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非常熟悉苍绮院花夕的说话方式,白濯愣了半秒不到,就反应过来“小炎酱”所指何物。
“唔,看来你也很中意‘绛炎须’的款式呢。”
他压低音量,嘴角微微上扬。
“嗯嗯,那种款式,用着一定超舒服哒!”
“……怎么个舒服法?”
“别装傻啦,师匠。”
花夕一面用余光留意着相泽铃的行动,一面悄咪咪地道。“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小炎酱’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肛门拉珠的说!”
“……”
口吐狼言狼语,义体豆丁脸都不带半点发红:“巨大颗粒,磨砂表面,长度足够深入S形结肠,简直是拉珠中的极品!人家也想要,你帮人家再做一串嘛,‘白师父’~~”
剽窃了铃的自创称呼,花夕尾音婉转,极尽挑逗之能事。白濯好笑地道:
“很可惜,那些石头已经用完了。”
“呜欸欸…………”
小豆丁闻言,难掩失望之色。
郁闷了数息,她迅速振作精神,贼贼地道:“那个,师匠,我讲给你听喔,铃酱又古板又怕羞,连自慰都玩不明白。‘小炎酱’落在她手上,就像把珠宝丢进密室里一样……”
“你是想说‘明珠暗投’罢。”
“……都一样,都一样啦。反正,想讨铃酱开心的话,还是送一些项链、戒指之类的东东比较合适的说。人家可以赞助私房钱给师匠,只要师匠答应劝她,把‘小炎酱’转交给人家就行!花夕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
“嗯,我也相信你会好好待它的。”
白濯点头称是。
“不过,刚送出去的礼物,立即讨要回来,总归不太体面。你既然有钱‘赞助’我,不如自己买了项链戒指,直接去和铃交换。你觉得怎么样?”
“介个,介个……”
花夕支支吾吾。以她对相泽铃性格的了解,无论讨要还是交换,成功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否则,也不会死皮赖脸地央求师匠大人帮她出面。
瞅着这幅纠结的小表情,白濯不再逗弄她,微笑着道:
“花夕。你该知道,龙须这种器官,都是成双成对的罢?”
“……干嘛,突然问这种……啊,难道!”
小豆丁的眼神霎时鲜活了几分。
在她期待的注视中,白濯探手入怀,缓缓抽出一串深红色的珠链。
……
相泽铃专心于装饭摆盘,听到背后窃窃的语声,也没怎么在意。
她将诸多容器置上托板,又从餐具架上抽出自己和花夕的惯用筷子。
想了想,拉开抽屉,新启封了一包桃木箸,选了两根色泽最光鲜的并作一双。
端着热气蒸腾的饭菜行至餐桌前,马尾辫少女意外地发现,附近没了友人的身影。
“她在厕所。”白濯简短地道。
吃饭前先出恭,听着违和,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情。铃毫无怀疑之意,扭头对着“展柜式”卫生间喊道:“记得洗干净手喔,花夕!”
“……知、知道的说!人家又不是,呜咿,小、小孩子……”
玻璃幕墙“划拉”滑开,义体豆丁磨磨蹭蹭地从中走出。
如果铃盯着她仔细打量,或许能觉察到,她的动作有一点僵硬,两腿不自然地并拢成外八字,步伐亦连带着歪歪扭扭。
幸好,女飞贼正将绝大部分精力投注在炖牛肉上,做着“这块肉一定很好吃”,与“是不是该等客人先动筷子”的选择题。
花夕得以不受注意地返回座位,小心翼翼地坐下。
屁股刚接触凳子的硬面,一阵颤栗的电流窜遍全身,自脚尖到面部的肌肉齐齐一抖。
(呜咕!)
死死将悲鸣憋在胸口,有那么几秒钟,小豆丁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咬牙挤眼的别扭表情,在友人若有所察转过脸的瞬间强行归于平静,但留下的痕迹依然难以抹消。
“怎么回事,花夕?脸红成这样。”
“没、没事。就是,嗯……刚才,肚子疼。然后,嗯,用劲用得多了一点点,脸就憋红了的说。”
“……你是想败坏我的胃口,然后霸占所有好吃的吧。”
一个两个,尽是喜欢在餐桌上扯下三路话题的家伙!
埋怨心盖过了微弱的怀疑,铃自顾自伸出筷子夹菜。
花夕则松了口气,隐蔽地挪动小屁股,调整到稍微舒服一些的位置。
不对。
这样的用词,说得好像她本来不舒服似的。
应该说,实在是过于舒服了,舒服到必须极力压制,免得一不留神当场泄身,把家具和地板弄湿。
(失、失策!低估“小炎酱Alter”的实力了啦……!)
感受着直肠里“绛炎须”的火热触觉,小豆丁暗自叫糟。
当师匠大人似笑非笑地建议,要不要现场试用一下拉珠的时候,她不假思索便满口答应下来。
对于曾经戴着巨型肛塞、纵跨半座重樱城的花夕而言,这种程度的玩法,完全处于安全界限之内。
要不是好闺蜜近在咫尺,大大加成了刺激性,或许会无聊到打哈欠也没准。
被“青玉鳞”折腾至高潮昏厥的往事,她当然记忆犹新。不过她认为,上次之所以那么狼狈,比起道具的精妙构造,白濯的技术才是主要因素。
今天师匠不欲暴露关系,肯定不方便当着铃酱的面,直接出手整治她的菊穴。再犀利的性器,无人操纵之下,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呢?
(呜咕……花夕知错了……)
义体豆丁埋头作扒饭状,隐藏住遍布面颊的情欲红潮。
哪怕她尽量维持着下体一动不动的状态,“绛炎须”仍像是内置了电动机一样——不,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在体内徐徐扭动、旋转。
石质球珠半天然的粗糙表面反复剐蹭粘膜,带来迥异于规整鳞片结构的奇异快感。
稍有移位的企图,挺腰也好,曲身也好,抬臀也好,都会成倍加剧摩擦,令肉悦的电流呈几何级数放大。
好友咀嚼着师匠大人亲手烧制的牛肉,幸福之态溢于言表。自己则连筷子都递不出去,生怕一抬手就抖个不停,叫对方敲出端倪。
喜爱的东西被抢先享用,这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憋屈,不爽,却又带着几分莫名的迷醉……
(……这、这算什么play,好奇怪的说!)
(糟了!要在铃酱的家里……!)
花夕陡然紧闭双腿,浑身肌腱紧绷。
随着一线细若游丝的闷吟,幼嫩的娇躯激起一阵剧烈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