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提高频率?!”一听白濯的建议,相泽铃娇躯一抖,忍不住抱怨出声,“我已经,用的很频繁了啦!一天都有……有、好几次呢!”
如是发着牢骚,她的两条长腿情不自禁地相互摩擦,令股间衣料发出“吱吱”的声响。
“治病就得下猛药。”
白濯一副专业人士的腔调。
“你滥用催便剂,应该有好几年光景了罢。要让身体适应新式的排泄刺激,同时也要让你,从心理上彻底摆脱对药物的依赖,仅仅不痛不痒的静滞体内,又怎么能够做到呢?”
“……呜,但是……”
“以我个人的意见,你睡觉的时候,不妨把‘绛炎须’塞在屁股里,等早上起床了再取出来。”
“开什么玩笑!会、会漏下脏东西,把床单弄脏的!”
“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一般情况下,那一圈肌肉收得很紧,哪怕里面塞了拉珠,也不至于……”
白濯劝着劝着,却发现女飞贼双目紧闭,脑袋越垂越低。
略一琢磨,他便想明白了原因,啧了一声,知趣地道:“……好罢,我们换一个方案。”
“嗯。”
铃根本不敢搭上他的眼神,话也说不囫囵,仅从喉咙里挤出一丝颤音。
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栏杆,白濯思忖片刻,提出了新的主张:
“也怪我,对你的‘病情’估计得不够充分。之前只教了些傻瓜式的操作,现在看来,你恐怕需要学习一些,更加进阶的手段才行。”
“进……进阶?……什么的进阶?”
“当然是‘绛炎须’使用技巧的进阶了。”
白师父循循善诱道,“难道你不觉得,仅仅插进去,再拔出来,翻来覆去没什么花样,非常地单调无聊吗?”
“还,还好啦。也没有很无聊……”
女飞贼嗫嚅半句,倏然一惊,忙不迭改口道:“……呜!不、不对,是说,没有什么插进去、拔出来的!我就是,普通地放在里面,和你教我的一样!”
“嗯嗯,明白。”
白濯懒得揭她的底,“那很不错,说明你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总之,接下来我就演示一下,插和拔的技巧,等你完全掌握了,我们再来考虑‘旋转’和‘震荡’,以及‘共鸣’的问题。”
一个个词语,没有任何生僻字,相泽铃全都熟悉得很,可连在一起,却让她摸不着头脑。
严格来说,并非“摸不着头脑”。
只因稍作细想,那些名词背后隐含的暧昧意味,就害得她面红耳赤,难以维系思绪。
惶恐不安夹杂着期待感,马尾辫少女心跳如鼓,十指捏得更紧,金属栏杆再度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正恍惚间,却听白师父的嗓音遥遥飘来:“……铃?……相泽同学?你这次有把‘绛炎须’带在身上吗?”
女飞贼未经细想,当即回答“带着了”。
然后,伸手探向臀后,一摸,再摸。
“呜咿……?”
指尖没有触碰到最近肌体厮磨、愈渐熟悉的拉环,被一层光滑质地挡住了去路。
“……啊、哇啊啊!!”
她悚然一惊,这才醒悟到,自己不是脱得光溜溜,站在学生宿舍的浴室里,而是穿着严丝合缝的紧身衣,坐在高楼大厦的天台顶。
并且,这番习惯性触摸臀间的动作,已经完完整整地落入了在场另一人的眼内。
“唔,看来好好地‘带着’了。不,应该说‘戴着’呢。”
“……呜!不是的!我,平时、一般……不会……呜呜呜!”
仅在炎夏语中成立的谐音梗,超出了相泽铃的理解能力。
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受到,白师父笑容中,耐人寻味的戏谑色彩。
无地自容地呜鸣了几声,她几乎想要跳下天台落荒而逃。反正一身装备齐全,滑翔翼一直有在保养,也就和平常执行任务一般无二。
不,等一等。
还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很大。
以她现在的状态,若贸然发动异能,恐怕会让人看到,一长条湿漉漉的珠串,在半空中诡异地飘行……
(……怎、怎怎么办!)
(太丢脸了!不想活了!)
(变态!死变态!)
少女一旦发急,内心深处强行扭转为“白先生”的称呼,立即回复了耳熟能详的“变态”两字。
叫得如此熟练,如此自然,或许谈不上尊敬,亲密之意却超出远甚。
(这个……变态……)
她忽地明白了过来。
如果有一天,两人的关系能够再进一步……
自己抱着对方背脊,缠着对方的腰杆,忘情喊出的称呼,想必不是“白先生”,也不会是和“濯”字有关的一系列爱称。
而只可能是,这声简简单单的“变态”罢了。
跃然脑海的桃色画面,令相泽铃的心跳更快更急,亦为贫乏的小胸膛注入了勇气。
她抬起螓首,发现变态先生正安静地望着自己,面上没有一丝急躁不耐。仿佛若她没有反应,还会一直这般默默等待下去。
“所以,你原先是打算,一个人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把它偷偷拽出来么?”
对方微笑着道。
“……不是。”
女飞贼的目光左右游移了一阵,最终凝为一束,直直迎向了对面的男子。
“我本来……本来就准备,请你帮忙。请你,帮我拿出来的。”