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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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大人。”
脚步声在空荡的大堂内响起,一袭黑衣带着冷风掠过,又在一片空地上驻留。
“事情怎么样?”
“完成了,如同您吩咐的那样,没有出差错。”
他低着头,朝着主位上的那个男人。
“黄巾军覆灭,那三兄弟已死。我亲自去验过他们的尸首,可以肯定没有被掉包。
“余下的乱党或四处逃窜,或再占据一方土地宣称黄巾正统。不过失去了主心骨的这些农民,不过是宵小鼠辈,翻不起什么浪来。”
瓷碗的清响闪过片刻。被称为家主的人正在品茶,眼瞳深邃,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许久的寂静之后,一缕低沉的声音终于划开空气。
“好,很好。”
他微眯双眼,食指敲打着木质的扶手。
“汉室其他大臣的动向呢?”
“回禀家主。据各处的细作回报,如大人您猜测的一样,已有不少诸侯蠢蠢欲动,欲要借着这次祸乱分一杯羹。近的袁家,曹家,远的凉州,冀州,均有不同程度的异动。”
他微微颔首,嘴角隐隐约约的,似有笑意。
“忍不住,忍不住,这天下,没几个人是能忍得住的。”
他是在自言自语,他不希望有人回答,于是没人应和。
“去吧,再添一把火。”
黑衣人愣住片刻,方才拱手。
“不知家主所言添火,是——”
“你不必问,我也不会说。”
他打断了黑衣人的话语,默默吹熄了一遍的烛火,站起身,缓缓走至窗边,抚着窗棂上的月光,眺望远方。
“去吧,你不该继续留在这里。”
——
——
“夫君。”
一名黄衣女子缓缓步入营帐,走向那坐在床沿读书的男人。
“夜已经深了,还不休息么?”
她坐在男人身旁,靠上他的肩。
“不着急,”男人敲敲那片竹简,“待我看完这几句就睡。”
这便是徐风,如今黄袍军的当家人。而坐在一旁的,自然就是他的妻子张皎。
将近半个月的行进,这数千将士终于是脱离了围剿黄巾残党的高危地域,北上至冀州幽州地界。
“没多远就要到公孙瓒手底下了吧?”
徐风开口发问。虽说手上有舆图,然而毕竟世事变迁如流水带沙,或许不出一两个月,这势力范围也能大洗牌数次——黄巾不就正是这样的例子么?
“是了。”
张皎一边为徐风打理着黝黑的长发,一边轻声回答。
“凌儿冰儿今日已经派人去打探。要不了多久,我们便能看见公孙家的大旗。”
“她们二人倒是辛苦了。”
闻着身边人散发的清香,徐风到底没法看下书去,只好卷了竹简,放到一旁。
“不知夫君今后,有何打算?”
张皎适时躺进徐风的怀里,轻轻抚上心上人的脸庞。
徐风低头,看向她。
“皎儿可有想法?”
张皎轻笑一声。
“但凭夫君吩咐便是。”
她知道徐风有自己的想法,于是也不插嘴,静静地与这男人对视着,眼波流转。
“如果不嫌弃——”
徐风捏了捏张皎的俏脸,调笑似的开口。
“我们再做一次,娘子做过的事。”
“我做过的事?”
“是了,你做过的事。”
徐风抬起头,望向帐外的黑夜。
“落草为寇。”
张皎两眼圆瞪,旋即又平静下来。
“夫君,可是再复演一次黄巾故事?”
“是,也不是。”
徐风托起张皎的手,在她掌心缓缓画着圈。
“我们无需再扯大旗帜,只需称我们是因黄巾作乱而被逼为寇,流窜于幽州境内,便可躲过大多数人的探查与提防。
“而公孙瓒作为幽州一霸,反而又必定不愿身边有流寇这样的不安定因素。因此他处的诸侯不会在意我等,只有公孙家会视我们如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可。”
张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微微颔首。
“夫君如此安排,可是要在战场上,正面击溃公孙瓒?”
“皎儿聪颖。”
徐风刮了刮身上人的鼻尖,嘴角上扬。
“若我等以卑下之身份投靠公孙,莫说以公孙瓒那心高气傲的性格不一定接受我们,那幽州旧官僚,也必定不会给我们好颜色看。
“要取而代之,内部渗透已然不好使,非得由外部强行摧毁不可。”
然而,说出这些话之后,徐风忽然没了声音。许久,才长叹一声,摇摇头。
“只是,不知我黄袍军男儿,能否抵得上那天下闻名的,白马义从。”
徐风知道,如今之世,或者说终三国一代,常怀怜悯之心终究救不了人,唯有以战止战,方可在这世道中打开一片可能的天地,寻出一条可能的路。
然而,人命毕竟只有一次,并非每个人都如他一般走运,能遇上一位神仙,又值得那神仙动用神力将其复生。更何况战场无情,复活得一次,两次,怎可能更有五次,十次?
这三千精兵,乃是徐风与张皎联手,耗去许多气力,才在转瞬之间养出,皆是身强力壮,素质过人之兵卒。但对于动辄便掌着上万军众的一方豪强来说,不过是轮下螳螂,或能引起些许注意,但最终不过是沦为齑粉的命运罢了。纵使徐风,张皎,张凌,张冰四人再有过人之能,到底双拳难敌四手,也救不回那么多人的性命。
他不愿空耗战士们的生命,更不愿意在实力悬殊之时让诸将上去送死。
徐风脸上满是无奈。
“夫君,便是为了此事纠结?”
谁知,张皎反倒并未为此忧愁,只是更带了一丝柔情,望向徐风。
“皎儿可有法解之?”
“夫君且看。”
张皎微笑,忽然自一边的桌案上拿起一柄小刀,便往自己臂上划去。
“皎儿,你——”
徐风没料到张皎会有如此动作,连忙欲要抬手去挡,却为时已晚,那尖刀风一般掠过她柔嫩的肌肤,渗出点点猩红血迹。
即使张皎刻意忍耐,徐风也见着那秀丽的眉角稍稍紧皱了一下。
“夫君不必担心。”
她放下那柄染血的刀,吹了吹伤口,似乎在端详着什么。
“你、你这是为何?”
徐风有些紧张,他一时间不明白张皎为何要为此自残之行,竟是愣在床榻上,连要做什么也没反应过来。
“且看。”
张皎朱唇紧闭,陡然凝眸,未受伤的手缓缓抬起。倏忽间,那蕴于她身体之内的磅礴黑气瞬间冲出,覆盖周身,涤荡四极。
“这、这是……”
张皎操动着那泛着淡淡寒意的阴气,金黄的发丝腾跃而起,随着卷起的清风在空中飘荡。本应令人生畏的法术,在张皎身上却绽出了别样的风姿。她周围隐约散着金光白芒,溢着隐约云雾,原就绝美的容颜更是升起丝丝仙风道骨,清冷的眼神流出柔情,似玉的肌肤上泛起嫣红。她张了口,樱桃般的双唇吐露出莺啼样婉转的低吟。使起道法,连那伟岸的两座玉峰,也不禁微微颤抖。
那丝缕黑气攀上那渗血的臂膀,如百川归海一般,涌入撕裂的皮肤。似漩涡一般,环绕着,盘旋着,而其下的伤痕,却在慢慢复原,直至愈合,竟是不留下一点痕迹,宛若新生。
张皎收了功,如水的眼眸再次与徐风对上。
“如何?”
徐风有些愣神,许久,才堪堪反应过来。
“这……你……”
“夫君不必惊讶,”张皎再次依偎上了徐风的肩膀,“这便是你给予我的力量。”
“我,给予的?”
“夫君可别忘了,之前的你,是如何蕴养我的身子的。”
张皎的声音细腻而柔软,提起往日的故事,却是一点阻滞也无。
“这阴气,既是变了我的身躯,亦是予了我别样的神力。
“我之前说的《真经》不真,如今看来,或许并非如此。多半缘于我修习过《太平经》之故,我有之力,并不如夫君你这般大开大合,可攻可守。然而治病救人,如今只怕华佗神医来了,也逊妾身几分。”
她的声音很浅,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自信在其中。
“方才虽说仅是愈合一小伤,然而实际上,纵使是手断腿折,身首异处,只要能找回来,我也是能将其复原如初。”
徐风闻言,不由得大惊。
“你是说,身首异处,也可复原如初?”
张皎微微颔首。
“这、这岂不是说,可以让人,死而复生?”
“正是如此。”
张皎捋开散落的发丝:“无论如何死去,只要不是化为飞灰,抑或是离死之时过久,妾身都可将他们从阎王手中抢回。并且,不需支付哪怕一丝一毫报酬。
“只是,复生时间需要长久些,视受伤情况,少则半月,多则数月。这便是唯一的不足了。但若说要解决夫君所忧——”
她贴近徐风的面颊,吐气如兰。
“自然是足够了。”
徐风接过话。他已经没法再要求许多,凡人能行此复生之术,已是难寻,些微的瑕疵又算得了什么?
他平复了一下震惊的情绪,旋即紧紧拥上了张皎的身躯。
“皎儿,多谢了。”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张皎沉醉于徐风的怀里,微微眯上眼。
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这样沉湎在他身体上的感觉。他的气味,他的温度,他的一切,都令她难以忘怀,难以抛弃。
她盯着他那俊美的脸庞,心中不禁再次悸动起来。无论看多少次,这种似乎由灵魂深处产生的感情永远不会缺席,总会提醒她,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她真的爱他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话说回来,”徐风的声音,将张皎拉回现实,“娘子是怎么发现自己有这样能力的?”
“倒是出于偶然,”张皎沉声,“前几日凌儿去打探情报时,被山野野兽袭击,伤得不轻。恰好我随行,不知怎地就使出了疗愈的术法,就好似天意在冥冥中指引一般。
“回营之后,我就有意去使用,直到能亲手将动物复活,才确定了具体的功用。”
“天意么……”
徐风眼眉低垂,凝神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却是摇摇头。
“算了,既然有此天赐,便照常用着吧。
“不过凌儿冰儿两人这几日忙里忙外,倒确实是辛苦了,改日让她们休息会可好?”
他揉了揉张皎的头,语气中有些宠溺。
“夫君到底是想起我那两位妹妹了么?”张皎似乎来了兴趣,“不过妾身早就想问了,你究竟是如何看凌儿冰儿的?”
“怎么看……”
徐风到底有些不知所措。张凌张冰虽说皆是自己施法影响之人,但提及对她们的态度,他一时间还真未考虑过。
“我那两位妹妹容貌绝丽不说,对夫君更是忠心不二,若是你有意,她们二人想来必定不会拒绝,”张皎煞有介事地开口,眼中带了些诱惑,“况且,我等姐妹三人与夫君共度良宵,对夫君来说,不亦是一件美事么?”
“美不美事暂且不谈,这……”
徐风有些无奈地挠挠头:“我与二位妹妹也说不上熟稔,若是以威势相逼,总有些强人所难的感觉。
“而且,若要行男女之事,先得有感情吧。如此唐突,是否——”
“夫君任何借口都好说,但唯独感情,是妾身不愿你谈及的。”
张皎的手指抵上徐风的唇,生生止住了他的话语。
“如若要这么说,夫君对妾身,起初不也没有任何感情么?”
对上她那略带了些幽怨的眼神,徐风方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张皎在他这一边,一直都是弱势的形象出现。从开始的受徐风掌控,而至于无法自拔地爱上他,张皎似乎向来没有获得过什么自由的权利,即使徐风亲口向她表露了爱意,她心中那块缺失的碎片也并非瞬息便能填回,此时此刻徐风再提及所谓“感情基础”,不免会让她有些忿忿。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徐风连忙道歉。
张皎只是看着他,叹了一声气。
“也罢,人总是有命运的。正如妾身成为夫君的妻子一般,夫君,也终归逃不过我的纠缠。”
旋即,她欺身而上,高挑的身躯稳稳地将徐风压在身下。
“即使夫君对妾身的感情并不真,妾身也要一步一步,让你彻底沦陷在妾身之中,永生永世无法逃脱。”
她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但这笑容在徐风眼里,不可不说带了些妩媚而阴邪的意味。
她伏在了徐风耳边。
“既然夫君要论感情,何不在床榻之上,就将感情养起呢?”
徐风四肢绷紧,正欲逃开张皎那逼人的视线,却见得帐外两抹倩影闪过,旋即,两名短发少女缓缓走入。
“你、张凌、张冰?你们怎么来了?”
一丝不好的预感自徐风心底腾起,下一秒,歪开的头颅却被张皎摆正。
“你以为,仅仅只有我不会放过你吗?”
四人的衣装渐渐褪下,张凌张冰脸颊泛着绯红,悠悠躺在徐风左右,攀上他的身躯。
“将军,恕凌儿无礼了。”
“冰、冰儿一定,会让将军舒服的。”
一股清风,吹熄了帐内的烛火。
黑暗间,徐风只听得耳边清响。
“我们三姐妹,你可再也别想逃过。”
——
——
翌日。
徐风捂着后腰,一点一点挪到帐外。
冬日的阳光总是温热的,虽说北地之境,总有些寒冷刺骨的轻风。然而向来也抵不过烈烈金芒,在荒野中便旋即消散了。
在四个人的床榻上纠缠久了,不免让人觉得燥热。徐风出了身汗,没怎么擦便踱步出来,陡然的降温令他不由得浑身缩紧,未干的汗珠顿时似千万钢针,直直刺入肌肤。他忽然想起来这是大忌——曾有个人便是在暖屋里憋了浑身汗,一点不处理便走进冰天雪地,下一秒便结冰冻死当场。每每想到,总令徐风毛骨悚然。
张皎起得很早,比他还要早些,如今正在厨灶那边为昨晚的几人做饭。徐风不知她是从什么时候会的这一技能,然则毕竟她农家起身,多少懂一些,也自不奇怪。
倒是不知怎地,张皎很快便进入了如此贤妻良母一般的状态,令徐风有些奇妙之感。不过她喜欢如此,徐风也乐得接受,不去想往日的不愉快便罢。
张凌张冰二人初经人事,现在仍是在睡梦中,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徐风想着昨晚这两姐妹勤奋且疯狂的样貌,不由得身后升起一阵寒意,在这凛冽的冬风下打了个寒颤。
纵使自己身负神力,床上功夫了得,然则三女轮番上阵,完全不觉懈怠,反而愈战愈勇的姿态,仍不免让他有些后怕。
若是如此长久下去,他还能撑多久,恐怕都是问题。
“夫君,可以用早膳了。”
徐风自神游中回过神来,见得张皎踏着朝霞日光走来,带着几分出尘之气,竟是让他看得愣了。
“哦……好……”
他稍稍返过神,然而眼中仍旧有些迷离。
“夫君可是还在回味?”张皎凑近来,“如果喜欢的话,每日每夜,我们都可以任由夫君使用哦。”
“不、不是,不必了。”
徐风连忙拒绝。纵使鱼水之欢再怎么愉悦,依旧是不可纵欲的。他可不想做死在床榻上的窝囊人。
张皎也没有再多开玩笑,她自是知道徐风应当休养身子,然而那若隐若现的欲火,总是在心底挑拨着躁动的心弦。她只能强装镇定压下,但如若实在忍不住,自己解决一下,也便罢了——她是这么想的。
“凌儿和冰儿还没起来么?”
她换了个话题,借此缓缓灼热的思绪。
“没起,”徐风瞥了张皎一眼,有些好笑,“你也不想想昨晚她们多卖力,简直如狼似虎,生怕晚一分便少了她们的一般。”
说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们毕竟太久不得夫君你怜爱,有如此反应也是应该。”
张皎引着徐风坐下,亲自将温热的米粥喂入身旁男人的嘴里:“真是不知夫君有何仙法,莫说妾身,凌儿冰儿化作女身之后,竟也是对你朝思暮想,辗转反侧,每每与我这个姐姐谈及,脸上倒经常见到小女儿一般的红晕,可爱得紧。”
“还有此事?”
徐风有些惊讶,他可不知道阴阳转化之术还有此等效果。
“有或没有,昨夜良宵,夫君不是体验过了么?”
这意思已经非常明了。假若张皎此言非虚,那相当于只要是经过徐风转化的女子,都将强烈地倾心于他,难以脱逃。他不清楚这是否是有条件的,或存在什么限制,照现今的状貌来看,玉清予他的这一术法,仍有许多玄妙天机,尚未得解。
“也罢,不提这个了。”
徐风只是坐在桌案前,任由张皎一脸溺爱地向他喂食,总令他有些奇妙之感。
“将军!夫人!”
一名士兵自远处快步跑来,面目淌着微汗,看出来有些焦急。徐风望见,却觉得有些眼熟。
“小二?是你?”
倒是张皎认了出来,先打了招呼。
“是、是……”胡小二还有些喘息,站在原地一拱手,“多谢夫人……还记得。”
“倒是不必多礼,有何事便说罢。”
“是。”胡小二撇开眼神不愿去看那绝世而诱人的容颜,纵使这样的人曾经为他服务过,但现如今,她是独属于眼前这俊秀的男子的,他胡小二可万万不敢僭越。
“禀将军,前方便是渤海了,探马的兄弟说那一块如今守军不强,如若将军想驻留的话,渤海应该就是不错的选择。”
“渤海?”
徐风眼角飘过一丝笑意。
“如今公孙瓒情况如何?”
“回将军,公孙瓒仍旧在与丘力居所部的外族交战,各有胜负,一时半会应是无暇南顾。”
“无暇南顾?”徐风摇摇头,沉思半晌。
“不知将军——”
“小二——我便这么叫你吧——这几日行军,你们可有放出什么消息?”
“并未放些什么消息,凌将军嘱咐我等经行之时不要大动声色,路过村镇也打起朝廷军队旗号,故而没引起注意。”
“这不好,这不好。”
徐风咽下口中的粥水,清了清嗓子。
“这样,小二,你传我将令,让探马去放风声,就说是黄巾残党流落幽州,四处劫掠,一时势大,州县均难以抵挡。”
“黄、黄巾残党?”小二有些愣住,“敢问将军,这是把我们自己,暴露出去?”
“便是如此。
“我所欲,无非取公孙瓒而代之。然则其与丘力居缠斗,互有胜负,丘力居不能灭公孙瓒,公孙瓒亦奈何不得丘力居。
“如今公孙着眼,只在外族,其身后诸州县,必皆空虚。若我等打起黄巾旗号,鼓噪声势,公孙瓒定会忧虑,而帅军回援。”
“敢问将军,既然如此,我等趁幽州空虚,直取公孙瓒,不更是轻松些么?”
“非也,非也。”
徐风故作玄虚地晃脑袋,让小二只觉得眼前有些晕。
“虽说公孙瓒向来视外族为寇仇,似有不共戴天之恨。然则究其根本,无非一为守土,一为侵略而已。
“若我等奉兵而往,袭夺北平,虽确能借空虚之时而下之,但如此一来,公孙瓒无所依托,一时间我为守土,而公孙瓒反成需攻取侵伐之势。且丘力居无害,原欲侵扰幽州,不会因幽州谁人占据而停息。二者均为侵伐,说不定便会联手,合二者之力而攻我。
“小二,依你看,我们这三千人,对上二者,能有胜算否?”
徐风脸上带着笑,却令小二只觉得身上更是发寒。
“自然无……将军明鉴。”
“况且,公孙世家掌控幽州,我等唐突入主,是否不能服众?我可不愿处理外敌之时还需平抑内部的动乱。”
他不再补充,抬眼看着小二。
“小二,本将所言如何?”
“在、在下明白了。将军远略,我等实在不及。”
“不用如此谦恭,不过是普通的推断罢了,换做你,花些时间亦能想出。”
“不,在下愚笨,怎——”
“好了,都说了不必低声下气,”徐风挥挥手,“既然听明白了,便将我方才嘱托的传下去吧。同时让弟兄们收拾东西,准备启程渤海。”
“是、是,在下领命。”
胡小二刚刚转身,正要提脚而去,却听得身后忽然一声清喝。
“且慢。”
他陡地顿在半空,那悬着的脚落也不是,起也不是,样貌颇有些滑稽。
他转过身来。
“夫、夫人?”
张皎朝望过来的徐风使了个眼色。
“方才说的命令,你且不用去了,自归营里去吧。”
胡小二有些疑惑,看向徐风。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才是如今的当家人。
“这是……”
“不必多心,我自有安排。”
张皎按住了徐风的手,示意胡小二 退下。这士兵见着气氛,自是会意,拱一拱手,先是离去。
“皎儿?为何如此?”
徐风有些不解,却也只是定定坐着,与张皎对视。
“夫君,你是否知晓,胡小二虽说你我熟悉,然则在军中,也不过是普通一士兵?”
“这我明白。”
“明白便是了。”
她 向身后指了指,那里仍旧躺着两名清丽的少女。
“不管怎样,凌儿与冰儿依旧是军众统帅,为将发令之人。
“若夫君贸然以一普通士卒发令,即使只是无意之举,然而军中其他人未免不会多心,认为胡小二已成新宠。
“如此而来,凌儿她们的威信何存?纵使她们并非夫君所亲爱,也不应使以下犯上,混乱军中纲纪。”
张皎神情严肃,全不似往日的温柔,直令徐风,也不由得有些怯怯。
她所言的确是事实。张皎毕竟曾为一教之首,一军之将,掌控万人,而徐风不过初出茅庐,心思欠缺些,也在所难免。
徐风登时亦是直了身子,微微低头。
“抱歉,此事确是我考虑不周之故,娘子且消消气,待凌儿冰儿醒转,我便让她们去说去。”
“如此便好。”
张皎的脸色如涣然冰释,重又归于温和。徐风轻轻抚着她的长发,有些感叹。
“娘子心思细腻缜密,实在是我所不及。”
张皎一怔,许久,微微摇头,却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这便是为将者向来的素养。但至于细腻——
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地倚在了徐风的肩上。
——
——
“你说,黄巾残党?”
北平城内,政厅之中。为首一名男子沉着脸,看向其下的传令兵。
他头戴毡帽,身着劲装。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傲人的英气,剑眉星目,虽说年轻,却是棱角分明,不怒自威。
如利刃般的眼神直直盯着那跪在地上的士卒,令他不由得背后生寒。
“回公孙将军,正是如此。”
即使隐隐觉着莫大的威压傍身,士兵依旧以沉静的声音回应了男人的质问。他是明白他的这名主君的。脾性骄戾豪横,正合那白马将军之声名,少年义气,恣肆汪洋。
“黄巾军,为何流窜入我幽州境内?”
这男人——或者说公孙瓒,低着头,一下,一下,敲着桌案。左脚踩在塌上,整个人斜倚着,一派不羁的气象。
“在下不知。只是邻近的守军回报,那批黄巾军惊扰多地平民,占城为营,以渤海为核心,似乎大有往北挺进之势。”
公孙瓒眼睛半闭,流露出一丝玩味,连带着那颇有北地英杰风味的面目,也有些邪意起来。
手中把玩着一盏茶杯,那是璞玉所雕,浑金为饰。他任由温润的触感在掌心旋转,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说吧,诸位觉着,这黄巾流寇,所欲为何?”
其下一位年纪稍大的冠冕之人,拱手而出。
“臣以为,如今隆冬已至,只怕是这群强盗,过冬不得,便只能抢掠北上,意图争得个一亩三分地,得以度过年岁而已。”
“北上掳掠?说得轻巧。”
公孙瓒微微直了身躯:“关靖先生,你看我幽州之土,岂是此等下民,也可染指的?”
“自张角兵败身死之后,黄巾贼便如群龙无首,四处流窜,”被称作关靖的人只是继续,“但究竟人多势众,虽支柱已没,行些烧杀之事,依旧不是什么难题。”
他明白公孙瓒的意思,但并未点破,只是绕开话题,作不解个中机锋之貌。
“这黄巾信众,为首之人为谁?人数几何?兵甲足否?”
公孙瓒转向那传令兵,确认一些尚未提及的消息。
“回将军,据我等打探,常有两名女将率领黄巾贼四处游荡,多有扩展之势。其人名姓未能了解,只是风闻姓张,武艺高强,姿色绝伦,不似一般人。”
“女将?”
公孙瓒翘起嘴角,一缕浓黑的发丝,垂到脸边。
“以及,此二人常常每人仅率约略千余人出城,而作为本城的渤海,则似乎无甚防守。”
未等公孙瓒开口,关靖却是先一步抢了出来。
“如此看来,这贼人不过是有勇无谋之众,只消动动手指,便可无患。”
公孙瓒微微蹙眉,旋即放下手中玉杯,向前探了身子。
“先生莫急,若是那黄巾之计,故意诱我等上钩,又当如何?”
他顿了顿,又摇摇头:“我的士兵,既然说那为首之将武艺有可取之处,定是有个中道理。轻举妄动,可不是我公孙瓒的风格。”
“主公所言极是,”关靖听着这跳跃极大的话语,摸不清楚公孙瓒态度几何,但跟着他说话,总是没错,于是只是附和,“若主公担忧,或可派一将军前去试探一二?”
茶杯落在桌上,一声清响。
“先生觉着,谁人可担此大、任?”
公孙瓒的脸上似笑非笑,在堂中环视一圈。
“自然是主公您。”
关靖亦是带着笑容,追上公孙瓒的言语。
“哈哈!好!好!”
公孙瓒放声而笑,但下一秒,这笑容便收归虚无:“但先生不觉得,与外族的战事,我可缺不得席么?”
“自然知道,”关靖只是抬头,“但,将军问的是谁可,并未提及,谁去。”
“关靖,关靖!”公孙瓒指着所说之人,却是笑骂,“几日不见,倒是嘴皮子更机巧了些。”
“主公谬赞。”
关靖是清楚他这位主公的,总要说些好话,言些趣语,让公孙瓒受用。一君一臣,一唱一和。至于计从何出,已然蕴在这似有似无的几句话之中。他相信,公孙瓒明白,即使不明白,也能给以供了良策之感,至于为何公孙瓒听不懂,便也不是他关靖的事了。
他捕捉到士兵提及女将之时公孙瓒眼里闪过的一丝精芒,于是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其上歪歪斜斜坐着之人。是个英姿之人,即使姿势有些许不雅,那俊郎而富有朝气的面容却是不流于萎靡,北地之人的雄健之气自那结构完美的五官淌出,中庭饱满。而一身戎装,飒爽披靡,隐隐能看出健壮的肌肉,勾勒出掩藏着肃杀的曲线。
实在是幽州雄主,即使是男子见了也会欣赏,更何况女子?
关靖如老父亲一般望着,脑中转着某些思绪。
“主公,外族远,黄巾近,又是朝廷下诏征讨之贼,若您前去征讨,既可收民望,又为奉汉命,两全其美。若要计量起来,可比对上那丘力居划算多了。”
公孙瓒自是知道他的这位长史心中所想,悠悠一叹,故作惆怅。
“关先生可别忘了,那张纯亦是国之叛贼,之前又陷我右北平郡。我等千辛万苦收回此地,又怎可再拱手让人?”
“主公且虑:黄巾贼乃是我中原人民,虽一朝叛乱,但仍是汉人。而那丘力居所部,尽皆乌桓野人,不受礼法,不知大道。主公能以深明大义,干云之气,使黄巾信众听从,壮我幽州之军。而若施之于乌桓,便不过收获几声马嘶罢了,又有何益处?”
公孙瓒一挑眉。关靖此言,确是有理,即使是他,一时之间亦是有些心动。
许久,他只是掩目凝思。
“即使关先生如此说了,我也不可轻易抽身离开此地南去——那丘力居,实在不是其他人可轻易击败。”
“无妨,”关靖连忙接过这抛来的话头,“既然主公相信那黄巾贼的首领武艺过人,派一普通将领前去,只怕失手便将其斩杀。不如遣一猛将,直将那贼酋捕缚而来,任由主公处置。”
“善,关先生得我心也。”
公孙瓒微微颔首,展颜而笑。
“只是,有一点要纠正。”
他抬起一根手指,认真地看着关靖。
“那些人,此刻应当叫做黄巾军,而非黄巾贼,明白了么?”
“明白,明白。”
关靖一转心神便知晓了他的意思,连忙点头应和。
“明白就好。”
公孙瓒身子向后仰去:“这样吧,传我命令——也罢,关靖,你去同严纲说一声,遣他领兵前去探探消息,不过有一点要记着。”
他闭上双眼,在塌上翘起腿。
“别下手太重了。”
——
——
雪落下来了。
渤海郡城覆着银白,远了望去,与天,与地,与一切,似乎都连成一片。
几个,十几个,几十个黑点在白茫茫中穿行,那是人,从东走到西,南走到北。
城是很平静的,如以往一样,除却守卫的士兵换上了一身亮黄的外衣,变得孔武有力了些。然而这里的人们并不会在意许多,不如说即使在意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城里的太守府不大,甚至有些破败。积雪压在屋檐上,大有将之压塌之势。以往有人想过修缮,然而总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能成行,便搁置下来。
如今的太守已是换成了徐风。他本就不是个喜好排场之人,这屋子能住人便可,至于镶金雕玉,便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了。
雪落满庭,他披起裘衣,挽着张皎之手,只是在院中踱步赏雪。
“今年,真是一场好雪。”
他捻起一朵梅花,放在鼻下轻嗅。清淡冰冷的香气飘入鼻腔,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意。
“夫君可真是好兴致,”张皎倚在徐风肩上,“妾身往日可从未有这般闲心看雪。”
“如今便是有了。”
徐风将那朵梅花插在张皎挽起的金黄发丝之间,轻轻抚着她的面颊。
“夫人,与这梅花,颇有几分相似。”
“如何相似?”
张皎仰起头,流露出一抹纯真的笑颜。
“美,而高洁。”
徐风微微低下头,唇瓣在张皎额上轻点。那美丽女子的脸登时红润了些,更是依偎进男人的怀抱。
为何受这男人的称赞会觉着害羞,她并不明白,但她乐得接受这样充满溺爱的奉承,乐得去享受这难得清净温馨的时光。
“妾身,真有那么,好看么?”
徐风灼热的眼光直令张皎有些不好意思,颔首低眉,涓涓细语,自那晶莹的双唇淌出。
“好看,好看,”徐风抚着心上人的发丝,“比天下任何的女子,都要好看。”
“这份身躯,本就是夫君赏赐之物,若夫君能喜欢,那再好不过了。”
二人便是驻足在满树梅花之下,依靠着彼此,又构成了这幅如画雪景的别样风光。
“夫人,可是从未如这样看过雪?”
听闻徐风的话语,张皎出神的眼抖了抖,旋即便收回来。
“确是如此。”
她微叹一声,在空中呼出一缕白气。
“往日的我,不过是在乡野间奔波,又常事军旅,无所闲暇。今日这边的信众又有哀求,明日那边的农人讨要过冬的粮食,于我而言,冬,尤其是如今的这般深冬,不过是又一次忙碌的开始。”
徐风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如此大的雪,妾身与夫君共赏,虽说是一件美事,但这幽州,这天下,更多的人赏不了这雪,享不得这清闲。
“或许他们,在为了秋收之时未能存够粮食而苦恼,抑或是为一件御寒的衣物而四处碰壁,为了一方治病的方剂而远行奔波。”
张皎说着,忽然顿住,眼神愈加凝重起来。
“夫人,心中依然是那天下万民。”
徐风却是插了一句话,呆愣愣地瞧着远方,一片纯白的云。
“是……是了。
“夫君莫怪,妾身此言,从未有怪罪夫君之意,为君之妻,亦至今无悔。只是——”
她悠悠闭上了眼。
“妾身总是无法忘怀那仍在无尽头的生活中碌碌的他们,就如同梦魇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
“但妾身,是真的不明白该怎么做了。”
一滴清泪,自那紧闭的眼角渗出,又旋即被抹去。
“抱歉,误了夫君赏雪的兴致,是妾身之过了。”
她低着声音,只是重又睁开了眼眸,但徐风见到,淡淡的血红,充斥了她的眼眶。
他没说话,他也不懂应该说些什么。
徐风只是呆呆地怔在原地,飞雪已然攀上了他的发丝,但他只是沉着眉,心中思绪翻飞。
他心中有这天下么?或许答案是肯定的,但他已然不确定了。自他上一世受尽折磨,冤屈而死,只留下满腔愤怒,与欲要灭杀复仇的斗志。然而,这一切,如今却逐渐消亡了。
他找不到目标。
这一世的人们,没有残害他的记忆,甚至于若是他老老实实隐姓埋名,那些曾与他有隙之人,或许终其一生,也不会在如今同他有什么瓜葛。
他性情温和,向来不是什么睚眦必报,以怨报怨之人。徐风是明白的,他自己,与这被逼反的黄巾军,与这受尽折磨的天下苍生,似乎没有什么差别。
若要为自己复仇,不正如为天下复仇,为百姓复仇么?
他忽然觉着,自己的那些恩怨情仇,似乎一下子,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徐风活动了一下冻僵的脖颈,下巴抵在张皎额头,眯起双眼。
他从未想过的——自纳了张皎为妻之后,往常孤独而寂寥的生活有人相伴,竟是不知不觉间,也磨灭了他的戾气。
忽然闪过一丝思绪,若是能就这么温情脉脉下去,而至永远,似乎,也不错。
一树,一人,一片雪,一方院,一天,一地。
亘古之人,不就仅仅贪图这暂离俗世的快意么?
徐风脑中有些明了了。他的眼神清澈起来,似乎又有了方向。
“夫人,若我说,我能为你,实现天下之志呢?”
张皎的身形猛地一震,她抬起头,带着欣喜,震惊,茫然……或许无数种复杂的情绪,看着她面前的男人。
“夫君,你,说什么?”
“我说,我欲为你,竟未成之事,遂未成之功。”
徐风的眼神灼热,丝毫不带虚假。
“夫君,你真的……”
张皎忽然哽咽了,扑在徐风怀里。
“真的,愿意?”
“愿意,我在此立誓。”
他的声音很是坚定,很是果决。
“夫君,夫君……”
张皎唤徐风的声音愈加小下来,取而代之的,只是星星点点的啜泣。
他张开了怀抱,将他的妻子,他的爱人,紧紧拥入怀中。
“夫君……”
张皎抬起了头,此刻的她,眼中满是情波,流转蜿蜒,摄人心魄。
她凑在了徐风的耳边。
“我张皎……永生永世……都将为夫君之妻……永远……爱你……”
她为徐风之妻之后,心中总有些受制于人的担忧。她害怕,害怕徐风认为自己是可有可无之物,若是寻了新欢,便会将她雪藏,就如同这幽州的漫天寒意一般,袭夺她的身躯。
她在徐风面前,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张皎对徐风,只有爱意,浓厚而深重的,刻入骨髓的爱意。她惧怕这样的关系最终沦于不平衡,直至崩裂,破坏。
但徐风的承诺,却让张皎有些冰冷的心,刹那间融化,仅留下温润的清泉,浸入浑身。
她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这个男人之中,再也无法逃脱。
两片温热的唇,就在这寒冷的冬季,稳稳地贴在了一起,许久也没有分开。
——
——
远远的门边,站着两名极其相像的短发少女。
她们的头发尽皆金黄,相互依偎着,望向院中相拥的男女二人。
“实在是,羡慕姐姐。”
看似年长些的一位手指绞着发丝,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凌姐姐,就莫在此伤神了,若是喜欢将军,便直接说出来便是,”一边的张冰自背后搂住张凌,眼中却也有些闪光,“大姐想来必是不会在意的。”
她忽然小声下去,带了些羞涩:“毕竟那日,我们都——”
张凌连忙捂住张冰的嘴,声音也有些颤抖。
“莫、莫要再提了!”
二人纠缠扭捏一阵,方才安静下来。
“说起来,该向将军禀报正事,可不能忘了。”
张凌多少有些为姐姐的气质,到底将少女的思绪堪堪收回。
“是了是了,如今那严纲率军逐渐挺进渤海,尽皆幽州精骑,仅凭你我,确是抵挡不住。”
张冰亦是若有所思,粉拳紧握。虽说她一腔为徐风建功立业的热血,然而如今敌人实力不明,即使是她,亦然不敢轻举妄动。
“也罢,如今只能将军亲自入场,方能破局,”张凌整了整衣衫,“或许待回来之后,将军能,赏赐我们——”
“赏赐什么?”
就在张凌声音低下去的瞬间,一句清亮的话语,自她身后传来。
“姐、姐姐大人,还有将、将军?”
凌冰二人顿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跳了起来,退后几步,却撞到了门框,整个人如打蔫的叶一般,栽了下去。
“没想到,凌儿如今倒有这样的想法了。”
张皎挑起张凌的下巴,玩味地盯着,嘴角勾起笑意。
“没、没有……”张凌偏过头去,脸上泛起绯红,“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还在嘴硬。”
张皎只是轻笑一声:“姐姐我如今也是女儿身,怎会不知道凌儿这点小心思?
“当初,你也是个健壮男子,生得五大三粗,面目刚毅,两眼如铜铃般,豪气干云。怎的如今——”
她轻轻揉了一把那挺在张凌身前的巨峰,引得身下人一阵娇吟。
“倒有同姐姐争抢的心绪了?”
一番话,引得张凌脸红心跳,只是闭着眼,双手遮在面目之上,口中吐出含混不清的话语。
“不、我不是,我没有想与,姐姐争宠——”
“哦?”
张皎凑近张凌的身躯,伟岸的玉峰竟是生生压了发育本就不俗的张凌一头,逼得后者缩在墙边,大气也不敢喘。
“那方才,凌儿说了什么?”
“说……说……”
张凌姣好的面容上渗出汗珠,小嘴嗫嚅着,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
张皎眼中含着笑意,但这显然没有带了什么温柔的意味,反倒是隐隐凛冽溢出,令人生寒。
“不!我……我什么也没说,一定是,姐姐,听错了……”
张凌忽然发现自己掉进了张皎言语间的陷阱里,连忙摆头否认,一头金色短发在空中摇曳,逸散着微微的香气。
“还说没有?”
张皎索性顺势压在张凌身上,在她耳垂边呼着热气。
“我可是记得,从前的凌儿,可不会去用熏香的啊。如今身上的香味,又是怎么回事?”
张凌闻此语,脸色顿时红一块白一块,双手无助地挥动着,尝试将张皎推开,却只是徒劳。那莫大的威压直直抵住她的胸口,令她纵使有浑身力气,也使不得。
张凌的喉咙支吾着,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眼角瞟见有些无奈地站在一旁的徐风,忙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徐风自然没法装作看不见,只好出面当了和事老。
“皎儿,皎儿,别为难凌儿了。”
他扯了扯张皎的手臂,那女子便一个借力,顿时站起,宛若刚才伏在张凌身上的,不是她一般。
然而,脸上仍然留着的邪笑,无可阻挡地诉说着她的心情。
“夫君也为凌儿说话了?”
分明有些酸意的词句,张皎只是泛着淡淡微笑,微启双唇,悠悠言出,似乎丝毫不在意一般。
“你看……”徐风挠挠头,“凌儿都语无伦次了,有什么事,你们毕竟是姐妹,好好说便可。
“况且,照她们先前的说法,有些急事,要寻我等,且听如何分说才是。”
仍在整理衣衫的张凌听到此语,动作的双手更是突然停下,眼光有些慌张地躲开徐风,不经意间缩了缩脖子。
徐风虽说无意,然而她是听得明白的——按他的说法,岂非他们早就听到了她与张冰的讨论?
脸上的红晕更盛,她的面庞,几乎要滴出血来。
还是一旁回过神来的张冰,为这个陷入莫名情思的少女解了围。
“回将军,吾等正是有要事相告。
“严纲所部,已经攻到渤海来了。”
短短数字,掷地有声。
“严纲么……
“比预想的,还要快一些。”
徐风微微颔首。
“数量几何?”
“五千人,以骑兵为主。”
“骑兵?可是身骑白马之众?”
“并非如此,瞧起来只是一般的幽州骑兵。”
“幽州精骑,北地之人,亦是能征善战之军,冰儿,这可说不上‘只是’啊。”
徐风缓缓在院门边踱步。风雪愈来愈大,飘落的纯白积在他的肩上,每踏一步,便抖落扑簌的雪花。而张皎立侍一旁,静静看着徐风。她是相信他的,无条件相信。
“夫君可有什么良策?”
“良策说不上,不过是见机行事而已,”徐风叹一声气,“他们来得太早了。”
“将军,此为何意?”
张冰到底没有张凌那般不自然,虽说看着徐风英俊的面目,亦是让她心旌飘动,但作为最小的妹妹,自是有种不敢同二位姐姐争抢的意味在内。
“严纲晚来十天半个月,虽然应变的方式并无不同,然此时我等刚入主渤海,城中尚不稳定,纵使我们能够退敌,或多或少,也会被这后方搅个鸡犬不宁。
“如今敌人领了五千人马而来,而多为骑兵,显然仅将我们当做普通流寇,战不可战,一触即溃。
“既然退无可退,那便让他们来吧,正好我等可以借此练练兵,挫挫他们的锐气。”
徐风一字一顿,有着不容否认的意味在内。
“夫君倒是有意气。”
张皎悠悠开了口。
“只是,妾身以为,我们军队尽为步兵,对上骑兵,胜算不高。莫若因城坚守,敌人不擅攻城,拖上个数日,亦能退敌。”
“夫人说的不错,”徐风猛地转过身,“但,我所欲为,并非解困,那么简单。”
“夫君是要?”
“我们要胜,而且是要大胜。”
徐风握紧拳,在空中挥动了几下。
“不耀武,不足以成衅。我非但是要赢,更是要公孙瓒,盯上我们。”
“不知夫君,该如何做?”
“倒也简单,”徐风松了松筋骨,“我与那严纲斗将即可。”
“斗将?!”
在场的三女,齐齐惊叫出声。
倒是张皎反应快:“夫君,如此你可有把握?”
“算是有吧。”
徐风自知自己的实力不低,当初闯黄巾军营的时候,便多少有些体会。然而幽州军到底不是黄巾那般乌合之众,严纲亦是常年为战之人,自己能否确实敌得过,此时尚不明了。
“那——”
“不!不行!”
张皎刚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高声截住了。
开口的是张凌。少女的面庞依然微红,然而不知怎的,一股莫名的力量,促使她出了声。
她急走几步,凑近徐风的身前。后者看得明白,面前的丽人,手臂也有些颤抖。
“敢问将军,究竟知否自己的实力有几何?”
徐风有些愣住,他从未见过张凌如此激动之时,甚至于当面质问自己。他略微平复下心神,实话道来:
“不知。”
忽然,他只觉得脖颈边一股寒意袭来。猛地双眼圆瞪,抬起手臂正欲要挡,却被一阵巨力架住,动弹不得。
“将军,恕在下无礼了。”
“你——”
徐风回过神来时,张凌的手指,已是抵在他的喉咙之上。
“这,不行。”
张凌收回手,两眼微眯,缓缓摇头。
徐风脸色有些难看。并不是因为张凌冒犯自己而以为忤,只是震惊于张凌未用出多少实力,自己也没法阻拦。若是敌人在此,恐怕他早已人头落地。
他这才发觉曾经一直忽视的一个盲点:即使自己再身怀法力,势不可敌,然而毕竟从未经由过训练,之前对张皎所用之力,也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不然为何最终张皎能醒悟而脱离控制?
更何况,他身怀的也不是一击制敌之术。
徐风一时间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任由自己的目光同张凌对视,让少女锋利的眼神将他剖开,看尽。
“凌儿无意故意冲撞将军,只是,将军不觉得,如果这样上阵,不便是死么?”
徐风沉吟一阵,微微颔首。
“说得极是。
“但,凌儿也应该知道,皎儿有能起死回生之力,纵使我受了伤,纵使真有那个万一,我亦是相信皎儿,能将我救回。”
然而,张凌却更是否定了他的说法。
“不,将军,姐姐没有机会救你。”
“为何?”
“将军不经战阵,尚可理解。
“您且想:若是严纲真的杀了将军,他会如何?”
没等徐风回答,她径自接下去。
“显然的,那五千兵马将尽皆掩杀而上,直取我军中军。
“试问将军,姐姐一不擅武力之人,即使加上我与冰儿,又怎能在乱军之中杀出,把将军的尸首救回?”
她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轻轻退后几步,本欲流露的话语,却在喉咙中卡住。
徐风发觉,少女的呼吸,有些不稳定起来。
“将军不在意我与冰儿便罢了,又怎可置姐姐于险境之中?”
她似乎说这句话便用尽了浑身气力,忽地抬首,直直看向徐风。后者眼见她面目果决,心下一凛,总觉得有什么别样的感情,自少女身上传出,沁入他的心底。
“凌儿……”
“将军有长远谋略,凌儿佩服,自当执鞭坠蹬,万死不辞。”
她颤抖的腿缓缓弯曲,倏地,便单膝跪到了地上。
“既然如此,恳请您让凌儿替将军上阵,我定不辱使命,将那严纲战退。”
经由徐风之手化作女身之人,确实会比以往有更大的提升。然而,这提升并非一时半会便可达成。张凌自有感觉,脑中那莫名增添的记忆虽说精妙绝伦,然而仍需花些时间,才能将之彻底掌握——即使是张皎,能熟练运用起死回生之术,不也是勤加练习之故么?
若是再给些时间,再多些日子,张凌肯定,纵使是公孙瓒亲来,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但如今,能勉强与严纲一战,已是不易,若要说取得更大的战果,她不敢肯定,但她明白,自己一定会为了徐风的理想,而奋战至死。
她闭上了眼睛。她为什么会心里装着徐风,自己也不清楚。或许那便是名叫“爱”的感情,便是女子之爱。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对徐风动情,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
徐风以诚相待,不计过往,那她亦是要原般回报。
古往今来俗世民间所艳羡的以身相许,或许,也不过如此。
她抬起了头。
“凌儿,你——”
“将军!”
出声的却是张冰。
“若凌姐姐执意前去,也请将军准我随之同去!”
徐风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他何曾见过这般的场面?无论是为主公,抑或是为二女的亲人,他都是头一遭。应付不来,只能无奈地先扶起二人。
“你们这是何必呢?不过是退敌即可,便是无需一派生死之别的气氛吧。”
“将军。”
张冰先一步拦住了张凌,看向徐风。
“战场之事,生死难料。我与凌姐姐如今均尚不如那严纲,纵使战平脱身已是不易,更何谈达将军所欲?
“古语有言:‘将出,王踰三里外往送之,由是遂德。’将军现在便是我的主公,有命于我,自当尽力而为。”
她充斥着浑身的决绝,徐风感受到了,那似乎是一抹理想的光辉,张皎的身上也有,张凌的身上也有。
她们有为了某个目标而拚却一切的能力,在三人身上,这目标曾经是天下百姓,如今多了一个,便是他徐风自己。
徐风不是榆木脑袋,更不是故作无知之人。他听到了凌冰二人方才的私语,这已经能证明很多事情。
“那……你们……”
徐风无奈地叹气,他不愿意自己身边的人就那么盲目地因为自己一时间错误的决断而去送死。这是空耗她们如此珍贵的性命。
这是他的弱点,更是他的优点。徐风并不是没有能力,仅仅是,他还需要磨炼。
“将军,”张冰走近一步,“凌儿不说,我替她说。”
不顾一边张凌有些惊慌的目光,她逼视着徐风,似乎要从这男人的心底,掏出什么东西来。
“自从将军那晚宠幸我二人之后,我与凌姐姐便已打定主意,此生定不弃将军左右。
“若要问为何会有此种感情,不怕将军怪罪,我们亦是不知。
“为女子随于将军身侧之后,我与凌姐姐便无可避免地,开始关注将军,欣赏将军。那也是我们第一次,感到了属于女子的悸动,属于我们自己的悸动。
“将军,这是没道理的,正如日月之行,天地常理。我等对将军动心,和大姐对将军动心,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不在意将军用了什么神仙方术,引得我们姐妹三人神魄颠倒。我只想追求我如今的想法,想必大姐与二姐,也是如此。”
张冰再次跪下,声音更是诚恳。
“便让我与凌姐姐一同出战罢,将军已是不负我们,我们必不负将军。
“若能归来——”
她忽然住嘴了,无语凝噎。
徐风脑子有些发烫,纵使是这冬日,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望向了张皎。只见她的妻子凝思许久,缓缓点了点头。
“那,好吧。”
见张皎亦是同意了,徐风自然没有再反对的意义。
“凌儿,冰儿。”
他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女,怔了片刻。忽然,将二人齐齐抱在怀里。
“要回来。”
——
——
“将军,你看,城门开了。”
渤海郡城外,兵马攒动。
严纲勒马,定定地望着这并不算雄关金池的城市。
掉色的城门缓缓打开——不如说本就没有什么颜色,只不过是风雨混了些尘土的气息在内——自其中缓缓涌出一群身强力壮,尽着黄色长袍的武士。
“这便是,那黄巾军?”
严纲眯着眼,偏头问向一边的副将。
“便是了。这标志性的黄色实在难以忘却。”
“常闻黄巾军不过乌合之众,然而今日看来,兵甲虽不如我等,但这气势精神,倒令我有些惊讶。”
“将军所言极是。属下看来,这黄巾军多半有能人带领,不然就难以解释了。”
“能人?”严纲笑了笑,“就那两个女人?”
“将军,你看。”
他顺着副将所指之处看去,自众兵之后,缓缓骑马而出四个身影,一男三女,其中二人,正是先前打探过的两名黄巾军的首领。
“原来,与她们二人共事的,还另有他人。”
严纲远远看去,余下二人的样貌不甚清晰,但隐约间,也是能感受到那绝世的容貌,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将军,依您看,这几人武力如何?”
“不好说,”严纲摇摇头,“新出现的一男一女未披甲,不是身怀绝技,便是自有后手,距离也远,看不出更多来。
“而余下见过的二人,披甲亦是不多,约略遮住要害而已。但关先生嘱咐过我,这两个女人身手不凡,应当不会错。”
“那将军……”
“莫急,先试试他们虚实。”
严纲示意副将暂且噤声,自己打马向前。
“我乃冀州刺史严纲是也!敢问来者!”
黄巾军中,一名短发少女挺枪策马而出。
“黄袍军张凌!请指教!”
“张将军莫急!我主与诸位并无嫌隙,为何侵我土地,掠我百姓,行此无义之举?”
马上的少女轻哼一声:“我等奉天意而行,至此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怎可说是无义?倒是你们,鱼肉横行,暴戾恣睢,搅得州县之间鸡犬不宁,这不才是最失德之行?”
“姑娘口气倒是不小。”
严纲情知已无好好谈话的可能,手上武器逐渐握紧。
“这样看来,你我之间,便没有客气的余地了。”
“要战便战,”张凌枪指严纲,“何必如此聒噪?”
“好!好!好!”
严纲遥施一礼:“那姑娘,在下失礼了。”
“严将军看好了!”
下一瞬,两匹战马嘶吼一声,朝着对向,直直箭驰而去!
电光,火石!
刀枪相撞,只听铿锵金石之声,传遍旷野。
严纲到底久经战阵,方冲过去,旋即调转马头,回身杀去。而张凌亦是挺枪而出,架开径往面门而来的刀光。
“姑娘好膂力!”
严纲心下暗惊,方才相撞之时,他使在大刀上的力气已有七八成,携了风火之势而去,若非练家子,仅这一合便会被他砍落马下。如此看来,这张凌,确不是一般人。
“看枪!”
娇喝起,游龙出!
严纲忙提刀挡下,却是只觉虎口发麻,身形几乎要不稳下来。
心知不可轻敌,他向后退却几步,调理呼吸,臂上肌肉逐渐绷紧。
“姑娘的确不差。”
严纲横过长刀,抵在身前,眼光变得无比锋利。
“只是对上我,还欠缺了些。”
只见将军挽一刀花,策马直取张凌。
“少废话!”
张凌亦是不甘示弱,迎着杀意,浑身迸出凛冽之气,欺身而上。
银枪胜雪,金刀生寒。
俯仰千里,经略八方。
一合。
刀枪相鸣,捩风滞雨。身影幢幢,不可辨明。
二合。
这一个刀盘浑身,那一个枪出如龙。此一边双眼圆瞪,彼一端朱唇紧闭。煞气铺地,血光冲天。茫茫四野,不辨月明。
三合。
刀是张弛有度,枪是开合自如。左一个飞燕破云式,右一个蛟龙出水法。破风而上,掠气而出。浩浩荡荡,无不抑扬。鼠兔震悚,狮虎魂丧。山岳匿形,日月无光。吼的是尸山血海,唱的是六龙骖翔。沙尘翻雾,云烟不布。身影交织,无出四方。
二人交战数十合,真是:
金鼓动地鸣,朔气来何方?
扬戈长其志,舞剑同其光。
破竹连山海,摧朽遍天苍。
谁可堪之右?驻马问武王。
然而严纲毕竟是老将,同张凌交战,竟是越战越勇。而反观张凌一边,呼吸愈是急躁起来,方才凌厉的攻势也逐渐软化,而萎靡下去。
“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严纲怒吼一声,长刀闪过。张凌一个不及,慌忙架枪来挡,竟是被震得身形摇晃,几要掉下马来!
“姐姐!”
黄巾阵内,一抹倩影飞身而出,打马便直朝严纲杀来。
“在下张冰!得罪严将军了!”
又是一柄长枪掠过,如疾风烈火,直直截住严纲便要劈下的寒光。
“还有一人么?”
严纲嘴角勾起:“无妨,无妨,那便让我会会你们!”
他拉开距离,扬刀而起。霎时,身后数千兵马一齐高声大吼。
“战!”
一声擂鼓而下,他再次将刀平举在身前。
“战!”
马蹄踏踏,绝尘而去。
“战!”
“来!”
严纲猛地怒吼,一柄刀撑开齐齐攻下的两柄长枪,迸出巨力,平平往凌冰二人身上砍去。二女堪堪向后倒去,但那锋利的刀风,依旧斩下了她们的一缕发丝。
“莫要嚣张!”
张凌张冰二人一并挺枪而上,一人击左,一人袭右。枪尖如飞鸿踏雪,无影无形,又如影随形,死死封住严纲腾挪的空间。然而这将军只是四周挥砍,生生顶下这密不透风的夺命之击。
阵前刀光剑影纷飞,三将相斗,直是惊煞旁人。
徐风同张皎在其后远远看着,表情只是凝重。
“夫人,依你看,凌儿冰儿,有胜算么?”
“不好说,”张皎摇摇头,“那严纲,本就是公孙瓒手下一名大将,实力不容小觑。况且如今看来,以一敌二,丝毫不见倦怠,反观凌儿,已是有些气喘,只能在旁协助冰儿。若她们均力竭,胜负自不必多言。”
“如此形势,只怕严纲,也看得清楚。”
徐风叹了口气,坐下马匹似乎也有些焦躁,低低地打了个呼噜。
“夫君所言极是。
“虽说严纲一时半会不会被击败,但要想在这两条枪下占到她们便宜,也是不易。”
她示意了一下徐风:“且看,严纲动作生风,看似咄咄逼人,实则尽是防守之势,耗不去多少体力。
“而凌儿她们,使的是枪不说,动作亦是大开大合,左冲右突,相比之下,必是比严纲累上许多。”
徐风旋即皱紧了眉头。
“你是说,严纲是在,拖?”
“确是如此。”
她转头,按住徐风因紧张而有些发烫的手,又紧紧握住。
“不必担心,她们二人并不是有勇无谋之士,且再看看吧。”
张皎毕竟了解自己的亲妹妹,自然不如徐风那么紧张。
“不过夫君,如此担心她们,莫非确实是有意了?”
“夫人……”
徐风被这突如其来的酸意打得有些无奈:“战场之上,就莫要调笑我了。”
张皎轻笑一声,转过身去。
“若真的情况不妙,妾身便指引大军压上去将她们解救便可,夫君可放松些的。”
且看张凌张冰那边,久战不下,已是有些力颓,动作也放缓了些。而严纲依旧勇猛,大有力克二人之势。
“二位,如今这样,似乎不太能继续啊。”
严纲又是劈开一抹流光,轻飘飘地笑笑。
“少……少废话。”
张凌拨马退开几步,将战局交由张冰,稍事休息:“看我姐妹二人……如何将你斩落马下……”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严纲亦是退开,忽地双目圆瞪,腾腾的杀意自身上升起。
“也罢,也罢。主公曾告诉我,如若可能,留你们一命。
“如今看来,便是不死不休了。”
长长的马嘶声响起,严纲坐下的战马踏着铿锵的铁蹄,直直往凌冰二人冲去。
“那便……再来!”
有些疲态的姐妹再次打起精神,挥动长枪,便亦是迎了上去。
刀光,枪影。
一人一马,直直刺向那持刀的身影。
“太慢!”
枪尖瞧不见了,而严纲依旧稳稳坐在马上。
他夹住了枪杆,脸上勾起微笑。
“起!”
他猛地使力,便要将张凌挑起。
张凌脸色剧变,忽地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借力径直自马上腾跃而升,径朝严纲而去!
“来得好!”
张凌身下,严纲的钢刀已是备好,只待人来,见血。
“姐姐!”
“凌儿!”
张冰只是惊叫出声,徐风连忙驱动大军,直往对面掩杀而上。
“纳命来!”
严纲怒吼一声,刀锋没入落下的张凌的体内。她身形震颤,嘴边渗出一丝鲜血。
但忽然,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凌风,破虏。
一具无头尸体,与女子一同,落下马来。
张凌的手上,握着一柄剑,一柄染了鲜血的剑。
她颤颤巍巍地,撑着地面,直起身子,腹部还插着一柄刀,血光同金影交织,闪着异样的光芒。
她喘着粗气,朝已经愣住的公孙军队开口。
“敌将……严纲……已被……”
她猛地跪倒在地,眼角挂了泪水。
“斩首……”
下一瞬,她的视野,便化为了一片漆黑。
——
——
张凌再次醒来,已然是躺在了自己原先的床上。
床边是徐风,同张皎与张冰,一并紧紧盯着她,让她不禁有些局促。
“将……将军?”
她想支起身子,却又被徐风压了回去。
“躺着,休息一下,你的伤口刚刚愈合,别再出什么事。”
她只好照做,然而一双眼中,却是带着疑惑。
抚上自己的身躯,本应开裂的皮肤如今完好如初,恍若新生,就好像之前经历的痛苦,皆只是梦一般。
“将军……我这是……”
“是你姐姐的功劳。”
徐风微微一笑:“你昏倒之后,皎儿就已赶到你的身侧,同冰儿一道将你运了回来。
“皎儿有起死回生之仙术,你也应该知道。过了数个时辰,方才将你的身体恢复如初。
“只是,以后莫要再做那样的事情了。”
徐风想起早些时候张凌做的事,不由得有些无奈。
她早已在马背上挂了一把备用的短剑,趁严纲挑起自己之时,抽剑藏于袖中,顺势腾空而起,借落下来的力量斩断严纲的头颅。
代价,便是自己也被捅了个对穿。
徐风万万没想到,张凌竟会为了自己而做到这样的地步,令他也有些愧疚。
张凌闻言,有些羞涩,扯过被子遮住脸。
“凌儿只是,一下着急,才——”
“好了好了,毕竟是大功一件,何必如此拘谨。”
徐风站起身:“既然并没有什么大事,那我们便先走了。你今晚好好休息,静养一段时间,再有什么事,我也能处理的。”
说罢,便领着一边的张皎张冰,就要离去。
“将、将军留步。”
身后忽然传来张凌低低的声响,引得徐风驻足回首。
“将军……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么?”
少女一边说着,声音一边小下去,脸泛起绯红,几乎要全部缩进被子里。
“我?”
徐风有些不明所以:“今夜当休憩才是,我在此,不会打扰你么?”
“不、不会的,”张凌连忙摇头,“冰儿,也可以一起么?”
到底姐妹连心,张冰同张皎一看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顺水推了一把舟。
“既是如此,”说话的是张皎,“那么妾身便先退下了,夫君好好陪陪二位妹妹吧。”
她的动作极快,三步并作两步,便退出了房中,连徐风也没反应过来。
徐风见床上的少女一副希冀的模样,只好遂了她的愿,来到一旁塌上坐下。张冰陪侍一边。
“凌儿,怎么了么?”
“将军,”张凌直直盯着徐风的脸,“凌儿,今天让将军为难了么?”
“为难?何出此言?”
徐风握住张凌的手:“你和冰儿都是勇毅之人,斩了严纲,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为难?”
“是这样么……”
张凌脸色舒缓了些,眼眶闪着一丝晶莹,水润而明亮。
“那凌儿,便知足了。”
她合上眼,任由凝结的泪珠被挤出,划过脸庞。
“凌姐姐,可别忘了,当初对将军说过的话。”
张冰却是忽然凑近来,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说……说话?”
张凌顿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伸手便要捂住张冰的嘴,却因躺卧而不能及,只能胡乱扒着张冰的衣服。
“将军,”张冰有些促狭,“可还记得,站前,冰儿曾与你说过的话?”
“这倒是记得。”
“冰儿与凌姐姐本欲死之,到底天不亡我,得胜归来。
“而冰儿,与凌姐姐,早已订了志向。”
忽然,张冰便攀上了徐风的臂膀,将这男人拉倒下来。旋即回头吹灭了蜡烛,翻身压在他身上。
“凌姐姐?”
“在、我在。”
“当初,我们是怎么说的来着?”
良久的沉默,只留月光,堪堪洒在屋中冰冷的石砖上。
陡地,徐风只觉得左右耳边传来一阵丝缕的吐息,有些温热,有些颤抖。
“将军。”
二女一齐开口,虽是气音,但宛若游蛇般的颤动,幽幽钻进了他的心底。
“我等之志,便是成功之后。
“嫁于将军为妻。”
她们紧紧拥上了徐风的身躯,黑暗中,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你、你们……”
徐风早已有心理准备,但如今情景,仍旧突然了些。
“真的,决定了么?”
“早就决定了。自被将军收服的那一天起,自那日再早些起。”
张冰缓缓移至徐风身下,褪下他的衣物。
“就让冰儿,作为将军的妻子,好好服侍将军吧。”
温热的软舌轻轻点在那根垂在身下的肉棒之上,随即她便是趁着还未挺起,一口含住。任由口腔吸吮着,挤压着,感受那奇妙的巨龙一点一点发烫,一点一点昂起。
“这是……呜……冰儿向大姐学的……不知……可否满足将军……”
幽深的黑夜里,逐渐响起了微微的水声,与女子的轻声低吟。
“将军……”
登时,张凌亦是俯身而上,全然不似方才卧病在床,畏畏缩缩的样子。
“凌、凌儿,你才受了伤,不太合适——”
“不,将军,这,非常合适。”
张凌托起胸前两座巨峰,轻轻扫在徐风的脸庞之上。
“哈……凌儿……没有姐姐大人的……那么大……还望将军……呜嗯……不要嫌弃……”
夹杂着酥麻与微微疼养的触感自胸前传来,一下又一下,勾起了张凌羞涩心中的那点点欲火。
粉红的乳首渐渐升起,挺出,携来了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舒适,而另一面,更是不断加强了她的空虚。既有身体上的,亦有心理上的。
她将挺立的那粒樱桃,送入徐风口中,抵在了他的舌尖上。顿时,一阵微妙的水流涤荡浑身,撑起的双手几乎要软倒下来。
男人轻轻咬着胀大的乳首,舌头自下而上,轻轻挑起。粗糙的舌面几乎要轮流刺入其上的细小缝隙,张凌的身形颤抖着,口中不由发出阵阵娇吟。
“呜……哈啊……将军的……好舒服……哈啊……”
她紧紧抱住身下的男人,虽说已经有些经验,但自己从未如此主动过,身形有些颤抖,兴奋与一丝胆怯交织着,更是令她本就敏感的身躯,只觉得似有大潮,一次次席卷而过。
“呜嗯……再……再继续一下……将军……不……夫君……”
张凌任由自己的思绪操纵着已经沉浸于快感之中的浑身,腰肢也不知觉地上下搓动起来,那幽深的小穴,已是渐渐淌出了水流。
“呜……唔嗯……感觉……来了……身子越来越……热起来了……唔……呜啊!!!”
忽然,她口中迸出一声娇吟,灼热的吐息,直直覆盖了徐风的面庞,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
“冰……冰儿……你……做什么……哈啊……”
“凌姐姐……可真是……唔嗯……淫乱呢……”
正在细细舔舐着徐风肉棒的张冰,手指悄悄探入了张凌那极度幽密的洞穴,轻轻抠弄着。
“不……哈啊……不要……停下……”
张凌只觉得身体上下的快感几乎要汇流而来。双腿胡乱摆动着,淡淡的快意欲要升起,便又落下,在她的体内盘旋,拨开每一方感受舒爽的开关,引得她几乎瘫软下去。
“是哦……姐姐居然……不让我停下呢……唔嗯……连手指都那么敏感……要是……夫君的肉棒……插进去……哈啊……好香……”
张冰看似游刃有余,甚至带着些调戏,却依旧被那莫名的浓厚气味而吸引,而迷乱。彻底挺起的巨物甚至远远长出她口腔的容量,但她只知道她需要将那浓稠的精华挤出,那是无上的赏赐与给予。
二女交错的娇吟刺激着徐风的大脑,他的体内只觉得阵阵躁动涌流,向小腹汇聚而去。
“唔嗯……夫君的肉棒……愈来愈硬了……好烫……好温暖……有什么……慢慢进到……哈啊……嘴里了……”
张冰娇嫩的舌头在凸起的阴茎脊上来回搓弄,一双玉手紧紧握住巨物根部,缓缓向上挤压,套弄。
“要出来了么……哈啊……夫君……快点……再快点……冰儿……已经能闻到了……那香味……哈啊……”
徐风紧皱着脸,只觉得身下的热烈愈来愈盛,一下一下,撞着那阻碍的闸门,将要决堤而出。
张冰柔嫩的口腔内壁按压着红肿的龙头,轻轻揉搓着那极度敏感的冠状沟,腺液缓缓流出,她不由分说地,尽数吸入喉中,发出低沉的响声。
“唔嗯……好……好浓的香味……哈啊……夫君……冰儿……想要……好像要……求求……赐予我……哈啊……”
细碎的水声自徐风身下翻涌,而耳边的淫靡之音,亦是久久不绝。
张凌紧紧闭着双眼,身下与身前双面传来的快意几乎令她失去理智,洞穴被反复侵犯的羞耻与胸前乳首刺激的愉悦反复洗刷着她的身躯,令她不由得喘息出一声声畅快的长吟。
“咿呀……哈啊……夫君……冰儿……轻点……求……哈啊……呜啊啊啊啊……好爽……”
酥麻的感觉在神经深处涌动着,毛孔忽然渴望地张开,又缓缓收缩回去。宛若即将带张凌进入那舒爽的顶峰,却在最后一步时退下去,挑逗着她的欲念,久久无法自拔。
“要……要来了……被夫君和冰儿……玩坏了……哈啊啊啊……咿呀……快……再快些……”
她的下身开始阵阵抽动,小腹颤抖着,似乎正在期待着某些的到来。
徐风的下身亦是滚烫翻腾,张冰的娇唇好似真正的小穴一般,手指轻轻抚摸着没有表皮覆盖的龙头,引导着那巨物的跳动。
“唔嗯……快来吧……夫君的精华……到冰儿这里……让冰儿……哈啊……变成夫君的人……哈啊……”
一股自皮肉深处的涌动开始逐渐上升,腾起。而张凌,也已逐渐踏上了云端。
“不……不行了……凌儿……凌儿要去了……呜啊……哈啊……”
“冰儿……冰儿想要……夫君……唔嗯……不要忍耐了……来吧……哈啊……呜……”
二女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全然不给徐风喘息的时间。
“哈啊……凌儿……凌儿想要……哈啊……”
巨物继续膨胀,到了连张冰双手加一张嘴也把握不住的程度。
“好大……好大……全身都……哈啊……唔嗯……好痒……快……冰儿要……要被夫君……占有……”
姐妹二人的脑中,此刻已然除了徐风,再没有别的思绪。
“要……要来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哈啊……去了……去了哈啊啊啊……好爽……冰儿的……好舒服……还想……还想要……”
“呜……唔嗯……出来了……哈啊……新鲜的……夫君的精华……好多……呜咕……嘴巴里……全都是了……好……好香……全都咽下去了……”
张凌顿时如飞上九霄云天,如仙如神一般,头高高抬起,发出一阵阵高亢的长鸣。而张冰已是面颊通红,徐风的精好似有催情的效果一般,此时她的浑身,已是几乎无法忍耐。
“凌……凌姐姐……一起……来吧……”
在三人依旧在喘息之时,张冰缓缓坐起,抱上张凌,竟是稳稳压在了徐风的下身。
“哈啊……要……还要……冰儿……一起……”
二女只是抱在一起,掌心相对,后臀挺翘,坐在徐风身下。
那巍峨的山峰便是相对而立,紧紧按压着。耸立而深红的峰尖相互抵触,丝缕的酥麻,如小溪流水,渗入她们的心底。
小腹紧紧夹着耸立的肉棒,湿透的穴口缓缓的上下摩擦着那滚烫的巨物,一阵阵干渴冲上她们的口腔,欲火愈来愈强烈,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
“哈啊……夫君的肉棒……在冰儿的……冰儿的下面……呼啊啊啊啊……好热……想……进来……”
她们夹着那粗壮的巨物,上下摩挲,用自己的身体,按压着,揉搓着。本就因刚刚释放而敏感的巨龙,再次高高挺立,渗出丝丝腺液,沾染了女子洁净的身躯。
“呜……哈啊……好……好温暖……下面……好痒……哈啊……想要……想被填满……”
张凌低声娇吟着,她的身形萎靡瘫软,几乎是挂在张冰身上,任由她带着而跳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对欲念的渴望与快感的反复冲击,已经让她再也无法掌控自己的身躯。
二女在徐风身上晃动着,巨峰相互磨蹭,那娇嫩的乳首不时便相互刮过,更深层的舒爽自胸前布满全身,引起阵阵呻吟。
她们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摆动着,尽力挺起胸腹,用力,再用力地,包裹着那她们心驰神往的肉棒,感受胸前令人欲仙欲死的冲击。她们向来觉着这对玉峰有些许羞耻,如今,却是全不愿意逃脱,只求那敏感的樱桃,能带给她们愈加无上的快意。
“哈啊……咿呀……好……好敏感……比那天……还要舒服……哈啊……”
张凌与张冰口中不断吐出淫靡的话语,迷恋与绝对的快感之中。两人渐渐靠近,轻轻咬在对方的嘴唇上,本就红润发痒的双唇经此刺激,更是难以自拔。
她们热切地亲吻着,口中念叨的,却是徐风的名字。
“夫君……唔……好舒服……哈啊……想要……越来越想要了……”
娇嫩的小舌相互缠绕,舔舐,似乎便要将对方的一切,都收入自己口中,不留分毫。
“好热……身子好热……下面……哈啊……好痒……好……舒服……”
她们的动作更加激烈,上下磨蹭的速度更加快。洞穴里更是淌出涓涓细流,完全没有停歇的意味。
这是属于她们最完美的女性身躯,身体强度提升的同时,也会给她们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体验。
“想……想要……冰儿想要……哈啊……”
张冰的身躯颤动着,秀发在空中翻飞,几次三番要栽倒下去。心中的欲火已是无法按捺,对徐风的爱恋与渴望快感的空虚反复交织,冲击着她的身心,令她一点一点,滑落在名为“徐风”的深渊之中。
少女相拥着,就好像她们融为了一体,在徐风身下承欢,感受那姐妹共同陨落的无上兴奋。
“好……好热……下面……好麻……肉棒……哈啊……肉棒……好大……”
她们继续搓弄着,将自己内心的渴慕,与贪婪的索求,豢养,释放。
张凌忽然低下头去,舔舐起张冰高耸的乳头。
“咿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哈啊……凌姐姐……不要……不……哈啊……呜啊啊啊啊……”
如电流般席卷的浪潮令她的四肢不由得胡乱摆动,头高高扬起,双眼不知是睁开或是闭上,嘴唇微张,舌头也缓缓伸了出来。
“冰儿……舒服……舒服吗……哈啊……这可是姐姐……的惩罚……唔嗯……好大……好香……”
“哈啊……不……不要……”
张冰无力地扭动着身躯,但只换来张凌更加猛烈的攻势。
她奋力地揉搓着张冰那高高挺起,完全不见下垂的双乳,灵活的手指便在那宽厚的乳晕旁旋转,弹跳,撩拨着那令少女呻吟不断而不可自拔的两粒红豆。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暴露无遗的樱桃,一阵突如其来的电击便陡地刺入张冰的双乳,连腰身也觉得麻痹。
“哈啊……咿呀……嗯……不要……不要……凌姐姐……不要这样……”
“唔嗯……这可不是……冰儿说了……就算的……好大……”
张凌上下捻起那不屈的乳头,轻轻旋转,不时向外提起,使力捻压。
那便是自张冰身体深处传出的快意,隐约而热烈,由远及近,由浅入深。
“哈啊……哈啊……不要……不要……”
张冰的面容带着微微的笑意,头颈却不时扭动着,本想推开张凌的双臂反倒紧紧搂住她,令那吸吮的愉悦更上一层楼。
“姐姐……哈啊……下面……都……湿了……哈啊……唔嗯……”
张凌的玉手轻轻握住徐风的巨物,用这条巨龙在张冰的下身缓缓摩挲,挑起缕缕银丝。
“姐姐……我们来……玩点……哈啊……好玩的吧……”
忽然,张凌轻轻托起张冰,相对而坐。
她淌满汁液的下身,亦是缓缓压在了徐风的脸上。
“哈啊……夫君……凌儿……失礼了……”
她将手中的巨物,慢慢对准了张冰的幽密洞穴。
“冰儿……好好享受吧……
“夫君的……肉棒……
“千万……别逃……”
张冰只能发出舒爽的哼哼,口中亦是含混不清。
“不……不要……哈啊……太……太大了……冰儿……会烂掉的……”
五寸之远。
“凌……凌姐姐……哈啊……不行了……冰儿……要……要变成……夫君的……女人了……哈啊……”
三寸之远。
“来……要来了……冰儿……哈啊……唔嗯……想要……好像要……”
一步之遥。
“进来吧……凌姐姐……让夫君的……哈啊……肉棒……进来吧……让冰儿……忘掉自己……哈啊……唔嗯……”
下一瞬。
那慑人的巨物,便直直顶入了张冰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被顶穿了哈啊……夫君……好厉害……子宫……子宫全都是肉棒……呜啊啊啊啊……”
张冰的呻吟顿时响彻夜空,巨龙狂热地顶着洞穴的最深处,隐隐的,甚至能看见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带着微微的红晕。
她的穴壁紧紧包裹着徐风的巨物,每一分,每一寸,都张开了怀抱,迎接那令人失神的愉悦袭来,占据浑身。
“好厉害……好厉害……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再往里面了……呜啊啊啊啊!!!再……再深点……让冰儿……彻底坏掉吧……呜啊啊啊啊!!!好喜欢……好爱夫君大人……哈啊……”
张凌却是径直趴倒在徐风身上。男人柔嫩的舌头在洞口的凸起上反复点触,刺激,持续不断地快感覆盖浑身,总想踏上那最后的巅峰,却又缓缓落下。她便在这一沉一浮中空虚而满足,寂寞而温暖。
她舔舐着张冰小穴也无法彻底包裹的肉棒根部,试图从那令她迷醉的香气,和敏感的舌尖,感受到愈加深重的快感。
她不断摩挲着双乳,在徐风的腰腹上蹭动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哈啊……唔嗯……夫君的舌头……哈啊……凌儿……凌儿好爽……要……要喷出来了……好多……凌儿……哈啊……好淫乱……”
姐妹二人疯狂地索求着快感,男人的气味逐渐侵入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脑海。巨大的肉棒击碎了她们的理智,她们终将臣服在徐风之下。永远,刻入灵魂。
酉时。
那是属于张冰的时刻。
“哈啊啊啊啊!!!夫君的……肉棒……好舒服……射出来了……满满的……咿呀啊啊啊啊啊!!!全都……灌进来了……呜啊啊啊啊……”
戌时。
张凌上阵。
“呜……呜啊啊啊啊!!!凌儿……凌儿感受到了……是夫君……夫君的……爱恋……咿呀啊啊啊!!!好爽……凌儿……终于拥有……夫君的肉棒了……射进来……让……哈啊啊啊啊!!!凌儿变成……夫君的……女人……哈啊……”
亥时。
张冰再次坐在了那通红的肉棒之上。
“好爽……好厉害……呜啊啊啊啊!!!不觉得……不觉得累呢……肉棒……好神奇……咿呀啊啊啊啊啊!!!再来……再来……”
子时。
张凌攀附而上。
“夫君……哈啊啊啊!!!看看……凌儿……呜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嗯……哈啊……凌儿的肚子……被灌得……鼓起来了呢……哈啊啊啊啊……夫君……好厉害……”
丑时。
张冰依旧不愿放过徐风。
“不要停……哈啊……咿呀啊啊啊啊啊!!!还想要……要变成……肉棒奴隶了……身子……都轻飘飘的……哈啊啊啊啊……”
寅时。
张凌坐上依旧雄伟的巨物。
“咿呀啊啊啊!!!让凌儿……怀孕吧……呜啊啊啊啊!!!彻底变成……女孩子了……哈啊……咿呀啊啊啊!!!夫君……我好爱你……好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至东方渐白,少女淫乱的叫声,才逐渐平息,暗淡下去。
屋内,终于现出了,东方的一丝曙光。
张凌张冰一人攀着徐风一边肩膀,身下甚至流淌着浓稠的乳白,发丝凌乱,虽说是隆冬时节,但屋内的燥热,却似盛夏。
三人喘息着,一夜的翻腾,令他们疲惫不堪,几乎动弹不得。
“夫君……”
说话的是张冰。
“如今……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妻子了么……”
她眼中带着期许,少女的美丽,在一抹朝阳下,展露无遗。
徐风搂紧这对姐妹,正欲开口,却被房门的声响,压了下去。
“当然可以。”
门口的,便是张皎。
那欣慰而略带了清泪的面容,竟是连徐风见了,也不由得心中一揪。
“欢迎你们,我的二位妹妹。”
她施了大妇所用之礼。
“凌夫人,冰夫人。张皎有礼了。”
——
——
“你说什么?”
公孙瓒依旧是一副不羁的样貌,斜倚在坐榻上。但此处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妙而不稳定的情绪,好似略有些响动,就能炸裂开来。
“严纲,死了?”
“回将军……”
传令犹豫了一阵,最终点点头。
“是。”
逆着太阳的光线,他看不清公孙瓒的面目,只有阴沉沉的一片黑,遮在他的面庞之上,令人捉摸不定。
“怎么,死的?”
公孙瓒的语气有些寒冷,正如这朔风一般,吹彻士兵的心房。
“阵前斗将,被斩。”
传令举起手中的盒子,低下头去。看似恭敬,实则便是不敢同那刺人的视线对上。他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会被主公剖心挖腹,生死不得。
“被斩?”
公孙瓒不由失笑:“何人,能斩我严纲?”
“回、回禀将军,正是那黄巾军之将,兄弟们听得清楚,名叫张凌。”
“黄巾军?还好意思,叫做黄巾军?”
公孙瓒持起桌案上一方镇纸,嘴角不知是笑,或是悲。
“没想到,居然还是我等,小看了这群贼人。
“若是如此,严纲领我之军队,到底欠缺了些。”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士兵。
“严将军的尸首呢?”
“在此。”
传令拿来一方木盒,呈递于公孙瓒面前。后者稍稍启开盒盖,皱了眉头,又将木盒重又盖上。
“将军,”那士兵又开口,“他们,还说送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此物,或许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公孙瓒不禁哑然,空气似乎能流动了些:“我且不信,这山野贼人,还能送出什么入得了我眼的物什。”
但传令依旧支吾其词,许久,才堪堪将那包装整齐的“礼物”,拿了出来。
“既然没有危险,便给我罢。”
公孙瓒招了招手,传令却没有动弹。
“主公,”他颤抖着声音开口,“黄巾贼送来的,乃是女子之衣裳。”
他这才将手中之物递上去,却依旧畏畏着,不敢出一口大气。
“哦?倒是有趣。”
公孙瓒显出一丝玩味的表情,把那盛物的木盒打开,将衣服缓缓拿出。
一袭纯净的雪白,面料润滑轻盈,在手中划过,竟宛若感受不到任何重量一般。形制精巧而华丽,便是宫中的丽人们,恐怕也没有几件此等质地的服饰。但毕竟是女子所用,同公孙瓒的身形,到底还差了些。
“若是除开送衣服之人,我倒要觉得,是何为好友,劝我娶妻留后了。”
公孙瓒随手将那衣服扔到一边,不动声色地吹了吹手心。
“将、将军。”
是那传令在说话。
“那贼人还说……”
“说什么?”
公孙瓒品着茶,依旧用先前的玉杯。
“说:吾闻公孙将军风姿潇洒,面貌俊美,英气举世无双。男子之服不可彰将军之美貌,莫若盛妇人之服,而来降于我,必不失一妻妾之位,何苦埋没于焉?”
语罢,他便不再有动作。
本有些缓和的气氛再次凝重下来,公孙瓒的手悬在空中,毡帽的阴影重又盖住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降?”
他瞟了一眼一边的白裙,轻蔑地笑笑。
“严纲身死,是其技不如人。此刻反而挑战于我,将我当做严纲那般好欺侮么?
“关靖。”
“臣在。”
一旁的关靖出列拱手,毕恭毕敬。
“同丘力居的战事,还可持续多久?”
关靖毕竟是府中长史,一听此言,便明白了许多。
“以幽州之力敌之,外族不足为惧尔。”
“好,好。”
公孙瓒故作姿态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黄巾贼真是逞天大的能,以为自己可敌得过我幽州男儿不说,还妄求我寄人篱下?
“罢了,罢了。他们不便是求死么?那便让他们得偿所愿可矣。”
忽然,他正色凝眸,朗声道:
“我欲亲征,除黄巾乱党,还幽州安宁。
“何人,欲与我同去?”
他在堂下扫视一圈,只见角落有一俊郎男子,迈步而出。
“在下赵云,愿与主公同往!”
公孙瓒定睛一看,只见得一英姿焕发之人,眼眉如电,一双瞳宛如能迸出剑光,又如星辰般灿烂。脸似白玉,肤显红光,鼻梁挺翘,秀美无双。神气炯炯,虽说年轻,面目却是俊俏,亦有北地之人的意气与骄傲,纵使身上并无繁饰,然则只要出去走走,便会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发丝挽起,身形干练,健壮的身躯似乎下一秒便可爆发开来,夺人性命。若要说公孙瓒是幽州男子面貌第一人,这赵云,甚至不在其之下。
“赵云?”
公孙瓒捻着额头,似乎在尽力回忆这个名字的来源。
“赵云,赵子龙?”
“正是在下。”
“你在我麾下,尚无赫赫战功。果真能随我出战,铸不世之英名?”
公孙瓒毕竟有些担忧,这赵云如今名不见经传,虽说能在自己帐下有一席之地,但可靠与否,他还是不敢确定。
“回主公,”赵云只是凝神聚气,丝毫不以为忤,“臣虽资历尚浅,然则自小便苦练武艺,行军打仗之事,亦多有涉猎。纵使与军中之人比试较量,亦从未有败绩。”
他抬起头,有些自豪:“主公恕臣无礼,但即使是严将军同臣较量,亦是占不到几分便宜。若让我对上那黄巾乱党,必可得胜而归。”
公孙瓒微微颔首。
“可。那便随我同去,万万不可负了你金日之言。”
“臣,谨受命。”
公孙瓒又看了几圈。
“若无异议,此事便如此定下吧。”
他拔出长剑,铮铮而鸣。
“我倒要让他们看看,幽州男儿,究竟是不是他们配欺侮的对象。”
刚要迈步,忽然瞥见抛在桌案上的女子衣装,微微一笑。
“这物什也带上。待我破敌之时,便要让那狂傲无知的黄巾乱党,也尝尝这一滋味。”
——
——
黑云压城,城欲摧。
铁甲覆身的幽州铁骑,在日光的映射下,凛凛生光。
大雪初停,遮蔽大地的洁白,此刻也逐渐淌出了几缕清流。
数千兵马列阵于渤海郡城之前,如当初严纲一般,却是肃杀之气更盛。而其中三千,竟是白马白衣,融入冰雪之中,有如天降。
郡城大门再次打开,黄袍军出城列阵,打马便出现两名女将,金发如灿阳般耀眼,美貌似乎比之前更甚。虽说身披皮甲,仍是不减绰约风姿。
“这黄巾贼当真是有勇无谋,还敢出城应战,”公孙瓒眯起眼睛看了一阵,轻蔑地笑笑,“我骑兵只消冲杀一阵,这些贼人逃也逃不得,只会身死于此。”
“主公莫要轻敌。”
赵云在一边驻马:“吾等对着黄巾军虚实尚且不明,敌人敢在城外列阵,若非盲目为之,便是早有准备。”
“子龙说的是。”
公孙瓒安抚了一下躁动的马匹,随手一挥鞭。
“也罢,既然来此,也要尊重一下规矩。”
他拍了拍赵云的肩膀:“你且于此压阵,我亲上前去探探虚实。”
“主公!”
赵云神情严肃,忙伸手阻拦。
“主公不可。如今敌暗我明,那女将又是阵斩严将军之人,实力高深莫测,若是主公前去有了什么闪失,臣不敢想象。
“不如让臣前去试试,纵使不敌,也尚能保主公周全。”
他虽说官职品级不高,但既然随了公孙瓒出征,那他主公的命,便是自己之命,又怎可让其以身犯险,而自己独得周全?
但公孙瓒的脸上,只是出现了一丝傲气的笑容。
“子龙可是认为,我公孙瓒,尚且连自己之命,也保不得?”
“不,臣并非有此意——”
“那便罢了。”
公孙瓒握紧了手上长枪:“昔日我仅率数十骑,便敢冲击乌桓数百骑之众,因得声名。若我如今仅对上一两人便畏缩不前,这幽州之主,我还怎能配得上?”
他拨开赵云拦路的手臂,打马而前。
“子龙且看罢,看我如何战而致胜,生擒敌将!”
银鞍白马,飒踏流星,那英俊潇洒的白马将军,如冬日中一袭冰风,自公孙军阵中奔出,直至两军之前。
“我乃公孙伯圭!谁敢与我一战!”
高亢的吼叫响彻四野,磅礴之气,连云端的飞鸟,也不自觉着一震。
他眼见一抹倩影毫不犹豫地策马而来,手中亦是持一柄长枪,舞动生风。
“黄袍军,张凌。”
少女眼中只是凛凛煞气,略一抱拳,架起兵器,便是无需多言。
“你便是,那公孙瓒?”
“正是我。”
他那剑眉星目,泛着些骄人的神色。
“你便是斩我严纲的,张凌?”
“是。”
张凌上下打量了一下公孙瓒:“久闻白马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气度不凡。
“只是这态度,多少有些少年意气了些。
“不知后来,会否是争风吃醋之人。”
公孙瓒听得有些怪异,这少女之言,总有些淡淡的酸味在内。但终归是觉着张凌在变着法子骂自己,只是轻哼一声,抬起枪尖指向她。
“多说无益,你与我碰一碰,方知道何人才是有能。”
“求之不得。”
张凌只是淡淡地应答,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武器。
“哈!”
二人齐齐大吼一声,便往对手奔去。
枪影相交,金石相鸣。
公孙瓒只觉一股怪力袭来,枪杆剧烈震颤,连带着虎口,也如撕裂般疼痛,若非及时卸力,自己的手掌非得被震出血来不可。
他心下暗惊,亦是收起了方才的小瞧之心。武人向来信奉战力,只消交手一合,便能略略知晓对手实力。
虽说是一女子,年龄多半仅过二八,但此等力量,要说能击败严纲,看来也并非虚话。
他松了松筋骨,眼下更是认真了些。
偷眼望向那少女,却看着一丝不自然也未在她身上显现,仿佛只是随手一击,连滴汗也渗不出来。
她撩开鬓角的碎发,再次杀向公孙瓒。
破绽!
公孙瓒见得张凌身前门户大开,一阵暗喜。连忙挺枪而出,直直刺向少女毫无防护的身前。
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丫头,论上经验,还是差了许多。
他如此想着,忽地发现眼前对手倾倒下去,却不是因为自己的枪尖!
腰弯,仰身!
他的枪过去了,破开空气的障壁。
但,太过了。
单手持枪使那冲击惯性很快消失,那飘摇的红缨,已然开始下坠。
马匹依然在奔驰。
二人距离仍在接近。
他的枪杆,倏地高高扬起!
不,这不是他的控制。
公孙瓒心下急转,忙借势收枪而回,架在身侧。
猎猎风声。
神兵长吟。
他顶住了,那出生入死的经验,让他顶住了。
张凌重又坐起身,脸上仍旧平淡。
他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
“好,好,好。”
公孙瓒打起精神,他愈来愈觉得,这场战斗,有趣起来了。
“不愧是张将军,实力果真非同小可。”
张凌只是冷冷地盯着公孙瓒。
“若仅是如此,可配不上为我夫君之白马”
“张将军已有家室了么?”
公孙瓒略显惊讶,随即又平静下来。
“但无论如何,要想收服我公孙瓒,到底只能是无稽之谈。”
他舞了个枪花,直直冲向张凌。
“欲挑战我公孙瓒之人,最终——”
枪影掠过。
“必将败亡!”
那是征战旷野的公孙瓒,那是驰骋幽州的白马将军。
他不能输,也不可能输!
“那便来试试吧。”
张凌似乎也燃起了斗志,出手直取公孙瓒,后者堪堪闪过,又接一回击。
“看看究竟是你厉害,还是我夫君的赐予更强。”
她亦是全然不似往日跟在徐风或张皎身后的青涩少女,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名号。
征北将军,张凌!
人影相交,马蹄相合。
经历了方才的不堪之后,公孙瓒到底找回了那战斗的感觉,使起枪法来更是得心应手。
而张凌亦是不落下风,招法与体力已是比之前同严纲相敌之时高上不少,相比男人而言,女子绝佳的柔韧性更是给了她更加丰富的腾挪空间。公孙瓒几次三番欲要强杀了去,却是总被张凌以一诡异的身形闪过,反倒令他自己陷了被动。
二人如此战了将近百余回合,只是精神焕发,毫不见疲累。
“看枪!”
公孙瓒勒起身下白马,仰天长嘶,枪杆伸出,再次刺向张凌喉颈之处!
她的兵器尚在远处,一时半会,竟是抽身不得!
“算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叹了口气。
公孙瓒忽然背后发凉,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尽早结束吧。”
公孙瓒只觉得心下陡地燃起一团烽火。
告急!
他忙欲抽身而出,脱离这是非之境。
晚了,晚了。
隐约间,他似乎见着张凌腰侧一抹寒光闪过,随即便是刀剑铮鸣之声,划过耳际。
剑柄重重地击在他持枪的手指之上,他甚至没能注意到,张凌究竟是如何,近了他的身。
“你——”
“便是藏兵。”
风声划过,张凌那柄远在身外的兵器已是拉回,狠狠地拍在公孙瓒腰腹之间,直将他拍下马来。
待公孙瓒正欲站起,冷冽的剑刃,已是搭在他的脖颈之上。
“认输罢。”
公孙瓒满眼带着难以置信,只是朝着张凌怒目而视。
“你……区区鼠辈,竟用此下贱偷袭之举!”
“战场相见,赢方是正道。”
张凌面色冰冷,一点余地也不留。
“至于如何得胜,便不在我关注的范围之内了。”
公孙瓒身形发抖,但他却是一句话也无法反驳。
“你,可知,胜了我,我幽州铁骑,必会将汝等尽数剿灭?”
“知道。”
张凌却只是抬头望向敌阵,任凭大风吹过,扬起她的发丝。
“但,他们没有机会了。”
“怎——”
公孙瓒顺着张凌的目光望去,未及看见,只听得身后一阵喊杀声响起,混杂着些许惨叫,震彻天地。
倏地,自身体深处升起的寒冷,便覆盖了他的浑身。
金黄,满眼的金黄。
他瞧见就在军阵所在的雪地旁,洁白的大幕被一下一下撕裂,浑身黄袍的武士自雪地中跃出,身上似乎还泛着些金光,径自杀入毫无防备的骑兵阵列,直是人仰马翻。
连赵云,亦是失了胯下马匹,挥枪步战。奈何黄袍军人多势众,又被似是将领的一男一女死死缠住,纵使他几次三番欲要上来援救公孙瓒,亦是毫无成行的可能。
而另一边,城前列阵的这支,亦是高声吼叫着,冲上前去,战成一片。
公孙瓒被几名壮汉以粗绳牢牢缚起。他看见赵云被几名自家士兵拼死拦住,随着军队远远退去。
他欲要挣扎,无意义地挥动着四肢,口中吐出囫囵的话语。
最终,迎接他的,只有一片漆黑的铁幕。
——
——
他从黑暗中苏醒。
睁眼所及,只是另一片黑暗。
几支烛光堪堪燃起,摇曳着,有些许诡异的气氛。
他是公孙瓒,是幽州的白马将军。
他晃晃脑袋,隐约记起自己兵败被擒,头上还有丝丝疼痛,多半是吃了一击,如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睁开眼,这是一个不知何地的小屋,窗户边是封死的,隐约挤进来几束月光。门边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他不懂那是谁。
公孙瓒挣扎一阵,发现自己已是全身赤裸,被死死绑在一根木柱之上,后背贴上,只觉得有些冰凉,有些粗糙,在这冰冷的天里,令他打了个寒颤。
“醒了?”
门边的男人站起身,缓缓迈步而至他跟前。
公孙瓒这才看清,顿时因这男子的容貌而震惊,纵使灯光暗淡,但那俊美无双的面庞,仍是风姿不减。相比于自己,更是不知远超出多少去。
“你……你是何人?”
“我?”
那男子轻轻笑了一声。
“我便是那你口口声声要讨伐的黄巾贼的主将。我的名字,你听好了。”
他凑近公孙瓒的耳旁,夹杂着些许气流的低音,渗入公孙瓒的脑海。
“我名,徐风。
“这是你从今往后,永远逃不开的名字。”
公孙瓒两眼圆瞪,他忽地觉得大脑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死死地刻入了自己灵魂之中,双眼顿时有些茫然。但随即便回过神来,狠狠地瞪着徐风。
“徐风,就是你侵我土地,扰我百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徐风轻轻地在屋内踱着步,烛光不时打到他的脸上,阴晴莫辨。
“侵你土地,我认了。但扰你百姓,我可不认。
“出去看看,任谁不是歌颂我徐风的好?这偌大渤海郡,何曾还有对白马将军,一分一毫的纪念?”
“你……怎么可能!”
公孙瓒情绪不禁有些激动:“我公孙瓒之名,这幽州何人不知,谁人不晓?怎可能轻信于你这贼人?”
旋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咬牙切齿:“定是你这乱党使了什么妖术,惑乱众生,使之清浊不辨!”
“公孙将军,可别那么说。”
徐风在一支蜡烛前驻足,百无聊赖地挑弄着那灯芯:“待你出去之日,便可看看,百姓们究竟是如何说的。”
“出去?”公孙瓒有些轻蔑,“你不会以为,我会乖乖地等在这里,寄人篱下,任人宰割吧?”
“我当然不那么认为。”
徐风忽然抬头,直直地盯着公孙瓒,此情此景,竟是令后者有些生寒。
“但是,你会的,你一定会的。
“希望在你食言之时,还会记得这句话。”
他笑了,笑得如此的嘲讽,宛若堂堂公孙瓒,在他面前也不过是无名小卒罢了。
“那你,便试试。”
公孙瓒“呸”了一声,摇着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我公孙瓒,什么苦未曾吃过?
“无论你用何刑罚,也休想让我臣服于你!”
“公孙将军说笑了。”
徐风迈步而至公孙瓒身前,挑起他的下巴,脸上带了些许玩味。
“看看,幽州美男子,这夺人心魂的眼眸,温润如玉的脸庞,面庭不甚宽阔,倒有些秀气。”
徐风仔细端详着,活像在欣赏艺术品一般。
“就是征战痕迹有些重了,骨节也有些稍稍突出,过不了几年,这张脸便会变得沧桑无比罢。”
他退开,手指又缓缓拂过公孙瓒的身躯,直令后者浑身发麻。
“身子也是壮硕,这肌肉,若不是长年累月,多半练不成。哦——”
徐风似乎瞧着了令他有些意外的东西。
“这道疤,许是同外族交战之时,留下的吧。看来白马将军,往日也有过惊心动魄之日。”
“你……想做什么?”
公孙瓒对徐风如此亲密的行为下意识地有些抗拒,但逃离不得,只好出声质问。
“没什么,没什么。”
徐风奸邪一笑。
“我不过是在看看,我未来的妻子,应当变成什么样子罢了。”
公孙瓒陡然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我未来的妻子。还需要再说一遍么?”
“那女子衣装,是你给的?”
“是我,当然是我。”
徐风自一边的黑暗中扯出一件衣服。
“你看,是不是这件?”
公孙瓒只是一惊,随即面目凝重,一言不发。
“不愧是你啊,公孙将军。”
徐风笑意愈来愈盛,举着衣裙,径直走向公孙瓒。
“连来送死,也要带上供人对你处刑的刑具。”
他缓缓将衣服展开,那精美的素白长裙,此时此刻,在公孙瓒眼中,恍若寿衣一般,散着点点不祥。
“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公孙瓒早已震惊于徐风的所作所为,而脸上却只能故作镇定,压低声音。
他无法想象,一位男子,竟会对另一位男子出言不逊,甚至于扬言娶他为妻。这简直不可理喻。
“我也没有。
“但有一种方法,可以完美避开我们二人的不适。”
徐风上下看了看公孙瓒,仿佛毫不在意地开口。
“将你变作女人,便可以了。”
“怎么可能!你休想!”
公孙瓒顿时怒吼出声,震得一旁的烛光,也有些颤抖。
“莫要说我堂堂白马将军,不可能委身于人为妻妾。这天下之中,全然不可能有化男为女,阴阳交替之术,纵使神仙再世,也定无道理!”
他不相信,他也不可能相信。
徐风一番看似别有所好的行为,已是令他有些恶心。而此时之言,更是令他不可接受,几要怒火攻心。
他奋力挣扎着,麻绳在柱子上摩擦,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有骄傲,他向来是骄傲的。南征北战,何人不臣服于他公孙瓒?何人不慑于他的威名?莫说北平一地,纵使这全幽州,全天下,仰慕他的人亦是如烟似海。可以说意气风发,一时无两。
而如今,这徐风不仅想让他双膝下跪,甚至言出为其妻妾的诳语,这怎能不让公孙瓒愤怒?
他高傲的性格,不允许他屈服于任何人。
见公孙瓒满脸通红,双眼如铜铃一般,死死瞪着自己。徐风只是摇摇头,收起脸上的调笑,沉下了语调。
他知道,此时此刻,便是要认真起来了。
徐风本就是强打的玩世不恭之感,方才自己那些话语,让他也不禁有些不适。
当然,这一切并不可能流露出来。而公孙瓒的反抗,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好胜之心。
徐风倒要看看,这心有傲气之人,究竟是怎么在他的调教下,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深渊。
一念及此,令他也不由得有些兴奋起来。
“想不想,可不是你说了算了。”
徐风走到窗边,隔着窗棂,看着模糊不清的月光。
“这天下,多少事情身不由己。你愿,或不愿,对于这芸芸众生来说,算不得什么。
“你欲要摆脱那个家族设下的局,便只能跳入另一个局——虽说我不会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说为局,毕竟还是有些随性在内。但,不可避免的,你的命运,与我产生了联系。”
他转过头,神情有些惆怅。
“自然而然,便逃不脱了。正如我逃不脱她们一般。
“说太多了,以后有机会,再同你细讲。”
徐风令人摸不着头脑地发了一顿感慨,却只换来公孙瓒的嗤之以鼻。
“我可听不懂,也不愿意听你这酸腐儒生在此处聒噪。
“我只想看看,待你绝望之时,该当是什么表情。
“我公孙瓒,不可能区,也不可能降。”
公孙瓒的态度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软化。
“无妨,无妨。”
徐风摆摆手,他似乎毫不在意将自己的计划全盘道来。
“从今天往后,一个月整,你会完完全全改变这些想法。”
他再次,一步一步,走近公孙瓒,手上拎着那件白裙。
“此物,唤做‘荡尘衣’,有不世之威能,今日我赠予你。至于究竟有何神力,便要你自己体会了。”
他缓缓将荡尘衣展开,欲要套在公孙瓒身上。
“给我拿开!”
公孙瓒只是一声怒吼,却阻碍不得徐风分毫。
“我可是男人,怎可穿此,女子之衣!”
他的四肢绷紧,连筋骨也在皮肉上浮现,似乎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然而那看似不稳定的粗绳,只是因那大力而上下挪动,莫说松弛,连一丝将要磨损的痕迹,也没有看见。
“放松,你可没有别的选择。”
徐风不以为意,将连身的绝美衣裙,一点一点覆盖上了公孙瓒男人的躯体。
公孙瓒依旧大声斥咄着,往后甚至变为辱骂,但徐风只是充耳不闻,默默地进行着手上的事情,似乎公孙瓒并不存在,仅是一桩木头罢了。
“放开!给我!放开!”
男人的叫喊在这狭小的屋内,久久不绝。
“何必呢,公孙将军,好好休息会,接受命运,不比在此行徒劳之举好上许多?”
徐风依旧悠然地为面前的男子穿上这件荡尘衣。只是隐约的,目光有些躲闪,似是不愿看见这奇异的景象。
由上而下的,先是上身,轻如蝉翼的绸缎遮蔽浑身,接着便是盖上一层薄纱,却隐约露出些私密之处,带着些不堪。
长长的衣袖掩盖了鼓起的肌肉,双臂被飘摇的衣衫修饰而出,竟是有些别样的美感。
而身下,却是长裙,披散而下,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公孙瓒下身肢体的形态,而中央却偏偏外露出了那根垂下的巨物,空空荡荡,有些异样的通透感。
脸上围上一层面纱,只露双眼,头顶也是覆上了一层轻纱,恍若嫁衣一般。浑身半遮半掩,而那私密之处,乳首,后臀,腋下,阳物,尽是露出,平添了几分怪异的意味。
看着仍是男性身形的公孙瓒如此衣着,连徐风自己,也不由得哑然。
“公孙将军,这荡尘衣,当真适合你。”
“混账!”
公孙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却依旧喘着粗气,吹得那面纱也有些起伏。他试着将这纱布咬破,却发现这材料柔韧坚硬无比,直到牙齿酸痛,也不见丝毫损坏。
“好好休息吧,”徐风拍了拍手,抻了个懒腰,“荡尘衣总有某个时刻,会让你感受到它的神奇。”
他转身打开门,正欲迈步而出,忽地停下脚步,低沉着声音开口。
“今天是,第一日。”
说完,便离开了这监牢。
只留一名身着绝美女装的男子,在屋内挣扎吼叫,一夜不停。
——
——
第二日。
朝日初升。
打着哈欠的徐风缓缓打开房门,让有些刺眼的日光打在束缚于柱子之上的男人身上。那男子疲惫了一夜,尚未入眠多久,又被徐风打扰,恍惚地睁开眼,垂着头,阴沉沉地望着来人。
“公孙将军,昨夜休息得可好?”
徐风自然知道公孙瓒必不可能平常地度过这一夜晚,此话问出来,不过是假情假意一番罢了。回答如何,均对他并无任何影响。
“好,”公孙瓒的声音有些沙哑,“很好。”
“好的话,那便是我荣幸之至。”
徐风带了一壶茶,放在一旁的桌上,自顾自地对着公孙瓒坐下。
“若是不好的话,我还生怕你,熬不过这一天。”
“熬不过?呵……”
公孙瓒斜着眼,一时半会的睡眠不足对他来说确实并不算什么,除去疲惫一些,并无大碍。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熬不过。”
他轻蔑地笑笑:“或者说,在我的部下攻过来的时候,你,还熬不熬得过。”
“无妨,我的目标只有你。”
徐风盯着茶碗,似乎在为了那粼粼的水波而出神。
“纵使他们来了,我一样可以将你偷偷运出城。无论如何,你都逃不出去。”
“是么?那就来试试。”
公孙瓒的语气依旧包含敌意,甚至于同平日精神焕发之时,并无二致。
“好了,无意义的闲谈,且到此为止罢。”
徐风端起茶壶,悠悠走近公孙瓒身前。
“这玉壶,乃是我寻来的一方神奇之物,其中泡了上等茶水,当真是,绝妙无比。
“但,你可知道,这里面,究竟有多少么?”
徐风掀开面纱,将壶嘴对准公孙瓒的嘴唇,硬顶而上。后者只是咬紧牙关,让这茶壶,一丝一毫,也不能深入。
“你的任务,便是给我将这壶水,原原本本地饮尽。”
徐风手中顿时用力,茶水自那壶嘴倾泻而下,径直灌进了公孙瓒的口腔,纵使他拼命阻挡,奈何那流水无孔不入,依旧有几丝清流,渗入了他的喉咙。
“唔!!!你!!!唔!!!”
公孙瓒拼命晃着脑袋,欲要吐出那些他一无所知的液体。然而徐风的动作一直未停下,自嘴角淌出的茶水,向身下滴去,沾湿了那素白的衣裳,甚至有些晶莹而透亮起来。
“拒绝,可不是一项好选择。”
徐风眼中迸出狠光,猛地托起公孙瓒的下巴,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脸颊,令那倔强的嘴巴,终于张开,任由茶水灌进喉咙。
“唔!!!你!!!咳咳咳!!!哈……放!!!咳!!!”
公孙瓒全身都在剧烈地挣扎着,他总想发出些声音,咒骂一阵,但每每欲要言语,却径被永不停歇的水流呛着,咳嗽好一阵,连鼻孔,也隐隐有水珠渗出。
他只觉得,口腔深处如同一团乱麻,耳边除了自己吞咽的声音,便再无一物。
水流丝毫没有停息的倾向,分明看起来不过数杯之量的茶壶,其中的茶水,竟是源源不断,流淌不绝。
自昨日以来便没有喝水进食的公孙瓒,如今,竟是感受到了微微的饱腹感,只觉得那隐隐的饥饿逐渐被压了下去。
但他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腹部不断鼓胀,撑大,每每他晃动身形,甚至能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在自己体内翻腾。撑起的肌肤带来不适的撕扯感。他从未一次性喝下那么多水,咽喉对下咽的排斥感,也愈来愈强。
水流依旧没有停息。
徐风更是将公孙瓒的头抵得仰起,死死按在柱子上。强烈的窒息感令他不得不忍受呛水的风险开口呼吸,但这结果又会招致大量的茶水灌入。他不得不顶着肺中已然酝酿了许久的水嗝的冲击,但腹部的膨大,又是这一忍耐几乎要成为笑谈。
他试着用舌头引开水,让它们从嘴角流出。但这小心思,很快便被徐风识破。
“公孙将军,原先说自己能忍受的,是谁来着?”
徐风抓住机会,朝公孙瓒做了嘲讽,一只手死死捂住他嘴边的空隙,将那些欲要逃走的水滴,再次堵了回去。
公孙瓒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徐风堵死的嘴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留空气进来,他只能用颤抖的鼻翼断断续续抽进空气,但很快地,便被另一股压力挤出。
“唔!!!咕……唔……咳……咳咳咳!!!”
缺氧的麻痹感逐渐攀上头颅,淡淡的晕眩让他本来圆瞪的双眼也开始失去焦点,富有雄性气息的脸庞变得扭曲,虽说仍然不屈,但挣扎的力度,已然逐渐小了下去。
他不敢相信,这其中为何会有如此巨量的液体,竟是已经塞得他腹部高高鼓起,轻轻拍下,有如空腔,又宛若水池一般,丝毫不得排出。
他的意识逐渐因晕眩而模糊,口中也只能任由徐风操纵,发出囫囵的声响。
就在此时,茶水终于枯竭。
徐风猛地甩手,将公孙瓒的头放下,退后几步,重又坐回了座位上。
公孙瓒终于得以松口气,虽说依旧残留着点点喘咳,但到底是将他从窒息的边缘拉了回来。
那俊美的脸庞,如今已是通红而紧皱,鼻腔滴出呛入的水流,嘴角也渗着液体,沾染在那洁白的面纱之上。
而他的身前,早已是一片狼藉,荡尘衣已是完全湿透,甚至于地上,都散落着几滩大小不一的水池。
肚子高高隆起,那线条棱角分明的身材走了样,活像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令人不由得有些好笑。
“公孙将军,感觉如何?”
公孙瓒喘着粗气,咳嗽几声,没有回答,身体上的不适令他有些难以发声。但那眼中,依然带着由上至下的高傲。
徐风瞥了一眼,轻轻一笑。
“看来,精神还不错。
“也罢,今天我没什么心情陪你,灌你一壶水,不过是给你个下马威。如果公孙将军喜欢,我们晚些时候,再来见分晓。”
徐风缓缓起身,将茶壶放在一边,按揉着公孙瓒那鼓胀的小腹。
“这样的话,一定很难受吧?”
徐风向下,托起垂在公孙瓒身下的那根巨物。
“如果,让这茶水,好好蕴养一下公孙将军内里的身躯,会不会好一些?”
公孙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身形抖动一阵。这是一次无谓的反抗。
“徐……徐风!你这个下流贱种!想对我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只是给公孙将军一个惩罚。”
他的手指按上公孙瓒的小腹,在某几个穴道,轻轻点了数下。
“徐风!你!”
公孙瓒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好了,喝了那么多水,喘口气,休息一会。”
徐风转过身,慢悠悠地走出房门。
“我还要陪我的娘子们,就不多留了。”
他故意拖长语调,身后却早已没有了什么声音。
房门关上,公孙瓒只是在原地颤抖。
他愤怒么?答案是肯定的。
但这颤抖,并不仅仅是愤怒。
他甚至连喊叫辱骂的力气,也不敢出。
他的脸已是通红,牙关紧锁,呼吸只若游丝,浑身颤抖,双腿拼命地想夹紧,却被柱子上的麻绳困住,动弹不得。
尿意,那是极其汹涌的尿意。
公孙瓒不知道徐风用了什么妖术,就在徐风按了那几个穴道之后,那满腹的茶水顿时翻腾而起,胃中传来剧烈的响声,体内的器官仿佛瞬间被激活一般,全速运转。他的膀胱压迫感愈来愈强,愈来愈大,几乎要让他难以承受。
但就在他欲要释放之时,他却发现,无论自己多么用力,那尿液只是不愿排出,宛若被一道锁,完全困在体内,一滴也不得释放。
他下身不断地用力,然而那肉棒不听使唤一般,欲要排出之时,又忽地松懈下来,将那些跳动的水液又堪堪压回。小腹的压力始终不得释放,整个腰腹均鼓胀着,胃部与膀胱的压迫感散出直刺脑海的疼痛。他喘着粗气,却是连汗,也出不得一滴。
徐风……徐风!徐风!!!
他的内心不断呐喊着,眼中的怒火逐渐升起,却又因为身体的痛苦,极速衰落而去。
可恶……怎么……为什么出不来!
他用力晃动着身躯,试图让那堵死的关卡因此松动而崩溃。
但这除了让腹部更是疼痛之外,完全无济于事。
出……出来……出来!!
不时的刺痛让他无法安定下来,下身极端用力,几乎能看见其中强壮的青筋。
徐风……徐风……你这贱种!贱种!!!
他将后背奋力地撞在身后的木柱之上,却只能徒增疼痛。
公孙瓒的内心不断地怒吼,而嘴上却是因为身下尿意的涨落,欲要发声,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他的阳物逐渐高高挺起,释放不得的压力令那本就不俗的巨物亦是微微泛红。他能明显感觉得到那些尿液的存在,但尿道却仍旧紧紧闭合着,一点也不受他控制。
痛楚,无尽的痛楚。
公孙瓒的喘息声愈来愈强,愈来愈大。这样的疼痛不至于让他昏迷,但却是比让他晕死过去更强烈的酷刑。
日中而昃,及至深夜。
徐风没有再出现,尿液似乎也控制在了一个刚刚好涨满的位置,不至于撑破他的器官,也不至于让他放松下来。
正是这样断断续续的感觉,令他生不如死。
每每当公孙瓒要昏睡过去,总会有一股浓烈的排出欲,和微微的刺痛将他唤醒。他几次三番欲要无视,结果便是即使他能够入睡,不过片刻,又会因身体的警报而陡然惊醒。
最终,他的意识终于陷入迷糊之中,在半梦半醒间,在醒一阵睡一阵的迷乱中,等到了早上的朝阳。
——
——
第三天。
来的不是徐风。
那是一名金色长发的女子,容貌绝丽,气质脱俗,身材亦是人间绝佳。
公孙瓒的精神有些恍惚,他愣住了,甚至以为,是见着了幻觉,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来救他。
“你……是……”
他的声音更是低沉沙哑,有些谨慎的意味。然而身下那拼命欲要排泄的巨物,却是不合时宜的挺立而起,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有些怪异。
他顿时面色剧变,虽欲要将心下那抹欲念压下,但女子一步步走近,逐渐清晰的身躯,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压抑住心中所想。更何况,体内的尿意一直压迫着他,纵使公孙瓒欲要松弛,他的身体,也不允许。
女子走至公孙瓒身前,一手捧起他的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
“这容貌,底子当真不错。比起我先前,要好多了。”
公孙瓒只有双眼露在外面,闻言,微微瞪大。他并不明白这女子在说些什么,但听着感觉,应也并无善意。
“你……是……何人……”
整整两天未能好好休憩的副作用,如今渐渐显现。公孙瓒努力地让自己神智清明一些,但那眼皮,却是沉重无比,纵使能睁开片刻,也不过是强撑的意志在支撑罢了。
况且,身上的异样感,一直没有消除。
“我?”
女子闻言轻笑。
“我乃徐风之妻,张皎。”
公孙瓒身体一颤,无法掩饰的怒火逐渐自眼眶中腾起。他用自认为足够重的语气,反问着。
“你……便是那……狗……徐风的——”
“或许,我还有另一个身份,你比较清楚。”
张皎听闻公孙瓒的辱骂,只是用一只手指,隔着那层面纱,按住了男子的嘴。
“天公将军,张角。”
公孙瓒脸上,顿时升起复杂的表情,更多的,便是难以置信。
“你……你……你怎么可能……是那个……张角……”
“我也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便是如此。”
张皎笑笑,脸上有些莫名的感情。
“你……怎么可能……是……是女人……怎么……”
“你不相信么?”
张皎微微弯下腰,扯了扯衣领,露出那幽深的沟壑。
“我从前,也不相信。
“但,自从有了夫君之后,我相信了。”
公孙瓒见到,提到徐风,张皎的脸上,霎时多了几分暧昧,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为什么……”
公孙瓒一时间听到了超出他理解范围的内容,思绪在震颤,眼神也有些迷茫。连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为什么甘愿当徐风的妻子?”
张皎莲步轻移,走到公孙瓒身后,开始改变那绳子的束缚方式。虽说有些松弛,但强度依旧足以拦下这匹烈马。
“我可告诉你。
“一是,他向我承诺过,愿为我实现未竟之愿。为这天下,为这百姓,争一个公道。
“二是——”
她贴近公孙瓒,雄伟的巨峰压在男人的肩膀上,身下那阳物,竟是再次不听使唤地挺立而起。
“他那物什,可比你的,厉害多了。”
语调轻柔,而带有一丝妖媚,不觉有一丝勾人魂魄,渗入公孙瓒脑中,令他微微怔住,许久,才堪堪回过神来。
“我可……不管……你是谁……
“但要想……让我公孙瓒……屈服……”
他尽力扭过头来,沉重的话语吹得面纱翻飞。
“你、们、不、配!”
张皎只是笑着,手指在公孙瓒的小腹划动着。
“没关系,毕竟我当初,也像你一样。”
她青葱的玉指缓缓下行,握住了那有些发硬的巨物。
“你总会加入我们的,加入作为女子的,欢乐之中。”
“恶心的……女人……给我……滚开——你!”
他的脖颈瞬间被张皎弯臂勒住,淡淡的窒息感再次传来,他的喉头上下颤抖几下,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跪下。”
张皎冷淡地开口,猛地用膝盖一顶公孙瓒的小腿,这看似健壮的男人霎时向下跪去。双膝方才触地,公孙瓒的身子又被绳子吊住,令他刚刚好维持在一个大腿绷紧的姿势。衣裙着地,竟隐隐有些奇妙的意味。
“你……你竟敢……”
“公孙将军,可别忘了现在的身份。”
张皎亦是随着公孙瓒坐下,纤长的手指缓缓在那巨物上滑动,让那有些萎靡的阳物,缓缓升起。
“夫君倒是会玩,竟然在公孙将军肚子里存了那么多水,”张皎轻轻按揉着那灰黑的蛋囊,一丝阴气渗入会阴,一点点地刺激那藏在深处的前列腺,“如今看来,将军一定涨得难受吧。”
公孙瓒下巴被死死顶住,只能发出愤怒的哼声。
张皎故意在公孙瓒耳边呼着热气,轻轻舔舐着他柔嫩的耳垂,一只手轻轻托起那已经立起的肉棒,拇指由下而上,捋动着那逐渐显现的阴茎脊。
“真是,坚硬呢。不过比起夫君那根铁棒,似乎还差了不少。”
张皎不忘用语言调戏着。在她见过徐风的真正巨物之后,其他凡俗男人的那物什,都不配入她的法眼。
这公孙瓒之流,也不过是作为她手上玩物的存在。
伴随着张皎有节奏的玩弄,一股隐隐约约,不同于小腹鼓胀之意的感觉,由会阴之内,缓缓升起,不时地突入脑海之中。
这……这是什么……
公孙瓒下身扭动着,只有他知道,这是在尝试闪躲。但在张皎看来,这更类似于扭动腰腹的迎合,在女子衣服的衬托下更加强了这一意味。
他几乎说不出话,气管被压迫加强了他身上的感觉,尿意更是突出,然而受张皎抚慰而升起的淡淡奇怪之感,正不断地,撩动着他的欲火。
张皎隔着衣物,缓缓地用双乳蹭着公孙瓒的后背,更是引起男人无限遐想。
不行……这女人是想……
“来感觉了吗?公孙将军的肉棒,可是越来越烫了呢。”
可恶……这下流女人……怎么……说如此……放荡之语……
张皎双臂都绕过公孙瓒,宛如抱在他身上一般,自后面撸动着他那滚烫的肉棒。
手指轻巧地在阳物之上盘旋,跳动。由那鼓胀的睾丸,一路捋到龙头之下,轻轻旋转,推按,又离开,循环往复。
小腹深处的涌动感愈来愈强,扯动的筋脉带着点点酥麻席卷整个腰腹,引得那阳物,更是弹跳起来。
不……不能让这个……下贱妓女……得逞……
公孙瓒脑中不断地强化着自己的意志。然而那翻腾的尿意却是一点也不愿给他一个面子,随着那双玉手的套弄,呼之欲出。
如今,那本欲释放的滔滔洪水,却变成了他拼命阻拦的对象。他尽力收缩着肉棒,注意力彻底放开,却依旧无法无视张皎那欲拒还迎,步步而进的技术,一点点,唤醒他的欲望。
他的面目有些扭曲,紧闭着双眼,嘴巴半开着,呼出长长的浊气。
“仅仅这点程度,还是不够呢。”
张皎轻轻一笑,手指弯曲成环,自下而上地,按揉着那凸起的冠状沟。
“龙头,被锁住的感觉,将军觉得,如何呢?”
她的手指几乎是死死卡着那小小的沟壑,一点点使力按压着,挤出几丝清澈的粘液。
忽地,她往上一拔,那圆环倏地掠过龙头。顿时,一股微妙的刺激感,倒流而回整个肉棒,又向体内探去,同那掩藏在最内部的酥麻会了师。
她依旧没有停下,动作轻柔而舒缓,却能长久保持这肉棒的坚硬。公孙瓒根本无法逃脱,绷紧的腿部更是挤压了前列腺的空间,令那敏感的器官不断释放出欢愉的信号。
不……不可能……我公孙瓒……断然不会……
这感觉……不行……压不下去……
公孙瓒的额头终于渗出了丝丝汗珠,想要憋回的欲望令他浑身紧绷着,反倒加重了神经的敏感程度。
见公孙瓒愈来愈趋近极限,张皎更是加强了调戏的力度。
“这就不行了么?”她的拇指缓缓按上那外露的龙头,轻轻拨弄着那条细缝,任由酥麻升上公孙瓒的浑身。
他的双腿抽动着,却一点也没法放松下来。想要往下一些,身子便会被麻绳吊起,传来异样的剧痛,而往上一些,又会因为肌肉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无比。
不如说,此时此刻,在已经有些麻痹的下身,他所有的感觉,都已经汇聚在了那根高耸的肉棒之上,集中在了那柔弱的前列腺之中。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压得下不断袭来的欲望?
“如果是夫君,像这样,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呢。”
张皎看得出公孙瓒的情况,肉棒已是变得极为坚硬。这代表着,临界点,就要到了。
她停止了分部分的玩弄,一手握着整根肉棒,另一只手托起阴囊,轻轻将阴气刺入会阴,挑动着那敏感的前列腺。
不……这女人……可恶……她知道……
公孙瓒身子逐渐不受控制,胡乱摆动起来。
她……为什么……有东西……在里面……有那种感觉……
他尽力想压回那不洁的感觉,却只是在一次次失败中,变得更是敏感,更是酥麻。
不……这下贱妓女……我不可能……被她……
他牙关紧闭,连面颊,也变得有些酸痛。
张皎的手愈来愈快,愈来愈急,由下而上,稳稳把握。她的手并非简单的一前一后,而是旋转着,扭动着,将女性小穴的触感,模仿得别无二致。
暖热的温流,开始缓缓上升。扬起的龙头,已然准备好怒吼。
“舒服吗?这可是给公孙将军的,奖、励、呢。”
张皎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急。舌头轻轻舔舐着公孙瓒的耳垂,对他喉咙的压迫,也是毫不松懈。
可……可恶……怎么可能……我有……感觉了……
“下面,已经开始抽动了呢,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是要,出来了吗?”
张皎刻意压低着声音,用着妩媚的语气,向公孙瓒脸颊呼气。
不……我要忍住……不行……有东西……涌上来了……
“高高挺起来了呢,是不是很想放出来?很想,变得舒服呢?”
那滚烫的精华已经上升至了他的输精管之中,在肉棒内存续。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与快意由内而外,席卷了他的浑身。绷紧的神经,也令这快意,更加强盛,更加难以忘记。
公孙瓒口中的呼吸越来越重,双眼紧闭。嘴巴无法控制地大张着,那是已经临界的标志。
不……已经到了……要出来了……怎么可能……我居然会……被一个妓女……玩弄……怎么可能……
“已经胀起来了呢,但,先别着急哦。”
张皎手中的速度依旧没有停止,却是轻轻将大拇指按在了龙头之上,紧紧堵住。又死死卡住输精管,让那喷薄欲出的快意,停留在公孙瓒身体里,令他仍旧难以思考。
张皎轻轻施了法力,一抹阴气笼罩公孙瓒的整根阳物。霎时,那阻断公孙瓒尿意的禁制便解除开来,他只觉有一股磅礴的水流,如决堤一般,就要冲出身体。
但那出口,却被一根手指,死死挡住了。
不……这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公孙瓒的下身不断颤抖,喘息声愈来愈剧烈,已然,无法抑制。
“想吗?想出来吗?”
不……不能屈服这个女人……
“不要忍了哦,我可是知道,这会很舒服的。”
不行……要忍住……要忍住……怎么办……
“你看,我已经,放开手了哦。”
不行……快堵住……堵住……
“三。”
憋不住……可恶……这个女人……憋不住了……
“二。”
出来了……不可能……我不会……输……
“一。”
不……不行……不行了……
霎时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自公孙瓒的肉棒内,喷薄而出。连他的下身,也不由得向后反冲而去,颤抖着,跳动着。
那是纯白的一抹射线,又是一缕,接着一条。忍耐许久而释放的快感,令公孙瓒浑身酸软,头颈一落一抬,绷紧的双腿亦是几乎支持不住,坠落下去,又因为绳子勒的疼痛,再次顶起。
他的舌头因为喉咙的压迫微微伸出,眼睛也睁不开,在黑暗中享受到了极致的愉悦。
我……我公孙瓒……怎么可能……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弄射……
他的精液已然尽数释放了出来,然则,更加汹涌的洪流,还在等待着他。
“还不够,还不够呢。”
张皎揉搓着公孙瓒鼓起的小腹,轻轻的笑着,一双柔荑再次抚上了那欲要瘫软下去的巨物,缓缓握紧。
“准备,好了吗?”
张皎将手,由下往上,套弄而去。
公孙瓒忽然身形猛烈颤抖起来,头颈与腰腹不受控制地前后疯狂扭动着,有规律地一颤一颤,那身荡尘衣更是在空中飘荡着,带了些迷蒙的韵味。
那是洁白的尿液,自他再次勃起的肉棒,喷射而出。
但,与一般排泄不同的是,他的整个尿道,都被张皎改成了,能够获得快感的工具。
于是乎,这满腹的尿液,便即将带给这所谓不屈的男人,无穷无尽的快感。
而刚刚射精之后的巨物敏感无比,每每撸动一次,便好似拉扯着阴部所有的肌肤,连带着那隐藏在深处的前列腺也被牵动,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自下,而上。
满腔的尿液喷涌而出,公孙瓒顿时几乎要舒爽得叫出声来。
不……这女人……怎么会……连排泄……也有感觉……
自下,而上。
前列腺的快感与龙头的刺激盘旋而上,酥麻感叠加而起,几乎掠夺了他的整个下身。
又……又要来了……忍不住……完了……我居然……
自下,而上。
张皎只是跟随着那筋骨抽动的速度,缓缓地,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悠然自得。而公孙瓒,却是已经被彻底打入快感的狂潮,获得了比往日刹那间更持久,更令人难忘的,快意。
不行……舒服……不……不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
自下,而上。
下面……为什么……肚子里面……比射出来……还要爽……
自下,而上。
里面……有感觉……不行……不能……沉迷……
自下,而上。
不行了……前面……好痛……射太多了……但是……里面……肚子下面……更舒服……
不知多少次喷射之后,那满腹的尿液终于排光,而公孙瓒,也彻底陷入了瘫痪之中。
“公孙将军,今天的感受,如何呢?”
张皎站起身,隐晦地甩了甩手,脸上带了些嫌弃。随即又恢复过来,微笑着看着公孙瓒。
“你……你们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堕落……”
“最终让你堕落的,绝对不是我们。”
张皎的手指划过地上的精液,将散发着异样味道的白浊,抹在了公孙瓒面纱和脸上。
“让你堕落的,最终只会是,你自己。”
张皎整了整衣衫,故作姿态地朝公孙瓒施了一礼。
“好好休息,公孙将军。”
就在她将要迈出门时,又回头,补了一句。
“你的肚子里,仍然有许多茶水,没来得及排出。
“不过,我倒是给你留了个后路。只要你选择排泄,你的阳物,和体内的那块肉球,就会感受到如方才一样的快感。
“祝你,做个好梦。”
——
——
第四天。
依旧是张皎,只是她的手中,拿来了与徐风前几日所持,一模一样的茶壶。
一进门,便是满地的尿液,隔夜的臭味有些熏人,令张皎不由得皱了皱眉。公孙瓒的腹部已然恢复平坦,健美的身躯虽然有些微走形,却仍能保持原样。但跪在地上的人,脸色,却并不怎么好。
他射了几乎一晚上。
虽说喷出的并不是精液,但那尿液涌出时的快感,却是实打实地不让他有个好的休息环境。直到后半夜,整个阳物都红肿疼痛,然而那排泄的欲望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前列腺似乎永不疲劳一般,不顾几乎将要燃起火来的身前巨物,仍旧借着排尿,疯狂地索求着快意。
他已经筋疲力竭。
连续三日不睡,他自认为若有坚强的意志,实在是可以做到。但张皎徐风对他做的,却是三日的睡眠剥夺,本欲要入眠,又通过各种手段,将他唤醒,百般折磨。此刻的他,已然气若游丝,看似下一秒,便会昏死过去。
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神色,眼皮下厚厚的眼袋,嘴唇因鼻腔的不通透而干裂,四肢打着抖,整个人显出一派颓废的神色。
反是这荡尘衣,不仅仍完好地穿在他身上,更是大有愈加贴身的意思,甚至于前几日弄的脏污,此刻也已消失不见。
“怎么样?公孙将军?”
“你……你们……”
公孙瓒连说话,也要费极大的气力。
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在松动,即使欲要再次清明过来,似乎也不过是天方夜谭。
他可以忍受痛苦,但快感这样,自人灵魂深处而来的舒适之感,他也只能节节败退。
“你们……这些……阴险小人……我不会……必不会……”
“好了好了,莫要在此多言。”
张皎再次走到了公孙瓒身后,如昨天一样的位置。
“男子的快感,终归是短暂的。而只有女子的快感,才会让人真正彻底沉迷,次而,主动沦陷。”
张皎撩起发丝,嘴角有些调笑,兀自说着。
“你可想象不出来,那简直就是,抛下一切,脱离凡俗一般的愉悦。只要有那一瞬间,我便明白,你也将会明白——”
她凑近公孙瓒的耳边,语音之中,带了些神秘的力量。
“做一个女人,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明白了吗?公孙簪,簪儿?”
“不……不可能……别……别那么叫我……你这个……下贱之人……”
公孙瓒似乎恢复了一些气力,但张皎知道,那几个字已经深入进了他的脑海,没有抹消的可能。
“那就,试试看吧。”
张皎再次俯身,按揉着阴囊之下那私密的会阴。
“这里,可以大略感受到一点点,那个名叫前列腺的地方哦~”
她轻轻按摩着,一缕阴气渗入公孙瓒的肌肤,宛如延长了手指一般,轻轻点按着藏在内里的那肉球。虽说力量不大,但依旧引起了点点酥麻,令公孙瓒那巨物再次缓缓升起。
“你……给我……放开……放开……”
“别急,过一会,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另一只手紧紧包裹着那升起的巨物,不同于昨天,此刻没有往日那么多繁复的技巧,她只是纯粹地撸动,套弄着,摩擦他的肌肤。
她是明白的,在尿道与输精管双重成为敏感带之后,光是普通的抚慰,就已经足以刺激他的欲望。
公孙瓒的口中再次开始吐出浑浊的气息,身形不自觉地开始抖动。精神上的精疲力尽使他几乎难以抵挡屏蔽这一袭夺而来的舒爽之感,带着几分痛苦,任由那酥麻的电流在身体之中四处乱撞。
“为什么不抵抗呢?公孙将军?”
张皎故意发问。她是看得明白的,公孙瓒的精力几乎被消磨殆尽,本来容光焕发的脸庞也开始变得颓然。这种时候,正是侵略他的脑海的最佳机会。
“别……别以为……我会……放过你们……”
身下高速的抚慰很快便让那敏感的巨物发硬僵直,但经历了过多喷发的火山口,在快感之中也带了丝缕的刺痛。公孙瓒紧皱眉头,试图将精神集中在那疼痛之中,来缓解逐渐燃烧的欲望。
但,这到底是无用功。
一丝温热再次由身下涨上,阴茎脊膨胀起来,似乎再次做好了释放的准备。
“哈……唔!”
精液在输精管里一点一点上升带来的浓烈快感,竟是让公孙瓒不由得喘息出声。
我……我怎么会……不行……
“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呢,公孙将军。”
张皎套弄的手愈来愈快,愈来愈急。手指快速颤动着,按揉敏感的冠状沟,另一只手轻轻推拿着那坚硬的根部,将在其中畏缩不前的精华,引导而去。
“不用忍耐哦,不然的话,可能会堵在里面,以后再也射不出来了呢~”
张皎轻巧地调戏着,手再次跟着公孙瓒神经跳动的规律而运动,直令他逐渐迎来快感的顶峰。
不……不行……又要……我又要……
“想想,有很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在等你下命令呢~”
不可能……我不会输……我绝对不会……这女人……别想……
“那可是永远忘不掉的愉悦,将军,不想好好享受一下么?”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忘掉……快忘掉……
“将军,”张皎用极度娇媚诱人的声线,一双巨乳亦是反复地在他身上摩擦,“做决断吧。”
不行……到极限了……要顶住……这可恶的女人……我不会……如果出来……他们的计划……就得逞了……
就在公孙瓒双腿颤抖,意志的界限即将失守的刹那,张皎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
“既然,将军不愿,那我也不好逼迫。”
张皎语气依然是那么轻柔,但其中,却更带了一丝奸邪的意味。
她的手指轻轻在龙头的细缝上一划,顿时,淡淡的雾气笼罩,那本来不断渗出的粘液,也忽然中断,一丝一毫,也没法流出。
小动作做完之后,她再次高速撸动起那即将喷出的肉棒。
不行……压不下去……又要来了……怎么办……越来越强了……
酥麻感渐渐扩大,冲击力一浪接着一浪,将那精华渐渐推出。
可恶……可恶……怎么可能……我又因为……我明明……
整根肉棒都陷入了极端的快意之中,如同包裹在炽热烈火,宛如每个毛孔,每处肌肤,都在呼唤着快意。
又要……出来了……不行……我又……
然而,就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那汹涌的洋流却是撞上了什么坚不可摧的障壁,一点也没法带他抵达最终的高峰。
张皎能明显地感觉到一股热流,就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冲破最后的阻碍,只能在其中盘旋往返,带给它的主人无尽的刺激。
为什么……为什么出不来……
我……我忍住了……忍住了吗……
不……是这个贱女人……是她……是她故意的……
公孙瓒身形不受控制地晃动,肉棒剧烈的快感令他根本无法再思考,但卡在最后一步的痛苦,又令他反复如由天坠地,由地升天。
射……射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来……
他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排解身下欲要释放而不得的感觉。
张皎依旧在撸动着,这更是增加了席卷公孙瓒的快感。
“这可不是什么惩罚呢,公孙将军,方才可不是你拼命忍着的么?如今张开嘴巴就像快感奴隶一样的相貌,倒是令人怜爱。”
公孙瓒听得清楚,但浓厚的刺激阻断了他的语言能力,他只能缓缓地摇头,但即使是这样,在张皎看来,也不过是快感控制下失控的抽动罢了。
“但是,好好记住哦。”
张皎另一只手,忽然便抚到了公孙瓒的后庭。
“如今的,和稍后的由内而外的快感,才是你要享受的,你要得到的,最终的愉悦。”
她轻轻在那后面的洞口摩挲着,手指撑开了一丝缝隙。
“开始感受吧,我的好妹妹。
“簪儿。”
霎时,纤长的手指猛地深入公孙瓒后庭之中,在那柔软而潮湿的内壁中蠕动,缓缓前行。
不……这女人……是在干什么……好难受……可恶……她到底为了……什么……
公孙瓒的双腿被绳子拉的岔开,虽说是跪姿,后臀也稳稳悬坐在半空,正是那后庭穴口张开最大之时。
张皎的手指缓缓旋转,探索着这未经人事的幽深洞穴。感受到的湿润愈来愈盛,嫩滑温暖的触感,纵使是她,也不禁有些心惊。
“原来,公孙将军,是个那么淫荡的人啊,被手指伸进去,就变得那么湿了呢。”
她贴在公孙瓒的耳边,喃喃细语。
“你知道吗,女子要是来感觉了,就会喷水的呢,像你这样,还没有变成女孩子,就那么多汁液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根手指没入了更深的内部,几乎全都已经被后庭洞穴紧紧包裹。
不……不可能……这只是……那个女人的……诱惑……我不可能……是个女人……
一边抵挡着前方一升一降的剧烈快感,一边忍受着后庭异物的不适,公孙瓒试图维持着自己的意志,即使无法开口,仍在尝试保护自己的精神。
张皎前后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那稍稍凸起的,如今已是坚硬滚烫的那块肉球。
“想试试,女孩子的感觉吗?”
张皎眼瞳突然化作金色,浑浊不清的语音组合成了奇异的语调,她缓缓张口。
“公孙簪,这是你作为女子的,第一天。”
公孙瓒猛地浑身一颤,脑中思绪如狂风大浪般翻腾。
那……那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不……不可能……我要……忘记……她说了……说了什么……
脑子……好痛……不行……
他本坚定的意志顿时被一股由内而外的反叛打乱了阵脚,正趁此时,张皎在手指上轻轻用力,压在了那敏感的,前列腺之上。
“唔……哈啊……”
公孙瓒紧闭的牙关霎时失守,一声低低的呻吟,自他绷紧的喉头,缓缓流出。
这……这是什么感觉……
我……为什么……男人……也会有这种感觉……
里面……是什么……这女人……
不行……我不能……我不能失败……我不会失败……
贱女人……你别想……
“唔……哈啊啊……”
就在公孙瓒反复挣扎之时,又是一阵快感的浪潮,冲进了他的心底。宛若从灵魂中发出的一般,就好像,自他出生的那一天起,就牢牢地记住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簪儿,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张皎的手指纵使在狭小的肉穴之中依旧无比灵活,粘液裹满了指尖,她弓起关节,一边扩张着这初次开发的后庭,一边刺激着那幽密的肉球。
不……不可能……为什么会……感觉爽……
可恶……可恶的女人……拿出去……拿出去……
肉棒之处的套弄依旧没有停息,但在后穴的挑弄之下,此处欲要释放而不得的空虚与愉悦渐渐与身后的刺激会师,一股由内而外,完全不同于射精,但激烈程度丝毫不逊之的后入快意,缓缓,刻入了公孙瓒的灵魂之中。
“呼……哈啊……嗯……”
他尝试着忍耐,但完全不可能。那令人忘却一切的快感侵入脑海,他的意志,逐渐开始失守。
“簪儿,簪儿。”
张皎语调极度地温柔,乍一听去,反倒像是一位母亲,在呼唤自己的女儿。
公孙瓒的神识开始模糊,意志挣扎着,却不可避免的落入无尽的海底。
不……我不是……我是公孙瓒……我可是……白马将军……
前列腺的快意愈来愈盛,就好像彻底脱离了公孙瓒的控制一般,一面屏蔽他的控制,一面在挑逗的手指下呻吟。
“这就是女孩子的滋味,被插进去的感觉,很舒服吧?”
淡淡的阴气注入那肉球,张皎手动引导着刺激的涨落,让公孙瓒始终逃不过愉悦的洗涤。
后面……好热……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不行……要不行了……下流……无耻……
“要忍不住了吗?精液越来越多了呢,它好像,很喜欢我的玩弄。”
肉棒的鼓胀感越来越强,越来越盛。刺激感已然弥漫在他的浑身,没有一片肌肤不在这浪潮中,没有一个关节提得起力量。如今的公孙瓒,就是一个张皎掌心的玩物,一点反抗的可能,也没有。
“这就是,女孩子的感觉哦。”
不……不可能……我是男的……我不可能……会有这种……这是……假的……一定是……
“哈啊……唔……呼……”
“你很享受,对吧?”
不……我不……我不能……不行……要顶住……要撑住……不可能……
“嗯……哈啊……唔……”
“簪儿,可是一个,很棒的女孩子呢。”
我……我不是……我怎么可能……不行……舒服……为什么……我不能……不能觉得舒服……
会输的……快忘掉……我怎么……怎么能输掉……
“不然的话,为什么穿着那么好看的衣服呢?”
不……这是你们……是你们要我……不行……
“牢牢记住哦,这样的感觉,就是女孩子的快感。”
张皎手上继续用力,按揉已然变成了使劲的顶推,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力自后向前冲入肉棒之中,却因为不得释放,再次反击回来,冲刷着,激荡着公孙瓒的身体。
恍惚间,他逐渐失去了,肉棒的感觉。
那是由内而外的刺激,从来没有感受过,却好像一直记得的快感。
“想要,高潮吗?”
张皎的手越来越快,无论是前是后,她极速地抽动着,直令前列腺几乎要沦落在这永不停歇的攻击之中。
不……不可能……我要忍住……不行……高潮……只有女人才会……我不行……不可能……
“马上就要到了,簪儿你马上就要,高潮了。”
不行……好难受……好舒服……
里面……小腹……好舒服……不可以……快忘掉……
贱人……可恶……快拿出去……拿出去……
不拿出去……我就要……
“别抵抗,那可是最高最高的感觉,簪儿是女孩子,要喜欢上,高潮呢。”
不……我不是……我不能……
不行了……后面……后面……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舒服了……
怎么会……我要……我要……失败了吗……
自荡尘衣之上,忽然,泛起了点点白光。
徐风留的后手,开始生效。
“簪儿,就要高潮了。”
张皎附耳轻声,一点点,摧毁着公孙瓒的自我认识。
不……忍不住了……不行……怎么办……要忘记了……
“快感受吧,这可是你作为女孩子,第一次美妙的感觉呢。”
不……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不是射精的感觉……是……什么……升起来了……
不行……我该怎么办……
贱女人……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我……要输了么……
“已经,到极限了吧。”
张皎缓缓退出手指,酝酿起最后的攻势。
“来吧,走向欢愉的盛宴。”
一次猛烈的冲击,重重地,撞在了公孙瓒的后庭之中!
“呼……哈啊啊……呜……啊啊啊啊!”
公孙瓒的口中顿时释放出难以抑制的吟叫,肉棒的禁制瞬间解除,长长的银线自龙头喷涌而出。而那内里的快感,更是径直击碎了他的理智。
疯狂而热烈的高潮之感夺取了他浑身的领导权。四肢乱颤,肌肉痉挛,嘴巴大张着,浑身都瘫软下来,即使被绳子吊起,也不能让他恢复过来。
身上秀丽的荡尘衣随风飘荡,点点白光环绕在他身躯之上。对于公孙瓒来说,这光芒更是加强了这毁人心智的快感。
那本来英俊的脸庞,此刻竟是崩坏无比。额头尽是皱纹,眼角不知是不是挂着泪珠,挺拔的鼻梁因肌肉的牵动而有些歪斜,嘴巴大张着,几缕唾液自嘴角流出。那充满雄性气息的俊俏面目,竟是变得有几分淫荡与堕落。而那纯白的头纱与面纱,更是平添几分女子的韵味。
不知何时何地的,公孙瓒原有的乌黑长发,开始逐渐染上头纱的纯白。星星点点,如飞雪一般。
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
我……居然……真的会……失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不可能……
我真的是……女人……么……
公孙瓒坚定的心境,终于荡起了一丝波澜。
“簪儿,”张皎缓缓抽出在公孙瓒穴中的手指,放在他口中,任由那些粘液留在他的味蕾之上,“这就是女子的高潮,看来,你生来,就应该做一个女人呢~”
公孙瓒想要躲闪,粘液的淡淡腥臭令他有些不适,但身体的虚弱,让这个最终只剩下徒劳。
他的脑中回味着方才自体内传来的剧烈快意,仍然是难以置信。
荡尘衣抓住了他意识松动的片刻,终于撬开了他神识的大门。
我……我原来……不堪一击么……
好爽……刚才……真的好爽……
不行……我要撑住……我一定能……从这里出去……
他们……只是……在欺骗我……
但……为什么……我会觉得……有那种感觉……
不……我究竟……究竟是什么……
不可能……我……可能……可能吗……
舒服……现在……还在舒服……
他的意识疯狂运转着,无数股思绪的斗争令他难以平息心中的欲念。即使张皎早已离开,也并未发觉。
——
——
第五日。
徐风同张皎一并来了。
前一日并未留什么惩罚下来,于是乎,公孙瓒到底是得了一晚安眠,精神恢复了些,但眼神之中,却是带上了迷茫与颓废。
徐风端详着这前几日还口口声声辱骂自己的男人。此时的公孙瓒,发根已经有些雪白,面目柔和了些,眼眉的形状依然锋利尖锐,但原有的英气却是淡化了许多,几乎瞧不出来。面纱之下,鼻子变得小了些,但更是挺拔,双唇有些泛红而湿润,嘴角也化得有些窄小。虽说变化不大,但却是能感受出明显的不一样之处。
本来不甚契合的荡尘衣,如今似乎也逐渐变得贴身而适合。肩宽缩小,皮肤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雪白,原有的棕黄皮肤逐渐脱落,翻起些许难看的死皮。肌肉有些削减,但总归没有破坏原来的健美曲线。反倒是不知为何,后臀丰腴了些许,捏上去带有微微的弹性,而大腿也开始有了些肉感,然而遮蔽在长裙之中,也不甚明显。
然而,最令徐风感兴趣的,便是公孙瓒那已经显著萎靡缩小的阳物,此刻仍旧带着红肿,碰一下,还会让这个男人感受到些微的疼痛与酥麻。
“簪儿,”张皎为公孙瓒松了松绳子,将绑缚住手脚的尽皆解开,让这男人顿时瘫坐在地,“今日感觉,如何?”
虽说暂时得到了一夜的睡眠,但副作用依然存在,更何况,这几日间,送来的食物只是少许的粥饭茶水,连垫肚子也是不够,只能维持着他不因此生病而已,但更多的力气,却是养不起来。
他吊着一口气,低沉着声音开口。
“你……你们……还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不可能……因为这个……”
“簪儿妹妹,不想玩点更刺激的吗?”
张皎缓缓将绳子绑住了公孙瓒的脖子,一端仍旧系在柱子之上,如牵狗一般。公孙瓒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略微不配合一阵,最终任由张皎行事。
“你……你们这些……贱人……贱种……不得……好死……”
向来高傲的公孙瓒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对待,连骂人的话语,也有些组织不清起来。
“可不能那么说,”张皎托起公孙瓒的身子,让他换做蹲姿,“昨日,簪儿不还很享受么?”
“妖女……妖女……就是因为你……我本……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哦。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说着,她还瞟了一眼徐风。
“夫君若是想试试,妾身也可为你——”
她住了口,眼中有些狡黠,直令得徐风背后发寒。
“算了算了,比起这个,我更想被夫君用大肉棒抽插呢。”
她挑起公孙瓒的下巴,手指轻轻划过男子粗壮的眉毛。霎时间,两条纤细柳眉显出,那些多余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滑落下来。
“簪儿,也想要吗?”
“不……我不可能……不可能……你们……休想……”
不知不觉间,即使是叫簪儿,公孙瓒也会回应了。
他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嘴中蓄了一口痰,径直朝张皎吐去。女子侧身闪过,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也罢,也罢,妹妹初来乍到,难免有些不适应。”
她一如既往,走到公孙瓒身后坐下,再次用臂弯勒起他的脖颈,右手之中,多了一根奇形怪状的短棒。
“今天,便由我和夫君,一起来调教你~
“只要你能在这根东西之下忍住不射精,那我们便会好好考虑一下,以后是否还要对你这么狠。但如果忍不住的话……”
张皎指了指徐风:“看到我们的夫君手上的鞭子了么?射一次,就抽一次,射多久,就抽多久。”
“你……你们……怎么会想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下贱……不得……好死……”
公孙瓒闻言亦是心里一颤,高潮的滋味已经被张皎略施小计刻入了他的脑海,如今一时便唤醒记起,怎能不令他感到畏惧,而微微兴奋?
兴奋……为什么……我会有些兴奋……
不……不可能……我……我不可能……
这是……太累了……可恶的贼人……一定是……
有些……口干舌燥……这是……怎么回事……
身子……在发抖……
公孙瓒所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生理反应,便是欲火逐渐升起,渴望逐渐出现的标志。
“我们,开始吧。”
张皎丝毫不在意公孙瓒的欺侮,如今的这男人,在她看来,不过是临了的最后一丝挣扎罢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臣服于快感之中。她坚信,因为当初的她,亦是如此。
冰冷的巨棒在公孙瓒后庭的入口摩擦着,蹭动着。一时间的寒意让公孙瓒不由得绷紧了浑身,随即又因为习惯而放松下来。张皎身上的淡淡清香渗入公孙瓒的脑海,令他视野不禁有些模糊起来。
后庭的穴口一张一缩,公孙瓒心里难以压抑的欲念开始逐渐升起,肉棒慢慢变硬,平举在身前,似乎又是等待着某些抚慰。
它等到了,张皎的手,如往常一般,悄悄攀上了肉棒,温润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将那肉棒中的骨头,刺激得悠悠挺起。
公孙瓒用力收缩着全身的肌肉,试图阻拦那欲要对张皎的动作张开怀抱的躯体。但这最终被证明是徒劳的,除了让自己的脸更加扭曲,他什么也做不到。
“放……放开……不要……玩弄……我的下面……”
公孙瓒终于能够有力气在张皎调戏之时说上几个字,但这语句里掺杂了浓重的喘息,纵使是张皎自己,也听不清楚几个。
“这怎么可能呢?簪儿,不想要变得舒服么?”
在肉棒上的手指盘旋套弄而上,轻轻擦拭一阵龙头后,又缓缓放开,在根部重新紧握,向上挤压。酥麻而尖锐的刺激感让公孙瓒的筋骨不时地颤抖,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囊中在翻腾着气泡,皮肤上下抖动,随即引起一阵紧绷,与放松后隐约的快意。
“你……你们……给我……停下……停下……”
公孙瓒的话语很快就变得囫囵不清,被改造过,不需要太多前戏就能变得敏感的肉棒,迅速侵入他的理智,不容许他有多少思考与抵抗的空间。
“看起来,肉棒很舒服呢。”
张皎轻轻朝公孙瓒吹了口气,更是激起那阳物的一阵跳动:“但是,那里,可不能变得舒服啊~”
身后抵着穴口的大棒开始挑开那小小的屏障,一点,一点,向内里深入。
公孙瓒拼命夹紧后臀,然而,如今的他,双腿正呈张开之势,又是蹲姿,这收缩除了将插入的巨物夹得更紧,别无他用。
“不……出去……给我……出去……不能……痛……好痛……”
公孙瓒被强行撑开的后庭传来清晰的疼痛,他想要向前躲闪,但旋即被张皎勒在脖子的手臂拉回,他甚至无法将双腿伸直坐下——快感已然袭来,他浑身开始发软了。
“一点一点,簪儿妹妹总会习惯的。”
张皎进三寸,又退二寸,不至于一气将公孙瓒的小穴冲破,又能让他细细体味被攻入的感受,以之,彻底记入脑海。
不……不要……出去……给我出去……快出去……
公孙瓒浑身的精力都放在了收缩后穴之上,意图将这异物完完整整地挤出。但这柄大棒仍旧是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前进,将拦在路上的肉壁,尽数压在了身下。
荡尘衣的表面,再次泛起了白光。
好大……太大了……不可能……我……我是男人……我不能被……不能被……插进来……
撑开了……完了……完了……不行……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公孙瓒的意志快速溃退,肉棒的刺激也是越来越盛,越来越浓,已然高高在身前挺起了一根伟岸的旗杆。张皎的手指温柔却富有侵略性,在那红肿的龙头之上,渗出了点点粘液。
巨物继续深入公孙瓒的后穴。
距离前列腺。
三寸。
不行……一定可以……一定要……挤出去……用力……公孙瓒……用力啊……
二寸。
怎么会……越来越大……一直在进来……好痛……好痛……不行了……身子好软……
一寸。
不……为什么……我用不上力……渴……口渴……为什么……我的心里……这是……在兴奋……怎么可能……不会……不会的……
巨物,狠狠地顶上了那滚烫的前列腺。
“哈啊……哈啊啊啊……唔……嗯……嗯哈……呼……哈啊啊啊啊……”
公孙瓒不可避免地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比前一次还要猛烈。高潮带来的瞬间快感让他几乎忘却一切,本还欲要排斥这根异样巨物的小穴顿时松懈下来,紧紧包裹在这冰冷的假阳物之上,欢愉着,高唱着。
然而,此时此刻,伴随着后庭的高潮,那挺立的肉棒,不可避免地喷出了长长的银丝,带着些滚烫而蒸发的烟雾,向前方远远地射了出去。
接着,便是响亮的一声鞭。
“哈……哈啊!!!”
公孙瓒顿时浑身一缩,那本还有些余韵的肉棒,倏地停止了抽动,口中发出一声响亮的哀嚎。公孙瓒此时此刻正是虚弱之时,这一鞭下来,对他来说,痛苦万分。
但,在这痛苦之下,却有着一丝丝快意,由那发红的肌肤缓缓渗入,直至体内。
“啊呀呀,簪儿,方才可是同你说过了,无论如何,一定忍住不要射精,才可以不受这皮肉之苦。意志力,不够坚定呢~”
“你……你们……狗男女……下贱……卑鄙……无耻……”
公孙瓒几乎将记忆中一切辱骂的语言都安在了徐风与张皎二人的身上,纵使那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倒过气去,但仍旧强忍着痛苦,用话语标榜自己的能力。
“不过,也不用害怕。这荡尘衣不会让你受到哪怕一点伤害,只是有些疼痛罢了。不过,每一次修复你的身躯,都是有代价的。”
张皎轻轻一笑,丝毫没有在意公孙瓒的低俗之语,兀自开口。
“这个代价,便是,你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处,每一方,都、逃、不、过、哦~”
没有理会公孙瓒因陡然愤怒而颤抖的身躯,张皎握着巨物,再次用力。
“让我们,继续吧。”
“你……你们……你们敢……哈啊……呜啊啊……”
又是一次猛烈的抽插,前列腺再次发出疯狂的呻吟。公孙瓒脚趾也收紧,因喉咙被略略压住而产生的窒息感,反而加重了高潮的快意。此时此刻,他宛若真正的奴隶一般,被人随意驱使,随意鞭挞。
徐风很解气。这解气不仅仅是对公孙瓒上位者身份的惩罚,更是有一种,眼见那些趾高气昂的人逐渐意志崩坏,而臣服于自己的莫名兴奋。
就在他鞭笞公孙瓒的时候,他自己的巨物,也有了些微感觉。
他不知道的,一扇奇妙的大门,正朝着他缓缓打开。
无法抑制的,喷射。
“啪!”
重重的鞭声在公孙瓒的身上响起,他再次在高潮中颤抖,在疼痛中扭曲。
不……我能忍住……我能忍住……这是……什么感觉……身上……也……敏感了……
不……不行……
再一次喷射。
“啪!”
徐风毫不留情,再次挥下了鞭,甚至击中了那勃起的巨物,霎时,公孙瓒的惨叫,便充斥四周。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那极度的痛楚,甚至于有那么片刻,他已经无法感受到他阳物的存在。
痛……可恶……他……居然……痛……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不行……后面……还在……没有停……
不行了……要晕过去了……忍不住……忍不住……
似乎没有止境地喷射。
“啪!”
公孙瓒大张着自己的双腿,巨物孤零零地悬在中间,身后插入肉穴的大棒已然沾满粘液,却仍旧没有停止的迹象。他的思维开始走向崩坏,破碎,脑中除了对快感的回味,便什么也不剩下。
而他,也开始不自觉地忍下肉棒的快感,纵使这样的努力在张皎优秀的技术下注定只是徒劳,但这仍旧意味着,他向无法回头,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痛……不行……为什么……被抽到……会那么敏感……不行……
后面……越来越舒服了……不可能……我是男的……男的不会……
男的……不会……只有……女人……才会……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舒服……不行……不能舒服……但是……停不下来……
我……我究竟……真的要变成……
在不知多少次高潮之后,舌头伸出口腔,两眼翻白的公孙瓒,终于昏死过去。
——
——
第六日,与第五日没有什么两样。
鞭声渐渐少了下去,屋中男人的喘息声愈来愈响,愈来愈多。而细细听去,声线也变得更加细腻,原有的男式的粗声线,逐渐中性化,如今只听得一名温润君子,不时喘息足以跃至女性的音高,令这个屋子之中平添了几分淫靡的气味。
公孙瓒射精的次数变少,不如说,他已经能够掌握在后入的快感中屏蔽阳物的办法,红肿的肉棒也开始萎靡,纵使张皎频繁套弄,勃起的硬度与长度均不如从前。
他的精神愈加崩坏下去,身形已经不自觉地开始迎合那根假阳具的节奏,蹲姿的身体一上一下,竟有主动求欢之感。他的精神不断呼唤着神智的返回,但在荡尘衣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他的坚守,已然成为虚设。
公孙瓒的精神,就在数个时辰的高潮之中,瓦解开来。
荡尘衣不断拆开他铸成的坚固围墙,将无数放弃的思绪,灌入他的脑海。公孙瓒本有的坚定意志,就在一次偶然的松动中,由内而外,碎裂。
他感受着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身体不断抖动。
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四肢抽搐着,披散的头发在空中飞舞。
不行……这是真的要……输掉了……
他尝试着回过神来,但紧接着,前列腺的猛烈刺激再次让他浑身麻痹,脑子一片空白。
我……为什么……忍不住……
已经……多久了……
我公孙瓒……怎么会输……不可能的……
臀部不断地收缩着,反倒将那巨物不断吸入,不断顶在自己最敏感的点上。
还能不能……拒绝……能不能……挣扎……
为什么……我的身体……在接受……
我真的……应该……是女人么……
不行……这种想法……
好爽……好爽……前面……感觉不到了……
他的思绪开始挣扎,开始斗争。
抵挡不住……只能……放弃吗……
为什么……他……我顶不住……我会输……为什么……
我到底……应该坚持……什么……
第七日,第八日,与之前依旧没什么分别。
但自第九天开始,鞭声,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
就好像公孙瓒前一天的忍耐突然变作虚设一般,每每达到高潮,总会不受限制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喷出,而后挺起腰杆,直直迎接那不讲情面的皮鞭。纵使有些时候,那鞭子会击中半硬不硬的肉棒,但他竟是生生忍了下来,连痛苦的喊叫也不会发出。
徐风与张皎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认的是,公孙瓒迎接高潮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身躯也越来越接受,甚至腰肢已经开始主动扭动,张皎只需将那大棒举着,那已然被撑开一个大口的后穴,便会主动攀附而上,紧紧拥住,将这粗壮的假物吞噬。
“哈啊……哈啊……不行了……哈……痛……好痛……好舒服……”
甚至于,他已经开始吐出一些丢失尊严一般的,看似无意识的话语。
“不行……停……慢一些……哈啊啊啊啊……呜……又来了……”
他的后臀主动撞上坚硬的巨物,引得整个人软倒趴下。
然而,俯卧位的刺激感,只会更甚。
他本来还有回旋余地的意识,终于在这之下,彻底被快感占据。
撸动肉棒的手宛如在挤奶一般,公孙瓒撅起腰腹,挺起臀部,任由假阳具在他体内抽动,他只是面目朝下,不时发出娇柔的喘息。
“哈啊……趴着……好舒服……不行了……要……又要高潮了……哈啊……呜啊啊啊啊……”
他承认了自己,会高潮。
趴着的神经,宛若将整个下身的力量都供给了上来,供给给前列腺,让它发出更高亢的呻吟,化作更淫荡的玩物。那娇嫩的前列腺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女子,被一个男人的巨大肉棒征讨,在他身下喘息,求饶。
他的腰肢不由得愈加向后顶去,让那已被撑大的后穴愈来愈宽,迎接持续不断的快感。
“呼……哈啊……顶不住了……要……要昏过去了……不行……好爽……”
鞭子不停地落下,极速飙升的射精次数令张皎都不得不悄悄施法维持他的精液产出,不至于落得个精尽人亡的下场。地上已是白白一片,公孙瓒就趴在精液围成的池塘中,享受着,呻吟着。
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快感,很难拒绝。
他开始退缩了,他开始放弃了。
很难想象,区区九天,竟然能让这样一个铁血男儿,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他的面目更加清秀了一些,若是加上面纱的遮挡,一叶柳眉,一双凤眼,足以令人忘却他的男子身份。鼻梁也变得精致高耸,嘴唇更加小巧,呼吸吐纳,也逐渐轻盈而悠然。
腰肢也开始变得纤细,后臀不断胀大,似乎是经常调教的缘故,开始逐渐丰腴而有弹性,抽插的时候甚至能感到脂肪的颤动。肉棒倒是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勃起的能力愈加衰弱下去。双腿也开始变宽变大,原有紧绷时能瞧见的棱角分明的肌肉,已经完全消失不见,除去因为还在转化中而略显的比例不协调,其他的,已经有了浓重的女性韵味。
皮肤逐渐变得雪白,上身肌肉也削减下去,将那力量取而代之的,便是因为荡尘衣不断地修复身躯而带来的敏感度加强。虽说目前还看得出是个男子形态,但如今鞭子抽打上去,依然不是男性气概的强撑,而是痛苦与刺激并存的,或许是独属于女人的,愉悦。
他的精神,在退缩,在崩溃。
第十天。
他仍旧沉溺于快感之中。
迎合的程度,更甚。
“哈啊……不行……又要来了……又要来了……高潮……高潮了……好舒服……哈啊……”
我……我这是……彻底……坏掉了么……
“呼……再……再来……请……哈啊啊啊啊……又来了……舒服……用力……用力……”
这究竟……过了多久了……
我真的……输掉了吧……
她……她说得没错……快感……就是天生的……恩赐……
没有人……能拒绝……没有……
“撑不住了……又去了……请……再鞭打我……舒服……这样……哈啊啊啊啊……好舒服……”
要不要……就这样……彻底……臣服下去……
不……这世上……有人能让我……公孙……瓒……簪……臣服吗……
我是谁……
我的身体……变得……奇怪了……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
真的可以……这是……神迹吗……
“咿呀啊啊啊……哈啊……勒住……我的脖子……请您……哈啊……呼啊啊啊……高潮了……好爽……”
再看看……再看看吧……
还有什么招数……再……使出来吧……
我……
公孙瓒的身躯在地上发抖,但嘴角不知勾起的,是笑意,还是痛苦。
如果你……真的能……征服我……公孙瓒……公孙簪……
就……试试……试试吧……
我在等着……我在期待啊……
——
——
第十一天。
张皎与徐风并没有来,出现在公孙瓒眼前的,是两个陌生——或者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陌生的身影。
“你……你们……”
“今天夫君同姐姐休息了,往后几天,由我和冰儿来处理你。”
说话的自然是张凌。她对这个手下败将并没有什么好脾气,但看到公孙瓒相貌的变化,心下也是暗暗吃惊。
整个人侧躺在地上,在那已经干涸的水迹之中。虽然已经略略清理过,但仍旧散发着隐隐的异味。所幸是冬天,并不至于有夏日那般浓重,但对于两位少女来说,也是有些心下厌恶。
他抬起已经失去光彩的面目——不,不能说是抬起,或许只是翻了翻眼睛——语气无喜无悲。
“你们……还想……做什么……”
就在他说这句话之时,身子忽然一阵颤抖,那已经被撑大的后穴传来丝丝瘙痒,口干舌燥之感再次腾起。
不管如何,每日每夜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逐渐沦陷为性欲的奴隶。
“当初那个,驰骋幽州的公孙瓒,居然变成这样,夫君他们真的是……”
张冰不加掩饰地发出了自己的感叹,脸上却带着狡黠的笑容,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公孙瓒的肩膀,令那颓废的脸看向自己。
“还能站起来吗?”
公孙瓒没有回话。
“那就不站,坐起来可以么?”
男人依旧沉默。
他在等,他要看看这两位少女,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笑笑,招呼张凌过来,一人扶一只手臂,将公孙瓒托起,再次放至那根柱子旁边,任由他瘫软地坐着。
“你们……想做什么……就来吧……别以为……我会就此……屈服……”
公孙瓒这句话,有些违心。他的眼底似乎有一丝渴望,对欲望的渴望,对愉悦的希求。十天连绵不绝的攻势已经打碎了他的意志,如今的他,不过是风中残烛,只等那临门一脚。
但他的高傲,不允许他这么早的投降。
他故意说着抵抗的话,心中却从真正的反击,化作吸引她们攻击自己的引诱。不知不觉的,他开始想要被如此虐待。
“一直听姐姐说的意志坚强,看起来,的确如此,”张冰径直爬上了公孙瓒的肩膀,“这样的话,倒是让我有些兴奋了。”
“冰儿还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张凌依旧是那么冷漠,“要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回去也好给夫君复命。”
张冰缓缓在公孙瓒的胸前摩挲,按压着依旧有些坚实的肌肤:“凌姐姐如此着急,只怕,又想要夫君的宠爱了吧?”
张凌顿时脸上飞起一抹绯红,连忙否认:“不、怎么可——”
“好了好了,别在新来的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
张冰抬手捂住了公孙瓒的双眼。
“你现在,是叫做,公孙簪,对吧?”
公孙瓒刚要出声反驳,她却紧紧接上了。
“那你就,好好地变成,公孙簪吧。”
无尽的黑暗,开始在男人的四周升起。
那不仅仅是一种颜色的代称,而是一种气氛,一种环境,一块茫茫然毫无边际的高墙。张冰的手离开了他的双眼,但无论他怎么控制,视野前也只有一片墨色,纯净,无暇。
他的世界只剩了一片安静,或者说,寂静。他听不见了任何声音,除去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别的什么,都宛若陡然间消失在了自己的身边。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死了,或者是昏迷了,两名少女在他身上的抚摸,才告诉他,他还活着。
他开口,似乎说了什么,但他自己听不见。话语也是囫囵不清的,他没法控制。
他第一次慌张了,好似被抛弃在这无限的虚无之中。他的四肢开始无谓地挥动,想要抓住什么,但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动。
他能感受自己的意识,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头绪。
他开始畏惧了。
忽然,一丝清明的触感,冲破了这抹孤寂。
张冰轻轻抚上他外露的乳首,手指在那乳晕上按揉着,不时用有些尖利的指甲点触在中心的小豆之上,引起一阵酥麻。
这酥麻本身与往日的并无二致,然而对于已经陷入黑暗的公孙瓒而言,这淡淡的刺激变得别样清晰。他的身形不由得一震,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
“簪儿的身子,可真是敏感呢。”
张冰的声音,明明白白地传进了公孙瓒的脑海。
空旷的意识之中,只有这个声音在回荡。明亮,清楚,让他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抖。这如同由心底冒出的声响,令他的灵魂也仿佛被拉入了现实之中,毫无保留。
张冰持续按揉这小小的乳晕,不时挑动起泛红的樱桃,看着那小小一粒逐渐升起,挺立在胸前,好似在等待着她的恩赐。
“簪儿的乳头,可真是可爱呢。”
张冰贴在公孙瓒耳边,让自己的声音传进男人的脑海之中:“就像,真正的女孩子一样。”
不……我……我不是……我不是……
他只能喉咙咕哝两声,却在心里低语起来。
他的上身只有这一对乳首是露出的,反而更是增加了他的敏感。姐妹二人同时挑逗着两边的红豆粒,酥麻而刺激的感觉令公孙瓒不由得浑身绷紧,他只觉得胸前愈来愈火热,愈来愈敏感,身子也逐渐紧绷起来。
“哈……哈啊……唔……唔嗯……”
他喘息着,在自己的脑海里清晰可闻。那已经更加女性化的嗓音让他不由得一愣,先前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没有注意过,如今,却是让他自己,也有些惊讶。
这……这是……我的……声音么……
如若不说,这便有一种中性女子的风味。而在快感的冲击下,声音倒是更加尖细起来。
张冰笑了笑,用指尖快速上下刮动着已经挺立的乳首,浪潮一般不停息的刺激与酥麻狠狠地撞入他的脑海,敏锐的神经呻吟着,他的身体后背微微挺起,双腿也不禁绷直。
这……这是……什么……感觉……
没有高潮那样的强烈,也不是射精带来的愉悦,反而有一种丝丝缕缕,润物无声的快意,既是刺激,也让人浑身如陷温暖之中。一点点地改造他的躯体,不留一处遗漏。
好……好舒服……这感觉……不行……好痒……又……好爽……
瘙痒感是在所难免的。张冰每挑逗几下,便退下来,用手指,缓缓地在乳晕上划着圈。其上的毛孔也变得粗大,如初春的花蕊般高高盛开,触摸上去,快意不亚于点在了乳首之上。
“舒服吗?”
“哈啊……不……不舒服……不……好爽……好麻……唔……不要……”
我……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话……
不行……真的……舒服……
和……高潮……不一样……
不……我要忍……我……为什么要……忍……
张冰看着公孙瓒紧皱的眉头,心下不由得玩弄之心大起,便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
“既然,簪儿觉得舒服,那,我可以让你,更舒服哦~”
她的拇指和食指捻起那凸起的乳首,轻轻用力按压,又微微的左右旋转。
公孙瓒只觉得一股隐隐约约,却又强烈无比的刺激,由他的胸前升起,由内而外,席卷他的双乳,缓缓渗入脑海。他瞬时感觉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走了一般,身子想要绷起,却又忽然放松下去。循环往复,让他在快意的浪潮下起起伏伏,不可自拔。
“没想到,簪儿的乳首,比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呢。”
张冰调笑着:“是早就想做,女、孩、子、了、吗?”
“不……不……不可能……我绝对……哈啊……呼……变成……女人的……哈啊啊啊啊……好舒服……不行……”
这种感觉……好强烈……好舒服……
不行……用不上力了……好……好想……
乳头……好痒……为什么……会这样……
但……就这种程度……还不够……还不够……
我……不会那么容易……因为这个……
除非……再……强烈……让我……
公孙瓒连脑中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是他逐渐放弃的标志,他早已食髓知味,只不过是,心中最后一点傲气罢了。
“一定是,这样的吧?簪儿,可是有一对,很可爱的乳头哦~”
“不……不可能……哈啊……不要……骗我……呼……嗯啊……”
“怎么可能骗你呢?”
张冰手上的功夫依旧没有停下,双指捻起乳首,将它微微向外拉扯,再猛地放手,任由那花蕊弹回去。每每此刻,便引得公孙瓒腰背颤抖,嘴上的喘息,也是剧烈起来。
好……好舒服……不行……不行……
持续不断的刺激令他逐渐难以思考,意识中似乎只剩下了胸前反复不断的刺激,持续着,不停地,令他往不可回头的深渊坠落。
如此的调教持续了整整数个时辰。本应数分钟就失去敏感度的乳首,硬是在仙法的恢复下,反复刺激着公孙瓒的脑海。开发度一直在上升,越来越敏感的乳首已经逐渐接近女性的程度,玩弄一下,便会觉着浑身酥软,一股如同被后入的热流逐渐袭满全身。
公孙瓒的喘息声愈来愈重,愈来愈浓。这样细水长流的快感,才真正是潜移默化地瓦解心理防线的最佳措施。而被屏蔽的听觉与视觉,也更是加强了这调教的威力。
张冰的手指在公孙瓒红透的乳晕上跳动,温柔而轻微,不时将整个手掌覆盖在他的双乳上,轻轻向中间挤压,将贫瘠的胸前生生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
嫩滑的皮肤触碰在他始终不愿收回的乳首之上,令公孙瓒的身躯震颤不停。
“簪儿,很喜欢这样的玩法呢。”
张冰的声音在公孙瓒空旷的感觉之中,倏地响起,不禁令他微微被激了一跳。
“哈啊……呼……哈啊……不……不喜欢……不行……再……再来……”
“你看,都想再来了,簪儿,可不要口是心非啊。”
张冰与张凌二人齐齐贴近公孙瓒的耳边,轮换着,重复着开口。
“公孙簪。”
一左一右清晰且环绕的声音刺入公孙瓒的脑海,如同亘古梵音一般的低吟浅唱,不断地摇晃着他的心神。
“记住,这样的感觉。”
两只玉手再次搓捻起高高耸立的乳首。
“哈啊……不……不要……放开……哈啊……不行了……好舒服……唔……”
身体的燥热感不断上升,公孙瓒只能听闻自己的喘息,和姐妹二人沉沉的低音。
“公孙簪,你要记住,你是个,女人。”
张凌与张冰交错着开口,一边停下,一边又响起。公孙瓒只能被迫地接受着这似乎永无停息的咒语。
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她们的语音就仿佛神启,自无限旷远处传来,又似存在于无限邻近之处。宛若是他人在对自己谆谆教诲,又好似就从自己灵魂中升起一般。
他尝试抵抗,但,他总能在意想不到的位置,听到这样的声音。便是诅咒,他永远无法逃脱。
他的神智开始颤抖。
他的理性在消失。
他的精神逐渐崩溃。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
“公孙簪。”
二姐妹的声音,宛如神谕。
“这是专属于女子的快感,好好享受吧。”
不……不要……我不要……你们……
快停下……不……这是什么……眼前……怎么都是……
“你看到了吗?你应该能看到的。”
这是什么……我不要……不要看……可恶……
不行了……好爽……身子……越来越热……不行……
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
插进来……不……
“公孙簪,你感到饥渴。”
不……我不觉得……不……
身子……好热……
不行了……下面……好痒……好痒……
胸前……好涨……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夹紧,不断地摩挲着。
“公孙簪,你是最完美的女子,你能感受到,一般女子也感受不到的,极度快感。”
感受不到……感受到……不可能……
不行了……不要再说了……
好舒服……好舒服……
再来……不要停……胸部……越来越热了……
好敏感……不行……要……要爽晕过去了……
“你的乳房,是世上最美丽的。”
不……我没有……我没有……
我……没有……吗……
为什么……胸部……在……鼓胀……
又……又要变得奇怪了……乳头……不行……好刺激……
“你的乳房,就是最淫荡下流的东西。”
不……不可能……
要……不要再说了……脑子……都是那种声音……
不行……要……混乱了……
我……我是谁……
我……我……我会变得……淫荡……吗……
身上……好爽……继续……继续……
虐待我……好……兴奋……
“你的奶水,就是用来,喂养你的后代。”
不……我不会……有……我会……我会……
好舒服……舒服……就可以……流出来……
好热……越来越热了……
不行……要忘记自己了……
“公孙簪,成为一个,彻底的,女孩子吧。”
成为吧。
成为吧。
成为吧。
公孙瓒的精神一遍遍地被张冰和张凌二人的话语洗刷,涤荡。他的自我正在坠落,正在失去,屏蔽了其他感觉让他不得不听见那些诱导的话语,就在快感与空虚重复交织,来回进攻的冲击下,他逐渐放弃了,随着那追寻原始快感的意识,滑落在这黑暗的深渊。
不……不要……
谁……谁来救救我……
他身上的快感越来越盛,越来越浓。
“哈啊啊!!!哈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哈……去了……去了……怎么会……”
仅凭乳首的玩弄,也让公孙瓒达到了高潮的顶点。他的腰腹向前弓起,令那胸口也挺了出去。乳首的敏感令他无法自拔,痛苦与酥麻交织,整整数个时辰,他都在极度的乳首快感中,一遍一遍,获得无尽的高潮与快感,愈加强烈,愈加迷乱。
然而,小穴的空虚和瘙痒,也令他更加坐立不安。
他夹紧双腿,试图通过摩擦,获得更是席卷全身,能让人幸福得昏死过去的愉悦,然而张冰总会恰到好处地卡住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淫荡的撑开自己的后庭,任由其中的粘液,点点滴滴地渗出。
“簪儿,乳房还没有调教好之前,可不能妄想别的地方能获得关爱哦~”
她轻轻一弹那已经有些深红的乳首,公孙瓒更是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
“哈啊……哈啊……不……我不需要……哈啊……想……想要……后面……哈啊啊……”
他的思绪尽是混乱,想要臣服的欲念越来越盛,同那最后的自尊争斗着,就要取得身体的控制。
要……要坏掉了……要忘记了……
舒服……好舒服……已经……要忘记一切了……
后面……好痒……不能思考了……
我……我果然是……女人……吗……
不……我不是……
我是……我……
好黑……好冷……救救我……
张冰不知从何处掣出两根银针,细如发丝,若是不仔细观察,几乎难以看清它们的存在。
“这可是,专门为簪儿打造的,神灵之器。”
她在公孙瓒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放心,会让你,很舒服的。”
银针缓缓推入乳首尖端之中,两块小小的圆盘覆盖在乳首上。公孙瓒霎时间迸发出一阵长长的淫叫,被刺入的疼痛与席卷而来的,深入体内的快感,让他本就不稳定的心神愈加颤抖。
这……这是什么……插……插进来了……
不……不要……不行了……比用手……还要舒服……
痛……好痛……好热……
要……要胀起来了……
好爽……痛的……好爽……又要……又要去了……
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他只觉得一股又一股悸动,在双乳之下不断腾起,踊跃,将那紧实的皮肤渐渐顶松,慢慢膨胀而起。
张冰缓缓揉搓着他的乳晕,一点一点,刺激着,欲要让属于男子的小小乳首变得更加肥大。
“看来,簪儿很享受呢。
“那就好好体会,慢慢变成,女人的感觉吧。”
不……不……我不是……我不……
要……要变了……要变成……只知道高潮的女孩子了……
救……救救我……
——
——
十二天,十三天。
公孙瓒的乳首依旧在经受着毫无休止的刺激,银针带来的触感让他的身子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抖。高潮如同潮信一般,每隔不久,便会袭来,将要成了公孙瓒的三餐,不可或缺。
张凌与张冰的调戏语言持续不断地在耳边响起,他已经辨不清,自己的意识究竟藏在了何方。他只觉得自己被这对姐妹完完整整地控制着,心中男性的思绪逐渐被洗涤,擦除,本还欲要挣扎的意识就要彻底沦落。
他畏惧,黑暗中的他精神也越来越不正常。他开始刻意地寻求折磨与虐待,恳求着凌冰二人更用力地调教他的乳首,后庭在粗糙的柱子上摩挲,以此告慰自己空虚的身心。
他的身躯逐渐变得纤细,肌肉几乎要尽数消失了去。腰腹缓缓填充上脂肪,坚硬的线条变得缓和柔软,四肢也变得更加丰润。如今的他,已经几乎看不出原有健壮的影子。反而是挺翘着后臀,紧紧夹着丰腴的大腿,纤细修长而雪白的手指,不时探向那张大的后庭,让自己能够获得空虚之中暂时的抚慰。
双乳不断发育膨胀,没出几天,就已经有了C的级别,浑圆坚挺,富有弹性,丝毫不见下垂。虽说仍是盈盈一握,然而明显能看出来,公孙瓒的潜力,远远不止如此。
他注意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总会偷偷将手抚上自己女性化的胸部,轻轻揉捏着,感受那独属于自己,独属于女人的舒适。
十四天。
姐妹二人再次来到了公孙瓒身前。
“簪儿,看来,发育的不错。”
张冰缓缓跪坐而下,端详着那已然膨胀到E的巨乳,摩挲上那长大的乳晕,轻轻一点,便能让公孙瓒直颤抖起来,嘴中发出淫靡的呻吟。
“看起来也很敏感呢,簪儿,已经做好变成一个女孩子的准备了吧?”
“哈啊……哈啊……不……我不要……求……求求你们……哈啊……忍不住……想要……”
公孙瓒的精神已经支离破碎,甚至组织不出一句有意义的话语。
看着面前男性特征愈来愈少的“男子”,张冰托起那更加精致小巧的脸庞,拇指按在丰润他的嘴唇上。
“想要吗?”
“想……想……不……不想……哈啊……请……折磨我……不要……不要过来……哈啊……”
我……我这是……怎么了……
没法思考了……已经……
张冰轻轻拔出插在乳首上的银针,看着粉红如同初生一般的乳首,不由得舔了舔。
“咿呀啊啊啊啊啊……哈啊……不行……好敏感……不要……哈啊……唔嗯……”
公孙瓒顿时爆发出一声呻吟,双乳在胸前弹跳着,身形抽搐。
“簪儿居然那么敏感,比我还厉害好多呢。”
张冰亦是有些惊讶,仅仅轻轻一碰就能让公孙瓒反应如此之大,那若是到了真正激烈的时候,岂不是要直接昏厥过去?
她微微一笑,径自张开樱桃小嘴,与张凌一道,一人含住一粒敏感的红豆。
正因银针拔出而感到空虚的公孙瓒,忽然再次感受到一股猛烈不止百倍的刺激,那柔弱的身躯更是颤抖起来,仰首高高地释出淫靡的长吟。
“咿呀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要……不要……哈啊啊!!来了……要来了……”
两名少女吸吮着,舔舐着,粗糙而小巧的舌头上下挑逗玩弄,比手指更加剧烈的快感让公孙瓒更加舒畅,浑圆的乳房抖动着,淫靡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止。
那舌头如同小蛇一般,在肥厚的乳晕上缓缓旋转,按摩。贝齿轻轻咬着,带着丝丝痛觉,将酥麻感原原本本地引入公孙瓒的身体。
“哈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忘记自己了……好舒服……呜啊啊啊啊……嗯哈……舒服……好舒服……好痒……继续……不要……再继续……”
舌尖轻触乳首,点在那小缝之上,上下舔舐一阵,又慢慢退回。下一刻,又倏地撞上,循环往复。公孙瓒的身躯便随着这样的节奏,一前一后,双手按上两名少女的脊背,反将她们贴得离自己更近了。
“唔……哈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乳头……变成……女孩子的乳头了……要……好紧……跑不掉……哈啊啊……”
吸吮的力量更是加强,二人将乳首微微向外拉扯,又用力按回。公孙瓒已然变得清亮尖细的悦耳嗓音在这样的情形下更显淫乱,如同真正的青楼女子一样,银白长发散乱,空气也变得愈加燥热。
“哈啊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啊!!!去了……去了……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身下的萎靡肉棒不断喷射着,后庭一张一缩,流出点点晶亮的粘液。
不好了……没想到……这么厉害……
不行的……不行的……顶不住的……
好舒服……好暖……
要……要彻底……堕落了……
我还能……还能撑……多久……
“簪儿,”张冰忽然抬头,嘴边勾起狡黠的笑容,“母亲大人。”
“哈啊……什……什么……我不是……”
“母亲大人,冰儿和凌儿,可是等着您的喂养呢。”
张冰完全掩饰不住笑意,嘴中不断地吸吮着,同那饥饿而索求奶水的小孩,并无二致。
“哈啊啊……不……请不要……那么……叫我……唔嗯……要变得……奇怪了……”
“母亲大人,您可是,忍不住了呢。”
忽然,公孙瓒只觉得自己双乳之中涤荡起一股热流,伴随着快感与刺激,在体内暗暗涌动,不断朝着那乳首前进。
不……不要……不要那么叫我……
有东西……有东西……要来了……
胸口……好胀……好闷……
热……好温暖……不行了……又要去了……
“母亲大人,快点,释放出来吧。”
二女的力量更加大起来,玉手也不断地辅助揉捏那丰满的双峰,如同挤榨一般,欲要将那潜藏起来的暖流,尽数榨出。
停……快停下……
去了……要去了……
胸口……在……好爽……好舒服……
不行了……前面……涨得越来越大了……不行……好难受……
“母亲大人,冰儿,已经感受到了哦,您的、母、爱~”
就在这样刺激的时刻,那一对巨峰亦是在不断变硬,似乎其下潜藏了许多冲动的欲念,就在期待着某个时刻,喷薄而出。
他的身子越来越火热,快感不断积累,就差一步,便要抵达那,最后的高潮。
不行了……好爽……好爽……胸部……变成女孩子的胸部了……
舒服……好舒服……要晕过去了……
要……要忍不住了……前面……好胀……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好想要……想出来……
不行了……放弃吧……放弃吧……
我……我救不回来了……
“母亲大人,女儿,想要,快出来吧。”
张冰深吸一口气,再次贴了上去。
磅礴的吸吮之力顿时传来,公孙瓒身形猛地向后仰去,舌头吊出嘴角,两眼几乎翻白过去。
不行了……
不行了……
出来了……
顶不住了……
放弃吧……
放弃了……
放弃了……
在意识彻底破碎的一瞬间,只见,一股纯白的浓浆,自那通红的乳首之处,喷射而出!
“咿呀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变成……女孩子了……呜啊啊啊啊!!!好热……不要停……还有……哈啊啊……”
大量的乳汁径直涌入姐妹二人的口腔之中,如同射精带来的快感令公孙瓒难以自拔,胸口使劲,更是将众多液体挤出。张冰的小嘴竟是一时间涨满,不得不用手接住一些溢出的汁液。
“簪儿,居然,可以喷出来那么多,”张冰起身,贴近公孙瓒的脸庞,“来,睁开眼。”
公孙瓒只觉得一抹光明撕破黑暗,原先被屏蔽的感觉再次回转过来,渐渐地,他睁开了眼。
“看,这就是簪儿射出来的奶汁,”张冰轻轻将手上捧着的丰沛液体灌入公孙瓒的口腔,“是不是,很香呢?”
浓郁的香气窜入喉咙,公孙瓒被强迫着饮下自己分泌的乳汁,双眼惊恐地圆瞪着,在他的视野里,还有正在滴着乳白液体的双乳,汇成一条线,自他白嫩的皮肤上流下。
“唔……唔嗯……不……咕……舒服……唔……哈啊……哈啊啊……”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我……我居然……真的……
不可能……我真的变成……
我变成……女人了吧……真的……
不行了……比……乳头比……射精……舒服……好多……
我输了……输了……真的……输了……
连奶汁都能……喷出来的我……果然是……淫荡的……女人吧……
不行了……放弃了……
我……我是……我是……
公孙簪……
他的精神彻底崩解,原有男性的思维完全消失一空,只留下满脑子的欲望,与渴望被虐待的希冀。
我……果然……只配……被……玩弄吧……
公孙瓒已然放弃,只是迎合着凌冰二人的调教,已经大半女性化的脸上泛着微微笑意,口中不断呻吟着。
忽然,他面色泛红,缓缓开口。
“哈啊……来吧……随意……对待我的……身体……哈啊……来吧……唔……”
他托起自己胸前美丽的山峰,声音细不可闻。
“我……认输了……”
只要那个男人……再来一次……
我就会……彻底……堕落吧……
徐风……你……在哪……
让我……忘记这一切……
——
——
十五日。
距离徐风所说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半。
然而公孙瓒,已然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坚守。
他独自在屋里,手一边抠弄着自己的后庭,一边抚慰着自己的乳首。极度敏感的体质让他反复到达令人窒息的高潮,他的口中尽是淫靡的话语,似乎,在等待着谁的降临。
但整整一天过去,谁也没有来。
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一般。张皎,张凌,张冰,连那他心心念念的徐风,也是没有出现。
时间已到了深夜。筋疲力尽的公孙瓒瘫坐在地,面纱蒙住了大半的脸,但眼神中,却是难以掩饰的失落。
为什么……不来……
我明明……都做好准备了……
你们不是……想击败我吗……
来啊……
公孙瓒自暴自弃似的揉捏着自己比先前更加雄伟的双峰,淡淡的刺激让他清醒。他紧紧盯着那扇门,直到深夜。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浓浓的睡意袭来。享受高潮虽然舒适,然而自力更生之时,总会令自己无比疲惫。现在的他,浑身酸软,瘫在还有点点温暖的满地奶水之中,眯起了眼。
门外依旧一片漆黑,连往日应当守门的兵士,如今也是没有打起灯火,不懂去了哪里。
或许……他们是想让我……自生自灭吧……
让我成为女人什么的……果然只是……他们发泄的借口……
就在这样的思绪下,他的呼吸逐渐平稳,神智开始飘然而去。
忽然,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将他自半梦之间惊醒。
公孙瓒连忙睁眼,门外有隐约的火光,但只照亮了半边窗棂。似乎有个人影在其中四处转着,不懂在寻找些什么。
他顿时神经有些收紧。徐风他们必定是明白这里的路应该如何走的,自然不会如现在一般随处乱窜。那这人,只能是外来者,且并不熟悉此地之情况。
一念及此,他倒是更加紧张起来。自己如今的身躯只是一娇弱女子,莫说攻击能力,只怕防身都不足。他虽说早已放弃希望,却并非放弃生的希望。
那人影晃荡了几圈,似乎认定了什么,径直朝公孙瓒所在的屋子走来。
公孙瓒柳眉紧皱,身形不由得向后躲藏而去,欲要避到那柱子后边。但未曾想,那人只是在门前停住,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主公?主公?”
公孙瓒精神不由得一震,这世上能叫他主公的,还有何人?
他不禁有些喜悦,但仍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更多人之后,才轻迈玉足,接近房门。
“你是何人?”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让自己已经彻底女性化的嗓音显得有些中性。
但门外的人显然愣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银鞍白马?”
“义从如云。”
“果真是主公?!”
公孙瓒连忙后退几步,只见得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俊秀男子,月光下显得尤为俊俏。
“子……子龙?”
“是、是我,”来人欣喜的脸忽然一僵,随即便是不可思议,“您是,主公?公孙将军?”
无怪乎赵云如此惊讶,公孙瓒如今的形象当真是一名身材绝佳,容貌清丽的妙龄女子,与原来那英姿勃发的白马将军,差距实在有点大。
但方才的密语,确确实实只有公孙瓒和一派将领们知道,莫说是他人,纵使是他身边原先的卫兵,也不可能知道有这一回事。
“是我……”
公孙瓒想到如今自己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羞涩,不自觉地用双臂遮住了挺立的乳房。
赵云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摘下公孙瓒的面纱仔细端详了一阵。所幸如今改造还并不完全,隐约间确能瞧见原来的模样痕迹,这才让赵云放下心来。
“主公,怎会变成这样?”
“是那群黄巾贼……”
公孙瓒本以为自己开口时会带着些许愤恨,然而当吐露出来之时,却有着一丝女子般的柔弱与幽怨。
他没敢同赵云细说,但后者见公孙瓒这样,也是大略明白了什么。
“主公,先不说这个,”他脱下身上衣服,让公孙瓒披上,堪堪遮住那些外露的私密之处,“我随幽州兵马出征,前来进攻黄巾贼,营救主公。城外大军驻扎,便命我先行潜入城中,将主公您找到救出。
“我军势大,黄巾贼不得不兵力尽出,故而城中空虚。我提前审问了一名府中的下人,才得知主公您被关押于此。
“此地不宜久留,待我军停止攻城,那些残兵败将必会回转过来,到时若要逃离,就更是困难了。”
公孙瓒重又戴上面纱,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对这衣物有了些许依赖,更何况自己如今的容貌,更是不愿意让他以真面目示人。
他咬着下唇,眼波流转。犹豫片刻,方才点点头。
“好,我随你出去。”
“主公且稍等。”
赵云掣出腰间长剑,一剑斩断那束缚着公孙瓒的麻绳。
“这边走。”
赵云领着公孙瓒出了房门,借着月光,公孙瓒看见了一条小道,极其隐秘,直直从墙边穿过,掩映在树丛之中。
奔跑之间,他才有时间堪堪扫一眼这院落的布置。原来便在城中一偏僻角落,人烟稀少,如今夜晚,更是只有打更的老人缓缓走过,连巡夜的卫兵也不懂去了哪里。他只听得城外喊杀震天,但远远望去,却是被鳞次栉比的屋舍遮蔽,看不清晰。
“我在南城边留有出去的钩索与绳梯,如今几乎所有的守卫兵力都被抽去北城抵挡我军,南空虚,若要抓准机会,便可在卫兵反应过来之时逃出城外。”
赵云兀自在前奔跑着,回头一看,却发现公孙瓒已是落在了后面。他的主公正喘着粗气,踉踉跄跄,才堪堪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公孙瓒如今的体力大大降低,更不用说胸前一对巨峰不受控制地四处晃动,跑了这么一段,令他有些不支起来。
“等……稍微……慢些……”
公孙瓒弯着腰,撑着膝盖,大口地喘息着。
“主公可还好?”
赵云有些着急,连忙走到公孙瓒旁边,刚想扶起,却不由得有些犹豫——他拿不准,是否应该以女子待之。
“没……没事……休息一下……”
公孙瓒只觉得眼前有些晕眩,长期营养不良加上睡眠不足的副作用现在尽数涌了上来。即使他口中说着没事,但身形依旧摇晃。
“如果,主公不嫌弃,在下可以背着主公离去。”
赵云没再纠结,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而非在此因为公孙瓒女性化的躯体而瞻前顾后。
“那……那就多谢……子龙了……”
公孙瓒的气息有些虚弱无力,然而配上那清亮细腻的女声,竟是有些病美人之感。赵云一怔,堪堪回过神来,连忙蹲下。
“主公且上来吧。”
公孙瓒爬上赵云宽厚的脊背,一阵温暖袭来,沁入身心。
他们在夜里奔跑,转过街巷,朝着那月色中朦胧的南城城门而去。一路上的确没有什么人影,只看到几只老鼠,大摇大摆地由街道正中穿行而过,遇见二人,又慌张避开。
公孙瓒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度,虽说往日也经常与同僚们勾肩搭背,但在如今已经几乎化为女子的状态之下,赵云身上的雄性气息,令公孙瓒不由得意乱神迷。他贴近赵云的脖颈,贪婪地吸吮着,不觉得身形也逐渐燥热起来,敏感的乳首隔着衣服在赵云的身上上下摩挲,令他不由得低声喘息出来。
赵云只顾着奔跑,全然没有感觉到身上的公孙瓒,脸色越来越红。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出自生理上的悸动,依然让他无法自拔。
然而,这样的温存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他们抵达南城的那一刻,赵云忽地停下了脚步。
“主公,大事不妙。”
公孙瓒一个激灵,忙抬起头,安抚了一下躁动的心绪,看向赵云视线的方向。
“怎么……那么多士兵?”
“许是我等慢了一步,攻城的军队已经撤下来,这些贼人得以喘过一口气。”
赵云皱着眉,眼中显出丝丝不忿。
“抱、抱歉……我拖累子龙了……”
公孙瓒忽地有些愧疚,不由得低声开口。
说完,连他自己也有些心惊。自己究竟是何时,变得如此软弱了的?
但这思绪旋即消散了,依偎在赵云背上的感觉,令他浑身难得地放松下来,一种找到依靠的感动,溢满脑海,不愿离去。
他的内心,也逐渐化作了女子一般的柔弱。
“主公莫要如此,只是我棋差一招而已。”
他带着公孙瓒缩进阴影里,朝着四周望了一圈。
“如今之计,只能原路返回,找到我进城时藏身的那屋子,再做打算。”
“子龙在此处……还有住处?”
“不过是一破败院落,原先不知是谁的住处,虽说有些粮草囤贮,但看样子,只是一备用仓库罢了。”
“那……劳烦子龙了……”
“主公不必言谢。”
赵云没有多做停留,迈开步子,便径往他说那房子而去。
城里的巡夜卫兵渐渐变多,赵云只能隐匿在小巷之中,趁着夜色,于树影之下悄悄溜过。几次差点遭兵士发现,借着矫捷的身手,才恰恰躲过。
而在背上的公孙瓒,只觉得一路颠簸,胸口的酥麻与瘙痒更甚,手臂紧紧抱住赵云,一张丰唇贴在赵云渗出汗水的脖颈边,轻嗅着带着浓厚男子气息的味道,呼出灼热的空气。
“哈啊……子龙……慢……慢点……”
极度敏感的身体让公孙瓒即使是没怎么运动,也不由得轻轻开始喘息。赵云只是关注着四周的情况,并未注意到公孙瓒的异样。
“主公稍稍忍耐一下,前面就是了。”
赵云加快了脚步,直直奔至那屋子的院门边。而公孙瓒,已是喘息个不停。
推开门,赵云将公孙瓒放下,自己又左右看了一眼,才落了锁,装作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这院落杂草丛生,废弃的板车倒在一边,石砖路亦是看不清晰。公孙瓒踏过龟裂的土地,一边溜过不知什么生物,惊了他一跳。
“主公,”赵云点亮挂在门边的灯笼,让环境稍稍明亮了些,“且过去吧,屋里还算干净,只是床榻有些狭小,如不嫌弃,今夜云便睡在地上好了。”
公孙瓒已是喘过气来,连忙摇头:“子龙为我如此劳累,怎可再睡于此等冰凉的地上?小就小些,度过今夜,再做打算罢。”
“但……”赵云犹豫了,“主公如此身躯,当真,方便么?”
公孙瓒愣了一下,才知道赵云意有所指,脸上飘过一抹绯红。
“无事,无事,如今我仍旧是男儿身,不打紧。”
二人进了屋。赵云没有点起灯,只是就着月光,换了衣服,又定定站在窗前,背对着公孙瓒。
“主公请更衣吧。”
“不必,我……”
公孙瓒支吾了一下,才开口:“我的衣服,似乎并不会脏。况且,如今这里,也没有我穿的衣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是细如蚊蚋一般。然而,这确是事实。无论再怎么不相信,这丰满而精致的身躯就在眼前,并非是否定就有用的。
“无妨。”
赵云从一边又寻了一床被褥出来,铺在塌上。
“主公便用这张罢,云且与主公隔开,必不会对主公有所不敬。”
“多、多谢。”
公孙瓒一时竟是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迅速爬上床,裹起被褥,往内里躺去。
这是他十余天中,第一次好好地在床上睡觉。凛冽的冬风吹不进这方屋舍,身边有忠心耿耿的部下,令已经不安许多日的公孙瓒,心情稍稍平静了些。
他看着坐在床边,借着月光擦拭剑刃的赵云。那是潇洒而挺立的身躯,健壮而坚实。他扭过头,雪白的光芒斜斜打在他的侧脸上,竟是英俊无比,世间罕见。
公孙瓒不由得心中大动,一阵热浪席卷而上脑海,引得心脏怦怦直跳。他忽然觉得,这赵云是如此诱人,如此美好。他眼睛直直地,盯着赵云,口中不由得生出些许喘息。
身体悄悄地往床边挪去,直到胸口能微微触到赵云的身躯。赵云并未发觉,他仍旧认真地打理他的佩剑。
公孙瓒伸出手,青葱玉指悬在空中,几次欲要抚上赵云的身躯,又忽然被另一抹思绪压住。
我……我这是在……做什么……
子龙……为什么……子龙让我……那么……悸动……
心脏……跳得好快……
好……好帅气的脸庞……这个身躯……好诱人……
他的手,终于触碰到了赵云的腰间,又顿时如受惊般抽回。赵云感受到了,带着一丝疑问,回过头。
“主公?”
赵云转过身去时,亦是心下有些震惊。若是不说,这名戴着面纱之人,真真称得上是容貌美丽脱俗,虽说并不及倾国倾城之态,但就眼眶中隐约可见的羞涩与纠结,足以称得上纯情少女。然而,他很明白,这是他的主公,是公孙瓒,是个男子。
他摇摇头,排开突然侵入的思绪。
“子龙,不睡下吗?”
公孙瓒脸颊通红,他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应付。
“就睡,主公不必担心。”
赵云收起剑,褪下衣衫,露出那坚实的肌肉,更是让公孙瓒一阵意乱神迷。
鬼使神差地,他直起身,缓缓地伏在了赵云身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男人的味道。
“主公?你这是?”
赵云连忙闪开,公孙瓒亦是回过神来,迅速向后退去。
“没,没什么。”
他的脸颊更是红润,头低低地,不敢与面前的男人对视。
赵云疑惑地盯了一会,一时间不知道公孙瓒在想些什么,只好叹一声气。
“且早些睡吧,明儿起来,还得探探出城的路。”
他兀自躺下,没在意一边的公孙瓒。
后者看着赵云温润而清丽的脸庞,感受到那平稳的呼吸,竟是一时间愣住了,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子龙……好……诱人……
身体……热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对……男人……起反应……
不……我已经是……半个女人了……
我……身子好痒……想要……
怎么这个时候……不行……不能让子龙……
控制不住……自己了……
公孙瓒从被褥中钻出来,轻轻掀开赵云的被子,伏在了男人宽阔的胸口之上。
好……好温暖……
好浓郁的……香味……
脑子……要没法思考了……
碰一下……应该……没事的吧……应该……
他的大腿不由得夹紧,缓缓摩挲着。
赵云入睡很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几乎没了动静,只留那稳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夜里回荡。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急促的喘息,在其中穿插,缭绕。
公孙瓒的身躯逐渐向下探去,脸颊发烫,眼神迷离,几乎完全压在了男人的身体之上。不知为何,即使如此,赵云也没有醒来,只是微微挪了挪身子。
子龙……子龙的味道……
不行……心跳……好快……
下面……下面已经……湿了……
身子……好痒……
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真的变成……女生了吗……
但是……忍不住……不想忍……
他舔了舔嘴唇,鼻尖闻到了男人那散发着点点异味的下体,不由得更是心旌颤动。
好……好大……和我……之前……一模一样……
味道……好香……好想……吃掉……含在嘴里……
不行了……忍不住了……忍不下去了……
公孙瓒张开小嘴,卖力地,含住了赵云的肉棒。
他的技术并不很好,只是用力地吸吮着,舌尖拼命的在肉棒四周搅动,令那巨物迅速膨胀起来,变大,变硬,变烫。
微微的水声在赵云身下传来,公孙瓒贪婪地吸取着每一滴渗出的腺液,毫无保留地饮下。
沉睡的赵云,此刻也是有些反应,呼吸粗重起来,但依然没有醒转的意思。
好……好舒服……原来……吃肉棒……是这样的感觉……
好烫……感觉……嘴巴……要被充满了……
越来越硬了……肉棒……在嘴里……抽插……
脑子……脑子要坏掉了……
他紧紧环抱着赵云的腰身,任由头颈一上一下,奋力地模拟肉棒在自己口中冲撞的力量感。他无法忍耐,舌头传来的酥麻令他难以拒绝。
紧实的嘴巴让赵云很快来了感觉,半柱香之后,公孙瓒只觉得那肉棒愈来愈大,愈来愈硬,舌尖尝到了丝缕粘稠的液体。他知道,这是抵达极限的标志。
要来了……要来了……子龙的精液……我……好想要……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
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想要……
子龙……对不起……但我……真的……忍不住了……
快……快出来吧……我……好想……
他的速度愈来愈快,甚至加上了自己的双手,套弄着,撸动着。
没多久,强烈的冲击自那肉棒中喷薄而出,浓烈的气味令公孙瓒更是迷乱。他接住满满一嘴的浓稠精华,缓缓,一滴一滴,尽皆吞了下去。
好香……好香……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吗……
不行……无法拒绝……好温暖……原来……女人的感觉……那么爽……
还想要……身上……好痒……
然而,剧烈的刺激,终于让赵云悠悠醒来。
“主、主公?”
他睁着朦胧的睡眼,一抬头,便看到了嘴角还滴着乳白液体的公孙瓒。
后者亦是愣住,慌忙咽下口中剩下的精液,忙开口。
“不……子龙……你……你听我说……”
赵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看向自己的下身,又看向公孙瓒,喉咙如同被噎住一般。发不出声音。
公孙瓒见他这样,更是慌张。
“不……我……我……实在忍不住……子龙的……味道……让我……受不了……”
他就像一名做错事的孩子,向后,默默退到了床角。
“主公,你、你居然会,这样……”
许久,赵云才发话。
“我……我也不想……但……这个身体……”
公孙瓒抿了抿嘴,似是豁出去一般,决绝地说道。
“子龙的身子……让我……根本没法睡着……一看到……我就……想要……”
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公孙瓒扭过头去,不再继续。
良久,才听得耳边赵云一声长叹。
“如果是这样,那在下便去别处睡罢。”
“不!不要!”
忽然,公孙瓒如兔子一般,猛地窜到赵云身前,竟是压在了他胸口之上。
二人均是一愣,瞪大眼睛对视几秒,又避开视线。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用……”
公孙瓒实在不知道怎么编出理由来,方才的事情已然发生,再怎么解释,似乎都是徒劳。
然而,他的身体却自动有了反应。下身的瘙痒感愈来愈重,连续几日得不到高潮抚慰的后穴已是饥渴无比,泌出粘液,竟是自行在赵云仍旧滚烫的肉棒上,摩挲起来。
“主公,你……”
赵云闭上了眼,似乎认命一般。
“也罢,我赵云既然认定了主公,便要为之排忧解难。
“如果主公有需求,那就,请便吧。”
“子……子龙?”
公孙瓒似乎完全没料到会是得到这个回答,也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紧张。
“主公无需在意我,今夜,或者此后,如果主公愿意,便随意即可。
“我不知道为何主公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我只知,听主公之令,是为臣的本分。”
赵云做出这个决定,似乎确是出自他自己的意愿。公孙瓒纵使疑惑,然而愈来愈剧烈的欲望,已是令他无法抽身,手指几次三番要掐上自己那泛红的乳首,都只是堪堪压下。如今的公孙瓒,已经没法再忍耐。
“那……那就……委屈子龙了……”
公孙瓒再也没有拖延,扒开自己的后臀,径直坐在了那挺立的肉棒之上。
霎时,一阵愉悦的吟叫,充满了整个屋宇。
“咿呀啊啊啊啊!!!好……好刺激……被填满了……哈啊啊啊啊!!!厉害……好厉害……舒服……哈啊啊啊啊……真正的……肉棒……进来了……进来了……”
如此的场景,若不是向下看去,真的很难想象,坐在赵云身上颠鸾倒凤的“女子”,其实,应当是个男性。
公孙瓒那萎靡的肉棒反复在身下上下抖动,比起赵云那粗壮之物,差了不是一点半点。那缩小的龙头吐出点滴清亮的粘液,却是再也没法挺起。
他高速扭动着腰肢,只想赶快解决自己的需求。然而,已经空虚许多日的渴望,怎可能是这一次两次的抒发就能破解的?他的小穴蠕动着,拼命想要让那巨物愈加深入。前列腺在体内呻吟着,真正的肉棒令他无法自拔,比起先前的调教,爽快之感增强不是一星半点。
子龙的……子龙的肉棒……好厉害……
这就是……被真正的……肉棒……插进来的感觉吗……
要……变成真正的女人了……好舒服……好厉害……
原来……这么……舒服……比之前……还要舒服……
不行了……又要去了……
“哈啊啊啊啊!!!唔……舒服……好舒服……忍不住……又要来了……呜啊啊啊啊……用力……再来……不行了……”
公孙瓒淫靡的叫声响彻四方,而赵云只是紧闭双眼,任由公孙瓒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公孙瓒扶着赵云的身躯,身形不断颤抖,那一对巨乳在胸前晃动,渗出的奶汁四处飞溅,更是淫乱无比。
“哈啊……还想要……子龙的肉棒……好烫……哈啊啊啊啊……已经……已经……顶不住了……”
果然……我就是个……淫乱的女人……
放弃了……放弃了……
让我……沉迷在……肉棒里……
公孙瓒的索求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堪堪停下。
此刻的二人,均是喘着粗气。公孙瓒更是四肢酸软,伏在赵云身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主公,如今,可以睡了吧?”
赵云依旧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一点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唔嗯。”
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情的公孙瓒,已经是羞愧得说不出来什么话。只能扯过被褥,将脸狠狠地埋在里面,呼吸着灼热的空气。
一夜,无言。
只是不知为何,公孙瓒身上的荡尘衣,闪烁着微微的白光,缓缓浸入赵云的身躯。
不知为何的,他的身形,似乎亦是柔和了一些。
——
——
第十六日。
赵云与公孙瓒二人是被急切的敲门声惊醒的。
发出响动的是院子里的大门,外面的人似乎很用力,很确信这其中有人似的。不是传来几声喊叫,离得远,故而听不太清晰。
赵云起得很快,持了剑便照屋外而去。公孙瓒有些疲惫,故而晚了些,欲要跟上,却被赵云止住。
“主公且在此稍等,先让在下确认来者何人。”
公孙瓒便独留在屋内,掩上房门,透过窗户向外看。
赵云拄着剑,透过门缝向外看去。隐约可以见着几个衣着朴实之人,似乎后面跟着几辆车,并不似官兵打扮。
“里面的!开开门!”
敲门声大作,叫门之人语气显然有些不耐烦,用的力气也愈加大起来,让那门栓也有些弹跳。
赵云思索片刻。他拿不准来人的身份,若是故意诳他门开,致使陷入敌手,岂不是让他们二人这两天来白费了力气?
一念及此,他正要装作无人迈步悄悄走开,谁知一声猛烈的巨响忽地传来,那木门摇摇晃晃,洒下几丝灰尘,大有支持不住之貌。
“开门!我知道里面肯定有人!我家兄弟几个向来不上锁,除却有别人在内,还有别的可能么?”
赵云看着那不甚稳当的木门,心念急转。开门显然并非上策,听那语气,对家似乎也并不确信内里一定有人,只需及时收拾东西离开,或许便可逃过一劫。
虽说好不容易得来的栖身之所将要丢失,但毕竟身处龙潭虎穴,小心驶得万年船才是。
于是他握着剑,轻轻向后退去,离开大门的范围。一边示意后面的公孙瓒早做准备。
然而,便在此时,那斑驳的大门,“轰隆”一声,倒塌在一片荒草里,激起一阵土石飞扬。
赵云下意识地拔剑出鞘,却只见几名仆役装扮之人,簇拥着几名大汉,走上前来。
“来者何人?”
赵云警惕着,一边架起剑,大有开战的架势。
“你问我们何人,我倒还要问你是何人。”
一名浑身腱子肉的壮汉开了口,他面目并不凶恶,但脸上是严肃得紧。
“道上的规矩,来着不问,自报家门。我姓胡,名丰,表字子仲,向来以行商为生。这院落本是我们商队的临时居所,不知为何你偏要霸占?”
赵云上下看了看这胡丰,肤色黝黑,皮糙肉厚,一看便是长年累月在外奔波劳碌之人。又看见身后林林总总,几车的货物,还有些杂役在旁忙碌,此人身份,应当确是不假。便稍稍放下心来。
“我姓赵,名云,表字子龙,”赵云自忖自己在幽州军向来地位不高,除却亲近那几位,也无人知晓自己声名,便索性不做掩饰,“乃是周遭一猎户。”
“猎户?猎户为何进了郡城之中,还强占吾等居所?”
胡丰显然有些不满,但看得出是个好说话之人,毕竟没将赵云赶出去。
“实在抱歉,在此地借住,也是迫不得已之举,”赵云脑筋急转,编了个理由,“近来大雪封山,天寒地冻,我……娘子,染了病,本欲进城里看看大夫,结果不料这临近年关,可供住店的地方大多关了门,余下的也几乎被住满。
“我等居住的村子同城里相距实在有些距离,不得已只好寻了这样一家看似无人住的地方,暂且休息。还望胡大哥担待。”
“你娘子?”胡丰眯起眼睛,“人在哪里?”
赵云顿时身形一怔,他这话并未同公孙瓒通过气,又是犯上之举,他生怕一个不慎,露出什么马脚来。
但胡丰凌厉的目光逼视着赵云,他只好缓缓转过身,叫了声。
“娘子!可方便出来见客?”
公孙瓒亦是没反应过来,然则顿时脸红了。他可从未听过有人这么叫他,虽说如今并非完全是女身,但他似乎,还配不上“娘子”之谓。
他完全没在意赵云这样自作主张的行为,刚刚冒出个头,却看见赵云不停地对自己使着眼色,而他身后,站着个威猛壮汉,来者不善。
他看见赵云的嘴唇蠕动着,分明是两个字。
“装病。”
胡丰朝着堂屋边看去,见一绝色“女子”,扶着门槛,似乎有些行动不便。公孙瓒朝这边施了一礼,却是女子之礼。
胡丰只是扫了一眼,大概便明白了,脸色也稍稍柔和了些。
“你家夫人,是腿脚不便?”
“正是如此。”
赵云抹了把汗,所幸自家主公虽说有些不对劲,但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
“原来是这样,”胡丰拱了拱手,“且让我道声歉,方才不明情况,故而对赵老弟有所怠慢。”
“无妨,反是我们二人占了胡大哥的屋子,该是我们有歉意才是。”
二人尚未来回几句,就已以兄弟相称,连赵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夫人既然腿脚不便,便快快让她进屋罢,”胡丰伸了手,做出“请”的姿势,“赵老弟也同我一并进屋去聊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云见胡丰并没有逐客的意思,大略放下心来。等着这商人同下仆交代好事情,便一同进了屋来。
两人在屋中的床榻上相对而坐,公孙瓒亦是坐在赵云身边,为二人斟了水。
“敢问,赵夫人名讳?”
“他叫……”
“公孙簪。”
未等赵云解释,公孙瓒几乎是脱口而出,连自己也没意识到。
“原来是公孙姑娘,我这小屋,住得可还舒适?”
“多谢胡大哥抬爱,容我等僭用了这屋舍。此处自是清闲非常,身上伤病不日即可痊愈。”
胡丰呵呵一笑:“不知姑娘染的是什么病?如有需要,我也可替你们打探一下城中不错的大夫。”
见公孙瓒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赵云连忙接过话,故作忧愁地看看身边主公。
“你说他啊,前些日子跌了一跤,伤了骨头。”
“伤了骨头?”胡丰有些吃惊,“这样天寒地冻的日子,动到这样的地方,确实难办。”
“可不么,”赵云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冒着雪上城里来。”
“真是难为你们了。”
寒暄过后,胡丰便直入主题。
“二位在我这里借住,有几日了?”
“不过一两日,也是刚到不久。”
胡丰微微颔首,凝神思索了一会。
“既然并未多久,那过去的就暂且不论。
“只是,看你二人的情况,只怕还要留上一段时间吧?”
赵云心中一紧,拱手低头:“胡大哥如若不愿我等污了您家的产业,我二人这就离去,不必操心。”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胡丰扶正赵云的身子,语气带着认真。
“来的路上我也确认过了,城里确实是没有多余的住处,即使你们离开了,多半也寻不到合适的居所。
“既来之,则安之。我可以继续借这屋子予你二人居住,直到公孙姑娘病好为止。”
赵云也没想到胡丰竟如此爽快,心下大喜,忙又要行礼:“胡大哥这样担待,倒折煞我了。
“我二人也无甚钱财,若胡大哥走商之时有用得上我的,小弟仗着一身气力,或多或少可以帮上一些忙,权当报偿。”
胡丰摆摆手,轻笑了声。
“这临近年关,商也无甚好走,赵老弟的好意,我心领了。”
“那不知,胡大哥还有何要求?”
“要求,自然是有的,不过不会太为难你们。”
胡丰带着笑意,看了看公孙瓒,目光没停留多久,便转向了赵云。
“我要,你。”
“我?”
赵云显然愣了一下,随即才开口:“不知,胡大哥这是何意?方才又说,无需小弟我帮助——”
“是,商事确实不需你的帮助,但,”胡丰凑近了些,手臂压上桌案,“夜里,我可需要你的帮助。”
他看着赵云俊秀的脸庞,不由得心念大动,眼中也有了些欣赏的意味。
“夜、夜里?”
“简单来说便是——”胡丰伸手,挑起赵云的下巴,用着戏谑的语气,“陪房。”
“怎、怎么可能!”
赵云同公孙瓒几乎是同时惊叫出声,前者更是向后一个闪躲,避开胡丰的目光。
“胡大哥,我敬你一声大哥,但如此行事的,我赵云,向来没见过。”
赵云意识到了胡丰所指之事,面目严肃。他可以吃苦受累,但若是接受胡丰说的那样,便是有损清白,莫说让别人知晓,就连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老弟莫要惊慌。你瞧瞧我,为商那么多年,什么没经历过?人事消磨久,唯独我这癖好,实在难以逃脱。”
胡丰更是接近了身子,将人整个探了过去,轻轻抚上赵云健壮的身躯。
“这普天之下,如赵老弟一般美丽之人,确是不多了,往日那些凡俗之物,一个个入不了我眼,在此碰上老弟,真是你我之幸。”
赵云坚定地用手挡开胡丰的试探,径直从床榻上站起,避开一边。
“胡大哥,恕我直言。莫说龙阳之好向来是世上所不允,如若让我等栖身于此,便需行如此有污清白之事,那我便先行告辞,不作打扰。”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么?”
胡丰亦是起身,大踏步站在了房门的位置,如一座大山,死死挡住了赵云离开的路径。
“现在在此,尔等皆是我之从属。若要说走,还得问问我,准不准。”
赵云暗自握紧拳,绷紧了身躯。
“这么看,胡大哥,是不愿意好好谈了?”
胡丰眯起眼,脸上笑意更浓。
“便是如此,便是如此。如此完美的筋肉,还有这样潇洒风流不失英雄气概的面庞,真真令人,欲罢不能。”
他说完,仰首示意了一下在后边呆住的公孙瓒。
“公孙姑娘,不介意我同你的夫君,好好交流交流吧?”
公孙瓒面纱下的脸庞甚是平静,然则微微颤抖的眼瞳,已经暴露了他心中所思所想。
“主——娘子莫慌,”赵云缓缓牵起公孙瓒的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着,“相信我。”
公孙瓒愣了愣,忽然一股暖流,由心底溢出,令他不由得有些湿了眼眶。
他点点头,没多说话。
“伉俪情深,实在令人感动。”
胡丰依然是那样温润的话语,但听来,却是无比刺耳,不怀好意。
他一步一步朝赵云走来,引得后者只能缓缓后退。
“赵老弟无需紧张,常言道有借必有还,如今你二位借了我屋子用,让你用身子偿还,似乎并无不可吧?”
“你不觉得,如此等同,过于武断了么?”
“有何武断?我本就是商人,一切在我眼中,都不过是可以等值的商品罢了。”
赵云心知同胡丰讲理不过,又逐渐被逼至墙角,只好站定脚跟,做了最后一搏。
“你若是再过来,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他的语气很冷,如同这天气里的寒风一般,吹得人打颤。
“不过一个猎户,还想奈我何?”
徐风缓缓褪下衣衫,露出其下夸张地膨胀起来的肌肉。
他活动了下筋骨,引出些许关节扭动的声响。
忽然,赵云动了。
他压低身子,一晃拳头,令得那胡丰下意识地闭眼,而赵云的身形,却是已经往一侧窜去。
谁知,胡丰只是轻巧地移开一步,便是将赵云的通路封死。
“为什么要跑呢?这分明只是,一次愉快的经历。”
胡丰浑身上下只留下一条打底的内裤,其中那物什已经有些僵硬,鼓胀着,在布料的勾勒下更是明显。
赵云表情更是凝重。倏地,他眼中爆射精光,抬起腿,便径直往胡丰胯下踢去!
他分明吃准了胡丰如今若是不避过就只能吃痛倒地的现状,而这一鞭腿,蕴含了无尽力量,只要接触到这人的皮肉,纵使再身强力壮,也只能退开。
赵云是极有信心的,习武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么做是正确的。
风声掠过,如入无人。
然而,胡丰的身子,依旧挺立。
他的手臂,稳稳地卡住了赵云的腿。
“怎、怎么——”
“赵老弟,你还是太小看我了。”
胡丰无奈地笑笑:“行走江湖,没有点防身的把戏,这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丢了。
“没想到,如今,居然还用得上了。”
然而,这对于赵云来说,是极不正常的。
莫要以为接过练家子的一记重踢有多简单。如果不是筋骨强健到一定的地步,武断接下即使没伤筋动骨,那也是个极其疼痛的体验。但这胡丰分明是生生用手臂顶住,身躯连一点晃动也无。
赵云知道,如今遇到劲敌了。
他想抽回腿脚,但却动弹不得。
“怎么?赵老弟,还有些,惊讶是吗?”
他突然发力,单腿而立的赵云根本无法抵挡这股极其雄壮的力量,径直在地上滑了一阵,被胡丰抬脚一勾,整个人跌倒在地。
赵云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向侧边滚去,却仍是在胡丰掌控的范围之中,丝毫不得逃脱。
“还想逃吗?”
胡丰缓缓俯下身子,一只手臂将赵云的腿死死夹在腋下,另一只手,直接发力,撕开了赵云身上单薄的棉布衫,露出其下曲线分明的身躯。
赵云身子拼命挪动着,想要闪躲胡丰的侵攻,但力量的差距并不是一般的大,纵使他技巧武力再高,在绝对压迫面前,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胡丰脱下他自己最后的裤子,倏地,一只凶猛的巨龙,昂起了头。
坚硬,黝黑,粗大。这是公孙瓒看到胡丰那物什的第一感觉。
他不由得心下一惊,这较起赵云自己的,已经是超出许多,想来,应该更加厉害才是。
他的视线直直地望着那胡丰的肉棒,心下竟是再次躁动起来。
但有些奇怪的,这巨物之上,似乎有些黑烟,盘旋缠绕,久久不去。
此时,赵云还是不愿意接受命运,面对身体压得越来越低的胡丰,不断挥出拳,却均被胡丰一一拦下,反倒又遭胡丰使劲反击,令得赵云吃痛而不得不暂时停下。
这一停下,就再不得机会了。
胡丰突然将赵云身体翻了过来,本英武的赵云,如今却像一条死鱼一般,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赵老弟。”
胡丰双手按着赵云的肩膀,舔了一下嘴角。
“我本还想让你休息一下,夜里再行此事,多少还能避开公孙姑娘。
“但你的反抗,着实引得我欲念大盛。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胡、胡丰,你行此事,必为世人所不齿!”
赵云被正面朝下紧紧压着,说话也不甚利索。
“世人?”
他环顾四周。
“除去你我和公孙姑娘,又怎会有他人知晓此事?
“你不会觉得,你们二人,有能说出去的,办法吧?”
胡丰贴近赵云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那耳垂渐渐泛红。
“我,和我背后的人,有的是方法,让你们屈服。”
公孙瓒忽地一激灵,这句话,怎么好像自己也在哪里听过?
“胡……胡丰!你,岂敢!”
“我有什么不敢?”
胡丰将枪口对准了赵云那未经人事的洞穴,活动了一下腰肢。
“我已经很久没能遇上你这样令我兴奋的人了,让我看看,你还能让我,多愉悦。”
他低低吼叫一声,一点准备也没有地,那粗壮的巨龙硬生生撞开了赵云后庭的闭塞,直直冲进了最深处!
霎时,赵云那痛苦的呼喊,响彻云霄。
“胡丰!你这、下贱之人!你行此事,不知羞耻么!”
他双拳紧握,却被胡丰那极具力量的大手死死压在身下。浑身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后穴只是传来充盈的不适,他奋力想把那物什使力挤出,但只是让自己的肉壁更加收紧,反倒刺激了胡丰的欲望。
胡丰牢牢把住赵云的身躯,粗壮的肉棒继续向内里冲击,直直撞上赵云的敏感之处。
“等你也爱上这样的感觉,你就不会!”
他再进一分。
“觉得!”
再进一寸。
“羞耻!”
赵云的后穴,此时已是充满了胡丰的肉棒,本来紧致的肉穴顿时被扩大,前列腺不断地遭到那巨物的冲击,丝丝缕缕的酥麻感,逐渐自他的体内升腾而起。
房屋充斥着男人的吼叫声,一个兴奋,一个痛苦,交织着,回荡着。赵云从未感受过如此无助且耻辱之时,欲要反抗,却动弹不得。他用言语反击,却只令得身上的男人愈加起劲。
然而,公孙瓒一旁,却只觉得身形发热,眼神也愈加迷离起来。
他本来略微恢复了一些的神智,再次在这样的场景冲击下悄然散去。
这……这就是……被肉棒……干的样子……
看着……好舒服……
不行……脑子……变得好奇怪……
身子……好热……
不行了……好想被大肉棒……插进来……
彻底堕落的思绪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在那二人交合的死角,公孙瓒悄悄地将手,放进了自己的裙底与胸前。
“哈……哈啊……”
他的身躯微微低着,口中喘出些微的浊气。
想……想要了……身子……好痒……
他定定地望着趴在地上的赵云,想象着那便是自己,神经竟是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而赵云自是不知道他的主公已经代入他的身体,他如今只觉得尊严被践踏的羞辱,与身体上的痛苦伴随而来,令他心绪愤恨无比。
却不知,一丝微微的刺激与快意,游游荡荡,自身下缓缓上升,直入脑海。
“胡丰!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不怕遭报应么!”
“都现在了,还说什么报应?”
胡丰一边抽插着那令他无比舒适的小穴,一边用手快速套弄着赵云那已然坚挺的肉棒。
“你看看,你自己也兴奋起来了,怎么报应我?”
“你这……搬弄是非的小人!分明就不是我!你……唔!”
突然,一股难以言说的舒适感自身下传来,赵云顿觉四肢发软,连叫喊也瞬间哑火了去。
“怎么?感觉爽了?”
胡丰笑笑,对着小穴里那坚硬的肉球,便又是狠狠攻去。
“不……不可能!唔!”
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传来,赵云只觉得浑身颤抖,本来坚实的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微微吐息。
怎……怎么会!
他向来只知道只有女子才会因男人的肉棒而感到愉悦,但仍是难以相信,自己堂堂男儿,居然也会因此而感到舒适。
他牙关紧锁,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气息,又闭上眼,通过精神而忍耐着这他认为不应属于他的感觉。
“不说话了?”
胡丰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他看似并无章法,只是以自己的舒爽为准。但实际上,每一次撞击,都能稳稳击中赵云最敏感的要害之处,让那刺激如浪潮一般,反复涤荡赵云的身躯,一点一点地磨蚀着他的意志。
“不说话,那就是爽了?”
胡丰套弄肉棒的手更是加速起来,赵云身前身后,双重的快感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欲念缓缓冲撞着他的忍耐,生理上的不可抗拒,也在摧残着他的心灵。
“不……不可能!”
他咬着牙,狠狠地吐露着浑浊的热气。
然而,逐渐腾跃的冲动,已经再也难以压抑。
“你的肉棒,已经越来越烫了,还想否认吗?”
胡丰一遍一遍地肆虐着赵云的后穴,痛觉已然在习惯中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便是慢慢强烈的快感,开始接管赵云的身体。
不……不行!要忍住……忍住!
我……不可能!我还要……带主公……出去!
赵云的内心呐喊着,但他心心念念的主公,此刻正沦陷在欲望里,根本没再关注他们。
“哈啊……唔……嗯……肉棒……进来……插我……插我……哈啊……”
公孙瓒的手指疯狂地深入那已然扩张的小穴,手指挑弄着滚烫的前列腺,口中释放出轻轻的呻吟。
他伟岸的双乳颤抖着,丰臀一上一下,随着那快感的涌动而抽动。
好想……好想……被大肉棒……
子龙……好幸运……
我……我也想……一定……很爽吧……
后面……好痒……想被……鞭子抽打……
不行了……
就在公孙瓒即将达到高潮之时,胡丰那一边,也即将抵达愉悦的彼岸。
“子龙,子龙!”
胡丰兴奋的喊叫声充斥整个屋舍,震耳欲聋。
“你的小穴,真是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让我快乐!”
他的冲击更是强烈,身子撞在赵云的后臀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而赵云只是面色狰狞,英俊的脸上带了些潮红,肉棒已被胡丰套弄到了极限,几乎只差一点,便能喷薄而出。
不……不能!要忍住……忍住……
赵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样的声音。
然而,他的身体,并不听他使唤。
“来吧,让我们一起,变得愉悦吧!”
胡丰怒吼着,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腹下使劲,那乳白滚烫的汁液,便是由龙头之处,爆射而出!
“给我,好好地,接着!”
赵云倏地双目圆瞪,他清楚地感受到了精液的进入,溢满自己的后穴,甚至,大有鼓胀而出的趋势。
然而,他未及思考,便身躯猛地颤抖,自自己坚硬的肉棒之处,亦是喷洒出了沉寂已久的精华。
激烈的快感席卷了身体,他只能跟随着神经的悸动而颤抖,甚至连反抗的话,亦是说不出来。
不……怎……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这感觉……不行……
胡丰……我饶不了你!饶不了你!
他欲要支撑着起来,却因为酸软,而不断地栽在地上,前列腺高潮的余韵令他眼前只是一阵阵的晕眩,残留的电击感回荡着,鼻腔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遭受重创的尊严不断提醒着他这悲惨的事实。他的的确确被男人凌辱了,而这,甚至不会是最后一次。
胡丰依旧坐在赵云的身上,勒起他的脖子,手指玩弄着赵云胸上的两粒红豆。
“真是没想到,子龙兄弟的忍耐力那么好,换做其他凡夫俗子,现在早已经在我的肉棒下面求饶了啊。”
“你……想得美!你早晚……要被天下人……唾弃!”
赵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胸口的刺激,再次让他四肢不自觉地挥动,无法停息。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让我,被天下人唾弃。”
他把赵云的头掰过去,看向一边公孙瓒在的方向。
那容貌清丽的“女子”,早已在高潮中瘫倒而去,发丝散乱,樱唇小嘴微微张开,呻吟着,抽吸着四周的空气。
“看看,你的夫人,也在这样的场景下,不省人事了。”
赵云心中只觉得被一记重锤击过,满眼写着不敢相信。
“主……娘……娘子……怎么会!”
他忽然开始挣扎,扭动着身躯,欲要拿住胡丰,问个明白。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可一点没碰她。”
胡丰有些无辜:“我可不喜欢女人,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连你家娘子都不得不屈服,你,还在坚持什么?”
一抹黑气悄然自赵云的乳首,渗入他的身躯。胡丰将赵云放下,兀自起身,整理了衣装。
赵云呆呆地,愣在原地。
为什么……主公……会因为……会做出这种事……
他的世界观似乎在开裂,崩解。
这……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但……他可是个男人……
不对……那么像女人……莫非……
筋疲力尽的他,忽然倒地,昏死过去。
——
——
第十七日。
赵云睁眼之时,却发现,公孙瓒正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他。
“主、主公?”
“如今不叫娘子了?”
赵云万万没想到,公孙瓒在此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刚刚苏醒还未反应过来的脑子卡顿了一下,才堪堪开口。
“恕、恕臣下不敬之罪。那胡丰来得突然,也未能——”
“罢了,我能理解。”
公孙瓒收起了原来那副楚楚可怜的形象,虽说面颊还有些红润,但毕竟正常了许多。
“方才,胡丰又来了。”
“又来了?”
赵云蹙眉,身下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他想坐起,却因身体酥软,竟是动弹不得。
“子龙还是先休息吧,我已是讨了药来,才为你敷上。”
赵云显出尴尬的神色,偏了偏视线。
“倒是,麻烦主公了。”
“无事,举手之劳。”
公孙瓒可不会讲出自己趁着上药的机会,偷偷向赵云肉穴里伸手指试探的事情。他本是摸到了几丝残留而欲要溢出的精液,却在没人注意之时,塞回了赵云的体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但,他总觉得,既然自己能感到舒服,赵云也会这么想,只要假以时日,那么他们二人便可……
他没再想下去,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见公孙瓒脸上闪过不自在,赵云连忙转移了话题。
“那胡丰来此,说了什么?”
公孙瓒支吾了一下,方才开口。
“他要你今后我们借住于此之时,每一夜均要去他屋里……”
他顿了顿,脸上带了些红晕。
“陪侍。”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赵云禁不住,竟是径自骂出声来。
“如此小人,为此奸淫之事,还好意思对我们发号施令?
“主公,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日便带你离去,总要逃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公孙瓒微微摇了摇头。
“没办法。”
“没办法?这是为何?”
“各处城门已然戒严,虽说没有布告贴出,但士兵寻找的,显然便是我,若你我就这么出去,只有再次被捕的命运。”
赵云凝神静气,思索片刻。
“那总要换一地居住,如若依旧在此,莫说我,连主公你,多半也要遭受不堪的命运。”
公孙瓒叹了声气。
“这我亦是知道,但自今早开始,我的一举一动,皆有胡家的家丁跟随,纵使是如厕,也会有数人紧紧守在茅房外围。只怕是那胡丰,根本不想我们离开。”
“可恶!”
赵云狠狠一拳砸在床榻上。
“未曾想,刚脱出一处监牢,又进了另一处。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啊!”
他语气中有些自责,缓缓闭上眼。
“子龙,可还有什么好方法?”
公孙瓒朝赵云偷眼看了一下,只待他拿主意。不知何时,公孙瓒这位主公的名号,已然变作了名义上,如今出谋划策,倒是全依靠向赵云了。
有人依赖,不必独自一人,要好得多么?
赵云沉默不语。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如今之计,唯有我前去……”
他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当真可行?”公孙瓒亦是紧张起来,“若是不成,只怕子龙也要栽在里面。”
“可不可行,皆要试试。”
赵云摇摇头:“正面,我多半与他对半开,此人纵使上了战场,亦是一等一的一把好手,只是在此处,我无趁手之武器,对方人多势众,我们自当难以施展。”
不知不觉,连赵云自己,也把公孙瓒排出了战力的行列。
“只能在他不注意之时做打算,事成之后,主公便可与我一并逃走,至于落脚之处,走一步看一步罢。”
公孙瓒微微颔首:“那,便有劳子龙了。”
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仅有这样的办法可行,无论如何,也必须试一试。
他踌躇一阵,似乎下定决心一般,缓缓爬上了赵云的身子。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度,不由得心安了许多。
“主、主公?”
赵云见公孙瓒面目潮红,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子龙,”公孙瓒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如今我一无所有,仅剩的,只有这副变了模样的身子。
“我向来听闻,女子若是遇上了能救自己性命的人,便要以身相许。我虽不是女子,不能真的许于子龙,但子龙为我出生入死,这点报偿,亦是应当的吧。”
“主公,”赵云慌忙开口,“万万不可如此糟践自己。我赵云既然认定事主,便不会轻易改易忠诚。主公从未负我,我又怎会负了主公?”
“莫要说了,现在,便听我的话吧。”
公孙瓒已经不能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轻轻捧起了赵云的面庞。
“子龙,你似乎比昨天,更是好看了一些啊。”
他的手指缓缓拂过赵云全裸的身躯。
“你看,这皮肤,都变白了些许,更是柔和了。
“抱歉,簪儿,从昨日到现在,实在,忍耐不住了。”
赵云未及开口,便被两片温软的唇,紧紧贴上。
公孙瓒无限制地索取着,搜刮着,任由二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久久不得散开。
他轻轻揭起身下的裙摆,潮湿的后穴对准那条挺起的巨龙,重重坐下。
一日欢愉。
是夜,怀里揣上短匕的赵云,随着家丁的引领,到了胡丰所在的偏房。
冬日对赵云行动最大的优点,便是可以以厚重的衣服遮蔽武器,无需担忧如何带入的问题。而胡家之人似乎也并未想到要搜查赵云的身躯——毕竟胡丰并未下过这一命令。
他在房门边稍候一阵,便听得胡丰在内发令。
“让他进来吧。”
迈过门槛,听闻身后的关门声,赵云轻轻握紧了衣袍下的匕首,慢步接近胡丰。
这个商人正端坐桌案边,捧着一方帛书,正用着笔写写画画些什么。
“来了?”
他头也没抬,只是发问。
“来了。”
赵云的声音很冷,踱步走到了胡丰的身后,装作是立侍一旁,实则进入了胡丰的盲区,若是此处出手,他必然逃不脱。
但赵云没有着急,他还需要再等一等。
“怎么样?身体恢复些了么?”
赵云沉默不语,只是双腿微微绷紧。
那疼痛仍旧没有完全散去,即使是走路,也还不甚稳当,只觉要摔倒下去。
“不愿说,我便当你很好了。”
胡丰放下手中布帛,微微按了按眉心。夜已深,长久的阅读令他有些疲惫。他扭过头来,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看向赵云:“坐吧。”
乍一下,赵云竟是从这男人的眼中,看出了一抹睥睨的韵味。无论如何,一时间,却完全不似一个普通的商人。
赵云没有如胡丰的愿,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胡丰见赵云不动,抬了抬眉毛。
“怎么,有什么困难吗?”
赵云依旧不说话。
“要是看到我的脸,让你觉得不舒服。那就——”
他回过头,吹熄了桌案上的烛火。
霎时,赵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
机会!
月光下,一抹银光自赵云的衣衫下闪出,直往胡丰喉咙处奔去!
三寸!
赵云绷直身躯。
二寸!
他的手不做掩饰,凌厉无比。
一寸!
胡丰,依旧没有做任何反应。
得手了。
赵云心里是如此想的。
这刀,也是如此想的。
一毫之距。
但这明晃晃的刀刃,只是停住了。
那是两根手指,将这匕首,死死夹住。
“放弃吧。”
赵云一击不得,心下只是震惊,却松开手,连忙俯身扬腿,再次往胡丰所在之处攻去!
“这样的把戏,不是早已说过,不靠谱了么?”
胡丰把住赵云的腿脚,猛地一拉。
只听得沉重的闷响,赵云如上次一般,再次摔倒在地。
胡丰丢开夹住的匕首,将赵云如同拖一烂泥一般,径直扯过来。
“胡……胡丰,我一次不成,其后必有——唔!”
此时此刻,他的衣衫,已然再次被撕开,化作碎片。
“我本还想和你好好聊聊的,”胡丰的声音仍旧沉稳,“但你,惹到我了。”
巨龙突入。
是夜,男人的吼叫与呻吟,响彻云霄。
——
——
十八日。
赵云一瘸一拐地回来,敲开了公孙瓒的房门。
“子龙,你……”
公孙瓒见到赵云的惨状,连忙将他带回来房中,找出草药来,为他疗伤。
“主公,我,失败了。”
赵云忍着后庭的痛苦,咬牙开口。
“人无事就好,至于成不成功,之后再说罢。”
公孙瓒看着赵云的身子。此时此刻,他的皮肤似乎更洁白了些,身上的肌肉有些发软,不时还有微微的痉挛。面目也开始变得柔和,一双眼,好像比前几日,没那么锋利了。
他默默听着赵云的怒骂。他知道,这个男人需要发泄,尊严被践踏的感觉,他是感受过的,即使自己早已将尊严抛弃,但毕竟仍能理解。
只是,公孙瓒再次将溢出的精液,堵回了赵云的穴内,趁着他还没恢复之时,轻轻用手顶住变大的穴口,以让它扩张定型。
子龙……能有那么多精液……其实……会很爽……的吧……
他的思绪渐渐逸散,身形再次滚烫起来。
没过多久,公孙瓒的娇吟,便再次在赵云的身上响起。
——
——
十九日。
赵云依旧是这个时间回来。
他的样貌似乎比原先好了一些,没被折磨得如前几日那般惨,但对胡丰的辱骂,依旧是不停。
公孙瓒还是为赵云上着药,不过用量已然少了些许。他的后穴已经逐渐适应了胡丰的形状,肉壁便在这个大小开始重新生长,加上公孙瓒一如既往的偷偷扩张,纵使赵云再用力,也很难收缩回原来的模样。
他发觉赵云的肩膀稍微薄了些,窄了些,面目更是圆润,嶙峋的身躯似乎有脂肪开始覆上,鼻梁缓缓挺起,眼眉线条变得更加婉转阴柔,发根之处,也泛起了微微的白色。
“胡丰,他,他怎可以如此厚颜无耻!”
赵云双拳紧握,声音似乎没那么浑厚了。
“对我,几次三番做那样的事情,他真以为,我等好欺负的么?”
公孙瓒一时间插不上话,只好用自己,堵上了他的嘴唇。
“子龙,莫要生气了。
“簪儿便将自己借给你,或许,可以找回一些男人的滋味吧。”
然而,在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公孙瓒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似乎,这本来令他无比欢悦的肉棒,已经开始有些萎靡了。
——
——
二十日。
赵云回来的时候,却是闭口不言。
公孙瓒只觉气氛有些不对,引了赵云坐下,便轻轻靠在他身旁。
“子龙?今日这是怎么了?”
赵云今日没什么被凌虐的痕迹,但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了一丝迷茫。
“主、主公……”
他缓缓开口,却是又忽然噎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公孙瓒只是陪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有些嫩滑了的手掌。
良久,犹豫不决的赵云,才终于开了口。
“主公,”他的声音很低,“男人,真的会,有那种感觉吗?”
公孙瓒闻言一怔,这似乎不是赵云会说出来的话。
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赵云,但心里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赵云多半是已然感受到了被抽插的别样舒爽,但却囿于面子,和其他的什么理由,不敢吐露而出。
“你看看我,应该,就能知道吧。”
公孙瓒也是纠结了一阵,反而又将问题抛了回去。
赵云抬起头,公孙瓒发现,这男人的面目已然越来越清秀,虽说有些颓丧,但仍遮掩不住流连的眼波。额头更是收窄了一些,脸型变得更加娇小而温和。
原有的小小胡茬,现在,也是尽数脱落消失了。
“主公,在下,在下无能……”
赵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无助,连挣扎都只如同蚂蚁一般,未能翻腾多久,便被更有力的大手强行按下,连一丝波澜也不能激起。
“没事,没事。”
公孙瓒柔和的声音如同一缕清泉,缓缓浸入赵云的身躯。或许赵云不知道,但公孙瓒是很明白的:他的这位将军,性格,已然开始转向了。
忽然,自心底,他不由得有一些激动。
赵云已经能感受到那高潮的愉悦了,莫若再推一手,让他真真切切变得同自己一般,更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毕竟,如此的快感,应当让人同享才是。
“我不强求,这胡丰当真是可恶至极,子龙且再忍耐几天,若有机会,我们再做打算罢。”
赵云听罢,微微点了点头。
“主公放心,我赵云,定会将主公带出这是非之地!”
“不需那么认真,我知道你的心意,便足够了。”
公孙瓒舔了舔嘴唇。
“现在,当是我二人,享受之时。”
他再次推倒赵云。但今天这一次,身下的男人,比从前,迎合多了。
——
——
二十一日。
赵云回来了,还是一言不发。
公孙瓒已然不用再为他上药,那扩大的小穴在他的身后一张一缩,却是似乎在讨要着什么。公孙瓒心里莫名地有些喜悦——赵云,终于开始逐渐接受这样至高的快感了么?
他扶着赵云坐下,同昨日一般,靠在赵云身上。
这男人身上散出了微微的香气,柔顺的发丝披散下来,挂在公孙瓒身上,有些娴静的味道。
公孙瓒仍旧摩挲着赵云更是娇嫩纤细的手掌,感受着身边没那么硌人的肩膀。看起来,已然丰满了许多。
他故作好奇地看向赵云秀气的脸庞,手指不自觉拂过微微鼓起的胸膛,挑动了衣衫之下的乳首。竟是令赵云不由得颤抖起来。
“主、主公,可否,让一让?”
赵云忙是避开,手臂不自觉地想挡在胸前,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再迅速放下,双手紧张地相握。
“子龙?怎地如此害羞?”
这男人顿时低下了头。
“不,我,没有。”
他说话,似乎也少了些。
“主公,我现在,是不是有些,奇怪?”
“奇怪?”
公孙瓒想了一下,便明白了赵云所指。
“还好吧,和往日的子龙,似乎没什么区别?”
但赵云摇摇头,似乎很是笃定。
“不,有,变化了。”
他愤愤地一拳砸在床榻之上,说话变得一字一顿。
“那,胡丰,究竟是,什么人,”赵云的话语,宛若自牙缝中挤出,“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会有,那样的感觉。”
公孙瓒抚着赵云泛白的发丝,轻声细语。
“忍一忍便好了,总有办法的。”
“主公。”
赵云转过脸来,那已经有些女子样的面目,令公孙瓒也有些发愣。
“我,一定会,一定会,将您,带出去。
“相信我。”
公孙瓒微微颔首。他从来不怀疑赵云的忠诚,但他听得出来,这句看似铿锵的话语里,带了一丝微妙的不自信。
没等赵云再说什么,公孙瓒又是压上了身躯,几日间又有些丰满的G杯巨乳,稳稳地抵在了赵云的对A上。
“那就,先,满足我。”
赵云脸上泛了红晕,却主动闭上眼,微微抬头,凑上了公孙瓒的唇瓣。
但,赵云给他的愉悦,却是越来越少,越来越不足。二人行事的时间更是变长,但公孙瓒似乎总觉得差了那么点,纵使高潮的刺激感没有变化,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已经逐渐感受不到了。
公孙瓒就像一个欲望的无底洞,疯狂地索取着,不留任何遗漏。
“主公……感觉……不好么?”
赵云见到公孙瓒微微落寞的神色,试探着发问。
“啊。”
正在梳理头发的公孙瓒回过神来。他已是逐渐把自己代入了一个女子的行为模式之中,他总觉得身上应该更干净些,打理得更整齐一些,往日那样的不羁,已是慢慢淡去了。
“我,没有感觉不好吧。”
赵云说中了,但公孙瓒不能承认。他毕竟是要维护一下他的这位将军,逐渐破碎的尊严的,如若太过,只怕会出问题。
“这……这样么?”
赵云似乎相信了这番话,缓缓闭上眼。公孙瓒看到,也不由得有些心痛。
他们君臣,到底,要陷落在此处么?
如今的他,已经说不准愿意或是不愿意了。
“子龙,”公孙瓒放下手中的铜镜,“今夜,不,今后的夜晚,让我随你同去,可以么?”
“主公?!”
赵云猛地直起身,却又因为四肢的酸软,倒回了床榻之上。
“这,这是为何?让在下去便可了,何必,如此糟践自己?”
“糟践么?”
公孙瓒笑了笑,脸上有些魅惑之色。
“我可,不那么觉得。”
——
——
二十二日,二十三日,二十四日,二十五日。
整整四天的时间里,赵云同公孙瓒一道,都在经受胡丰别样的宠爱。
放荡的女声,压抑的男声,兴奋的男声,三者交织在一起,每日每夜,响彻天空。
公孙瓒永远是最下面的那个,被按着抽插的感觉令他逐渐有受虐倾向的性格无比满足,后穴填满的是赵云的肉棒。而在赵云之上,便是胡丰,稳稳地压住二人,巨物不分时段地顶入赵云逐渐淫靡的小穴,激起一阵水花。
赵云的身体,也在缓慢地发生着改变。
二十六日上午,公孙瓒牵着赵云洁白的玉手,回到了他们居住的房屋。
这一屋舍,女性的气息已是逐渐加重,虽说身上还穿着男子的服装,但如今的赵云,已可以说是一名女子,更有男子气概罢了。
公孙瓒找来一盆水,轻轻梳理着赵云银白的发丝。本来的长发已是缩短及肩,挂在耳边,闪着点点光芒。手拂过,只觉得如春风过柳,柔顺得几乎没有什么触感。
“云,”公孙瓒轻声开口,“今儿个,觉着好些了吗?
“我可是听得,在床上,你叫得可欢了。”
“主公,莫要,调笑云。”
赵云说话已变成这样断断续续的样子,对自己的变化,也是逐渐平淡起来。
“云说过,要带主公出去,便会带主公出去。
“这般羞辱,不过是,一时绥靖罢了。”
赵云面色不变,明亮而柔和的眼眉似乎并无什么情绪波动,鼻梁变得高耸而小巧,唇色红润,自这小嘴里说出的,却是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
他的内心已经逐渐从一开始的反抗,而至习惯,而至麻木。自从反抗数日均被胡丰压下之后,他便明白,正面的攻击往往不能奏效,唯有寻机出其不意,方可让他与公孙瓒逃出生天。
于是他尝试着习惯那样的感觉。宛若升天的高潮,逐渐改变的身躯,不知觉间变化的性格,都成了他记忆中无法忘却的一部分。
但他依旧坚持着,他即使自己沦陷,也要寻找方式,将他的主公送出去。
二十二日。他趁着家丁出去替他们抓药之时,误报了几味药材,自行调制后迷翻看守,正欲逃脱,却未曾想恰好撞见胡丰回府,一马当先的赵云自然是被逮个正着,拎着便回屋一阵抽插,从正午而到傍晚。
至于公孙瓒?却是根本没有离开屋舍,呆呆地看着先行一步的赵云冲出院门,而被抓回。紧接着,便是响起长长的呻吟。
二十三日。他故意在胡丰如厕之时锁上了茅房,假传其口信,让家丁放他与公孙瓒出去。未曾想公孙瓒故意跌了一跤,让捶碎茅房门的胡丰赶上,二人紧接着便又是一日颠鸾倒凤。
二十四日。他更是借着自己身体拼命榨取胡丰的汁液,欲要让其筋疲力尽,从而给公孙瓒一个逃跑的机会。然而始料未及的是,那日公孙瓒早知了此计划,只是高潮了几次,便晕了过去,令赵云平白多被抚慰了几个时辰,待结束之时,他整个人都陷入快感的痉挛之中,口水流了一地。
二十五日。他没能实施任何计划,因为胡丰兴致大发,在给赵云的早餐里下了媚药。无法自持的赵云迷迷糊糊地主动走到胡丰面前,脱下衣衫,张嘴便是咽下了无数的精液。半夜返回之时,大腿上还满是乳白色的浊液,公孙瓒不得不临时为他备水冲洗,折腾了许久。才有二十六日——也就是今日的对话。
赵云一直在尽他所能,帮助公孙瓒脱逃。计划是有用的,然而公孙瓒自己已经彻底在快感中丧失了逃跑的欲望,他只欲沉浸在快感里,就这么永远陷落下去。
公孙瓒放下梳子,手指刮了刮赵云娇嫩的脸蛋。眼神中带了些自责。
抱歉了,子龙,我们君臣,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他拿来一方铜镜,放在赵云面前。
“云,已经变成,这样了么?”
虽说并未像公孙瓒一般如此有女人气息,但赵云的面目,连他自己,也不由得有些惊讶。
“这渤海,当真是怪地方。”
公孙瓒说着,向下瞥了一眼赵云有C大小的双乳,不由得有些感叹。
“不仅我变作了这样,连你,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或许便是神仙之法罢,又或者是向来如此,我并不明白。祖宗向来告诫的不能同性相交,看来,正是有此考虑。”
赵云皱了皱眉:“主公,亦是,遭过如此对待?”
公孙瓒摇摇头,又点点头。
“类似。
“说起来,我先前在黄巾军之处时,曾见到了一个人。”
“何人?”
“你应该听过,是黄巾军先前的天公将军,张角。”
“张角?不是,死了么?”
“说是这样,但真正情况,并无任何人知道。
“我遇到的那位张皎,已是一位貌若天人的女子,这世上,或许根本没几位,能有那样的颜色。
“她离开了战争的泥潭,也跟上了一名厉害的男子。他叫徐风,是黄巾军如今的首领。”
公孙瓒似乎有些惆怅,叹了口气。他在试探,试探赵云的口风,试探他的坚持。
“她看起来,很幸福。”
赵云闭着眼,思索了许久。
“主公,莫着急。云一定,要让主公,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站起身,原来的健壮肌肉已是基本消失,除去隐约可见的线条以外,均是丰满紧实的细腻肌肤,雪白光滑,如初生婴儿一般。后臀也愈加挺翘,反而前面的肉棒,已然如公孙瓒一般短小无力,逐渐丧失了原有的功能。
他转身,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公孙瓒。
后者脸上有些震惊,拥抱这件事,即使是原身的赵云,也从来不会这么做。
“主公,等我。”
他再次说出了这句话,然而公孙瓒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苦笑。
“等你,等你。”
公孙瓒待赵云松开怀抱,轻轻退后了几步,手中将一张信纸,渐渐握紧。
“云儿。”
他喃喃着,那张信纸露出了半个角。
其上分明用毛笔写着:
徐风 启。
——
——
二十七日。
是夜。
胡丰并没有让他们过去,公孙瓒定定地坐在床榻上,赵云倚在窗前,有些百无聊赖。
“主公,”他突然回头,“今夜,机会。”
公孙瓒不为所动,如老僧入定一般,定坐在床沿。
“主公!”
赵云轻移莲步,走到公孙瓒身边,有些急切地看着端坐的“女子”。
“胡丰今夜无事,院门,在此,迈步,可出。”
公孙瓒只是摇头。
“走不了。”
“为何?!”
赵云更是着急了,往窗外看看,又连忙赶回公孙瓒身边,索性坐下。
“主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听。”
公孙瓒望向了一个方向。
赵云忙是站起,跟随公孙瓒的视线看去。
那里,只有一片漆黑,零星的星辰洒在夜空,闪着无力的光芒。
“那是,什么?”
四野静寂之中,却有微微的响声,由远及近,由弱及强。
赵云能见到,斑驳的石墙上,飘着一丝火光。
“他们来了。来找我们的。”
公孙瓒轻轻开口,身形有些颤抖,不知是兴奋,或是恐惧。
“怎么,知道?”
赵云柳眉一凝,只是有些怀疑。
然而,公孙瓒依旧闭口不言。
院外,城里的脚步声,愈来愈响,愈来愈近。那似乎是一队士兵,踏着坚实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这不知所措的二人。
主公,为什么会知道,今晚有人过来?
赵云很快按下了这个思绪,当今之计,无论是不是来找他们的,都该走了。
胡丰傍晚便离去应酬,至今未归。院里家丁并不很多,只消三两下,便能逃离而去。
他拿过自己的那柄长剑,如今挥舞起来已是有些费力,但一招一式,到底还并未走形,实力或许有所下降,不过打打几个杂役,自是毫无问题。
不能等了。
赵云深知夜长梦多,便径直扯过公孙瓒的手。
“主公,随我,离开。”
他的眼神流露出了无比的坚定,女子气息十足的脸庞上,再次由男性的一面主导而回。
公孙瓒犹豫了一阵,静静地听了听回荡在夜空里的响声,嘴角莫名勾起一丝笑意。
“那,走吧。”
他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带,就如此跟着赵云的脚步。赵云在前疾走,他自悠悠地在后面,缓步徐行。
“主公,快些!”
他低声催促着,却引来了一边看守的仆役。
他缓缓走近,同赵云,打了个照面。
“你们!站住!”
赵云倏地抽出剑,朝来人的方向劈了过去。
“让开!”
只听得娇喝一声,赵云牵着公孙瓒,便是往院门飞奔而去。
“站住!莫要走!”
身后紧紧追上来几名守卫,持着火把,照得夜也明亮。
赵云持着剑,单手挥舞逼开围拢上的家丁,然而毕竟只有双拳,这方退开,另一边又涌上。赵云死死护着身后的公孙瓒,已然削减的体力令他微微喘息,额上,也渗出了一丝香汗。
但公孙瓒只是怡然地走着,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身后跟上的追兵,脸上,似乎还带了一丝无奈。
他终于不禁开口了。
“云,”公孙瓒有些犹豫,“你大可不必,如此努力的。”
“怎么,不必?”
赵云气力有些不足,跳到公孙瓒身前,认真地看向他。
“主公之命,便是我之命。云,必将,不负主君。”
公孙瓒现出了微微的苦笑。
二人已然离院门愈来愈近,府中的卫兵被赵云逼得不敢近前,又想上前拦下,却又因那剑光,近身不得。
“主公,打开,门闩,在下,殿后。”
赵云同公孙瓒换了个位置,让他亲自去打开大门。
“云,”公孙瓒并未急着照做,“当真,做好准备了?”
“做好了。”
赵云拄剑于地,冷冷地看着聚拢过来的卫兵,脸上毫无紧张的神色。
公孙瓒轻叹一身,打开了那沉重的木栓。
落地,轻响。
大门,洞开。
他没有迈过那门槛。
他慢慢退后,撞上了赵云的后背。
“主公,怎么——”
火光,冲天的火光。
刀兵的影子,在红晕下闪烁。
赵云双眼圆瞪,话语噎住。
他没法动。
更多的士兵自门外汹涌而入。
他动弹不得。
无数柄尖刀对准了他的身躯。
他如凝固一般。
为首一名俊秀男子,轻轻走近他。
“别来无恙,赵将军。”
他点了点赵云的额头,一阵眩晕传来,他猛地栽倒在地。
昏迷之前,他还看向了公孙瓒,他的主公。
他隐约看见,公孙瓒跪在了地上,身形不断发抖。
“簪儿,拜见,徐将军。”
赵云听不到了。
——
——
二十八日。
赵云醒了。
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屋子里。
他的四肢绑在了坚硬粗糙的木柱之上,麻绳不带丝毫松动。屋子不热,甚至有点冷,但面前平添的几个人,却陡然令这里增加了些许温度。
睁眼是很困难的,淡淡的晕眩感不断合拢着他的眼皮,光线若隐若现地射进眼眶,如一个急切的救世主,正要扒开赵云眼前黑暗的帘。但这睁开眼之后的世界果然是光明的么?这很难确认,也很难想象。但这个思绪,提醒了赵云。
他强撑着昏沉的大脑,那古老死板的机械再次冲入了水流,“吱呀”着转动起来。关节上传来轻响,身躯有些酸麻。他被关在这多久了?数个时辰,数日,或是更久?他一下不明白。
“醒了?”
一旁蹲着一个男子,模样很是好看,拨弄着地上燃烧着的火盆。
他抬起头,望向柱子上的赵云。
“你……你是谁……”
赵云发觉自己的声音极沙哑,才想起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他费力地用仅剩的唾液润了润喉,咳嗽两声。
“我是谁?”
那男子轻轻笑一声。
“徐风,听过吗?”
“你……你就是……徐风……”
赵云枯涩的记忆中似乎翻出了一粒碎片,他有印象,公孙瓒曾说过的。
“原来,你还听过,是你主公同你说的吗?”
赵云陡地面色一凝,身形挣扎起来,引得麻绳在柱子上摩挲出刺耳的声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死死盯着徐风,徐风也望着他。
“你把……主公……怎么了……他在……哪里……”
“在哪里?”
徐风示意了一个方向,赵云看去,随即,脸上的神色便翻起波澜。
公孙瓒正被龟甲缚一般死死捆着,跪在地上,身后小穴之中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令他不时发出细微的淫叫。
“你……你……你做了……什么……”
赵云的声音虽说乏力,但语气之中的担忧与愤怒,却是掩饰不住。
“我什么也没做,”徐风忽然显得有些无辜,“是他自己愿意的。”
“你……放屁!”
赵云恨不得如今一拳便能打上这伪君子的脸,让他那引以为傲的面庞就此消失过去。但他做不到,他奋力挣扎数下,情知这绳结坚不可破,柳眉倒竖,只能呼唤着一边的公孙瓒。
“主公……主公!”
声音虽小,但公孙瓒仍旧是听到了。他抬起头,眼中有些迷离。
“是……哈啊……云儿吗?”
他勾起了一丝微笑,身后剧烈的快感已经让他有些迷乱,颤抖的身躯几乎连跪也跪不稳,后穴逐渐溢出水来,浸湿了身上的纯白衣衫。
“主公……你这是……怎么……”
赵云难以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如此险恶境地,又是被敌人捕获,公孙瓒竟是遭了此等凌辱。这场景如同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心上,更令他愧疚不已。
“恕……恕云……未能成功……”
“成不成功……哈啊……嗯……已经……无所谓了……”
谁知,公孙瓒给他的回答,却是这样的。
“无……无所谓?”
还未及公孙瓒开口,却是一阵长长的呻吟,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头高高昂起,几乎便要倒在地上。
他高潮了,已经是不知多少次。
见到此情此景,赵云只是更加着急,转回头便如恳求一般看向徐风。
“你……我把我……送给你……能不能……放了……主公……”
徐风瞟了一边的公孙瓒一眼,轻轻一笑,站起身,凑近赵云身前。
“把你,给我?”
徐风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男子特有的磁性,在赵云耳边回荡。赵云只觉得心中忽地一悸动,一种别样的情感顿时涌上。
他强压下去,闭上眼,一副认命的样貌,微微点头。
“你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值得我收了你?”
“我……”
赵云突然发现,自己对徐风的价值,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大。唯一有用的,可能就是这样一副半男不女的身子。但除了胡丰会喜欢,还有更多人会接受么?
他只能赌。他从未那么想再遇到一个贪财好色,更好男色之人。一切,都只为了能把公孙瓒救出去。
“我的……身子……你如果想……”
赵云的脸颊不自觉地泛红,声音更是细微了。
“你的身子?”
徐风笑了,笑得有点不羁。
“你真以为,你现在的模样,很吸引人么?”
赵云不愿睁开眼,身体上的变化只是暂时的无视,但不可不说,这毕竟是他心中过不去的一个坎。尊严被践踏,身体被玷污的感觉并非每个人都能顺当接受,而他赵云,便是不能接受的其中之一。
他早就猜到了或许会是这样的答案,但他依旧在挣扎。
“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求……”
“任何?”
徐风更是忍俊不禁:“我有貌若天仙的夫人,有勤劳踏实的仆役,有能征善战的将士,有敬老携幼的人民,我还需要你,做什么事?”
赵云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徐风。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放了主公……”
“我觉得需要明确一点。”
徐风指着赵云,刮了刮他的鼻尖。
“你做不到任何事。
“我放,或者不放,纯粹出于自己的喜好,你,或者公孙瓒,都没有资格,同我讨价还价。”
“更何况,”他转身看了看再次开始抚慰自己身体的公孙瓒,“他愿不愿走,还两说。”
“你——卑鄙……无耻!”
赵云见徐风如此轻浮模样,更是怒从心起,恨不得张口,便能咬下徐风一块肉。但徐风毕竟灵敏,向后一跃,便脱出了惊险之地。
“这样,可不是当一个囚犯的表现。”
徐风缓缓走向公孙瓒,一边说着。
“我不仅要你留下来,我还要他,你们两个,都不能走。
“不过,我到底是个文明人,可以再给你们一次选择。”
他俯身,缓缓解下公孙瓒身上的绳子,轻轻拔出插在他身下的假阳具。突然的空虚生生打断了公孙瓒的快感,他睁开双眼,似乎带了一丝幽怨。
“我给你一个选择。既然赵云如此恳求我,我倒是可以发发慈悲。”
徐风看着赵云,似乎纠结了许久,长叹一声。
“赵将军是忠义之人,我不愿落得个残害忠良的恶名。他想让我放你走,那我便不阻拦。”
他指了指房门:“门并未落锁,其外也无卫兵。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去抓捕你,甚至于可以给你一道亲令,让你顺利出城。
“至于怎么选择,就看你了。”
公孙瓒听得仔细,眼神,也逐渐明亮起来。
他……真的要放我……走?
终于……这是……机会……机会……吗……
我……我要站起来……
不行……脑子……好乱……不想走……
身子……好痒……
我该不该……该不该……
赵云则是急切地望着公孙瓒。无论徐风是真是假,既然他说出了这样的承诺,便多少总要试试。
“主公……走……”
他轻声催促着,却只引得公孙瓒动了动身躯。
“徐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公孙瓒抬头,依然是跪着的姿势,看向了徐风。
“自然是真。”
徐风揣着手站在一边,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公孙瓒抿紧嘴唇,目光摇摇晃晃,不知在望向何方。
我……真的可以……
不行……身子……越来越热了……
我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回去呢……
不行的吧……果然……不行的……吧……
这里……好舒服……好温暖……
“主公……莫要担心……云……”
公孙瓒依旧不为所动。
“走……快走……”
他清澈的眼光,再次浑浊了。
“主公……”
他似乎没再听到赵云的声音,眼底流露出一抹愧疚,与决绝。
我……我该怎么办……
我……我走……走……试试吗……
这样的我……还会有人……尊敬吗……
我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但我……
他站起了身子。
我该走……
他走了几步。
我可以……我可以吗……
极度的犹豫,让他放缓了步伐。
我……
他看到了,看到了徐风英武潇洒的身躯,同那不可拒绝的男性气味。
他被击中了。
往日调教的经历尽数在他的脑海中涌起,稍稍恢复的思绪再次在汹涌的涤荡下破坏,混乱。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软了。
我……徐风……好……好想要……
我……不行的……我果然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吧……
后面……湿了……像个女子一样……
不行的……走不了的……绝对……走不掉的……
抱歉了……云儿……
抱歉了……大家……
抱歉了……我自己……
让我……彻底……堕落吧……
在赵云期待的目光中,他走到徐风身前,再次跪下。
“主……主公?!”
公孙瓒撩起发丝,看也没看赵云一眼。用黏腻的声音,抬眼献媚。
“主人,簪儿,不愿走。”
他缓缓拥上徐风的身子,隔着衣物,用脸颊蹭动着那微微发硬的巨物。
“还望主人,收了簪儿。”
“主……主公!你……不可能……”
赵云霎时疯狂地挣扎起来,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翻涌溢出!
“徐风……徐风!你对……他做了什么……不可能……主公……不可能是这样!”
他几乎是拼尽了力气吼出话来,但迎面的,却是公孙瓒与徐风,嘲讽的笑容。
“赵将军,你也看见了,”徐风有些调侃,“并不是我不放他走,而是他,就不愿走。”
“不……不可能!”
赵云嘶吼着,身形欲要扑到徐风身上,便将他碎尸万段。
“是你……是你!你做了……什么妖法!主公……不可能……委身于……一个男人!”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
赵云的声音,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公孙瓒,会对他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
“主……主公?”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不……主公……你不能……你不会……”
公孙瓒没再搭理赵云,只是舔着嘴唇,兀自开口。
“常常听说主人的肉棒并非凡间之物,如今,倒可以让簪儿见一见了吧?”
在赵云呆愣的眼神下,公孙瓒轻轻褪下了徐风的裤子,看着那无上巨宝,在自己眼前,缓缓升起。
公孙瓒愣住了。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在畏惧,在兴奋,在期待。他从未见识到如此恐怖的压迫感,仿佛一切都要在这巨物之下臣服,跪拜。浓厚的雄性气味冲进他的鼻腔,几乎夺取了他的神智清明。
“这……这是什么……好……好厉害……”
公孙瓒已然语无伦次,双手如祭祀一般,托起那无比的巨物。
他颤抖着张口,舌尖轻轻点上,随即饥渴难耐地整个吞噬进嘴里,疯狂地吸吮着。
“哈啊……好烫……唔……好大……好硬……嗯……唔嗯……
“嘴巴……唔嗯……含不下了……好香……这好……好厉害……”
淫靡的话语自他堵塞的嘴中传来,樱桃小口根本无法包裹住整根巨物,只能用手扶在根部,随着口腔的节奏前后套弄着。
舌头摩挲着肉棒粗糙的外壁,环绕在滚烫的皮肤之上。这对他来说,何止是一根肉棒,更是一根天赐圣物,光是吸吮几下,就足以让公孙瓒身上瘙痒无比。
好热……只是闻闻……就……好想要……
我一定……会被……干成废物的吧……
好厉害……好想要……
簪儿……想变成……肉棒奴隶……
他的速度愈来愈快,轻轻褪下包皮,露出其下通红的龙头,着力舔舐着,引得其流出丝丝晶亮的粘液。
“唔……唔嗯……好……好好喝……哈啊……主人……请……赐予我……更多……唔嗯……”
公孙瓒的双眼全然陷于情欲之中,双腿鸭坐在地上,将那一张一合的小穴在地上不断地摩擦。
一旁的赵云,已是呆滞着,不知说什么好。
“很想知道,为什么你的主公,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么?”
徐风按着公孙瓒的头,享受着他为自己服侍的喜悦,一边看向赵云,语气中带着些许挑逗意味。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赵云已是浑身因气愤而颤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没做什么,我只是让他,感受到欲望的欢乐而已。
“自从你救他出去之前,他多半,就已经沦落了。你自以为能带他出去恢复原样,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而你,一开始就在我们的观察里。幽州军进攻渤海,逼得我们不得不几乎调走全城之兵应战,我早就料到这必是汝等调虎离山之计,目标便是公孙瓒。但你们太小看我们了,太小看我们的暗探了。
“从你进来救走他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在被我们的人观察着。你可能没注意的,房上,巷里,窗边,都有我们的眼睛。
“至于躲进的那个房屋,确确实实,是个废弃的院落,本就无人居住。但我们找到了人,把胡丰,安排了进去。
“胡丰本人,也不是什么商人,他就是我们手下一名普通士兵,演技了得,自然能当大任。
“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他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徐风顿了顿,眉眼带笑。
“你只需要知道,是有人,借给他的,便足够了。”
“你们……一直在……欺骗我们……”
赵云牙关紧锁,眼中的杀意,早已无法遮掩。
“不,不是欺骗你们,是欺骗你。”
徐风看了看身下卖力的公孙瓒:“你多半想象不到,本来或许升起一点逃跑之心的公孙瓒,因为胡丰的到来,彻底放弃。
“看看现在他沉溺于欲望的样子,那还有一点为人君主的风范?
“你的身体,也是因为他,和胡丰,才会转变的。”
“小人……莫要在此……搬弄是非……”
赵云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徐风:“你……即使施了……妖法……让主公……沦于此种境地……我……亦不会——”
“不必否认,你看了这个,自然会懂。”
徐风摸出一方布帛,上面显然写着什么。他展开,轻轻朝赵云那边扔过去。布帛飘飘荡荡,落到赵云跟前之时,恰巧正面朝向他,其上的文字,清清楚楚。
“这是前些日子,你家主公写信给我的原迹。他早就不欲逃脱,只是心中因你的存在还有纠结。直到同你一并去受胡丰侵犯之时,他才下定了决心。
“虽然他不知道我们一向来便在窥视你们,但终归,是把我引来了。如今的境况,你多半还要谢谢他。”
赵云瞟了一眼,心中再次受一重击。
他认得出来的,这确确实实,便是公孙瓒的字迹。
但他依旧不相信,只是轻哼一声,回嘴反驳。
“不过是……托人伪作……要想借此……挑拨离间……还是……小瞧我了……”
“你仔细看看便知。”
徐风下身猛地用力,顶得那公孙瓒顿时淫叫起来。
“或许其他的内容,我们都能伪作而出,但是,他可是明明白白地写上了,你的肉棒逐渐没法满足他的过程。与公孙瓒行过房事的,只有你,除去他本人,还能有谁,可以将这内容写得绘声绘色,栩栩如真?
“真是可笑啊。赵将军男人的象征逐渐萎靡,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连自己的主公都嫌弃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要带他出去?”
赵云的眼眸逐渐扫过地上的帛书,越看,越是说不出话来。
莫要说五雷轰顶,他只觉得身上万千神雷涤荡着,冲击着,心底的震惊,几乎让他喘不过来气,视野间也是泛起了黑色。
“这……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细语,铁打的真实摆在自己眼前,他已然没有了任何不信的余地。
“真……居然是……真的……”
他慢慢抬头,眼里依旧是茫然。他望向公孙瓒,又看向地上的绢帛,往来数次,未曾停息。
“为……为什么……主公……”
“顺便说一句,”徐风不忘加一把火,“你那一切帮公孙瓒逃跑的方法,都是他自己在拖后腿。他可是把对你的嘲讽,全都写在里面了。”
赵云噤声了。
他满脸写着难以置信,但事实板上钉钉地摆在他眼前,没有改变的余地。
他甚至连茫然的低语也说不出来,只是麻木地垂着头,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
“哈啊……唔嗯……主人……不必在意……云儿……早晚也会……变成……你的人的……哈啊……”
公孙瓒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他目眩神迷的肉棒,水声不绝于耳,分明已经坚若钢铁的巨物,套弄了如此之久,也没能让它释放而出,更是令公孙瓒欲火大盛,不愿停下。
他的双手不断地挤压着那肉棒的根部,感受着灼热的温度,冲上自己的神经,掠夺自己的神智。
舌头缠绕在那通红的龙头之上,榨取着,吸吮着,任由那粗糙的味蕾沾满粘稠的透明腺液,又一点一点吞下,发出幸福的声响。
“哈……唔嗯……主人……簪儿……簪儿想要……可不可以……唔咕……赐予……簪儿……”
“你,想要?”
“是……哈啊……簪儿……簪儿……忍不住了……求求您……主人……”
徐风勾起一丝微笑,下腹缓缓用力。
公孙瓒只觉得手上传来一股翻腾的力量,一点点地上升,牵动整个肉棒,在他嘴中逐渐火热,浓厚的香气已然刺入脑海,更是令他欲罢不能。
“马上……就要来了……哈唔……嗯……出来吧……主人……让簪儿……全部……喝下去……唔……簪儿……好想……”
公孙瓒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喉头直直撞在那龙头上,带给徐风无尽的享受。他的口腔无比紧致,如同真正的小穴一般,毫无保留,将肉棒稳稳卡在其中,不带一丝松动。
那热浪逐渐升腾,翻滚,涌上最后的壁障,而后,再无阻拦。
徐风低吼一声,一抹又一抹乳白的汁液直直灌入公孙瓒的嘴中,竟是将脸颊也鼓起一块,嘴角也渗出喝不下的精华来,滴落在身上。
“唔嗯……咕……好多……唔……簪儿……好喜欢……哈啊……”
他将这巨量的精液彻底饮尽,宛若品尝琼浆玉露一般,细细回味,又张开嘴,邀功一般,展示给了徐风看。
“主人……”
公孙瓒依旧跪坐在地,满脸的渴求。
“让簪儿……彻底成为……您的……女人吧……”
他依旧舔舐着肉棒上残留的汁液,面纱覆在其上,微微飘荡,带着些别样的韵味。
“你,做好准备了?”
徐风缓缓蹲下,双手搭在公孙瓒的肩上。
“做……做好了……簪儿……想要……”
公孙瓒面色潮红,口中呼出浑浊的热气,微微挺起自己伟岸的双峰,顶在的徐风的身上。
“真的么?”
徐风轻轻按倒公孙瓒,那身下巨物死死压在公孙瓒的小小肉芽之上,一股滚烫的热浪席卷他的身躯,小腹有些酥麻,升上公孙瓒的脑海。
“哈啊……好烫……下面……好想要……”
二人的肉棒紧紧相压,然而,徐风的巨物竟是一点点将那丝丝肉芽逐渐按回。只见得公孙瓒的那物什愈来愈小,愈来愈细,如同裂开一般,由龟头向外打开,如一盛开的鲜花,展开了他细嫩的花蕊。
“主……主人……簪儿……感受不到……肉棒了……要……有东西……在往里面……长……哈啊……好热……好热……小腹……有东西……长出来了……”
公孙瓒的下身逐渐变平,肉棒彻底化作了一条长长的细缝,带着初生的粉嫩,微微张合着,似乎正在期待着肉棒的抚慰。
“肉……哈啊……肉棒……没有了……完全不见了……主人……好厉害……簪儿……簪儿变成……真正的女人了……”
徐风那黝黑的巨物依旧死死压在那新生的小穴之上,感受着逐渐渗出的涓涓细流,花瓣紧贴在滚烫的巨物之上,带着微微的颤抖。
新生的阴道逐渐往里生成,原有的前列腺亦是被彻底挤到后穴一边,相连一体,而取而代之的,便是专属于女性的子宫,在小腹中生长,形成。
“哈啊……哈啊……簪儿……肚子……好热……是……变成真正的女人了……可以……哈啊……帮主人……生孩子了……呜啊……好舒服……好痒……下面……小穴……”
他紧紧地抱着徐风的身躯,舌头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耳垂,带着浓浓的媚意。
“主人……”
公孙瓒伸手撑开自己新生的小穴,对准徐风的枪口。
“让簪儿……彻底变成……女人吧……”
徐风轻轻一笑,俯身便是一声低吼!
那出人的巨物,生生撑开那柔嫩的小穴,径直顶入了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簪儿……簪儿好满足……顶到……最里面了……哈啊啊……子宫……子宫也都是肉棒了……哈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爽……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比后穴刺激无数倍的快感冲进公孙簪的身躯,让她的脑海如同升上九霄云天,带着欲仙欲死的刺激,彻底化作了意识的空白。
我……我等这个……好久了……
簪儿……好爽……男人的……大肉棒……太厉害了……
不行……要……昏过去了……
输了……输了……彻底输了……
“唔哦哦哦哦哦哦!!!!变成……变成肉棒奴隶了……簪儿……要做主人的……肉便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厉害……哈啊……还在变大……还在撑开……不行了……要晕过去了……继续……不要停啊啊啊啊!!!”
淫靡的叫声连连在屋舍里响起,徐风的怒吼与公孙簪的尖叫交织盘旋,似乎永远无法停息。
男人疯狂地抽插着,俯身吸吮那鼓胀的双乳,手上宛若一块面团,狠厉地揉搓着,榨出一缕又一缕鲜香的奶水,再一滴不剩地饮尽,让公孙簪的每一寸皮肤,都充斥着无上的快感。
“出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好多……好多……全都进到肚子里来了啊啊啊!!!要……要生小宝宝了……要给主人……变成主人的女人了啊啊啊啊!!!”
好烫……好多……好热……
好喜欢……不想忘记……
我的过去……全都放弃吧……
什么白马将军……什么幽州之主……全都是废话……
我只想……被大肉棒……
干得好爽……我……离不开了……
我……公孙簪……
“簪儿……哈啊啊……永远都是……主人的……肉便器妻子了啊啊啊啊啊!!!”
公孙簪,堕落。
几乎无尽的精液灌入公孙簪的小穴之中,二人就在发愣的赵云面前颠鸾倒凤,足足数个时辰,才终于停歇。
徐风喘着粗气,拔出通红的肉棒。那已然扩张的小穴有些触目惊心,小腹也是微微隆起,晶亮的淫水混合着精液缓缓流出,和奶水混杂,在地上散出淫靡的味道来。
公孙簪已是双眼翻白,唾液不由自主地四处流淌,身上不时还有微微的痉挛与颤抖,几乎要昏死过去。
“主人……簪儿……好爱你……”
忽然,她的下身一阵剧烈的涌动,关节的脆响不断爆起,难以抑制的滚烫与疼痛自公孙簪体内涌入,令她更是颤抖不已。
“主……主人……簪儿这是……怎么了……好痛……好痛……”
徐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连忙俯身抱起公孙簪,紧紧拥入怀中。
“没事,簪儿,忍一下,一下就好。”
公孙簪的身体发生了更为明显的变化,双膝反弓回去,一双小脚逐渐收缩,骨节挣脱皮肤的束缚突出。腿脚更加纤细,却是逐渐伸长起来。
“哈啊……痛……好痛……呜啊啊啊啊……不行……主人……簪儿……好难受……”
她的双手紧紧抓在徐风坚实的脊背上,几乎勾勒出了几分红印。她的头颈缩在徐风怀里,口中呼出热气,嘤咛叫喊不断自她喉咙响起。
后臀逐渐长出两条新的骨节,似是又多一双腿,朝着身后不断生长。脊椎也开始伸长,逐渐平行于地面,尾椎亦是冲破了肌肉的束缚,一束毛尾,缓缓生成。
她身上的荡尘衣只是随着公孙簪身体的改变而蔓延,覆盖在她新生的躯体之上。
“哈啊……簪儿……感觉……好奇怪……主人……救救……我……好痛……好痛……”
“没事的,没事的,”徐风只是抚着她的银白长发,“马上就好。”
多的腿脚已经缓缓长成,脚掌彻底化作了四蹄,跪坐在地上,因疼痛而抽动着。脊椎伸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后臀再次变得丰满,其上便是如人类原来一般的两穴,阴道的花瓣,还流淌着丝丝精液。
皮肤上逐渐覆盖上雪白的绒毛,亦是变得紧实坚硬,荡尘衣穿于其上,似一盔甲,却更有若隐若现的意味。
疼痛感渐渐消失,公孙簪脱离徐风的怀抱,却带着一丝摇晃,逐渐站起。
“主人……我这是?”
她有些惊异,如今的身躯,既不属于人类,似乎也不属于任何其他动物。直立起来,甚至比徐风还要略微高一些。
因为不太习惯,还差点栽倒在地。徐风连忙上前几步将她扶稳,按着她的肩膀,脸上带了些笑意。
“簪儿化作的,上古唤为人马。”
“人马?”
公孙簪看看自己的身躯,确实像是一匹马的样子。
“是了,人马乃是神话中方有之生物,上身人样,下身马形,容貌绝美无比,而战力更是强劲。既有人所带的聪慧,又有马而带来的武力,一般难有敌手。”
“这么说……簪儿如今已是……”
“不错。”
徐风看着公孙簪如今的身躯。正如一匹纯净的白马,四蹄健壮而秀美,马身亦是柔弱而有力量,比起顶级的骏马还要优秀不少。此等造物,千里马已然不足以称道。
“簪儿如今已是我的妻子,为夫自当有所馈赠。当然,如若有些不惯,簪儿亦可自如地化回人形,只是征战沙场之时,可别忘了载我一程。”
公孙簪听闻徐风的话,不觉面色微红。即使这事情超乎她的想象,但徐风先前的所作所为,已是在她心中种下了“夫君便是无所不能”的印象,自是欣然接受这一馈赠。
“簪儿,谢过主人了。”
“莫要叫我主人,”徐风摇摇头,在公孙簪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正常地唤我便可。”
“不,簪儿只愿认夫君一人为主,”公孙簪尝试着化回了身形,投身入徐风的怀抱,“如若主人不允,那簪儿,便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
“那就,夫君大人,如今可以了吗?”
公孙簪按住了徐风的嘴:“不过,夫君大人,一边,还有一位妹妹等着您呢。”
她轻轻退开,立侍一旁。徐风却似乎不看气氛一般,径直走上前,再次推倒面前的丽人。
“好不容易得此欢愉,怎么能停歇呢?”
徐风看着公孙簪有些惊慌,又带了些许期冀的眼神,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就让他看看,他的主公,究竟有多淫荡吧。”
“夫、夫君大人!哈啊……”
就在赵云的面前,二人翻云覆雨,足足一夜。
——
——
二十九日。
徐风自睡梦中醒来,一阵神清气爽。
一边瘫软着公孙簪,依旧是沉眠之中,脸上还带着淡淡幸福的微笑。
昨夜二人尽了鱼水之欢,徐风的精力几乎将公孙簪压得昏死过去,而公孙簪无穷无尽的渴求,又几乎将徐风榨干。他们完全是筋疲力尽地陷入沉睡,毫无知觉。
徐风刮了刮公孙簪嫩滑的脸庞,看向依旧被挂在柱子上的赵云。
变得不男不女的脸庞如今满是颓丧,一双眼里带着通红的血丝,可想而知,昨夜响彻云霄的吟叫声,令他几乎睡不着。
四肢都是萎靡不振,口中捯着细微的气息,感觉便要昏死过去。
他的神情已是变得漠然,似乎整个人化作了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赵将军?”徐风挥了挥手,见他眼珠子动了一下,知他意识尚在,便稍稍安下心来。
“你……你……”
赵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几乎说不出话来,喘息几声,便闭上了眼。
“如今的感觉,还好么?”
徐风见公孙簪依旧酣睡,便更带了些调笑:“你的主公已是变作这般样子,你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赵云沉默不语,良久,微微点头。
“云,确实没有,什么,好坚持的。”
他叹了口气。
“云,尽心尽力侍奉的主公,背叛了我。
“引以自豪的身躯,离开了我。
“如今更是陷落敌手,幽州军败退,竟也没想起来寻我。
“我,我的忠诚,究竟给了什么人……”
他的语气有些怨怼,但他却不知道该恨谁。
徐风只是饶有兴趣地在一旁听着,没插嘴。
“忠诚?呵……”
赵云苦笑着摇头。
“我活了许久,相信的,竟然都是一派胡言,禁不起人性的哪怕一点,波折。
“伪君子,是吧,徐公子,你觉得我挺像,伪君子的吧?
“或者说,伪女子,更准确一些?”
他挺了挺胸膛,已经初具规模的双乳依旧高傲,并未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只是脸上,没有什么波澜。
“是不是伪君子,我不知道。”
徐风就那么靠在柱子上,站在赵云身边,若有所思。
“但我知道,忠诚,应该给对的人。”
“徐公子,说的是。忠诚,应该给,对的人。”
紧接着,赵云仰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但,我可不想,再给了。
“没有人能够,回报我的忠诚。我给了,许多人,没有人,能。”
他眼角挂了一滴清泪。
“徐公子,应该也想,得到,我的忠诚吧?”
他转头,看向了一边的徐风。
徐风犹豫了一阵,微抬眉毛,点了点头。
“那我说,别想。”
赵云又是勾起一丝笑容,仍旧是带着苦楚与辛酸。
“我想通了,很多,在昨夜。
“当然,我不是再,为了所谓的,主君,而忠诚。
“我只为了,自己,忠诚。
“你想,让我忠诚,那就,先得,得到我。”
赵云看向徐风,后者迎上了他的视线。
“得到我,不是现在这样,把我绑起,就有用的。
“一,比一,等价交换。”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换?”
徐风不慌不忙,只是盯着赵云有些泛蓝的瞳孔。
“那,我就不会,让你,得到我。”
“你忘了公孙簪吗?”
“自杀的方法,并不少。”
“你觉得,你能在我面前死掉?”
“你觉得,你能,掌控,我?”
两人就那么互相看着,最后,相视一笑。
“你想了一晚上,还真‘想明白’不少,”徐风一只手指勾起赵云圆润的下巴,“说吧,你想要我给你什么?”
赵云舔了舔嘴唇,亦是带了些调笑。
“徐公子,聪明,何必,问我?”
“我不聪明,我可确确实实不聪明。”
徐风更是凑近了赵云,身子压在了他高耸的胸脯上。
“你直说便可,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尽量完成。”
“当真,爽快。”
赵云贴近了徐风的耳朵,缓缓开口。
“让我,也体验,公孙簪的,感受。”
徐风闻言,微微一愣。
“你,居然——”
“我方才,说了,我只为,自己忠诚,能让我愉悦,为何,不做?”
他故意搓动着双乳,挑逗着徐风的神经。
“你,要是不能,让我满足,你就,别想,得到我。”
徐风万万没想到,本来还以为需要更长时间击败的赵云,竟是在一晚上的精神摧毁之下,自我堕落了。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徐风卸下束缚赵云的麻绳,失去支撑的赵云瞬间跌倒在地,酸软的四肢甚至没法支撑起他的重量。
“没想到,我的身子,已经变成,这样了。”
他依旧苦笑,却一件一件,脱下身上已然破烂的衣衫,露出自己逐渐女性化的身躯。如同大师雕刻的半成品,虽说还有许多粗糙之处,但已可看出绝世珍品的意味来。
“你想,怎么做,后面,已经开发过了,嘴巴,我不熟练,或者说——”
他扶起自己萎靡的肉棒,轻轻地笑着。
“你还想,留着它吗?”
“留不留,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
徐风一把按倒赵云,热切地看着身下之人。
“你不是想感受吗?那就让你,彻底地,感受一下。”
他正要俯身,却被赵云阻住了,轻声发问。
“我看,公孙簪已经换了名字,这样好能,激起你的,欲望。要不,我也,改个名字?”
说着,他凑近了徐风的耳朵。
“在下,朝妘,参见,公子。”
徐风低吼一声,咽下口水,径直咬了赵云峰上的乳首。
“唔……哈啊……”
些微的刺激自胸前传来,还未及做好准备的他,竟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尖细的娇吟,宛若真正的女子一般。
徐风的舌上功夫极为了得,仅仅是略略的挑逗,已是让赵云按捺不住,四肢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
“哈啊……就……就这样……可……完全……不够……哈啊……”
然而,他依旧咬着牙坚持着,脸上勾起调戏的微笑。手按在徐风的头上,更是用力向自己的双乳压去。
“怎么……哈啊……徐公子……不是……很能……玩弄人的么……哈啊……嗯……如今的程度……可……一点也……不够啊……哈啊啊……”
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混杂在快感里,直直冲入赵云的脑海。
徐风加快了舔舐吸吮的速度,又悄悄施了法力,将赵云的身躯变得更是敏感。赵云自是不知,但胸口愈加的火热,却是没法骗人。
欲念逐渐升起,他的神智亦是感受到了快感的冲击,逐渐,在一步一步地,发生动摇。
这……这就是……被快感……攻击的感觉……
不讨厌……原来……会这么……舒服……
接受了……就那么……开心……
公孙簪……她……说得没错啊……
让我……为了自己……愉悦……就好了吧……
他嘴中发出低低的娇吟,卖力地将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露出,双腿环绕上徐风的腰肢,将那萎靡的肉棒蹭动在徐风伟岸的巨物之上,感受那隐隐约约的冲动,与滚烫的欲火。
徐风一只手按上赵云的另一边乳房,那略显粗糙的掌心反复刺激着挺立的乳首,赵云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睛紧闭着,头颈不由自主地开始胡乱晃动,嘴中也吐露出淫靡的字句。
“哈啊……加油……徐公子……这可……没法……攻陷我……差得多……差得多啊……哈啊……”
他睁开眼,眼瞳里流出婉转阴柔的波澜,诱惑着徐风,令那男人逐渐兴奋起来。
徐风只是更加加重了攻势,腰肢逐渐抬起,肉棒对准了赵云已然渗出粘液的肉穴,下一瞬,便是狠狠地插入而去。
比凡人更是雄伟得多的巨物猛地塞入赵云的后庭,直抵最深之处。赵云双眼圆瞪,他根本没想到,徐风的肉棒居然如此伟岸,莫说毫不逊色,只怕这世间难有几人,能有如他这样的雄伟之物。
这……这感觉……
徐公子……好……好大……这真的是……人能有的……东西吗……
好……难怪……公孙簪……沉迷了……
不行……我也要……我也会……堕落在……这样的肉棒……
好……好爽……顶到里面了……
他口中如冲破一般,释出长长的呻吟。
“哈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呜……唔嗯……不错……可以……满足我……但是……还差一点……你还要……呜啊啊啊啊!!!顶到……最里面了……不愧是……徐公子……真的……有足以让任何……女人……沦陷的……能力……”
赵云脸上紧皱着,前列腺被冲击而带来的快感,令他几乎无法自拔。虽说心防在一点一点被击穿,破开,但这惊人的忍耐力,依旧震惊了徐风。这是徐风见的第一个,被肉棒插入后穴,却没有极其激烈反应的人。
当然,舒畅与愉悦是骗不了人的,赵云仅仅是面上没有如放荡之人一般,心底,却是早已叫唤不停。
天哪……好厉害……后面……越来越爽了……
果然……会被……插成……女人的吧……
不行了……下面……肉棒……好热……
我选对了……我选对了……
他的神力……要开始了吗……
赵云忽然微微一笑,捧起徐风的脸庞,忍耐着快感席卷的身躯,颤抖着四肢,缓缓开口。
“哈啊……我感到……我的肉棒……在消失了……是不是……徐公子……干的……”
徐风没有张口,但点了点头,权当回应。
“哈啊……唔嗯……不错……很厉害……你能……让我……愉悦起来……让我……试试……做女人的滋味……怎么样……”
他贴近徐风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不然……我可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哈啊……呜啊啊啊啊……”
徐风的速度霎时间快了许多,如一台机器一般,激烈地冲击着赵云娇嫩的前列腺。赵云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酥麻感深深刺入,他呻吟着,喘息着,放开身体的一切阻拦,感受着那传说中的无上愉悦。
好厉害……好厉害……很舒服……原来是……这样……
徐公子……徐公子……射精了……射在……我身体里了……
好爽……好热……这就是被……灌满的感觉么……
果然……不讨厌……好舒服……为自己而活……果然是……正确的……
肉棒……逐渐……不见了……
来吧……徐公子……让我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征服我……
徐风低吼着,那龙头如同加了水泵一般,一条又一条,一缕又一缕的精液喷出,已然灌满了赵云的整个后庭。
第一发。
赵云的肉棒逐渐缩小,本还能渗出些许粘液的物什,逐渐变得干瘪无力。
身形也在缓缓变化,骨架在缩小,男性的气息逐渐隐去,变得更是阴柔,妩媚。
“哈啊……越来越热了……徐公子……继续……继续……”
第二发。
他的睾丸已经消失不见,蛋囊垂在身下,似乎大有同会阴,连在一起的趋势。
他的后臀变得愈加丰满,肌肉线条开始变淡,消失,只留下些许脂肪,在皮下涌动,重组。
“好多……射了好多……不错……哈啊啊……很舒服……很舒服……不要停……”
第三发。
蛋囊彻底与会阴连为了一体,中间出现了丝丝的裂缝,肉棒几乎只有小拇指头大小,低低垂着,一点生气也无。
双乳愈加发育起来,由原来的C径直增到了E,而反重力地高高耸起,甚至能挡住赵云的视线。
“身子……越来越……不一样了……这就是……徐公子……喜欢的吗……哈啊啊……唔嗯……不讨厌哦……”
第四发。
皮肤愈加裂开,翻出了微微粉色的嫩肉,阴道已然有了雏形,那肉棒更是退化,化作一丝丝的阴蒂,融在了这新生的穴口之上。
他的四肢变得更是丰满圆润,皮肤光滑而洁白,头发刚及颈,却是雪白无暇。
“下面……肉棒……不见了……还有……好多……精液……哈啊啊……肚子……鼓起来了……”
第五发。
新生的穴道缓缓向内生长,子宫开始生成。
他的面目变得愈加女性化起来,带有一丝成熟的风味,眉眼纤细却明亮,鼻梁高耸,细细看去,竟是有一股妖媚的风味。
“唔嗯……没事……再来……多些……我还……不够……”
徐风已是拔出了沾满乳白液体的肉棒,对准了上面的新生小穴。
“赵云,走过这一步,可不要后悔,你亲口说的,会把你,给我。”
“是哦……我不……后悔……但你得……满足我……可以——唔!”
那条巨龙,不由分说地,便冲入了赵云的小穴之中。
“唔……唔嗯……唔哦哦哦哦哦哦!!!哈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忍不住……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公子……徐公子的肉棒……真的……好厉害呜啊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忍耐,这排山倒海的快感,是他作为男子之时,绝对,无法体验到的。
“呜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喷水了……哈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果然……徐公子的肉棒……顶不住……顶不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变成……女人了……真的变成……女人了啊啊啊啊!!!”
徐风疯狂地在赵云的小穴里抽插着,释放着,身下的丽人只能胡乱说出无意义话语,发出震慑天地的娇吟。
这……这样的感觉……真的有人……能忍受吗……
不行了……难怪……公孙簪……放弃了……我也要……
好舒服……这就是……追求愉悦吗……好开心……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去他的忠诚……去他的忠义……我只知道……肉棒……可以征服我……
好厉害……好厉害……我好像……爱上……徐公子了……
这就是……女人吗……
我已经……跟从欲望了……何必……考虑太多……
我已经是……
“你的了。”
赵云贴在徐风耳边,轻轻吐着热气。
“妾身,朝妘,见过夫君。”
她搂过徐风的身子,眼见他身后,一个洁白的身影,缓缓而来。
“带上簪儿,我们一起,愉悦吧。”
赵云,堕落。
——
——
第三十日。
徐风的限期。
他端坐在自家的院子里,饮着一杯清茶,身边是一身黄袍的张皎。
“夫君,这几日,可是累坏了?”
她今日起了个大早,见着徐风走路也有些摇晃地回来,连忙煮了补阳的药茶,为徐风端了过来。
“还好,还好。”
徐风长出一口气:“一个月,多漫长的时间。现在想来,却似乎没有什么实感一般。”
“还没有什么实感?我可是听得,你在那屋子里,同她们夜夜笙歌呢。”
“可莫要埋汰我了,让她们心甘情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非皎儿你设计,只怕,还要更累些。”
“这样说的话,夫君,可有奖励?”
张皎凑近,盯着徐风的脸庞。
“这一个月,我们姐妹的床,你可是没上来过几次。”
“可别,过几日再说吧。”
徐风揉了揉脑袋,隐隐觉得下身有些疼痛。
“那好,过几日再说。”
张皎又坐了回去:“不过,若是忘记的话——”
“夫君,皎姐姐。”
张皎还未及说完,自一边院子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女音。
徐风循声望去,只见得一左一右,两名绝世女子,相携走出。
其左一位,便是:
白衣青衫江渚上,烟波歌愁漫点苍。
轻纱丝缕曾遮面,玉荑拈起隐斜阳。
银毫无墨出莲水,凝雪失风寒兔光。
皎似河汉神女立,清若冬梅入莽荒。
其右一位,便是:
曾闻幽州苦地寒,刀兵敛气燕歌残。
驻马回首断黄鹤,系船问柳抑归帆。
忽有一人提剑去,转溪经谷望千山。
剑眉不隐堂前志,星目难掩身后川。
玉人不起箫声咽,神女屏息万里还。
何日归去同载菊,复饮千秋度邯郸。
徐风看得有些惊喜,正欲上前去,又似觉着不妥,堪堪按捺,眼中却不遮掩些许神色。
若说张皎是天上圣女一般,以和养人,以平待人,如回风流雪,温婉贤淑。那公孙簪便是清冷如雪,而又似雪下一团烈焰。雪上又有一层雾气,引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至于朝妘,才真是冷漠如刀,无情如剑,半句不言,仅一眼神,便可置人于万古死地,回生不得。
公孙簪白发白袍,肤若凝脂,又如霜雪飘落,将融不融,令人拿捏不得。面纱下的脸庞无人看得清晰,眉眼间乍一看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进了端详,却有股隐隐的渴求。柳眉玉眼,波光流转,久久不绝。
容貌更是绝丽,残存着些许白马将军的英气,又融上了女子的柔美,交织错杂,别样清丽。樱唇不言,自有黏腻在侧。
身材也是极好,或许用妖娆称之,亦不为过。荡尘衣恰巧勾勒出那丰满而不失匀称的身躯,双峰足足有H的大小,腰肢纤细,后臀亦是丰满无比。四肢带着些许肉感,这女子,真可称得上天人之姿。
她忽然化作人马形,荡尘衣亦是随着身体的变化,而稳稳覆在其上。四蹄健壮而纤细,马身亦是曲线分明,皮肤光滑而坚硬,似乎能挡却一切攻击。两个肉穴在身后一张一缩,马尾上下摆动着,似乎有些欢快。
而最突出的,便是那马身的浑身雪白,一丝脏污也无。
她踏着石砖地,激起一阵沉重的声响,来到徐风身边,跪坐而下。
“簪儿妹妹,已是习惯了这副身子么?”
张皎上下打量着公孙簪,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还好吧,完全接受尚需要时日,”公孙簪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正常行走,已是无问题了。”
“改日,让夫君骑着你上街转转?你来之后,也没怎么见过我渤海的面貌吧?”
“上……上街?”
公孙簪脸上顿时飞起了绯红:“这,这副模样,让别人见着了,会吓到的吧。”
“无妨,夫君他已经是不止一次当众显露神迹了,只是带你出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公孙簪有些羞涩,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而朝妘,却是缓缓走到徐风身前,同他对视着。
一头干练的银白短发,虽说也是柔和秀美的面庞,那双眼之中,却是能看出凌厉的神色。面色冷漠,似乎毫无感情一般。鼻子与嘴巴均是小巧精致,却带了成熟女性的韵味,配上她的身材,说是一名冰山美人,也不为过。
身形匀称苗条,虽然没有公孙簪一般丰满,却也是有了F的双峰,紧身长袍勾勒出浑身的曲线,显出挺翘浑圆的后臀。一切都是显出诱惑与干练,裙摆仅仅到了膝盖,腿侧却有极高的开叉,直到臀部。若要说是旗袍,又比旗袍更为诱人,更像是战士与魅惑女子的结合体,纵使面目清冷,亦能勾起男人的欲火。
她径自坐在公孙簪的背上,翘起二郎腿,那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
“幽州,来袭。”
她说话只有短短的几个字,用她自己的解释,只是一个原因:方便。
徐风朝天翻了个白眼,按着太阳穴。
“有完没完,年也不让人过,又是隆冬时节,如此频繁来攻,不怕劳民伤财么?”
“有何君主,便有,何臣子。”
朝妘依旧没有什么感情波动,但每个人都听得出来,她明里暗里在讽刺公孙簪,但却精准无比,纵使想辩驳几句,也是不得。
“好了,莫要自家针对自家。”
徐风见气氛有些紧张,连忙开口缓和,顺手摸了摸脸红透的公孙簪的头,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
“若要派你们前去御敌,有几成把握?”
朝妘凝神思索片刻。
“我一个,六成,带上这匹马,八成。”
徐风听得出,在朝妘的话里,还藏了些什么。
于是他故意追问。
“十成,该当如何?”
朝妘瞥了徐风一眼。
“你也去。”
“我也去?”
徐风似乎是没料到这个答案,但毕竟点头认可下来。
“那便如此决定,可否?”
“不去。”
朝妘偏过头,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一般,靠在了公孙簪身上,令后者有一些躁动。
“为何?”
朝妘张了张嘴,轻轻一笑。
“夫君,忘了?”
“我忘了?”徐风更是发愣,“我忘了什么?”
朝妘看了看徐风,忽地站起,走到徐风面前,抬起修长的玉腿。手指,在潮湿的穴口,缓缓摩擦。
“等价,交换。”
还未及反应过来,徐风便被带着笑意的朝妘,扑倒在地。
三女一男,一日欢愉。
——
——
“家主,似乎,情况有些不对。”
又是那个厅堂,又是一样的月光。黑衣人站在堂前,对着窗边的人。
“说。”
“公孙瓒,陷在黄巾军里,凶多吉少,多半已经……”
他没指明,但他知道,他的家主能明白。
“公孙瓒……”
那窗边的男人,轻轻敲着窗棂,叹了口气。
“着人手,准备幽州易主。把这新的主子,当做公孙瓒养罢。”
“得令。”
月色风烟,飘飘荡荡,往北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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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