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将冲动付诸实践,白濯倒并未感到多少不满。
比起相泽铃未经人事的稚嫩性器,他对少女另外一处孔洞的兴趣,明显更胜一筹。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两团白嫩的尻肉间,赫然贴着一片四四方方的白色物事,将菊穴挡得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玩意儿?)
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起初以为它和花夕的巨型肛塞类似,属于某种扩肛道具。
定睛观察,又觉得它质地绵软,更像某种纺织品。
怎样都好。区区一层布料,阻挡不住他的探索欲……是说,阻挡不住他为铃祛除病痛的决心。白濯果断地捏上白色物体的边沿,运劲一扯。
恰在此刻,对方慌慌张张的声音传入耳内:
“等,等等!我忘了,让我自己……”
为时已晚。
随着一阵黏糊糊的异响,白布被整片撕下,手感好似揭开粘附在皮肤上的创口贴。
“呜啊!呜啊啊!”
少女的腰臀剧烈弹动,宛若被生生剐去鳞片的活鱼。一对长腿筛糠似的乱颤,勉强支撑了几秒钟,便脱力地分向两侧,颓然坐倒在地。
白濯无语地看向手中的物事。
那的确只是一块白色的布料。
准确一点说,由白色布料缝成的软垫。
被透明液体浸透的黏糊糊表面,解释了它为何能在少女的屁股上粘得那么紧。
这些液体的来源不言自明——两片光滑的臀瓣间,肛肉掀卷,汁水狼藉。
赤肿的括约肌一张一缩地抽搐着,露出内里红润润的肠道,宛若一朵会呼吸的妖艳玫瑰。
哪怕在重口黄片中,被十几个大汉连续关爱过的女艺人的菊穴,都不会比眼前的景象凄惨上太多。
难道,从今天刚见面的一刻起……甚至更早,她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吗?
“走路都疼”一点都不夸张。倘若失去软垫的保护,她恐怕真的连步行都难以做到。
白濯回忆起少女摸着七枝小萝莉脑袋时的温暖笑容,回想起她站在樱园纪念碑前的惆怅神情,只觉得一幅幅画面都变了味。
“铃,那天以后……”
他不禁再次问出,在今晨的短讯中早早提过的问题:“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
所谓“那天”,指的自然是公园拍片的日子。
白濯以两根手指,半管灌肠液,引领相泽铃走入了新世界的大门。
其后断然分别,毫不拖泥带水,还撂下“应该不会再见面了”的漂亮话,正应了“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的名谚,堪称狼界表率。
此刻回头看去,却隐隐透着管杀不管埋的渣男气息。
“没,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面对白濯的第二遍质问,铃同样复刻了之前短信中的回答。
她头都不敢回,双手重新撑住墙面,勉力爬起。却不知怎的牵动到了菊蕾,两股剧颤,再一次失衡倒向地面。
白濯眼疾手快,趋前半步,一把捞住少女的腰肢。
“呜咿!”
唇间漏出一丝慌张的低呼,铃条件反射地抓上前者的衣襟,仰面倒在他怀中。
被记忆中的,檀木一般的清香气息团团包围,她恍惚了片晌,才使劲扭动身躯,试图脱离对方的臂弯。
然而两者力量太过悬殊,少女徒劳地挣扎了三五下,就认命地放弃了抵抗。
“放……放开我。”她象征性地小声嘀咕着。
“可以。要不我们去床上吧?”
“!!”
感受到怀中娇躯猛然绷紧,白濯迅速澄清道:“我的意思是,你这样站着太累,不如趴床上省力。我检查起来也能方便一点。”
“不,不可以,会把七枝的被单弄脏的!”
“洗干净不就行了?”
“……水不够用,而,而且,来不及晒干……”
“……”
白濯无话可说。
本以为自己的租屋已经够寒碜了,可与栏城下不着地、缺水缺电的生活一比较,就立时显得舒适奢华起来。
设备不到位,连揩油都揩不痛快。
瞅了眼吧台的冷硬表面,又撇了眼三足高度不一的圆椅,他摇摇头,干脆屈膝坐下,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架上膝盖。
“欸?咦咦咿?”
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铃就发现自己被摆出了熟悉的造型。
那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在公园木屋前像小狗一样趴着,屁股朝天撅起,毫无防备地被变态先生戳来戳去的姿势。
“等等等等下……”
“不舒服么?”
“当然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
过于实诚的少女,久久答不上话。
无声地笑了笑,白濯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摆放上她的臀尖。
肌肤相触的刹那,铃倏地扭头怒视道:
“……你,你又……”
“舒服么?”
白濯五指弯曲,轻轻揉捏着滑腻的肌肤。
“呜啊!你,你怎么只会讲这个词!”
他不作理会,稍许施力下压,在肉丘上按出五处微小的沉陷。随即,手腕小幅抖动,暗劲直贯指尖,激起一圈圈臀波。
“呜嗯……变态!讨厌!……呜呜,嗯!”
抖动的频率由缓至急。起先只是腕关节运劲,而后指根、指节相继发力。多重震波交织穿插,将空气都激出嗡嗡的蜂鸣。
“……一点都不……舒……唔姆……嗯嗯啊啊……”
仅仅几个眨眼的工夫,女飞贼便再度被他的精湛技艺击溃,在远超任何电动器械的高频按摩下发出了诚实的轻喘声。
“铃。”白濯一心二用,运指如风的同时,趁势询问道:“屁股洞变成现在这样子,你有什么头绪吗。”
少女扭摆了几下腰肢,似乎在对他的粗俗用词表达不满。
“自从,你插过……嗯,啊……弄过我那里以后,那里就变得……变得好难受。”
除了难受,没别的?
望着地板上湿哒哒的水渍,白濯有点想这么追问对方。
“我以为……呜嗯……等几天,自然就好了。”没有察觉背后男子的歪心思,她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结果……结果……”
“结果怎样?”
“结果……就成,这样子了。”
“……”
“一定是……唔姆……是你弄得,太粗暴了……嗯啊,嗯嗯……”
怎么可能。
出指的轻重分寸,白濯一向把握得非常精准。以当时的普通档强度,即便连续抽插一个小时,也不至于把后穴折腾成这副玫瑰盛开的奇景。
除非……
心中的某个猜想越来越鲜明,他的表情亦愈发古怪。
该不会,这家伙体验过尻穴的快乐后,食髓知味,忍不住亲自动手了罢?
初学者经验不足,又往往耻于交流、信息闭塞,的确容易作出一些有损健康的冒失行为,抑或被劣质的自慰用品坑害。
当然,也不一定真就是质量低劣……
可能只是不适合而已。
尺寸过大、刺激性过强,诸如此类。
人与人的屁眼不可一概而论,而铃的屁眼,无疑属于较为脆弱的类型。
私密部位受创,对她而言无疑丢脸到家,丢脸到不好意思去医院看病。只得一个人憋着,指望靠时间治愈一切。
直至情况一步步恶化,严重影响到日常生活,才病急乱投医,惶惶然向始作俑者求助……
迅速回顾了一遍脑补的前因后果,白濯觉得,自己搞不好猜到了真相。
难以解释的破绽,只有一处。
以他对马尾辫少女性格的了解,这家伙就算开发出了新性癖,再怎么心痒难抑,也肯定会小心翼翼地展开尝试。
可能会先用棉签抽插一番,适应后再换做笔杆,或者手指。
如此一步步加大尺寸,放宽尺度,刷新玩法的下限与上限,少说也得等到一个多月后,才可能折腾至菊部生恙的地步。
区区几天时间,就慰肛慰得走路都困难,实在不太符合相泽铃的人设。她又不是花夕……
一个人闷头瞎想也没意义,白濯决定稍微试探一下对方。
“铃。你后来有没有……自己往‘那里’,放些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