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不、不可以……”
哀鸣渐低,转为呜咽,化作喘息。
“纸鸢”本以为,最为难熬的排便情形,是沉积日久的粗硕存货一点点挤出,卡在窄小的洞口,令脆弱的后庭不堪重负。
她从未想过,貌似正常的顺畅大号过程,竟会给自己带来如此深重的煎熬。
离体的秽物尺寸有限,直径仅与手指相仿,温度却烫得吓人。
细幼的形态反而助长了蹂躏的惨烈程度,如同一根长不见尾的红热铁丝,从人体深处徐徐探出,延绵不绝地炙烤着直肠内壁的每一寸软肉。
(呜,呜啊啊啊!!见鬼!怎么、这样敏感的……!!)
女子疼得五官变形,泪珠泌出眼角。
(要……要振作……!)
她发力握拳,狠狠将指甲嵌入掌心,试图用另一种痛楚分散注意力。
(呜嗯,呜嗯嗯!不行,好烫……!)
……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菊穴处的怒涛灼流存在感太过强烈,沿着激颤的脊椎一路疾窜,直冲头顶,轰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纸鸢”连握拳的精力都难以维系,十指不知不觉松开,按住了地面。
重心顺势前倾,屁股像要逃离折磨源头似的高高抬起,整个人由普通的和式便所蹲姿,变作同牛马牲畜一样的四足站立。
娇艳红肿的菊花,至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镜头与窗口前。
一道触目惊心的污秽长条自花蕊中心垂下,末端甫一触及窗台表面,便柔顺地盘绕成团,一层层逐级叠高,正是世人观念中最传统的便便造型。
底部宽,顶部尖,热气蒸腾,样式标准得不似真物,倒像一副风格夸张的卡通插画。
落在女子眼中,只觉自己不是在拉屎,而是在体验一款奇异的色情游戏。
某种意义上,这一认识算不得错误。
“啊,啊,嗯,嗯……”
肛肉每抽搐一次,黄褐色的条状物便被猛然倾吐出好几厘米,身下便团的体量亦随之增长一圈。
急促的呻吟中,喜悦与奉迎的比重越来越大。
而苦楚的成分,或许从一开始就微不可查。
“呜、呜、呜恩恩呃呃!”
伴随着一迭串高亢的淫啼,最后一段粪便终于滑离女体。“纸鸢”手足俱疲,“啪嗒”一声颓然趴倒。
醉酒般酡红的脸颊重重拍上窗台,眸中神色一紧,瞬息之后又复迷离。
一对胳膊软塌塌分置身侧,指尖断续抽动。
修长的双腿蜷曲垫放在肚皮下,撑起高耸的翘臀。
光滑的尻肤沾满汗液、蜜水与肠汁,在午后的日光下映出朦胧的光晕。
已无一丝物事可吐的屁穴,依旧保持开门送客的状态,清晰显露出内部通红的肠壁。
一圈肿大的肛肉,跟着主人心跳的节奏一缩一放,仿佛此处洞口亦是具备呼吸功能的器官。
“拉……拉不……动了。……好……舒服……”
女子梦呓似的话音,让白师父略微挑了挑眉角。
“咚咚,咚咚”
他用指节轻敲了几下窗玻璃。
片刻之前尚对此举反应激烈的“暗流”女杀手,一动不动地仆着街、撅着腚,半句抗议皆无,不晓得是没听见,还是懒得说出口。
“很奔放的姿势。”白濯好笑地道,“现在不担心被看见了?”
“……”
沉寂了好一会儿,对方细若游丝地道:“……脸……藏着,就行。”
“但是你刚才撇条的时候,面孔是侧对着窗户的。”
“……”
“哦,还有。这回我没要求露脸,可你还是主动看向镜头了呢。”
“……”
“又或者,是为了看清自己的脏东西?你平常撇条,一直都观察得这么仔细的么?”
“…………随你,怎样讲。”
打不过,也嘴不过,“纸鸢”郁郁地嘟囔着。语气中不带多少敌意,反而透出情侣间生闷气的味道。
在屈辱与快感余韵间游移不定的她,并未发现自己微妙的情绪变化。
但白濯的感知何等敏锐,即刻捕捉到了这一细小的异样。
(啧。……这算是,调教起效了?)
……
前女友曾有言曰,“要不是有我帮你泄火,以你的变态性欲,早晚有一天会来一场大爆发,彻底社会性死亡的。记得好好感激我唷。”
某位不姓白,却依旧被他叫做“白师父”的人亦说过,“将来碰到喜欢你的女孩子,千万不要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别装傻,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平心而论,这两人未必有资格,在“性”的方面教育白濯。
不过,因人废言不可取。
他姑且还是接受了忠告,时时牢记:对绝大多数女性而言,撇条真的只是单纯的代谢环节,不涉及任何情欲。
然而,最近一个月接二连三的遭遇,让他产生了些许疑问。
莫非当今重樱社会,自己这种糟糕性癖,大家明里喊着好恶心,其实一个个背后都非常享受么?
(……唔,不至于,不至于。样本还是太小了。)
未注册武装组织的超能力少女,隶属同一组织的义体天网骇客,以及同样属于该组织的冷血狙击手。
特质过于偏门奇葩,显然不足以代表全市形形色色的女性个体。
(……说起来,全都是“暗流”的成员呢。)
(这小破组织到底算怎么回事?)
摇晃脑袋,将“暗流”实为潜在性变态联谊团体的荒诞念头甩出思绪,白濯重新将注意力投注向窗台上呈狗爬状的赤裸女子,望向她历经抽插灌肠、粪水冲刷,依旧顽强跳动着的下流菊穴。
既然余力尚存,想必对方不会介意一些更出格的玩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