眼见到她就被她深深吸引了,然后知道她很独立,很好学,很自律,很有想法和规划,这些才是我欣赏她的呀!至于她的家世,当然我用了一些我家的资源,但这也是为了更加了解她嘛。”他立马辩解道:“我是想让她真心喜欢我,不是通过什么政商联姻强行结合,这样我们都不会幸福的。。。”
“老弟,看来你是真的上心了,而且陷得很深啊。不过,你可能晚了一步啊。。。” 我指着她的方向,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敦实男生拿着白色的毛巾,和她看似愉快地攀谈,并时不时地指导她健身的动作姿势。
“灝哥,你看不出那男的是她的私人教练吗?区区一个低贱粗俗的平民,连跪在我们家颖歆女神脚底下给她舔鞋都不配!” 他略带醋意的说到:“在颖歆女神眼中,他不过是一个供她任意使唤的奴隶而已,你看着吧,事实会证明我的正确!”
只见吴颖歆挺着胸,高傲地向下看着那个男生(因为那个男生比他矮半头),并用食指指着她左脚的方向,那个男生立马双膝跪伏在她的脚前,用那只白毛巾认真地擦拭她左脚上穿的那只洁白的高帮运动鞋,他的脸几乎要贴在她洁白的鞋面上,表情貌似非常享受,可以看出这男生对吴颖歆是何等崇拜。而吴颖歆则将右脚踩在他的背上,若无其事地昂着头,优雅从容地将自己的秀发重新整理并向后扎紧,全程完全不理会那个被她踩在脚底下给她擦鞋的那个男生。这男生哪里是她的私人教练,简直是她的私人奴隶。
“好吧,我服了,你对人性的分析和把握实在是超乎常人!”我感叹道。“不过,看来你还挺羡慕那个男生呗?”
“你从哪看出我羡慕他啦,我可是堂堂侯爵之子,怎么可能像那个平民那样做颖歆女神脚下的舔狗呢?!”元熙傲娇的说:“所以我一直坚持提升自己,期望有一天能用自己的魅力吸引她!”
“你不是社交牛逼症吗?怎么在她面前就怂了呢?勇敢去追她呀!你条件又不差。”我劝说到。
“她身边并不缺追求者,像那私教那样的凡夫俗子,她就把他们当奴隶使唤;像我们这样的贵族公子,她基本就直接拒绝,连朋友都难做了。。。我甚至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跟她搭讪。。。”
“而且她比我们大两级,共同语言也不是很多吧。”我说到。
“其实她和我们年龄差不多,只不过她聪慧过人,跳了两级。哎,我想我的智商在她面前,只有被碾压的份。。。”
“吸引她的注意,我们不一定非得做得比她优秀,我们说不定可以换一个思路。。。”
“如果和她差距过大,就是那私教的下场。”元熙指着那边说。
这时,吴颖歆见她左脚的鞋子比较干净了,就一脚把那男生踢到一边,径直从他头顶上跨过去,到跑步机上跑步了。那个男生仍然跪在原处,双手捧着刚才擦拭过颖歆运动鞋的白毛巾,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吸闻,并时不时用它在来擦自己的脸。他估计是奢望自己能够变成他女神的擦鞋布,永远跪在她脚底下给她擦鞋吧。
“那私教毕竟是外面雇来的,学识、见识、格局怎么能和咱们学校的学生相提并论呢?”
“比颖歆女神大三岁的室友可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哦,她虽然是一个来自小县城的平民,但也是当年的市状元,很优秀的。”元熙说到:“听说,颖歆女神已经把她调教成使唤丫鬟了,女神换下的所有的内衣,内裤,袜子都是让她来洗的;她还要伺候女神更衣,穿袜子,脱袜子,换鞋等等生活起居。我们学校虽然不让学生携带家奴,但女神还是有办法在学校仍然过着和家中一样被奴仆丫鬟伺候的皇族公主生活。”
“你说的这些人都是平民出身,你说过的,在你女神眼中,那些平民、贱民都是供她随意奴役的下人丫鬟,你这个尊贵侯爵公子这点自信都没有了?”我劝说到:“你最起码想办法要到她的联系方式吧。明天书院的迎新舞会她会去吗?”
“应该会吧,她毕竟是咱们书院大三的学生代表,应该会代表学长学姐们出席的。”(我们书院并没有学生会,但是有类似学生会职能的学生自治代表团,“学生代表”相当于学生会主席团的成员)
“那就好办了,你来请她跳舞,然后把她捷讯号码要到。”
“你说的容易!她清冷孤傲,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同意和我跳舞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大不了就被拒绝呗,你也不亏,万一人家同意了呢?!”
“好吧,明天见机行事吧。。。”
锻炼完,我开车回到公寓。阿建双膝跪在地板上给我开了门,然后给我磕了一个头,说:“贱奴才恭迎尊贵的王子殿下归来~!”
然后他头紧贴着地板,蹭到我白色运动鞋前,说:“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低贱的头发就是您高贵鞋底的除尘布,专门用来清洁您高贵的鞋底的~!”
“哈哈,贱奴才,你真是好有创意呀,我正愁进门的时候鞋底的灰尘怎么处理呢~!”于是我踩在他头上,鞋底在他头发上来回摩擦,以便擦去我鞋底的灰尘。
我觉得擦的差不多了,脚刚要从他头上离开,阿建说:“请主人继续踩着奴才的贱头,奴才照样可以伺候您脱鞋!”
“哦?真的吗?” 一般奴隶都是跪在主人的鞋前给主人解鞋带、脱鞋的,阿建竟声称自己能够在自己的头被主人踩在脚底下的情况下,盲脱主人的鞋,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做到的。于是我继续用鞋踩着他的头,他双手举过头顶,摸到我的鞋带末端,轻松地解开了我的鞋带,并将鞋带放松,然后他双手扶着我鞋的两侧,我就可以比较轻松地将我的白袜脚从鞋中退出来了,暂时搭在阿建的肩上。阿建双手捧着从我脚上换下的那只白色运动鞋,一直高过自己的头,放在了门厅鞋架的最高层。然后他拿起一张干净的手绢铺在自己头上(他头上已经沾满我运动鞋底的灰尘,不想把我的居家鞋底弄脏了),并将我居家穿的白色穆勒鞋放在手绢上,双手护着鞋的两侧捧在头顶上,穿在我的白袜脚上。另一只脚也是同样的过程,全程阿建的头都是在我的脚底下,我禁不住为他鼓掌,李叔和其他家奴也鼓掌附和,我继续用穆勒鞋踩着阿建的头,对李叔他们说:“你们看看,什么才是有天赋的奴才,你们这些家奴学着点!”
“谢谢王子殿下对奴才的肯定和夸奖,王子殿下锻炼一定累了,请骑在奴才的背上,让奴才驮着您上楼歇息吧~!”阿建用太监的语气对我说。
“哈哈哈,阿建,你真的好像一个低贱丑陋的傻太监啊,以后伺候本王子时就用这样的语气,好贱啊,哈哈哈哈~!”我骑在了阿建背上, “驾~!” 阿建就驮着我上了楼。
我坐上更衣椅,阿建伺候我把运动衣和长袜脱掉,我就到浴室简单冲了一个澡。洗完澡后,阿建伺候我穿上晚宴的正装。淡蓝色丝绸精纺的领结,洁白的杰尼亚精织面料的衬衫和马甲,淡蓝色背景上绣有白色常春藤花纹的燕尾西装和及膝紧身短裤,洁白轻柔的珍珠丝天鹅绒长筒袜和象牙白色的瑞士胎牛皮高定皮鞋,鞋面上镶着用数百颗淡蓝色钻石围成一圈的圆角正方形鞋扣,淡蓝色的鞋底上雕刻着我们家族的徽章。我抬起手暗示阿建伺候我穿上贵族手套,阿建竟然蒙了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双手抬起试图要捧我的手,结果被我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阿建被我扇倒在地,脸上仿佛还有我的手痕,他立马跪爬过来,给我一直磕头,说:“贱奴该死,贱奴该死。。。”
“你这又贱又蠢的奴隶,你不知道我们贵族出席正式场合需要戴上洁白的手套吗?而且你还试图触碰我的手,本王子尊贵的手是你这贱民能够碰的吗?”我用我的鞋尖使劲碾着阿建的头,阿建一直卑微地向我道歉求饶。
家奴小韩跪过来,双手向我呈上一张消毒湿巾,我才意识到,刚才我白净嫩滑的手竟然碰到了这贱民肮脏粗糙的丑脸,心里开始犯恶心,要知道,贱民往往被我们贵族称为“不可接触者”,我们认为贱民从内到外都是下贱、丑陋、贫穷、肮脏的,只配做那些最贱最脏的苦工,即便阿建洗了脸,他的脸至多也只配接触我的鞋底。这样看来,那记耳光已经是我赐给他很大的殊荣了。我接过消毒湿巾,将手擦干净后,便把这湿巾朝着小韩扔了过去,小韩像只贱狗一样叼到了我扔过去的湿巾,兴奋地爬到垃圾桶旁将其扔掉了。在家的时候,我很喜欢像调教贱狗一样调教我的家奴们,毕竟在我眼中这些低等生物连条贱狗都不如,我从来不用自己走到垃圾桶旁边丢垃圾,只要随意一扔,便有家奴叼到,然后送进垃圾桶。有时我无聊的时候,我会将我刚刚运动完换下的白色长筒袜或运动鞋丢出去,家奴们就会像贱狗一样用嘴叼住我的长袜或运动鞋,爬过来呈给我,看着他们用贱嘴叼着我的鞋袜,一个个跪在我脚底下摇尾乞怜的贱样子,逗得我哈哈大笑。家奴们似乎很喜欢我运动完鞋袜的味道,除了上述情况之外,一般的时候他们是不允许用嘴碰触的,所以,当我特许他们可以用嘴叼着我鞋袜的时候,他们都会很激动和开心。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伺候本王子穿手套啊,贱奴才!”我把脚从他头上放下来,冲他脸踢了一脚,他立刻跪起来,带上干净的一次性手套,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双洁白轻柔的天鹅绒精丝手套,双手将其高举,奉到我面前,说:“高贵的主人,请问这双手套是您今晚要戴的吗?”
“放回去,这是舞会时候戴的,我今晚戴旁边那双白色丝光棉手套,上边用绸缎绣着我家的贵族徽章。” 对于像阿建这样没有见过世面的下等人来讲,这些贵族手套长得都差不多,而在我们上流社会,不同面料风格的手套,会用在不同的场合。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阿建小心翼翼的将白色天鹅绒精丝手套放回原处,将那双白色丝光棉手套捧出来,他依然像刚才那样,双手高举,并轻轻地展开手套口,我便抬起手伸了进去,两只手都穿好后,阿建就像刚刚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跪在我脚前向我大大地磕了三个头。
我稍微正了正领结,脚又一次习惯性地踩在了阿建的头上,并对李叔和各位家奴们说:“我脚下的奴隶们,时间不早了,我们往汇鑫楼那里走吧~ 相信你们一定很期待这顿丰盛的晚餐吧~ 哈哈!”
“奴才多谢王子殿下赏赐!”家奴们集体向我下跪谢恩。
“废话就不用说啦,李叔,你带着这群家奴们下去把车预备好,阿建和我一起走。”我命令李叔说。
“是,高贵的宇灏少爷!”李叔随即带领家奴们下去了。
“阿建,今天我们回来后,你要在睡觉之前把我刚刚运动完换下来的运动衣,运动短裤,内裤,长袜洗干净,把我的白色运动鞋擦干净,听到了吗?”
“是,高贵的主人,奴才一定把他们清洗干净。”阿建跪在我脚下向我保证说。
“晚餐之后,就剩我们主奴两个人了,我在家从小已经习惯被成群奴仆服侍的生活,今后只有你一个奴隶供我使唤,真是由奢入俭难啊。。。”我踩着阿建的头感叹道。
“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一定尽全力保证您高贵的生活质量,奴才一个人可以顶多个人用,您尽管放心吩咐奴才做任何的事情,您的每一句话都是给俺的圣旨,奴才如果有伺候不周的地方,您不论如何惩罚俺,俺都心甘情愿,只要主人您开心,奴才就开心!”
“你放心,阿建,你毕竟是个兼职奴隶,我也不希望因为伺候我耽误你的学习和未来,很多事情我能够自己做的,我又不是个废人。。。只是,我吩咐你做的事情,一定要给我做到尽善尽美,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如果你态度不认真,你会深深体会到生不如死的含义。”
“奴。。。奴才知道,奴才明白,奴才一定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地伺候您,高贵英俊的王子殿下!”我刚才略带夸张的话,吓了阿建一身冷汗。
“行啦,贱奴才,李叔他们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咱们下去吧!”我把脚从阿建的头上放下来,对他说。
“好嘞,高贵的主人!”阿建说着正要起身,就被我一脚又踩在了地上。
“你个贱奴才,本王子什么时候允许你站起来了?!”我脚踩着阿建的背,略带生气地对他说:“这么快就忘记你低贱的身份啦,贱奴才!记住,你不过是本王子高贵脚底下一只低贱、丑陋、肮脏的奴隶而已,没有我的特许,除了在伺候我更衣等特殊情况下,你头的位置是不准高过我的膝盖的,你的头要随时准备着被我踩在脚底下,明白吗,贱奴才?” 我把脚从他的背上又挪到了他的头上,鞋尖使劲碾着他的头对他说。
“贱奴才明白,贱奴才该死,求高贵的主人饶恕,求尊贵的王子殿下怜悯。。。”阿建哀求到。
“念你初犯,本王子就饶了你!来,贱奴才,爬过来,跟着我的脚。” 我在前面昂首挺胸地向楼下走,而阿建像一只卑贱、弱小的爬行动物,紧跟着我的脚,垂着头,弓着背,唯唯诺诺地用四肢在地上爬着,在他的眼前,估计只能看见我小腿上穿的高贵洁白的长筒珍珠丝袜,象牙白色贵族皮鞋的后帮,和淡蓝色的鞋底,甚至还能闻见我皮鞋上淡淡的真皮香味,这些都是他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优雅与奢华,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像这样匍匐在它们之下,欣赏着、嗅闻着、仰慕着、崇拜着。。。
在门口,李叔他们已经铺好红毯,和门口的地毯相连,家奴们跪在红毯两侧,李叔在红毯末端已经为我打开车门,恭敬地等待着这辆车的主人上车。这是一辆加长SUV,里面装潢豪华,各种娱乐影音设备应有尽有,还有一个车载酒吧。我在红毯正中央阔步走向为我敞开的车门,阿建就在我脚后面,跟着我皮鞋的节奏向前爬着,从远处看,阿建就像是我养的一条狗。快到车门,阿建突然加快速度,爬到了我的前面,当我刚想斥责他冒犯我的时候,他突然全身趴在了车门的前下方,他的头正对着车门,原来他是想让自己的头做我的脚凳,让我踩着他头上车呀,不知道他是想弥补方才的过错,还是他本身奴性使然,他的这个操作让在车门旁的李叔也大为惊奇。其实车门并不高,根本不需要脚凳,但是既然阿建这么希望我踩着他的贱头上车,我也不能辜负了他一番好意啊。于是我右脚踩着他的头,左脚踏入车门,我上车后,示意阿建跟着我进来,不过仍然是跟着我皮鞋后帮爬进来。这辆车除了驾驶室,宽敞的后车厢都是我的天下,在后车厢尾部有一个高出车地面的台阶,台阶上安置着一座真皮沙发制成的宝座,这是我的座位。我走上台阶,坐在舒适的宝座上,就像尊贵的皇帝一样俯视着下面的一切,我抬起脚,阿建立马跪伏在了我的脚下,他已经知道我坐着的时候喜欢有奴隶给我垫脚,我把穿着洁白长袜的小腿搭在阿建的背上,其他家奴也顺次上了车,后车厢没有他们的座位,他们只配跪在车厢的台阶下面,随时听候我的吩咐。李叔是司机,他启动了车,开始朝着汇鑫楼驶去。学校距离汇鑫楼大概有半小时车程,在这段时间里,我往往会在我的宝座上闭目养神,我命令小韩打开音响,播放我最爱听的宫廷交响乐。接着,我随便点了两个跪在台阶下面的家奴,让他们跪在我的脚前,用擦鞋布和细致的鞋刷清理我贵族皮鞋的鞋底,一个清理我左脚上穿的鞋,一个清理我右脚上穿的鞋。(我的鞋底按说已经挺干净的了,穿上后也没踩特别脏的东西,但是因为我有洁癖,在我坐着休息的时候,往往会让一个奴隶做我的脚垫,让另外一到两个奴隶清理我的鞋底。家奴们都会随身带着擦鞋布和鞋刷,因为我随时可能让他们跪在我脚底下给我擦鞋。)
我坐在高高在上的宝座上,头和背紧贴在宝座舒适柔软的真皮纤维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脚底下奴隶们的服侍,享受着回荡在耳边高雅音乐与我高贵灵魂的碰撞交融,享受着周五温暖美丽的晚霞映到车窗里那美好的半小时时光。而对于跪在我脚底下的那些家奴们,这段时光恐怕就没那么美好了,一是因为这帮粗俗的下等人里面卑贱丑陋贫穷的灵魂根本无法欣赏如此曼妙的阳春白雪,二是因为他们精神要高度集中,随时听候我的命令,小心翼翼地伺候我,稍有怠慢,毁了我的兴致,后果可想而知。在这里,优雅从容地享受财富与尊荣带来的美好时光,仅仅是我们贵族的专利与特权,至于那些下等的平民和贱民,他们生命唯一的价值,就是卑微地跪在我们脚底下,被我们奴役,被我们驱使,没日没夜地为我们做苦工,来供给我们贵族奢华安逸生活所需的一切。
车驶上了山,山上是一长段蜿蜒的林荫柏油路,路两旁的绿树繁茂交织,形成一个绿色的穹顶隧道,夕阳从枝叶的缝隙照入一道一道温柔的橘色光芒,倒映在路边上,与树影契合在一起形成一片一片斑驳的美景。旁边一条小溪,沿着路向山下流淌,水声潺潺,美妙清幽,清澈见底的水流在夕阳的映射下,如跳动的水晶,这小溪时不时地形成各种形态的大小瀑布,婀娜多姿,曼妙多彩。溪水的源头,是位于山顶的一片大湖,如明镜般倒映着夕阳与晚霞,偶尔有白鹭划过水面,打破湖面的娴静,它们又展翅长空,与晚霞交融,宛如一幅桃花源一般的水墨画。
山路的尽头,是一片欧式宫殿风格的园林,这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秋鹭宫”了。这里本是前朝皇室在京师南郊的行宫,共和以后,成了我们贵族聚会休闲的高端私密会所,只有贵族家庭成员才能成为会员,除了会员以及会员所邀请的客人以外,任何人不得靠近。秋鹭宫里面有大大小小殿宇楼阁二十四座,我们今天要去的汇鑫楼就是其中一座,位于山顶大湖的旁边。李叔一行今晚就在这里下榻,明天就启程返回我们申家的庄园了。
汇鑫楼是一座四层罗马式公馆,正门是在二楼中间开启的,由左右两条匝道和中间宽阔的大理石阶梯和地面连接。我们的车从一侧的匝道直接开上去,停在正门前。李叔和家奴们先下车,将红毯从车的门口展开,和正门上的红毯相连。然后李叔恭敬地打开后车厢的车门,家奴们跪伏在红毯的两侧迎接我下车。我把脚从阿建背上放下来,只见阿建在我脚前一动不动,这贱奴才竟然睡着了!我就像踢球一样狠狠地冲着阿建的头踢了一脚,把他踢下了台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一脚踩住他的丑脸,使劲地用我皮鞋的鞋跟碾压。
“低贱的奴才,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在我脚底下睡觉的!别的奴隶都在我脚下精神高度集中,随时听候我的命令,只有你,竟然敢偷懒睡觉!你不是喜欢睡觉吗?那本王子就成全你,一脚踩死你这下贱的蛆虫,让你永远睡下去。”说着,我又冲着他的脸狠狠地剁了三脚。
他突然醒悟过来,他的丑脸已经被我的皮鞋踢变形了。由于他的贱嘴被我的鞋跟压在下面,他现在说话就像是嘴里含着一双袜子一样:“贱奴该死。。。贱奴该死。。。求。。。求求您,高贵的主人,求您高抬贵足,饶了俺这一次吧,俺真的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敢啦,求求您,尊贵英俊的王子殿下,求您贵人不计贱人过,不。。。不对,俺连贱人都不如,俺就是您脚下的蛆虫!”他在我脚底下苦苦哀求着。。。
“哼,蛆虫,好肮脏,好恶心,你这贱东西把本王子高贵洁净的鞋底都弄脏了,一会还要找个奴隶给我擦干净!”我抬起脚,冲着阿建的脸又踢了一脚:“滚远点,低贱肮脏的东西!”
阿建立马灰溜溜地爬着下了车,头俯伏在车门正下方的地毯上,想让我踩着他的头下车,像当初上车一样。不过,我直接跨过他的头,踩在了地毯上下了车,根本没有理会跪在地下的阿建。我仍然高傲地昂着头走在红毯上,而阿建就像一条丧家之犬,流着悔恨的眼泪,垂着头默默地跟在我鞋后面爬,他肮脏丑陋的脸上还有我鞋印形状的淤青。我走到了门口,走上了门前的两阶台阶,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台阶下面跪爬过来的阿建,阿建立马跪在那里不停地向我磕头谢罪求饶。李叔过来劝我说:“少爷,今天是您开学报道的大日子,不要因为一个贱民奴才破坏了您高贵的心情和兴致。况且阿建也知道错了,这次就算是给他一个教训。阿建还是有做奴隶的天赋的,只是需要常常调教和打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吧。”其他家奴也跪爬过来为阿建求情。
其实我也不是真生阿建的气,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毕竟我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而他不过是一个被我踩在脚下的奴隶,我就是要让他清楚地知道我对他的灵魂和身体有绝对的掌控权,让他清楚地知道我要的不仅仅是他对我的崇拜,还有他对我发自内心的敬畏和绝对的服从。
“阿建,你这贱奴才知道错了吗?”我用贵族的威严对阿建说。
“贱奴知道错了,贱奴该死。”阿建边说边磕头。
“那你说说,你到底错那里了?”我继续问他。
“高。。。高贵的主人,俺作为您脚下的奴隶,俺服侍工作态度不认真,俺未经您允许偷偷在您脚底下睡觉,俺低贱丑陋肮脏的狗脸弄脏了您贵族皮鞋高贵洁净的鞋底。。。贱奴该死,贱奴该死!”
我差点就被这奴才又傻又贱的样子逗笑了,但为了维持贵族威严的形象,还是忍回去了。“这次本王子就开恩饶了你的贱命。像李叔说的,你还是有做奴隶的天赋的,我也看得出来,今天你还是非常努力地伺候我,讨好我,试图让我肯定你的能力的。我说过,做我脚下的奴隶不容易,总体来讲,你进步地很快,相信之后会做的更好。”
“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英俊的王子殿下,俺永生永世都心甘情愿地跪在您高贵的脚底下做您最最低贱,最最忠诚奴隶,永远服从您,永远伺候您,永远讨好您,永远崇拜您,俺现在给您磕多少头都无以表达俺对您洪恩大德的感谢!”阿建继续给我磕着头,留下激动的眼泪。
“李叔曾经说过,你连跪在我高贵的脚底下给我舔鞋底都不配,你的确不配,跪在这里的家奴们也没有一个配的,但是,本王子今天愿意格外开恩,赏赐给你们每个人亲吻一下我贵族皮鞋的鞋底,我知道这是你们这些奴隶梦寐以求的殊荣,哈哈哈~” 我对着跪在下面的阿建和其他家奴说。
“谢高贵主人的恩赐,谢高贵主人的恩赐!”家奴们纷纷激动地说。
“你们别着急,一个接着一个爬过来亲吻我的鞋底,然后你们就可以站起来,走进去了,我说过,走进这个门,大家就不用拘泥于主奴关系,我们一起来庆祝我开学~!”
我抬起右脚,鞋底冲着阿建的脸。因为阿建就在我的脚前,他是第一个亲吻我鞋底的奴隶。他双手就像捧着圣物一般捧着我的鞋跟,虔诚地闭上眼睛,噘起他低贱丑陋的嘴唇,慢慢地贴在了我那淡蓝色的雕刻着我家贵族徽章的鞋底,他在我鞋底仿佛蹭了很久,也许从我贵族皮鞋鞋底散发出来优雅的清香,对他来讲是非常珍贵的享受吧。
所有家奴都亲吻过我的鞋底以后,他们站立起来进了大厅。服务员引领我们进入餐厅,这个餐厅宽敞明亮,高挑的房顶上挂着金色的宫廷水晶吊灯,周围的墙上挂满了中古时期的油画,这个餐厅只有一台豪华的长餐桌,专门为我们所预备,餐桌的远端尊位是我的位置,李叔坐在我的右边,阿建坐在我的左边,然后其他家奴依次排开,围绕我的座位,是一扇巨大的弧形落地窗,从窗子中直接可以欣赏到山顶大湖的全景。餐桌的旁边有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我们贵族用餐的时候,会有钢琴师在一旁弹奏。
我们入座后,汇鑫楼的邓总管匆匆赶到。他出身平民,相貌丑陋猥琐,才四十岁就已经地中海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有个会议耽搁了。。。”他连连道歉。
“我早就通知你我们到来的时间,你还是迟到了,这些服务员没有你仿佛就跟无头苍蝇一样,你怎么管理的,你要是坏了我们家小主人的兴致,看我家老爷怎么处理你!”李叔生气地对他说。
邓总管立马跪在餐桌前给我们磕头:“李管家,实在对不起怠慢了你们,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补偿你们!求求您,求求您!”
“求我没有用,看见我旁边的这位高贵英俊的公子没有,他是我们高高在上的小主人,我们都是他脚下的家奴。”李叔指着我对他说。
邓总管像条贱狗一样钻到长桌底下,一路爬到我的脚下,卑微地哀求我说:“高贵英俊的公子,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求您宽恕奴才的过失,奴才给您磕头了。”
我翘着二郎腿,根本没有理会在我脚下磕头谢罪的邓总管。邓总管感觉我生气了,就磕头磕得越来越响了,感觉这样下去,他额头就要磕出血了。其实我并不是生气,我就是喜欢听这些下等人在我脚底下给我磕头时,额头和地板碰撞产生的咚咚声,我甚至可以闭上眼睛听一下午,在家的时候,每次我享受完奴隶们长时间的磕头跪拜,这些低等生物的头部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好了,别磕头了,本公子看你也不容易,就不告诉我父亲了。”因为我父亲是秋鹭宫会所的钻石会员,如果得罪了我父亲,这总管可不仅仅是丢了工作的问题了。“因为你的过失,本公子还是要象征性地惩罚你一下的。”
“谢谢尊贵的公子,谢谢英俊的公子,您怎么惩罚奴才,奴才都欣然接受!”总管赶紧磕头谢恩。
“你知道每当我坐下的时候,往往都会有一个家奴主动跪在我的脚底下,用他低贱的头和身子给我垫脚。尤其在我用餐的时候,很喜欢在上面品尝珍馐美味,在下面踩着奴隶的感觉,这对我从头到脚都是一种放松和享受~ ”
“奴才明白了!” 邓总管将头伸向了我的鞋底:“奴才能做您脚垫,被您踩在脚底下是奴才最大的荣幸,您用餐的时候就把您高贵的脚搭在奴才低贱的脑袋和身子上,就像在您家一样~!”
“哼,谁知道你这又贱又脏的头被多少豪门公子、贵族千金踩过啊,你看看你,头发都快被踩没了!我可不想让你肮脏油腻的头发弄脏我贵族皮鞋的鞋底!”
“奴才明白!”只见总管拿出了一张干净的白色丝绒餐巾铺在了他头颈和两肩上面:“尊贵的公子,请您踩在这张餐巾上吧,这样就不怕奴才低贱肮脏的头弄脏您高贵洁净的鞋底了!”
“这还差不多,那本公子就勉为其难踩着你的贱头用餐吧,哈哈。”我还是很满意总管想出的办法的,于是我将我的左脚踩在他铺着餐巾的头上,右脚的踩在他铺着餐巾的肩上,果然,脚底下踩着奴隶就是舒服多了~!
我们每个人所用的晚餐都是标准的三道菜西餐:前菜是六个生蚝在加上时蔬沙拉,每个生蚝上面的酱料和点缀有所不同,味道鲜美多样,入口时鲜香味即刻扑来,短暂的爽脆以后,是超级丰盈的软滑的奶油口感,沁润着各种香料、酱料的香味,层层深入,让人的味蕾无法自拔。时蔬都是本地有机农场新鲜摘下,清脆爽口,垂涎欲滴,最大程度保存了蔬菜的营养与自然的新鲜味道,品上一口红酒,心旷神怡。接下来的主菜是五分熟安格斯菲力牛排,细嫩又紧实的肌肉层叠交融、流畅、繁多而均匀,外焦里嫩的火候恰到好处,入口鲜嫩多汁爽滑,喜马拉雅盐、西域黑胡椒和牛肉本身自然的香味在口腔里交织,就像味觉的交响乐达到高潮。主菜后的甜点是翡冷翠提拉米苏,一勺入口,如棉絮般轻盈,融化在口腔中,饱满的咖啡香味包围在舌头的周围,久久无法散去,宛如地中海沿岸小镇的民谣,回荡在夕阳西下的街道。。。
李叔带来的家奴们属于一等仆佣,他们用餐的姿势还算体面,虽然没有真正吃过几次,但他们伺候我们贵族用餐的时候,会跪在餐桌旁待命,他们就慢慢看会了我们贵族用餐的姿势了,这次做的还有模有样的。而阿建就显得和我们格格不入了,他从来没有用过刀叉,也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精美的晚餐。他就像一条饿了好几天的贱狗,脸上沾满了食物残渣,举止粗俗丑陋,我看见家奴们都在憋着笑。我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阿建,说:“阿建,你真的好像一条在贫民窟垃圾堆觅食的贱狗啊,糟蹋了如此高贵优雅、精致美味的食物,真的不想承认你是本王子脚下的贱奴才!”
阿建以为我又生气了,怕再被我狠狠地踩踢一波,他立马放下食物,条件反射似的给我下跪磕头求我原谅,但被我拦住了。
“行啦,阿建,本王子是开完笑的,你之前又没有吃过正式的贵族晚餐,我没有真怪你啦,只觉得你吃饭的样子很蠢很贱,没看大家都憋着笑呢,哈哈”
家奴们见我笑了,大家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阿建也擦了擦嘴边的食物,尴尬地笑着附和到:“高贵的主人,奴才就连新年的时候也没吃过如此奢华的美味,俺估计不吃不喝伺候您一年挣的工钱,也买不起这顿晚餐吧。”
“阿建,这顿饭对咱们这些出身卑微贫穷的下人来说当然奢侈啦,但对咱们尊贵富有的王子殿下来说,这就是一顿再普通不过的家常晚餐而已啦。”小韩说到:“阿建啊,贫穷真的是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啊,你今晚吃的这三道菜在加上这瓶红酒,你估计在王子殿下脚底下做五年苦力都不见得能买得起呢。”
“是啊,阿建,要不是高贵、英俊、富有的王子殿下开恩赏赐,我们做家奴的下辈子也不可能吃到如此神仙一般的美味呢。”另外一个家奴附和到。
“如此高贵神圣的晚餐,竟被俺这么糟蹋,真是罪过,俺都想给它磕头谢罪了。。。”阿建低头看着餐盘上的食物说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阿建,赶紧去洗手间洗把脸吧,我们差不多了。”李叔对阿建说到,顺便给阿建一瓶药膏:“你看看你脏脸上淤青的鞋印,拿去擦擦吧,别给王子殿下丢人!”
“是,谢谢李叔,俺这就去洗。”阿建给李叔鞠了一躬,往洗手间走了。
“璟灏少爷,一会老奴送您和阿建回学校,其他家奴就不跟着您了。”李叔不舍的说:“以后几年在学校主要是阿建来伺候您了,老奴其实还是不放心呀,毕竟您从小到大,都是由一群奴仆跪在您脚下伺候您的”
“你放心吧,李叔,有阿建一个奴隶伺候我就够了,我也快成年了,也该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了。”我劝慰李叔说。
晚餐过后,和李叔一同来的那些家奴就上楼休息了(汇鑫楼的2楼是贵族家下人的客房)。李叔恭敬地打开车门,迎我上车。阿建仍然像之前那样,头俯伏在车门正下方。我踩着他的头上了车,他也跟着我的鞋跟爬上了车,我走上台阶,坐在宝座上,脚自然的抬起,阿建遍跪伏在我脚底下做我的脚垫,我便将左脚踩在阿建的头上,右腿搭在阿建的背上,听着唯美悠长的萨克斯乐曲,一路回到学校的公寓。
回到公寓,仍然只有我和阿建两个人,住在另外一间卧室的两个室友还没有来报道。进门后,阿建像下午那样,让我踩着他的头,用他的头发清洁我的鞋底,并用双手把踩在他头上的贵族皮鞋从我脚上盲脱下来,并伺候我换上了居家的白色穆勒鞋。他双手捧着刚刚从我脚上脱下来的贵族皮鞋放在鞋架顶层,并向它们恭敬地磕了一个头。他钻到我的胯下,让我骑在他的身子上,驮着我上楼进了卧室。他带上一次性手套,伺候我脱了白色手套,双手捧着它们放回原位。他站起身子,将西装外套从我身上脱下,放回衣柜,然后重新跪在了我的脚下。我坐在更衣椅上,高傲地翘着二郎腿,把那只翘起的脚伸到阿建的眼前。
“本王子今天累了,来,贱奴才,给本王子捏捏脚!”我居高临下地命令他。
“遵命,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阿建恭恭敬敬地脱下我的穆勒鞋,换了一副新的一次性手套。双手捧起我的白袜脚,上下捏按着。
“高贵的主人,这样捏力度还行吗?”阿建边捏着我的脚,边问我舒适程度。
“嗯,好舒服,阿建,你这奴才不是第一次给人捏脚吧,感觉很有经验的样子呀~” 我看着我脚下的阿建,好奇地说。
“这就是奴才第一次捏脚啊,高贵的主人,您感到很舒服,奴才真的好开心~” 阿建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哇,我说吧,你果然有做奴隶伺候人的天赋,来,贱奴才,给我捏捏这只脚~!”我换了只脚让阿建捏。
“是,高贵的主人~!”阿建得到我的鼓励和肯定,更加卖力地捏我的脚了。
“嗯~~~ 真的好解乏啊~ ! 贱奴才,以后每天都要像今天这样给本王子捏脚哦~!”
“是,高贵的主人~!”他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白袜脚底,我的脚心都能感受到他的急促的呼吸。
“贱奴才,我脚上穿的白袜子香吗?看你那么享受的样子!”我鄙夷地看着阿建,对他说。
“真的好香,就像茉莉花的香味,沁人心脾,不愧是贵族的白袜脚,传说中果然没错。”阿建说到:“一般平民和贱民的脚往往都有汗臭味,然而传说中贵族的脚却是香香的,一点奇怪的味道都没有。。。”
“哈哈,那是因为我们贵族是天选之民呀,有纯洁高贵的血统,使得我们的全身各处都会散发出高贵优雅的清香。你们平民或贱民闻到这样的香气,就会不由自主地跪在我们贵族的脚下,乖乖地被我们任意驱使奴役,哈哈哈~!” 其实我是逗他玩呢,其实我身上和脚上的香味,是因为我很在意清洁、保养自己的皮肤和足部,这些味道不过是高端护肤品或香水的味道罢了。
“哇,尊贵的王子殿下,奴才竟然是在给如此高高在上的天民捏脚!在俺眼中,您全身都散发着神圣尊贵的光芒,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表达俺对您深深的崇拜之情了。”阿建抬头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崇拜的神情。
“哈哈哈,那就好好做好你奴隶的工作,好好伺候本王子喽~” 我俯视着那跪在我脚下,虔诚地用双手捧着我白袜脚的阿建。
“遵命,高贵的主人,尊贵的王子殿下!”
“好啦,我要去沐浴了,把我的衣服、裤子和长袜脱了吧~!”
“是,高贵的主人。” 阿建像今天下午一样将我的长筒白袜从我的腿脚上脱了下来,然后依次给我脱掉了外衣里衣,给我裹上浴袍,我就去洗澡了。
在我洗澡的过程中,阿建将我换下的白色长筒袜和白色丝绵内裤分别放到两个盆子里,和下午我换下来的白色运动长袜和运动内裤分别放在一起,并将一条干净洁白的内裤从抽屉中拿出来备用,待我沐浴完毕后伺候我换上。接着,他将供我泡脚的牛奶用微波炉热好,倒进可以保温的洗脚盆中,我洗完脚以后他要伺候我做足部保养。
我洗完澡后,他伺候我换上新的内裤,披上真丝睡袍。然后,我坐在椅子上,脚伸到洗脚盆中,他跪在洗脚盆旁,换上一副新的一次性手套,在盆中轻轻地按摩我的脚,边按摩边咽口水。
“贱奴才,我知道你想喝这泡过我脚的牛奶。别着急,等我把脚泡舒服了,这些牛奶都是你的,哈哈哈~!”
“谢谢主人,奴才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贱奴才,你要有耐心,别把你那低贱肮脏的口水滴到我的洗脚盆里!”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
“OK~~ 泡完脚好舒服~~ 贱奴才,拿清水把我脚上的奶水洗了吧” 我命令阿建。
“是,高贵的主人!” 阿建拿了一个新盆子,盛满了清水,将我的脚冲洗干净了。稍作擦拭后,阿建将营养精油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脚上,边涂抹边按摩,但是阿建还时不时地去瞥那泡过我脚的牛奶。。。
“贱奴才,你给我按摩脚的时候专心一些,你要再看那盆奶,我就命令你把他倒了,你今晚休想喝了!”
阿建看我有些生气了,立马道歉:“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奴才一定专心伺候您,高贵的主人!”
足部保养这一套做完后,阿建新接了一盆清水,把我脚冲干净并擦干后,跪在了我的脚前。
“哈哈,贱奴才,本王子知道你想要做啥了,去吧,那盆奶都是你的了,慢慢享受吧~”
“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 阿建屁颠屁颠地爬到了那洗脚盆前,像条贱狗一样用舌头舔吸着那浸润着我足部芳香的乳白色液体,见还是不过瘾,他便端起洗脚盆,咕咚咕咚把那盆牛奶都灌进肚子里了。。。
“哈哈哈哈~ 贱奴才,你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那泡过我脚的牛奶有那么香吗,看看你,慢点喝,别呛到,哈哈哈哈哈哈~!”在家的时候,我的家奴们会争着抢着喝那盆泡过我脚的牛奶。我很喜欢高高地坐在椅子上,看他们在我脚底下那又贱又蠢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啦。
刷完牙后,我踩着阿建的头上了床(阿建的头上铺着一张洁净的白色毛巾),倚靠在舒适柔软的真丝抱枕上,打开床头的台灯,拿出一本小说,享受着安静惬意的睡前时光。而阿建则无暇享受这美好的夜晚,他需要跑上跑下,打扫卫生,还要把我今天穿过的长袜、内裤洗干净,把我的皮鞋和运动鞋擦干净,并放回原位。看着在我床下忙来忙去的阿建,我倍感欣慰,在开学的第一天,就遇到这么一个出身贫贱的室友,他崇拜我,仰慕我,甘心情愿跪在我高贵的脚下,做我的奴隶伺候我,供我任意使唤,任意羞辱,任意取乐,仅仅是为了让我开心,让我满足,让我能在这所大学继续过着被奴隶服侍的贵族生活。估计他做完这一切,我早已进入了梦乡。我睡眠质量很高,并不怕阿建进屋打扰我。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我们另外两个室友是谁?明天的书院舞会会有怎样的奇遇?又会发生什么精彩的故事?敬请期待第二章:高贵美丽的公主,我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全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