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看不见的敌人作战?
这一问题视语境不同,存在多种解读方式。
仅就白濯熟悉的,格斗技击的领域而言,答案相当简单——眼睛看不见,就用耳朵听,用鼻子闻,用皮肤感受气流,用第六感捕捉杀意。
粗浅的透明系异能,在训练有素的武学家面前,并不比鸵鸟埋沙高明上一丝半毫。
调教亦是同理。
譬如此刻,白濯无需动用双目,就能在心中勾勒出相泽铃玲珑有致的玉体。每一寸凹凸起伏,每一处深浅疏紧,皆如掌上观纹。
倘若武术界的先贤们,知悉他融汇一生所学,投身于为女孩子带来快乐的崇高事业,想必亦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将些许感慨抛诸脑后,白濯开始合计,该用哪一路招式款待马尾辫少女。
让她失神显形的手段,自己转念间就能列举出百十种。其中最为刚正朴实的,当属指上功夫。
近日来,为了更加高效地料理花夕,他倒是改良了一套指法。
内劲按摩加穴位刺激,辅以古方药材,不仅能让女方爽到,更可祛除沉珂暗伤,最适合动辄往屁眼里乱填乱塞的义体豆丁。
铃的菊穴红肿,却与过度扩张无关,而是长期受灌肠剂刺激所致。病因不对口,强行套用,功效便只能算凑合。
白濯当然不是一个凑合的人。
冥思片刻,他从衣兜中掏出一方金属小盒。揭开盖子,丁零当啷地操作起来。
发丝擦碰的触感掠过腰际。被响动吸引,少女悄悄转头,想要偷看他在翻弄些什么。
白濯大大方方地举起手中物事,好让她瞧的更清楚一些。
……
当那件东西乍入眼帘时,相泽铃是颇为困惑的。
它就像一根微缩了许多倍的鸡毛掸子,毛茸茸,金灿灿,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挺可爱。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心中所思一般,变态先生悠然道:
“这支‘煌龙羽’,是我年轻时的作品之一。本来想收集麻雀的羽毛,做一只小刷子。后来发现沾湿了清洁起来太麻烦,就干脆用合金代替了。
“一百二十八枚可拆卸羽片,每片之中又包含一百二十八根羽枝,全部由刻刀手工雕制。
“细小的绒毛能深入最狭窄的角落,兼具柔软性与坚韧度,既不会戳伤肠壁,也不会断折遗落在体内。
“羽根末端连结滚珠,嵌入主干表层的球形腔槽,三百六十度活动自如……”
白濯每出一句,铃的眼睛就瞪大一圈。
单个字都能理解,合在一块儿却成了天书。
但她至少听明白了“肠壁”两字,对这只名字很酷炫的鸡毛掸子的使用方式,立刻产生了合理的联想。
(难、难难难道,要塞进我的屁屁里吗?!)
少女眼前油然浮现出,自家厨房里杯刷的模样。脑海里则回绕起了,坚硬的刷毛,反复摩擦玻璃杯的“呲嚓呲嚓”声。
如果把容器的壁面,换成自己的直肠……
(真的会死掉的!!!)
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好似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趁着对方兴致勃勃解说的功夫,她猛一咬牙,腰腹四肢同时发力。
先逃离膝盖,再翻滚进角落,屏住呼吸;等那只变态搜查到附近的时候,用力跳他的过头顶,然后一口气拉开房门、冲向室外!
——一系列危机预案,迅速划过铃的聪明脑瓜。
至于逃出生天后怎么办……
隔壁的邻居喜欢在露台上晒衣服,身材又和她差不离,正好可以借一套行头遮羞。
顶楼住户的门锁是普通机械式,撬起来应该不会太难,这几天家里都没人,姑且能容她将就避难一晚。
只是,偷鸡摸狗的行为未免有损正义伙伴之名,以后在七枝酱面前怕是更加抬不起头来……
她很快就无须担忧这小小的道德困境了。
脑中百转千回,实境中只过一瞬。
少女堪堪移动出寸许距离,一只大手后发先至,轻飘飘地搭上了她的娇躯。
“呜咕!”
早在拍摄视频时,铃已经领教过了白濯的腕力,却未料到,当时所见仍只是冰山一角。
五根瘦削的长指屈张舒展,牢牢扣住了纤细的腰肢,生动诠释了何谓“盈手可握”。
然后,完全无视她的挣扎,手腕一抖,便将整个人轻巧地提起,稳稳摆回了膝盖上的专属席位。
(可、可恶……)
像只洋娃娃般被拎来拎去,少女心头涌起深切的屈辱感。
屈辱之余,却又萌生出一股微小的安心。
——这只变态好强……没办法,抵抗不了他,要被狠狠地欺负了……
——被捅屁股的洞也好,被注入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好,都只能咬紧牙关忍受。
——幸好忍一忍就过去了。
——变态归变态,他的手法还算温柔,应该不至于把身体搞坏。
——部分时候,还有点舒服……
(等、等等!在想什么啊!!)
血液涌上脸颊,差点叫少女当场解除隐形状态。
(怎么会……怎么会……)
铃惊慌失措地认识到一件事实。
不,其实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惊慌。或许在内心深处,她早就隐隐地感觉到了——
对于白濯的一系列调教手段,对于白濯其人,她的抵触情绪,并不比期待感多出半分。
……
女飞贼的逃脱企图,在白濯的感应中简直如同慢动作。
他听声辨位,随便一伸手就将对方擒获,轻松程度好似捞回一只不愿意沾水的小奶猫。
却不晓得,眨眼的功夫,手里的猫咪已经自行完成了心理建设,做好了乖乖洗澡的准备。
“你可以多相信我一点,铃。”他温声哄道,“之前在公园里,我有把你弄疼过么?”
为了增强说服力,白濯手持“煌龙羽”,若即若离地触碰上了少女的背脊。稍许施压,沿着脊柱沟一路向下滑动。
“啊……哈啊……”
伴随着幽微的呻吟声,空气之中,沿羽刷抹过的轨迹,绽开一串串透明的涟漪。
“这样疼吗?”
不疼。一点都不疼。但是麻酥酥的,奇奇怪怪的……相泽铃死死咬住下唇,以免发出更多难为情的声音。
“呜……呜呜……”
羽尖的搔挠,很快移动至透明的臀峰之间。
在尾椎附近徘徊摇摆,左一扫,右一撩,极尽挑逗之能事。
“现在感觉又怎样了,铃?”
“呜咿……!”
酥麻混合着瘙痒感,徐徐渗入皮下,蔓延向两片臀瓣的每一寸角落。菊穴亦不由自主地舒张起来,就像在期待着贵客莅临。
心头生出某种预感,少女紧紧闭上眼,准备迎接将至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