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璐这边的工作非常容易,我刚按着她的要求,在赣江大学附近给她买了一套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的二手房,她第二天就非常麻利的找来搬家公司直接搬过去了。
都没用我帮她重新装修一下,估计她自己也会去找赵东,毕竟赵东是这方面的专家嘛。
姜璐搬走的第一晚,江蕊就在有些空荡的客厅里,穿着丝袜高跟鞋,跪坐在我胯下,被我两手按着脑袋推送抽插她的小嘴,甚至连眼镜都没让她摘下来。
跟我在一起后,我给她配了一副金丝边的半框眼镜,但她在家的时候,通常还是习惯了自己那副黑框眼镜,那副眼镜镜框很大,几乎占了她小脸的三分之二,说真的,这种征服女博士的快感,很是让我这个本科生有成就感。
尤其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牵引出条条透明的拉丝,在配合著她因为被我粗长的肉棒多次顶到了喉咙口处,强忍干呕眼圈泛红的委屈样子。
粗鲁的口交之后,江蕊就被我拉起身,踢踏着高跟鞋背对着我,被我从后面环搂着一边揉捏她胸前那对软玉凝脂,一边将肉棒挤进翘挺软弹的臀缝下那处润润的蜜穴深处,对着客厅电视墙上的穿衣镜,我咬着她小小的耳垂,邪笑着说,宝贝儿,这么干你,舒服吗。
江蕊贝齿轻咬着下唇随着我的大力抽插呻吟着说,舒服,干死我吧。
我嘿嘿笑着说,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你上面这张小嘴诚实多了,你听,她正在喊着让我再多叫几根肉棒过来插你呢。
江蕊绯红了脸颊,望着镜子里的我,幽怨而又恨恨的说,随你的便,反正我现在是你老婆了,你不在乎我也无所谓,到时候,我让他们随便射到里面,生个野种让你养。
我呵呵笑了会,一边继续用力,一边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晚我就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到底能吞下多少根肉棒。
发泄舒服后,我依坐在沙发上,准备抽支烟回味一下,江蕊毫不羞涩的当着我的面把已经被撕烂的丝袜褪下,然后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望着我说,明天我不想看到姜璐在旁边。
我燃上烟吸了一口,点点头。
她继续望着我说,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肆意玩弄吗?
还是只对我这样。
我笑了笑,吐出一口烟圈喷射在她雪白赤裸的胴体上,看着烟雾拂过她平坦光洁的小腹,贴着那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透过她两腿间缝隙逸散不见,淡淡的说,我对身边女人的掌控欲就是支配,身体到精神都要由我来支配。
分享给别人也只是让我自己感觉到快感而已。
说完顿了下,我搁着她脸上那副大框眼镜盯着她在镜片下明显大了许多的眼睛说,除非,你能做到全身心的爱我,服从我,那我真就舍不得了。
听到这,江蕊跪扶在我两腿上,目光炯炯的望着我问,我能做到啊,我可以全都听你的,只爱你一个人。
我伸手摘下她脸上的大眼镜放到一边,捏着她尖尖的下颏,说,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今天你表现好了,明天的计划就取消了。
说着就捏着她滑溜的下巴往自己胯下送了送,江蕊眯着眼睛主动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我半软的肉棒。
事实上,我确实没有打算这么早就把江蕊送出去,毕竟物以稀为贵,已经有了姜璐这个身份的存在,再加上江蕊反而没有了奇货可居的念想。
另外,姜璐固然是被要挟着入局的,但其实我觉得她本身也是个爱慕虚荣的,几次陪侍下来,拿到钱时也是喜形于色的样子。
而江蕊又不太一样,她只是社交圈子太小了,很多事情她还蜷缩在自己狭小的空间里想象不到,过分的刺激很容易让她迷失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我还是更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抱着幻想来迎合奉承我。
再美再媚的女人娶到家,过了个五六年也都是了无生趣的,一晃,苗苗跟我结婚也都有十几年了,我儿子都已经快上初中了,老夫老妻间,自然房事就少了很多。
不过,那只是我一个人的视觉疲劳,并不等于外面的男人对苗苗的美艳照人视而不见,按着赵东的话说,就是,你老婆是那种一眼看到就会想入非非的漂亮。
我对苗苗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在高中当老师,接触社会的圈子也比较有限,而她又是个居家恋家的性格,除了单位,家里,平时几乎没什么交际,倒是把我爸妈,苗姨,以及我儿子伺候的非常周到。
尤其把我儿子照顾的都烦死了,一跟我独处就跟我打小报告,投诉他妈霸权主义,啥都管。
我虽然嘴里替他打抱不平,但心里却想着,儿子,你忍着吧,不然等你妈倒出空来,估计就该管我了。
我儿子喜欢跟我妈和苗姨在一起,无他,两个妈都是孙奴,要啥买啥,哄的跟心头肉一样。
为了不让苗苗觉得我过于冷落她,其实一个月至少还是要交一次公粮的,不是她要,而是我觉得她应该要。
那天下午,我儿子暑假没课被我妈和苗姨带去旅游了,我爹借口说自己风湿病犯了,赖在家里没去,其实就是想一个人在家自在。
早上苗苗把他们送去机场后,又给我老爹买了一冰箱肉菜,这才开车回来,进屋看我光着膀子穿着个大裤衩子歪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玩手机,实在懒得搭理我,就自顾忙活着收拾房间,玩了两把手游之后,抬头放松眼睛时,看苗苗白皙的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珠,穿着宽松的短袖睡衣在那撅着翘臀拖地,就说,别忙活了,休息休息,家里就咱俩了,你还这么累干啥。
苗苗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不收拾忙活,还看你玩游戏呀?
懒猪。
我嘿嘿笑着说,也对,你这颗大白菜还就是不小心让我这头懒猪给拱了。
苗苗气的,扔下拖布,就过来掐我。
撕扯了一会,她就被我搂着靠在了怀里,我也有好久没如此近距离看苗苗了,还真是皮肤白腻的能拧出水来,除了身上的气息熟悉的都有点快闻不出来了,但脸蛋五官依旧精致的无可挑剔,尤其近距离注视下,简直精致的就像个硅胶娃娃。
感受到我有些炙热的目光,又发现我揽着她腰肢的手已经开始探进睡衣里,苗苗软软的说,我就猜到你会这样。
我呵呵笑着说,那你知道该干啥了吧。
苗苗从我怀里站起身,背对着我把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裤一股脑的脱下,散开扎起来的长发,回头问我,先说好了啊,我不想穿护士服了。
正盯着她浑圆翘挺的蜜桃臀发呆的我,这才想起,好像上次房事时,我让她换了一身护士裙和白色丝袜,还逼她去隔壁苗姨我岳母那要来一双护士平底软鞋穿上。
当时,她提着鞋回来时,脸蛋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因为她去要鞋时,忘记换衣服了,就穿着情趣护士裙和白色丝袜趿拉着拖鞋去的,估计是被我岳母笑话了。
苗苗就是这么粗心大意,尤其生完孩子之后,更是越来越粗心,有时候出门上班,经常不是忘记带手机就是没拿车钥匙。
家里没了电灯泡,既不用担心被发现,也不用躲在卧室里闷声操作,苗苗换上还是当年婚礼时穿过的白色旗袍,肉色透明丝袜,以及粉色的高跟鞋,多年过去了,旗袍穿着她身上,虽然里面没穿内衣真空的,但依旧大小适中,并没有显出一点臃肿处,完美继承了苗姨不易老的优秀基因。
站在客厅窗前,两手扶着苗苗还特意盘起的发髻,享受着自己老婆温柔细致的吸吮吞吐,苗苗是双膝跪在沙发靠垫上,附身给我口交的,从我俯瞰的角度看去,旗袍包裹下的臀瓣就像一颗大大的心形桃子。
相对江蕊和雅雯,虽然她俩的臀型也是标准的蜜桃臀,但我还是觉得苗苗的丰臀弧度更加完美几分。
姜璐的就是圆的有些发扁了,脱光了看还挺过瘾的,但要是穿旗袍,估计就有点肥硕了。
孟丹的臀型只是翘挺,虽然腰也细,但就是撅的高高的,也没有蜜桃的诱人轮廓,奶瓶倒是有,可惜太瘦了,这货总是为了保持身材减肥,结果减的彻底骨感了,就是捏着她臀瓣后入,用力大了些都会有点硌肚子。
口交之后,就是小蜜穴了,苗苗软软的被我摆布成各种体位抽插,旗袍里的开档丝袜也被我兴致高昂的撕的稀烂,最后干脆脱了下来,反捆着苗苗背到腰后的手腕上,玩了好一会强奸游戏,苗苗还为了哄我开心,配合着求饶,就是台词有点混乱,哥,不要啊,哥,你干嘛啊,人家好疼。
最后我受不了了,一边用力插她的小蜜穴,一边抱怨说,玩强奸呢,你这勾引我呢吧。
苗苗就格格的娇笑,反问我,那我该喊啥,你告诉我,我喊给你听好不好。
把我弄无语了,闷声说,就这么着吧。
顿了顿坏笑着说,要不我插你那里吧。
苗苗连忙求饶,不要呀,哥,那里好疼的。
就这里吧,求你了哥,你最疼我的。
我故意伸手在她润润的小蜜唇上抹了一把,然后把湿滑的手指按在了她臀缝间紧紧的粉红褶皱处挤压了两下,苗苗嗯了一声呻吟,扭着白腻着蜜桃臀,哼哼着说,坏哥哥,就知道欺负人家。
弄了那里人家就不给你口了,哼。
我哈哈笑着,说,那不弄那里了,一会再给我口一阵啊。
苗苗泛起嗲来,一点都不违和,所以说美女干什么都是性感的,不够美就会惹人嫌弃。
那几天儿子出去旅游,我也干脆宅在家里休息了几天,也是为了养精蓄锐休息休息,中间有一天晚上,苗苗她们办公室聚餐,我开车把苗苗送到饭店后,估摸着她们怎么也得两个小时才能结束,就开车回了趟沥汶,寻思把让雅雯代买的项链取回来,晚上送给苗苗,让她高兴高兴。
项链这种首饰,还是雅雯的眼光更独到一些,又极贴合女性的审美。
结果到了办公室,项链是拿到了,刚电梯下楼,大堂里就有两个醉酒的客人跟经理和保安闹了起来,其中一个醉酒的客人我还认识,所以只好过去调解,忙了半个小时才安抚消停,给苗苗发语音信息问她结束没,我去接她。
结果也没回,我开车到了饭店,问了前台才知道,她们那桌已经在半小时前埋单结束了。
出来给苗苗打电话,也没人接听,我顿时有点急了,怕她出了什么事,不过心想,估计苗苗的领导也不敢对她有什么企图,毕竟我是谁他还是知道的,把车慢慢开到不远处的公交站点后,我干脆停车了,寻思再打一次电话试试,结果依旧没人接,给苗苗要好的同事孙老师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孙老师说,苗苗把她送上公交车,就在车站等我了。
撂下电话,我就下了车,那个公交车站后面是一个社区公园,中间就隔着一片十几米远的草坪,公园里倒是植被茂盛,光线昏暗。
我顺着草坪里的石板路,走进公园,心里就有些不安了,果然,在石板路尽头,找到了苗苗的一只高跟鞋,我心里怒骂了一声,大步走进树林,连着找了两处庇荫的角落后,终于在一处风墙门廊边,听到了声响,不过也怕是小情侣在里面游戏,毕竟声响不大,也没有女人的声音。
伸头在门廊边往里张望下,直接就看到了让我肝火暴涨的画面,苗苗被一个光着膀子的黑壮大汉用膝盖跪压着双臂,人已经晕过去了,长发披散在脸上看不清面容,但熟悉的身影却让我一下就认出来了,浅蓝色牛仔裤已经被褪到左腿小腿脚踝处,上身的绒线衫下摆也卷在腰肋处,小腹和腰臀白生生的裸露着,被分开的两条雪白长腿间,一个同样光着膀子,衬衫搭在脖颈上的大汉,正侧对着我的角度,光着屁股在那用力耸动。
我两个箭步冲过去,借着全身的体重惯性,一记全力鞭腿,狠狠的抽踢在苗苗身前的那个大汉脸上,那小子直接闷哼一声就一头栽倒在地,趁着跪压着苗苗双臂的黑壮大汉还没来得及起身,脚一路地,就猛地正踹上去,直接就把那黑壮大汉踹了个仰躺,跟上去对着那大汉的脸就是猛跺,狠命的跺了三四脚后,我才喘着粗气,偏头看向之前被我踢倒的大汉,发现那家伙也没爬起来,这才俯身过去,拉起半裸的苗苗,好容易把苗苗横抱着送上车,再回头过去找那两个混蛋时,才发现,两人居然不见了。
重新回到车里时,苗苗已经醒了,正蜷缩在后座上瑟瑟发抖,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那么可怜巴巴的光着小脚紧紧抱着双膝缩在那里,我坐过去,关上车门,柔声安抚了好一阵,苗苗才认出我来,哇的一声就一头钻进我怀里痛哭起来。
好容易把苗苗安抚下来,开车回家。
刚一进屋,苗苗就跑去了卫生间,她在里面洗澡哭泣的时候,我就在客厅阳台上给汕头仔打了个电话,咬着牙告诉汕头仔,明晚必须把两个混蛋给我找出来。
汕头仔重重的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苗苗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我连忙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额头,不停地摩挲着她还有些湿漉漉的后背,宽慰她没事了,到家了,有我在。
晚上,苗苗头一次主动张开双腿,两只小手分开自己洗的都有些发红的小蜜唇,含着眼泪弱弱的让我帮她检查一下里面,我直接把脸贴上去,张嘴含住了她柔嫩的小蜜穴,亲吻着又用舌尖舔弄了一阵,才抬头笑眯眯的告诉苗苗,好甜的,啥事没有。
苗苗绯红了苍白的小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刚要跟我说话,就再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晚上我搂着苗苗柔软发抖的身体,在被窝里躺了大半宿,才勉强把苗苗哄睡着。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卫生间小便,就听到卧室里苗苗的尖叫,连忙冲出来,苗苗一下就扑到我怀里,身上还一丝不挂的,搂着我的脖颈,哭着说,哥,你会嫌弃我吗?
我紧紧搂着她滑溜溜的身体,赌咒发誓的告诉她,绝对不会。
她这才慢慢止住了抽泣,直到中午一起在家吃了饭后,苗苗才彻底冷静了下来,就是看我的眼神总是有些怀疑,生怕我会嫌弃她,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故意一副色眯眯的把她搂在怀里,就在客厅餐桌边,把她脱的光溜溜的,然后抱在怀里,咬着她细腻的小耳垂,呼着热气告诉她我想要了。
苗苗转过身来,跨骑在我双腿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还有些冰凉的脸蛋紧紧贴着我的脸颊,小声在我耳边说,哥,你使劲干我吧,我想忘了昨晚的一切。
我抛开心里的杂念和怒火,投入的连着上了苗苗两次,直到苗苗疲倦的睡着之后,我帮她盖好被子,这才出来客厅,还不到五点,汕头仔的电话就来了,告诉我他就在我家楼下。
小峰开车,汕头仔在后排陪我坐着,车子一路开去了市郊的废弃仓库里,那里正是之前差点埋了我的地方。
汕头仔手下四五个衣着朴素的汉子正在里面等着,我进去之后,就看到了昨晚那两个大汉,只不过已经被打成了猪头,浑身赤裸着绑成一团,嘴里还塞着满满的破布,其中一个已经昏死了过去,剩下那个还清醒的,正是那个跪压苗苗双臂的黑壮汉子,我随手抢过身边一个人手里的棒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很快,黑壮汉子也昏死了过去。
我喘着粗气,扔掉手里的棒子,回头问汕头仔,埋这里行不行。
汕头仔笑了一下,说,老板,我建议您把他俩交给我,保证让您满意消气。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交给你了。
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我不想看到这两个玩意了。
汕头仔点点头,赔笑着说您放心。
一个月后,汕头仔跟我汇报了结果,两个痞子去警局自首了,说是在迪厅卖摇头丸了。
然后羁押了一天后,警察就移交到法院,说是判了两个痞子三年。
汕头仔最后笑嘻嘻的跟我说,那俩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我安排人在里面直接废了他俩。
苗苗的状况持续了有一个多礼拜才恢复正常,但后遗症就是格外的粘我,晚上儿子一睡着,就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钻进我怀里,主动给我口交到硬,然后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直到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顶进她温润的小蜜穴里驰骋起来,才满足的闭上眼睛,翘起嘴角。
有时我兴致来了,准备来第二次,她还温柔的问我要不要换上丝袜,我一点头,就起身去衣柜翻出丝袜套上,被我捏着她那翘弹的蜜桃臀瓣大力抽插时,还喘息着小声说,哥,你想干那里也行的。
我知道她是为了哄我,生怕我会嫌弃她,不过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执着在这个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问题上,后来我偷偷问了苗姨才知道,原来,苗姨以前在按摩院上班时,就告诉过苗苗,女人的身体给了自己老公,就不能被别人碰了,否则就不干净了,就会被老公嫌弃。
而苗苗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失去亲人,那简直是谢叔离开后她一生最大的梦魇。
我也因此反思过,越发感觉这就是报应,我不仅干掉了江春来,还奸淫了他的妻妹,可这报应为啥到了我这里,秦书诚,汕头仔以及他们身后的那些大鳄们哪个不比我更黑恶,为啥他们没有报应。
纠结了很久,我最后觉得,终究还是自己太虚伪了,恶的不彻底。
但继续黑化到淡泊人命,我到底还是不敢的。
刚接手老爹公司那阵的雄心壮志,多年来早就淡化到几乎保存在了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享受生活,纵情声色才是我现在唯一觉得快乐的部分。
这辈子花不完的钱都留给我儿子,他要是有能耐,就自己打造一个牛逼的人生,否则,我真没必要继续替他操太多的心。
虽然说自我开慰后,舒服了不少,但恨意还是有的,而这恨意更是从那两个痞子身上,转移到死去的江春来身上,我只想狠狠地报复江春来的一家,既然他死了,那么承受怒火的就只能是还活着的他家人。
在我别有用心的计划下,在江蕊父母面前很是显示了一些能力,比如,我通过文渊集团在临江的影响力,特意把平朔县的县委书记和临江的一个教育局长请出来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我还特意把江蕊的父母都邀请来一起,那顿饭吃完,江蕊的父母在家里亲戚面前把我吹捧的几乎都快成江中市长了,在十几口子的亲戚聚会上,直接把我推到主位上坐下,连带着江蕊都成了我的陪衬。
晚上,江蕊伏在我怀里,幽幽的问我,为什么要这么高调。
我笑嘻嘻的对她说,这样,你就彻底没后路了,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了。
江蕊将信将疑的问我,我都把自己完全送给你了,你还不信吗。
我说,稳妥一些总是好的。
江蕊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轻轻的说,是啊,即便你以后把我像姜璐那样糟蹋,我都没勇气离开你。
我没吭声,拍了拍她滑腻的粉背,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不过,你到底还是跟姜璐不一样的。
江蕊光着身子从被窝里坐起来,被子从她滑腻的肌肤上瞬间落下,卧室没开灯,但我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炯炯的目光在昏暗中盯着我看,“你的兄弟,赵东找过我好几次。”我伸手在她柔软的腰臀上摩挲着,享受着她肌肤的柔腻,“我跟他上床了,不止一次。”昏暗中江蕊依旧平静的望着我,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跟我述说着一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我的手毫不停滞的从她的腰臀间慢慢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拂过那团稀疏柔顺的耻毛,食中二指的指背轻轻夹捏着她那两片嫩嫩的肉唇。
江蕊跪坐在自己萁开的小腿上,一边由着我亵玩她的小蜜穴,一边用一种空空的口吻讲述着,他第一次来学校找我的时候,我就猜到他要干什么,很害怕,所以不敢去见他,但他给我发了照片,就是那晚他从后面进入我身体的照片,当时,我身边还有几个实验室的同事,我看到照片后就慌了,去了厕所给他打电话,问他到底要干嘛。
他也不吭声,甚至我低声痛骂他无耻,他也一声不吭,但也不挂电话,我挂了他电话后,他就马上再打过来,然后继续一声不吭。
我出去校门口找他,在他车里,我求他放过我,还用你的名义警告他。
可他只跟我说了一句,脱裤子。
然后就静静的看着我。
当我准备开门下车时,他笑眯眯的对我说,你们校长和主任我都认识,他俩家的装修都是我设计的。
我回身哭着哀求他,但他只是在我说累了的时候,还是那句话,把裤子脱了。
我没办法,只能按着他的要求,把西裤脱了下来,接着是底裤,直到我把自己下身全都脱光了,仰靠在他副驾座椅上,两手分开下面给他看。
他看的很仔细,还边看边说,老葛到底还是心软啊,你的小骚逼居然还这么粉嫩。
你看过姜璐的没有,她那里都快黑成木耳了。
操他妈的,舔一口都他妈是咸的。
说完,他从副驾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让我自己塞进那里面去,还让我把频率开到最大。
我没有办法,只好按着他说的作了。
接着,他就让我岔开腿就那么坐着不许动,开车带我走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把车停靠在机场那边的一处庄稼地边,我被他扯着头发拉出车,光着下身跟他走了好远,然后在一处地垄边的窝棚里,我两手撑着膝盖,把屁股撅给他,他把跳蛋用手指用力塞进我下身的最里面,吸吮着手指对我说,那张小嘴就当留给老葛了。
然后他就用力干我的后面,我开始哭着求他不要,不让他进去,他就恶狠狠的说,不老实,就把我拖出去,碰到男人,就让那个男人操我。
我吓得不敢违逆他,就撅着让他使劲干我的后面,一直到他射到了里面,我疼的站不稳,只能两手扶着窝棚里的木板等到他发泄完。
回去车里的路上,我的高跟鞋都丢了一只在庄稼地里,他也不管。
回了校门口,就让我光着脚下车,学校门前都是人,我不敢下车,求他送我回家。
他说,可以,不过还得去我家再干我一次才行。
我同意了,带他去了我的单身宿舍,在床上,他把我脱光了,才把我下面的那个都已经没电了的跳蛋拔出来,然后狠命的用力操我,后面和下面轮流着插入,最后还逼着我给他吸裹出来。
晚上他还。。。。
江蕊讲述了有一个小时,最后连声音都发颤了起来,几乎说话都不连贯了。
我也听的够了,干脆把她拉到身下,听的勃起的肉棒直接就不顾她蜜穴里的干涩,猛地操了进去。
她用嘴死死咬住枕巾不敢吭声,生怕惊动了卧室外间她的父母,最后眼泪更是大滴大滴的滚落出来,连枕头都溻湿了好大一团。
但第二天早上,她依旧把自己收拾干净利索,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在她父母面前有说有笑。
我儿子升入初中那年,北京连着派了两波调查组下来江中,以反腐打黑的名义,在江中席卷了将近三个月,确实是抓了不少人,连黑枪都收缴了近百支,街面上的流氓地痞几乎完全看不到了,不过文渊集团却屁事没有,甚至连秦书诚都在调查组走后成了省人大代表。
不过我这沥汶酒店就惨淡的一逼,因为检查组那三个月里就下榻在沥汶,除了餐厅没动作外,KTV和茶馆都变成了正经的买卖,那客流量几乎就是人烟罕迹的凄惨,孟丹和奶瓶干脆就被我送出去旅游了,只有雅雯作为助理一直在我身边打着杂,江蕊和姜璐彻底算是回复了大学老师身份。
我也清闲了,没了应酬酒局,还去健身房练了大半年,甩掉了七八斤腐败的水膘不说,还调理的龙精虎猛了些。
秦书诚当选省人大代表那晚,我和三哥一起去了他的别墅喝茶,赵子恒还用羡慕的目光打量着我有些许精壮的身材,感叹着说,检查组来了,很多人都老了,你这反而更年轻了,想的这么开吗?
我没好气的回怼他,这叫心里没鬼,不怕鬼敲门,怎么就是想的开呢?
自从那次扫黑除恶开始,听说汕头仔早早就跟着他的大哥去了广西那边,也不知道是避风头还是被秦书诚安排了其他活计,反正是直接消失了两年,他这一消失,连带着整个江中的治安都好成了一片祥和。
其实我感觉都特么是表面上的,黄赌毒依旧存在,只是躲进了阴影里,活跃在自己的圈子里罢了。
要说沥汶一楼大堂里的那几家小公司谁最盈利,我觉得还得是赵东那个设计室,人虽然只是从五六个变成了二十几个,但业务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每次路过他那里,都能看到里面忙忙活活的,赵东这个逼还一脸炫耀的跟我抱怨,太特么忙了,没办法,哥们名声太大。
看我不搭理他,还故意刺激我,拍着我肩膀,一副用心良苦的跟我说,你也上点心,把沥汶好好经营经营,你看这人稀的,要不是我这帮你撑着门面,你这大堂都可以踢球了。
真的,要不是自重身份,老子早就一记过肩摔,摔死这王八犊子。
沥汶这一萧条就是一年多,要说赔钱倒是不至于,只是赚的比往年少了十几倍而已。
风声一过,奶瓶和孟丹就回来了,一个安排去茶舍当大堂经理,一个安排去了KTV当主管,能赚多少就靠她俩自己本事了。
沥汶萧条的一年多里,姜璐居然再婚了,娶她的是他们大学里的一个副教授,虽然也是二婚,还带了个拖油瓶儿子,但也是个读书读瞎了的,两人的婚宴就是在沥汶三楼的婚宴厅里举行的,当天,姜璐穿着一件洁白的婚纱长裙,一脸圣洁的跟那瞎子进行仪式时,我就在台下贵宾位上坐着,跟我坐在一起的还有赵东,这货还随了一千零一块的礼金,我问他这算小费吗。
他贴着我耳边说,不是,她俩新房装修大包给我了,咋也得意思一下不是。
我问他,那你给人家打个对折多实际。
赵东嘿了一声说,那多不好,显得关系太近了不是。
又问我随了多少,我哼了一声说,也是一千零一,千里挑一的极品嘛。
早知道你也一千零一,我一会得去要回来两块,凑个两千整数。
赵东嘿嘿乐了,小声说,别要了,一会找个工夫,咱俩一前一后干她一次算了。
本来赵东只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结果,晚上谢亲宴,姜璐两口子依旧是在沥汶餐厅开的包房,我和赵东虽然没受邀参加,但在他们喝的七倒八歪快散伙的时候,到底把没喝酒出来买单的姜璐,趁着周围没人拖进了一间空着的小包房里,姜璐那天穿着一件喜庆的红色连衣裙,还是那种民国风的排扣连衣裙,被赵东解开上衣的排扣褪到肋下,按压着肩膀,袒胸露乳的撅着抽插小嘴,我则在后面掀起她的长裙下摆,褪下她的肉色丝袜和里面白色蕾丝边小三角裤,抓捏着她两团丰腻的臀瓣,大力操弄她那带着黑边的湿滑蜜穴。
最后故意射在了里面,而姜璐光顾着跟赵东抱怨,埋怨赵东射在了她脸上,弄花了她的妆容,硬是没发现我也内射了她。
不知道,她那喝的走路都摇晃的瞎子老公,晚上洞房时会不会发现插进去都不用前戏润滑了。
姜璐的二婚,江蕊自然是不会去捧场的,其实赵东也就在我的要求单独要挟着干了江蕊两次之后,也就没再继续找她,毕竟赵东身边的漂亮女孩一直都不缺,装修设计师嘛,助理学徒从来都少不了,睡个几次学到的也是真东西。
沥汶的萧条,也让江蕊得到了缓冲,除了我和赵东,她倒是没被别的肉棒肆虐过。
这个女博士也是把心思都寄情在科研上了,她哥那套房子几乎就不怎么住,基本都是在学校她那单身宿舍里对付。
穿着打扮甚至比认识她那时更加保守简朴了,白大褂牛仔裤几乎成标配了,至少我去她们学校找她的几次,她都是那一身。
在她单身宿舍的床上,她也是敷衍着随便我怎么玩弄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除了换体位时顺从的配合著起身,其他时间都是一声不吭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
有一次我故意想刺激她,就一边猛操她,一边低声告诉她,一会完事去换上丝袜和高跟鞋,我叫了几个哥们晚点过来,今晚玩哥小通宵。
江蕊甚至脸上表情都没变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发泄完还在床边歪着抽烟,她就起身自顾翻出丝袜穿上,然后就那么光溜溜的只穿着丝袜,光脚去了客厅,我出来卧室一看,她已经套上高跟鞋,架着腿在沙发上拿着一半厚厚的资料书看起来了。
我纳闷的问她,你这是准备好了呗。
她半天才把眼睛从书里挪出来,愣愣的问了我一句,还准备什么嘛?
哦,我这没有避孕套,你又经常不用,一会你们自己下去买吧,不用也行,我一会吃避孕药。
说完就继续看书不理我了。
很有效,她这一套确实把我弄没性趣了。
不过我也没打算放过她,每个月至少要找她发泄一晚,甚至还在她们学校找了个眼线,帮我平时盯着她,看她有没有其他男人,结果是根本没有,连外号都是冰山美人,还有传闻说她是同性恋。
江蕊的叔辈表哥过来江中,直接给我打的电话,说是在临江赚不到钱,想让我帮他找点事干。
聊了二十分钟,发现他除了会骑电动车外,真的是啥也不会。
就人长的还算周正,感觉江家的人长相还真都算可以了,可要是女孩还行,男的长的周正还真当不了饭吃。
琢磨了两天,只能先让小峰给他找个临时住的地方落脚,然后带他去考个驾照。
关于家里表哥的到来,江蕊的态度完全没变化,依旧淡泊的跟我说,我帮不上忙,你要是可以就帮帮咯。
江蕊的表哥叫江春生,别看名字挺接地气的,但这个人性格却是好大喜功,苦活累活都干不了,就想躺着把钱赚了,又是江蕊亲叔叔家的独生子,从小就没受过啥苦,结果现在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除了有一个老婆,之外就只是在啃老了。
驾照还没考下来,这货居然把他老婆也接来了江中,还好当时小峰给他安排的落脚地是单独的一套复式小公寓。
江春生的老婆倒是个勤快的,我过去看他两口子那天,江春生的老婆陶红几乎没歇脚的忙里忙外着,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倒是江春生自己跟个公子哥一样,陪我在楼下沙发上坐着聊天。
最后到底是没下楼去饭店吃,而是陶红做了几个菜在他俩那公寓里吃的,江春生的意思我也看明白了,其实不是他自己想来江中找活干的,而是他老婆陶红想过来,我还纳闷像江春生这么惫懒的性格,为啥不在家老实啃老,还来江中折腾啥。
既然是陶红要找工作,那就简单了许多,因为陶红是个本分的性格,我给她安排到沥汶当客房服务员她都满口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终于不再忙活的陶红坐下后,我才有工夫仔细大量了她一下,看长相到是个温顺的样子,小麦色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光泽,鹅蛋脸,细眉细眼的,倒是很清秀,看年龄不大,问了一句才知道,也就22岁。
身材也不高,顶多一米六几,但却很是窈窕,两条长腿充满了弹性的活力,一看就是个能干活的麻利人。
江春生的酒量还真是差劲,饭桌上也就喝了两小杯白酒,就满脸通红了。
吃完饭还是陶红出来把我送到了楼下。
沥汶萧条的那段时间里,都是小峰跟我一起在健身房锻炼的,小峰也是个练家子,有他陪练还能给些指导建议。
不过小峰也是个不安分的性子,在健身房练了不到一年,他还把一个瑜伽教练给泡到手了,不到两月就同居了,看那架势是要奔着结婚使劲的。
那天下午三点,在健身房出了一身通透的大汗,冲了个澡,小峰就跟他女朋友腻歪去了,我则去了楼上办公室,准备喝壶茶休息休息再回家。
水刚烧开,雅雯就敲门进来了,一身商务装,贴身合体的西裤衬衫依旧精致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淡粉色的漆面高跟鞋,肉肉的脚背在西裤下泛着丝滑的晕泽。
饱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蜜桃臀更是在西裤柔顺的布料下更显肉欲的诱惑,坐在对面一边帮我泡茶,一边跟我说,秦总想把沥汶的地下一层都租下来,开一个休闲会馆,让我问一下您的意见。
沥汶的地下一层虽然空间很大但却一直空着,地下二层就是停车场了。
一楼大堂左右两侧总共有个三百平左右的写字间和门市,二楼是餐厅和茶楼,三楼是餐厅包房,四楼和五楼是KTV,六楼以上才是客房。
这个格局从我接手时就这样,我也没改过,既然秦书城想要租下来闲置的地下一层,我自然也没啥反对的理由。
我喝了口茶,问雅雯,会馆那边谁过来管理啊。
雅雯浅笑了下,轻声说,秦总的意思是还是您负责,他那边不会派人过来。
不过会馆采用会员制,不完全对外开放。
我心想,这是准备把观澜山庄那套搬来沥汶了吧。
查看了一下设计图,我草,果然是,布局和设计基本跟观澜山庄后院很有些似曾相识。
只是扩大了几倍而已,毕竟沥汶的地下一层还是很宽敞的。
地下一层的装修干了将近两个月,但布置新风系统和室内排风却持续了一个半月,主要是地下一层闲置的时间太长了,空气净化和熏香比较费时。
装修完也没啥开业仪式,甚至都没挂牌,只是在地下车库新增了一个贵宾通道,可以直接上地下一层,而其他电梯都把地下一层屏蔽了。
如果不是熟客,根本就不知道地下一层的存在。
整个地下一层不仅装修的金碧辉煌外,里面不仅有游泳池,卡座,甚至还有一个小规模的赌场,以及十几个各式风格的包房。
地下一的保洁,我特意从客房服务员里挑了几个嘴严而且老实的过来兼职,其中就包括陶红,虽然陶红在沥汶干了才三个多月,但口碑非常不错。
她还是自告奋勇的要求过来的,无他,就是兼职地下一层的保洁给的薪水跟她们日常工作一样,但工作量却少了近乎一半有余。
其实那里自营业开始那天,我基本就很少露面去那边,除了一些我认识的重要人物,必须亲自过去陪同一阵,其他我都交给了雅雯管理,连同小峰这个安保经理也一并由雅雯调度管理。
地下一的开业,倒是给沥汶注入了一些客源,客房的入住率明显提高了好多,不过地下一层的经营总体来说就是赔钱的,毕竟是会员制,基本都是免费的,但跟我没关系,反正我只是收文渊的租金和运营费用。
秦书城自己也几乎没来过,倒是赵子恒和三哥经常过来。
赵子恒一般过来都会先去找赵东,而三哥过来通常是先找我,有时过来就是在我办公室里跟我喝茶聊天,根本就没下去地下一层。
三哥来的次数多了,连我的那套茶具都被他换了,还给我送来了一个木艺茶台,结果为了那硕大的木艺茶台,我不得不找来赵东帮我把办公室重新调整设计了一下,要不实在是有点不伦不类。
设计完之后,我的办公桌直接从宽敞的里间挪到了门口的外间,紧凑了不少。
而里间则直接让他设计成了古色古香的茶艺室,我的办公位简直就像是给茶艺室打更的门卫室。
汕头仔是两年后回来江中的,还带了一个眉眼满是英气的中年人一起过来找我的,在我那茶室里间喝的酒,反正只要三哥没来,茶室对我来说就是个私有客厅,在汕头仔的介绍下,我这才知道,这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中年帅哥居然是汕头仔的老大,叫汪秀海。
比我还小着三岁,但无论气场还是谈吐都充满了自信的稳重。
刚喝了一杯酒下肚,三哥也来了,陪他一起的还有好久没见的徐洧姐弟俩。
酒量一个比一个牛逼,喝了不到两个小时,已经下去六瓶五粮液了,基本就是一人一瓶,除了我和徐霖有点喝不动了,其他四位根本没啥反应。
酒宴结束时,要不是三哥掺了我一把,我差点没直接追桌底下去,叫来小峰把早就躺在一边的徐霖扛到房间里后,三哥带着其他人直接去了地下一层,我是跟不动了,直接就赖在屋里醒酒了。
在卫生间狂吐一阵后,叫来保洁把办公室收拾干净后,衣服也没脱,就直接仰倒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睡着了,睁开眼睛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手机里十几个未接电话,扫了一眼,不是赵东就是赵子恒,还有两个是雅雯打来的,赵东和赵子恒的电话不用回了,一定是叫我去玩的,但雅雯的电话我还是回过去了,响了几声后雅雯接听了,但对面很吵,我也听不大清,最后雅雯挂了电话给我发信息,让我在办公室等她过来。
雅雯进来时,我已经灌了半壶凉茶,清醒了不少了。
但听完雅雯的讲述后,我还是有点头疼。
我喝多在办公室睡觉的时候,三哥他们还叫上了赵子恒和赵东俩人一起去了地下一层,他们倒是没啥事,只是聚在一间包房里喝酒唱歌,但那里并不止他们一伙客人,还有其他三伙客人,其中一伙八个人,还是汪秀海从广西带来的朋友,问题就出在了他们身上,这八个人也喝多了,第一场就把包房里的马桶吐的堵死了,只能又换了一个新的包房继续喝,结果其中两个喝多的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走错了包房,又回到了那个正在打扫处理的包房里,而正在保洁的服务员就是陶红,本来那天不是她值班,是临时替一个孩子生病的保洁大姐过来的。
结果,刚一通完堵塞的马桶出来卫生间,就被那两个在包房里抽烟的广西客人看上了,毕竟保洁大姐都是五十左右的壮妇,陶红这年轻貌美的,又是一身类似女仆装的保洁制服,顿时被误会成了陪酒小姐姐。
一阵撕扯纠缠后,陶红就被两个广西客人撕扯的半裸,轮奸了。
两个广西客人发泄完连包房门都没关就回去了自己的包房,陶红被两人轮奸时中间就被弄晕了过去,就赤裸着下身趴在房门半开的包房沙发上。
接着隔壁另一伙客人中有一个出来接电话,就直接进了那包房里,看到被轮奸完的陶红,顿时来了兴致,直接就上去又操了陶红一番,也没戴套,直接射在陶红的脸上,随即扬长而去。
陶红在包房里哭泣的时候,正好徐洧和雅雯路过,徐洧喝的也是有点醉了,侠女的气质顿时展现了出来,非要替陶红打抱不平。
于是,就乱套了,最后要不是三哥出来把她拉回包房,估计那三伙客人都得被她打跑了。
我这边刚让雅雯去把陶红带到我办公室来,秦书城的秘书就打来了电话,非常客气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好气的跟他简单说了一下,秦书城的秘书直接就回我,只要能安抚下去,赔多少钱我可以直接做主。
净特么废话,还用他放屁。
挂了电话没多久,雅雯就领着陶红进来了。
我和雅雯安抚了她一个多小时,陶红其实还是个保守的女人,也怕声张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弄不好还得被江春生和家里人嫌弃。
最后,我承诺给她二十万算为赔偿,反正又不是我花钱。
让陶红就在我办公室里休息一下,我又带着雅雯下了地下一层,挨个包房走了一圈,敬了杯酒。
徐洧听到我的处理办法后,只是切了一声就没再言语,妈的,这娘们要不是背景过于深厚,我真想撅她一下。
汪秀海直接就给了我一张卡,告诉我事是他的朋友惹的,钱该他出。
三哥在旁边笑着说,事是应该算到你头上,但场子是人家秦总的,出钱就算了,要不老秦该觉得咱们跟他算小账了。
汪秀海这才收回了卡,但却很是郑重的跟我道了歉。
雅雯留下来看着,我自己回到楼上办公室,打开门进来时,发现陶红居然蜷着身子在茶室的榻榻米上睡着了。
叫醒了她之后,问出来她的卡号,直接就给她转了二十万过去。
告诉她,可以回去休息几天。
陶红怯怯的答应了,还跟我一个劲的道谢。
本来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结果三天后,江春生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要请我去他那吃饭。
我估摸着就不会是好事,不过还是去了。
开门的是陶红,看到她嘴角还有处淤青,我就猜到了,这个懦弱的女人肯定是跟江春生坦白了。
果然,在楼下客厅沙发上,江春生直接就跟我开诚布公了,不是加钱,也不是要报复,而是惊得我差点没掉了下巴,他居然想让陶红在地下一层当小姐姐。
还有这种无耻的操作,也真是让我活久见啊。
江春生的解释是,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想开了,正好他准备跟几个朋友合伙作买卖,缺钱周转。
我回头瞥向在旁边站着的陶红,发现陶红虽然红着脸一副凄楚的样子,但却一声没吭,显然俩人都已经商量好了。
借口有事没留下来吃饭,我下楼时,依旧是陶红出来送的我。
看她畏畏缩缩的样子,我招手让她上车,陶红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上。
我问她,现在就跟我回去上班吗?
陶红愣了一下,沉默了好一阵,才说要给江春生打个电话。
我点点头,陶红跟江春生的电话很短,好像只有简单的几句话,然后陶红就撂了电话,小声跟我说,可以现在就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