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少女纵情沉湎于肉欲的漩涡,白濯身为调教者,可没法如她们一般惬意。
对相泽铃的臀部上下其手,看上去只是在随性地乱掐乱捏,实则每一次抓揉都吞吐暗劲,掀起由表层皮肤直达深处肌腱的高频震荡。
运劲的同时,他还密切关注着花夕的一举一动。
展柜式盥洗室的玻璃幕墙,隔音性能差强人意,仅能堪堪阻止普通人听到尴尬的“扑通”落水音效。
义体豆丁玩得嗨归玩得嗨,多少残存了些许理智,尽力克制住了放声浪叫的欲望。
然而积年武者的敏锐听觉,却足以捕捉哪怕最轻微的声响。
珠串与肠壁的磨蹭,指节与尻肉的碰撞,肠液飞溅的水声,还有憋闷在喉咙里的、一次又一次“师匠插我”的柔腻呼唤……
种种风吹草动尽收耳内,他甚至可以借此大致推断,对方还有多久才会真正进入高潮。
不出白濯所料,隔墙有耳的狭窄密闭环境,对小豆丁堪称一剂猛烈的催情药。
她完全没有取出“绛炎须”的念头,跨坐在马桶上忘乎所以地展开自慰,架势之熟练,令人怀疑她八成不是第一次在铃的宿舍里偷偷做这种事情。
(很好,这样就争取到充足的时间了……大概。)
白濯放缓揉搓的节奏,轻拍了一下女飞贼的翘臀,说道:“现在感觉怎样?后面有哪里不舒服么?”
“……嗯。”
回答只有弱弱的一个音节。
“‘嗯’是什么意思。真的有不舒服的地方?”
“……”
相泽铃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坏家伙,半声不吭,只是略微把屁股迎着他的方向挺了挺。
异常诚实的配合之举,让白濯会心一笑。
“要进来了哦。”
(进来就进来,少扯些有的没的——)
“——唔啊!”
一样热烘烘的物事印上臀肉夹缝,令少女发出猝不及防的惊愕叫声。
她差点以为变态先生得寸进尺,直接动用了胯下的巨型兵器。
但很快,坚硬的磨砂触感从菊蕾上传来,即使她从未接触过男性的肉棒,也知道既然带了个“肉”字,便绝不该是这种质地。
(难道是那个,“酱”……绛、绛什么……的串串?!)
(之前手里拿着的时候,明明还没这么烫啊!)
“别害怕。”
白濯摩挲着她的桃臀,温言宽慰,“一点都不会疼的。”
三两下功夫,紧绷的尻肌就在变态先生的娴熟技艺下重归松懈。恼恨于身体的不争气,铃闷闷地道:
“你,你老是这么哄我。”
“我有哪次说错过吗?”
“明明就……唔……”
少女努力回忆,想要举出一个反例。
然而并没有找到。每一次被插入前,心情都是一样忐忑,而菊穴一旦撑开,所有的担忧都加倍转化为愉悦的洪流。
见她一时卡壳,白濯笑容更盛。
“放心罢。在这种事情上,师父是不会骗你的。”
“呜!”
自己一时兴起的称呼,竟然成了对方调情的工具。
自掘坟墓的难堪情绪涌上心头,面庞上的红晕陡然叠加了好几层。
女飞贼赌气地哼哼了两下,把头埋得更深了。
(随,随便你啦!)
(你要是敢弄痛我,我就……我就……)
(……就再也不许你碰我了!)
撂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心里话,少女浑然不觉,这种口吻,几乎和情侣间的打情骂俏一模一样。
……
白濯自然不舍得把相泽铃弄疼。
他的性癖偏门,调教风格却倾向婉约派,主张避免一切令调教对象产生痛苦的激进手段。
譬如,常人置入肛珠,多半会用力按压球体,强行突破括约肌的封锁,一枚枚挤入肠内。
此法算不上粗暴,但对女飞贼敏感的肛肉而言,仍然难以承受。
白濯的策略,则讲究“因势利导”一途。
他用右手握住“绛炎须”,左手扶住铃的屁股,拇指与另外四指分列菊穴两侧。
五指轻舒,反复揉弄臀肉夹缝处的肌肉群,节奏如浪涌般起伏不定。
粉色的花蕾在连番挑逗下反复拉伸,时而紧缩成一小团,时而放松至门户大开,连内里红彤彤的肉壁都清晰可见。
待时机成熟,再将石质珠串贴近菊洞,顺势一递。
只听“噗脱”一声,“绛炎须”的末端几乎一下子就被吸进了直肠。
少女“呜呀”一声痛叫,叫到半截却发现完全不痛,尾音陡然走低,收束成一抹有气无力的轻吟。
“第一枚。”
白濯煞有介事地通报进度。“难受的话,别不好意思,马上告诉我。”
“不,不难受……但是好热,好奇怪……”
在薄脸皮女生的通用辞典中,“奇怪”一词,一般用以指代“舒爽”。
遭到异物侵袭,肠道本能地开始蠕动,欲将球珠排出体外。然而,粗糙的石质表层刮过粘膜,带起一连串入骨的瘙麻,顷刻间瓦解了一切抵抗。
(呜呜,使不上力气……)
(和毛棒棒的感觉,完、完全不一样……!)
炽烈的热意由内而外遍及下体,以菊穴为圆心的大半片臀部一片滚烫,仿若化作了烛火下的蜡油。
(屁股……屁股的洞……要、要融化了……!)
强烈的刺激下,粘白的浊液大量分泌,从括约肌与异物的缝隙间汩汩渗出。
白濯指尖轻轻一点,尚未如何用力,“绛炎须”陡然再度下陷一截,视觉效果犹如肛门主动张嘴,“啊呜”一口把球珠吞进去了一般。
“呜!!呜呜嗯嗯!”
“第二枚。”
“……烫,里面好烫……!”
“第三——唔,第四枚也在里面了。”
“嗯呜……呜咿,别,别一直数数啊……”
“接下来试试‘三连环’罢。”
“咕呜呜!!”
白濯有条不紊地拨弄着“绛炎须”,往相泽铃的后穴中逐节送入。
每一枚球状结构入腹,少女都会触电似的颤抖一阵子,同时喷洒出星星点点的淫蜜肠汁。
待到半数拉珠隐没在淤红的菊蕾中,她的气力几乎涓滴不剩,全靠白濯扶住屁股,才没有软绵绵地滑下圆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