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期间,空寂寞难耐,当偷看禁书被发现,刻晴的惩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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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不稳定,但努力做到一月五篇。
如果说,和刻晴的洞房花烛夜,算得上人生第二大喜事,那么第一大,就是可人的她,为自己诞下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空淡淡微笑,低头,在紫发女孩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在大床上,披散着紫色长发,双眼轻闭,侧向床沿,尽管已经陷入熟睡,脸上仍有哺乳后留下的倦色;一个在床边的婴儿摇篮里,两只肉乎乎的小手,像举哑铃似的枕在头两侧,脸蛋白嫩鼓鼓,就算隔着一根根小木栅栏,也执拗地朝向妈妈怀中。
月透过帘纱,洒下朦胧的光,映在母子二人脸上,宁静美好。对于一旁的空来说,这个家就像是他一生中所遇到的最好宝箱,于无人喧闹的深夜,垂下眼帘,静静观赏,借着月光,仿佛在端详两颗举世无双的珍宝。
空轻轻拨开妻子散落的刘海,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她凝眉抿唇,发出轻哼,是否在梦里都为孩子授乳呢?还是回想起了生产时的剧烈痛苦……
脖颈处,月光如乳液般淌过,流经宽松衣襟,汇入挤压而成的沟壑。白而嫩的乳房微微肿胀,沉甸如球。
随着阵阵呼吸,摊开的脂肪上下浮动,间歇可见紫红的乳首,细密肉纹遍布其上,粉嫩圆润,如树莓的饱满颗粒感,叫人忍不住轻轻叼咬,即使是在睡眠中也依然翘挺,将轻薄衣物顶起,细微摩擦间,竟渗出了点点白浆。
怪不得宝宝会喜欢呢。如此可爱,如此精致,如此……
诱人。
口中渐渐生出了津液,血液也充盈了脸庞,空喉结滚动,悄悄探手,隔着衣物,食指拇指拈起一粒,柔软,弹性,揉捏妻子生产过后肿胀的乳头,好似在玩弄一颗软糖,伴随着压力,指腹渐渐湿润,纹路间可见细微白汁。
仿佛是感受到了乳尖的酥软,尽管陷入熟睡,刻晴双眼仍在微微转动,白皙脸蛋漫上红霞,两片温润绛唇微微分开,点点皓齿粉舌显现,蛾眉微凝,浅浅嘤咛,随着呼吸氤氲起勾人情欲的湿气。
“嗯……唔……”
她娇躯小幅扭捏,一声声绵密的轻呢,仿佛下流而又致命诱惑的咒语。
同闻笛而舞的蛇般,大量血液涌进了空的下体,撑开每一道空隙,被内裤包裹的阴茎开始膨胀,发热发烫,以肉眼可见速度顶起外裤,支起高高帐篷。
胀大仍未停止,布料的摩擦和绷紧让空勒得难受,鼻尖渗出细密汗珠,他快手拉开裤裆拉链,将内裤拨到一边,粗长且肉筋密布的阴茎蹦出,一跳一跳,逐渐上扬,顶端尿道也渗出了湿滑的先走液,虎口沾上一点当做润滑,连续套弄几次,紧绷的包皮一点点撸下,卡在冠状沟,硕大的龟头在月光下红得发紫。
空喉结滚动,鼻间喷出热气,胸脯起伏,翻身跨在刻晴睡体之上,腿间巨物如婴儿手臂般粗细,抬臀俯身,直直对准她双腿间的缝隙。
刻晴……最秘密最柔软的地方……
想要拥抱……
他喘着粗气,轻轻解开妻子下排衣扣,悄悄拈起衣角,刻晴没有睁眼,缓缓往上提起,白皙的胸肋渐渐显现,再往上,圆润的下乳曲线,伴随着睡眠呼吸若隐若现。
唔!
更胀了……
要快点……
更多的湿滑液体从尿道漏出,空咬咬唇,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愉悦背德感,身体往刻晴胸前挪挪,握紧阴茎,将将压下,轻轻移动,紫红龟头与雪肌浅浅摩擦,留下道道清亮透明的痕迹。
“唔……宝……嗯……”
或许是感觉肌肤有些瘙痒,刻晴娇躯轻扭,暴露在外的曲线也随之颤动。
空屏住呼吸,瞪大了眼,手停在半空,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女孩呢喃完,便不再有了动静,胸脯的起伏回到规律。他长吁一口气,扫落额头汗珠,嘴角渐渐上扬,探去腰侧,拇指轻勾,将刻晴的睡裤一点点拉下。
快了……快了!
妻子产后未消去、微微隆起的小腹逐渐显现,空原本的急促呼吸也变成了长喘,待将布料继续褪去,那颗肉色的肚脐映入眼帘,怀孕被撑大后皮肤仍未收缩,周边褶皱内凹,形成一道如嘴的小痕,顿时阴囊一紧,极度胀大乃至发紫的龟头突然一跳,竟射出了点点涎液,一滴两滴垂落其上,藕断丝连。
刻晴……刻晴!
空胸脯深深起伏,再也无法忍住,手法开始毛躁,趁着女孩仍处于沉睡,将睡裤大幅拉下。
!
触目惊心的紫纹遍布下腹。
他心里一紧,呼吸暂时停顿了几秒,眼睛发直,指尖颤抖。
尽管在妻子怀孕的时候见过,但仍有恍惚。
这是妊娠纹。
是女孩怀上了男孩的宝宝,冒着死亡的风险将骨肉产下,原本膨胀的腹部突然收缩,被拉扯断的皮肤没办法缩回,形成的一道道褶皱。
这些纹路,如同潜入皮肤的紫色长虫,一条条埋伏在刻晴雪肌之下,又像小说中所描写的中毒症状,毒液顺着经脉,攀上皮肤。
充血的下体渐渐退烧,高挺的阴茎也逐渐变软,紫红龟头缓缓变小,收缩回层叠包皮内。
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她受了多少苦,
身子骨弱、亟待恢复……
难道就不能再忍忍吗!
刻晴的生产,险些丧命。
当初,在产房外苦苦等待,她撕心裂肺的叫喊不断冲击耳膜,而自己只能像困兽般在门口来回踱步,汗腺失禁,有如雨下,抓耳挠腮,上蹿下跳。
听到难产的消息,简直想提把无锋剑冲进去。
还好大夫们的医术高超,母子总归平安……
但下腹部却留下了一道足足十指长的刀口。
“没关系呀……只要宝宝能顺利活下来……就好了……”
当因为自己害怕她的消失,而跪倒在病床前,埋进枕头里大哭时,刻晴满头大汗,气若游丝这样安慰道。
不,刻晴,不是没关系的。
不要那么自私……
你是玉衡星,没了你,璃月怎么办?
没了你,我又该怎么办,宝宝又该怎么办……
月光下,睡美人几乎一丝不挂,玉体横陈,两道曲线,优美而又惊心动魄。空咬紧了唇,擦拭干净涎丝,将睡裤重新拉回,上衣也一丝不苟地扣好,头轻轻埋进胸口。
玉峰间飘来淡淡母乳香,他轻轻闭眼,吻了吻凸起的乳尖。
刻晴,虽然怀孕后,我们偶有做过。
但不要怕我不会满足,
为了你,为了宝宝,我可以等待,绝不背叛,
我会照顾好你和孩子的,
像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
空缓缓起身,替刻晴拉上毯子,轻手轻脚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点亮壁灯,从屁垫下取出了一本花花绿绿的杂志。
月移,夜露渐渐从窗内生出。
下体传来一丝凉意,刻晴不自觉地夹紧两股,原以为可以就这样捱过,但下腹微微膨胀的感觉仍未消失。蛾眉微蹙,她缓缓抬起头,肘抵住床垫,将仍处于睡态的躯体撑起。
自怀孕后,起夜也渐渐多了呢……
紫发少妇两足套进拖鞋,睡眼惺忪,摇摇晃晃地起身,扶在婴儿床旁,撩起散乱发丝,眉眼低垂,细细端详。
篮中婴儿睡态可掬,撅着小嘴,像是在吮吸着什么。
只要宝宝平安,一切就都值得了……
欣慰的笑从脸颊浮现,她微微上扬的眼角,此时稍垂,紫眸凝视间,少了分政治家的凌厉果敢,多了点寻常妻子的温婉母性。
悄悄在卧室旁卫生间解决后,刻晴被客厅呼噜声所吸引。
空大字型瘫在沙发上,脸被大开本杂志盖住,张嘴深深呼吸,吹得书页也哗啦啦响,一盏阅读小壁灯悬在头顶,在深蓝的夜里,散发暖暖黄光。
他仿佛是在寒冷冬夜等待巴士的旅人,寂寞无奈,在路灯下看起杂志,直到沉沉睡去。
空,也很辛苦呢。
为了宝宝,为了自己,每天的委托量都加大了。为了更多的报酬,甚至去接一些危险的委托……真是不像话!
还好被劝说之后,才在璃月港范围内活动。
买卫生巾,买纸尿裤,换纸尿裤,买奶粉……还会去联系稻妻的朋友请教家政课,跑东跑西,比自己怀孕的时候还要匆忙。
要注意休息啊,空。
如果你累倒下了,我怎么办,宝宝又该怎么办……
妻子轻抿下唇,从床上拉起自己的毯子,悄悄向熟睡的丈夫走去。
一接近那个瘫倒的男人,有股奇妙的气味幽幽钻进了鼻腔,刻晴眉头微挑,鼻尖翕动,似曾相识。
脸颊泛起了微红,她呼吸稍稍加速,只手将毛毯卷起,缓缓迈进。
啪叽~
脚底传来一股柔软的质感,移足低头查看,原来是一个扁平的卫生纸团,里面不知道包裹了什么,但被自己踩破,暗蓝混浊汩汩漫出,散发着同刚刚一样的气味。
摸黑往前一迈,啪叽,又是一脚。
!
这如同踩死无骨生物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仿佛空的脚跟前趴着无数条蛞蝓。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刻晴抿紧下唇,脸蛋胀红,慌忙扫视,这才发现,没被光源触及的暗蓝色地板,到处是白色纸团,如同晴朗夜空的星星点点。
虽说她很喜欢陪丈夫观赏星空,但眼前的一切,都散发着男人白浊的暗臭,让刻晴不敢恭维。
空……他整个晚上都在……?
视线上移,男人分开的两腿之间,一只浑身褶皱的小肉虫从大开裤链钻出,静静耷拉在外,口中还残有涎液,与地上其中一个纸团藕断丝连。
在干什么啊!
刻晴明知故问,鸡皮疙瘩浮起,将口内津液吞下,心跳不由得加快,粉唇微张,散发出淡淡热气,她悄悄伸手,一把从脸上摘下了封面花花绿绿的杂志,借着光源细细查看。
蛋黄微光从铜版纸上掠过,明显反光让刻晴眯起了眼,微微侧身,将脸贴近,昏暗的纸张上,两甚至三个裸女恣意伸展,有的双手捧起圆润乳房,探出丁香小舌,垂首低眉,轻轻舔舐娇嫩乳首;有的坐在白色毛毯上,眼含秋水,将腿部抬高分开成M型,纤手绕过臀后探向私处,将闭合阴唇尽力分开,粉嫩紧致的肉穴一览无余……
她顿觉脸一烧,咬牙偏头,急忙将如此秽物合上,心却跳得更快了,忍不住瞥了一眼封面:
《Girl’s Secret》
[Inazuma·November·No.114]
下面还留有几个小字:
(年费订阅会员特别增刊)【非卖品】
原来……空一直都有在订阅这种杂志吗?
联系稻妻的朋友,说是探讨家政,原来是委托人家肉身运输这种成人刊物……
看他每天这么劳累,还挺心痛的,没想到,竟然是深夜自渎的后果!
刻晴渐渐攥紧了拳,美眸狠狠瞪住胯间那条长虫,贪心,流着淫欲的滑液,同它那呼呼大睡,一脸憨笑,口角流着涎水的主人一样!
笨!笨!
明明早上跑来跑去都那么累了,为什么晚上还要……
既然忍不下去,直接跟自己说就好了,
干嘛还要订这种杂志!
就算……就算自己还在坐月子……
作为妻子,这种事也能处理吧!
腮帮鼓了起来,杂志在手中慢慢形变,但刚才玉体横陈的画面太过冲击,各种诱惑羞耻的姿势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有那么好看嘛,那些女孩子……
长吁一口气,缓缓松开手,刻晴喉咙滚动,忍不住再次掀开。
画册上的千姿百媚的女孩们,旁边都注有年龄,各个都是桃李年华,青春活力的身体光洁滑嫩,肌肤宛如凝脂,曲线翘挺动人。
明明自己年龄也与她们相仿……
刻晴悄悄拉开衣襟,肌肤如同上面的女孩一般雪白,但由于生产,乳房胀大,显得有些下垂,乳首圆润,但色泽却偏暗了点,像是在粉嫩上刷了一层灰,更要命的,是布满紫纹的下腹,每次对镜自视,指尖都会颤抖,不敢触碰。
不过,自幼练习剑法,身体素质自然比一般的孕妇要强,产下孩子后,也很得力地没有大幅走样。
空应该不会……厌倦吧……
往后轻轻翻开黏着的一页,女孩们最秘密的地方以特写形式呈现,娇嫩欲滴,色泽红艳,紧致诱人。
鼻尖耸动,纸上传来白浊的暗臭,连忙靠近光源细细查看,她们的穴口竟都有团打湿痕迹,指腹细细摩挲,斑痕未干,黏腻湿滑,而又冰冷无比。
是……他的……
刻晴瞪大了眼,咬紧下唇,目不忍睹,快速将书页合上。
即使和画册上女孩的年纪相仿,但……绽放过后逐渐凋零的花瓣,根本比不上那些含苞待放的初蕾。
空会看这种书,还订阅了一整年,是自己已经吸引不了他了吗?
对吧……毕竟自己腹部那样丑陋,他肯定碰都不想碰。
自怀孕后,亲热次数都少了许多,说是为了宝宝的安全,一点风险都不想冒。
生产后,又说是为了自己好好休养,也不触碰,只是每天吻吻。
吻吻……怎么够呢……
眉眼低垂,无意间瞟到了裸露在外的肉虫,懒洋洋地耷拉着。她蛾眉蹙起,皓齿紧咬,心脏渐渐收紧。
哼。
对他来说是会够了吧,毕竟晚上还要去享受那些漂亮女孩。
这样下去,下去……
有一天,会跑稻妻去吧。
会……离开我,离开宝宝吗……
他敢!
刻晴晃晃头,紫眸冷瞪那张憨脸,锐利无比,仿佛下一秒,要抬手幻化出长剑横在男人脖子上,厉声质问,只要他变心了想逃,就反手狠狠戳向屁股。
“咳咳!”俯身,在他耳边清了清嗓。
空唏哩呼噜,如同一只酣睡的小猪。
“咳咳!”见警告无效,她用杂志轻轻拨动那咧歪的下巴。
“啊啊啊?宝宝哭了?!”
空一个激灵,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左右四顾。
妻子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跟前,满眼怒意,白色睡衣,蓬头散发,暗蓝色面容令人不寒而栗。
“刻……刻晴……你不去睡觉吗……”
支吾着,他挠挠鸡窝长发。
对方没有应答,直勾勾盯着下体,空感到一丝凉意,才发现软茎还袒露在外,随着身体一摇一摆。
面对女孩羞愤鄙夷的视线,竟又颤颤翘起,包皮渐渐绷紧下拉,露出一点鲜红龟头,像是小狗吐舌,直指妻子下腹,好似其双腿间正吐出裹满爱液的小球。
不分场合的玩意!
其实……那本杂志上了解到,除了小妹妹,女孩子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体验。
阿晴的唇,想……想被她含住……
不过,这样绝对会当成变态吧?肯定会被拒绝吧?
再说了,虽然自己没有什么病,但她身子骨弱,吃进脏东西,总归不太好……
满脸通红,空尴尬一笑,只手塞进,连忙拉紧裤链,但急中出错,金属齿链狠叮包皮,痛得他直咧嘴。
“真是的……我,我来。”
刻晴香腮鼓起,按下丈夫肩膀,自己也坐在低矮茶几上,双手轻轻将他两腿分开,身子悄悄挪近。
昏黄灯光下,即使是坐姿,阴茎仍如百丈之木般高高顶立。随着俯身靠近,龟头被温热鼻息刺激,一跳一跳,缓缓从包皮中脱出,若非囊袋被死死卡住,仿佛下一秒就要直冲面门,挤进娇嫩唇瓣中。
自渎了一个晚上,还能这样有精力,
这份跃动,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吗……
她心跳急剧加速,红霞漫上了双颊,呼吸变得更加炽热。鼻尖微耸,顶端残留的白浊气息幽幽钻入,恍如过电般,浓郁荷尔蒙直冲颅顶,连着美眸微微翻白,两腿酥软颤抖,不自觉夹紧。
唔……
“空……一直有在偷看那种肮脏的书吧。”
刻晴喃喃,咽下口中津液,绛唇微分,小口喘息。感受到来自喉内的湿润热气,阴茎不自觉地向上顶起,差点戳中女孩白皙肉嫩的脸蛋。细密睫毛微微一颤,她纤手绕过根部,拇指由下自上,细细摩挲青筋虬结的皮肤,仿佛在为疼痛做舒缓。
但这让肉茎更加膨胀,被拉链卡住的包皮终于完全扯下,皲皱龟头猛地弹出,暴露在空气里,极度胀大且紫红。干涩生剥让空忍不住哼出了声,但看着胯间女孩温润的樱唇,尿道口竟渗出了湿滑液珠。
“没,没有……哈啊!”
“狡辩。”
面对丈夫的不诚实,握住粗茎的纤手渐渐收紧。
好红好烫,还一跳一跳的……
刻晴记得自己曾经亲历农场监督工作,当地的养殖户将一只黄毛鸡崽放入手心,五指合上那一刻,仿佛握住了一枚跃动的心脏。
想这样……把空牢牢攥在手里。
柔荑不断对肉根施加压力,自下而上,缓缓套弄,包皮不断撑开、皱缩、撑开、皱缩,卡在裤裆内的囊袋则受到皓腕压迫,湿滑黏液不断从根部泵出,自龟头滑落,滴在素白虎口,牵出晶莹细长的涎线。
纤手紧握的酥麻和链齿紧咬的疼痛,这两种截然相反的体会交融、结合,同时刺激着神经,竟让空生出了别样快感,血脉偾张,心惊肉跳,咬紧牙关,忍不住抬起腰臀,伴随节奏,肉茎也在妻子的手穴里上下顶起,进进出出,剐蹭玉指沟形成细腻肉壁。
“……阿晴的手……舒服。”
“讨,讨厌……我只是看看能不能帮你拔出来。”
嘁,
知道就好。
得到空轻吟般的赞扬,刻晴两腮羞红,微抿樱唇,五指稍微放松,但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随着汁液不断渗出,掌心指缝已满是泥泞,湿滑无比。
“欸……这种事情,身为妻子的我,应该比一本破书更有资格来处理吧。”
小声娇嗔,玉指轻掐那颗紫红龟头。
“不,你在坐月子,身子骨还柔弱,千万不能抱。”
上一秒空还双目迷离,背瘫沙发,抬头喘息,沉浸在手穴的温暖里,这会眼神突然刚毅了起来,仰卧起坐,挺起腰杆,注视对方,一字一顿。但肉棍却很诚实,在指沟间一跳一跳。
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耍帅了,
傻瓜。
那一本正经的温柔目光,让刻晴心脏漏跳一拍,偏头微微避开视线,指尖摩挲更加柔和了,掌心向下捂住龟头,皓腕轻轻扭动。
自己对我有需求,就直说啊,
就算,就算那里不可以,别的地方,也随你喜欢的。
比如……和小妹妹差不多一,一样的地方……
刻晴低眉,脸颊浮红,分开五指,滑汁藕断丝连,口中莫名生出津液。
“空……卡得有点死啊,可能要……润滑一下呢。”
“那阿晴快去睡觉吧,我待会找找以前用剩下的。”
呜……
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非要女生主动吗,木头!
“要,要是能缩小一点……就好办了。”
“缩小一点?”
歪头枕在大腿上,发丝如锦缎般流淌,她紧盯胯间粗长大物,仿佛是涉世未深的孩童观赏一件奇景。脸颊潮红,绛唇微启,涎水丝连,自喉内的湿热不断刺激肉茎。
“把里面的……让空硬邦邦的东西,全部弄出来,就,就会变小……”
“弄……弄出……唔!”
话音未落,刻晴一手扶住肉柱,另一手遮住空的视线,抬起头,粉嫩樱唇向紫红龟头贴去。
“脏……脏啊,阿晴……”
空顿觉下体膨胀难耐,根部都在颤抖,仿佛爆发前的火山。他咬牙紧忍,腰急忙后缩,但妻子却追了上来,娇躯也攀上了沙发,手死死按住阴茎,唇瓣轻触,如同蜻蜓点水,又像只摁住肉肠,细细嗅探的猫咪。
“别,别跑嘛!”
真是的,笨蛋!
人家都已经鼓起那么大勇气了……
反正已经做出行动,被嫌弃恶心浪荡管他呢!
点点轻吻,由顶至根。遮挡视线的手被缓缓挪开,刻晴心里一惊,羞赧难耐,狠掐大腿。
“别看!不然不做了!”
一只温热的手掌从探下,撩起丝发,抚住脸颊,柔声细语。
“阿晴……好可爱,在为我做这样的事,好喜欢……”
坏空……
还不是想让女孩子主动。
虽然心声如此,但身体顿觉轻松了许多,仿佛丢下了什么包袱,她羞红着脸,嘴角微微上扬,两片花瓣柔软温润的唇间,丁香小舌悄悄挤出,湿滑粉嫩,清澈涎液顺着沟线缓缓滑落。
湿润舌肌卷起,放松,卷起,放松,时而来回轻扫溢液的尿道口,恍如一只梳理毛发的小猫,又挤作一股,变得窄小,粉尖相抵,扭转轻钻。男人胸脯大幅起伏,手掌抚摸妻子发顶,将腰臀抬高,顶起的龟头好似在与下压的舌尖逐力。
“嗯……唔唔……哈……”
舔弄之余,刻晴抬头长舒一口气,杏眼含波,小口轻喘,香舌卷起,将刮下来的汁液含入口中,抿唇深咽。又如同玩闹般,捏住肉根,秀手轻摇,毫不介意滑液泥泞,将红嫩脸蛋贴了上去。
“空……其实很想要,对吧,但是坏欸,非要人家主动……”
娇音甜腻,让丈夫更加兴奋,开始深深粗喘,悄悄侧身,龟头不经意顶住脸颊,绵软幼嫩,皮肤轻轻凹陷了下去,收回时,又弹起如初。
“阿晴……阿晴……!”
咕啾!
来往几次,脸蛋被弄得无比湿滑,肉端一偏,直直挤进了唇瓣,来回顶撞,轻撬贝齿,平滑硬质的摩挲刺激,让尿口涎液横流,仿佛在用红肉给妻子刷牙。
空……真是急性子……
让你进来啦……哈呜……
刻晴杏眼一眯,喉咙滚动,咽下黏水,扣住调皮的阴茎,齿缝微张,将整个龟头吞入。
樱桃小口闯进如此巨物,下巴都有些酸胀,未清理的肉顶满是白浊腥臭,气味直冲鼻腔,鼻头微皱,口内肌肉蠕动,收紧,生理本能让舌尖把异物外顶,清白浊流溢出嘴角。妻子却将唇瓣内收,卡住肉茎冠棱,舌底生出澄澈津液,尽力翻转舔扭,剐蹭每一处褶皱,连白色尿垢都舔得一干二净。
“唔……唔嗯……啾~”
螓首开始有节奏地一高一低,轻薄衣物下的乳球也随之震颤,最上方的纽扣突然脱开,衣袖顺着曲线缓缓滑落,露出大半发红的软玉香肩,女孩似乎没有察觉,或是故意向丈夫展露身材美好,将垂落胸前的丝发撩向背后。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溢出口角,顺着修长鹅颈,与肌肤汗液汇入沟壑。那一抹遐想潮红,让空忍不住探手,指尖从耳后滑下,拂过圆润雪肩,自腋下握住了魂牵梦萦的美乳。
刻晴身体一颤,发出娇哼,但没有停下。空指腹捻着早已立起的乳尖,轻轻往外揪,奶浆溢出,指缝湿润,幽幽母乳香隔着衣物钻入鼻尖。
阿晴的母乳……
像是猫嗅到了薄荷,丈夫长喘,将残留指尖的乳浆舔舐干净,入口微甜,带有刻晴体香,腿忍不住夹紧了妻子腰间,扶住了脑后,坐正,将腰往上顶了顶。
“唔嗯……嗯!……唔……”
受到乳口的两边攻击,刻晴呼吸更加急促,美眸微微翻白,螓首埋得更深,一寸寸沉下,将整根阴茎都吞入了喉中。巨物的塞入,让喉壁收缩,不断蠕动想排出去,但反而将肉柱卡得更紧了,堪比肉穴的温润潮湿,让龟头止不住一跳一跳,空咬牙死忍,狠掐大腿抑制住即将喷发的火山。
“阿晴……哈啊……阿晴……我要……忍不住了!”
粗长呻吟反而让动作加快了,一次一次从顶端到根部的吞没,她尽力模拟着与肉穴交合时的触感,双腮缩紧,发丝飞扬,雪乳荡漾,杏眼含露,精致绵软的脸颊被隆起成龟头形状,细腻舌苔翻舔摩挲,腔内发出勾人情欲的湿哒声。
“哈……哈……哈啊!”
咕啾……咕啾,咕啾!
最后一次深深没入,空抱紧了妻子的头,腰臀持续抖动,龟头在喉内震颤,将受压囊袋里的精液,一股脑注入紧致湿润的喉穴内。
唔!
刻晴直觉喉头一凉,几段黏滑湿液,顺着肉壁依次流下,没有想象中被要填满喉咙的窒息,也没有查处窝点,收缴的脏本里所说的“几乎要满溢出嘴角”,没来得及好好品尝空的味道,只觉跟喝水一样,咕嘟一声下去了,连白浊的气息都大大减弱。
润舌将龟头清理一番后,咽下残液,轻轻推出。
“快,快去漱漱口……”
丈夫从茶几上抽来几张纸,细细擦拭涎丝勾连的粉唇。
空的大部分……都已经在这满地纸团里,和书上了吧。
刻晴偏头,咬唇,拨开了替自己清理的手。
“阿晴……对不起,我不该在里面的……”空狠掐大腿,恨自己一时没忍住,杂志上明明白白写了,这事若是第一次,要温柔,不能一时兴起就对女孩大开闸门。
傻瓜,才不是因为那个。
刻晴默默起身,将衣袖提起,系好扣子,盯着茶几上的杂志,柳眉倒竖。
“丑话放在前面,目前为止,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如果想要那里,我可是需要很长时间恢复,你要是想做,没有半点答应的余地。”
“这么长时间,你忍得住吗?”
越到后面,语气就越冷漠凌厉,最后那句“忍得住吗”,倒直接从可人的妻子变成了审问犯人的七星,好似空已经跑去稻妻,和女孩子们花天酒地了。
空一愣,见蓬头散发的妻子,以七星的语气说出这种话,噗得笑出了声。
“笑,笑什么笑……人家认真问你呢!”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享受妻子嗔怪似的轻掐,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刮了刮皱起的琼鼻,“从结婚的那一刻起,眼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哦不,现在应该是两个人。”又指了指卧室,在额头上轻吻。
“嘁,我的心里可是有第三个人。”刻晴挣脱开,往沙发另一端一躺。
“谁啊?我、宝宝,不就这两人,”见迟迟不开口,空将妻子玉足揣进怀里,挠着脚心,“不说是吧,不说痒死你待会……”
“正确排序是,宝宝,我,你啦,你已经顺位到第三人了。谁叫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待会把地上打扫干净。”
女孩指向星星点点的地面,空脸上一红,连连点头。
“还有啊,为了帮你保护身体,养精蓄锐,更好服务我们,那本杂志我也没收了。”
“别……!”
“嗯?”
“别……别别只收一本啊,这这,下面还挺多的,嘻嘻……”空嬉皮笑脸,弯腰,从沙发底下抽出了成捆的旧书,《Girl’s Secret》总共115期,这倒是期期没拉下。
“哈?!”
伴随着刻晴的惊呼,粉拳如雨点般落在身上,空一边笑着抵抗,一边将她搂进怀中。
暗蓝色的寂夜里,就在这唯一的暖黄微光中,他们共同迈出了夫妇关系新的一步。
空的杂志并没有全数上交,那一本创刊号No.0,仍留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稻妻朋友带来时,他的描述是这样:
“千万别把这当成小黄书,如果想更加了解女孩子的话,就好好看看吧,我们那都把这当成教育书出售的,这是八重堂主编,八重神子大人的力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