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匠如果愿意的话……花夕,不介意的。”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白濯目光闪动,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
“怎么忽然有这种念头。‘小玉酱’没法满足你吗?”
“因为……因为师匠让花夕很舒服,花夕就也想让师匠变得舒服……的说。”
好一个孝顺徒弟,白濯不禁心生感叹。
记得相泽铃见他下体勃起时,神色畏畏缩缩,表情懵中带慌,全无半点替人分忧的念头。
而义体豆丁身娇体弱,却有胆量挑战此等巨物,正应了“人不可貌相”的俗彦。
当然,点赞归点赞,是否接受对方的美意则是另一码事。
“花夕真乖。不过,这种事一般和喜欢的人做比较好罢?还是说……”
他半开玩笑地道,“见面才两天,花夕已经彻底被我迷住了?”
“不、不知道啦。”
话语中明显的拒绝意味,令义体豆丁不由嘟起了小嘴。
“……师匠,难道你就没被人家迷住么?一点点,有一点点就好。人家不像铃酱那么翘,但在五中也是超有人气的喔。”
白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不过,只凭这种理由就发生关系,果然还是不太合适。”
“用屁屁的洞做,又不算‘发生关系’。”少女小声嘀咕,“……反正不会怀孕的说……”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白濯正色道,“菊交也好,普通的交合也好,只要进入身体,都是一般性质。不会怀孕就可以随便对待,不插入前面就不必负责……这种说法,恕我难以接受。”
察觉到语气中的严肃意味,花夕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呜欸欸……师匠,人家不太明白……”
“唉,你也不需要明白。”
白濯摇头苦笑。
字面意义上,笑得有点发苦。
“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固执。不,只是个人的怪癖……不,压根只是假正经而已。”
怔怔地注视着他的面庞,花夕忽然觉得,环绕着两人的气场,似乎逐渐趋于低落。
她的心头油然浮起几分即视感。
从前和铃聊天的时候,偶尔也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每当自己谈起远在炎夏的父母,谈起天生不对付的姐姐妹妹,谈起家中的小猫小狗……
对方就会陷入沉默,然后扯开话题,不自觉流露出寂寞的神色。
所以,渐渐的,自己就不再说关于家人的事情了。
花夕不喜欢这种气氛。
花夕不喜欢现在的气氛。
花夕想用自己的方式,把这团低气压轰碎掉。
小脑瓜飞速运转,义体豆丁抬起遍布细密汗滴的晶莹翘臀,往白濯身上蹭了蹭。
然后,双手分别搭上左右臀瓣,用力向两侧掰开,摆出“欢迎光临”的姿态。
“花夕有点生气,不想和师匠玩了。”把脸埋在被子里,少女闷闷地道。“花夕要和小玉酱玩。”
“呃……”白濯一时搞不懂她在闹什么别扭,“好的。那你自己动手?”
“手不空。”
“……”
逻辑很完备,叫人无言以对。
这点小小的任性,满足倒也无妨。他捻起“青玉鳞”,再度探入花夕的后庭。
水润嫩滑的菊蕾,仿佛主动渴求着外物一般,眨眼间就将柱体吸入了好几厘米。
“咿呀!又,又要来了……”
延绵的灼烫感攀上粘膜,括约肌霎时收紧。小屁股亦像要逃开刺激源头似的,本能地畏缩后撤。
但下一秒,少女倔强闷哼一声,迎着自慰棒用力挺腰。没等白濯实施任何操作,玉柱便又往尻穴深处挤入了寸许有余。
“欸欸!欸咦咦咿?!!”
行此无谋之举的花夕,显然对其后果准备不足。
快感激增、猛增,挺腰的动作瞬间卡壳。
翘臀原地抽搐,进不敢进,退亦不敢退,只能发泄式地使劲甩着两只小脚丫,指望这样就能踹走游遍全身的酥麻电流。
(……你到底是来色的,还是来搞笑的?)
色情豆丁的脑回路,属实叫人捉摸不透。白濯摇了摇头,开始认真履行人力炮机的职责。
食指与拇指的轻轻搓揉下,“青玉鳞”不疾不徐匀速转动,层叠的鱼鳞纹很快舔遍了娇嫩直肠的每一寸内壁,带起汩汩不息的泉水声。
“……嗯啊……还是,师匠,好厉害……花夕好酥胡……”
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少女掰开臀瓣的双手愈发用力。
纤细的肉指、粗犷的机械指节齐齐嵌入臀肉,圆润的美尻被揉捏变形,反过来令主人发出不知是愉是苦的低咛。
“好酥……酥胡…………”
呻吟渐息。
白濯起先觉得,对方约莫是舒服到昏睡过去了。
但很快,他就感应到,一直闲置在身侧的左手,指尖处传来微微的湿意。
“……你在做什么,花夕?”
少女没有回答的余裕。
因为她的小嘴,此时正含着白濯的手指,吮吸不休。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双唇紧闭,银牙轻咬,舌尖笨拙地纠缠住指节。运劲技巧尚待商榷,敬业程度可谓满分。
当然,哪怕口艺再精湛,缺乏性感带的手指,也不可能体会到潮湿以外的任何感受。这道理连相泽铃都定然清楚,花夕则更不消说。
可不知为何,义体豆丁仍然卖力地舔舐着,活像一只渴求乳汁的小奶猫。
“……花夕。你这么做,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咕啾、咻啵、咻啵……呜姆,呜啊!……师匠分心了摸?”
似乎把这番话当成了褒扬,少女鼓鼓的脸颊上满是成就感。“系被花夕舔分心的摸?”
“算是罢。我都不晓得我的手指有那么美味。”
“花夕其实还想吃别的地方……”
“想想就好。”趁对方口齿不清叨咕着的机会,白濯迅速抽回左手。
“啊啊,怎么这样!师匠小气鬼——”
少女大声抗议,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白濯只是稍微抽送了几下“青玉鳞”,就叫她两眼翻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肠液搅动的靡音。
不知过了多久,花夕才幽幽醒转。
嘟起小嘴,她埋怨地瞅了白濯一眼,忽然咯咯一笑。
“呐,师匠。刚才我们那个样子,能不能算是,‘进入了身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