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晨的噩梦,没有清晨的闹钟。
凌醒过来,看了一眼表,十点了。
身子有点沉,然后他反应过来,这沉重感的来源并非过于长久的安眠,而是他的身上趴着的人。
他有些惊慌,手滑向枕下,但过于剧烈的动作惊醒了身上的人。
那人动了动,随即坐起身来。被子随着她的动作如幕布般掀起,显出里面的风景。
亚麻色的秀发如流水般肆意倾泻;修长而健美的玉腿稳固的支撑起身体;光滑而洁净的禁地以最自然的姿态显现着;如柳枝般柔软的腰腹,让人很难隐忍搂入怀中的冲动;在略显瘦弱的身躯的映衬下胸前的饱满愈加高耸;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的分置在脸上;一双清澈到深不见底的眼眸带着一丝美梦被吵醒的怒气和无以言说的温柔注视着他。
但她并非只是美丽,她的身躯,她的眼曈,她的肉体与灵魂构成了一个符号,一个无法触碰的彼岸的符号。这个符号顺着凌的视神经涌入大脑,而后轰然炸开。他看着自己的头盖骨嵌进墙里,红与白如喷泉般撒的到处都是;两颗眼珠从眼眶泵出,向上砸穿一层又一层楼板,超越了第二宇宙速度笔直的奔向外太空;而失血干瘪的嘴唇不算重复着她的名字:列克星敦。
看到这一幕,面前的佳人不禁笑出了声。
凌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现它还完好无损的压在枕头上。
列克星敦伸手在凌有些恍惚的眼前晃了晃,笑着说“早上好啊,凌。”
然后,她伸了个懒腰。
道理他都懂,但是为什么要伸懒腰?
是的,早上醒来,伸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是很正常。
但是,道理他都懂,为什么要伸懒腰?
且不论列克星敦伸懒腰时双臂拉伸连带着乳房更加高挺带来的视觉冲击,她在做伸懒腰这个动作时,毫无疑问把胸,腹以及腋下这些要害地区彻底暴露在了凌的面前,这隐含着她完全信任着面前的人的意味,加上她不着寸缕却在他面前只是脸颊微红,这一切仿佛是诱人的暗示,暗示凌对她什么都可以做。
那凌还能做什么呢?当然是爱啊。
但是一次爱,太肤浅。比起眼前的快感,他要的是永恒的,彻底的占有。
一串邪恶的术式忽然出现在凌的脑海里,那正是足以控制和保护她的东西。凌现在就像在数学考试中突然记起了解题公式的学生般快活,他毫不犹豫的啮破手指,将血涂抹在列克星敦柔软的小腹上。
血液逐渐成型,变成了一个艳红色的徽记。凌用手轻轻拂过,那徽记顿时隐去。他现在无与伦比的快乐,因为他占有了本不能存在的存在,而且也未因此受到惩罚。
列克星敦一脸不解的看着凌的迷惑行为,但现在她大概更关心他手指的伤口。她轻轻拉起他的手,把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凌能感受到她的舌头温柔的舔舐着伤口。
尽管列克星敦只是觉得这样可以止血,但如此诱惑的行为在凌眼里俨然是纯粹的性暗示。他把手指拽出来,上面还沾着列克星敦的唾液。
也许列克星敦的行为确实有效,凌手指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了。
不过,对他来说,现在要考虑的显然不是这个。
凌猛地坐起,搂住列克星敦的腰肢,对着她的唇用力的亲了下去。舌趁列克星敦不备窜进她柔软的口腔,毫不留情的横扫一切。
如果有人这样强吻他的话,他大概会毫不犹豫的把那个人的舌头咬掉,但列克星敦不会,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列克星敦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但在这世上对别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既然她不愿伤害凌,那就要忍受凌的蹂躏。
有那么一瞬间凌甚至希望列克星敦能推开他或者以任何方式反抗他,让他混沌的大脑能够清醒一点,但列克星敦没有,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她搂住凌的脖子,享受着或者是至少努力假装享受着这场缠绵。
那么,她也就放弃了最后的能守住自己贞操的机会。
凌搂着列克星敦倒在床上。再用力一翻身,就把列克星敦压在了身下。直到这时他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唇,两人的唾液在嘴唇间拉起一道道透明的细丝。列克星敦的脸颊终于从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开来。
凌火急火燎的扯掉内裤,比列克星敦手腕还粗大几圈的肉棒猛然弹出,抵在她的小腹上不安的颤抖着。但现在显然还不是开动的时刻。凌的双手从列克星敦的玉足开始,一点点探查起她的身体。那双手不断摸索着,略过列克星敦的双腿,在大腿根部徘徊起来。凌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每次用力的摩擦列克星敦的大腿内侧,后者的身体都会如电击般颤抖一次。这双不安分的手随即又从列克星敦的阴户略过,目的似乎是要挑逗起她的性欲却让她一时无法满足。手继续上移,一寸寸抚摸着列克星敦柔软而平坦的腹部,直到触碰到那妙不可言的柔软。
他的注意力随即被那饱满的双峰吸引住,他俯下身,用嘴轻轻含住列克星敦的一侧乳头,时而轻轻的撕咬时而用力的吮吸,直到温暖而甜蜜的乳汁流进他的喉咙。
就在列克星敦泌乳的一瞬间,从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极尽魅惑的呻吟。凌满意的看了她一眼,列克星敦用手紧紧捂住嘴,似乎为发出如此恬不知耻的声音而感到羞愧。
但这才刚刚开始。
凌已经不能忍耐了,雄壮的肉棒已经等待了太久,甚至已经泌出了忍耐液。他直起身,用手引导着肉棒对准列克星敦稚嫩的蜜穴,然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刚开始受到的阻碍还不算大,但越深处列克星敦的蜜穴就越是狭窄,刚刚开始分泌的蜜汁完全无法润滑如此粗暴的推进。最后肉棒竟顶到了子宫口,凌的腰再一用力,硕大的龟头整个推了进去,几乎塞满了整个子宫。
这一切都在一瞬之间。列克星敦的大脑宕机了一会才慢慢恢复过来。她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呻吟,双目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因为身体的疼痛几乎流下了眼泪。
凌立刻俯下身去,用力的亲吻起列克星敦,似乎觉得这减轻她的痛苦,也让她在空中挥舞的双臂能按在他的肩上。列克星敦的身体抽搐着试图理解这场欢爱,凌分出一只手按摩着她的腰腹,以让她早日适应这将会无数次插入的肉棒。
等到列克星敦的身体终于逐渐适应了下来,还没等她说什么,凌就如同健壮的公牛般开始了疯狂的活塞运动。每一次肉棒抽离蜜穴再猛地直插子宫,都给他愈来愈妙的触觉,似乎列克星敦的身体在为性爱做着调整。列克星敦颤抖着,跟随凌的动作晃动着,呻吟着,任凭他如用飞机杯般使用着自己。
随着一阵抽动,精液伴随着压抑的过于长久的欲望与希望如洪水般泵进列克星敦的子宫,每一股精液的涌入都会让列克星敦的小腹猛然鼓起一次,直到子宫被粘稠的液体塞的满满的。列克星敦的腰高高挺起以接受这过于热烈的爱,然后她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床上。
凌恋恋不舍的抽出肉棒,上面的一缕处血万分刺眼,那正是他渎神的标志。
但是欢爱还远没有结束。凌抱起列克星敦,跪直身体,调整姿势让列克星敦顺着肉棒缓缓滑下去。然后又是一场暴风雨般的欢爱。列克星敦的玉腿不知觉间缠到凌的腰上,双臂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般的动作显然已无法满足凌的欲望,他索性撒开手,让列克星敦几乎是挂在肉棒上,这给两人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痛感。随后是又一次的射精,虽说刚刚才发射过,但精液喷涌的力度和数量都丝毫不逊于第一次。凌把列克星敦放到床上。列克星敦跪坐着,爱液从蜜穴里涌出来,在床上聚成颇有规模的一摊。
凌伸手轻轻抚摸列克星敦柔顺的长发,然后把她的头用力往下压去。列克星敦没有忤逆凌的意思,她温顺的跪倒在他的面前,两肘撑床,手口并用的抚慰着那依旧挺拔的肉棒。凌则趁机玩弄起列克星敦垂成完美半球的乳房。
列克星敦边忍受着凌的玩弄,边尽心的侍奉着。如削葱根般的手指拂过阴囊和肉棒,带来微凉的刺激感,与来回舔舐着肉棒的柔软而温暖的舌形成一个小小的冰火两重天。但凌显然还不满意,在快要射精的时候,他一只手捏住列克星敦的下巴,一只手撑开她的嘴,把肉棒整个捅进了列克星敦温暖的口穴。肉棒一直抵到咽喉,列克星敦既无法咽下又不能吐出,吞吞吐吐间给了凌极大的快感。肉棒随意抽插几下,就把精液悉数喷进了列克星敦的食道。直到最后一股精液泵出去,凌才把肉棒抽出来。列克星敦直起身剧烈的喘息着,高耸的胸脯一起一落。
想做的都做完了,那么,大概该起床了。
凌推着列克星敦进了洗手间,准备洗漱一下。凌把备用的牙缸牙刷递给列克星敦,自己则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三心二意的飞快刷完了牙。列克星敦倒是一丝不苟的清理着口腔,大概是想去掉嘴里的腥臭。就在她认真的刷着牙时,凌又走到她身后,把脸压在头发上用力嗅着那股清香,双手则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列克星敦努力无视着身后人的挑逗,吐掉嘴里的泡沫开始漱起口来。凌耐心的等待着,毕竟虽然牙膏无害,但他也不希望列克星敦在接下来的动作中吃掉一大口。
眼看着列克星敦已经被挑逗的耳根通红,凌果断的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牢牢控制住列克星敦拿着牙刷的右手,把牙刷戳进列克星敦嘴里胡乱搅和着,美其名曰帮她刷牙。另一只手则环住列克星敦的腰,以保证插入的安全进行。然后,他把在列克星敦柔软臀部压出一道深深沟壑的肉棒瞄准列克星敦的蜜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力几乎顶的列克星敦双脚离地。牙缸在她失神的瞬间脱手,摔在洗手池里。水溅在两人身上,有些凉。她连忙用左手撑住洗手池,以防止自己倒下去。
凌在保持下身高速抽插的同时也不忘了手上的工作,列克星敦的两张嘴现在同时被两个坚硬的棍状物体占据着,身体也被牢牢地控制住。这似乎进一步诱发了她的情欲,一连串忘情而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她的嘴里发出,刺激着凌更暴力的蹂躏着身上的娇躯。列克星敦柔软的臀肉在凌暴力的冲击下泛起一圈圈波澜,饱满的双峰则如同失控般摇摆着。
又一次射精伴随着凌满意的叹息而来。新的精液试图挤进列克星敦早已被填满的子宫而不得,大部分都硬生生从肉棒与蜜穴间挤出一条缝隙喷了出来,看起来反而有点像列克星敦射在了凌身上。
该去洗个澡了。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激起一片水雾。朦胧的气氛更衬托列克星敦超凡脱俗的美,这种美不会让人勃起,反而让人下跪。
凌把沐浴露挤在手上,名义上是帮列克星敦抹沐浴露实则趁机吃豆腐的在列克星敦身上乱摸一气。而列克星敦甚至懒得对凌的动作表示惊讶。
两人本都以为凌胯下那根肉棒已经筋疲力尽,但现在它以无比高傲的姿态打了两人的脸。凌突然停下动作,又打开淋浴头——毕竟接下来的事做完了还得重新洗澡。
列克星敦似乎明白了凌的意思,她叹息一声,双手撑墙,弯下腰把私处暴露在凌面前。凌心领神会,双手抓住列克星敦的腰,再一次把肉棒送进了列克星敦的蜜穴。
不得不说,列克星敦的动作至少保证了两人在欢爱时不会出现意外。凌身体前倾,双手略过被肉棒挤出一道隆起的小腹,继续专心致志的揉捏起那对巨乳,然后再贪婪的吮吸起手指上的乳汁。
两人私处碰撞发出的极为色情的啪啪声与水声融为一体,恍惚间凌突然觉得从很久之前他和列克星敦就已合二为一。
射精的快感把凌拉回现实,仍旧丰厚的精液让他都有些吃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去之后他才把肉棒抽出来。两人的爱液黏糊糊的从列克星敦的蜜穴里滴下,然后被水流打着旋的冲走。
经过了如此多的欢爱,列克星敦有些腿软,她倚着凌,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撑墙才勉强站住。凌揽住列克星敦,仔细的清理起列克星敦的身体——这次倒没有什么别的目的了。
凌给列克星敦包上浴巾,把她抱到床上。列克星敦用吹风机吹着头发,一个疲惫而满足又带着无限温柔的笑容几乎让凌心脏骤停。
肚子的叫声把凌从猝死边缘拉了回来,他走出卧室,开始准备早餐。
当列克星敦吹干头发穿好衣服,两碗炒饭已经放在了茶几上。金黄的鸡蛋和玉米,粉红的火腿丁和翠绿的豌豆间在涂上一层薄油的米饭上。看起来还算诱人。客厅的摆设过于孤独承载不了两人,凌干脆坐到单人沙发上,把列克星敦揽到腿上顺便打开电视。两人人手一碗炒饭,尽情享受着温存的时光。
电视上,新闻主持人严肃的播报着海洋战争,经济崩溃和暴乱。但这一切,至少在现在,对如胶似漆的两人来说,太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