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空虚感,包裹了十神夕音的全身。
哪怕心知肚明,这份空虚仅仅是巨物久插体内,骤然离去后的不适应所致,她依旧产生了错觉。
就像剜掉了一块肉。就像飘飞了一缕魂。就像被被剥夺了,理应属于自己的某样东西。
清凉的空气涌入深穴,舔舐着蠕动的肠道,撩拨着空空落落的无依心思。
下意识地,警花小姐卖力地收缩肛肉,两手亦不懈地挤压臀瓣,试图压缩体内空洞占据的地盘,稍微缓解那份难耐的寂寞。
可惜,无论她怎么作劲,亦只能挤出一连串不雅的屁音而已。
但凡稍一放松,红肿的菊穴也好,敞开的肠道也罢,都即刻恢复作开门迎客的殷勤模样,急不可待地呼唤着熟悉的充盈之感。
(好难受,好难熬,好难受,好难熬……)
“怎么了,一直扭来扭去的。”
“你,你明明……耍、耍赖!”听见白师父的话语,夕音急得几乎掉下泪来,嗓音里都带了哭腔,“说好了,要让我……高,高潮的!”
“呃,还高潮得不够吗?”对方颇为无辜地道,“我明明看你一直都在流水啊。”
“当然不够!……呜呜,那、那是……有,有一点点,但,但还可以……”
前言不搭后语地嗫嚅了几声,女警员再也忍受不了下体的瘙麻,哀声祈求道:“还可以、更高潮的!求求你,再,再插进来吧!!”
说着,她弯曲腰肢,抬起屁股,对准了仍处于镜面模式的便携终端。
双手用力向左右扒开,将汁水淋漓的尻穴,以最醒目的角度,展现在背后男子的视线中。
“求你,捅我,插我……我好难受……快点,捅死夕音吧……”
……
如此情真意切,淫欲露骨的哀求,就算从入行多年的资深技师口中,怕也不是轻易能够听闻——钱必须得给得相当到位才行。
白濯的眼神有点游离。他甩去黏连在臂膀上的肠液,握着“深狱棘”,用手背轻轻摩挲着白嫩的臀瓣,心中想的却是不相干的事情。
以普通的男女房事为例。
女人愿意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小狗的姿势让男人肏;愿意低声下气地叫男人“爸爸”,又不介意对方使用骚货、母狗之类的蔑称……
……如此种种,未必是自轻自贱,亦可能出于单纯的“信赖”。
正因为信赖自己的床伴,才能够放浪形骸。
才能够抛去伪装,展露光鲜表象下的,可能连自己都以察知的狂野与淫靡。
……
奇怪。
他好像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仅仅是在“白龙株式会社”总部的时候,随手救了十神夕音一次;随后,又怀着不怎么纯良的心思,为她解决了排泄不畅的问题。
这位警花小姐,莫非也属于那种,超容易白给的类型?……话说,为什么要用“也”字呢?
……
“傻乎乎的啊,你。”
白濯的嘴里,冒出了一句与现况画风不甚相符的台词。
“……咦欸?”
夕音懵懵然地扭头望着他,表情确实有点傻气。
但很快,这幅傻里傻气的的表情陷入呆滞,眼皮撂起,下巴上扬,轻启的唇瓣间,吐出一丝幽婉的啼鸣。
“欸咿、咿呜呜欸欸……!”
究其原因,只是白师父重新将拳头,放在了菊花洞的入口而已。
尚未长驱直入,拳面堪堪触碰那敏感跳动着的红润肛肉,刺激的电流已然疾窜上身,瞬间游走遍每一寸尻肤,害得女子娇臀乱颤,琼浆四散。
过激扩张的奥义,便尽在这一晾一触之间了。
倘若仅是将粗大的物事,在体腔内反复单调地进行抽插,初时可能会令调教对象娇喘连连,但时间一长,身体迟早会适应新玩具的尺寸。
原本的忐忑,惊慌,以及新奇感,终究只能淹没在一片暖洋洋的酥麻中。
如是感觉,未尝不算舒适。多数普通爱好者的拳交行为,正是沐浴着这样的酥麻,迎来了绝顶的喷潮。
不过,还有提升的余地。
只需在调教对象达成适应之前,果断地拔出拳头,让屁穴恢复空荡,让身躯重归饥渴,让饱经折磨的直肠粘膜,一点点找回平淡的、没有巨物填塞的感觉。
然后,趁着欲求不满,趁着充积的血液将褪未褪,以更凶猛的势头出击,捣入重拳,刻意摩擦——就像新伤复上旧疮,加倍疼痛一般,新的刺激叠加旧的余韵,即可形成神奇的连携效果,将调教对象冲上更高的浪尖。
一切都在白濯的计划之内,除了夕音苦苦哀求的态度,让他略感惊讶以外。
既然如此,便无需再作前戏磨蹭。男子力贯右臂,冲着警花小姐心脏的方向,迅速地打出了一拳。
如果抠掉女方的形象,他的动作,简直和标准的实战刺拳没甚两样。
拳锋裹挟着拳风,穿过敞开的尻穴,划开顺滑的粘膜,突入幽邃的肠道,迅猛,果决,毫不留情。
直到肘弯撞击夕音的尾椎,发出“啪”的一声清响,拳势才戛然而止。
“——咕呜啊哦哦哦!!!”
哪怕在女子最为狂野的幻想中,巨物袭击屁洞的力量与速度,也不及这一拳功力的十分之一。
本能地发出一声惨叫,她只觉食道间有什么东西涌上来了。是胃里的食物?是内脏的淤血?又或干脆就是是内脏的碎片?
夕音面色煞白,张开嘴巴,干等着那股升腾感冲上喉咙……接着,吐出一口淤积的胀气。
“……嗝!…………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