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移居重樱时,白濯孑然一身,无职无收入,莫说花样繁多的性爱道具,连根医用针管都买不起。
想要在性事上玩出花样,便只有借助各种土办法。
通过淋浴设备灌肠,即为其中比较简单易行的一项。
数不清多少个夜晚,他与前女友在廉租房的简陋厕所内翻云覆雨,尽享戏水之欢。
虽然对方一向只顾自己爽,事后清洁都是他在负责,总体而言,仍不失为一段美好的回忆。
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在本地高中妹的住处得见如此盛景。
相泽铃捏起水管,移至眼前,仔细研究着拆卸后的金属接口。
平平整整、棱角分明,一圈圈螺纹闪着寒光,对比细狭的开塞露软管、流线型的拉珠末端,一望即知对菊穴很不友善。
理所当然,正经花洒头的生产厂家,可不会将“方便灌肠”纳入设计思路。
她大概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么凶恶的东西往屁股里塞罢。
“也就两根指头粗细的说,铃酱你可以哒!”
身为后穴自慰的行家里手,苍绮院花的见闻广博不逊白濯,同样第一时间参透了女飞贼的意图。
挨了师匠大人的一顿连续鞭打,本已被抽得迷糊糊、软趴趴,眼看闺中密友即将上演土法灌肠的好戏,义体豆丁顷刻间恢复活力,棉花似的娇躯从地上一跃而起,贴紧了透明的玻璃墙面。
展柜式卫生间的淋浴功能区,正好紧挨着师徒二人一侧。
直线距离由寥寥数米缩短至分厘之遥,花夕唯恐被友人察觉,说话都哑着嗓子,与其挥舞着小拳头、为伙伴加油鼓劲的亢奋举止形成鲜明对比,视效颇为喜感。
察觉到白濯揶揄的目光,她郝然回头,讪笑道:“师匠,一起,一起来看看呗?”
担心又给借着“调教中途,还有闲心在乎其他事情”的理由,狠狠收拾一顿,小豆丁讨好地往一侧挪了挪窝,让出最佳观影位置。
“没关系。”
白濯通情达理地道,“我们可以一边仔细看,一边慢慢玩。”
“……呜咿?”
……
(和想象的,唔姆……不太、一样呢。)
相泽铃一手五指轻轻环握,模拟后穴的放松状态,另一手试着将水管捅入其间。
使劲戳了好几次,直到指腹隐隐作痛,才勉强伸进三五厘米。假如换做敏感的括约肌,后果可想而知。
她不禁深深后悔,以前在天网上与其他便秘患者匿名交流心得,点开名为“手把手教你零成本灌肠”的讨论串后,一目十行地浏览了数眼,就脸红心跳地关闭了页面,全未留意帖主分享的技术细节。
(唉唉,个人终端落在外头,现在想上网查一下都没办法……)
(是不是产品的型号不对?这样硌人的东西,真能塞进屁屁里吗?)
翻来覆去地打量着花洒的内部构造,少女的思维不自觉肆意发散,联想起各式各样的,曾经成功攻破她后庭防线的物事。
催便剂。针管。毛棒棒。红串串……
以邂逅某位变态为分界线,一众入侵者的尺寸,陡然提升了好几个级别。
与后两位重量级选手相比,手中的软管似乎一下子显得不那么粗壮了。
其尖锐方楞的外形,在“煌龙羽”百根羽枝层叠展开的姿态面前,更是平平无奇。
(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把毛棒棒,弄进我的屁股里的啊……)
(……呃。好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的样子?)
栏城午后的难忘回忆,油然浮上脑际。
温柔耐心的抚弄,若即若离的撩逗,种种舒畅感受再度漫卷全身,分不清是心有所思身有所感,抑或是片刻前一阵摩挲留下的余韵。
记得那家伙,真的磨磨唧唧地,准备了很久很久呢。
久到自己都忘了害怕不安,忍不住催促他赶紧办正事了。
白师父的体贴细心,让铃的心头生出丝许不愿承认的甘甜。
少女站立不稳,扶住墙壁,唇齿间泄出数缕炙热的香息。芳臀羞处,水润的菊瓣微微绽开,露出红艳柔弱的内壁,宛如在索求疼爱。
“那个、变态……!”
自己缺乏手上功夫,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对方的“准备工作”根本缺乏参考价值。
正气恼地自语着,浴室的空气轻抚向外翻卷的肛肉,激起丝丝凉意。
女飞贼嘶声轻噫,不由自主地收紧娇花。
而后,若有所觉,两眼一亮。
……
“师匠,师匠……铃酱她,傻呆呆,站着不动,怎……怎么回事呀。”
“也许在酝酿情绪罢。”
“欸……她的屁屁……一张,一缩的……原来是,酝酿情绪,来着吗。”
“谁晓得。”
两只脑袋并排挨在厕所墙边,窃窃而又热烈地讨论着。
白濯语调平缓,花夕的声线却断断续续,一声三颤,活像卡壳的留声机。
这也怪不得她。毕竟,能在前者的精妙手法下做到语出成句,已经足以自傲了。
“绛炎须”的一端被重新塞入屁穴,暴露在外的部分仍然保持着长鞭形态。
师匠大人一心二用,目不斜视地观摩着卫生间内的春色,右手轻捏拉珠中段,手腕疾抖,一击击抽打着身侧鞭痕累累的翘臀。
看似随意的甩挞,实则每一记都与原有的印迹之一完美重合,直指弱点,入肉三分。
鞭身摇摆,鞭柄亦随之在肠道中吞吐不定,两相夹攻,令受击者产生内脏也在承受猛烈鞭打的错觉。
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小豆丁痴痴地扭着腰、挺着胯,紧盯着一墙之隔的蜜桃臀。
被意中人倾力调教的喜悦,偷窥好友耻态的兴奋,两份快乐叠加在一起,带来更多、更激烈的背德欢愉。
但欢愉背后,又潜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郁。
(师匠大人,看的好认真喔……)
(……铃酱的屁屁,是很好看啦。但是,但是……)
(……人家就在旁边啊。能不能,多看人家一点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